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真的很水希望大家别看,ooc的部分也不要在意就当没发生过
众所周知,我和我弟弟是双胞胎。跟我们不太熟悉的人,会分不清我们两个谁是谁,有的时候熟人也会分不出。为了让别人能分清我们,我们两个刻意地做了一些区分。
首先是发型上,我的刘海是左分,我弟是右分。我们都不近视,但我戴着一副平光镜。服装上,我穿红色系,他穿蓝色系,个性上是他比较稳重,我比较跳脱,这样其他人就能从这些简单的区别中把我们分开。
不过,来到这里之后,我俩一下子变成了两个彩虹瀑布,面对的又是一群陌生人,我们就一下子玩心大起,拉着每个人来玩猜猜谁是哥哥的游戏。
我玩得很开心,但我弟没有。来这里三小时后,他非常严肃地跟我分析了现况:我们被不明生物绑架,与一群陌生人一同困在会馆,食物只有糖果,这里疑似存在魔法和超能力,幕后黑手的正体不明,目的也不一定像它说的那么简单。他还怀疑那个会说话的头纱是不是经过改造的无人机,想去把它抓下来看看,但它飘来飘去的,我们也抓不到。
我安慰他,你放宽心,天塌下来有哥哥顶着,我弟哈哈大笑,指着旁边一群身高一米九的大汉们,说天塌下来还轮不到你顶着。
其实我弟也没有那么担心,因为这都是他解决不了的问题,既然解决不了的事就别担心,我们到了哪里都要过开开心心的日子。会馆的主人还算客气,说是房间还在准备,今晚就在礼堂里睡大通铺,结果铺床的时候,一下子就变成羽毛乱飞的激战现场,进展之快忍不住让人怀疑有人在其中搅混水。
以礼堂的中间为界限,我们这群受害人很自然地被分成两组,乱七八糟地对打起来。我打人,我弟打哈欠,找了个好地方把自己埋起来睡了,留我一个人在战场上搏命,这就是当哥哥的应该做的。
我拿着枕头,问对面的朋友叫什么名字。头发乱乱的青年愣住了,说他叫黑霰。我说好嘞黑线哥!当头就是一枕头。黑霰被我打懵了,问我,你就是这么打招呼的?我说打招呼打招呼,精髓就在于打!
于是我们都拿起枕头往对方身上招呼。打着打着,又有新的人出现了。您哪位?哦,朴允赫是吧,您中文真好,打一下,什么,中韩混血,怪不得中文这么好,再打一下。您又是哪位?马和龙?马文龙?哦,戎马一生的戎,懂了懂了,打一下。您又是哪位?总觉得我们在哪里见过,哦舞城铃小姐,您中文真好,我这不是搭讪,真的不是,打一下,啊您手劲真大,我被打倒了,要一百万才能起来,您又是哪位,安乐是吧,打一下,小卢是吧,打一下,什么,我们是一个队的?不好意思,打错了,我先挂了!
转头一看,我弟躺在地上,委委屈屈:我被偷袭了,就是那个金发的男人干的,我起不来了,需要两百万才能起来。
我心想,我弟比我还敢要价。
我问他你不是睡了吗?他说本来是睡了,结果差点被人当枕头砌进堡垒里面,还是爬起来了。我说那正好,我去睡了,你来打下半场。
打了半天,我确实也有点累了,几乎是躺下就立刻睡着了。等我醒来的时候,我才发现眼镜被我弟拿走了。
这意味着什么,不难猜测。
据说那天晚上,“我”精神百倍地闹了整晚,把会馆里的人集邮一样地打了个遍。
请问有人回收不要的弟弟吗?我这里可以免费送。
好消息:不用住大通铺了。
坏消息:房间闹鬼。
我和我哥一起推开星空主题房的门,然后站在门口傻乐。这房间可以说是我们的梦中情房,整个房间都是蓝色系,天花板上是一片星空,关掉灯之后就像是真实的星空一样漂亮,可比那些市面上卖的星空灯投影仪什么的好看多了。
我们俩在门口站了一会儿,高兴了一会儿,才迟来地注意到房间里的东西。一条白床单,很突兀地在房间中央飘着,是那种非常典型的万圣节幽灵形象。
不是说一号房才是鬼屋吗!
我哥问我,幽灵和星星,你就没想到什么?
我想了想,哦,原来这里是undertale主题房。
我戳了戳它:Napstablook,你说句话。
幽灵说:啊啊啊。听起来很没精神。
我哥提议,给他打扮一下,让他看起来精神点。于是我们把行李箱打开,看看罗曼给我们装了什么好东西。
我给他穿了一件风衣,我哥给他戴了一顶帽子,幽灵很悲伤地啊了一下,看起来不太想理我们。
我哥问我,你觉得有没有可能这是个女的幽灵?我们去借条裙子给它穿穿。我觉得可以,和我哥一起借衣服去了。
我们先去问了白儿茶,问她有没有用不上的衣服,可以给幽灵穿。白儿茶给我们拿了两件,衣服好酷,好帅,我都想穿了,但是跟女装完全不搭边。
我们说了想要的服装,白儿茶笑眯眯地跟我们说,让我们去问安好借。
后来我们敲开安好的门,才觉得上当受骗了。现在不喜欢穿裙子的女孩子真不少啊!
