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章】进行中 时间:5月16日-6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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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百年法案】之后的三十余年之后,发生了【天狐暗杀事件】,虽然是以失败告终,但暴露出了一个军方研究“人造半妖”的组织。在最近几年中由于人类世界的战争愈演愈烈,军方曾多次向天狐提出援助(主要是请求妖异参与人类战争)都被拒绝。这次事件的原因可以推测为“以人类手段进行某种示威”
重伤清醒过来的天狐,认为“人造的半妖”只是人类制造出来的战争兵器,是一种悲哀的存在,以“给予他们慈悲”为名对人造半妖进行抹杀行动。
昂先生曾經說過,對於妖力的感受性每個人都是不一樣的,只要時候到了就會明白了。
芽以為自己或許永遠都沒有機會體會這麼件事情--
與雪女那帶有清爽的寒意不同,那有如被某種生物盯著的強大魄力就那麼突然地刺進自己胸口,雪女半妖因為身體的不適而曲下身,下一秒卻感受到勁風擦過自己裸露的項頸後側。
鈴鐺聲,這是在那瞬間除了風聲之外,留在了芽耳中的聲音。
「甚麼?」強風吹得她重心不穩,芽幾乎是在同時跌坐在地上,直往眼前的道路上撞去的是一道黑白相參的影子,直到風停了,少女才終於看清楚眼前的人...或者該說是妖。
是妖,而不是半妖,擁有著與昂一般敏銳的感受力,芽幾乎可以這麼肯定。
那種強勁而霸道的妖力,跟半妖完全不一樣。
「嘖...原來不是剛剛那傢伙...」似乎在追著甚麼,眼前有著少年外表的妖,一頭銀白色的短髮,耳前的鬢髮留長直至胸前,左右各別上一顆黑灰色毛球,與髮同色的狐狸大耳在頭上輕顫著,「不過你的味道也好難聞...雪女半妖啊...」黃澄的圓眼盯著芽,看上去滿是不屑。
儘管如此,芽依舊沒有別開視線,她抱著剛從書店買回來的書,小心翼翼地重新站起身。
少年披著黑色袍子,胸前垂掛著一顆拳頭大的鈴鐺,看來剛剛聽到的聲音就來自於此。
讓芽忍不住一直留心的,是對方身後的數條狐狸尾巴,蓬鬆的樣子讓她老有種衝動想伸手去摸... 不過,現在這狀況,恐怕對方是怎麼樣都不會答應這件事情的吧。
深吸了口氣,芽小心翼翼地開口:「那個,請問,您是妖異吧?」
只距離幾步之遙的少年不知道在想些甚麼,冷哼了一聲之後露出了譏諷的笑容:「要不然?我看起來像是人類那種噁心的生物嗎?」
看來還是個對人類很有偏見的妖異先生...
「我想知道您是什麼妖異...您看,您也已經知道我是雪女半妖了,所以...告訴我吧?」她繼續謹慎地開口,內心的緊張感令芽忍不住捏緊了手中的包裹。
「妳眼睛是長著裝飾的嗎?而且知道了要做甚麼?反正妳等會就要死了。」
「不會死的。我會誠心的拜託您別殺我的。」
「妳說甚麼?憑甚麼本大爺要聽妳這小半妖的?」
不知道是否是刺激到了妖異,少年猛地逼近了芽,纖細卻十分有利的手扣住了芽的下巴,將其拉到自己面前,兩人身高差不多,少年的眼睛就這麼直勾勾地撞進芽的眼底。
「您不是聽,是完成我的請求...不過在那之前...我還是想知道您是甚麼樣的妖異...我對妖異一無所知,我真的很想知道...」芽的圓臉蛋被捏得堆起肉團來,一開口說話就像是魚嘴般開開闔闔,就連語調也變得奇怪起來。
「拜託您告訴我吧?」不是不害怕...但是就像現在自身的存在一般,如果不去面對,那她又該如何自處?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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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聯絡不上荔枝人,所以臨時自己動手幫打了這張卡,沒有詢問過任何詳細,有可能OOC,只能先說聲抱歉了(合掌)
这是第几次见苏我羽,松川世希已经不记得了。只要父亲让她来见他,她也不会拒绝。
在父亲的眼里,她就是个听话的女儿,唯命是从。
眼前的男子一直在说着什么,松川世希只是安静的听着,脸上保持着微笑,心中却是烦躁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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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川小姐,等会儿的花火大会不准备去看看吗?”苏我羽的声音在耳旁响起。松川世希回过神,摇头笑道:“天色也不早了,而且我也有些……”话没说完,她便看到前方不远处正朝他们走来的两人。
“松川小姐?”苏我羽有些奇怪她的反应,便顺着她的目光望去。
正好,走来的两人也看到了他们。
“啊,是世希!”早川珊瑚朝她挥手,随后小跑过来挽住她的手,“你也过来看花火大会吗?哎呀,你身边这位就是苏我羽先生吧?还真的很帅呢!”最后一句是悄悄在松川世希耳边说的。
松川世希有些无奈,问她:“你不是说最近店里会很忙吗,怎么又有空来玩了?”
