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点自己xp的满足,dbq我的宝宝 有血表现、对伤口的详细描写和无麻醉处理伤口的情节 我很菜……如果可以接受的话⬇️
子琴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紫色的人影冲到她身前,黑色的火焰从她头顶飞过,击中了什么,然后是震耳欲聋的爆炸声。气浪将两人掀飞到半空,她扔出今天能用的最后一块星刃,借力蹬住才带着琦平稳落地。她听到琦在爆炸时对她怒吼了一句“快跑!”,于是头也不回地借着烟雾的掩护,拽着她往冲突发源地相反的方向跑去。
不知道多久,一处灰白的建筑废墟出现在眼前。这里的空气相当寂静,地形复杂,应该足够安全。子琴能听出身后的人呼吸已经相当吃力了,于是决定在这里暂时休息一下在找回去的路。就在她松开对方的手,转身想要说话的那一刻,琦微弱的呜咽了一声,身体靠着旁边半堵破旧的墙重重坐了下去。
子琴这才发现她半边身子全都是血。先前只顾着快点逃走,都没有回头看她一眼。她慌慌张张的蹲在琦前面。“你、你还好吗?”“……你说呢?”琦好容易才控制住自己颤抖的声音,用极轻的语调回答她。看子琴满脸惊慌失措的样子,她勉强勾起一个微笑,“哼……如果刚才偷袭的炸弹直接打在你脸上、你可是会当场死掉的。不感谢一下救命恩人?”
“这个时候你怎么还笑得出来?”子琴瞪了她一眼,对方叹了口气作为回应。现在当务之急要查看伤员的情况,子琴掀开沾满血迹的衣料,琦吃痛地呜咽,身体不自觉躲了一下。伤口的状况让子琴抽了口气。侧腹被深深撕裂,漏出里面脆弱的嫩肉,爆炸气浪的冲击让情况更加糟糕,衣服被炸碎的残片和血肉粘连在一起。敌人用的炸弹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即使被琦的法术提前在远距离引爆,里面的藏着的破片还是崩了过来,深深嵌在伤口中,随着这具身体主人的艰难呼吸而一起一伏,偶尔尖锐的边缘会顺势对组织再次切割,引出几声压抑着的啜泣。血液还在不断渗出。子琴突然一阵后怕,如果炸弹离得再近一点,或者说琦的法术有一点失误,那她们两个是不是都会撂在刚才的战场?“你不怕救我把自己也搭进去吗?“子琴带着些火气抬眼看着正紧紧咬着下唇忍耐着剧痛的同伴,一边从身上翻找带着的医疗用品。“怕也没用……唔呃……你死了我也跑不掉。”对方低着头,声音比刚才又弱了几分,像耳语一般听不太清。
临走时随手拿的医疗包里只有最基础的东西,仅能勉强对伤口进行一下清理,毕竟她们谁也没想到会遇到这种意外。这就意味着……“琦,”子琴用着尽量温柔的语气,“我带的东西里没有镇痛药品,但是现在你的情况必须得先处理一下,好吗?”没有回音,琦只是接过她递来的毛巾,潦草地叠了几折后咬进嘴里,算是作为同意的表达。
在伤口里进行的任何一个轻微的动作,都会让对方从喉咙里发出凄惨的呻吟,不时夹杂着带着哭腔的、像喊着什么语句的声音,最后连喊叫都变得嘶哑。疼痛让琦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被冷汗打湿的发丝贴在苍白的面颊上。子琴只能硬着头皮从伤口中夹出一块块碎片,不断的用略显无力的话语安抚她,尽管她可能完全不会听进去。对伤口消毒时琦突然挣扎起来,子琴不得不把她的肩膀按在墙上,控制住她躲避的动作,一边告诉她再坚持一下就快要结束了。只有在这种时候,子琴才对自己的力气她大些这件事既庆幸又懊恼。
折腾到最后琦显然一点力气都不剩了,只是像破破烂烂的布偶一样任子琴摆弄,偶尔才会发出些许微弱的呜呜声。“好了!真的结束了!!”子琴替她把嘴里的毛巾取下来,有些担心的托起她的脑袋看看是不是意识还清醒,琦却把头转过去了。“……你手法比萱还残暴。”
(我的脑子想看鹿鹿打架,非正剧)
(一次比较大型的魔女狩猎前提!给对面boss随便起了个名(你)
魔女们被逼到了一处断崖前。这次魔女狩猎的将领,是一名奇怪的女人。她的魔法让人分辨不出元素,而且,好像能夺走人身上的力气。更离奇的是,就算被魔法击中,对方也像没事人一样。
