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正x少女歌剧
文画/主线/强制打卡/
撕卡/投票排名/适龄18+
「在约定之地,
将此花予你。」
报名参与企划前,请先在qq群过审,并且于elf上传人设卡。
咖啡厅打卡!
其实这部分本来打算放在第一章的revue里的,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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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光临!请问您决定好要点什么了吗?”
每当有客人走进Rose Crown咖啡厅,和平时不太一样的招呼声便会此起彼伏地响起。
开学试演结束之后的半日时花活动,仿佛是为了让少女们舒展一番身心而来。
虽然是名门出身,真音倒也不介意在这个特别的日子里扮演为他人服务的角色。
此刻她在一身和服外面套上白色围裙,正轻巧地穿梭在客席之间。
虽说今天的客人都是经过严选的,但难得可以与时院的学生——未来的明星们接触,整个咖啡厅仍旧被挤了个水泄不通。
“感谢您的光顾!”
真音中气十足地送走一桌客人,刚回头观望一下有没有需要服务的客人,身后门上的小铃铛又叮铃铃地响了起来。
“欢迎光——”
已经变成习惯的职业用语刚喊出口,却又戛然而止。
刚刚走进咖啡厅的,是一个看起来和真音她们差不多年纪,一头金发飞扬的少女。
看到真音瞪大双眼,惊讶到说不出话来的样子,少女俏皮地笑了。
“怎么样,吓到你了吗?好久不见了,真音。”
“明、明理……!”
多年前,曾约定要一起实现梦想,却突然断绝了音信的儿时好友——玄月 明理。
这么多年来,真音一直在拼命寻找她的下落,甚至为此考入了时院。没想到苦寻不到的她竟然会突然重新出现在自己面前。
一等到自己休息的时间,真音慌慌张张地脱下围裙就又回到了店里,生怕那个坐在窗边的少女已经变成了幻影消失无踪。
然而明理还坐在刚才的位子上,正笑吟吟地对她挥着手。
“明理,这么多年你到底……”真音拉开好友对面的椅子坐下,看着那张熟悉的笑脸,本想问出口的话却突然显得没那么重要了,“不,没什么。能见到你实在太令人开心了。”
“嗯,我也非常高兴和真音再会哦。”
明理把玩着已经喝完的咖啡杯口,像是回想起了那遥远的过去,怀念地眯起了眼。
“明理,那我们……”
“不过,还真令人吃惊。”
真音刚要继续开口却被明理打断,她有些不明就里地等着好友的下一句话。
“没想到,真音竟然一直没有放弃那时的梦想,甚至考进了时院。”
“那、那当然了!”不知为何,面前的“明理”的态度让真音有些疑惑,“我们不是约好了吗!”
“是呢,真音从那时起就一直这么认真。”明理却不接真音的话茬,也不再和真音对视,“从那时起,真音就一直在为了别人而活呢。”
“明理……你在说什么……?”
那种违和感越来越强烈,不安的波纹在真音心头一圈一圈扩散开来。
“真音,你差不多该察觉到了吧?”明理抬起头,那双碧色的眼瞳却仿佛一池深滩,深不见底,“那根本不是你的梦想。”
“……哎?”
“为了让母亲重拾梦想,为了找回失踪的朋友,所以要成为闪耀的明星……可是那真的是真音想要做的事吗?那真的是真音的梦想吗?”
“那……”
那当然了!
真音想要这么回答,却发现声音像是卡在了嗓子眼里。这么简单的四个字,她竟然说不出口。
“真音,你还记得我们许下约定的那天吗?”