想了想,我们去找了米奇不妙。
米奇不妙住在海盗船上,很酷很帅,我们也喜欢。她很开心地给我们介绍房间:这是船舵,这是船锚,这是木桶,这是鹦鹉,这是眼罩,这是金银财宝,这是旋转木马,这是兔子小夜灯,这是项圈。
后三个明显就不是海盗船上的!
她知道我们的来意之后,热情地把项圈送给了我们,说反正她也用不上,不如捐给有需要的人。我们收下之后,一边琢磨为什么这里会有项圈,一边思考幽灵先生会不会喜欢这个。
我们把项圈给幽灵戴上之后,幽灵先生终于说出了除了啊啊啊之外的第二句话。
它说,你们放过我吧。
米奇不妙来看幽灵,顺便给我们变魔术。
幽灵很自闭,独自缩在角落,想一个灵静静。我们都同意给它留出自己的空间,于是装作它不存在,玩了起来。
米奇不妙拿出一副扑克牌,给我们表演了花式切牌,还演了几个魔术。一个魔术是让我们在圆圈里写一个数字,她就能猜出是什么,我画了个鬼脸在里面,她竟然也猜得出。
虽然知道魔术是有手法的,但我们都没看出她是怎么做到的,这确实有些神奇。米奇不妙说,这就是魔法,不是魔术也没有机关,她就是会读我们的心。
那魔术师小姐,你知道我们两个谁是哥哥,谁是弟弟吗?我们两个一起问她。
米奇不妙指着我说:你是弟弟吧,另一个是哥哥。
我们笑起来:猜错了!
米奇不妙却坚持说,她猜的没有错,因为我们一个惯用左手,一个惯用右手,所以就算是交换了眼镜,她也看得出谁是哥哥。
虽然被她看出这一点让我们很惊讶,但是过程对了,答案错了,这道题也是没有分数的。原因在于,在我们都是彩虹头发的时候,我弟自称他是“姐姐”,而我是“妹妹”,我们从一开始就没有说实话。
送走米奇不妙,我和我弟关了灯,躺在床上看星星。我问我弟,觉得魔术怎么样?我弟说,很好。我问他,如果我们变魔术骗过了魔术师,会不会更好?
我弟说,会的。
后来我们又把米奇不妙请来作客,三个人一起看星星,看月亮,从没有一个人懂的诗词歌赋谈到和废话没两样的人生哲学,然后玩斗地主,三个人都变着法子出老千,但最后还是魔术师赢得多。
我去了个厕所,回来之后发现他们两个之间的气氛有点微妙。我弟说,他也要去厕所,起身走了,只留下我和米奇不妙两个人。
我问米奇不妙:今天开心吗?
米奇不妙说开心,很久没玩过斗地主了。我说,那下次如果只有我们两个一起,怎么样?
米奇不妙的表情很是复杂,就像是已经第二次听到这段话了一样。
她问我,为什么不和弟弟一起呢?你们关系不是很好吗?
因为……就算是兄弟,也有不能分享的东西。我想下次单独和你见面,可以吗?
我尽量表现得很真诚,其实,我也的确是这么想的。
米奇不妙支支吾吾起来:可以倒是可以啦……就是……弟弟如果知道,会不会不高兴?
我说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们拉勾,保证不告诉他。
等我弟从厕所里出来,我们已经装成没事人一样收拾地上的扑克牌了。
米奇不妙说她该走了,下次再一起玩,匆匆忙忙地从我们两个的房间里溜走了,简直像在逃跑。
我和我弟对视一眼:怎么样?
