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我邀你一同起舞
椿花不败
鸩鸟长鸣
请在舞中与我长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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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流群已开设
请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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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根据心灵的感召(?)任选*其中一个*加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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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所谓同一鉴定,就是为了解决被鉴定的客体是否为一个。这类鉴定根据客体的不同可以分为下列几种,其一,通过被鉴定客体外表的物质反映,如手印、指甲、牙齿的痕迹、赤脚的脚印等,鉴定留下痕迹的人的同一;根据使用工具,如枪支弹头、弹壳上的发射痕迹,鉴定发射枪支的同一;其二,是根据被鉴定同一客体的断离处所具有的特征,鉴定被断离的各部分的同一。比如对断裂的刀刃、撕裂的服装、拆卸的机器零件、毁坏或人为锯断的木头,根据其切口的纤维走向、断裂方式、接合方法,鉴定它们原本是否属于一体;其三,是较为复杂和间接的,根据被鉴定同一的客体,也就是‘人’的动作习惯所具有的物质反映形象,来鉴定作出某种行动的人是否同一,科学界认为,由于脑皮层指挥人作出行动,这一过程根据每个人的主观因素而显现出人各不相同的特征,而这一特征一经形成就难以改变,具有相对稳定性,因此可以通过‘进行某种行为的方式’推断做出该行为的人是否为同一人。
“以上所述的‘同一’鉴定,无不是在刑事科学诞生之始,通过无数人的努力与辛劳,建立在无数错误和牺牲上才刚刚有所起步的。虽然其中绝大部分并不能作为推论的直接依据,但至少可以指出下一步思考的方向。”
——然而,有些事物的存在可以一瞬间推翻以上的推断,甚至无法按照理解‘人’那样去理解它们。它们行事诡秘又随心所欲,接触的物品、所处的空间不会留下普通人那样的痕迹,所作所为也很难按常理推测……
青木停下来,一面临海一面背阴的山的形象在他脑海中浮现出来。山脚下的樱花已经开了,朱红色的鸟居自山脚一直排列到半山腰,他所注意到的却并不是这条由信徒奉献而造就的壮观道路,而是从道路中段的末社开始延伸向山的背阴一面,几乎没什么人走的荒僻小道。
2、
之前,他在盘旋上山的石阶上行走时,光线被树枝树叶及密密排布在头顶上,几乎构成了“天花板”的鸟居顶棚切割得斑驳陆离,让人产生视觉及空间感的错觉。然而稍微放慢脚步,青木却切实地听到,鸟居顶上有什么动静。
那是几种不同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形成的奇怪响声。其中一种是低沉的叩击声,仿佛有人穿着木屐,正迈着大步踏着鸟居的顶部前进,另外一种则是鸟类鼓翼和羽翼碰撞到树干和树枝的声音,仿佛有只很大的鸟收起了翅膀,一边保持平衡一边努力在树林里穿行。
