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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變形術與共相的普遍問題
那弗塔利·雷博爾曼
內容摘要:
當你揮動魔杖、使用變形術時,你會如此清晰地想象一個景。你試圖將一隻拖鞋變成一隻白兔,這個咒語也確實應驗了,於是這時問題便產生了——當你使用變形術時,眼前的事物本質究竟是一隻拖鞋,還是一隻白兔?又或者說,其在變化前後所存在的性質,是否還保有物質的同一性?
上述問題就是變形術與共相的普遍問題。所謂共相,便是指個別物體種所擁有的共同特性。按照麻瓜哲學家黑格爾的話來說,共相問題就是事物中普遍存在的本質。
本文如題所示,主要談論變形術與共相之聯繫,意求能通過共相的概念探討變形術的本質。
……
(Ⅰ)我們在“變”什麼?淺談變形術的本質
我們可以輕易地在巫師和女巫的生活中觀察到這樣的景象——一名女巫揮舞魔杖,將茶杯變成一隻灰褐色的老鼠,接著這隻老鼠變得巨大,過了一會兒,一隻小豬變成的捕鼠夾發揮了作用,這名女巫本人也變成了貓,原來她是一位阿尼馬格斯。
變形術如此廣泛且頻繁地存在於我們的魔法世界中,以至於我們不得不去思考變形術的本質。
長久以來,人們認為變形術通過咒語驅動,在《中級變形學》中,曾有一個核心概念,即“咒語是魔法的名字,也是其本質。”其作者認為,巫師們通過咒語施展變形術,咒語是與魔力產生溝通的紐帶。
但這仍然無法解釋無杖無聲魔法的存在,也不能解釋年幼的巫師是如何在不知曉咒語的情況下施展他們的魔法,更無法為不同文明、地區的魔法做出妥善的解答。
隨著研究史的發展,一些敏銳的巫師想必已經發現,咒語不是魔法的本質,而只是一種抽象的媒介。正如同你在敘述“永恆、愛、理性”這些詞彙時,只是進行某種概念的直觀轉化,正因如此,技巧嫻熟的巫師和女巫們才能使用無聲咒來達成他們想要的魔法。
要理解這個概念很簡單,正如“一張煙斗的畫不是一個煙斗,而只是一張畫”那樣,咒語也不是魔法的名字或本質,而只是一段表述轉化的媒介。與咒語產生連接的不是我們觀察到的、魔法產生現象或是變化,而是此時此刻正在施法的巫師。
既然咒語不是魔法的本質,僅是魔法的媒介,那麼目光就應該回到更為明顯的問題中去,也就是在變形過程中受到魔法影響的物質,而該物質的共相就是本文要探討的課題。
……
(Ⅱ)變形術與共相
從上面的論述中我們得出這樣的結論。可以這樣說,變形術其原理的問題,就是共相的問題。
以麻瓜的哲學理論作為巫師學術的基礎是否有其統一性和合理性,在1865年出版的《巫師與麻瓜哲學的分道揚鑣——哲學巫術實用主義》(以下簡稱哲巫實用主義)已經給出了答案,後續也有諸多學者進行研究,本文中不再贅述。
《哲巫實用主義》中曾說:“於麻瓜而言,哲學尚且可說是一門理論的學科,於巫師而言,哲學的論證卻往往通往神秘的盡頭,將巫術的理論系統得以歸納,並尋找新的方向。”是的,巫術中存在的神秘往往與哲學的思考生生相關,從不列顛群島蘇格蘭高地的學府霍格沃茨中拉文克勞學院的鷹狀門環便可略知一二,羅威納·拉文克勞本人對此類哲學思考的態度顯然極為鼓勵,後世諸多巫師學者,譬如埃及巫師法赫德·托特也曾進行過此類研究,相應的論文可以閱讀托特先生的著作《古老的哲學與巫術的融合》。
筆者相信尋求正確的抽象概念正是通往巫術真理的大門,一個能夠普遍運用的概念具有其自身的價值,共相問題與變形術之間的相通,或許能為巫師變形術之發展尋找至新的答案。
(2.1)共相是否在變形中產生了改變?