“我、我当然记得……我们觉得,如果我们能成为照耀他人的明星……”
“不对吧?”明理的声音越发冰冷,“不是‘我们’,而是‘我’。”
真音觉得自己要被明理的目光刺穿了。
“是我提出,如果我们能让伯母看到精彩的演出,就能让她重拾梦想。所以我们才决定,要一起成为最闪耀的明星。”
“那、那又如何呢?我也……”
“真音,我就实话实说了吧。”明理的声音低了下去,却比之前更为清晰、沉重地回荡在真音的心头,“那天,我说谎了。”
我只是很害怕而已。
害怕变成只有自己一个人。
所以,我要让真音成为我的同伴。
所以,我说谎了。
一切只是为了让真音能一直留在我的身边。
“但是,我仍然是孤身一人。”
明理直勾勾地看着真音。
“真音并没能拯救我。”
“因为,真音的星光实在是过于弱小了,根本无法绽放出足以留在我身边的光芒。”
“明、理……”
“加油考进了时院,真是辛苦你了。不过,也就到此为止了吧。”在真音眼中,明理的身形慢慢变得模糊起来,“你应该很清楚吧,只凭你那微弱的光,应该没办法继续前进了吧。”
那似乎变成了半透明的身影靠了过来,贴近了真音的耳边。
“真音,是时候让我听听你的‘本音’(真心话)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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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这篇里发生的事究竟是真实,还是幻想呢?
PS:虽然时代感不太对但是真音的儿时玩伴是这丫头:https://elfartworld.com/characters/91412/
+展开夏日明亮而无拘无束。天空一碧如洗,枝叶苍翠葱绿。隔着一层透明的玻璃,这些景色得以映入白鸟的眼中。
这么说起来,在时花那时也见过如此的天色。因为丈夫比她小上两岁,她有幸将婚期拖到了毕业后。那是一段多么疲倦、又多么美好的日子:她还不必面对现实的残忍一面,尽管它们早已于暗处生出爪牙。每天需要考虑的大多数还是声乐与舞蹈、文化与演技,身边几乎只有同龄的少女,仿佛庭院里开满娇艳的花儿,而明日不必来到。
在见了对方的家人几面后,她得知婚约已经被定下。本来,白鸟以为自己会激烈地反抗的,但那根本不是容许她出声的氛围;每个人都面上带笑,父母负责对她这件已付定金的商品大肆推销,而她只用——只能点头。
或许因为年轻,或许因为家教,丈夫确实对她足够重视。事实上不需要敬重或者珍爱,只要不介意她会练声、阅读、出门就好。或者三项里能做其中一项就行。
她忽然感觉有些头晕,于是坐了下来。或许她需要吃点什么,但在夏日放久了的苹果只会给人腐烂发臭的感觉。就像那个秘密。她没有告诉任何人,不管出于什么原因;是害怕退婚后倾泻到身上的怒火吗?是害怕被人看轻吗?是害怕自己无法成为任何人吗?
——她都快以为自己真的是渊上白鸟了。
多半,丈夫对她的异常也有所察觉。但既然他最初认识的就是戴着面具的她,便再无可能猜到埋得最深的本相。即使他向家里人求证,也没有人会承认的。这难道不已经是很好的结果了吗?有多少女孩子期望着她如今的生活呢?几名女仆就在不远处看着她,白鸟的一举一动都会牵扯她们的心神。她听过无数的赞美与艳羡之词,看她们就像许多曾经的她自己。仿佛活得越久,便越是被时间推向过去。天幕几乎闪耀到刺眼的程度,让她想要流泪。腰也开始痛了,仿佛被灌注进一团不忿的气息,寄生的某物在体内生根发芽。
她们劝她,丈夫只是出去一段时间,男人总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在家里好好等着就可以了,女人不都是这样过来的吗?何况她现在还怀着小孩,要多为孩子考虑才行。真羡慕啊,她竟然有如此顺遂的人生。
年长的女人们劝她,去室外?身体承受不住吧。痛?肯定会痛的,但等到这孩子生下来,她一定就会知道自己有多么爱它。婚后这么短的时间里就有了孩子,真幸福啊,还可以再多生几个。孩子越多,将来的日子就越好。
是这样的吗?她因为门轴的转动声转过头去,看见她归家的丈夫。九条宗致有一双和九条百子如出一辙的眼睛,继承自他们的母亲,清透如玻璃,湛蓝胜过天空。或许她的孩子也会有一双这样的眼睛。即便如此,她还是会想到一个问题。
——我做错了吗?