他几度试图以不引人注意的姿势向上、向后看,试图辨认头顶上被枝叶遮挡的空间里是不是真有什么庞然大物。然而,一旦他将视线投向鸟居上方,那些声音便戛然而止,而鸟居顶部的横木之间也看不到什么,无非是树叶的影子,以及一小片一小片隐约可见的蓝天。
鸟居和几条向不同方向延伸的小径交汇的地方有一小块开阔地,他打算通过其中的一条前往废弃神社。就在准备拐进没有铺设石阶的小道时,他弯下腰,拾起一颗石子,掷向身后上方刚刚发出声音的地方。
树枝和树叶发出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起初青木觉得那只是风吹过树梢发出的声响,但随即,他感到一股气流从他头顶上方直接冲进了小径。
——的确有什么在那里。
那似人非人,眼睛捕捉不到形体的东西从鸟居上面跳下来,同他擦肩而过,朝着和他一样的方向跑到他前面去了。
蓦然,青木发觉自己还站在会议室中间,窗子上拉着的薄纱帘对午后的灼热阳光起不了什么作用,但脖子后面渗出的汗珠却让他感到了一丝寒意。
好在这短暂的停顿并没有引起听众的注意,东京的同僚们似乎以为他是要测试大家有没有集中精神,反而全部抬头盯着他,目光从四面八方聚集过来,场面一时有点僵硬。
青木只好装作若无其事地清了清喉咙,继续往房间一角用于演示的纸板上奋笔疾书。
“即使有些时候事情看起来几乎是人类不可能完成的,我们仍然能够从各种迹象中找寻规律,观察‘一类’事件而不是单独个案,分析造成这些事件的‘人’……”
——或许已经不能称其为人了。
“总结他们的行动方式,形成‘同一’的判断,据此分析其它证据,并进一步推断他们接下来的动作……”
交流会上自己负责的部分刚好在时限前结束,青木松了口气。房间里安静了一会儿,才逐渐起了声浪,几个人站起来,一边活动身体,一边用笔敲打着本子上的记录讨论起刚刚的话题。
青木瞥见,有人在纸上写下了“人类不可能完成?”,还在下面划了道横线。
3、
东京生活才刚刚开始就十分忙碌。大城市新鲜事物层出不穷,各类信息纷繁复杂,警署一个月需要处理的事件数量几乎相当于过去一年,需要学习和记忆的东西急剧增加。即使东京警方体贴地为各地同僚安排了交流会这种适应时间,青木还是觉得有些疲惫。不过,比起干什么都慢条斯理的乡下小镇,首都警署的工作效率、充满活力的新同事,以及可以接触到的海量档案资料都让这种疲惫成为了仿佛充分运动了身体之后,令人振奋而充实的疲惫感。
御野恭三郎队长也成为来进修的员警们的共同话题,“青年才俊”,“不近人情”,“少爷”之类的评价不一而足,对他的作风,青木倒并不感觉不适,有时看着他的背影,会产生一种“野田警部要是生长在东京,再年轻个十来岁,说不定也是这副样子”这样忍俊不禁的想法。
就是这样的御野队长只给大家留了五分钟的休息时间,接着安排众人去更衣室试用新的配给品。
——更衣室?
虽然觉得现在就配发夏装尚嫌太早,多一套换洗制服对青木这样的单身汉来说还是一件挺不错的事。他推开会议室的门,却险些被陌生人撞个满怀。
“呀……”
身着白衬衫和黑色制服裙,脸色发红、头发微卷的女性——外表也就十七八岁,可以说是“少女”了,轻轻发出一声惊呼,从青木面前飞奔而过。
“喂,我说……”
“这位小姐,接待室在一楼”这半句话还没说出口,青木突然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感觉。
跑步的动作、对周围环境熟悉的程度,再加上发型、相貌、眼睛的颜色……对方简直和某位女性同僚一模一样,不,就像她年轻些的翻版……
“前辈。”
正在青木回忆着警察署是不是搞了什么亲属参观活动时,有人在离他几步远的地方喊他。
“哦,樱川啊,刚才那位是……?”
