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关于比赛流程
*队内3v3/6v6练习赛的场合
准备进行比赛的学校可用ELF私信orQQ私聊向企划主申请帮忙计分,也可以自行计分。
剧情方面需和队内参赛人员讨论,官方计分的情况只要不创作一方以25分胜出的作品都可自由发挥。
*6v6正式比赛的场合
企划中期会有和别的学校打友谊赛/练习赛/春高赛的章节,强制所有学校都必须参与。
友谊赛/练习赛的对手不是由官方指定,而是各校负责人。
能被正式记入得分的只有正选6人+替补2人(包括自由人)的投稿,县内决赛和春高赛时各队主将强制出场,否则视作弃权处理。在正式比赛之前需提交该校的出场名单和各个球员的站位示意图。应援投稿不计入的份内。
联系询问意愿,两方负责人(包括该校参与者)互相同意后便可向企划主申请进行比赛计分。
春高赛的比赛对手由随机抽签工具决定,如果有人质疑公正性到时企划主会向各校负责人进行公开的抽签直播。
3set的比赛时间为15天,不分上下场,每四天企划主会公布一次现在的比分情况(和创作作品内的比分无关)。
5set的比赛时间为30天,不分场次,每六天公布一次现在的比分情况(和创作作品内容的比分无关)。
各校可根据现在的比分进行创作内容的修改,只要不在公布分数前创作含有获胜内容的作品即可。不管是在赛场上的活跃姿态还是只属于自己的回忆杀都可以创作,若有涉及对方队员的创作请一定要事先互相联系沟通,不一定是所有人都喜欢出奇不意的响应。赛后输赢不强制参赛者一定要参与创作,有兴趣和精力的时候再进行创作也没问题。
例1:四天后A校和B校的比分为3:9,那么A校可以设定为被B校拿下一局,八天后比分为12:9,B校可以设定为被A校拿下一局,但是这样还没决出胜负所以剧情上不算犯规。
例2:如果作品内没有出现对方队员的脸或明确的角色特征即可自由创作扣杀、拦网、接球和发球等内容。
*禁止创作会让他人感受到恶意或不快的作品,若是被发现、举报企划主会进行警告和不计分处理,被警告两次的参赛者会被强制退企。
2.关于投稿质量
只要不是过于敷衍(草稿、简笔画、同样的词重复多次出现凑字数等)的创作都是有效创作,并且企划主会以各位平时和过往的作品进行评估,放松心情进行创作就好。
3.关于比赛时漫画的限制
分P漫画 ○
条漫 ○
四格漫画 ×
4.关于比赛赛况TAG
参赛人员需在投稿中打入该章节的TAG和拉锯战TAG,具体的是进攻还是防守可在作品的文字说明/评论/私信企划主说明。可一次性投稿用完全部体力。
非参赛人员需在投稿中打入该章节的TAG和应援TAG,不计入比赛得分。
非比赛内容的投稿只打上该章节的TAG即可。
1、
典狱长卡维莱克很少前往维稳科的办公地点,每次有新的任务发布,所有维稳科的成员都要到监狱内部的办公楼去,在一楼的会议室聆听他的指示。
这让他们得以从近距离观看那面高墙,和多年以来“监狱”这个词给人的印象不同,这里并没有高大的灰白石墙和铁丝网,外墙呈现着浅浅的赭石色,囚室所在的的建筑也和普通的公寓楼没什么区别。铺在地上的灰色碎石砾让环绕着楼群的广场看起来像个运动场。
但是,牧羊犬们知道,这里每一处都设置了机关,每一处都安装了监视器,地上和地下都进行了加固,同时配备了具有相当战斗力和经验的狱警。这里的犯人身体内也植入了监控情绪的测量仪,以及在恩典暴走之前会释放麻醉药剂的控制器。
设计这座监狱的人显然不希望它给予这栋建筑里的囚徒压迫与恐怖的感觉,而是希望它尽量显得和平、明亮、开放,但是,典狱长对此保持着完全否定的态度。
卡维莱克似乎觉得,这个地方充满了无法学会控制恩典,拒绝学习控制恩典,或是利用恩典伤害别人以获取利益的人。只有让他们从心底体味到震悚,才可能进行下一步的反省或赎罪。
又或者他并没有考虑后面的事情,安抚、教育、保护、给他们赎罪的希望和机会是别人的事,他只是一直坚持着强硬态度,对一切表面顺服的犯人保持审慎和怀疑,指出罪行、制裁罪行、把可能发生的罪行扼杀在摇篮之中。
——这并没有错,再没有比卡维莱克先生更适合担任这一职务的人了。
赫西亚坐在能容纳五十人,像间教室一样的会议厅里,盯着正操作着全息投影的典狱长。维稳科在这里开会的时候,永远只占据着前四五排座位,就算是人数最多的时期,这间屋子也从没坐满过。
——如果能够再坚决些、再果断些,像他一样完全不会动摇,熟悉的亲切面孔是不是就不会那么容易地消失掉了呢?
