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我恨啊,我是电脑端真的画不了设定图啊,我这个角色不知道咋的又没上传成功,不管是谁也好,让让我吧
————————————————————————————————关于小云朵的设定:
身份信息:她原型是我朋友在生日时送我的云朵玩偶,因过于喜爱,遂拟人加入世界观,在世界观里的身份是由云朵变成的人,目前在我一个oc的实验室里当小助手
基础信息:
性别:云朵没有特定性别,只是看起来是一个小妹妹的样子,所以大家默认她是女生
种族:云朵人
身高:在140到145之间飘忽不定
性格特征:活泼开朗,十分乐观,很会安慰和鼓励他人,能提供很高的情绪价值,偶尔会有点小调皮,但事后也会帮忙处理自己对他人造成的不便与麻烦,关心他人,是个值得倾诉的好伙伴
喜欢的事物:拍云朵的照片,云朵,糖果,各式各样的小装饰,自由
讨厌的事物:痛苦,污蔑,歧视,束缚,死亡
经历:原本只是一朵平平无奇的小云,被我自设(抹茶海滩)拿来做研究,但在做实验时不小心把还未测试的混合药水洒到了身上,之后自设看没什么不良反应,就没处理,结果第二天小云朵就化成了人形,随后被我一个过来串门的oc看到了,觉得还蛮有意思的,便把她留在自己公司当小助理啦,两个人平时是很好的搭档呢
————————————————————————————————
就是这些了,希望有人喜欢,第一次在这里发文,也请大家多多指教(要是有想看我其他oc的完整设定的话可以去微信小程序,D搭空间,我在那里也有号,同名)
前言:我恨啊,我是电脑端真的画不了设定图啊,我这个角色不知道咋的又没上传成功,不管是谁也好,让让我吧
—————————————————————————————————关于小云朵的设定:
身份信息:她原型是我朋友在生日时送我的云朵玩偶,因过于喜爱,遂拟人加入世界观,在世界观里的身份是由云朵变成的人,目前在我一个oc的实验室里当小助手
基础信息:
性别:云朵没有特定性别,只是看起来是一个小妹妹的样子,所以大家默认她是女生
种族:云朵人
身高:在140到145之间飘忽不定
性格特征:活泼开朗,十分乐观,很会安慰和鼓励他人,能提供很高的情绪价值,偶尔会有点小调皮,但事后也会帮忙处理自己对他人造成的不便与麻烦,关心他人,是个值得倾诉的好伙伴
喜欢的事物:拍云朵的照片,云朵,糖果,各式各样的小装饰,自由
讨厌的事物:痛苦,污蔑,歧视,束缚,死亡
经历:原本只是一朵平平无奇的小云,被我自设(抹茶海滩)拿来做研究,但在做实验时不小心把还未测试的混合药水洒到了身上,之后自设看没什么不良反应,就没处理,结果第二天小云朵就化成了人形,随后被我一个过来串门的oc看到了,觉得还蛮有意思的,便把她留在自己公司当小助理啦,两个人平时是很好的搭档呢
————————————————————————————————
就是这些了,希望有人喜欢,第一次在这里发文,也请大家多多指教(要是有想看我其他oc的完整设定的话可以去微信小程序,D搭空间,我在那里也有号,同名)
-初见-
德葳到赫尔辛基已经十二月底,纵横划分天空的电车线左右岔开挂在街边的建筑上,星星点点的暖黄色灯点代替星星反射的阳光,同地上薄薄的淡蓝色的雪交辉着。
雪还在下,蓝调时刻的暮光柔柔地铺在地面的雪,而大地像油画笔触的天空。
德葳拢拢围巾,步履快,却没什么目的地向前走。
赫尔辛基确实没有他想象中的寒冷,如果不是太阳一寸寸落下,他有点怀疑自己戴的厚羽绒多余了。
德葳今年25岁,在德国读建筑学硕士。托父母耳濡目染的福,本科没有在号称学术地狱的德国延毕。当然,即使延毕了父母也不会说什么,他那意大利籍父亲大概会大笑很久到拿不稳叉子,再调笑他要不要再来点pasta庆祝庆祝。母亲也只会走到餐桌那头拍拍他的肩,惋惜地替他感叹又要在学校啃一年土豆。
不过德葳现在到是有点怀念在德国的日子,至少顿顿有热乎的土豆吃,天气再冷也冷不过赫尔辛基。
他来赫尔辛基做自己的第一个建筑项目——赫尔辛基当地一个博物馆的修缮。比起私人宅邸,德葳更喜欢做公共建筑的项目。一方面是能接触到更多样的人,一半的意大利血统和加州生活让他格外享受和他人的交谈。另一方面是公共建筑能同时给很多人带来艺术美感的享受以及提供建筑能带给人的基本功能。
怀念着土豆浓汤的味道,德葳不知不觉转进了安静的小街道。太阳下山,只有暖黄色的小灯在积雪上浮动。一排精巧大气的木质建筑坐在街边,它们背后是大片大片的北欧森林。德葳往里走去,被一簇高悬的若隐若现的火光吸引,缓步过去,发现火光困在一座树一般高大的老式油灯里,油灯漆黑地立在雪夜中。这种灯的模样并不少见,现代社会保留了这种路灯的款式:通体黑色,顶着四方形的灯罩,盖着黑色的设计精美的顶盖,只是灯芯早被替换成了钨丝,靠着电力发亮。但德葳此刻看到的,是一盏完完全全的老式油灯,漆重新刷过,还能看到新覆盖上去的地方有细微的突起,而恍恍惚惚的火光正是有人在点灯。
点灯人的角色太古老,相传现在只剩下三位,德葳上次见到还是在《小王子》里,也很少会有人专门搬一个老式油灯在自己的院子里。
他抬头想看看点灯人是谁,对方的身影却完全隐匿在高大的树影后。
“Anteeski.”
