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d loves man's lamp lights better than his
own great st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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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超能力剧情企
养老向
鉴于有部分玩家误会,特此申明:
本企划内一切模型/素材皆来源于非商用许可的素材网站
--食用注意:
--文笔烂还很迷。主线比较水。
--请自由地,心疼连名字都没有的那谁君,那谁君,可是神一样的好孩子。
--如果随便叫北秋抚子可能会被呸——危险动作,请勿模仿,当然模仿了后果自负,南山家概不负责。最终解释权归南山家所有。[x
--没有狗粮。
--与高冷の场合http://elfartworld.com/works/122258/有所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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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拨打的电话是空号…”
手机扬声器中传出的声音使得空气都冷凝了,南山湛愣了半晌,熟捻地按下挂断键。虽说刚结束的暑假已经无数次按下这个键,湛的脸色此时却有些难看起来。
他撑起眼皮望向表情亦有些微妙的好友高冷,两人相对无言,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就在前几天的假期,虽说联系不到约好出去训练的宿友那谁君,但情况却未尝如同这样一般严重。
小小一方空间中寂寂无声,不知为何湛好像听到了轰鸣声响,从远方天陲驶过,他视线拉扯到窗外,一幢幢小型别墅无规则散落在远处,沐浴着暖色光,蔚蓝清澈的天空,没有要下雨的迹象。河流穿梭过山涧,流水声在这里也清晰可闻,它缓缓地流过自然系宿舍区的建筑群。由于是海岛,不时会有几只海鸟的身影掠过,窗台偷下它们翻飞的影子。
“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听,请稍后再播…”
无论多少次的呼叫,冗长暑假中对面的回应,都只有这句相当标准的系统回答。
那谁君是南山湛自然系的同级同学,从入学算起,一同相处了两年,又是同个宿舍的舍友,两人除去必要训练之余,还会去加练——那谁君满足好性格斗的湛的需求,性格十分开朗随和,久而久之,两人便形成了深厚的约架友谊。
“…暑假的时候明明还只是打不通…”湛喃喃自语,神情愈发复杂。空 号?莫非那谁君一个堂堂的恒星esp能力者,还会被别人无声无息地拐去不成?就连湛也不得不承认,那谁君的性格的确很好,但不代表他会面对不利局面依旧束手就擒。
约莫一刻钟之前,高冷隔壁的房间——也是从前那谁君的房间,住进了一个新生。
六等星是没有走读生这一说的,房间被代替的话,唯一的可能就是休学,更有甚者就是退学了。
若是退学还好,可是那谁君的东西该留的留,完全没有有离开打算的样子。
“或许事发突然没来得及收拾?”高冷心不在焉地听着湛的疑惑,一面握着雕刻刀细细雕琢他的新作,沉迷于艺术创作不可自拔。
可自己的第六感分明在叫嚣着,没那么简单。
碰上此等匪夷所思的事,加上被放鸽子的不爽,湛的心情阴沉起来,舌尖习惯性地扫过他比常人尖锐些的犬齿。
“高冷!”
他一巴掌糊向高冷的肩膀,臂弯勾着对方的脖子,无视高冷脸上的惊恐。
“干干干啥就算那谁君不见了我也不会跟你去训练场的!”
高冷梗着脖子,紧握手里的雕刻刀还带着零星的冰碴子,正在缓缓地融化成水,水留下的纹路顺着刀身流下来,湿漉漉的。
南山湛金色的双眼对上对方的视线。
“我觉得,有什么事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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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在帮那个新生搬运行李的时候,有打量过那个孩子。约莫十六七岁的年纪,那个男孩子大概比自己矮半个头,眼睛长得异于常人,湛有些怀疑他的视力会不会有障碍,但看他行动自如的样子,似乎并没有太大问题。
南山湛有观察新生的习惯——一想到生力军每年源源不断地输入学院,他的心便会不由自主地跳得更快,兴奋的感觉溢满胸腔。这孩子除了长得有些异于常人,倒是看上去没那么厉害。
“我是南山湛,就住在你楼上。”他说,伸手指了指天花板。楼上的房间正是他住的6号房。
青发少年顺着湛的手指方向抬头望去,视线触碰到发亮的灯盏,电流流经灯泡发出微弱的滋滋声。他咧开嘴无声地笑了笑。
“你好,我是Nameless·Mosgen.”
“好奇怪的名字。”
南山湛耸耸肩,将身上最后一点行李丢在了地板上,一边口中哼着歌掏出口袋中的手机传了个短讯,一边转身踏出房门。
身后的Nameless忽然吐出一句意味深长的话:
“因为没有资格有名字嘛。”
这句话淹没在了高冷和湛的对于冰雕艺术的争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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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杯红豆奶昔,一份榴莲冰淇凌球,摆在一男一女跟前的玻璃桌上,阳光斜斜地照射,两人所坐的地方被太阳伞的阴影完美遮蔽住。
“都正式开学了,那谁君这家伙还是没有出现——我都要怀疑他被神秘组织抓走做实验了!!”