在维稳科工作时间比较长的成员对典狱长都怀有尊敬、顺从、抗拒和某种程度的亲切感交织在一起的复杂感情。每一次看到那张头发花白,像用凿子切削成的雕塑一般的脸,赫西亚总忍不住这么想。
但是,这次典狱长出人意料地,明显在因为什么事而动摇着。
2、
“昨晚的事情大家都还记得吧,我们,现在的任务就是去找到那个不守秩序的小混蛋——”
卡维莱克根本没看听众,而是把眼神投向会议室的后方,仿佛那里有人,或者其他什么活物正在移动。
赫西亚也忍不住朝那里瞥了一眼。但一闪而过的只有云层掠过太阳投下的阴影。
“昨晚停电的时候,研究所里有‘羊’跑出来了……他的照片在这儿。”
卡维莱克把印着彩色照片和档案的纸张分发给维稳科的同事们。
赫西亚吃了一惊。昨天夜间巡视完宿舍和监狱,赶到研究所时已经快夜里两点了。当时研究所的供电已经恢复,秩序井然得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之后自己一直在二楼走廊守着,直到早上八点左右才离开,在这期间,外面虽然黑暗,但左侧、右侧和对面的办公楼都开着灯,如果真有什么人悄无声息地离开,只可能是在断电之后到恢复照明的这段时间,或是从自己视角无法触及的一楼或者地下室出来。
——为什么会感觉不到呢?
赫西亚按了按太阳穴。明明有维稳科的成员在,还发生了这种事,这让他感到有些挫败。
直到坐在前面的卢卡斯细心地数好每一排的人数,把一叠纸递到他面前,他才把注意力转向资料。
赫西亚发现,模样像个孩子的“羊”几乎没有什么详细信息。资料上除了能力描述,身份、真实姓名、实际年龄、履历档案一概不知,甚至连他是属于“羔羊”还是“黑羊”都不清楚。
想起昨夜受到“噩梦”困扰的“羔羊”和“黑羊”们,他们仿佛身临其境一般感受着痛苦。潜意识中释放出的力量尚且如此,清醒而有意识地使用“恩典”竟然能影响到“牧羊犬”,这真的是个孩子吗?赫西亚看着那偏长的白发和毫无波澜的平静眼神沉思起来。
3、
弗罗恩岛面积不大,但是教堂、图书馆、学校、码头、商店街和树林里到处是可以藏身的地方,海岸线又遍布着巨大的礁石,其中为阴影遮挡的洞穴像迷宫一样错综复杂。要搜索整个岛屿的每个角落非常困难。维稳科甚至动用了直升机在空中搜索,几乎整整一天过去了,依然还是没有找到“羊”的身影。
赫西亚、卢卡斯、吉恩、阿多尼斯和赫伯特几个人已经搜索了有墙壁的地方的每一个角落,现在他们穿过树林,准备再次在外面找一找。
赫西亚沿着海岸线走着,打算到码头附近看看。那里有交错停放的小型帆船和渔船,还有一些废弃不用的集装箱。或许“羊”就藏在那个地方。
冬季的阳光照在海面上,把水雾染成金色,远方陆地上的城市也笼罩在柔和的光晕里,浪花舔舐着岸边的礁石和沙滩,海水显得比平时更加湛蓝深邃。
码头附近有建在礁石上的水泥建筑,似乎原本是作为接待登岛人员的登记处使用,现在已经废弃了。门和窗早已朽坏,因此有人把它们卸了下来,那座方方正正的小屋经过日晒雨淋,已经与棕色和黑色的礁石融为一体,空洞的窗口和门就像岩石的缝隙一样。光线从它们一侧投射过来,让它们一半沐浴着光辉,一半沉在黑影里。
