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免责:笑语/求知 </p><p> </p><p>说守护天使实际上意思是两位是各自的守护天使啊(震声 </p><p> </p><p>算oc(我到底有没有在这边发过两位的其他文我也忘了不过有也是几年前了好久没建设了所以完全忽视前文就好,因为这是崭新的时间线(爽朗,下次想写双死,真的是想拉人一起死但最后还是没舍得TT </p><p> </p><p>/* 阿起还活着的时间线 */ </p><p>/* 就满足我一次写这个梗的愿望吧 */ </p><p> </p><p> </p><p> </p><p>白岑回到白家的时候看起来还算好,但谁也没想到,她的毒发作得那么快,甚至能让研究院的一众都来了兴致。白岑并非是刚出几次外勤就要折戟的菜鸟,十来年里她从白家一个普通的无名小卒一直爬到那位家主的心腹地位,凭借的当然不只是那些流传在白家以及外界的风言风语,而今突兀地在一种尚还不知名的毒素手上翻了船,便以足够吸引得了研究院某些人的目光了。 </p><p> </p><p>白岑这次中的毒的确算得上少见,它的潜伏期称不上很长,但在潜伏期几乎毫无症状,至少白岑自己对此一无所知,要知道像他们这类人向来对自己的身体状态保持高度关注,白岑更是有在安全屋会先检测一遍自己是否携带什么会影响到“那个人”的东西的习惯,但通过传回实验室的记录显示,至少当时这种毒素对白岑的身体的伤害已经小到接近于仪器理论上的偏差值了。要知道安全屋的检测虽然并非绝对准确,但自新家主上任以来,这种被细致安排在每一处的小玩意可是直接提升了外勤人员30%的存活率,还将由外来的那些小手段直接砍到了三代以来的最低点。 </p><p> </p><p>能躲过这么多重监视顺利来到白家的毒素自然有其有趣之处:在白岑的配合之下,实验室那边给出的结论是它各方面都表现出了存在传染性的特征,但偏生所有接触过白岑的人或其他什么活物,竟然没有任何有被传染的迹象,实验室那边几乎要将所有人当作小白鼠来使用了,但还是没能找到什么迹象,这更叫人警惕,但那些疯子反倒不以为意,纷纷主动申请前来围观这只最大的实验动物。 </p><p> </p><p>除此之外,这个毒素的发作也很有意思,它并不疼痛,只是麻痒得叫人甚至想剥下自己的皮。如果是单纯的疼痛对白岑而言并不算太难熬,但纯粹的痒形成的痛觉远比内外伤要来得更加难以忍受,而更要命的是白岑在发作之后还会失去身体的控制,甚至到了完全都动不了的地步,只能瘫在原地感受整个过程。 </p><p> </p><p>有人将提取到的毒株在不同的动物身上试验过,小鼠最快发作,五分钟之内就会发作第一次,在短暂的平复过后往往会不停地尖叫,有部分小鼠会在这个期间直接吓死,也有部分小鼠扛住了第一二次的发作,但也许是疲于这种折磨,这些小鼠最后往往都会疯狂地开始咬自己直到死亡。这样的情况并非个例,在兔子、犬只身上都表现出了相似的症状,它们的脑波也和恐惧极为接近,推测为对看不见尽头的痛苦的抗拒。 </p><p> </p><p>人类并不是什么坚如磐石的东西,意志力在很多时候往往也不值一提,但奇特的是,白岑甚至没有因此表现过一丝软弱不堪的样子,她坦然地面对自己成为了实验室中的那个特殊的被试者,然后一次次地抗过那种席卷而来到叫人窒息的痒意。 </p><p> </p><p>可这毒素还不止于此,它在一次次的发作中向白岑的身体内部侵蚀进去,她的肌肉被溶解,她的骨骼密度在下降,它在“吃”她。 </p><p> </p><p>眼高于顶向来觉得外界都是蠢货的那群家伙真的遇到了一个挑战,他们甚至还没能搞清楚无名之毒的运行规律,它还会表现出什么样的特性?没有人知道。 </p><p> </p><p>除了白岑以外,其实也是有疯子主动尝试将意识上载后将毒株引入自己的身体中的,但他不比白岑意志坚韧,强行挣脱了束缚服,疯狂地通过自伤来唤醒脱离麻痒的身体,最后其他人意识到的时候他已经浑身流干了血,连敞开的肌肉都已经呈现灰白之色了。