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d loves man's lamp lights better than his
own great st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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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超能力剧情企
养老向
鉴于有部分玩家误会,特此申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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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尔克。”
她在叫他的名字。
*
在某个入秋的夜晚,夏天的尾巴还没有离开,微热的晚风在推开窗子之后迎面拂来,灌一耳无声的轻风,带着丹桂的浓香,被这样的初秋柔柔的亲吻了脸颊。
是哪里生了橘红的丹桂呢?
少年放开视野,向楼底的庭院望去,一簇簇盛开的桂花挤在枝叶间,压弯了树枝,树影垂下来,遮了影子下的人。
那人,那少女正伸长纤白的手臂,昂着头去摘灌木篱上的花。
是木槿,白色的木槿,花瓣重重相叠,淡淡的花香被桂香掩盖。
似乎是察觉到了少年的视线,金发的少女抬起头来,向上看去,亮着灯的窗口特别显眼,她的眼睛看着灯火时被渲染成了闪耀的金。
“沃尔克。”
她的声音不大也不小,被夏末的晚风送到沃尔克的耳里,让男孩的耳廓微微发烫。
“要睡了吗?”她拿着花朵,本能的将双手放在腹前,是一个标准的礼仪姿态,“还没睡的话,请陪我吹吹海风去吧。”
沃尔克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他看了一眼月亮,月亮又圆又亮,藏蓝的夜空里竟然没有几颗星星点缀——他点了点头。
少女有些放松的笑了笑,赤裸的肩头低了下去,让他不知道该把视线放在哪,之后扭过头,在出门前带走了自己的外套,脚步轻快而急促。
这是安谧的月夜之下不为众知的幽会……倒也不能那么说。
两个人沿着整齐的石砖小路,一阶一阶地往下走,少女硬底的凉鞋磕在地面上发出清响,在秋蝉与蟋蟀的齐鸣下不甚明显。沃尔克跟在那身着素白长裙的金发少女之后一两步的距离,默然看着摇曳的裙摆和发尾,向来毫无表情的脸看起来柔和了一些。
“这是最后一个学期了。”濑户川葵突然开口了,“你会不安吗?”
是啊,对于已经三年级达到恒星高度的他们,毕业已经近在眼前,要是对未来毫无想象毫无目标的话,说不定此时会感到一些焦心的不安吧。
沃尔克摇了摇头,随后他意识到葵是看不到处于身后的自己的动作的,抬起头正打算将那个“不”字说出口时,却见到少女侧过头来偷看他的侧脸,在月光下暧昧不清。
“……不。”他呆了一会儿,像是被魅惑了一样,声音又轻又软,把自己也吓了一跳。
“我……其实稍微有点害怕。”葵又背过身去,声音也跟着低了下去,好似蚊语,沃尔克还没有细想说出这句话的葵是怎样的表情,海的影子就穿透绿化的遮掩,腥味的海风与浪声一起爽快的冲来。
“看到海了。”
少女的情绪又高昂起来,她带着一直把玩着的木槿花走进海滩,方才不符她性格的语气与言辞一定都是错觉吧。
沃尔克被拉着前进了几步,才发现濑户川竟然悄声牵起了他的手,掌心不属于自己的温度袭上脑海,让他头皮发麻。
就好像在做梦一样。
潮汐卷着白色的泡沫冲刷着金白的沙子,隐藏在沙子地下的小生物们爬出沙洞寻找食物和新居所,因此人们才不能在夕阳下肆意赤着脚奔跑在沙滩上,否则难免会被尖锐的贝壳边缘刺伤了脚。
不远处的浅滩在夜色的渲染下也变得与墨汁无益,月光在浪涛里被揉碎,变成了海面中的星屑。再往远看,月亮的影子变成白亮的绸子铺在海平线上,与天空相隔。
虽然不知道此时的大海之下藏匿着怎样残酷的物竞天择,但在两人眼里,这一切无疑是美丽的。
此时的海风已经有些凉了,男孩将外套褪下,披在少女肩上。葵这才回过神来,沃尔克的外套还携带着少年特有的温度和一些书墨的味道,少有的,她有些不好意思,却还是大方的笑了。
“谢谢。”
她将那朵白色的木槿花放在沃尔克手里,一些纯粹的黑暗从她指尖溢出,包裹了花朵,又很快如同潮水退去消失。
“这是?”沃尔克知道刚才那是葵的能力——吞噬,但是她吞噬了什么?