看着那栋小屋,以及下面交错咬合的方形石块,赫西亚突然想起了某种东西。
——浅棕色和浅黄色的……纸箱……
——用透明胶带封口,从地板一直堆到天花板上。
4、
“全整理好了,我们明天出发。”
父亲背对着他直起身,擦掉额角的汗水,盯着那些纸箱子。关节上缠绕着橡皮胶布、布满伤痕和茧的右手按在他的肩膀上。
身后传来了吵闹声,母亲只穿着背心,把上衣缠在腰里,海藻一样的黑色长发披散下来,她像呵斥雏鸡一样驱散开一拥而上的弟妹们,把锡制的平底盘子抱在胸前不让他们碰到,然后从里面捡出没有干瘪的无花果,一一塞进他们手里。
他看了看仓库外面的小家伙,她抱着叫不上名字的盆栽,像猫一样把身体藏起来,只露出半张脸和一双乌黑发亮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她的嘴角贴着纱布,左眼的淤青还没褪去。
他抬起头看着父亲的脸。
“莎洛姆可以搭我们的车去圣弗朗西斯孤儿院吗?”
“没问题。”
光线从仓库顶上的天窗照进屋里,有无数灰尘在不停舞动,看起来像是什么活着的东西。
……
……
……
“看啊,是雷暴。”
“哇,真是惊人。”
“云和云像是要干一架一样呐。”
年长的同事们放下手头的东西,从拆开的杂物箱之间穿过去,一起挤到窗子前面,仰头看着灰色和黛色的浓云在天空中像两个巨人一样彼此撞击,闪电和火花就在云的一侧绽开,把云团的一面映成青白色。下面的山、树木、房屋建筑,甚至教堂穹顶的彩绘玻璃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那道光芒也照亮了他们的脸,兴奋和专注的表情和小孩子没什么两样。
……
……
……
“……下次不要带这么多啦!”
即使隔了这么远,他还是能听到夹杂在海风的呼啸与海浪的轰鸣之间的,得意忘形的大笑声。
他看见教给他活下去的技巧,让他把这座岛屿当成心灵的一部分,允许他寄予全心全意的尊敬与信赖的长辈,正站在栈桥上和家人挥手作别。
船舷上漆着花体字母的白色渡轮像水禽一样分开波浪,高高地鸣响汽笛,那个人站在鼓胀的行李箱和一堆大大小小的纸盒中间不断招手,最后竟滑稽地跳跃起来。
直到渡轮越来越远,变得像一尾鱼,一只贝壳,一枚石子,最后在远处的城市边缘消失了。中年男人才意识到有人在看着自己,他窘迫地抓起头发,之后勉强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表情。
“不要光站着看,过来,帮我搬东西。”
……
……
……
或许因为“羊”在潜意识中发动的能力不够强大,或者由于研究所的屏蔽设施发挥了作用,昨夜的噩梦没有影响自己,但现在,赫西亚看到眼前的景物改变了形态,岩壁上的阴影变成了来来去去的人像,起伏不平的浅褐色岩壁作为幕布衬托着他们的行动,自己进入了梦中世界,就像午睡时进入浅眠一般,大脑已经确认自己身处梦境,但身体却无法挣扎醒来。海浪声变得若有若无,四肢沉重得像灌了铅一样。
——这就是那家伙的能力吗?