筆者認為答案是否定的,其中的主要依據是阿尼馬格斯與易容馬格斯的存在。
要在此處論證共相是否在變形中產生了改變,便要引入靈魂本質論的概念,這個概念在托特先生的著作《靈魂的形狀》中有所闡述。所幸的是,靈魂於巫師而言,是確實存在的物質。
基於靈魂本質論的說法,筆者有如下推測……
……
(Ⅲ)阿尼馬格斯與易容馬格斯,及部分採訪分析。
承上,巫師自身通過環境認知到的自身的共相,則會影響他們對自我的變形,這種外形上的變化時常呼應於其自我身份認同,或可說是靈魂的形狀。該現象時常見於阿尼馬格斯和易容馬格斯中。(*筆者曾於上一篇論文《巫師之身份認同於能力的影響》中提及這一論點,若感興趣還請查閱。)
再次重申,此處的共相不應該是一種極易觀察到的、外形上的共同特點,也不應該是通過名字進行定義的經驗總合,因為那樣就會落入唯物論與唯名論的爭辯陷阱,偏離真理的真正航向。而巫師的真理——是應該能夠理性且靈活地運用在魔法中的事實,筆者認為,真理不該脫離實踐的範疇,而應該是引導實踐的概念。
缺少實際數據支撐的理論只是空想的假說,因此本人認為進行田野調查有著同等重要的分量。出於這般考慮,筆者採訪了數名阿尼馬格斯與易容馬格斯的巫師,並希望能從他們的經驗中得到更多的分析。
下面是筆者對部分易容馬格斯和阿尼馬格斯進行的採訪。分為兩個部分,阿尼馬格斯的部分將著重於其變化動物的外形,易容馬格斯的部分則將著重於他們最常使用的外形(後文簡化為常用外形)。
……
參考文獻
《中級變形學》
《高級變形學指南》
亞里士多德,《工具論》,企鵝出版社。
亞里士多德,《形而上學》,企鵝出版社。
黑格爾,《精神現象學》。
黑格爾,《小邏輯》。
《霍格沃茨,一段校史》。
海蒂·安德森,《中世紀的共相之爭》,《歷史研究小集》,麥克米蘭出版社。
奧維列·金肯斯,《談變形術與阿尼馬格斯的本質》,《巫師與女巫們的魔法研究年刊》(第45期)。(1960年3月)
法赫德·托特,《古老的哲學與巫術的融合》,魔杖與坩堝出版社。(1955年)
法赫德·托特,《靈魂的形狀》,魔杖與坩堝出版社。(1958年)
歐提斯·布萊爾,《巫師與麻瓜哲學的分道揚鑣——哲學巫術實用主義》,魔法石出版社(1865年)
備註:參考文獻的詳細年份和作者會在發表前謄抄好,家裡出了些亂子,沒能修改完,非常抱歉,教授。
那弗塔利一人坐在火車車廂裡,將那篇論文塞進包裡,點燃了一根煙。帽子和眼鏡安安靜靜地躺在行李箱裡,到達前才會被其主人拿出。
論文已修了七、八版——或許是九版,因為他沒有保存舊稿的習慣。當然,這篇論文本就和成績沒什麼關係,那弗塔利原本是和變形學教授說好要寄給對方在假期審稿的,但郵局的貓頭鷹退回了他的信——他才想起來今年是伊法魔尼的交換年。
有時候太不問世事就會這樣。那弗塔利吐了口煙,開始看起來從車站報亭買來的麻瓜學者期刊,等待車子發動。期間有幾個一年級的新生探進腦袋問他車廂裡還有其他人嗎、能不能坐?他有點厭煩,但還是回答了他們。
“當然有,只是他們去上廁所了……你們該去前面看看。”他彈了下煙灰,對那幾個孩子說道,“你們剛入學霍格沃茨是嗎?”
