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所坐落在东京新宿的普通高校,
一个非常普通的现代日常养老学园企,
是寻觅一段爱情,
还是用汗水挥洒青春,
一切将由你来谱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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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新學期的第一週平安度過了。
二十九開學時對新學期的期盼,很快就變成期待每天快點下課去社團練習的怠惰。老師講的課雖然都很有趣,但數學課還是讓二十九忍不住想睡著。令人意外的,歷史課倒是變得有意思起來了,或許是因為那些在過去實際存在過的故事令人心生嚮往吧。
戴不戴頭盔的問題也在和老師商討過幾次之後得到了雙方的妥協。可以在進班級前、下課時、體育活動和午飯時間戴頭盔,其餘的時候不行;另外,強迫症(OCD)的問題也在栗原老師的勸說下開始尋求解決的方法。
那就是每兩週的週末去一次學校附近的心理診所。
二十九站在全白色的低矮建築前,再三確認了這就是栗原老師所說的那家診所——比起來診所,說是被冰封起來的魔女之屋更妥當。這個被冰雪所凍住的屋子和想象中的心理診所完全不同,乾淨得像是要排斥病人一樣。
“我可沒聽說過是這種地方!”二十九在玻璃大門前躊躇著,不知道是該敲門好還是直接推門進去好。過了一會兒,他在門框上找到一個同樣是白色的門鈴。
好,就這么按下去吧。二十九想著,鼓起勇氣摁起門鈴。在片刻的等待後,他聽到門鎖發出微弱的咔噠聲。……厲害!是有人坐在什麼地方控制著這個門嗎!二十九抓住自己的挎包帶子,深吸口氣踏了進去。
騎士隨後發現建築的內部也像是被冰雪所凝結了,那並不是指物體被冰凍,而是時間和空間凝固的狀態。空氣很冷,吸進鼻腔裡的時候甚至讓人感到有點痛,在已經回暖的四月天裡說不上正常。四下安靜得一點聲音都沒有,就連墻上的時鐘也是不會發出任何聲音的電子鐘。
隨後騎士才發現從剛才開始,就一直有人在靜靜地凝視著自己。那是和建築同一顏色、潔白的櫃檯後站著全身素白的女性。確實是全白的——姑且不論服裝,頭髮和肌膚都白到幾乎透明,只有眼睛是奇怪的粉色。
二十九彰回過神來,因為屋裡強過頭的冷氣咳嗽了一聲:“啊!那個!我是二十九彰剛,應該已經預約過今天早上十點的門診了?”
“門診嗎?”對方輕挽兩邊垂下的白色秀髮,放到自己耳後,“確實是在名單上看到了這個名字。這邊請。”純白色的女性這麼說著,邁著緩慢的步伐為二十九推開了診所裡其中一扇門。二十九看到門上掛著一個上面有打印出來的漢字“虹村霞”的牌子。
然後出現在眼前的是和外面相比起來舒服過頭的小小空間。整個房間被主人用暖色系的墻紙裝飾過,自然光得當穿過後院的常青樹。二十九彰剛才意識到這件診所並非是全然白色,至少在周邊實際上有蔥鬱的花園。除了令人感到吃驚的環境,屋內的家具擺設也和外面全白色的簡潔風格完全不同,是由一套茶几和兩張柔軟的布面沙發所組成的。在屋子的墻角,放了書桌和儲物櫃。
在靠窗那一側的沙發上,坐著一位淺紅色頭髮的中年女性,看來大概二十到三十歲左右。不知不覺,帶自己來的白色女孩已經離開了,留下來二十九和沙發上的女性兩人對望著。
“你就是彰剛吧,栗原老師和我說過你呢。來,請坐吧。”女性說著做出來請的手勢,二十九聽話地做了下來,“要喝咖啡還是茶?”
