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面对生老病死的时候,总是显得那么渺小,和绝望。”
虽然以一种很沉重的感觉来开场,不过好像和这种话题没什么关系,不过也就这样吧。我来简述一下我的现状——在和女儿在岛上转来转去的时候为了显示自己的男子气概,大口吃了超大份的冰激凌,又搞了一些超辣鸡翅,没错,作死。so我现在胃病犯了,躺在床上让小言照顾我,你们能了解在炎炎夏日的海岛上盖被子捂热水袋喝姜水的感受吗。要是胃病不好的话,过几天你就会看见一个完整的我。
完整的,胃病好了的,然后中暑了的我。
虽然说在言安的怀抱里也没什么不好的,但是胃袋像是被人射了一枪的感觉让我的幸福感瞬间爆炸,对没错。瞬间爆炸。就和我空间里面那些火箭弹一样,咻咻咻的轰炸着我目前看起来很脆弱的身躯。
“尼娅是味痴...对这些东西都不敏感的,你何苦做这个死,”言安抱着我,把被子又往里面掖了掖,“还是说这就是你所谓的硬汉派?”他把我揽在怀里,轻轻的拍着我的背。
牙白,现在我好像非常可能被反攻。
麻吉牙白,他什么时候学的吐槽,我竟无言以对。
“唔...呕...”本来想配合他像个小孩子一样撒娇,但是翻涌上来的胃酸让我又干呕了一下,只好乖乖的躺回去。
现在,大概狼狈不堪之类的这种形容词最适合我了吧。
清晨,露珠盈盈,微风扶耳而过。红的醉人的太阳缓缓却不笨拙。一切都睡眼朦胧,带着清新的倦意。
一道黑影在深长静谧的走廊上留下清晰的脚步声,向着遥遥的尽头奔去。
“回来了呢。阿末”黑影停在尽头的这间教室前喃喃自语,清脆的女声有些哽咽。
门锁住了,阿末看了看离地一米多高的窗台,利索地翻身而上,越过窗子,轻轻跳到地上。细尘在阳光下飞舞,教室里的所有都蒙上了一层薄薄的灰。
桌椅还是熟悉的摆放方式,阿末的位置就在进门的第二个座位处,她毫不犹豫地拉开椅子坐下。墙上的钟滴滴走着,阿末的意识错乱了时空,回到了过去:老师在讲台上不知疲倦地说着,黑板上是密密麻麻的公式,她转头,竹的微笑一如既往的温暖
新的一学期开始,这里就不再是熟悉的模样,不再有她与竹的身影穿梭在人来人往的走廊;不再有午睡时的宁静,刺目的阳光透过蓝色的窗帘星星点点地撒在地上;不再有那一群男生看着电视里的美女唏嘘不已;不再有课桌四五张的摆在一起;黑板上的倒计时也将重新开始计算。只有那墙上不变的标语见证一批又一批学生的辛酸苦辣:能者必将以决胜之勇气,与六张试卷一决雌雄。
“明明一起拼搏了那么久,很不甘心呢。”女孩垂下眼眸,隐去泪水。
阿末他们的悲欢已成为了过去式,多年后回忆起来也只会留下淡淡的怀念。
女孩终于决定离开,她站在窗台上,留恋地看着,许久。她跳下了窗台,奔向未知的未来。
耀眼的阳光照进教室,微风轻拂着窗帘,半开的窗户泄露了秘密。
第一次发文,有很多不足,请多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