南山湛义愤填膺地穿上自然系校服的灰色马甲,抬手理了理领带,领带勒得太紧有点呼吸困难。
“啊啊。”
湛的双胞胎妹妹南山楠,从嘴里吹出一个粉色的泡泡,含含糊糊地发出类似于“我已阅下一个”的信息。
楠余光瞥及哥哥脸上显而易见的不满,才张口将泡泡包进口中,继续咀嚼。
“被人抓走做实验也不奇怪吧老哥,之前学校什么神秘论坛不也有这种说法吗,‘六等星毕业生神隐’之类的——虽说我对他们如果要抓没把你抓走这点表示很遗憾。”
兄妹二人从出生到现在十几年,对于这种没心没肺的发言南山湛早已学会过滤,即使他今天心情很不好。南山楠诧异地瞅了瞅湛的脸色,却发现哥哥是一副沉思的模样,面前的红豆奶昔被他无意识地一搅再搅,呈现出十分诡异恶心的状态。
“继续说。”
“……不会吧老哥你还真信啊。”楠按了按头上高高翘起的呆毛,试图让它服帖,但仍旧迎来了第n次失败,“跟北秋那家伙傻得有一拼。”
楠所说的北秋,是和他们一个宿舍的北秋景行,住在一楼,是个土系的二级生。但来到六等星前,南山兄妹便同他有交往,是同一个道场的前后辈关系。
提到北秋景行,湛终于饶有兴趣地抬眼,毕竟有潜力的后辈都是他的关注对象。
“跟北秋有什么关系?”
“昨天邶酱给我发了信息吐槽说她哥要去调查‘毕业生神隐事件’,还准备好了各种探险装备要出发……傻透了吧?”
南山湛不可置否地点点头,语气笃定。
“虽然很想说反话,但确实如此。”
在北秋景行不在的时候顺口黑一下他,已经成了南山兄妹的日常,也只有在这点上,兄妹两人出奇地一致对外。
南山湛百无聊赖地注视着熙熙攘攘的街道,这时候正是热闹的时刻,商家都摆出自家招牌吸引顾客的光临,娱乐岛——六等星的学生们时不时会到这个岛上放松一下,在走动的人群中,不乏熟悉的面孔,比如——黑色长发的少年?
楠单臂支腮,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趴着,高声道:“我说——北秋长得越来越像女孩了不觉得吗——大和抚子那款。……老哥你在看啥?”
南山湛笑得颇有一丝促狭,朝妹妹身后面色难看的北秋景行吹了个口哨。
“嗨,北秋抚子~”
所以说在背后讨论别人的时候不要这么理直气壮啊,你们俩。
景行虽然平时表情淡漠,但这回明显是崩不住了,正在勉力支撑,维持他面瘫的设定。
“哇啊。”楠转过头,虽然说话的内容表示惊讶,语气却完全不是那回事,毫无波澜,她扬起手中的锡制调羹,“抚子酱刚到学校呢?”
被称为“抚子”的景行迅速地蹙起眉头,明显的不悦神情一闪而逝:“……谁是抚子啊。”
“你啊。”湛翘起二郎腿,垮在椅子上的姿势嚣张透了,他操起一口奶声奶气口齿不清的声音,带着故意的关西腔,“北秋抚子酱,很适合你哦。”
在场的都是日本人,所以也不怕对方听不懂,
“差劲透了南山,在背后说别人坏话居然还那么毫无愧疚之意,简直比流氓还流氓。”
因为关系也算得上比较熟了,即使是前后辈的关系,景行叫两人也只是叫名字,这回他直接用了两人的姓氏来称呼他们。
这种谴责对于这两个资深老流氓自然像挠痒痒一样毫无作用,果不其然,湛挑了挑眉,一副“随你怎么说”的表情,他语气无辜:“因为看抚子酱生气很好玩啊。”
“别说了老哥,”楠随手挖下一块冰激凌送入口中,“抚子酱又要哭了。”
南山湛看到景行翻了个表示“无话可说”的白眼,显然他已经对这种腹诽习以为常,并未真的置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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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南山湛同高冷或多或少地发现,那谁君的消失不是个例,还有许多跟那谁君一样的恒星学生莫名其妙地消失了。
什么精神系的角落怪人啦,次元系传说中很跳的家伙啦,自然系某某某的朋友啦,谁谁谁的暗恋对象啦……忽然失踪的学生们越来越多,无一不是三年级的恒星学生。学校里甚至盛传起 “三年级学生都活不长”的说法,不过湛似乎相当嗤之以鼻。
暑假时,学校论坛曾经有个贴子,上面提起过几个六等星高校的怪谈——诸如“毕业生神隐”“夜半哭声”“隐密论坛”一类,虽然这个贴子被谁以极快速度删除了,但还是有不少人看到了这个贴子的内容,为这场声势浩大的讨论埋下了种子。
作为论坛的常客,两人自然对此有所了解,也在自己了解的资讯的基础上对此讨论猜测一番。
三年级的学生失踪非比寻常,越来越多人把他们的失踪和那个校园怪谈联系起来,风声愈来愈盛,在流言蜚语达到顶峰,矛头指向校方时,天文部的回应硬生生将他们的猜测扼杀在摇篮里——所有在校学生,那日都不约而同地收到一则短讯。
“所以说,那谁现在还没有音讯的原因,是因为提前毕业???”