抢在德葳开口前,树影后的点灯人先说话了。对方从沾满雪的叶片间往下望,乌黑的发丝裹挟在些许叶片与树枝之间。他的眼睛是暗蓝色的,眉毛微微簇起,刘海有些湿了,挂在眼下两颗小痣上。面颊到耳朵都泛着微红,很明显是冻到了。
他眯了下眼睛看清路灯下男人的面孔,讷讷笑了笑,改口道:“劳驾先生,能帮我把后面的梯子拿过来吗。”
思绪一会,他又开口玩笑两句:“那个哥,中国人帮帮中国人嘛。”
德葳看着他,乌黑的头发和眉毛确实能看出他是中国人,但高挺的鼻梁和深邃的眼窝,以及蓝色眼眸都能看出他这个“中国人”多少掺点水分。
德葳推开院门顺着点灯人指的地方搬来了梯子,走过去架在灯上,才发现点灯人的头发缠在了树杈上。
“看来他对这古老业务也不是很熟练啊…”
点灯人连连道谢,站在梯子顶端把头发一点点绕下来,再缓缓爬到地面,僵硬的动作可以看出他在上面站了很久了。
“真是太谢谢你,不然我就要困在上面一晚上了。我叫ilkka,可以叫我伊卡。”
伊卡真诚地看着德葳说,但没有伸出手和他握一握的意思,“手太冷了,怕冻着你。”
德葳回望他,点点头。“进去坐坐吗?想吃点什么?”
“土豆浓汤。”
伊卡搬梯子的手愣了一下,回头看这德葳,心想看着挺贵气,口味倒挺淳朴。
“行啊,进来吧。”伊卡拉了下德葳的袖子往木门走去,德葳的手机却来了电话。
“喂,好的我马上回去。”
伊卡注视着他通话,立刻明白了情况。
“不好意思了,你的土豆浓汤我无福消受了。”德葳有些抱歉的笑笑。
“下次有缘分再见吧。”他转身匆匆出了院子。
白色的瞳是一汪泛不起涟漪的湖,
水的深处挤满了黑玫瑰,
在她用指骨蘸取月光作契时,
为整座镇子开始铺上铁锈,
她们灵魂的重量怕不及一颗秤星,
蝉蜕被她们的灵魂砸出褶皱,
她如愿交易到生命的意义,
于是苦痛开始结晶——
摆钟的刺针贯穿合掌的阴谋,
露珠在谎话里涨潮直到泛滥,
掌纹却在日复一日中长出年轮,
直到黑玫瑰并蒂枯萎成碑,
所有墓碑都在涟漪中漂浮,
长存的时间也许不再叠加。
-白酒烛泽-
其他平台上接到的稿
原创印象诗,仅展示,禁一切
前所未有的难得的温和天气,
落雪在昨晚停下的时候,
月亮立刻就点燃了自己的碎盏,
白炽色的光就跨过碎口亮堂堂的出来,
多么适合喝梨子酒的天气,
外面黑色的树上堆积的雪花,
正如梨子花一样,
好像要结出来什么东西,
大概是下个月正要到来的春天,
每片雪花消融攒积的水洼,
都在为春天的无数片炽热做准备。
-白酒烛泽-
原创印象诗,随笔
仅展示,禁一切
我看见你苍白的脸,
是最完美的喻体,
正在白驹过隙般的彗星,
时过境迁的生命,
是你自己活着的梦境,
你的眼泪,
是月球被遗忘的背面,
自由的洪流涌出了短暂的生命,
是你苍白的脸,
被风吹的红润。
-白酒烛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