“是的……”其中一個孩子回答道,她的眼睛掃過尚有空間的行李架,又看向那弗塔利。那弗塔利已經聽到那幾個孩子有些忐忑且厭煩的心聲,於是決定變本加厲,早點趕他們走。
“哦,那麼你們該去赫奇帕奇,那是世界上最好的學院了——格蘭芬多也不錯。行了,去別的車廂看看吧,不然你們要沒地方坐了。”他很確定自己這番話讓孩子們對赫奇帕奇和格蘭芬多產生了負面的印象。幾個孩子魚貫而出,那弗塔利將車廂門猛地關上,繼續看那本雜誌。
暑假時那弗塔利回了一趟倫敦猶太社區,在那裡度過了夏天。父親還是那樣,並且開始著手給他找妻子——比一般哈雷迪教派的男性結婚要早一些,他猜測父親是覺得“像你這樣的怪人”沒法和女性正常交往,事實也確實如此。
“你已經因為那個……什麼,沒有去宗教學校,這樣下去是無法成家立業的。”父親那天說到,他嚴實的毛帽下幾乎看不到眼睛,但那弗塔利還是讀出了父親的心思。
可那弗塔利並不願意去理解父親的想法,即使他已經理解——不妨說,他更喜歡明知故問地踩在父親的痛點上,看父親那反應。他們在這個狹小閉塞的猶太區公寓裡學會用一種方式互相傷害,彼此間毫不留情,往往是做兒子的能尖銳地刺穿父親的心。
“可是父親,母親也曾去過那樣的學校——還有,魔法兩個字不燙嘴。”
“……那個女人,她確實不正常,她離開了我……你要是個好孩子……”
當然,那弗塔利是壞孩子。
所以他說了:“是啊,在這裡,正常的男孩連和女孩說話都不行。還有——就是那個不正常的女人愛上了你,還帶你離開了波蘭呢。”
他被賞了一拳,或者一巴掌,他忘了具體的方式,只記得自己快笑斷了氣。後來父親把兒子的論文燒了一半,那弗塔利倒是笑不出來了。
他知道父親愛母親,正因如此才更無法接受母親的離去,但將某些柔軟的東西挑出來用針刺穿就是他的目的。畢竟,母親是多麼善解人意、值得被愛的人啊!她會在漫長而無盡的折磨後抱緊她所愛的麻瓜男孩,帶對方離開那紛爭與痛苦之地,即使她已通過攝神取念知道,她所愛的人已經因為磨難死去了,留在那的只是一具創傷構成的空殼。
她留給兒子唯一的遺產是自己的丈夫和攝神取念的能力。有時候那弗塔利會透過父親那雙渾濁的眼睛尋找母親的身形,在麻瓜男人意識的海裡尋找她與自己一樣的眼睛。男孩會透過父親的意識與母親的幽靈交流,儘管那幽靈不甚準確,但仍存在,然後被中年男人憤怒的咆哮所打斷。
一切都是老樣子。父親恨他,生養他的社區恨他,他也恨他們。當他路過那些建築時,不願意看那些痛苦的眼睛,似乎每次注視都是一場浩劫。
那沒什麼用。
當父親帶著他去猶太會堂時,那弗塔利會竭力低著頭、用鏡片阻擋自己的視線,但人群的心音仍如潮聲般灌入他的耳朵。有些歷史已經過去,苦痛和不幸卻仍像湖面上的漣漪,一旦蕩起就很難消失。只有苦難的痕跡留了下來,通過那些睡前細碎的故事、支吾不斷的涕淚、近乎憤恨的惱怒深深地刻在下一代人的心裡,一代傳承一代。
那弗塔利的思緒被打斷了。他抬起頭來,看到推餐車的女士出現在自己面前。
“列車上不能吸煙,先生。”對方一板一眼說道。
“對不起。”他回答,並用手背掐滅了煙蒂,將剩下的煙放在自己口袋裡,“請給我一個火腿三明治和一杯南瓜汁,再要一個巧克力蛙。”