这群疯子反而因此更来劲了,他们利用自己的克隆人反复试验,人类在被种下毒株到发作根据体型区别大约三到五天会发作第一次,随后体型越大的发作频率会越高。但不约而同的,这些克隆人都会尝试自杀,有的成功了,而失败的个体却迅速表现出和白岑病情完全不同的特性,毒素非常迅速地吃掉了他们的大脑,不出三个小时便会脑死亡——这么看白岑之所以能支撑这么久还亏得是她从来没有被打倒? </p><p> </p><p>不过这样一来,白岑接下来会面对什么是完全没有可用的样本的。她扛了一个月,毒素的发作时长越来越长,也越来越频繁。一整天内,她几乎有2/3的时间都因此而接近失控的边缘,但她仍然在和它保持着对抗。 </p><p> </p><p>其实她能坚持下来的理由说起来简单得实在有些荒谬,但对她而言,从她为此而努力的那天到走到他身边一直到现在,这都是她最为重要的动力,而既然那个人还没有说到此为止,她就不会擅自放弃自己。 </p><p> </p><p>她在清醒的时候偶尔会想问自己是不是好不起来了,但又拒绝听到回答。她一直以来并不乐意备份自己的意识——备份意识这种事情其实对本体还是会有一些影响的,被上载的意识体会对身躯中的主意识产生牵引,这一来对潜伏任务不利,缺斤少两的东西最容易被发现,二来其实哪怕对战斗任务都会产生影响,旁人总以为战斗任务要么是火力覆盖要么则依靠训练形成的本能,但实际上战斗任务更需要高强度的使用集中的意识,她不愿意因此而有增加失败的风险;而中招之后则完全不满足上载的条件了,即使强开上载之门也无有多大用处,破碎的无法归束的意识甚至无法被理解,更不用说放进新的皮囊中去了。 </p><p> </p><p>白岑在等的那个人是白家这一代的里之家主,近来偷偷易容后隐姓埋名跑去离家出走的小妹妹家对面支了个摊子,时不时地还要给那位妹夫的打劫事业添个堵下个套,顺便看看这位准妹夫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而白岑在家中的事情,也许他还不知道吧? </p><p> </p><p> </p><p> </p><p>白起其实早就知道了这个消息。 </p><p> </p><p>阿岑是他最好用的东西之一,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的,而她向来习惯活跃在他的视野里,这回刚出完一个任务,还在假期,按她的习惯来说,高低是要凑到他面前来的,就算是不愿意见到小草——自从她叛逆期骂了一次白起之后,阿岑就对她的态度不是很好——也不至于这么久连个辅助都不给他打下手的。 </p><p> </p><p>他是自己主动去问的。 </p><p> </p><p>原来她中毒了,白起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点了点头,把它放到了一边,波澜不惊地继续处理其他的事情;接着他知道阿岑所中的毒很罕见,但也并不为之所动,白家研究所里擅长制毒和解毒的人可不算少,哪怕不为了阿岑本人,只为了这个少见的玩具,想来也能钓不少鱼;再过了一段时间他知道阿岑现在的状态几乎已经失去了使用的价值,那更没有什么再关注的必要了。 </p><p> </p><p>白起说不用再给他发白岑的最新状态了,没用的东西就该放弃掉,这点他当然知道,就好像他自己一样,如果自己是没有用的、无法成为“人”的,也应该被丢掉。但也许是白岑在这一点上也像他,偏生顽强地苟活在世界上,不知道在等些什么。 </p><p> </p><p>白起还是准备回去了,那个从小就有自己主意的妹妹下的决定又有谁能拉得回来呢?想来肯定不是他,他与其说是来考察这位妹夫的,不如说只是想要偷偷地看看妹妹罢了。不过擅离职守这种事总不太好,他确实该回到自己的岗位上。 </p><p> </p><p>那也顺带去看一眼阿岑?他短暂地浮现了一秒这样的想法,接下来这个想法便反复萦回,这当然是同病相怜,永远在乞求“有用”这个意义的工具当然也会想要得到些什么这之外的东西。白起不会否认自我的需求,他直接往实验室那边走去。 </p><p> </p><p> </p><p> </p><p>白岑已经无法独立生活了,毒素已经破坏了她身体的大部分机能,她甚至无法扶着墙站直,像烂泥一样被人随便摆布着。白起看到她的时候有点恍惚,她瘦了很多,加上很多分析需要她的血液,每天大量被抽血让她的脸色苍白如纸,但是毒素的影响吗?她看起来竟然像第一次挤进外勤队的时候的样子,那时候她还完全是个孩子模样,后来白起的模样似乎固定在了十六岁,而她则正常地长大,不会看到他就笑容满面眼神发亮,而是变成了尽职尽责的最好用的那把刀,而这次,刚经历过一次发作的白岑看到了他,分明肌肉应该不受她控制的,但白起却觉得她就是那样在对他笑,眼神还是一样亮。 </p><p> </p><p>白起太熟悉这位下属了,他几乎不用费力就能看懂她想要说些什么,他点了点头,是的,我来了。 </p><p> </p><p>我其实最开始不敢想你会来的,但后来越来越确定,你一定会来。 </p><p> </p><p>白起穿上防护服,走进了实验室中。白岑还是站不起来,她倚着墙,只是贪婪地盯住他,白起很多时候其实是不懂白岑的,到底是为什么?他开始吐血,在防护服里,一开始是平静地吐血,然后感觉浑身上下的皮肤都在发痒,接下来是感觉血液都在燃烧一样——他被传染了。 </p><p> </p><p>家主,请允许我,我能否为您而死呢? </p><p> </p><p>白起还在吐血,他几乎有种呕吐的欲望,想把体内的血液全都换上一通才好。他打开了防护服,直面这位叫他中毒的下属,原来这样的毒传染的并非活物,而是他这样的不死不活的东西,意识到这点,他却并不感到愤怒,只觉得有些可笑,再想变成人的非人还是会和人不同啊。他坐到白岑身边,轻轻地揽住她的肩膀,微不可察地叹了一口气。 </p><p> </p><p>白岑轻轻地眨了下眼,发现自己在恢复对身体的控制力,是回光返照吗?她忍不住想要微笑,勉强地扯开嘴角,但太久没有得到控制的肌肉只能叫她抽搐成扭曲的表情,真遗憾,但也没有办法了。 </p><p> </p><p>她意识到这个毒素其实是针对白起的陷阱是在她无法控制声带之后,在和毒素共存的这些时间里,她竟然也能一定程度地理解这些看起来无意识的东西在想什么——很奇特吧?但她的确和这些家伙有了一种接近交换意识的状态,某些瞬间她甚至能一定程度地控制它们,如果不是这样,她不敢赌上这一场。可为什么知道自己是可能会伤害到家主的毒药的时候还一直顽固地坚持等到他再看自己一眼呢?其实白岑自己也说不清楚,可能只是自己对阿起的那些私心。 </p><p> </p><p>“可以的,不过只许这一次了。”白起声音低低地在她耳边响起,他并不担心自己中毒这件事,白岑不会害他,哪怕是被人蒙蔽也不会,他就是有这样的自信。 </p><p> </p><p>一次就够啦,谢谢你,家主。白岑轻轻地呼出一口气,闭上了眼睛。白起不知道自己吐了多少血出来,也无法感受清楚自己的情感——原来努力学习的那些东西还是有不足之处,但身体上的感受随着吐血增多而越发轻松,唯有胸口沉重,他知道那是伤心的表现,但他应该伤心吗? </p><p> </p><p>吐出的血染红了他的衣服,然后染到白岑身上,染得她半边身子都发红,他将她搂得更紧了一点,然后轻轻靠在了她的肩膀上,最后笑了起来。 </p><p> </p><p>“这么多年,辛苦你了。” </p>
我仔细看了一下,确认今天是2025年4月30日,而我在看一篇绝世白起的同人……我上次给女友兴致勃勃地讲解风姿物语感觉好像都是两年前的事情了……这件事本身让我十分震动……(缓缓地打开了寂寞棋.mp3)
读完这篇短文后,有种奇怪的宽慰感。在原作里的白起可称是人界的守护神,在故事里他最打动人的就是虽然作为废品却靠自己的毅力和觉悟成为了所有人的保护者——他从始至终都是付出者,在我此刻回想起的故事里却没有一个人曾保护他,或者说配保护他。在这样的故事里,展现出了短暂的片刻,也曾有人有着为他而奉献付出的心,而这份心也终于传达到了白大少的心中,让我不由得呼出一口气,感叹他也曾经感觉到真诚而不带私心的爱与付出,这很好,这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