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日线颂歌】-夏 年-
姓名:夏年
性别: 女
年龄: 外貌16岁
身高:164cm
生日: 8.14
种族:妖
所属地:主神位面
能力:掌握“规则”
属性: 光
身份:主神
性格:坚毅且认真,但同时很擅长也很喜欢偷懒和摆烂。情商很高,非常会安慰人。认定的事情就要一直做下去。
喜好:柠檬苏打水;雨:各种有趣的传说:偷懒
经历
「samsara」
幼时作为被遗弃的孩子被收留于诺里塔兰卡地区的格里芬大教堂,与神父的女儿慕茗.弗兰克是好友。一直过着平静的生活,尽管从小生活在教堂却不大相信宗 教,也很少听神父讲话。在肃罪组织刚开始活跃的时期,与慕茗一起出门时遭到了袭击,被扔下了悬崖,慕茗为了救她而解下银饰,就在慕茗即将被日光烧着时,夏年看到一个白发女人突然出现,将日光用阴云遮蔽。在她们到了安全的地方后,天气转晴,女人也神秘消失。
事后夏年将此事告诉了慕茗,夏年觉得是某人用法术帮助了她们,而慕茗坚持认为是神迹。但在几日后,教堂中新来了一位负责教孩子们世俗知识的女士,夏年认出她就是那日的白发女人。
当天夜里白发女人将夏年与慕茗叫到她的房间。白发女人自称柯珞伊,是曾经的神明,而她们二人则是将接替她的孩子。慕茗极其怀疑的要求她拿出证据,而柯珞伊真的做到了:她将书上提到过的、能在房间里展示的“神迹”都展示了一遍,并知道慕茗让她自己创造出了一小片会动的乌云。在这之后慕茗相信了她,而夏年依旧半信半疑。
此后柯珞伊经常私下里教导她们掌握自己的力量。慕茗对此掌握很快,虽然只能弄出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东西,而夏年迟迟没有进展。柯珞伊解释,这是夏年不够相信自己。并且,只有她们二人都完全接受自身作为神明的事实后,她们才能够展现出完整的力量并继承自己的力量。
肃罪组织的活动越来越频繁,诺里塔兰卡地区一些收养了非人类小孩子的教堂也遭遇了袭击。夏年希望柯珞伊能够保护格里芬教堂,柯珞伊却告诉她,由于一些原因自己不能干涉人间事务,如果一定有谁能保护这里的话,那只能是夏年。
格里芬教堂最终还是遭遇了袭击,慕茗的血族母亲被抓到太阳下烧死,父亲决心与这些人同归于尽。临行前他告诉夏年带着慕茗藏在安全的地方。但慕茗因愤怒甩开夏年冲了出去,由于戴着银饰无法正常使用法术,被肃罪组织抓住了。夏年在暗处看着自己的最好的朋友被绑在日光下燃烧,她终于跨过了自己内心的障碍——她第一次施展神力,将明亮的白昼瞬间变为夜晚。在夏年创造的无光的时间里,慕茗将周围的肃罪成员全部杀死。
柯珞伊赶来,夏年正准备向她炫耀自己的成就,却发现柯珞伊的身体在慢慢消失。在彻底消失前,柯珞伊告诉她,这个世界处于不断的轮回当中,每当世界的神明对世界感到无望,世界就会自己毁灭,而那个神明则会无意识的创造下一个世界,之后也消失。柯珞伊便是上一个世界的神明,但她不知为何在创世时领悟了这一点,于是在这个世界创造了继承自己意志的“柯珞伊”,并创造了两位神明,让她们彼此牵制,只要二人没有都失去希望世界就不会毁灭,并希望相比之下更为坚定和理智的夏年能够找到结束世界轮回的方法。而如今,夏年和慕茗都拿回了自己的神力,而“柯珞伊”也因神力耗尽将从这个世界消失。
在得知了这一事实后,夏年感到十分沉重。但她向慕茗隐瞒了这一切。在肃罪事件尘埃落定后,慕茗安顿好了格里芬教堂相关的事务,并前往了主神位面开始了自己的工作。而夏年在永恒森林最北部建了一座小屋隐居了起来,独自消化柯珞伊留给她的难题。