“可以喝牛奶嗎?不好意思”大概這一位就是虹村醫生吧。二十九在心裡想著,悄悄地透過頭盔黑色的玻璃看著對方的樣子。雖然就相貌來說,虹村醫生實際上算是很搶眼的類型,但不知道為何給人一種鄰家姐姐的安心感。
“倒是在冰箱裡有一些牛奶,我叫凌子給你拿來吧?”
“嗯!麻煩你了!”二十九點了點頭。虹村醫生走到門口,向櫃檯前的雪女(二十九給她取的外號)說了些什麼。隨後,一杯牛奶被端過來,房門也被輕輕帶上了。
“那麼,我先自我介紹一下吧。我是虹村霞,你的心理咨詢師。如果可以的話,希望你能在霞或者霞姐裡面選一個來稱呼。”醫生的臉上露出來溫和的笑容,“作為替代的,我直接叫你彰剛君可以嗎?”
“好、好的,霞姐。”二十九咀嚼這個稱呼,喝了一口冰牛奶。味道比平常喝的感覺還要甜上一些。
“那麼,你來這裡打算咨詢什麼問題呢?”
“我在學校裡面不被允許戴這個頭盔,老師也說這個造成了不好的影響。所以讓我過來尋求咨詢。”
“之前有看過心理咨詢師,或是心理醫生嗎?”霞姐為自己泡了一杯熱騰騰的茶,茶的味道很香,室內還飄著淡淡的熏香味道,兩種香味混合在一起,讓人感覺很舒服,“室內的空調是二十七度,會不會覺得冷?還是太熱了?”
“沒問題的,剛剛好!”不如說是非常舒適。二十九彰剛想著,一口氣把牛奶喝乾淨了,“初三的時候有看過心理醫生,吃過藥,不過在中考前幾個月就不再看了。當時被對方確診了強迫症。”
“是因為學業才不再去看醫生的嗎?”霞以輕柔的嗓音不緊不慢地問著,好像並不是迫切地想要得到一個確切的答案。
“沒有什麼特別的原因,只是不再去看了。”
“是從什麼開始一定要戴頭盔才行呢?”二十九這才發現對方的眼睛顏色很奇異,是好像晚霞一樣由兩種顏色渲染在一塊的色彩,可以評價為渙散的色彩。
“大概是初二的下半年,可能更晚一點吧。”二十九低下頭去看起自己的手指,“從那時候開始覺得自己臉上有東西,必須要遮住才行。”而且也是從那時候開始,與異世界的騎士產生了聯繫。
“那麼你的父母呢?對你來看醫生有什麼想法嗎。你還未成年,可以的話其實由父母來進行家庭療法(Family therapy)相當不錯。”霞用商量的語氣輕輕地敲著二十九彰剛的心門。
“爸爸很忙,媽媽不在,一般是小姨來我家幫忙。”
“小姨多長時間來一次?”
“小時候更多一點,現在一周維持在三次以內!”二十九很高興地介紹著,舉起來殘留得只剩下底部淺淺一點牛奶的玻璃杯,試圖將牛奶全都倒乾淨。
“還要的話還有哦,平常泡茶一直用純牛奶,還剩了不少。”霞姐笑了笑。
“不用了,今天的份已經喝完啦!”
“嗯,除了這些以外,在學校裡的情況如何?”