進了學校就不能抽煙了,但他大概已經有了煙癮,這是他上個學期在光明節——不,聖誕節後發現的。沒過多久,他得到了一塊冰涼的三明治和一杯南瓜汁,巧克力蛙畫片是魔法部在上次戰爭中的新英雄,那弗塔利不怎麼喜歡,於是打算把那張畫片、煙蒂和包裝紙一起當垃圾扔掉。至於煙癮是在哪裡染上的,他不願意繼續想下去,答案很明顯。
那弗塔利讀完了那本雜誌,將其放進包裡,開始讀下一本。
那年那弗塔利意識到自己在逐漸變成大人,或許已經變大人——他已經在十三歲時過了一次猶太教的成人禮,馬上要過一次巫師的。
他在去往霍格沃茨的火車上想好了自己的生日禮物,到那時候他會通過郵局的貓頭鷹從麗痕書店買些古書,要裝幀上佳的,或許再買一塊錶。那弗塔利攢了很久的錢,不想讓這點努力白費,這是計劃之一,剩下的計劃,則是要在畢業前發表一些論文,最好足夠做一本論文集,還有一些——誰知道會發生什麼,但他得開始準備NEWTs了,畢竟他選了除了神奇生物和麻瓜研究外所有的課。
最後一個計劃,他想了很久,但希望能在畢業前實現。
他想尋找一個能共享傷痛的人。
先向上,然後向下。她用魔杖尖點這羊皮紙,在沙沙的摩擦聲中一板一眼地畫著魔咒。先向上,然後向下,在心中默念「愛,愛,愛」,然後就可以
下午的時候,妙妙總愛賴在床上,看太陽一點點落下去,黑暗將房間一口一口吃掉。她可以揮霍這段時間,逃課、睡覺、做一些女孩子的事情、發呆、在腦子裡構建宏大的白日夢。夢中她降臨婚禮現場,站在對面與她遞交結婚誓言的人是看不清臉的人——也就是說可以是任何人,是每一個人,是下一個她所碰見的人——然後她微笑點頭接過戒指,向禮堂中的所有人大聲說:
從加利福尼亞到馬薩諸塞有三千多公里,要開四十六個小時的車,跨越十一個省,從西海岸抵達東海岸。從馬薩諸塞出發去葛雷洛克山需要兩百四十六公里,拔升八百五十四公尺。一連六年,年年如此,登山火車的坡度大得嚇人,六十度以上的傾斜幾乎將所有乘客的背都緊緊貼在靠背上。雙夾層的玻璃很好地隔絕了外界的冷風,但林妙妙還是覺得冷,她是屬於熱帶的孩子,在大王椰子和龜背竹間長大,最愛吃的水果是木瓜和芒果,但對番石榴過敏。見不到太陽的日子她總陷入一種被操控的鬱鬱寡歡中,沒有緣由。五年級後她便不再期待開學,G安慰她這一切都是人之常情,但她想不明白很多事。比如,為什麼她會選擇
G把餐盤裡的杯子蛋糕遞給她,「這個給妳,太甜了」,於是灑上七彩糖粉的粉紅色草莓蛋糕理所當然地被妙妙吞下了肚子。下午的課是魔藥,長角水蛇和地精的聯合授課,她們兩個分享一張桌子,在玻璃杯裡攪動白色的粉末,生怕它們在寒冷的天氣裡凝結成塊。攪動過程中林妙妙的思緒又飛走了,大半的腦子在思考著到底要怎麼樣才能不被發現地調配出一管迷情劑。其實她去年就嘗試過了,最終結果是一灘粉紅色的藥水,沒有任何效用,但是嘗起來是酸甜的梅子味。「但用了迷情劑,就說明對方沒可能再愛上你了」G用小指頭沾了藥水,湊到嘴邊聞了聞,「感覺會很酸⋯⋯這樣真的可以嗎?」「沒關係,」妙妙將那些藥水倒進玻璃瓶中,水平線落在心臟紋飾的中段,沒能填出一顆完整的粉心,「反正我只是需要別人愛我,我又不一定需要愛他們。」要更自私、更殘忍、更無恥,這樣才可以得到愛。在被別人拋下前先拋下別人,在被別人攻擊前先攻擊別人,在愛上別人前先讓別人愛上自己,只要遵循這樣的守則,就一定不會再因此掉眼淚。每一年的開學,林妙妙都在心裏訂下一個目標:「從現在開始,我要做一個壞人。」所謂壞人就是完全利己,丟下一切,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然後地精的弓箭一次又一次舉起,她幾乎覺得這是一種黑色幽默,那隻弓箭應該屬於丘比特才對,不然為什麼愛情一次又一次在她胸口熊熊燃燒?地精學院的林妙妙,粉色女巫內心燃燒的是愛情之火和