樱川东矢也是青木在东京认识的同事,刚刚加入警署不久,仍然保持着新人的好奇心和旺盛精力。据说他是有过留洋经历的青年精英,不过为人谦逊,有时会用非常优雅的辞令讲话。
然而当青木把目光投向前方的时候,却发现,面前站着的樱川——
——太过年轻了?连身高都……
青年原本端正的脸庞变得白皙而线条柔软,和少年人别无二致,头发似乎也变长了些垂到前额上。更让青木感到意外的是,樱川穿着学生制服,而这身制服在他身上没有任何不协调。
这不会是樱川君的双胞胎兄弟吧,青木几乎要开口问了,对方却忍不住笑意似的指指更衣室。
“里面有不得了的东西,前辈自己去看吧。”
3、
青木用手撑着洗手池,把脸贴近镜子。
——到现在还觉得难以置信。
学校里的盥洗室比平时使用的稍微狭窄一点,靠墙最后一间的门不上锁,里面放着抹布、拖把、铁皮水桶等清洁用具,墙壁上的瓷砖被擦得闪闪发亮,通过房间上方的一扇窄窗,可以看到对面教学楼屋顶上的铁丝网。
而这些东西中间,正皱着眉头,仿佛要从镜子里穿过去的,分明是个毛头小伙,就差没把“青春”两个字写在前额上。
青木想起自己的高中时代虽然有所不同,要剃寸头、穿作务服,除了读书还要时常去地里帮忙干活,不过身高外貌、很有精神的样子倒是和现在一模一样。
被配发了那种像发胶一样的东西之后不久,警署将近一半的警力便投入了“进入早乙女学园调查失踪事件”的任务。起初青木对没有任何准备和说明就要开始扮演学生一角感到困惑,不过,当他把任务当成普通的化装潜入,并意识到这项调查说不定能够导出一系列事件的真相时,也便释然了。
而且,东京警署的“配给品”所起的作用已经远远超越了化妆术,几乎能够让身体状态倒退至十多年前。青木明显感到在学校的时间里,记忆力、反应能力甚至力气都变得更强了。
自己打从二十几岁起就被人不客气地说“长相老成”、“是不是烦恼太多”、“原来你这么年轻”,没想到竟然以这种方式弥补了遗憾。
——这样匪夷所思的事降临在身上,再看到什么也不奇怪了吧。
青木苦笑了一下。
“原来青木同学也会偷懒啊。”
突然传来一个悠哉的声音,同级的远野修不知什么时候站在门外了,青木自认为对声音的反应还算敏锐,可刚刚根本没有发觉有人从走廊上过来。
“啊,抱歉。”
青木暗自庆幸没有拿出衣服内侧的喷雾,他抓抓头发,提起水池边打好水的两个铁桶。
“……我是开玩笑的,不用那么认真。”
银发的年轻人微笑起来,空气随之变得和缓,这位图书管理员周围似乎弥漫着一种奇妙的、懒洋洋的气氛,让人忍不住放慢动作,注意起走廊两侧窗口投下的阳光来。
“老实说,迎新会在教室里布置假山瀑布的方案我也投了一票,活却都让你干,很不好意思呢。”
“不用在意,这两天事情很多,能帮上忙就好。”
“哈哈,真是可靠。”
“话说回来,这阵仗真不小啊……迎新仪式。”
青木以眼神示意楼下的活动空地。据说理事长下午要在那里举行诗会,还不到上课时间,沙子已经被梳理成水流和山岳的形状,还有用木板和彩纸搭成的树木和小舟,四周摆放着鲜花,水准专业到让人难以想象出自学生之手。
“啊,听说有校友和家长来参观,要给他们留个好印象。”
“是啊,毕竟……”
青木寻思是否该和这位总是泡在图书馆里的同学谈一下学生大量失踪的事情,说不定他了解校史,也了解这所学校某些不为人知的秘密。他沉默下来,等待着对方的反应。
“也有那方面的原因,不过,最重要的还是迎接新人,让他们尽快适应环境。”
然而对方像抛接球一样轻松地把话题一带而过,修迎着阳光眯起了眼睛,露出一种期待而又满意的表情。
“要是能喜欢上这儿就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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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三章了还在一章徘徊……咸鱼太久,已经翻不过来……
写了一点点做个铺垫……没什么台词还at了大家,真是不好意思……
之后会好好思考怎么推进的。
擅自借用了各位的角色,如果有什么不妥请大力戳我修改!
