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洛斯大陆》是一个中世纪幻想风格的战斗向企划,以一个架空的,交织着刀剑和魔法的大陆为舞台,让不同种族、各种职业的人物都能在其中驰骋。玩家们被分为两方,分别以中央结界为限,占据着各一半的大陆,而他们的命运将取决于自己的行动——生存或是死亡。
他们都能救赎整个大陆……或者,毁灭它。
企划是一个很好的创作、交流并改进作品和能力的平台。卡洛斯大陆提供了一个庞大完整的世界观,主人公们可以随意抉择自己的冒险。无论是谁都能为即将来临的战争,助己方阵营一臂之力。
我们相信这个原创的世界观能够吸引各位投入其中,那么既然都这么说了,为什么不分享给更多的人以娱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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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晨。
萊伊揉了揉眼睛,窗外一片白皚皚的景色對他來說只有刺眼、刺眼,還有刺眼。
節日為他帶來了難得的假期,同時也帶來一個問題。
布蘭奇並沒有回到王城。
他頓了頓,發動傳訊法術,傳訊給了位於萊斯諾灣的某人。
『我一個人過節。』
打了個呵欠,
爬起床洗了洗臉,換了衣服之後徹底清醒了的萊伊有那麼點後悔,但不一會就收到了來自通訊符文的回覆。
『來我家吧,威爾也會很開心的。』
萊伊笑了。
即使沒有旁人在場,他還是很快地收起了微笑。畢竟一直都秉持著迷之堅持的萊伊自己也不想承認自己在得知可以不用一個人孤零零過節時,雀躍的心情洋溢在臉上的事情。
萊斯諾灣。
冬日的正午過後,太陽給寒冬的大地帶來了些許溫暖,家家戶戶的門前洋溢著節日的氣息,樹上的飾物隨風晃盪,從煙囪飄出的灰煙能看出溫暖和諧的氣氛。
「威爾——記得要早點回來。」庫爾將大圍巾披在威爾肩膀上,送他出門之後不忘提醒一句,「對了,別忘了今天有客人,可別一身邋遢地出現在客廳呦。」關上了門,庫爾轉身就走向廚房。
為了小小晚宴而準備的食材陳列在架子上,雖說庫爾的手藝並不算是特別好,但要擺出一桌精緻好吃的餐點已是綽綽有餘。
「那麼,可不能讓他們失望。」庫爾邊哼著歌邊動起了手。
此時的萊伊剛從王城的商店裡走出來,手裡拿著兩個包裝精緻的包裹。深深吸了一口氣,集中精神發動了傳送魔法,去到了自己之前曾經在萊斯諾灣留下魔法刻印的地點。
他拉緊了披風——與往常不同的顏色低調的披風——的領口,快步走向了城內。
其實萊伊上週就因公事而來過這裡,只是雙方都忙於各項事務,甚至連打招呼都沒有時間。至於威爾也是很久沒見到了,畢竟庫爾往王城跑的情況要比自己往萊斯諾灣去的情況要多的多。
走到了熟悉的街道上,路上的積雪早已被人們堆到道路的一邊,孩子們自然也不會放過這個玩雪的大好機會,他們一邊嬉鬧著,一邊繞過一個個“神態”各異的雪人。
在戰役持續的情況下,像這樣和平美好的場景能維持到來年嗎——
……這可是難得的假期,少想點這種事。萊伊提醒自己。
很快地到達了庫爾的家門口。跟別人家一樣,門前的樹木掛上了各色的紙帶和裝飾,但門口又多了些節日的氣氛的裝飾,挺符合庫爾這個人的生活態度。
敲門聲。
能聽到門內庫爾一邊喊著稍等一邊走向這裡的聲音,並沒有預想中的威爾充滿活力的應答聲,不在嗎?