“木槿花,可以吃。”葵近乎是无礼的将沃尔克的手推回去,“已经弄干净了。”
……原来如此,能力还能这么便利。沃尔克低头看向那朵白色的花,娇嫩的花瓣重重相叠,非常漂亮,一点可食用的样子都没有。
虽然觉得有点可惜,他并没有太多迟疑,在葵的注视下,咬下了白色的花瓣,是意料之外的清甜与爽口,如同蔬菜一样。
“我以前也吃过木槿花,是我哥哥告诉我的——”少女欲言又止,拢住外套衣领的手收紧,“虽然这样的捉弄已经不会再出现了。”
沃尔克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被捉弄了,不过并没有被捉弄的恼怒和难堪感,他无条件相信着葵。
习惯了沃尔克的沉默,少女并没有因此而不安起来,她摸了摸对方稚气未脱的脸庞,瞧着朦胧的月光下这人一点点绯红起来的脸色,向来自束行为的她心中升腾了一种戏弄的快感。
只是在这个人面前放松一下也无所谓吧?这个最佳的听众面前。
“沃尔克,我有点害怕。”
下定了决心一样,濑户川葵有一次说出了不应该是她来说的话,她的眼神坚定,神情没有一点犹豫。
沃尔克用疑惑的眼神看向她。
“当然,我知道我自己给自己选好的路只有继续走下去……我不允许自己失败。”
然后她话锋一转:“但是,不安、害怕这种情绪我无法避免……”
“可以——鼓励我吗?”
这就好像童话里,公主给即将远征讨伐的勇者施以祝福一样呢,沃尔克心想。
这位穿着白色长裙,宛如公主一样高贵美丽的人,却坚强得好似勇者,在不被看好的道路上前行。
她叫着男孩的名字,提醒着沃尔克。
“好。”
沃尔克回答。
虽然他并不是公主也不会什么祝福,他只会施与诅咒而已……
但不是公主、只会诅咒什么的都好,他会祝福她的,怀着鼓动在他胸膛下那颗小小的恋心,将自己在书本上所见到的最美好的祝福、最忠诚的誓言、最纯净的信仰……全部全部都送给这位勇者大人。
他有点痛恨自己的不善言辞,难以表达自己内心热诚的感情,但勇者大人笑了起来。
背着月色,在阴影里露出轻松释然的笑容,不同于往常完美到无可挑剔的公式,带着羞涩与快乐,发自内心的笑容。
沃尔克呆呆的看着,在他眼里,这样笑着的葵与年前月下的身影重合了,甜蜜从头顶倾灌而下,充斥着他的灵魂。
我喜欢你。
他无声的嗫嚅着。
*
“我喜欢你,沃尔克。”
她在月光下的身影圣洁而美好,金色的长发被月光染上银白。
她弯起眼睛,自由自在的笑着。
那真是一道在少年心中最难忘的夏末风景。
六等星私立高校•第一章
出场角色:
宋秀妍
莫洛斯•格鲁吉亚•别列科夫
“呼——”擦掉额头上的薄汗,用手指把汗潮的刘海拨弄了两下,自动贩卖机咣当咣当传出物体掉落的声音,她皱皱眉头伸手一摸,两罐热饮一同躺在待取框里,韩国姑娘费解的抬起头“出故障了?这样也塞不回去了吧、怎么办呢。”
当宋秀妍拎着两个易拉罐坐在学院长椅上的时候,清晨的云雾已经逐渐散去,单薄的金色光线穿过空气照在她的头发和腿上,过于闲适的心情让她甚至有点想放弃夜跑,换成晨跑。热巧克力甜丝丝的灌进喉咙,另一个晨跑的学生也在这一圈停下了脚步,少女不由自主的把目光移了过去,他看上去不过十三四岁的样子,长达膝盖的裤腿下露出偏白的肤色,身上依然保有小孩特有的稚气,金灿灿的头发与此时的日光十分相配。
外国人吗?