在此之后过了很久,慕茗不满于夏年一直待在永恒森林摸鱼很少工作,于是在一次由龙族引起的大规模异常事件中没有出手,逼夏年出了门。此后夏年就一直留着主神位面工作。但由于这次异常规模实在太大,在处理过程中,神明留下了痕迹,普通人由此发现神明是真实存在的物种。处于对“被控制”的恐惧和对神力的渴望,人们展开了声势浩大的猎神运动。除了二位主神以外,其他神明其实都是可以被普通人杀死的。随着身边熟悉的人一个个死去,夏年对神明在普通人眼中到底是什么产生了疑问,她决定去读一读人间的生灵的思想。于是,她在某人的记忆中发现了这个世界——“莫比乌斯”诞生最初的事情,看到了轮回最初的一位创世神一直在监控着个世界,并将其作为一场游戏,并且世界不停轮回的原因也是因为这位神觉得有趣。知晓这一切的夏年感到一阵绝望,她决定自己要就在此刻停止这个荒谬的轮回,只要由她开始再也没有新世界诞生,这个轮回就会停止,尽管她在此之后要在虚无中忍受无尽的孤独。她最终还是没有告诉慕茗这个事实,在痛下决心杀死了慕茗后,这个世界也随之崩塌。
「幕间」
世界毁灭后,已经定下决心的夏年一直没有创造新的世界。她的身边是无尽的虚无空白,尽管如此寂寞她也未有一丝动摇。然而就在不知多久之后,她的耳边响起了陌生的声音。
她曾在某人的记忆里看到过的,那位最初的神明,楚璃,出现在她的眼前。
楚璃因为太长时间没有新世界而感到无聊,于是从世界的反面走出,来到夏年面前。楚璃向夏年讲述了自己的故事,讲述了她没有看到的那部分,莫比乌斯的故事。然而夏年依然没有改变心意,而且更加讨厌楚璃了。而楚璃不想在如此无聊下去,于是,祂越过了夏年,使用自己的力量再次创造了一个世界,特别的是,祂几乎完全复制了柯珞伊创造的那个世界的形状。在创世前,祂用法术让夏年暂时的昏迷,并在她还有意识时告诉她,自己会邀请她和自己一起欣赏这个世界。
「rest」
夏年苏醒,发现自己已处于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世界中。不同的是,在这个世界没有柯珞伊,自己和慕茗也从一开始便是神明,而且她的同伴们也没有上一个世界的记忆。夏年难以接受这个事实,出于内心种种复杂的情感,有对慕茗的愧疚,也有自己的恐惧和愤怒,夏年选择将自己封闭起来,不与自己曾熟悉的人们交流,逃避这个世界,只在不得不维持秩序时才出来。除此之外,自这个世界诞生起,楚璃就再也没在她的面前出现过,她也无论如何也找不到楚璃。
在世界诞生一段时间后,夏年在一次被迫出门处理异常事件时,意外了解到了当初被她读取记忆的人是谁。永恒森林的魔女苍岛鹿缘待,与她一样了解莫比乌斯诞生之初楚璃的作为,和她一样知道这个世界被祂视为戏剧,并且,与她一样拥有着上个世界的记忆。在对方对自己的逃避冷嘲热讽和一句善意的劝告后,夏年开始思考自己还能做些什么。终于走出了自我封闭的情绪,夏年再次更改昼夜,为了宣告一个新的开始,为了纪念曾经的自己,也向不知何处的楚璃证明自己的抉择。
不久,楚璃便出现在她面前。祂邀请夏年来到万象阁,向她分享了更多的事情。楚璃直言自己和莫比乌斯这个世界是一份失败品,随着世界流逝世界会越来越不稳定,像夏年和柯珞伊一样能在虚空中保持自己意识的反抗者会越来越多,这个轮回的停止是早晚的事,叫夏年不必担心。而夏年此刻所想,却是希望这个世界继续正常存在下去,好让像她一样的人不会再出现,更多不了解这个世界的普通人也能够正常的生活。楚璃再次之后也会经常找夏年聊天,只是夏年大多数时间会拒绝。她更愿意和自己曾经的朋友们在一起,并且寻找着维持这个世界的方法。
