茨格姆企划三期
这次是更加完整的世界观
估计也是最终回啦!
目前是2052年的高科技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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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划群:245552006
苏小小来去匆匆,家里面多了一个话匣子徐宥,仗着剩下两人都熟,自然而然的霸占着一寸土地,让钱糖看了气的火冒三丈,可霍钱从来没教过妮子说脏话,来来去去就是“你找抽啊?!”“你欠揍啊?!”“你找死啊?!”种种,被徐宥评为——说来说去都是同一个意思,没创新。
之后钱糖算是被人急的把说的话改成了行动之后,卧床的霍钱每天苦笑不得的看着两人追逐的情景剧,想起之前徐宥躺在草堆里抽着人给的烟说钱糖的事时,最感慨的还是人脾气太糟,脑袋不好。
“要是是你把师姐拐过来了的,到时候留个地址,我看看你去。”两人窝在草丛边上,霍钱看向人腰间别着的剑,在转头看向前面正是要沿着草丛走的两人,话没说完,两人皆从草丛里窜出,一人拿着手枪一人拔剑,拖着各自定好的目标进了草丛,没了声响。
现在霍钱卧床不起,徐宥活蹦乱跳的不行,霍钱只得感慨两人不同命。
其实两人本来就是不同命,从霍钱接触钱糖的那一刻起就察觉到。
命不同,人皆不同。
可惜了霍钱的满腔热血,到头来栽在命这个既定事实身上,哭笑不得。
当时若没有和徐宥一块办事,自己的命可能也不同吧?
霍钱闭上眼睛小睡,钱糖转头看见兄长闭上了眼睛,自己也就乖乖的安静下来,徐宥啧啧两声,跟霍钱一个毛病的揉乱人妮子的黑发,钱糖两只黑眼珠滴溜溜的转了一圈,把徐宥的手臂钳住,一人压着一人走到了客厅。
霍钱总是会又一次醒来时,听到徐宥说你家妮子上学去了,再等半年吧,你这病一时半会也好不了,可你也死不了,这算苦恼的。
霍钱无奈轻笑起来:“怎么妮子身边的人都像是长不大的模样,妮子也是,多少年没见了,这还是原来的模样,可真奇怪。”
徐宥沉默下去,摁住霍钱的额头,霍钱立马心一揪,闭上嘴收起笑容,徐宥则是收了手,摇头道:“你现在这模样怪我,不过这还不是说事的时候,你也经历过许多不该发生的事吧?能想到我们是怎么回事吧?”
霍钱突然睁大眼睛,又合上,同样也摇头,笑容又上了面容。
他说:“你们不属于那一类,钱糖也不是。”
徐宥咧开嘴抓了抓头,玩弄着辫子说:“一些东西知道太多不好,适当要闭嘴。”
霍钱脑袋一歪,调笑道:“那你现在也不可能马上把我给弄死不是?”
徐宥轻轻哼笑,往客厅走去,带上卧室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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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糖对毕业的执念很大。
至少在炼金上的半点成就让钱糖并不想这么潦草退学。
可回了学校时却觉得又许多不对劲的地方,似乎学校又开始陷入了以前有段时间什么东西入侵时的动荡,回了自己空荡荡的寝室,两耳不闻窗外事,似乎这才是最好的选择。
2030年,钱糖回校,教会战。
迟钝的钱糖在学校里继续用着奇怪的物品精炼时,看着周围来来去去的学生突然变少不少,心想这时不会是学校放假之类,去找校长时却难得不被接见。
钱糖内心千万困惑都只能憋在心窝里头,以着浑浑噩噩能过一天是一天到时候到了放假的日子不管三七二十一我就得回家看亲的堕落思想,开始一头栽在万恶的炼金术里。
直到某一天钱糖路过课堂时老师开始介绍起一个叫做魔武的玩意。
钱糖看见这种东西时内心又是千万神兽奔腾而过。
你这玩意怎么不早一点出来啊要是早点出来的话我还怕每一科都不及格吗这玩意随便给我使使肯定分分钟老娘给你搞一个一百分过来啊?!!
于是钱糖在万千的感慨之后抛开炼金这条不归路不走毅然决然的打算去练魔武。
到老师面前:
有栖:你不知道这是教会的玩意吗?现在怎么可能教给你们学生?
钱糖:等下!教会是什么东西?!