「比預想中的還早啊,進來吧。」庫爾接過了萊伊遞過來的包裹,「啊,威爾的話和朋友出去了,晚上會回來。」萊伊將披風解開,交到了庫爾手上,在庫爾把披風掛好的同時理了理頭髮。
「萊伊你……還是一如既往地沒有一點表情啊,過節哦?好歹表現的開心點。」庫爾聳了聳肩,到火爐旁多扔了幾根木柴。「就算你這麼說,現在的情況一點都不、」「好了好了,休假就不要想這麼多了,不好好享受現在的悠閒,更待何時?」
「……」萊伊的沉默並沒有持續太久,但在他正要開口時庫爾又看準時機補了一句,「那麼我去廚房繼續準備啦,你先在客廳等著?要是有興趣的話就過來搭把手吧。」背對萊伊走向廚房,庫爾擺了擺手說道。
雖說是明白了庫爾的用心,萊伊還是很難放開享受節日。不過庫爾既然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要是自己再一昧執著,也許又會被說成不解風情吧。這麼想著,萊伊拿出了絲帶,一邊把礙事的頭髮綁起一邊走向廚房。
當萊伊正要走入廚房,伴隨著庫爾的一聲驚呼,一條魚和水花朝萊伊的方向飛了過去。在掙扎的魚差點打到萊伊臉上的時候,魚像是時間靜止了一樣滯留在半空中,而後回到了庫爾手上。
「真不愧是你啊……」庫爾苦笑著把魚放回案板上,一邊處理一邊說道。「這種程度你不是也能輕易做到嗎,為什麼要大費周章空手去抓?」萊伊走到案板前不解地看著庫爾。
「因為,生活果然還是要親身體會啊,萊伊不這麼想?」庫爾把一旁的蔬菜扔給萊伊,「在我的廚房,禁止使用魔法哦。」
庫爾將最後一道菜——被切的亂七八糟的蔬菜做成燉菜應該就可以了吧——放到爐火上燉,在前些不久,萊伊已經離開廚房到客廳去小憩,像這樣到時間就會睏的體質,老實說有點像需要午睡的孩子呢。庫爾想道。
庫爾在一旁坐下了,伸了個懶腰,伸展伸展站了一下午的雙腿。萊伊平時都一副神經緊繃的樣子,只有睡著之後才會像這樣放下防備——雖然並不是第一次見他熟睡的樣子,但總讓庫爾得出這樣的感想。
有時候看他這個樣子會起一些玩心——例如小小的捉弄一下之類的——但是,為了人身安全,還是只停留在了只敢想想的階段。如果是萊伊的話說不定會毫不猶豫地掐死自己呢?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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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節日快樂——」三人舉杯慶祝,剛剛才拆了禮物的威爾開心地晃著尾巴,放下杯子後就低頭吃了起來。而後庫爾小聲地提醒了句,「萊伊你可別喝多了哦,像之前……」而萊伊像是想起了什麼,難得地露出了驚訝的表情,「……不用你提醒。」萊伊頓了頓之後看著另一邊的牆,答道。
「真是……」庫爾忍不住笑了笑,「那麼我先來領教一下大法師的刀工?開玩笑的。」看著碗裡的形狀極其不規則的燉菜,庫爾調侃道。「你如果真想領教"刀工",大可不用這樣拐彎抹角。」萊伊淡淡地說道,但一樣心情複雜地看著自己親手切的蔬菜們。
「庫爾——最後這塊肉我吃掉啦!」威爾高高舉著叉子,嘴邊還帶著食物碎片。「嗯,你吃吧。」庫爾托著下巴答道,笑得寵溺。「真慈愛呢。」而一旁的萊伊則一邊搖著杯中琥珀色液體一邊這樣說道,微微地笑了出來。
節日的夜晚,風雪格外溫和。
「威爾睡的真早啊。」將杯中剩餘酒液一飲而盡,萊伊拖著腮說道。庫爾笑著答,「是呢,又能吃又能睡,總是活力充沛的樣子。」一邊往萊伊的杯裡添酒,「不過多虧如此,跟他一起生活之後每天都會有新的發現呢。」
「對兩百歲的你來說的新發現嗎……」萊伊微微瞇起眼,習慣性地晃晃杯子,盯著搖晃的酒面。「說起來你今天喝的有點多啊,別喝醉了?」雖然是自己往他杯子裡添的,但庫爾還是這麼說道。「沒那麼容易醉。」如此說道,萊伊閉上眼,仰頭又灌了小半杯下肚。
「喂喂、這種喝法……你是最近壓力太大嗎?」庫爾沒好氣地笑著,偷偷把酒瓶塞上收了起來,畢竟再喝下去肯定不會發生好事。「既然知道就別問啊……」框的一下,萊伊把杯子放到桌上,臉上泛起的紅暈又加重了。「唉——」一聲長長的嘆氣,萊伊本來撐在桌上的手肘往前滑,差點打翻酒杯,直接趴在了桌上。
「有什麼煩惱嗎?聽你說說順便給點建議也不是不行哦。」「……最近、」萊伊打破了短暫的沉默,讓庫爾把那句"你還真要講啊"活生生吞回了肚子裡。「為了戰役的事,每天都是四處奔波、跟前線聯絡,有時還得強撐著睡意處理緊急事件……然而戰況卻這麼不樂觀,布蘭奇那裡的工作也進展緩慢……」萊伊趴著發出了悶悶的聲音,話語中比平時多了更多的感情,同時也攢緊了握在手心的眼鏡。
「嗯……還不習慣前所未有的壓力,的意思嗎?說起來你今天話這麼多真是嚇到我了。」長呼一口氣,庫爾說道,「未來的壓力會越來越大——這種你我都明白的廢話我就不多說了。不過呢,現在的情況暫時還允許你這樣抱怨,所以你等到節日結束了再煩惱這些如何?到時候再重振精神我想也不遲哦。」
「真是的……這算建議嗎。」萊伊抬起頭一臉質疑的看著庫爾。「當然,適時的逃避也是解決方法的一種……我說,"適時"的呢。」
「……」萊伊沉默著趴了回去。
「嘛,今天的話,期待著好夢睡去是被允許的哦。」庫爾笑著說道。
「……咦真睡著了?」
//冬日祭典——大晚上强闯民居……
首先,我要先和大家道歉——
“离粟,你找到了吗?”