并非噩梦,而是幻影。或者说,是“遗憾”所聚合而成的幻影。
这种感觉一点都不好,“牧羊犬”咬紧牙齿,试图把目光移开,尽量不在脑海中回忆那些形象和他们的声音。
长久以来他尽全力履行着“犬”的职责,认为只有摒除恐惧,意志坚定,比“羊”更早看清眼前的目标,才有资格带领他们、安抚他们。没有受到恐怖和担忧的折磨,现在却被虚假的幸福所迷惑,这是决不能允许的事。
即使这样,他还是忍不住,想要多看一眼逝去故人们的面孔。
5、
突然,那道岩壁上出现了站立的人影。
他面对大海站着,柔软的金发垂在肩上,双手伸进口袋里,白色的外褂像海鸟的翅膀一般随风飘舞。燃着的烟从他的嘴巴和鼻子里吐出来,烟蒂闪烁的火光,变成了几不可见的小小火星。
于此同时,通讯器里传来急促的喊声。
“……赫西亚,发现目标了!”
——真是够了。我在干什么啊。
虽然经历了许许多多的失去,但重要的伙伴和友人就在身边,面前还有更多的相遇,现在可不是沉浸在回忆和感伤中的时候,赫西亚加快脚步向海岬奔去,晃动起来的幻影渐渐失去了颜色,像沙子被风吹散,消失在湛蓝的海洋和天空之间。
他看着那个人垂下头,双手环抱着身体蹲下身去,身后的影子越来越短,最后,变成了一个银发的少年。
少年似乎意识到了“牧羊犬”的接近,回头朝他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转身敏捷地跳到下方的礁石平台上,试图攀着岩石到沙滩上去。
“喂!”
他试着向目标喊话,但少年没有停止的意思。
赫西亚加快了速度,联络设备上显示吉恩和赫伯特正在海滩上移动,玛尔斯他们的直升机也早已降落,而卢卡斯正越过树篱和灌木,从林子里通往海边的小径上向这里奔跑。
少年的动作出乎意料地迅速,道路尽头是断掉的岩壁,假如让他钻进下面的岩洞,从相反方向溜掉的话,大半天的辛苦就白费了。
赫西亚转身向路边跑去,压低身体伏在地上,在少年的脚切实地踩到沙滩的瞬间,用半自动手枪射出了麻醉弹。
少年像只鼬一样身体一扭,低头躲过一块凸起的岩石,第一枚子弹在那石块上弹开了。
但随后而来的第二枚子弹拖住了他的脚步,他的脚下开始摇晃,浅浅的脚印之间的距离越来越小,最后,那个小小的身体向前倾斜倒下,刚好倒在了面前出现的一双手臂中间。
是金,他的脸上依然看不出什么表情。
6、
“为什么小家伙要那么跑,还要差遣我们这样费力地去找呢?如果是恶作剧的话,玩累了就会自己回去了吧。”
其他的同事已经离开,或是正在带“那孩子”前往研究所的路上,只剩下卢卡斯和赫西亚在防波堤上慢慢走着。
“大概没那么简单。”
赫西亚回答。
卢卡斯低头思索了一会儿,突然开口问道。
“赫西亚前辈,有没有受到‘恩典’的影响?”
“……啊,有的。”
“真是意外,看来这种‘恩典’比想象得强烈。”
“是啊。”
接着,年轻牧羊犬好像想要说些什么,张了张嘴却又停下了。他左顾右盼,终于还是眨着眼睛提出了下一个问题。
“虽然这么问有些冒昧,赫西亚前辈看到了什么呢?”
年长几岁的同事眯起眼睛,露出了怀念的表情。
“重要的人和事物,失去的……以及非常想要得到的。”
“……果然呢。”
卢卡斯仿佛因为经历了同样的感受而觉得释怀一样,轻轻吁了口气,
“假如那是永远也取不回来,或是永远也得不到的东西,会不会想要一直在梦境里待下去?”