“成績比較糟糕,不過,初中的時候是體育特長生。雖然高中只是普通地考上的。”
“那麼和同學的交際情況呢?”霞輕聲問著,二十九這才發現她已經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對著記錄板寫了起來,而且,似乎已經寫了很長時間了。
“啊,沒有啊,一起冒險的夥伴。”
騎士並沒有可以度心度肺的夥伴,即便是在做著“自己”的時候,認識的人也多半是點頭之交而已。儘管騎士自己將那當做是朋友關係,但對方卻不一定那麼想。
“嗯……這是什麼意思呢?”霞姐露出來有些困惑的目光,“可以稍稍把頭盔脫下來說嗎,我不是很明白。”
“那、那個……我沒有……朋友……”二十九感覺到自己又恢復到沒有防護的狀態。剛才還很溫柔的霞姐,現在就像是在試驗台上解剖著小白鼠一樣想要將他的想法整理出來。
“這麼說的話就明白啦,那麼,願不願意試試看踏出第一步呢?”霞姐將剛才一直在寫著的記錄板攤在茶几上,并畫上了三個圓圈,“現在彰剛的狀況是感覺到自己的臉上有什麼東西,對吧?這是你的想法。”
“啊……是這樣沒錯。”二十九感到自己的脊背僵硬。
“這樣的想法讓你的情緒變得焦慮,”霞將兩個圓圈相連起來,然後又拉起一條直線,連接上第三個圓圈,“你不得不開始用戴頭盔的方法將自己和其他人隔絕開來。然後呢,這樣其他人就很難走入你的內心,然後,這樣的反饋讓你更加難以和別人交流。”
從最後一個圓圈上延伸出來長長的曲線,最終回到了一開始的原點。
“這麼說能明白嗎?”
“大概是可以理解……”二十九想要驅散那種失去對自己身體控制權的不快,重重地點了點頭,“所以,我該怎麼做呢?”
“先從第一步開始吧,首先,先去試試和別人交朋友怎麼樣?這就是下次的作業——無論完成了還是沒有完成,都告訴我發生了什麼吧?”霞說著將紙筆收了起來,“要不要再喝點什麼再走?還有牛奶哦。”
“沒關係,謝謝你,已經不用了。”
二十九不想再留在這個空間裡了,簡單地和霞還有綾子做過告別之後,他徑直向著車站跑了過去。剛才霞所說的話還不停地縈繞在耳邊。這並不是什麼人施加在自己身上的,要說有理由的話就是自己的過錯,但是,還是可以武裝起來自己,只要能夠變得堅強,無論是什麼事情就都可以解決。
“因為是騎士,必須要變得強大才行。”二十九彰剛輕輕地對自己說出來那句咒語。
調整好心情後,二十九回到自己所居住的涉谷區,在家旁邊的籃球場和不認識的人打了一場籃球。對方給自己取了奇怪的名字,叫“頭盔男孩”,雖然說了是“騎士”而不是“頭盔男孩”,不過這些傢伙似乎沒有要修改這個稱呼的意思。於是二十九只好用“哥布林”這個外號來回敬。儘管如此,球賽本身還是很愉快的。
回家之後好好地洗澡,二十九為自己做了飯吃,再看看假面騎士的重播,差不多這樣就結束了一天。
第二天早早起床,去學校進行足球部的訓練,然後再在結束時換上校服。走到班裡的時候人已經差不多齊了。二十九盡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抱著書包坐在座位上。已經快要上課了。
霞姐留下來的作業還是得要做,但是,二十九卻想不好該向誰詢問一起共進午餐。明明是學期開始時最初的幾周,但卻找不到和同學交談的時機。就是因為這樣,才……二十九將那仲感覺甩開,提醒自己這並不是事情的主因。
是的,沒有人會在意的,就這麼在最後排待著,誰都不會注意到臉上的東西,這樣就好,不會有事的。沒有焦慮的必要。
注意到的時候,四周已經安靜了下來。上課鈴響了,老師帶著一個身材修長、穿著校服的男生走進了教室,那是張新面孔。四下裡悄悄地傳出議論聲,不過,那名男生卻並沒有在意,反而好像很享受似地掃視著室內的課桌。
“這位是與世川平世同學,因為一些原因,他現在才加入我們的教室。那麼,與世川同學來介紹一下自己吧?”塔季揚娜老師向坐在教室裡的二三十名學生解釋道。
“我的名字是與世川平世,請各位多多指教咯。興趣是戲劇,”在停頓一下之後,平世笑著說道,“就是這樣啦!”