下接:http://elfartworld.com/works/168797/
“现在的学生真是好啊,还有舞会。”青木和真从教学楼出来后,看到络绎不绝穿着各式洋装去参加舞会的学生们不禁如此感叹道。
“这幅样子的我不就成了天保钱了么……”青木紧握了下斜挎包的带子,包也随之发出了书本的摩擦声。那本书自从发现后便一直带在身边,生怕离开后就被人给偷了或翻看,就连睡觉也是会紧锁在书桌的抽屉里。他实在是不愿意被人看到这本书。
青木又远望那亮堂堂的礼堂,本想直接回去的但人总会有好奇心,他想去看看那舞会的场景。他原本也想去参加,可一个搭伙的也找不着,不是因为早已有约就是关系生疏不好开口。更可气的是那中村,说好的一起不去结果一天之后就说,昨天放学的时候有个学妹说要跟我一块,我答应了,你自个儿单着去吧。还一副笑嘻嘻的样子,简直想照他脸上一拳打去。
“算了还是办事要紧,更何况…..”更何况还有几件订单没好,现在可没闲暇去爽快。青木和真按捺住好奇心,骑着生锈的自行车回到了景和庄。
公寓的走廊空荡荡的,对这幅情景青木早已习惯,毕竟这里不是早出晚归就是整日待在房间里的人,安静的公寓一片和谐,不愧称为景和庄。房东的狗叫茶太郎现在不在它那小窝里了,大概是房东太太带着它跟其他阔太太们去喝茶了吧。
青木和真的房间爬上楼梯,回到房间里。这房间只有几件家具,而两件算得上大件的书柜被塞的毫无空隙,有种随时会倒塌的感觉。青木拉开椅子坐到书桌前,把斜挎包打开,拿出课本来看。其实现在是新学期伊始加上有各式活动接连上场,作业并不算多甚至比一般情况下还少。仅用了半个钟头便写完了,“现在学生真是轻松啊……”青木和真不禁又以酸酸的语气感叹起来。又翻看了下记录订单的本子,“嗯……这可有些难办啊,不知道能不能赶上……”有几单恐怕要到四月份才能完成了,一边抱怨“这都重新做了几次啊,还不多给钱是人么?”诸如此类的话,一边从箱子里取出未完成的订单。
从八点到九点,青木便把一些小件做好了。伸了个懒腰,瞥见在书柜上的存放小号的盒子,才记起自己还没练习,正欲拿下来。发现楼下的传来阵阵叮叮当当的声音,兴许是住客回来了吃晚饭了。想练习的心思只好作罢,但乐器这玩意儿可不能怠慢。青木便决定明天早点起,去后院的空地练。计划好后,把校服换下,穿上睡衣。去卫生间洗了把脸,便躺在床上胡思乱想去了。
那本书——《异鬼记》,至今还有些迷惑,虽然知道是妖怪所为,可犯案者如同大海捞针,希望渺茫。这件事也不方便与别人细说,只能自己在这里挠头皮想。不过或多或少还有其他人意识到是妖怪食人的吧,这警察里头就有好几个是神职出身的,但眼下……等等,好像有个人可以!
那人虽不是警察或是那学校的人,但那个不会把这个消息给说出去,而且以他的身份也许会知晓这件案子的核心。
“……嗯,知道了。嗯。嗯……嗯……呼……”看着面前关上的拉门,结花,小野寺结花长舒一口气,看着手上厚厚一沓复习题,叹了口气。复习题最上边的纸张上写着下周即将迎来期中考试,而作为出勤率堪忧的问题学生,班长额外特别关照,给结花送来了最近复习的讲义,当然还有作业与考试通知。
以结花的观点而言,这里有用的就只有考试通知而已。虽然没有出勤但姑且也还是有在自学,准确而言只是单纯的由于兴趣爱好只有钢琴,猫和看书而已。看什么书都是看,课本买都买了不看也实在是浪费。大概也确实是因为脑子好使,就这么天天宅在家里看书自学虽然成绩怎么也没法说好,通过到还是没有什么问题。而结花也不是什么多有追求的人,不如说完全就是及格万岁主义,也就这么放任自己混个通过的分数,并就准备这么混到毕业。
把通知和讲义一并就这么扔到了玄关旁边的鞋柜上,结花随手翻了翻对方送来的复习题,最近没有找到什么新的喜欢的琴谱,旧谱子已经有点腻了,干脆就做做练习题算了。
原则上来讲是模拟一下考试的计时比较好,但结花一时并没找到什么方便计时的东西。来回转了一圈之后,结花把弹钢琴时所用的节拍器拿到了矮桌上,坐在桌前摊开了练习题。确实节拍器也不是什么能计时的东西,不过姑且算是能提醒一下“time~go~by~”倒也算是有点用吧。
然而,在大概写了那么三道题之后,结花发现了问题所在……
作为一个经常投喂住处和学校附近野猫的爱猫人士,结花通常是不关上客厅拉门的。而装着干猫粮的碗就放在拉门外,发出“咔~嗒~咔~嗒~”声音来回摇晃的节拍器就放在客厅的矮桌上。在几年中已经习惯在院子里吃完饭之后就在院中打闹的猫咪们听着屋里的声音,转过头,接着就看到了在阳光下闪闪发亮的节拍器金属指针左摇右晃。
结果可想而知……
被吸引了的猫咪们跑进房间,跳上矮桌,开始和节拍器大战三百回合。
“啊,真是的。”结花探过身两手把猫抱了起来,“不要闹啊。”
然而小猫却全神贯注与和节拍器打架,挥舞着爪子和尾巴试图让节拍器停下:“呜喵!”