+展开白鸟走出房间的时候,猛然瞥见走廊的窗台上坐着一个显眼的身影。蓬松柔软的金发披在肩上,耳坠闪着猩红的光,双眼像紫色的陈酿。她夸张地摇晃着小腿,仿佛下一秒就会从窗口跌落下去;然而,不用为爱娃·冯·米勒操这种心。虽然分属不同的氏族,但她也是一个吸血鬼没错。
“听说你送猎人回家啦,白鸟小姐?”她笑意盈盈地问,“真温柔——真可爱。”
“这和你没关系,爱娃。”白鸟皱了皱眉,“要做什么,或者不做些什么,都看亲王与执政官的命令。”
“假正经。”爱娃摊了摊手,愉快地眯起眼睛笑了,“那我去做什么,也和你没关系咯?”
白鸟朝她走出一步,爱娃就已经翻身从窗口倒下——在凡人做来是自杀行为没错,但对她来说,只是变成一群暗红的小蝙蝠飞走了。
从之前偷听的内容可以推测出,猎人的住所就在这片街区附近。作为一名善于交际的Toreador,爱娃对这里的建筑群可谓了如指掌。她飞快地在楼层之间穿行着,却骤然间身体一重,不得不恢复人形降落在天台上;拥有夜视的眼睛在黑暗间扫视了一圈,便捕捉到了一个轮廓。矢车菊般的蓝色虹膜与她对视着,她知道这是什么——猎人的念刃。与法师的魔法部分近似,却完全是由人类的信念构成的力量。例如现在,仅凭对视就能将她暂时冻结。
……但既然是“刃”,就有其武器的形态。爱娃看到猎人的手中握着一柄长剑,恐怕重到双手才能掌控。
“晚上好啊,大小姐。今晚月色不错,但我怎么没在赏金名单上见过你?”
有着狮鬃般白色卷发的女人眨了眨眼。爱娃挣脱那道束缚,嗤笑一声:“真没眼力见。肯定是那些家伙不敢嘛。”
对方好整以暇地等她说完,才一步步走了过来。双手剑在猎人的手中轻若无物,若不是爱娃抢身向前,劈出的那个弧度起码要斩落她一缕头发。这下她彻底来了兴致:尽管有艺术家之称的Toreador们几乎以不擅长战斗闻名,爱娃·冯·米勒却是其中的异类,一个不折不扣的战士。燃烧的血液让她变得更加迅捷,她试着放出一个威仪术——好像没什么作用。于是,像只戏耍猎物般的猫儿一般,她贴近猎人的身边,躲开剑刃的攻击,想咬一口对方线条流畅的脖颈。猎人几乎是迅速丢下了重剑,蹲下身来伸手抓向她的脚腕。爱娃猛地一跺地面,跃至空中方才躲开。交手几个回合,她就知道这家伙不是那种可以随意戏弄的猎物……相对的,她也开始累了。艺术家后撤出一段距离,勾勾手指对自己的敌人说:“别打了,不如你到我家来做客吧——我请你泡红酒浴池?”
这不是个有效的邀约。猎人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口中说出的是“我很乐意”,每一剑却快得带着残影。在这里用掉一点血的话,倒是也能脱困啦——爱娃正想着,她们脚下的地面就轰然裂开。一个身影飞快地扯住她,是和她相同的冰冷手指。青绿的长发在她面前拂过,爱娃搭上白鸟的肩头,笑道:“你们暴徒还真擅长破坏。”
“打扰你把猎人带回家了?”白鸟带着她跑出两条街,才接上后半句,“也没见你邀请过我。”
“我现在就可以邀请你呀~”
听到爱娃这句甜蜜蜜的耳语,白鸟还没分辨是真是假,就几乎条件反射地松开了手:“免了,下次吧。”
爱娃歪了歪头,仿佛无奈又仿佛挑衅地微笑了一下,随即再度化为蝙蝠消失了。
+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