然而,由于楚璃越位再次成为主神,这个世界变得易碎的速度比想象中的更快。莫比乌斯的屏障意外消失,夏年察觉到时为时已晚,其他世界开始对这里产生直接影响。在这顿时间内,楚璃维持自身和这个世界的“锚”被毁,楚璃出于一些莫名的感情未打下新锚,而夏年尽管尽力尝试,也因没有这方面的权限而失败。世界在锚毁坏的七年后彻底崩塌,夏年也在世界毁灭后消失,莫比乌斯的轮回在这里结束 。
从某种意义上讲,夏年完成了柯珞伊最后交给她的任务。
杂谈
由于故事讲的太多了,导致杂谈没什么好说的,那么来讲一些关于夏年这个oc的趣事吧
夏年曾经是我小学时期的自设,当时的小夏同学还是浅蓝色的衣服,对,没错,和楚兮非常像吧
自设时期的夏年是有一个第二形态的,两个形态记忆不共享,也算是现在楚兮和楚璃关系的原型了
在最古早的版本里失去记忆的不是慕茗,是夏年
初一写的主线版本里,夏年是那种拯救世界的热血女子高中生…()拯救完世界又毁灭世界
那个版本的主线写到夏年毁灭世界就结束了,相当于现在的samsara部分。后面的部分是因为当时自己觉得这个故事就这么完事了有些遗憾,就设想了一个if线,结果if着就变成主线的一部分了。
不知为何我小学时给夏年设定的身高体重和现在一模一样…也算是一种预言家了XD 现在夏年被我削矮了(你
阿月。
她总是如此呼唤我,用她那忧郁又温柔的嗓音,低垂着眼眸。被叫多了,我便有些烦。她的语气太空远太空远,像在呼唤蒙尘的过去,呼唤她记忆中的影子,而不是我。不是站在她眼前的我。
我无数次向她询问我名字的含义,她从未给我回答。也许它根本没有意义,我疑心,那只是源自终于走出弃屋的那天,清晨的风带着泥土与青草的气息,被惊飞的纯白羽毛上沾着露水的鸟儿绕在我们身边不断鸣唱。 那场景太漂亮,到现在我闭上双眼脑中仍浮现出画面,她应该也如此。月亮却只是古老的女巫族流传给世人的一个动人传说,谁也不知道它是否真的存在过。我对她来说也是这样可望而不可即的存在。何止是她?我都不明白自己。
后来她很少见我。她整日在地底最深处的房间,紧锁着门。我开始胡思乱想。她不愿见我。她害怕见我。她在愧疚。她对我厌烦了。她后悔救我了。无数种想法有哪个对了吗?我不知道。我猜不到。我能读到身边所有人的想法,却偏偏只猜不透她的心思。
我走下最后一级阶梯,看那扇门虚掩着。木门发出吱呀一声。我走了进去。她平静地坐在雕满精致花纹的木案后,对我微笑。
“阿月。”
她又在呼唤我。声音是久违了的纱般轻柔,既熟悉又陌生,像贴在我耳边,又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房间里像片温暖的湖水。
我突然意识到,她是我唯一还抓得往的过去了。
(小鸟月第一人称视角的意识流小短文 写得很开心x)
(摸文上瘾,看个乐呵
太阳缓缓升起,日光透过玻璃照进房间。
缘生镜睁开眼睛,朦朦胧胧的看见对她而言无比陌生的房间。只有太阳的温度,漫不经心的洒在她身上,让她感到一些熟悉。她想要坐起来,但伴随着动作,一阵剧烈的疼痛传来,让她不由自主地倒抽一口气,又躺回了床上。痛感的来源是她的右臂,她微微挪动了一下身子,勉强看到了自己扭曲变形的手。
“我这是…怎么了?”镜好像自言自语一般,对着天花板小声地说。为什么她什么都想不起来?这里是什么地方?自己是谁?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自己会变成这样…?