有栖:…………
钱糖在不知道为什么来来回回千万神兽奔腾过多少次之后失落的回了寝室,她至少在学校里学习的那段时间里头已经对炼金算得上是了如指掌,可人的脑子一根筋的只能想到一些怪异的搭配,及可悲的审美让钱糖没办法造出点能让人入得了眼的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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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糖隔了一年才是再次回到了以前的家中,徐宥见到人先是抱怨起来:“你不是说半年就回来一次?怎么这次这么久,我在这里带着可累人了你知道不?!”
钱糖的思绪还在前半会自己离开学校用传送阵时其他老师看自己的眼神像是送走瘟神一样,晃了晃脑袋看见徐宥的大脸,说话恍惚:“哎…你还在啊?”
“惨了!”徐宥看钱糖这幅模样,一拍脑门,就哭丧着脸推开卧室的门“妮子她哥,妮子她回来疯了,这怎么办啊!”霍钱白了徐宥一眼“你去丫的,叫人进来,让我瞅瞅再下定论。”
钱糖被徐宥推进了屋子里去,看着老哥虽说可以坐在椅子上,但气色没有好转,钱糖转头怒视师弟,把眉头皱起来盯人,徐宥盖住钱糖的眼睛说:“哎你这妮子别这么看人,眼睛翻白翻多了眼珠子会掉出来的……”“那为什么我哥还是这幅模样,你倒是说说?”
霍钱这种时候却显得和气许多,时光把霍钱的脾气打磨没了“别这么说你师弟,这伤落下病根,得看你师姐打算什么时候回来再帮个忙。”
钱糖听着老哥说话不太像是他的性格,推开徐宥的手只给了一个疑惑的眼神,走到哥哥身边蹲着跟人嘀咕:“怎么会受了这么重的伤?”钱糖知道霍钱不是一个会为外人说话的主,霍钱之前说的那些话里肯定有话,霍钱揉了妮子的脑袋,“以前的旧账合着新账一起算在我头上了,不小心的。”“就最后一句是真的…”钱糖生气的拧了人的手背,想不通师弟是给霍钱塞了什么药把人吃傻了,不过师姐能来帮忙,那……
“你干嘛不去把师姐找过来?”
徐宥耸起肩:“我还要照顾你哥,之前怎么来得及去找?你来了不正好,你呆着我去找,什么上学你可以推一下不是?反正……你一时半会也毕不了业。”
“啊呸!瞎说!”钱糖踩了徐宥一脚,后者疼的脸蛋拧巴在一块,不过前者知道自己之前只是踩到了人的拖鞋而已,徐宥就是哭丧着脸的好说歹说:“哎哟小祖宗,这事情我也做不了主不是,毕业那里你算算,过去多久了,到现在还没毕业,再说你哥这样真的不行,我去找师姐过来,你就在这里带上半个月一个月的又不会怎么你了……”
“……”钱糖被人的话说的有所动容,毕竟她心头惦记着的也就这么几个人,这几个都不能出岔子才是最好“那我答应你,你什么时候回来?”
徐宥一听这妮子答应了,哭丧脸马上没了踪影:“少则半个月,多则也就半年……”“不行,半年太长了,就给你三个月的时间”“行行……”
徐宥看见自己的师姐匆忙奔来,露出得逞的笑容,转头对身边的苏小小指了指匆忙赶来的钱糖:“看,这不还是来了?时间也差不多。”苏小小明显不情愿,撇了撇嘴,钱糖在苏小小说话之前打断人“我…我哥呢?”
苏小小刚想说话,徐宥站在苏小小面前遮住钱糖的大部分视野,钱糖映入眼里的是一位和自己的哥哥年纪相仿的中年男人,不过面容上的奸笑让钱糖定睛一看就辨别的出来,钱糖重复了一遍质问“我哥在哪里?你不是说我哥在这里吗?”徐宥怂起肩,目光随着妮子从下往上游走去,哟,长得俊俏,打量完钱糖之后,徐宥再是把肩膀放松下来,说“我之前说在这里,现在不在了。”
苏小小的存在被徐宥遮盖,咳嗽两声绕开徐宥这根人柱,靠向钱糖拍了拍肩,安慰道:“别急,你哥哥回他的屋子里静养去了,现在没什么大事。”钱糖看着没变模样的师姐,比起面前那位师弟,还是更相信前者,点点头,喘匀气之后站直,接着徐宥就是摇头啧声,目光飘着钱糖的胸脯“啧啧啧…果真可惜了…”钱糖不解,反问“什么可惜不可惜的?”