“也会有想要做出那种选择的人吧。”
赫西亚盯着风平浪静的海。
“不过还是能用自己的双手碰触到的世界更好。不管那家伙的意图是什么……感谢他,让我意识到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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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用一下前辈和后辈,十分感谢,如有OOC或剧情冲突请戳
*梦剧情只占便宜不吃亏有点耍赖,我就只这么玩一下
*其他同事加油……
[幕后paro]
DZTV
BOOM!——黑与白的兄弟·野津兄弟访谈篇
=
主持人:大家晚上好,欢迎准时收看我们的节目~!
今天我们请来的两位嘉宾是一对兄弟,啊,那边坐着的那位小姐我看见你已经开始尖叫了,不要那么激动。
有请二位————!
虎助:(点头致意)各位晚上好,我是野津虎助。
雪助:(招手)我是雪助,大家好。
主持人:你们两个能不能不要一左一右站在我两边?我们坐下说话,这种身高的低谷带来的心理压力实在太大了。你们这样站,摄像师想给我留点情面都做不到了。
……这么高的凳子,你们两个坐上去脚还在地面上,我的心理有点不平衡。那边的摄像机,请不要给他们拍全身,谢谢。
我知道二位都是第一次来我们节目做客,如何?除了被我禁止了收录全身之外。
雪助:(笑)其实之前拍戏的摄影棚就在楼下,我空档的时候偷偷上来看过几次。
主持人:那么实际坐在这里,和在不知道什么地方偷看有什么感受上的区别吗?
雪助:感受啊……果然很热。那边摄像机后面凉快很多,我一般都在那边偷看。
虎助:嗯,特别热。真坐在这么多灯下面的时候,比看着还要热。
主持人:等一下,很热是怎样的结论啊——虽然确实很热。不过据我所知,拍戏的时候不是同样有很多灯吗?
虎助:拍戏的时候灯光不会全部只从上方来,而且比这里要少很多。
雪助:入戏的时候就算热也不会太注意,结果汗淌下来了不得不被叫停的情况也是有的。(乐)
主持人:我知道你们前段时间刚刚在同一部剧里面出演了。
雪助:(点头)对,我们两个第一次共同出演,演一对关系不太好的双胞胎兄弟。这种机会还是挺难得的,毕竟“大只的双胞胎兄弟”这种角色不会经常的出现在剧本里。
虎助:说“不太好”似乎不够准确,是很糟糕。
主持人:那你们两个平时的关系怎么样?
雪助:一般的兄弟吧。(转头看虎助)
虎助:(点头)嗯,平常的。
主持人:这次演了一对关系不好的兄弟,感觉怎么样?在整个过程中印象最深刻的是什么事情?
雪助:最开始的时候,原本我们两个拿的是对方的角色。我还是很期待穿一下白色的军装的。但是临开拍的时候导演把我们两个换了过来——连台词都要重新背。而换过来的最根本的理由,居然是这家伙的发质太硬了,发型师怎么都达不到导演要求的那个发型。
虎助:但是至少你不用晒伤。
雪助:我也并不介意再涂黑一点。
虎助:我也可以洗头。
雪助:洗头也解决不了你的问题。为了不重新背台词,我专门去问过了发型师……
主持人:好,STOP——!在趁你们两个开始忘我的讨论之前。
雪助:抱歉,一不小心。
主持人:刚才听到一个让我有点介意的话题。晒黑?是说了晒黑吧?我记得这次的造型,两个人都是军装造型——那边的女观众请冷静——剧本要求,还需要晒黑吗?不是已经很黑了吗?
雪助:原本的肤色还是不够黑。
虎助:嗯,是的。这次的角色是一名海军军官,他在海上生活了很多年,所以被晒得很黑。为了从外形上更贴合角色,每次化妆都会被涂得比原本肤色更黑一些。
雪助:我第一次看到他化妆后从化妆间走出来,穿了一身特别挺拔的白色军装,一转过来,“哇,好黑”就脱口而出了,然后笑了好久。
虎助:(点头)太过分了。
雪助:(乐)我还笑了不止一次,一开始每次看见都会狂笑。
主持人:……确实非常过分。那晒伤是怎么回事?拍摄的时候外景晒伤的吗?