湛好不容易吞下一大口刨冰,冰冷的感觉通过喉部再到胸腔,冻得身体有些疼,他拧了拧眉毛,五官皱成一团复又散开。他开口,感觉由内而外都散发着冷气。
高冷精心将鲜艳的草莓酱挤到面前的冰沙上,神情轻松,他一直对这件事不太关心——湛可以理解这种心态,如果被放鸽子的不是他,他也并不是特别在意那谁君去留与否,毕竟和自己没太大关系,个人选择的问题,旁人无权干涉。
“按照校方的说法,应该是这样,而且你看,这不是有照片呢?——那个校长哎,三年都没见过,能见到真人,运气真是好到不行了吧。”
照片上那谁君穿着自然系的校服,笑容像他往常的一样和煦,双手拎着一本毕业证,身旁站着校长,就像他们在开学典礼全息投影上见到的那样,身材高大,金色的头发依旧梳得一丝不苟。
甜丝丝的草莓味被尽数舔去,湛伸出手指狠狠地戳着照片上那谁君微笑的脸,好像恨不得把那谁的脸戳处两个血淋淋的洞一般,手机屏幕在他的动作下发出沉闷的“笃笃”声。
高冷心疼地丢下手中的果酱,慌忙握住湛的手腕:“喂喂喂别戳了我的手机要碎了啊,戳坏了你赔啊?”
湛的手僵了僵,还是依言收回手,一脸义愤填膺,他抓着汤勺,手舞足蹈起来,语气像演说家一样慷慨激昂:“这家伙,放我鸽子提前毕业,啊?!他和我约架胜率可是7:3——说什么优秀毕业生,我才不信他一个暑假能这么厉——”
音乐响起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愤愤不平,湛掏出手机,白色的字体映入眼帘,他手指划过手机屏幕。
“喂喂,我是湛,山口桑找我有事?”
“哦哦,是说上次的短信,说实话已经有结论了,不过怎么样,那家伙什么下落?”
他偏着头听了一会,表情从怡然自得逐渐转变为不可置信,冲高冷询问的表情眨眨眼,他道:“哈?!耍我会死得很惨哦山口桑,不要给我开玩笑。”
电话对面似乎又说了什么。
“真的没有……?一点都……??不可能啊?!老爸的手段…”
“好吧……”
“我知道我知道——我挂了啊!再见。”
手机画面暗了下来,湛沉吟半晌,舀了一勺红色刨冰,将快化掉的部分重新冻结起来,才张嘴送入口中。
“高冷,我觉得事情似乎变得有趣了。”
虽然是二年级却走的一年级的主线……
正文:
进入九月以来天气一直不大好,盛夏刺目的蓝天白云似乎就这么一去不复返了。目力所及是彷如浸透了淡墨般潮湿低垂的天空和暗蓝色的海面。海风裹挟着海水淡淡的咸腥味拂过莱姆所站的联络船码头。
面朝公共教学区所在的小岛,莱姆猛地弯下腰,然后快速起身做了一个伸展运动——伴随着一次深呼吸,如此重复了三次。
如果忽略某些事实,莱姆觉得自己仍然可以享受这样一个凉爽的早晨——天知道这个暑假她在四川老家是如何度过了一个没有空调的夏天——某些事实,比如:
今天是开学第一天,现在时间是上午9点28分,整个宿舍区码头只剩她一个二年生,而愁眉苦脸的一年生们得知“如何凭借自力到达公共教学区”似乎是他们入学后的一次突击测试——那意味着今天一上午都不会有联络船过来,甚至到放学之前都不会有;
上午第三、四堂数学课的阿尔玛教授是个挂科狂魔,要是被他发现旷课,这学期都会过得很艰难……考虑到自己数学已经够吃力了;
自己的能力对于渡海毫无帮助;
一些跟自己一样不具备渡海能力而行动力出众的新生甚至已经绑好木筏——或者连木筏都省略——投入了漂流渡海的伟大实践中。
“呜呜”感到胃部一阵抽紧,莱姆抱着肚子蹲了下来,低矮的浪头不疾不徐地拍在码头边,水点溅到莱姆的胳膊和脸上。
为什么是漂流啊!!??