人话说到一半停下了,把话语权抛给了苏小小,小小拿着包裹放到钱糖手上“咳…这是师傅叫我给你的,之前他朋友做了一件衣服,你穿着更合身一些。”徐宥听这话说的,笑的捂住肚子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老林在旁边看着三人叙旧,没多参与。徐宥笑到气匀了,一看苏小小脸色铁青,又是憋不住这半点性子,直接笑出了声“哈哈哈哈哈哈!!!!”
“有什么好笑的!”苏小小把包裹使劲再往钱糖怀里一塞,就转身瞪着徐宥“欠抽啊?!”徐宥笑的上气不接下气,抬起手挥了挥示意人先别动手,等到人气喘的差不多了之后,看苏小小已经是拿出鞭子真打算抽人,怂起肩窜到钱糖身后,哭爹喊娘的揪住妮子的校服不放“糖啊——我跟你说啊!这臭娘们在你走了之后对我可真是非人的待遇啊!!”“活该啊你!脸皮这么厚不抽抽就不成人样了!”钱糖两回还不太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被两个人拉进战局,不知道该帮哪边,于是两边都劝道:“你们两个都消消气……消消气…对了?师傅现在怎么样了?”
徐宥突然哭嚎的更厉害,抓着钱糖的衣服扑腾软下身子坐在地上“师傅他要是还在世一定会为我做主啊!!他老怎么走的这么急呢呜呜……”
“你别胡说了!师傅他老人家好着呢!”苏小小这回也急的厉害,使劲跺了跺脚,把徐宥提溜起来,真是扇了人两耳光子,可之见动作不闻声,苏小小也知道人这几十年下来长进不小,想为难人也没办法为难,钱糖看着一边的老林见人小姑娘要去扇一大男人的脸蛋急的起了身,听闻没扇到又尴尬坐下,端着茶喝起来。
“行了,不开玩笑话了。”徐宥拍拍灰尘站直看钱糖,两人也不知道是多久没见过面,现在三人都在,肯定算是大事。“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徐宥第一句话就推翻了钱糖的猜想,他摇着头说道:“还不是因为你是老人家的一块心头肉,几十年前你不见之后人可是天天都挂念着你,老人家连她都没这么宠过,就宠你一个。
“这回正好听到有你的消息了,之前也来过不过没见着,今天这回回来看见你哥出了点小事,顺带就帮了个忙”
“这算小事?”钱糖看向一边林保安,人看上去不像说假话的人,徐宥很快把话接过来“有你苏师姐在,还有什么算不上小事的?”苏小小这时听到徐宥给的台阶,嘴上露笑。
钱糖看一脸轻松的徐宥,抿起嘴角“你之前怎么跟老哥在一块?”
“啊——这个…”徐宥也是难得支吾起来,摸了摸下巴,然后转手去玩着后脑勺的小辫子“之前……我出去旅游正好跟你老哥碰面……然后、看起来有缘分、这,这不成吗?”
“……”钱糖盯着徐宥,徐宥就把目光投向苏小小,不过苏小小毕竟不知道这件事情,自然就没打算帮这个贱人,冷哼一下,没有把话接过来,徐宥只能自己一个人干巴巴的接话“你这么看我干什么……我是在旅游,你哥哥,他说不定是在找你吧?”“嗯……”钱糖垂下脑袋,徐宥叹出一口气来,知道亲情牌打的成了,徐宥就不再说这个话题,转折一下,打算把亲情牌打到底“你还是快点回去看你哥哥吧……”
钱糖点点头,拿稳了包裹之后匆匆去了屋子里,房间里还算是干净,可没半点生气让钱糖脚步不由放轻,走到霍钱床边,没敢坐下,见着人面容苍老,心中一阵苦涩。钱糖这是矫情的心想,这可能就是之后自己得度过的一道难关了。
“妮子,想什么呢?”钱糖抬眼,看着霍钱睁开了眼睛,鼻尖顿出一声呢喃,侧身想坐起来,钱糖赶忙去扶住人,使点力气的把人又安顿在了被窝里头不让人起来“你身子还没好,想着今晚给你做点什么吃的。”钱糖微笑,半点嘴皮上的功夫也都是两兄妹磨合来的,霍钱摇头嗤笑,不相信人这满嘴的甜言,看人回来就觉得安心下来,他那头的事情也要办完了,之后在家里养老就行了,最挂念的还是这妮子,几十年来到处东闯西闯落了一身伤,这回遇到的事情棘手,可有了钱糖这妮子挂在霍钱心头,不敢莽撞留了半条小命。
“见到你的师姐了。”
“嗯。”钱糖慢慢点头“叫苏小小。”
“长得还挺俊俏,有男朋友吗?”
