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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划是一个BG限定的组队形式企划,是含有战斗要素的恋企,背景魔改自童话《爱丽丝梦游仙境》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may就已经存在于此处了。不按常理,一直变化着的世界。会说话的吵闹的花,不知道去往何处的道路,以及爱丽丝。仿佛童话般的世界,可这只是表象。谁都不知道这个童话故事的背后埋藏着的真正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的。
我是为什么存在于此?我是为了什么才一直在此处等待?这个故事赋予我的使命是什么?我是白兔。爱丽丝梦游仙境中,将现实中的爱丽丝引导到这个世界,便是我的职责。可是白兔并不只我一人。那我的存在到底是什么呢?may坐在树上眺望着远方思考着问题的时候,思绪突然被高昂的声音打断了。
“哎呀!这是什么?一只白兔子!”“是啊白兔子!可这有什么稀奇的!这个仙境里最不缺的就是白兔子了!”玫瑰花园里的花儿们毫不忌讳的看着may肆意讨论着。“他没有爱丽丝!”“是啊他没有爱丽丝!他只是一只可怜的,连自己的爱丽丝都找不到的兔子!”花儿们扭动的着身躯说着让人厌恶的话语。may至今仍未找到属于自己的爱丽丝。虽然隐隐约约知道她大概是个怎么样的人,却始终无法确认她的所在之处。“如果不想被折断的话,就闭上嘴把。”may从树上跳了下来,漂亮的红色眼眸只是冷冷的盯着花的枝干。大概是没想到may会这样说,花儿们用大大的叶子遮住自己的脸,虽然还想再争论些什么,可受到这样的威胁也只好嘟囔几句停下了议论。
may皱着眉毫无目的的在森林里随意的走着。不管是哪里都好,只要能够远离那些嘈杂的声音。已经受够了。不管去哪里都只会被议论,只因为他没有爱丽丝。不知道走了多久,周围应该谁也不在了,可是兔子的耳朵却让他听到远处传来的各种各样的声音。欢笑声,痛苦的呻吟,碗碟相碰的清脆的声音..突然开始耳鸣。may捂着耳朵痛苦的蹲在地上,到底要怎样才能从这个地方解脱。眼前是一片漆黑,仿佛连自身的存在都要被吞噬一般。为什么就是无法找到呢。may曾经无数次试着传送到爱丽丝所在的地方,可每一次他都会被传送到一片黑暗之中。自己的爱丽丝到底是在什么地方?按照自己的印象来说,他的爱丽丝是一位开朗活泼的人,那么这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和让人不舒服的压抑感到底是什么?黑暗朝着他席卷而来,像是要啃食掉他的存在一般拽着他的四肢。喉咙的异物感,胸闷,耳鸣。心脏跳的异常的快,像是要炸开。他早就已经疯掉了。那也是当然的,这样的痛苦的经历,谁都没有办法承受这么多次。
may强撑着不适感走到了湖边,自嘲一般笑着看着湖中的倒影。红宝石一般的眼睛,柔顺的头发,棱角分明的脸。只是这漂亮的眼睛里再也看不到任何希望。自己应该是爱丽丝所期望的存在才对。可为什么她迟迟不肯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又或者说这样的自己,早已经不是当初他的爱丽丝所期望的样子了。他已经经历了太多太多,他失去了温柔的眼神,失去了朋友。无论去到哪里都只会被嘲笑被议论。甚至没有自己的藏身之处。要是,没有出生就好了。
仙境的时间变化是一瞬的,天马上黑了下来,巨大的月亮出现在湖的另一端。may望着天空,自己也曾无数次想象过和自己的爱丽丝一起漫步在这样的星空之下,像别的恋人们一样。只是现在连这样的想象都让他觉得痛苦。may第一次开始后悔自己的诞生。他开始恨那个人了——原本应该深深爱着的人。如果她不存在的话,他也不用非要受到这样痛苦的折磨了。
“啊,好想回到月亮上去。”may在公爵夫人的阁楼的藏书中看过几本童话故事书。那是别的世界的故事。是他永远没办法去到的世界。
就是这个时候,may突然特别清楚的感觉到了爱丽丝与他之间的联系。一根细长的白线圈着他的手腕,另一端则是指向湖水的另一端。“这个时候突然出现,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may苦笑。一直折磨着自己的爱丽丝,在自己打算了结自己的生命的时候突然出现了。去看一眼吧。那毕竟是自己的使命,是自己的存在意义。may朝着丝线的另一端走去,进入湖中。朝着月亮的方向。
周围的景色变得模糊不清,就在感觉快要麻木的时候,眼前出现的是一个少女的房间,帘子半掩着。床上似乎有人躺着,发出均匀的呼吸声。终于找到了,只属于自己的爱丽丝。may曾经幻想过很多次和爱丽丝相遇的时候的台词,可是在这种状况下哪一种都不适用。他的爱丽丝深深的沉睡着,仿佛睡梦中的睡美人。乌黑的头发,樱红色的唇瓣,长长的眼睫毛。may看到她的一瞬间,心像是突然被揪紧。这就是宿命,无关他的意志和想法。【仙境里所有的人都无条件的爱着爱丽丝。】可就是因为这个人,自己才会这样痛苦。又开始耳鸣了,may捂着太阳穴,要是她不存在就好了,要是自己没有诞生就好了。就是因为她!!脑内一个不属于自己的声音拼命叫嚣着。may被这样的想法所支配,朝着爱丽丝纤细的脖子伸出了手。“消失吧。”爱丽丝的脸上非常平静,没有丝毫的痛苦挣扎。may静静的看着爱丽丝,只要自己的手稍微再用些力,她就会停止呼吸。可是为什么,他没有办法下手。也许是因为她是爱丽丝,她拥有这样的魔法,让may突然觉得,只要能和她在一起的话,什么都可以放弃,包括自己的性命。may松开了放在爱丽丝脖子上的手,将爱丽丝从床上抱入怀中,“我来迎接你了,我的爱丽丝。”may在爱丽丝耳边低语,接下来无论如何,他都不会再放开她了。may抱着爱丽丝跳入了兔子洞里,故事中爱丽丝追白兔子,进入了仙境。可是这里,却是白兔子诱拐了爱丽丝。