莱姆的脑内在爆炸,虽然炸点不是很对。
如果是念动力、或者操纵水那样的能力的话……
………………
放弃地垂下肩,把背包拉到身前摸出手机,又犹豫了五分钟,最后还是在电邮界面点下了发送键。
假如课余占用对方的时间姑且算是建立友谊双方不可避免的小小负担,要求对方早退就是毫无道理的妨害了。
几乎是立刻,莱姆接到了回信。
包含以下内容:
“……”
内疚令莱姆空空如也的胃发出了愈发激烈的抗议。无可奈何地,莱姆坐到码头台阶上,打开了非常食品——大袋薯片。
大约一刻钟以后,从公共教学区漂浮在海面的黝黑剪影里,一个忽隐忽现的小点开始往莱姆所在的住宿区移动。
莱姆,双眼视力2.0。
这个走走停停的人影大约每10米就停下脚步,俯身将手掌按在脚下的冰面上,以此来延伸冰面。
过了一百年,人终于走来到了莱姆面前。
跟莱姆同龄的男孩略有些气喘,柔顺的发丝有几缕贴在汗湿的额头上,平素白皙的面颊现在透出些许病态的薄红,一脸的不高兴。
“呃”发出了一个无意义的音节,莱姆把空掉的薯片包装袋拍扁叠好放进背包侧袋,站起身,眼睛四下里梭巡了一圈然而并没有找到更合适的开场白,于是抬头举起右手,
“早安——”
考虑到两人进入彼此的视线范围已经好大一阵,这招呼听起来怪怪的。
“早安你妹”
男生白了莱姆一眼,“要是我发烧倒下那都是拜你所赐”一边往自己的挎包里摸。
“……开学第一天就睡过头你是笨蛋吗?”
听语气并没有到生气的程度,只是纯粹把人当傻瓜了。莱姆松了口气,心里承认这是挺蠢的。
“总之……谢谢……”
“啊啊”
应付地表示听到了,一边拿出了包在无纺布袋里的一大坨东西放到地上,一抬头,鼻子差点碰上莱姆递过来的小包。
视线在一掌厚一掌长半掌宽的小包停留了两秒钟,男生重新看向莱姆。
“什么?”
“退烧贴。”
“什么意思?”
“伴手礼。”
男生无力地叹了口气,
“非常……呃……独特。”接过来补充到,
“谢谢”。
“那个,要是你在发烧的话”莱姆指了指自己额头,“可以先贴一片。”
男生朝仍然滞留在码头上的几个一年生扫了一眼
“在学妹们面前吗——决不!”
莱姆耸耸肩,“如果你早点过来,说不定还能送可爱的学弟学妹一程,他们已经早一步漂流去了……”而且现在海面上压根就瞧不见他们的影子……(やばいかも)露出了担心的神色。
男生朝莱姆望的方向瞥了一眼,“整个学校区域都是校长创造的空间,人丢不了……
话说你知道我在上课中吧,还早点过来呢。”
莱姆一拍手,噌地站起来,“课没关系吧!?”
男生轻哼了一声,“临时跟下午的体育课调堂了,真是的,哪有一早上体育课的……我跟体育老师说身体不舒服,在保健室正刷着论坛,你的邮件从天而降。”
男生顿了顿,往自己刚才放在地上的东西扬了扬下巴,
“别啰嗦了,赶紧换上咱们出发,如果你还想赶上数学课的话。”
无纺布包里是一双溜冰鞋。
“咦?”莱姆询问地望向男生。
“如果你想摔进海里就继续穿你的凉鞋吧”毫无情绪的回答。
此时莱姆才注意到男生脚上跟制服毫不相衬的防滑靴。
“噢!
………………你还随身带这种东西?”
“谁会随身带这东西啊!?”男生啪地把挎包拍到莱姆头上。
历时三秒从黑人问号脸到星星眼的表情转换——
“你真是个小天使,阿宝(中文发音)!”
“说了别用那种奇怪的称呼!我的名字是木月贵良!”
“写成汉字就是‘宝’,我叫你‘阿宝’有什么不对吗?”
名为木月贵良的少年扶额。
穿好冰鞋颤巍巍立在冰面上,莱姆把挎包递给贵良,贵良却只抓起了挎包的背带。
“抓好,我拉你走。”
眼前的冰面宽大约只有这80公分左右,真要让自己滑过去,那肯定分分钟往海里出溜。
莱姆点了点头,两人终于出发了。
细浪撞击冰道,溅起小小白色的浪花,更多的海水则漫过略高于海面的冰道,从另一侧重新滑落水面。这条隐于灰暗海面,不可见的道路因而显形。
如果从远处看大概就是“行于水面”的神迹吧——虽然是蜗行——莱姆觉得这还满酷炫的。
海平线方向传来海鸟刺耳的鸣叫,四下里撒落在水面,被起伏不定的细浪吞噬——明明行走在这低语不断的海面,却有种世界上所有声音都消失的错觉,仿佛自己不是在海面而是行走在5000米的深海之下……
莱姆盯着脚下,打了个冷战。
“喂”
像是注意到莱姆在发呆一样,贵良出声打断了莱姆不着边际的神游。
“我说你,多交几个朋友怎么样?省得每次遇到这种事都麻烦我。”
“哪怕我去年一年只跟舍友说过一句话?”