在加利福尼亞的家隔壁住著另一家麻雞,和她同齡的小男孩在假期聽她講起一些奇思妙談,不乏敬佩地說:「也只有妙妙你能說出這樣的話啊!」後來她聽說,這個麻雞跳級進了MIT,她只許願不要在上學途中碰到對方。你看,麻雞在某些方面也像有魔法一樣,她相信那個男孩如果到了伊法魔尼一定會比她更擅長算數占卜。討厭,大家不都是麻雞嗎?有什麼區別?女巫能做到麻雞做不到的事,麻雞也能做到女巫做不到的事,二者沒有區別,當然,還有二者都做不到的事,如何去愛
她想去看海,站在山頂向下望,只能看見一片白霧。魔法社會把他們保護得太好了,以至於讀書這件事變得索然無味。G和對象在一起的時候她總遠遠避開,把頭轉向另一邊,每當這個時候她都覺得長角水蛇那吐著信子的圖飾極度醜陋。她只是想找一個陪她看海的人,為什麼
第三十九次調配的迷情劑依舊沒有什麼效用,林妙妙甚至覺得她不可能成功了,在心裏她暗暗發誓,下一次絕不再拿貓咪當實驗品,而是要直接把粉紅藥水潑到出門口遇見的第一個倒霉蛋身上。「但要提醒G,讓她離這裡遠一點。」貓咪跳上桌子,長毛大尾巴輕輕一掃,一片玻璃器皿東倒西歪。她伸出手略帶嗔怒地拍了拍貓咪的腦袋,伸手去扶起瓶子,貓咪卻不退反進,用毛乎乎的腦袋使勁蹭著她的手背。林妙妙腦中閃過一個念頭,「求求你,不要成功,如果成功了,我就要
她又做了一個夢,夢裡陽光照在藍色的海面上,一層一層旋轉向上的山路兩旁,長著一批又一批的常青樹。溫度變得灼人,目光所及之處融化為一片白茫茫的夏,她的眼淚從夢裡掉出來,把枕頭沾得又冷又濕。驚醒後她發現自己仍舊裹著兩層厚被子躺在寢室的床上,太陽已經徹底落下山去,此時正是又冷又暗又低落又飢餓的傍晚時分。緊貼在她背部的是G送她的安眠小兔子,枕頭上的壞蛋貓咪果不其然又把屁股湊了過來,臭臭的味道讓她不適,她把貓咪趕走,將小兔子從被子裡抽出來,重新佔據枕頭的位置。同一時刻,她的爸爸,麻雞電梯修理工蹲在井道裡,用電工鉗把燒斷的銅絲重新接上。林妙妙想起很早之前看到過的一句話:「成人的腦子裡就像裝了一個保險絲,很容易就跳閘,進入自我保護的狀態」,往往是那些沒能說出來的話才是最重、最富有攻擊性的。她不知道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但或許明年、後年、大後年,總有一天她會明白。她的媽媽曾經想讓她去霍格沃茨,她相信自己肯定會被分到格蘭芬多,但不論妙妙是格蘭芬多還是地精還是特教師還是普通小島女生還是我,妙妙永遠都是妙妙,斷線的短路的說不出口的東西,一律把它們歸類為現實,然後轉過頭不去看。我始終認為,不被現實侵染,是魔法生效的底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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