——看年纪的话是一年生吧。
宋秀妍心里猜想到。她看了看身边未打开的易拉罐孤单单的摆着,再看看那年轻男孩,很快站起了身。
“这位同学、”莫洛斯回过头,看见一个笑嘻嘻的姑娘站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冲着他递出一罐饮料,粉色的长发扎成马尾垂在身后“不嫌弃的话,要不要一起喝啊?”家教与绅士信条告诉他拒绝一个初次见面的女孩是十分不礼貌的,年轻的俄罗斯男孩露出笑脸,道谢后便爽快地接受了邀请。
“这样啊、原来还有从俄罗斯来的学生呢。”
“学校里似乎有好几位,但我不怎么认识,以后会有机会见面的吧。”
“可以的话我也想认识看看!我没去过那里,听说很冷吧?明信片和电视剧里看起来,那边总是盖着很厚的雪。”
“也有气温温暖的地区,但是也有很冷的地方——我家乡那边的雪景的确很漂亮,如果你来玩的话很欢迎。”
“……这么说来,我还没问过你的名字叫什么”
“莫洛斯”金发的男孩儿停顿了一下,刻意放慢了点速度念出那串名字“莫洛斯•格鲁吉亚•别列科夫。今年刚刚发现异能,一年级生。”宋秀妍捏着空掉的罐子在手掌中转了转,涂着暗红色指甲油的指尖与肤色形成鲜明对比,扭过头冲着莫洛斯笑了笑“我叫宋秀妍,韩国人,和你一样是一年级,但是我晚入学了一年,所以现在是十六岁。这么说,你应该叫我姐姐喽?”
“姐……姐?”实际上,莫洛斯对这两个字可不陌生,他在家中排行最小,上头还有两个姐姐与一个哥哥,但对于没有血缘关系的人喊出这两个字还是很羞耻的,少年手指轻轻地按压着铁皮罐抛出疑问“为什么呢?”“因为是年长者啊。”宋秀妍理所应当的回答,但很快又反应过来“啊……说来也是,俄罗斯好像是不会这样叫的。”“的确没有、怎么说呢……叫姐姐的话,会很让人感到不好意思、”莫洛斯继续说,女孩有些意外的扭过头看着他,他却依然没察觉到的目视前方,大片的绿化区被朝阳笼罩,浅金色的漂亮光芒也打在少年的鼻梁与额发上,同样金色的睫毛长的就像是小女孩一样。
他长得还真可爱呢。宋秀妍心里想。
“而且也不帅气吧?”似真似假开玩笑似的笑了笑,这个年岁的男孩子多少也开始长大,属于雄性的好胜心充填小小的胸膛,让丈夫气与孩子气相互对抵,形成一股细微却奇妙的气质。
……。这可不像是个小女孩。少女又很快推翻了心里的想法。
休息时间总不会多长,即使遇到了可以谈话的对象也只不过是延长些许,他们交换了手机号码后便告别各自离开,宋秀妍又走了一小段路,她将易拉罐丢入路边的垃圾桶。心里却依然思考着关于这位新同学的事情,她总觉得自己在某个瞬间诞生了一些奇妙的心态,却又无法分辨其中究竟包含着什么,虽然不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性格,但充分的好奇心让她充满探究欲。
——
口袋中的震动感将越想越分散的脑子拉回现实,她低下头,点开标示着红点的图标。
“下次我来请你喝东西吧?