“……比我想象的还要糟糕啊你。”
“你自己的社交生活又如何?”
“比你丰富100倍。”
“噢,这么说你去年跟室友说过100句话。”
“闭嘴,死宅。”
“我听到了。”
“说给你听的。”
“……”
“阿纳金的cos服做好了。”
“哦”
“做大了点,你穿应该会合身。”
“嗯?”
“所以来cos吧!”(kira☆)
“别擅自把话题进行下去……”(汗)“说了我不感兴趣。”
“会很受欢迎哦,”(打量)“……至少在外表上。”
“对你的补充表示严正抗议。”(正色)
“明明很想受欢迎……就试试呗,宝纳金。”
(炸)“不要给我取奇怪的外号!史莱姆——”
啪(神经崩断音效)
史莱姆能力发动——黑雾,Lv.1。
“笨蛋!你干嘛!?想害我们都掉海里吗!?”
气哼哼扶膝中场休息的两人五分钟后重新踏上了征途。
沉默着走了半程,冰面散发的寒气让莱姆裸露的小腿皮肤上结了一层鸡皮疙瘩。
“冷……”小声嘟哝了一句。
走在前面的贵良也许听见了,也许没有听见,也许纯粹只是为了赶时间,稍微加快了一点速度。
尾声:
莱姆在离岸不到10米的地方滑了一跤,连带把贵良拖进了海里。贵良把不会游泳的莱姆捞上岸以后当真发起了烧,在保健室的床上度过了开学的第一天。
形同落汤鸡的莱姆于第四节课授课中出现在教室门口的时候,引起了课堂一阵喧哗,一个发自内心的愉快微笑绽放在阿尔玛教授的嘴角,不问原因,他轻快地宣布道:
“开学第一天就出现旷课行为,精神系学院扣五分。”
那歌唱般的语调预示着等待莱姆的将会是命途多舛的一学期。
后来贵良还是试穿了阿纳金的cos服。
多洛希原本是打算往海里跳的,这看似奇诡的行为背后的动机其实十分朴素——她想要游到将要开展新生会议的那座岛上去,因而直到有人拉住她的手腕,空有躯壳的姑娘才从那种脑海中一片空白、但实质上又并非什么都没有在想的状态中清醒过来,和那个人一起结结实实地倒到码头坚实的地面上。从她的掌心传来转瞬即逝的痛感,多洛希微不可察地皱皱眉,抬起手,做工精致的十字架倒置着从创口落到地上,发出了意外沉闷的响声。
“唔……”发色浅淡的少年揉着后脑坐起来,他摔得比她严重些,这会儿还在眼冒金星,“好痛……”“你还好吗?”“没事、没事。”他的目光越发清明,显出瞳孔深处隐约可见的灵魂那充满善意的温和本性来,“那个,请原谅我失礼的行径,但我看你快要摔下去——你受伤了!?”“。”多洛希下意识地将手背到背后去,只是为时已晚,这位好心人——文森特·拉斐尔,已经看到它了,光亮的物质顺应他的意志聚集过来,几乎让她想要落荒而逃。
当然最后这位热心的同级生还是如愿以偿地完成了治疗并礼貌地进行了自我介绍,多洛希将左手握起又展开,确认它们确确实实恢复到原状之后,她戴上了布偶。
[好吧,看在你如此自觉的份上,本大爷就大发慈悲,宽宏大量地原谅你的突然阻挠吧。]克利埃特凑到他鼻前不情不愿地说道,[不过可别误会了,我可没有要感激你的意思!]“请不要放在心上,这是我应该做的。”[……那么就做你自己的事情去吧,我们也有要紧事要忙。]“恩,请问是我可以帮上忙的事情吗?”[啊啊!把你的好心肠留给上帝罢!去、去!还是说你和你的主一样无所不能、还能替我们分开海洋不成?]“呃……?抱歉……?”
文森特被布偶的话搞糊涂了,他看看它,又看看她,在少年迟钝地反应过来自己并非是在和仅仅一个对象说话之前,帕佩特提亚家的独女好心地揭过了这个话题。
“我刚刚并不是快要摔下去,而是在准备跳下去。”她平静地说道,好像她所说的内容并不是从码头直接跃入水里,而是从台阶上跳到更稳当的地面上去似的,“我想要游到公共课教学区去。”“游过去——!?”文森特惊讶地几乎是叫起来,“那太危险了!那么远!你可是一个女孩子!…………总之,请打消这个念头吧,跟着我来。”
她被他领着走到码头的另一端,在那儿躺着一个已经成型的、从做工就能看出它的坚固的,足以乘下几人的木筏,筏子旁站着的几个同级生陆续停下手上的动作,不约而同地打量起他们的同伴所带来的陌生人,多洛希亦然,她的目光落在那唯一一件自然系校服上。
“喂,你是谁?这个文森特从哪里捡来的累赘吗?”瞳色相异的年轻人甜美地微笑起来,“自己主动点走回去怎么样?我们已经满员了,也没有空闲去送你。”
他的话语很是尖锐,但说得也没有错,这个木筏显然是他们自己做的,本来就没有多少安全保障,多带一个不知道是否能派上用场的人所产生的效益低于这样做必须要承担的风险,更何况他们素不相识、以后大概也不会建立起怎样深厚的关系,于情于理,多洛希现在都该转身离开,但……她偏过头看看文森特,发色浅淡的少年看起来对同伴冷淡的反应感到十分的苦恼,他应该是像阳光一样把温暖带给所有人的,不该被任何阴霾遮掩一分一毫的光彩。
[咳咳,都给我听好了啊!小少爷们——]布偶生龙活虎起来,它的声音清晰而响亮,它的右手气势汹汹地朝方才发难的人的方向指过去,[尤其是你!绿头发的!我的名字是克利埃特,她是多洛希!虽然来晚了没机会帮上什么忙,但是她会起作用的,这点我可以保证!]