——好,好厲害。非常隨意又自然地就把自己給展示出來了。二十九深吸口氣,這才開始注意到對方的樣子。與世川平世四肢纖長,但穿著樣式普通的校服也相當有明星的氣質,怎麼說呢,就是那種閃閃發光的人的感覺吧。頭髮不知道是不是染的,是很兩眼的淺栗色,髮型翹得厲害,全部都被分到一邊。
然後是眼睛——對視了。
雖然只是一瞬間,不過,二十九確實地感覺到對方和自己的目光在半空中相交。二十九盡力地迴避那道視線,不過,平世只是輕輕鬆鬆地笑著,並沒有要追過來繼續盯著的意思。
“那麼,與世川同學就坐在最後一排吧?二十九同學旁邊的座位。”塔季揚娜老師的聲音再度出現在耳邊。二十九感覺到視線從四面八方聚集了過來,但是這次,他卻出奇意料的冷靜,或許是因為他清楚地明白,視線的主人公並不是自己,而是自己的同桌與世川平世的關係。他用雙手撐住自己的額頭,隨後聽到一聲金屬敲擊在木椅上的聲響。
二十九憑著眼角的餘光看到平世背包上的裝飾物。
是假面騎士wizard的指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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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健室老師沒約互動所以不響應】
“來參加籃球部,得到屬於自己的瑰麗色人生吧!”
“同學對棒球感興趣嗎?”
“如果是要體驗另類人生的話,請來文學社看看。”
“天文部招新啦,請收下這個傳單。”
御涼亭學園的梧桐道上充斥這樣的聲音,多個身穿校服的學長學姐正坐在社團的宣傳牌旁,向新生說明自己所在的社團。兩旁高大的樹木為即將入夏的天氣帶來一片陰涼,頭頂的葉子在風中發出來令人感到愜意的清脆聲音。
——如果身處在梧桐道上的話,當然會感受到這樣的景象。
但二十九彰剛只是坐在醫務室的床上,對著窗外的梧桐道發呆。
“請把手拿過來,接下來要測試的是血常規,你是最後一個了。”綠眼睛的校醫指了指二十九的手腕,“名字是二十九彰剛?對吧?不要擔心,並不是很痛,一下子就好了。”他好像已經把這句話說了很多次,爛熟于心了。
二十九聽話地將手伸過去,交由對方擺佈。校醫熟練地為二十九綁上了止血帶,用手指敲了敲他的手腕,隨後再用指甲蓋大小的棉花為那處皮膚消毒。
確實是在一點刺痛之後,紅色的血液就引入試管中了。
“好了,那麼請按住這個棉簽,用力壓五分鐘就好了。接下來請來這邊量一下身高。”
二十九照著校醫所說的按住白色的棉簽,對方很快地將針拔了出來,這時候已經完全不痛了,留在手上的只有酥酥麻麻的感覺。校醫收走了採集好的血液,不知道為什麼讓二十九感到有點惋惜。好像剛剛才達成了什麼很重要的事情,馬上就被別人取走了功勞。不過,他還是站在了校醫室的身高體重秤上。
“把腰板挺直,去年的身高是多少?”