蒂法卡纳站在身穿深灰盔甲的狩猎者中间,轻佻地看着断崖下的魔女。这些魔女中有人受了伤,剩下的人也无力反抗,她们的魔法即使打到她身上,也很快会被自己的“法术”抵消。蒂法卡纳笑着眯起了眼睛。很好,这次终于能一网打尽了,魔女中只有一人不在场,之后再去收拾便是。现在是时候收网,将这些人全部抹杀了。她挥动魔杖对着空气比了个“再见”的口型。
无色的气浪像断崖席卷而来,莫子琴勉强把星辰聚到前面作为阻挡,但那些灿烂的物体在一瞬间被撕碎。尖锐的、带着死亡气息的浪潮逼近她的鼻尖。
她无助的睁大眼睛,眼前却凭空燃起了白色的火。火焰阻断气浪,火焰成为屏障。在断崖之上,一个小小的身影沉默地注视着一切。
“防御!”蒂法卡纳一惊,随即对着周围的士兵下令。出现了,出现了——那位“心的魔女”,穿着纯白无色衣裙的稚嫩的魔女。针对永恒森林的狩猎已进行了很多次,所属的每一位魔女的能力、法术特性,均已被记录,以备猎手们更好的布置猎场。唯独,她,苍岛鹿缘待,除了外貌和名字外就再也没有其他信息。这个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直面过她的狩猎者,没有一个活着回到基地,留下信息。蒂法卡纳握紧了武器,但她有信心能赢,毕竟她刚刚拿到了、无人能挡的神秘的力量。她注视着那个白色的身影,等待着她的进攻。
但她没有。小鹿只是从断崖上跳下,一些仿佛从地面瞬间生长出的骨质枝蔓在她砸在地上前接住了她,又在她脚尖触及土壤之时消失。小鹿回头看了看莫子琴,“还好吗?”子琴苦笑着摇了摇头。现在她们有几人能站起来?刚才她使用法术已经是勉强,此刻只是强撑着身体不让自己倒下。小鹿转身面对着敌阵,子琴从没听过她这么清冷的声音。“等我。会很快。”
蒂法卡纳举起魔杖:“魔女,你用什么东西挡住了我的招数?”苍岛鹿缘待没有回答她,只是轻轻地说:“你很强,如果我没在这里的话,刚才那一下你就成功了,对她们狩猎就会结束,开心吗?”语气很轻,不带一丝波澜,但蒂法卡纳听得喉头一紧。管她呢,她到底也是肉体凡胎,即使侥幸用白火一类的东西化解了自己的攻击,也改变不了她们的命运。“你见到我的法术了吧。”小鹿的声音打破了平静。“很抱歉,今天你们生存的权利都将被剥夺。”蒂法卡纳玩味的挑起嘴角。“难道你要说什么只要你们站在一起,就没人能将你们摧毁的友谊宣言吗,天真的小姑娘?”
“不。”意料之内的答案。所有魔女都会否定蒂法卡纳对她们信念的“轻蔑”。她等着对方情绪激动的辩驳,但是她等来的却是——
“我一个人,就够了。”
手持各种兵器与魔杖的狩猎者,将蒂法卡纳,他们的底牌,围在中间。而纯白的魔女,却像在漫步一样散漫地毫无阻碍地穿行在他们中间。不,她根本就是在漫步,不是说她的动作灵活轻巧能躲开所有攻击,蒂法卡纳甚至觉得她根本没有战场的经验。魔女就像在公园散步的小姑娘一样缓步前行,每一个大吼着扑上前的士兵都能靠近她,拿起武器在她身上造成伤口,然后士兵倒地死去,但是她却如未受到任何影响一样依然前行,一点点逼近敌阵中心的蒂法卡纳。白色的裙子被血染红,此时那位纤细苍白的魔女在蒂法卡纳的眼中犹如怪物。她开始歇斯底里地大叫,用魔杖挥出一波又一波气浪,连它们夺走了自己部下的生命都无暇顾及,但这些流动的死亡在触及魔女之前都化为无色的火焰,仿佛—魔女用作燃料的生命无穷无尽。
魔女那美丽而危险的眼睛已来到了她鼻子底下。蒂法卡纳抽出腰间的匕首,想割下魔女的头颅。但小鹿的手中尖锐的法杖凭空生长出来,将这个女人已一种双臂大开的姿态钉在地上。小鹿双手扶住法杖在上的一段,二人的姿态此时如一场奇特的探戈。蒂法卡纳直直地看尽了她深潭一样的双眼。
蒂法卡纳愤怒不甘地呼号:“你凭什么——胜过有着生命加持的我!!”魔女露出一抹微笑。“你也就到这种程度。若你对真的有如此加护,难道会看不出—我已经死了?”蒂法卡纳怔住了。“你所度过的岁月并比不比我长。那么你也就无权——”
“承担死亡的重量。”
双人舞的一方带着怨恨化为灰烬,舞会的主角站起身子,在横满失败挑战者的大地上轻盈地转了一个圈,向着她的同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