年轻人若有所思的目光从布偶转到多洛希的身上,后者毫无怯意地和他对视,属于她的单只眼眸里漂浮起星光点点,仿佛那片蓝色之中充满生的活力和积极向上的希望,他们无声的对话持续得有点久,以至于一旁的文森特不得不出声以打破沉默:“所以,可不可以带上她?女孩子一个人怎么想都还是太危险了。”“……行,同意,这样你满意了吗?”
木系的学生敷衍地回应临时的同伴,他上前几步,站在一个十分暧昧的距离、俯身在她的耳畔轻柔地、小声地,但又清晰地喃喃,花朵的芬芳和字句一起凝结成黯淡的固块。
你还真可怜。他这样说……克利埃特在那个时候,大概也是这样说过的吧?
窃取得来的光芒应声消散了,那只眼球变回原本应有的样子,像是一枚烧制精巧的玻璃珠留在眼眶里,在无名以为多洛希已经不会回应而准备直起身子的瞬间,她的左手在他人看不见的地方精准而用力地拉拽住他的领结,她凑到此刻正在为她的行动感到惊奇的他的耳边,以同样只有他能听见的,富有感情而温柔的虚伪语调念:“可惜啊,这里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然后她不动声色地松开他,轻巧地绕过他的身旁,没有再看他第二眼。
加入了新面孔的队伍不久后进行了最后一次短暂的休整,他们将做工用心的木筏半拖半拽地拉到海边,多洛希最后一个走上去,站稳之后就转身在枝干拼成的筏面边缘半跪下来,自己的影子、筏子的影子、站在筏子上的其他人的影子在沙滩上形成一片不大不小的灰色,她伸手碰触它们,从这一片灰暗中便喷涌出某种更灰暗的、和光明相对的某种物质,生于影而非影的东西令人不快地扭动起来,顺应能力者的控制将他们稳稳地推进了看似风平浪静、实则从不承诺也从不履行承诺的大海之中,他们起航了。
按照计划,接下来只要念动力的文森佐·卡普兰和米塔尔·弗雷适时地调整一下筏子的方向,他们就能毫发无损地顺流而下、到达目的地了——如果确实能够“按照计划”的话。
“我说啊,那个——”“多洛希。”“哦,多洛希。”米塔尔抖抖肩膀,以确认他的校服外套确实保持着它一如既往的帅气与时髦,“刚刚那就是黑暗系的能力?”“是。”“哼,还挺有意思的,不过啊,可是完全没法和念动力比啊!”“……”“……喂,说点什么啊,恩?你的布偶呢?”“克利埃特不喜欢被弄湿,所以已经收起来了。”多洛希解释完第二个问题又重新思考起第一个,这个问题难回答多了,她拿不准地开口,“说点什么,‘什么’……?”“哈?”