“一,一米六四……”
“現在已經一米八了,體重是七十三公斤。暑假的時候有在進行體育鍛煉嗎?長得很快呢。”校醫在板子上記下來了些什麼,隨後停了下來。
“暑假的時候有踢球……沒有練習的時候在健身房……”
“是很不錯的生活方式,活動之後要記得多補充蛋白質哦。這邊請,先深吸一口氣,再沖這個小漏斗猛地呼出去就好了。玩體育的學生一般很擅長這個呢。”
“好的……校醫老師……”二十九彰剛無論如何也想不起來對方的名字,於是只好用這樣的代稱來稱呼對方。他接過來那隻白色的口罩狀的漏斗,猛地向裡面吹起氣來。不知道是源於什麼原因,總覺得如果這項目成績不好的話就輸了。隨著把肺部的最後一絲空氣擠壓出去,計量表上面出現了二十九不太明白含義的數字,他將那個儀器的吹嘴放了下來,撥出來之前放進去的白色試紙。
“然後是胸圍和腰圍測量,請把衣服脫下來吧,往這邊來。”
因為之前在走廊裡奔跑出了點汗,衣服不是那麼容易脫下來,不過校醫明顯並不在意這件事,而是慢悠悠地在桌旁等候著。等二十九把衣服折好,校醫老師才拿出來折疊好的皮尺,套在二十九身上。
“嗯,九十二,因為有在進行體育鍛煉的緣故嗎?腰圍倒是這個年齡段經常能看到的普通的數字。好了,在”基本上結束了,你就安心穿上衣服離開吧。檢查的結果在這裡,把這個交給你的班主任吧。”
——解放了。二十九鬆了口氣,好像終於完成了一項重要的任務。他跑回教室,將那份體檢表上放在塔季揚娜老師的辦公桌上,然後再飛速地衝到儲物櫃。
頭盔安安靜靜地放在那裡。
終於自由了的二十九將頭盔戴上,頓時,力量和勇氣便涌了上來。和老師妥協的結果就是每天午休時和放學之後可以戴上自己的頭盔。他快步走出教學樓,校中庭的廣場上也有不少學長在向新生分發傳單。
老實說二十九其實沒有想好要去參加什麼社團,不過一定要去參加體育社是最大的想法。只要參加了體育社,就能在學校裡也輕鬆完成騎士的修道。如果學校有美式足球部或者足球部的話就是首選,但籃球和棒球好像也不錯……所有運動都很好玩,除了游泳。一個會游泳的騎士有什麼用呢。
二十九這麼想著,穿過文化社團的攤子,徑直走向體育社團所在的地方。棒球社的桌子前聚集了很多人,能夠想象在不久的將來會變成一個龐大的社團。再過幾步,是劍道社所在的地方。二十九在入學前就曾經聽說過,劍道社是御涼亭裡歷史悠久的社團,也曾經在國內多次奪過冠。唯一令人意外的,就是在這裡看到的學長學姐,比想象中的要更平易近人。這樣的地方應該很適合鍛煉騎士精神吧!武士就是日本的騎士,一定沒有問題的!
不過還是再向前走走。
接著出現在眼前的是游泳社和籃球社。游泳在練習的時候不能戴著頭盔,而且還要把衣服都脫光,自然而然地在二十九心裡落選了。籃球也很好,但就在二十九要下決定的時候,目光深處的另一個社團自然而然地吸引了目光。
在梧桐道的末端,放著畫著足球標記的社團廣告牌。站在那張桌子前的,是個運動員體格、看來身經百戰、身穿紅色體育外套的黑髮男性。二十九想起來今天早上的時候還上過對方的課,對方的姓氏也很好記。
這就是騎士道的楷模啊!
“佐佐木老師!佐佐木老師!”二十九小跑著走了過去,對方似乎並沒有想起來二十九的名字,困惑地看了他一眼。二十九這才想起來自己還戴著頭盔。
不過這並沒有影響佐佐木老師將足球社的傳單塞進學生手裡:“哦!要來參加足球社嗎!讓我們以冠軍為目標吧!”
“老師!我可以在練習的時候戴美式足球頭盔嗎?”
“……誒什麼,踢足球卻要帶美式足球頭盔嗎?我們是足球部,不是美式足球部啦。”佐佐木老師或許是感覺到有點犯難。不過,二十九現在卻不想在這件事上讓步。
“我知道的!但是在踢球的時候,我還是想戴著頭盔。可以吧?”
“足球還是有頭球在的,至少在比賽的時候不要戴著頭盔吧。”佐佐木撓著腦袋不帶嘲諷意思地笑了起來,那是讓人感到開心的明快笑容,“一定要戴的話,也不是不可以,但是練習頭球的話要拿下來哦!”
“嗯,我知道的。”二十九揮舞著手中的傳單,也笑了起來,“那麼我現在就簽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