「你的诞生,伴随着使命。」
这是从我记忆的伊始,便镌刻在脑海里的一句话,我对它也从来都深信不疑。
但即便如此,在接受到那张写着「你的爱丽丝已经出现」的羊皮纸时,我依旧感到了诧异。
「写信来的人没有说着别的什么吗?『爱丽丝』的身份呢?样貌呢?」我有点心急,忍不住抓住了准备溜走的邮递员的衣领。
松鼠有些怕我,衣角下露出的大尾巴紧张地摆动:「我我我……我不知道!!我只负责送信……」
他举起双手,眼珠转了两圈:「噢……!对了!对方还说,『见到她时,你就会知道了』……」
*
「见到时,就会知道。」
多么模棱两可的一句话,我一向不太喜欢暧昧的字眼。但与此同时,脑子里的声音却又一遍又一遍地响起,提醒着我,「这是你无法逃避的宿命」。
是这样吗?
我又想起那句记忆深处的预言。
有很多人迷茫地诞生,仓促地长大,然后将一生耗费在「寻找人生意义」的路途中。
而我不一样。
我从有记忆开始就知道,我是为「我的」爱丽丝而生的。
我知道有的白兔无比抗拒这种宿命:既没有生的自由,又没有随便赴死的权利,与其说是活生生的生命,不如说更像是一条数据、一串代码,一个披着「白兔」外皮的工具。
但我却对我的使命十分欣慰:不用经历任何的徒劳和狼狈,我就已然知悉自己生命的终极。
我将从属于她、忠于她、为她效劳;我将与她相遇、与她相爱,再从她的任何困境之间,将她拯救出来。
这不仅是我的,而是我们「共同的」宿命。
无数个无眠的夜里,我早就将我们未来的蓝图描绘过无数遍了!
——现在的问题只是……我该如何找到我的爱丽丝?
*
为了寻找爱丽丝,我挖了一条长长的兔子洞。
这不是普通的兔子洞,在挖掘时,我使用了「仙境赋予我的力量」。掘出的东西,从深褐色的泥土逐渐变成了反射着多彩光斑的透明砂砾——这是空间壁的碎片。打破它之后,循着这条长长的兔子洞,就可以来到另一个世界。
一个存在着爱丽丝的世界。
我好像挖了好久好久,挖掘的过程令人焦虑;
但仿佛又很短,因为即使经历了如此大量的运动,我的身体都没有一丝疲惫。
终于,我的铲子落空,耳朵里听到了一丝不寻常的声音。
——是风吹动树叶时会响起的「沙沙」声。
我忍不住扔掉铲子,用手去探索那个漏出声音的缝隙。却不成想,突然失去平衡,就那样从兔子洞里摔出,狠狠地砸进了一颗行道树里……
但那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
行道树上、看起来不怎么体面的我正对着的玻璃窗里,有一个身着白色舞裙的女孩伸手拨动了留声机。
那曲调,陌生又熟悉,一瞬间涌进我的耳朵里,隔绝了除此以外的一切声音。
女孩伴着曲调,舒展身体,踮起了脚尖。
腾挪、旋转,她伸长手臂、微闭着眼。窗外的阳光缱绻地亲吻着她的睫毛,又为她柔顺的长发铺上暖色的光晕。似梦非梦之间,眼前的女孩仿佛真的变为了奥杰塔。天鹅仰起优雅的颈项,垂落的睫毛之下有少女的忧郁。
鲍姆嘉通于永夜中睁开求美的眼睛,柴可夫斯基的笔下漫卷出无形的白羽;奥兰多提着裙摆奔袭而至,此刻,一切的界限都已模糊。左边胸腔里有一支玫瑰挣扎着迸出,绽放之间有陌生的震颤……
——那是即使捂住耳朵也能听见的声音。
*
那个不知名的、写信来的人,他是对的。
「见到时,就会知道。」
体内的「爱丽丝雷达」在疯狂叫嚣,女孩已经停止舞蹈,但我依旧没有办法把视线从她身上挪开。
如果可以,我真想成为她拾起的那方手帕、又或者此刻投在她身上的这片阳光……我想马上去到她身边!
——但是现在不行……我扯了扯被树枝划破的衬衣,不管怎么说,现在也太狼狈了……!距离见到她,起码还隔着换件衬衣打个鞋油擦瓶大宝SOD蜜理发抓头弄个造型订个餐买把花请个乐手在线拉琴……的步骤。
我从树上翻身下来,觉得步伐都变得更轻快。
我一定、要将爱丽丝带去仙境!
拥有这份使命,成为了有生以来最幸运的一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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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续是阿德利因破坏公物并涉嫌逃逸,被罚款两百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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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用小学生作文打个卡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