在米塔尔追问这个回答所包含的意义之前,他们的筏子非常骇人地晃动了一下,这让他不得不噤了声惊慌地看向脚下,虽说根据以往的经验判断,多洛希可以判定这只是因为木筏乘上了一个不起眼却也并非不存在的浪头,但对于漂流来说,这样一瞬间的不可控可能是相当致命的。他们的筏子开始向着一个不在预定之中的方向无法控制地冲过去,很快就又撞上一个比刚才的那个不知道要显眼、要高到哪里去的浪,这下子所有人都意识到情况越来越严峻了,首先、很难相信这个木筏坚固到能承受好几次浪击;其次,他们已经又能看到方才离开的海岸离他们越来越近——难以置信,他们居然眼看着就要漂回去了。
第一个反应过来的是文森佐,英国少年原本按住帽子的手手腕一转将它摘下来放在胸前,几缕黑色碎发并非由于风的缘故飘动起来,米塔尔见状迅速也开始使用能力,行星的力量能够做到多少呢?文森特在一旁随时准备着帮助他们消去累积起来的疲劳,而多洛希,她开始寻找可以利用的影子——哪里都没有,这里是海上,在她碰到她需要的影子、让黑暗产生出来为她所用之前,她的倒影就已经把影子搅浑,无法让能力发动了。她现在什么都做不到了。
……不,也许并非什么都做不到。她望向海面。如果她一开始就还是那样做了……
“如果你到底还是跳下去了,那么就会显得答应你上来的我很蠢,所以不许跳。”无名喊住她,“你的能力不能从你的影子里发动吗?”“不能。”“那用我的,你需要我站到哪里直说就好,我比你们任何人都不想掉到水里去。”“可是——”“只要把水向后推就行了,像桨一样使用它,你知道桨怎么用的吧?”“……我知道了,站在这个位置,对,不要动。”
她又一次半跪下来,像是要宣誓什么一样将手放在那只能在木筏上留下一小部分的阴影里,如此一来,两名念动力的控制、加上黑暗间歇性地支援,以及随时提供的光系减压治疗,他们不仅回到了正常的航线,还比正常漂流情况下更快地到达了公共课教学区。高耸的白色建筑冷眼地瞧着这所学校的几滴新生血液狼狈地在沙滩上气喘吁吁,其中甚至还有人不顾形象地摊成了大字型,多洛希没剩什么体感感觉了,她只觉得眼前发黑,仿佛正坐在开场之前灯光全灭的剧场里,周围什么人都没有,克利埃特也不在,只有她。
“那么,恭喜我们漂流成功?”“喔——”
多洛希的意识回到现实里,前所未有的大冒险就此划上句号,第一个章节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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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捏他鲁滨逊漂流记
☆联动内容http://elfartworld.com/works/122639/
http://elfartworld.com/works/122494/
☆情节有冲突的部分请适当食用
☆修改多次打扰抱歉(……
剧情和http://elfartworld.com/works/122494/
http://elfartworld.com/works/122642/
有联动,但不完全相同
不好意思大家好像都在打酱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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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学第一天,Nameless抱着无比愉悦的心情从床上醒来。在柔软的大床上滚了一圈后,他才起床准备开始新的一天。
首先是吃早餐,他非常优哉游哉的去了厨房,打开冰箱。拿出昨天储存在冰箱里的牛奶和火腿三明治,加热后饱餐一顿。
接着,他坐在餐桌前祷告了一下,内容大概是“万能的上帝,我希求你的死亡”这种十分反宗教的内容。每当听见上帝这个词,他的第一反应往往是在心中耻笑他的存在。过去的生活使得他无法信任这种虚无缥缈的存在。
结束祷告,他就出了门,没带什么特别的东西。就带了宿舍的钥匙在口袋。而当他哼着小曲到达前往主校区船只的所在地,他发现船不开了。
那一刻,Nameless感受到了天道好轮回的力量。周围都是议论纷纷的一年级新生,从议论声中他得知宿舍二三年级的人都已经去了训练场,就留下他们这些新生在这儿。有人说会不会是校方的试炼,也有人说估计只是不凑巧吧。而Nameless不是很在意他们说什么,他环顾四周,发现岛的周围长有相当多的棕榈。接着一个大胆的设想在他脑子里形成了。
大概在两年前,无名曾说过想去体验一次野外生存,莫森格夫妇就给他悄悄报了野外生存活动。在经历了各种不可描述的磨难后,他成了一个生存能手,并将那些知识牢牢印在脑子里,一辈子都无法遗忘。
咳咳,扯远了。总之他首先挑选了一些长度差不多的棕榈,用能力使树的根部变脆弱,然后将树推倒,收集了四根棕榈,他就因为要不停扛棕榈而感到疲倦。干脆就先寻找藤蔓类植物,如果没有野生的那他只能从自己身上长了。
他在棕榈树间兜了一圈,找到了一些藤蔓,但都比较纤细,不结实。想了一下他又用了能力,让藤蔓长粗和延伸,最后获得足量的藤蔓若干。
他满意的点点头,将藤蔓绕成一圈手拎回去。
但当他回去时却发现,在他放置棕榈树干的地方边站着一个陌生的学生,见他到来便一脸好奇的看着他。而Nameless看了那人胸口的十字架,便由于不想和人进入对话模式而低头不语,只是继续将棕榈的中间部分弄脆,搞成木条。圆木作筏身,将四根木条分别在圆木两端将其固定成木排。很好,一个足以容纳4人的木筏完成了。
好吧,其实他只是为了能有足够的活动范围才特地做大的,如果没有意外情况他是不带算带什么人的。
然而现实,总是充满意外的。
无名突然感觉身体一轻,刚刚用过异能的疲惫感消退了不少,身边弥漫着温和的光晕。他抬头,看见之前站在他身边的男学生此刻正对他使用异能。
“啊,不好意思,吓到你了吗?我看你很累就想帮你一下,”少年单纯的笑着,说的是他熟悉的英语,“你很厉害呢,居然现场做了一个筏子,是有学过吗?”
Nameless看着他,对方的眼神是十分单纯的祝贺,没有他想。但Nameless就是看这个单纯的眼神不太爽,便戏谑的回答他,
“对,不过做好了你也上不了船。”
“哈哈,没事。神说过道路不止一条,”男学生说着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啊,不过你的木筏没有帆呢,是刚打算做吗?”