“还没,haze你看住暮夏,别让她发飙!”
“该死,两位放心,我抓到那混小子一定让你们先揍!”
咳咳,就如大家所看到的,我正过着众叛亲离,遭人追杀的生活,所以想找个地方写下这段文字花了些手段。这处境颇有当年偷东西被发现死命逃亡的感受。
一切都源于冬日祭典的那天晚上——
我站在天台上,脚下是还未化开的积雪,抬头,月亮在黑云中沉浮,不知何时露出面庞。放眼望去,在深夜的寂静下,街坊间只剩下零散的灯光,大部分人都在白日的狂欢后进入梦乡。这一刻,一切都那么安宁,恍惚间,我还以为自己回到一年前,在许许多多无法入眠的夜间,躺在教堂的天台上,感受着风,月,黑暗带来的安逸。
行啦,什么时候和阿特拉斯一样变得多愁善感了,或许是……算了,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我,羽奈•查拉德,今晚要干一件大事情!
事后证明我真是愚蠢到家,才会cosplay传说中的白胡子老人,大半夜操起老本行去各位家里送礼物!
又或许,只是因为半年来一下子身边多了这么些可以信任的朋友,无所适从,想给所有人一个惊喜呢?←别为作死找理由
the first one,就从阿特拉斯开始吧。
来到阿特拉斯家的屋顶上,确定里面的人已经熟睡了,便翻下来,一直手搭在瓦片上,另一只手往卧室的那个窗户一推,果然,他睡觉一直有不锁窗的习惯。打开一半,跳进去后立马关上,以免风声惊醒我那老大哥。扫了一眼环境,啧,一如既往的朴素,一点都没有祭典的气氛。那把“海上夜星”靠在他的床边,大概是出于一个时常打仗的佣兵的习惯,任何时刻都不让自己处于没有武器的情况,何况谁都知道他多么爱惜这把剑。阿特拉斯安静地睡着,我原本打算给他扔个定时炸弹,想想还是算了,把一个包有擦剑布的盒子放在他的剑旁边,然后翻出窗子。
the second one,大法师莱伊
说真,最担心就是这家,我站在卧室门前,非常害怕万一莱伊没睡,会不会一开门胸口就被一根冰锥刺穿。心里一横,慢慢地打开门——
嗯?没人?怎么回事?莱伊今晚不在家吗?还有些期待看他睡觉的样子呢。床上的被子、枕头都整整齐齐,没有睡到一半出门的可能,或许是和朋友朋友过夜吧。我心里想着,留下一盒咖啡,走了出去。
the third one,安娜
我趴在窗台上,窗户上的水汽让我看不清里面的情况,要是过会进去看到些不好的画面就……咳咳,我什么都没有想到。
开窗,蹑手蹑脚地进来。安娜的床边放了一个大型兔子玩偶,床头系了几个铃铛和丝带,总算遇到一个正常人。在微弱的光线中,能看见她蜷缩在被子里,兔子耳朵耷拉着,嘴里呢喃着,好像是在说梦话。我将一副绒手套放在那只兔子旁,小心翼翼地开窗出去。
the fourth one,库尔
据说是来查看战况的库尔,不巧一来就被拉着过节。ps:他的儿子威尔真是让人想捏一把脸。
然而,现在的气氛有些诡异。我站在房间里,正好撞上了大概是上厕所回来从门口的威尔,他穿着睡衣,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那个其实……”
“你是传说中来送礼物的人吗?为什么这么年轻?”