被女孩子请客会很不好意思,请有空的时候联系我。
莫洛斯”
“……什么嘛,明明只是个小孩子而已,却尽说些很帅的台词。”女孩小声自言自语着,却笑了起来。姑且把那种心情归结为了一种[觉得可爱]的体现。
但事情总不如人预期的一样,宋秀妍自己也没想到自己会这么快又一次偶遇莫洛斯,毕竟他们还还没约下时间来再次会面,学校校区一点也不小,更何况是在两个院系的人,并非约定的话想见面可一点也不容易。
“啊、这不是俄罗斯的莫洛斯同学嘛——”码头上三三两两的学生正望着空空的水面,大家心里都充满了疑问,原本预期的校船不知踪影,忽然被通知需要自己想办法过去校区的学生们还都摸不着头脑,倒是宋秀妍一点都不担心,毕竟就次元系的能力来说用瞬移来偷懒这种事情她可不是第一次干了。
“早上好啊,宋秀妍同学…听说是要我们自——”被忽然叫出名字的俄罗斯少年缓过劲来,话还没说完就被自来熟的小姑娘一把拉了过去“自己过去校区对吧,我已经接到通知了!看你很苦恼的样子,是时候让姐姐给你看看次元系的强力了嘛!”
“恩……?恩??!!”
忽然就被打横抱起的年轻男孩眼神中充满惊恐,恍惚之间耳边传来男性自尊崩塌的声响。
*全程胡说八道。
*赶死线使我快乐(没有
*没几个字,都是废话。
在这个浩瀚的宇宙中,每个人都是一颗星,每颗星球都在努力的自转着,就算没有围绕着恒星公转,其上寸草不生毫无生机,它依然是颗活着的星。
夏末的岛屿,潮湿的空气与浪潮像猛兽一般向人袭来,这座学院的新生与老生也带着或期待或失落的心情接踵而至。
“新学期开始了啊。”
稍许感慨了下时光流逝的霍德尔·托雷斯,循着熟悉的道路来到他的宿舍,虽然从外貌上看完全不像,他已经是这里的二年级生了,从今天开始。
可喜可贺,他是第一个到的。
第一个到的话,就不用一个一个的与人打招呼了,除了不太说话的Cygnus学长,基本上霍德尔和谁都处于交流困难状态。人际关系,对他来说仍然是个很难的课题。之前住在一楼的两位学长都已经毕业了,二楼住着的是光系的Cygnus学长与赤人学同学,上到三楼的右手边第一间,便是霍德尔的房间了,住在他对面是念动力系的崔旻盛同学和黑暗系的灰炉炭步同学,虽然都是同级生,交流也不算太多。至于剩下的那个房间,目前还空关着。
空关了许久的宿舍,总有股陈旧的灰尘气息,霍德尔提着他的行李前往他的房间,皮鞋踩在木制的楼梯上,发出哒哒的声响。
霍德尔出生在欧洲大陆寒冷的北方,每逢冬季的时节,即便是白日黑暗也在茂盛的滋长,唯有铺满遍地的雪映得这方天地稍微亮堂些。霍德尔并不讨厌他的家乡,他热爱这块土地就像他热爱寒冷与黑夜一样。
而学院坐落在的群岛,较之要温暖的多,空气也更潮湿,以至于他初来时十分不习惯,几乎要透不过气来。
——咚咚咚。
是敲门声,来不及多想是谁来找自己,霍德尔停下了房间的整理,小心翼翼的打开了门。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顶巨大的高礼帽,帽子下的人发出声音。
“噢。”
“噢......?”
“托雷斯。”
“发际线...”
那顶巨大的帽子顿时被拍到了他的脸上,“你还是这么矮。”
陷入黑暗的霍德尔只好改口,“好吧,好吧,卡普兰。”
文森佐·卡普兰,是霍德尔作为国际交流生到英国学习时的交到的唯一一个朋友。
“你住隔壁?”