那一刻,Nameless想起了自己做的适合江河的漂流木筏不适合海上的事实,并意识到自己并不会做帆。接着他意识到自己需要一个小弟。最好是水系,退而求次念动力也行。
于是他把主意打在了面前的少年身上。
“不,我不会做帆呢。”
“啊,这样吗?是需要人手?”
Nameless笑了起来,接着说了下去。
“是的,毕竟想上船就要出力嘛。如果你能帮忙找一个水系或者念动力的人来帮忙的话……”
“喂——卡普兰——”
Nameless还没说完,少年便朝某个方向喊了一声,响应声音而来的有两个穿着精神系校服的人,一个黑发背头,一个金发红眼。Nameless有点困惑和好奇的看着他们,接着意识到这两个就是被叫来帮忙的人手。
“卡普兰,找到新朋友了吗?”文森特笑着问道,而黑发背头的少年点了点头。
“是的,他叫米塔尔。因为我看不过去他在那里拔树想搞圆木漂流就和他一起了。看来你这里已经找到过去的方法了啊。”
“才不是,我只是想热身运动而已!”
“呼呼,这样的话就刚好。这边这位是……抱歉,还没问你的名字呢。”文森特语气谦逊的问道。
“Nameless,Nameless·Mosgen(无名·莫森格).”
“居然叫无名啊……好奇怪的名字。”金发红眼的少年吐槽了一声。无名耸耸肩,他已经习惯被人这么说了,倒也不怎么在意。
“那么,这位无名同学很好心的肯让我们上船,然后他需要水系或者念动力的人来帮忙。这位米塔尔同学,你是什么ESP能力的?”
“我是念动力的。”
“那就刚好,这样应该就可以起航了吧。”文森特问无名,而无名则显露出苦恼的神色。
“先试一下吧。”
岛屿边缘。
Nameless、文森特、米塔尔和卡普兰四人站在岛屿边缘,木筏则是在浅滩缓缓沉浮着。无名试着将脚踩了上去,一脚,最后两只脚都站了上去。
“上船吧,我们要开始处女航了。”
他朝岸上的人比了个OK,接着发现文森特在看某一个方向,似乎是想去往某个地方。
“好耶!!”
“成功了啊。”
“那个,你们等我一下,我去去就来。”不出所料,文森特这么说完就朝前面的海滩跑去。米塔装作自己一点也不怂的样子大步踏上船,但Nameless还是看见他腿有点抖;卡普兰很普通的上了船,表情没什么变化。
Nameless看着文森特,无意识中嘴角勾起一抹嘲笑的弧度。意识到时,他又敛去了这笑容,看向目光可及的主校区。
另一边,文森特在海滩上走了一段路,终于找到了自己想找的人——一个金发带着手偶的女孩子,她正用脚尖点着水面,还在做深呼吸。在她要下水的前一秒,文森特大喊了一声:“喂——等一下!”
女孩被吓了一跳,朝他这里看来,脚收回岸上。文森特在她身边停下,气息有点乱,但还是笑着道:“你,要来搭船吗?”
【奇怪的小子,为什么要邀请我们,我们认识吗?】
“虽然不认识,但我刚才看见你好像要跳海所以吓了一跳,正好我们一年级生做了一个筏子还有空位,就过来邀请你。不过你是在说腹语术吗?”
【才不是呢,是我!克里埃特在说!】手偶转了一拳,两只布做的小手滑稽的动了起来,像是在自傲。文森特温和的笑着,包容了这表演。
“那么,我有幸知道与你同行的这位小姐的名讳吗?”
“我是多洛希·怕佩特提亚。”女孩朝他点点头,布偶扭扭头,抢过话头:【那么,你是打算请我们上船咯?】
“是的。”
玩偶和女孩对视一眼,同意去看看。于是他们并排回到木筏那里,筏子上的三人见文森特还带回了一个人,都叽叽喳喳了起来。
“大家好我是多里埃特,这是多洛希!虽然来晚了没能帮上什么忙但是她会起作用的!我保证!”多洛希没有开口,还是克里埃特在说话。
“所以说,能不能也带上这个孩子?女孩子跳海什么的太危险了,没办法放着不管。”
身为船主的Nameless打量了一遍多洛希,随后对着文森特露出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你真是个烂好人啊。”
“你是在说我是好人吗?谢谢啦。”
得到应允的多洛希,十分顺利的上船了。大家叽叽喳喳的说着“女孩子诶”“是位可爱的小姐呢”这样的话,随后Nameless表示多洛希也要出力,就由她利用暗系能力来推筏子下水,随后由两个念动力的人来控制筏子的走向。
六等星一年级漂流队,就此踏上奇妙之旅!
***
花絮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这个方向不对啊,我们开反了啊!!!!!”
“快,掉头!”
“等、等等,慢点,太快要翻车啊!!”
“这是船。”
大家,应该能到达目的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