好,看来今晚伪装得还可以,也幸好威尔只和我见过一面,能忽悠一下。“我爷爷今天在雪地里不小心摔倒了,我来帮他。”说着,我拿出一个礼盒,微笑着递给他。
“哦,是这样啊,”威尔接过盒子,看到里面的巧克力,有些高兴,走近悄悄和我说,“爸爸和莱伊叔叔睡在隔壁,我能帮他们拿(礼物)吗?”
小孩子简直说到我心里,想我和他差不多大的时候好像已经不信这一套了,不过相信总是好事,我把两个盒子放在他手里,赶紧从窗户跳了出去,没有听到房间里威尔小声地嘀咕:“这个叔叔到底是谁啊?”
话说,为什么大法师今晚和库尔睡在一起?
the fifth one,Haze
那个可爱的红发少女,家里会是怎么样的呢?我想着,打开她房间的门。
几本和草药有关的书倒扣在床头柜上,旁边还有一根熄灭的蜡烛(亏我还以为是不能拿下来的),枕头旁放了一只红色的小袜子,背对着我侧睡在一边,好像还抱着一个大枕头。正当我弯下腰在她的床头放下一条围巾时,她突然翻过身来,抱枕直砸到我脸上。吓得我立马向后退了几步。克制住自己不要出声,定睛一看,原来只是普通地翻……翻身……个鬼啊!
被子蹭掉一大半,抱枕没掉下床只能说是我挡了一下,少女精致的锁骨在空气中暴露无遗,下半身……我本能地回头,过了一会才鼓起勇气回头看,嗯,还好穿了裤子。
现在非常尴尬。
我有句买妈枇不知当讲不当讲。
理智告诉我她这样明天肯定是重感冒,可是,很明显,我去帮她还原成之前的样子很容易把她弄醒,然后一声尖叫我的后半生大概就毁了。而且,就算我现在不管她,明天她看到围巾知道我晚上来过,自己床上又是这样,结果没有任何变化。
这到底是道德的毁灭还是人性的沦丧,老天我怎么遇到这种事!没办法,孤注一掷了。我走到她床前,先搓了搓手,等到手上暖和起来了,把她的一只手放到被子里,然后把抱枕放在她的手臂上,再把另一只手放在抱枕上,慢慢地盖上被子,幸好中间haze没有任何反应,但是我担心再这么待下去我就有反应了,现在我的脸肯定和苹果一样红。我轻轻关上门,快速离开。
the sixth one 离粟
走到她家,我才明白过节的真正含义。天花板上的气球,衣架上的绿松针圈,卧室的每个角落都在告诉人今天是祭典。离粟戴着红帽子,床边挂了个大大的袜子,我实在怀疑她明天会不会真能从里面变出礼物。在袜子里放下一大包饼干,无声地出去。
the seventh one 暮夏
从窗户进去的时候,我还在部署被发现时如何逃跑的计划。她桌子上的那杯茶还残留着丝丝温暖,似乎刚睡不久。拿出一盒糖果放在桌子,不知道她喜不喜欢吃。平时一直自带负能背景的她,睡着的时候一反常态地安静,或许,她也有着别人不知道的,温暖的一面吧。
the eighth one Dylan&Dominic;
在去这两位兄弟家的时候,我意外发现他们已经偷偷给对方送了礼物,避免他们知道这个秘密被第三个人知道,我没有送东西,直接离开了。
the nineth one 羽奈•查拉德
我坐在Dylan家的屋顶上,闭上眼一边休息一边考虑明天怎么装傻,月亮终于拨开云雾,撒在白雪上,反射微软的光芒。突然间,我看到对面的屋顶上似乎站了个人,白胡子,红衣服,背着大口袋。
这,这不是!
我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他看到我,笑了笑,微微向我挥手。我猛地站起来,想要去看个究竟,突然——
这他妈是什么人生,这种关键时刻,怎么能滑倒!
可是事实就是这样,我踩在雪上,直接从房顶上滑下来,幸好只是二楼,没摔死,但是好像脚扭了。我回头,房顶上什么都没有,刚刚的一切就如同幻想。但是,Dylan家的灯开了。我抽了抽嘴角,大概要倒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