木门上传来的咚咚声响打断了她的思绪。伴随着吱呀一声,黑发的少女推门走了进来。“早上好哦,镜。”她没有再往下说第二句话,仿佛在等着镜向她询问什么。“那个…请问你是?”镜看着眼前人的容貌,却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发生了什么。“还有,这里是什么地方,可不可以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我知道了。”黑发少女打断了她,语气依旧平静,但镜从她的眼神里看到了“意料之中”的意味,一丝疲惫、还有一丝失望。少女转过身,准备离开房间。“等、等一下,能不能先回答我—”镜的音调稍微提高了一些。她不想刚见到一个能说话的人就让对方离开了。是自己问了什么不该问的东西吗?她不知道。但是她的话没能挽留住少女。木门打开又关上,穿着洁白衣装的身影从视野中消失。在门彻底关上的前一刻,镜好像听到了一句小声的“对不起”。
好吧。镜不知道这是不是自己的幻听,但是房间里再次只剩下她一个人了。耳边过于安静,甚至连自己呼吸的声音都显得极为微小。镜无法止住自己的胡思乱想。是自己说错话了?还是做了什么让她失望的事情?镜努力从脑子找到一些记忆碎片,但这只是徒劳。她的记忆就像一片透明的水,里面没有任何有价值的东西。应该说,她只能找到从睁开眼的那一刻到现在的记忆。那…是对方一开始根本不想看到我吗?别想了,别想了。镜隐约感到眼睛有些酸涩。手臂又在隐隐作痛了。
空气安静而凝滞,仿佛要让人窒息。
这样的安静和空白,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呢?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几分钟,几个小时,几天,就在镜觉得自己将被自己的思绪淹死时,她再次听到了开门的声音。镜没有转过头去,她害怕再次看到陌生的脸。
“镜,感觉怎么样,身体有哪里不舒服吗?”不同于前一人的,更加有活力的声音传来,镜还是好奇的看了一眼。是个戴着星星发饰的粉发姑娘,正微笑着看着她。“请问…‘镜’是我的名字吗?”她说出了已经想了很久的疑问。眼前的人好像没感到什么意外,至少她还是笑眯眯的表情。“是的,你叫缘生镜来着。啊,对了,我是莫子琴,当然了,想怎么称呼都可以。”子琴很自然的坐在她床边,拿了两个靠枕堆在床头。“来,试试坐起来说话会不会更自然一点?”子琴轻轻扶住镜的肩膀。有了他人借力,这次身上没有疼的那么厉害,镜顺势靠在了床头。“真是抱歉,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小莫。”子琴愣了一下。“啊哈哈,被这么叫还真是不习惯啊。”她挠了挠头。“没关系,你想知道什么,只要我能记得我都会说的!”镜看着她微笑的脸,感到不再如此不安。
“之前…发生过这样的事情吗?”镜自己都不太敢相信她听到了什么。这些事件,好像是传奇小说的情节里一样,她完全没有实感。子琴笑着劝说她。“啊哈哈,不敢相信也是正常的吧。毕竟已经死掉一次了这种事,换谁谁都觉得奇怪啊。”“那之前进来的那个女孩子…为什么…”“啊,你是指小鹿吗?别想太多了,她啊……大概就是太累了而已,没有别的意思的。嗯。”子琴好像要说服自己一般点了点头。“是这样吗。真的……非常抱歉……”镜低下了头。子琴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墙上的报时钟滴滴响了一声。子琴看了它一眼,站了起来。“镜,我有点事情要去做,现在得离开了。”她解下头上的蝴蝶结,将上面的星星递给镜。“我不在的时候就让她陪着你吧。再见—”
房间重回寂静。镜捧着手里那颗发着微光的星星。发呆一般看着它。空气是不是没那么沉重了?镜把身体重量都靠在床头上,轻轻闭上了眼睛。大概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