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作者:德蔚 </p><p>备注:哇咔咔因为昨天过生日就二字头了,所以连夜写了个给自己的生贺(?),灵感来源应该也蛮明显的hh,发上来主要是想祝大家新的一年越来越好! </p><p>评论要求:随意 </p><p>是我发现了你,还是我创造了你? </p><p>我打开紧闭的柜门,粗粝的木纹划过指尖,没有打磨干净的木屑沙沙地落在地上。 </p><p>但,没有关系。 </p><p>我看向你,灯熄灭了,只有黑暗。 </p><p>我摸索着握住你的手,碎裂的细沙从指缝里流去,蝴蝶就向飘渺中迁徙。小小的,琉璃般的,在第五个季节绽放。 </p><p>你用自己的心塑造想象,用火焰炙烤。热烈的橙色在双生火焰中摇曳,烤出湿润的双眼,滚烫的身躯,月色的身形,在水天相接的地方荡起层层涟漪。 </p><p>原来,是一只游鱼坠入沉静的心湖,然后化作打捞不起的恒星。 </p><p>我站在水边,灵泊映不出我的面容,符号与现实在这里混淆。于是我敲了敲雾霭沉沉的浅水,问: </p><p>“你在这里吗?” </p><p>没有回响,万物沉溺于黑暗,直至宇宙热寂。 </p><p>乐土有自己的天宇,星辰和芦苇,我摸了摸行囊,只有一张车票。它轻飘飘的,皱缩着搁浅,轮廓难明。但你已经忘记,我要出门远行。 </p><p>带上这块手巾,那是走过夜鹰座的时候,行人赠予我的。汽笛鸣响,人们都挥舞手巾。 </p><p>“桥都坚固,隧道都光明。” </p><p>宝石镶嵌的罗盘转动,繁星就此倒转,银河泛起紫色的波浪,新的纪元已经来临。 </p><p>“搭车客,你要去哪里?”八字鬈胡的列车长从车门探出头来,微笑着问。可他浮动的双手早已伸展机械般的五指,自顾自地拿起了我的皮箱。 </p><p>“飞鸟常常会把这里围得水泄不通,这会儿没有人,你走运了!”头戴班尼帽的男孩露出两颗板牙,促狭地朝我挤眉弄眼。 </p><p>地平线的终境一片绯红,向世人的双目投来流光与罗绮,纷纭的万类从酣眠中睁开双眸。 </p><p>深蓝套装的女士抚了抚乱蓬蓬的卷发,东方的蓝宝石戒指在黑丝绒手套上熠熠发光。她说:“守夜人,牧笛已经在金色的原野上响起,我们等了太久。” </p><p>你随着车身摇摆,双腿靠在椅边一晃一晃。那里的众神已经消陨,只有薄雾袅袅,霞光漫天,蓝紫色与鹅黄色的花朵丛丛堆叠,白色高挺的多立克廊柱旁涛声阵阵。 </p><p>游吟诗人靠在湿漉漉而冰凉的车窗上合眼,玻璃外侧挂着的水珠逸散在高风里。 </p><p>“我牵着你的手呢,向前走吧。” </p><p>你急欲睁开双眼,却只见举目无人的旷野,茫茫的麦草滚滚,湛蓝的湖光澄澈深远,像通往灵魂的一扇门。 </p><p>“难道是我请求你用黏土塑我为人?难道是我祈求你拯救黑暗中的我?” </p><p>我没有应答。 </p><p>即使是上帝,也难免有在黑暗中喃喃自语的时刻。不似飓风,也不似雷鸣,那声音会微弱低沉。 </p><p>我摸了摸你柔软的鬓发,分享了一块心形硬糖。清朗的甜只会存在于密语,那里是现实的延续,处于无尽阶梯的转角,午夜之后燃烧的大海。在炽热与跃动中,生命重绘身形。 </p><p>“滴滴,前方到站。” </p><p>织金的卷轴从车厢指示牌上滚落下来,徐徐展开,而上面空无一物。 </p><p>“神的冒险被遗忘了,但它们变成了诗人的直觉。” </p><p>人面鸟身的歌者轻轻吟唱,心绪就如幔纱轻舞,澎湃不已。 </p><p>对面的老者发须花白,他冲年轻的旅人温和笑道:“Poète et non honnête homme.” </p><p>你跌跌撞撞地站起身来,思维在头顶盘旋,玻璃球坠入温厚的梦境。车窗外,城市在朦胧的夜色里灯光闪烁,夹杂着细雪的海风拂过发梢。 </p><p>一切都存在于此,这并非虚有其表,也没有妄自尊大。支撑躯体的思维向天空伸出双臂,是言语所无法解释的现实。 </p><p>我们不是在宇宙中流亡,这是新一岁的太空歌剧。 </p>
我20岁左右的时候也很喜欢写这样的文。 自由得像风,带着星辰一样瑰丽斑斓的颜色。 那时候我总是期待,如果有人能帮我把这些画面画出来就好了——现在回头看看,发现还是没有更好。 心里的画面是没有人能画的。 只有笔下的文字才能随着我的心把故事呈现和妆点。 祝你生日快乐,新年快乐。 愿你享受写作,手中的笔永远自由。
谢谢你!评论提到的“画面”感受得好好,最开始写的时候,也是在以动画的视角呈现的Σ(|||▽||| ) 也祝愿你未来越来越好,在写作中享受自由与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