“我本来是要留在店里帮忙的,但是阿诚突然来找我,爸妈就让我出来啦。”珊瑚笑得很开心。
阿诚?这称呼,真是亲热啊。松川世希抬眼瞥向眼前微笑着的男子,不由得心想,有的地方,他们兄妹俩真的很像。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有的东西的确不能否认。
卯月诚笑问:“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
“怎么会。”松川世希立马接口,“人多热闹点总归是好的。你说是吧,我亲爱的哥哥。”
卯月诚挑眉,“我倒是不介意。不过你也不问问你未婚夫的意见?”
“苏我先生不是也想去花火大会么?正好都是顺路,不如一起?”松川世希问他。
“也好。”苏我羽答应了。
松川世希能感觉到苏我羽是失落的,不过她可不会因为这种事而感到愧疚。相反的,她有些高兴,终于不用再跟一个不熟悉的人单独在一起,现在这种结果,反而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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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川珊瑚拉着她走在前面,说个不停。松川世希也时不时的会说几句,气氛是微妙的融洽。
“世希,我跟你说,阿诚刚才捞金鱼还被金鱼甩了一脸水!真是太好笑了!”
“那肯定是鱼也看他不顺眼。”
“你有吃苹果糖吗?据说那家做的苹果糖超好吃哦!”
“牙疼好了?就开始吃甜食了?”
“我想买面具!但是阿诚说我们钱带的不多不能乱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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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火大会结束后,松川世希回到家,觉得很累。
她当时本应该直接走的,却又因为想知道一些事情,便跟着一起去了。
人们谈话嘈杂的声音,烟花爆裂的声音,无一不刺痛着她的神经。她揉着额角坐在厅中的沙发上,今泉日一给她泡了一壶茶,担心的问道:“世希小姐是不舒服吗?需不需要去喊医生?”
她摆手:“不用,睡一觉就好。应该是今天太累了。”
“那小姐还是早些休息吧。”
她点头,“对了,阿一。”
“还有什么事吗?”
“帮我把这个扔了。”她将一朵紫色的花递给他。
“是。”今泉日一虽有疑惑为什么世希小姐要把这么好看的花扔掉,但还是什么都不多问,照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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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川小姐喜欢桔梗花吗?”苏我羽问。
“美丽的东西谁不喜欢呢?”松川世希回答。
“现在是它们盛开的时候呢。”
“是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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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就将桔梗花送给她了吗?
“真是愚蠢。”她说。
面对眼花缭乱的和柄,千叶却用眼角偷瞄身旁的金发绅士。
前不久,她的这位未婚夫致电来,对前些天的贸然离去礼貌道了歉并表示要陪她采购花火大会用的和服,相比之前的过分亲密,如今过分周到的客气反而也没能让她自在下来,八月三十一日冬至抬手按了按左眼,千叶在心里数,这已经是他第三次做这个动作了。
千叶转过头对冬至询问:“眼睛不舒服吗,要不还是休息一下?”
金发男人摇头:“不,”他挺直背脊看向千叶,又看了看桌上摆着的布,“不是,不好意思。这个怎么样?”他拿起其中一款放在千叶身上比,“温柔的颜色,看着很配你。”
男人视野里的未婚妻羞怯地垂下头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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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黑留袖的女性,说话声不大,面容沉静,五官有股莫名的熟悉感,开口说道:“这里是你的家,冬至,今后就和妈妈一起好好生活吧。”
年幼的冬至透过缺了左半边的视野看着脚下光洁的木质地板,然后环顾庭院,院墙。
瘦巴巴的双脚走过鹅卵石道,停在水泥马路上。
街上人来人往,人力车、四轮马车交错驶过,店铺林立,四周皆是一眼看去绵延不绝的楼房。
夜幕降临,冬至抱着双腿蜷缩在棉被里。脸上的绷带已经拆了,但残缺的视野却永远没法填补。
呼出一口白气,棉被把露在外面的金发也一起包了进去,只从开口处漏出小声的话语:“……四九……你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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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语是最优雅的语言,掌握它是与人沟通的根本……所以说,你在听吧,Mr. Winter solstice?”
看着窗外远山的金发少年勿勿收回视线,在外教前低下头:“是,是的。”
“那么,婚礼日期就定在明年了,可以吧。”面容沉静的黑留袖女人把手里的小册子放在榻榻米上。
穿着西装正坐的金发青年抬起头:“母亲大人安排就可以了。”
“让我决定?”年轻的女性带着微微惊讶的表情看过来。
“对,是千叶小姐的生日,愿望这东西说说也不碍事。”
“那……我的话,想坐邮轮看看,能尽情的去没去过的地方。”千叶望着码头露出异常雀跃的神色,这份活力却在看到一对路过的中年夫妇时转瞬即逝,她把不好意思的礼貌微笑重新挂回自己脸上:“冬至先生呢?对未来是怎么想的?”
扶着礼帽的金发青年表情一刹那凝固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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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至看着自己反射在窗玻璃上无精打采的脸随着车身来回摇晃,最后在大宅前停下。
“老爷,到家了。”司机打开车门说道。
仆人低着头站在大宅门外,冬至心生一股不好的预感,他走上前,没等他开口仆人就一鞠躬:“对不起,老爷,我们找不到安佐濑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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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没什么内容就是一点铺垫……安佐濑也没出镜到但为了连贯也只能硬着头皮关联上,失礼了
情节简陋,对愿意阅读的人表示十分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