雪助:他不喜欢每次都被抹很多粉底,干脆自己跑去晒黑,大概连着拍戏太累,晒的时候睡着了,结果不小心把后背晒伤了。(转头看虎助)但是没想到……
虎助:(摊手)
雪助:(摇头)……被化妆师嫌弃了,理由是他晒黑之后,和之前拍摄时候的肤色不一样。于是每次还是逃不过。
主持人:也就是说,在剧里的时候,虎助看起来肤色要黑很多?(指着大屏幕的对比截图)没有什么明显区别嘛!
雪助:(大笑)——要在同一个场景和光线下对比。
主持人:比如这段吗?(播放对峙片段)这么看确实两个人肤色差别很大,尤其在服装映衬下特别明显……我发现在剧里,你们基本都是军服的造型。虎助是白色的海军制服,雪助是深色的制服,但是今天正好反过来了。
雪助:(指自己衬衫)白色的和(指旁边)一身黑。
主持人:是故意的吗?
虎助:没有特别选,下意识的吧。
主持人:从开始到现在,我发现是雪助一直说的比较多,虎助都在边上点头。但是我记得剧里面,虎助的角色是比较外放的,雪助话很少。你们是恰好和角色反过来了吗?你们今天特意穿成黑白两色是为了从衣服上也表示出来吗?
雪助:因为我没穿成白色的军服(笑),特别不甘心。
主持人:所以实际上你们兄弟两个,哥哥的话少,弟弟反而会外向一些?
虎助:对。他在整个组里面可以说是最能折腾的一个。在没有戏份的时候,经常各个影棚过去探班。有媒体来采访,一般也把他丢出去,比较能说,还会主持点探班的小单元。
雪助:我一直以为是因为我比较上镜?
虎助:不,因为闲。(歪头)你想太多了。
主持人:那在探班过程中,有看到什么让你吃惊的事情吗?看到别的部分拍摄的现场。
雪助:经常走到别的摄影棚,看到某一段的拍摄现场,后来再看到成品,就会恍然大悟“啊,原来当时拍的东西是这么用的,最后的效果是这样。”以及“Staff的各位还有演员们都太敬业了,真是好了不起啊!”这样的想法。
主持人:具体你是看到了什么有这样的想法呢?
雪助:观众看到的最终成品,不是有一部分是做过后期特效的吗?比如剧里纪之先生的角色,上半身是人,下半身是蛇。下半身的效果就是后期用CG制作的,拍摄的时候是在绿幕前进行的,上半身穿着剧中的服装,下半身是和绿幕一个颜色的连体衣。怎么说呢,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第一次看到那个场景,真是受到了很大的冲击。
主持人:冲击?
雪助:……嗯。大家在剧里看的画面——比如纪之先生非常平滑的从树干上滑行(做手势)——实际拍摄的时候,你可以想象一下,他上半身穿着剧里需要的和服,下半身是荧光绿色的紧身连体裤,为了模仿蛇的滑行,不得不用非常奇怪的动作,在绿幕前的荧光绿色的横梁上滑过。
虎助:(把头转向一边)
雪助:(严肃)各位Staff和演对手戏的坂野先生,都特别严肃,一个笑的都没有。但是当我进到那个场景的时候,在我看来超级奇怪,我只坚持了5分钟就忍得不行,只好跑出来找了个地方狂笑。大家都能严肃对待,真的是非常敬业啊!
主持人:你真的是在感慨别人敬业吗?
雪助:最后剧里的效果大家也都看见了,因为我看到了是怎么拍出来的,才觉得特别不可思议。这确实是特别困难的事情,以及当时现场的情况不能让各位观众看到,真的太遗憾了。
主持人:那相比较雪助说的这种“印象深刻”的场景,虎助有没有什么印象很深的事情呢?