“额……这个…”钱糖语塞,霍钱还是喜欢看钱糖语塞时仓皇的模样,大笑两声,第三声没敢大声笑,改为闷笑,摆手叫妮子过去,钱糖屁颠屁颠的走过去,被揉了一头乱发。
“听老哥一句劝,以后去找个男朋友,记得要给老哥过眼,成不?”
“这……”
“霍同志我跟你说,这有点难办…毕竟你家妮子这个脑子……”话没说一般,徐宥破门而入,揣摩着自己的两只手,笑脸赔罪似得,钱糖转头,瞪了人一眼,站直了身子道:“你找抽啊?!”
碎片
//001 about.Flavia//
Flavia看到西芙的时候其实有些惊讶。在她认知中西芙是个很洒脱,甚至冷酷的人,做出决定后不会再走回头路——这当然不是出于学生时代所能得出的结论,而是在西芙选择离开学院之后。
学校最初的那一批学生之中西芙·米兰特的水平算是佼佼者,但即使是学院与教会的那场大战时西芙也没有回来。玛塔那个时候找到对方属于几个知情者默许的行为,他们需要这样的战斗力,但最后想法没能实现。
Flavia并不会因此埋怨对方,仅仅是作为曾经的友人对她多年来的执着及一无所获感到惋惜。
“那可拜托你啦。”西芙笑了笑,“不会痛吧?”
“不会,只是恢复记忆,只要你凭感觉找到你当初存在这里的记忆碎片就可以。”Flavia也笑起来。
“哦,就是说……”
“还不是得我自己来!”
//002 about.Sif//
西芙最开始只是觉得对方很眼熟。据说是魔法界唯一一所学校的校长并不是西芙脑补的邓布利多白胡子老头,而是一个看上去颇为年轻的少女,甚至比自己还要娃娃脸。
但不知为何在深层意识中西芙对此并没有非常意外——就仅仅是一种直觉,仿佛眼前的人再年幼一些自己也会觉得那才是正确的。
以上是在她找回记忆后恨不得找地缝钻进去的原因之一。
——当然会觉得再年轻也没有关系!!!因为瑞尔斯校长他根本就是个正太啊!!!!
她手里握着魔核想东想西,直到Flavia轻咳一声进行催促。
“不是每个人都有重新塑造一根魔杖的机会的,快试试!”
“其实无论什么都好啦,反正这次我不想要金箍棒……了……”
西芙一脸懵逼的看着手里的魔核。
它变成了一个自己特别熟悉的东西。
没错。
就是那根,陪伴了自己四年学习生涯的造型,还是原来的配方,还是熟悉的问道。
“我能再换一个吗?”她用她真诚的眼睛凝望Flavia,噢,她现在是新校长了。
Flavia也笑得特别真诚。
“不行。”
//003 about.唐眠//
唐眠倒在大雨中的泥地上。
腹部伤口很痛,没有关系。
左脚没有知觉,也没有关系。
可是哥哥给她买的衣服被弄脏了,这让她很不开心。
她用尽全力从地上跪坐起来,拖着受伤的腿挪到漆黑的野兽的尸体上,捡起了自己丢到一边的千机匣。
虽然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还是一边哼着歌一边灌下了维斯塔送她的圣水。
唐眠丢掉了瓶子,开始往大路上走。她觉得自己似乎坚持不到那么远的距离,可也不愿意放弃。
西芙·米兰特就是在那个时候出现的。金发的女子骑在巨大的猫又身上,看到她,从猫又身上跳下来,走到唐眠身前。雨水没有一滴落在她身上,仿佛被无形的屏障隔离在外。
——嗳呀?
女孩意识有些模糊,倒在了西芙怀里。小小的身体沾着泥水与怪物的血。伤痕累累、狼狈不堪,这样的形容词出现在一个小孩的身上,只会让人觉得怜惜。
——你是天使吗?
她昏迷之前想,忘了拿通讯器。
可天使的话,不需要她打出来也会知道自己在想什么的吧?