“黑豆——!”结花略微皱了皱眉,站起身把猫抱起来送到了拉门外,“不要玩了!”
“呜喵!”可是猫猫显然是跟没在听结花说了什么,又跑回了矮桌上,和节拍器打了起来。
“啊啊,真是的……”结花只好再次过去,拎着猫后脖子,拎了起来,“不要玩啊!”
“喵咪——!”
“黑豆!”
“喵!”小猫看起来丝毫没有反省的打算,不如说恐怕就并没有听懂结花在说些什么,只是想去继续敲打节拍器而已。
“啊啊,真是的……”结花把小猫放到地上,伸手去抓旁边的另一只猫,“还有谱线你也是!”
“喵嗷——!”
“不要玩啦!”结花说着把两只猫拎到了拉门外,然后眼睁睁地看着两只猫又各自窜了回来。恐怕自己是没法好好写练习题了。虽然说实话的话只要把节拍器放到稍微远一点的地方就好,但结花根本就不打算这么干,准确而言是根本就不怎么想写练习题。
猫什么的都是借口。计时也是。
来回折腾了几圈之后,结花下定决心……
放弃了做题。
从厨房柜橱里拿来了猫饼干,从客厅的桌上拿起了逗猫棒
“喵喵~”
相较于只是左右摇晃的节拍器,当然还是到处乱蹦而且还会发出响声的逗猫棒更有趣些。意识到这点的几只猫咪纷纷放弃了节拍器,转而扑向了逗猫棒。
“乖~乖~”结花拿着猫饼干的手招呼着,“过来~”
靠着比较近的猫先发现了结花手里的猫饼干,“喵喵”叫着凑了过来,吃掉结花放在地上的猫饼干之后又蹭着结花抓着猫饼干的手。
“不能都给你啦!”
“喵~”
“不行啦不行!”
“咪呜——”
“呜……”
某种意味上可能比结花更擅长在人类社会中生存的猫咪熟练地撒着娇,发出细细的叫声,脑袋在结花手上蹭来蹭去。只是这么一来,本来还在和逗猫棒搏斗的几只猫也发现这边的蹊跷,跟着凑过来,发现了结花手中的猫饼干。
“喵——”猫咪大军——开始对着猫饼干们发起冲锋——
“呜啊!”结花想后退几步,结果却不小心踩到了裙摆跌了一跤,而手里的猫饼干也因此撒了一身。
“喵!”
“不要咬我的衣服啊!”
“喵~”
“啊啊,真是的……”结花把趴在自己身上连衣服带猫饼干一起啃的猫拎下去,看着自己沾满了猫口水和零食碎屑的衣服叹了口气,只能换衣服去了。
反正要换衣服,还不如干脆也去泡个澡……结花一边从箱子里衣箱里拿出衣服一边想着,然后就这么顺理成章地,走进了浴室……
泡进水里之后结花才突然想起来,说好的要做练习题……啊,嘛,之后再说吧,反正还有一周呢。现在就先好好洗个澡吧~
然后,就这么一直到上床,小野寺结花同学都没有再看一眼放在客厅矮桌上的练习题……什么“等下再做”什么什么的都是不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