“是的隔壁。”
“真巧啊。”
“我先走了。”
霍德尔这才发现卡普兰的行李都还没放好,“好。”
一楼空下来的房间也都住进了新生,分别是光系的文森特和与霍德尔同系的学弟上川律。心灵感应系的学生相对来说较少,毕业后的可选择的去向也少,霍德尔就属于这类,不过会觉醒什么能力自身并没有办法选择,若是可以选择的话,他倒是乐意当一个没有任何能力的普通人。
能力觉醒的第一天,他听到了并非从耳边传来的声音,来自陌生人的情绪嘈嘈杂杂的挤入他的识海,不受控制的在脑海中回荡。
他听见了爱与憎恨,真诚与虚伪,期待与失落。
开学总是忙碌的,以至于再一次和卡普兰好好说上话,已经是好几天后的事情了。
“听说第一天时船不开,后来你们怎么过去的?”卡普兰的房间和他很像,规律而整齐,从中能读出来的东西很少。
“搞了个木筏子飘过去的。”
“噢......还以为你会游过去的。”
正在泡茶的卡普兰差点把壶摔了,“......我又不是银河美少年(梗出自《闪亮的塔科特》)”
“是,是。”霍德尔拼命点头。
“对了托雷斯,你有没有听说那什么论坛上什么帖子?”
“噢,那原来是个同好会自建的论坛,后来没人管理了就成了匿名版,类似于小粉红那样,你知道小粉红吗?”看了卡普兰一眼,霍德尔继续一边翻着手上的书一边说,“那些帖子我半夜的时候看见了,没当回事,没想到隔天一年都没说话的同学还会跑来向我打听。”
“你还在失眠啊。”
“又不是一年两年了。”
霍德尔有失眠不是一年两年了,几乎是从他有记忆开始他便是个失眠重症患者,他在深夜难以入睡,有一丁点声响他就会从浅眠中醒来。
而能力觉醒后的症状便加剧了,当他不能阻止虚伪的声音传进他的脑海时,他开始尝试躲避开这一切的逃跑,跑啊,一直跑,直到了无人烟的森林中,他听见了清晰的呼喊,“帮帮我。”
“然后呢?”
“没有然后啊,就是几个帖子,没什么特别的,有兴趣你去观星塔那边转两圈,据说可以听到鬼哭。”
“这样啊...没兴趣,不如学习。”卡普兰正尝试控制住他的茶壶给茶杯里添水。
“哈哈哈,真像你呢。”
“你想做什么?从这里毕业之后。”刚泡好的热茶一时之间难以入口,袅袅的水汽带着茶香弥漫了整个房间。
“继续读书呗。”
“读完之后呢?”
“嗯......然后,就到想去的地方去。”
“想去哪里?”
“不知道,不过,总会找到的。”
循着声音搜寻了许久之后,霍德尔终于找到了那个发出声音的生命。那是一只有着漂亮的黄色羽毛的鸟儿,不知是什么样的飞行事故折断了它的羽翼,它匍匐在绿色的地毯上,他轻轻抚上它那身躯,尚还温暖的柔软胸脯正一起一伏。
“太好了,还活着。”
“我回去了。”合上书本,霍德尔如此说。
“诶,你又不睡。”卡普兰正做着第七十三个俯卧撑。
“我可以倾听千里之外缪斯(宠物鸟)的美妙歌声。”
“哈哈哈哈哈哈绝对不行的吧?!”第七十五个俯卧撑卡普兰笑趴下了。
“明天见。”
“嗯明天见。”
夜晚是霍德尔的时间,他是自寒冷与黑暗中出生的孩子,来自于夜晚的它们给予他力量。
回到房间的他打开了夜晚的窗户,在心底此起彼伏的,是来自生灵之间的呼唤。
而自从他倾听了小鸟的呼喊,小心翼翼的捧起它轻盈的身子,在熙熙攘攘的城市里奔跑,嘈杂的人声便再也没有自说自话的钻进他的脑海。
他的世界终于归于宁静,如此这般他才能活着,此刻,他是这么想的。
- tbc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