//004 about.Mars//
“她要找的人不在这儿。”褐发绿眼的青年神情严肃地放下手里的咖啡杯,摇头,“是我没瞒过维斯塔让她漏了风声,唐宵之前来澳大利亚办别的事,就和我打个招呼,走得很匆忙。谁知道那孩子听维斯塔说漏嘴后这么快就跟上来,还解决了那个怪物。”
“唐宵到底有什么资格说我妹控……他自己连千机匣……自己吃饭的家伙都留给唐眠了。”
“我觉得你们半斤八两,好好认清现实不好吗。”西芙推开面前的咖啡,过了这么多年,她还是不喜欢这带苦味儿的饮品,“一股脑否认自己的属性只会让人更加坚定自己的推测。”
西芙能找到那个女孩自然不是偶然,而是来自友人玛尔斯·赫本的委托。玛尔斯替维斯塔收拾烂摊子不是第一次,估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所以当她将唐眠带回教会后,发现麻烦似乎还没有结束,一点儿也不对此意外。
“西芙,可以的话,帮我把她带回松山城吧,我没有精力管唐宵的事,他给我添的麻烦已经足够多,我今年估计就会离开澳大利亚,教会那边朱斯提提亚已经催促我好一阵了。”
玛尔斯揉揉自己眉间,这是他心烦意乱时的习惯动作。
“这真叫人抱歉,似乎每次你见我,我的麻烦最后都在拜托你。”
玛尔斯认识西芙的时候他们一个不知道自己是魔法师,一个也没有随着长姐的步伐进入教会。无论身份立场如何,对玛尔斯而言,西芙·米兰特是他喜欢的人,向她求助,难免令自己的自尊心受伤。
“无所谓,去哪不是去呢。”
西芙笑笑,站起身,轻轻拥抱他。
“忘了说,升迁恭喜~”
//005 about.Mata//
西芙带着唐眠和玛塔又从澳大利亚飞到中国松山。
松山城中心的石碑,就刻了松山两个字,透露出一股苍劲的力道。此前玛塔没来过这儿,老城作为古文化遗产被保存得很好的青瓦白墙它看得稀罕,也挺合乎“老人家”心意。
他们在澳洲白跑一趟,玛塔也没什么好说的。它这些年来跟在西芙身边,已经白跑太多次了,从最开始的同情到之后的暴躁,再看如今,心如止水。
玛塔一点也不希望西芙找到唐草,甚至害怕这件事发生。
西芙·米兰特有一半的人生花在了寻找上,成为她活下去的道标,如果失去了这最后一点目标,粗心眼的玛塔都不敢想这个本就不长情的女人要变成什么样。
这样说未免太看不起自家契约者,但它还是担心西芙那年月打磨过后似乎并没能变得坚强的神经。
和来到这里就有许多事情要忙的西芙和唐眠不一样,少被尘世烦扰的猫又总是无所事事。它一会儿跟着西芙四处奔波,一会儿陪着唐眠练习还不甚熟练的新武器,更多时候哪里都找不着,西芙也从不管它。
少被尘世烦扰的猫又没告诉契约者自己也是要寻人的——这年头,好像没有一个两个失踪的人要费心思的话总觉得自己落伍似的。
招妹已经有许多年没有联系它,最开始玛塔并没有在意,直到陪西芙回一趟茨格姆学院,发现妹控大哥并没有厨房给久不归家的妹妹奉上亲手烹饪的全鱼宴。
没办法,作为一个靠谱的妹妹,它就屈尊去找找那个脱线大哥吧。
//006 about.张青//
张青醒过来,就看到西芙靠在墙上,懒得像没了骨头。她在想自己有多久没见过张青,十年,还是二十年?米兰特连自己今年活了多少年都不记得,反正大约还能活上很久,久到余弦死了,诺言也死了,她的亲人们也只剩下弟弟一家。
“诺言呢?”
“……”
“死了。”张青半晌挤出两个字
“哦,是吗。”
表面上看,西芙·米兰特还是当年那个样子。瘦瘦矮矮的女人,金色的马尾一直垂到脚踝,只要不去看那双眼睛,就会觉得时光在她身上毫无痕迹。而张青不一样,她的变化太大,大到即使找回记忆,西芙也没法认出她来。
“节哀。”
张青知道哪里不对了。
总得来说在学院时她和西芙的关系并不如余弦何西芙那样好,这么多年过去,对西芙的印象也就是热心、乐观以及……战斗力很强这种层面。听到死讯时,五十年前的西芙·米兰特绝对做不出现在这副淡如止水的眼神。
即使努力维持自己的外貌、语气和当年保持一致,有些东西却并不受个人意念控制。
那是无法再对情绪进行感知、共鸣的冷漠。
·随便写写
名:夔。
设定:百度一下,你就知道。
来源:山海经。
相传夔有三只, 黄帝以夔牛做鼓大战蚩尤,大禹以夔龙为将擒拿无支祁,剩下一只,不知所踪。
据说最近有人看到类似的生物出现在松山市外大江中,缺失了那条单足。
三句不离做饭的海晓风(的妈[中之人]):我看很快就要被扒皮炖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