虎助:印象很深的事情,如果要说的话,日向寺先生吧。在这次之前我没接触过他的真人,他本人是个和大家在以往作品中看到的形象完全不一样的人。
主持人:哎?你是说那个“一出来大家就知道是坏人”的日向寺吗?
虎助:对。他本人不光非常敬业,对待剧组的工作人员,包括影迷都特别和蔼可亲。
主持人:你是说这个日向寺吗?(指着大屏幕上日向寺的经典作品中的近景照片)在这个往上打的灯光效果中,我实在很难想象他和蔼可亲。
虎助:塑造角色是演员的工作,日向寺先生完成的非常好。
雪助:我曾经见过一次日向寺给粉丝签名,那些女士用又兴奋又怕的眼神看着他,自动和他隔了大概有一个可以过推车的距离。签名之后要两边都伸直胳膊(模仿)才能拿到照片。
主持人:危险的魅力。怎么办,就算距离了两米多我也想被一大群女士围在中间啊。(笑)可恶,真是太让人羡慕了。我之前听说之前你们一起帮他庆祝生日?
雪助:是的。拍摄过程中碰到了日向寺的生日,他自己忙得完全忘掉了,是工作人员特意定了蛋糕,当天摄影结束后推了出来,还让所有能到场的人都过来为他庆祝生日。然后他在吹蜡烛的时候许了一个据说好多年都没有实现的愿望。
主持人:是什么?
雪助:他说他想演喜剧。
主持人:(乐)说什么呢!小孩子都被他吓哭了。
虎助:当时赤城先生就乐得坐在了椅子上。
主持人:不是据说生日时候许愿是不能说出来?他是不是每年都许这个愿望,但是每年都大声说出来?
虎助:(耸肩)
主持人:我看雪助已经笑得快要从椅子上翻过去了,先让他自己冷静一下。虎助你这次出演这部戏之后,自己有什么感想吗?
虎助:(沉默了三秒)当初我拿到剧本的时候,没想到演的是个人渣啊。
主持人:(忍笑)人渣?有那么严重吗?
虎助:我一开始拿到剧本,完全没料到后面的走向。有次播出的第二天,我的助理开车来接我赶通告,一上车我就觉得气氛不太对。过了一会在等红灯的时候,他突然特别认真地和我说:“野津先生,你昨晚真是太过分了!”我当时特别纳闷,仔细问了一下才知道他说的是晚上的剧情。
主持人:你是不是突然理解了日向寺的心情。
虎助:(点头)某种角度,可以这么说吧。
主持人:那雪助呢?你会想尝试那种会令人印象深刻的恶役吗?
雪助:如果有机会的话一定会去的——不过我一开始以为我的角色会是个反派。结果发现只是个普通的高冷。
虎助:我们换换吧。
主持人:演一个这种高冷的人感觉如何?
雪助:(侧目)没有任何问题,我已经看了三十年,特别了解。
主持人:节目的时间就要到了,对于收看《帝都见闻札记》的观众还有二位的饭,你们有什么想说的吗?
雪助:呃……《帝都见闻札记》目前还有一部分尚在拍摄之中,聚集了众多优秀的演员,有非常棒的剧组,值得您继续关注——虽然我不是每集都出场。(笑)我本人作为演员还不成熟,希望能够继续在各位的支持和关注下,成长为能够独当一面的优秀演员。再次感谢各位一直以来的支持。(致意)
虎助:(致意)谢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
主持人:感谢各位的收看!本节目由以下企业赞助播出。希望您没有错过这一期,因为我在这发誓以后都不会请个子这么高的嘉宾来抢我的风头了!我们下期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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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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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里面很多内容和想法在企划第一章第二章的时候就有了,但是时至今日才写出来……就当在等待二期的过程中随便耍耍吧。。。
标题是我胡写的,BOOM大概是番组名字。。有点蠢请不要太在意orz
按照设定其实兄弟俩的性格和剧里是想反的,雪助经常相声役,虎助是高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