我弟伸出小指: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我跟他勾了勾手指,突然想到:我们俩这么干,不会遭报应吧。
我弟说,你才想到吗!算了,反正我们撒的谎,骗的人,打破的承诺,毁掉的契约,早就不止这一次。
*字数2095
*完全懒得响应,乱七八糟地提及了一堆人,请自行认领
尊敬的大蠢蛋伽利略·达科特先生:
希望你还记得在上学期的末尾,我已经发了毒誓,这辈子绝对不和你说任何一句话了。虽然对你的愤怒已经随着暑假的过去消失了一大部分,但我丝毫没有要违背誓言的打算,因此,请你停止像狗一样围着我打转并且不断提问的行为,我会把你想知道的写在这里,免得继续被你穷追不舍。
首先从你关心的暑假生活说起。今年暑假也像往年一样,我没有回到那个家里去。我在二手长袍店里找了一份暑期工作,换来两个月的免费食宿和几件九成新的二手礼服,我认为这是非常值得的交易。老板的女儿们喜欢我,不工作的时候,我们会去街上逛逛,或者在花园里打打魁地奇,她们还没到上学的年纪,不过已经能熟练地飞行了,我暗中希望她们能到格兰芬多来,不过那时你我应当都已经毕业了,再也不必去想什么学院杯和魁地奇赛。
除此之外,就再没什么好说的了!我不关心你和你的麻瓜朋友去了格林尼治天文台,也没兴趣知道你与一百只嗅嗅的大冒险(很显然是胡编乱造)。看得出来,你的暑假过得丰富又充实,嗯?相比之下,我的生活是多么乏味和无聊,充满着顾客,缝纫机,以及布料——虽然我并不这么觉得,但这个假期的确乏善可陈。
说起来,经过这个假期,你的个子似乎比之前高了一点儿。或者说是我的错觉?实际上,从四年级时开始,我就经常暗中向梅林祈祷,希望你不要再长高了,但也许梅林在忙,没有时间回应我的小小期待。我注意到一些同学也有了变化,也许这就是青春期?变化来得如此迅速,以至于仅仅分开数月,就如此明显。我想最显著的变化要数伊安……不,现在可能要叫他“基尔特”了,很难不注意到他的苏格兰方格裙。
据说,这是他和斯莱特林打赌输掉后的惩罚。可以见得,基尔特完全是个不折不扣的格兰芬多,毕竟我们一向都光明磊落,愿赌服输,与那些阴损奸诈之辈完全不同。
基尔特还问过我,要不要也来穿裙子试试看,我坚决地拒绝了他。即使苏格兰裙属于男装,我也对裙子抱着天然的抵触。不过我不禁也思考起来:明明服装只是布料的组合,为何绝大部分裙子都是女性的专属,男人甚至会将穿裙子视为一种惩罚?我暂时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也不指望你能给我答案,只是随手写一下,没准以后答案就自己找上门来了呢?
我总觉得,近来我无可避免地再次思考起许多性别的问题。有件我无力阻止的事一直困扰着我(不要问具体是什么),提醒着我,我事实上仍然是一名女性,而非一个男人。
在大部分时间里,我以男性自居,并希望被当成男性对待,感谢我宽容的朋友们(这其中是否包括你,我还需要斟酌一下),他们乐意满足我的小小要求,但在课堂上,教授们通常叫我“女士”而非“先生”,我居住在女生的宿舍里,这些事并不会因为我的意愿改变。
你上周试图用缴械咒引起我注意的时候,我正在为级长竞选的事情烦恼。升入五年级意味着我有了竞选级长的资格,库洛和Bebe也都鼓励我去试一试。我住的这间宿舍里,似乎只有我对级长的职位有些兴趣。比起级长,阿斯塔更爱的是巫师棋,而尤拉,你知道的,如果她当上级长,格兰芬多的旗帜都可能变成紫色!
总而言之,我觉得自己应当一试,但当我意识到自己只能成为“女级长”而不是“男级长”的时候,就失去了对此事的全部热情。每到这时,我总会想起你对我说过的那句话:
如果我真的认为女人与男人没有区别,为什么如此执着于成为一个男人,而不是女人呢?
每每想到这句话,我就想在你的脸上再打上一拳。
因为不想与你见面,我已经很久没去看满月了。天文课不常在满月时开始,因为月光会掩盖星星的光芒,给观星造成困难。我偶尔会想起去年的冬天,你说苏联人发射了探测器到月球去,不久后的未来,他们还要将麻瓜送到太空里去。在我们学习变形,魔药,和让人动弹不得的魔法时,麻瓜们正在朝着太空探索,知道这些让我的感觉很复杂,我是说,巫师们对于天空没有兴趣吗?明明早就掌握了飞行的能力,为什么从未听说过有人离开地球,进入太空里呢?
这个话题我私下与威廉教授聊过,教授说,也许有巫师曾经进入太空,但未被记载下来,毕竟魔法的研究已经是一门精深的学问,巫师们的焦点往往集中于此。教授鼓励我,如果我乐意的话,可以在成年后学习幻影显形课程,在合法的范围内做出一些长距离移动的尝试。
又或者,能否乘着飞天扫帚飞上月亮?至少我那把破烂不堪的横扫一星绝无可能。
试想一下,伽利略,当麻瓜们将他们的火箭送往月球后,却看到了月球上杂乱的巫师脚印,他们会作何感想呢?想到这里,我开始明白,也许登上月球这件事本身有违反保密法的风险。
但是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一天我能到月亮上去了,像歌里唱的那样,在群星中玩耍,去看木星和火星上春天的景色*,你(此处被狠狠地划掉)是否能用望远镜看到月亮上的我呢?
不过你好像很快就能学习幻影显形了,说真的,我觉得去月亮上是个好主意,推荐你尝试一下,这样我就不用再见到你那张讨人厌的脸了。
顺便说,关于那首我最近一直在哼的歌,已经随信附送上了乐谱,免得你总是问起。这是我请伏尔加帮我写的,如果你想听的话,可以找他点播这一曲,但很可能要花上几个纳特,我猜你很乐意照顾他的生意,是吧?
好了!我也无话可说了,如果你下次再缠着我,我会考虑用魔法让你永远保持沉默。写信给我,明白了吗?
你曾经的朋友,诺曼·戴维斯
*此处是Fly me to the moon的歌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