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龄:26
身高:178
爱好:打猎、追踪、弓弩
职业:猎人
角色简介:
性格:沉默寡言,做事干净利落,与文明社会相当不兼容。脾气有一点火爆,跟谁都相处不好,提到跟自己哥哥有关的事更是会立马发怒。但实际责任感很重,藏在桀骜外在下面的是自身忠诚的个性。对于被他认可的人,会百分百服从命令与高效完成任务,是相当可靠的队友。嘴上不承认,但是喜欢小孩子和可爱柔软的事物(例如布偶娃娃)。
特殊经历:一家都是猎人,在山林中长大,擅长在野外环境中活下来的一切技能。长大后跟随自己的哥哥在街头生活,在哥哥因为贩毒而被通缉踏上逃亡之旅后,也是义无反顾的跟着哥哥帮助他逃亡。然而在新西兰的时候却被独自离去的哥哥所抛弃,因为一句“我不需要你”,而陷入了迷惘。曾经在街头因为一些行为被Chirs重点“关照”过,两者算是浅薄的相识。
年龄:26
身高:178
爱好:打猎、追踪、弓弩
职业:猎人
角色简介:
性格:沉默寡言,做事干净利落,与文明社会相当不兼容。脾气有一点火爆,跟谁都相处不好,提到跟自己哥哥有关的事更是会立马发怒。但实际责任感很重,藏在桀骜外在下面的是自身忠诚的个性。对于被他认可的人,会百分百服从命令与高效完成任务,是相当可靠的队友。嘴上不承认,但是喜欢小孩子和可爱柔软的事物(例如布偶娃娃)。
特殊经历:一家都是猎人,在山林中长大,擅长在野外环境中活下来的一切技能。长大后跟随自己的哥哥在街头生活,在哥哥因为贩毒而被通缉踏上逃亡之旅后,也是义无反顾的跟着哥哥帮助他逃亡。然而在新西兰的时候却被独自离去的哥哥所抛弃,因为一句“我不需要你”,而陷入了迷惘。曾经在街头因为一些行为被Chirs重点“关照”过,两者算是浅薄的相识。
当绵绵远远地看到夏黎时,已经超出约定的时间十五分钟。她看到左右张望的夏黎看到了自己,急忙挥了挥手,然后一路小跑赶到对方身边。
“对、对不起,路上有点堵车……我没想到这个时间会堵车。”
绵绵跑的上气不接下气,但更令她担心的是夏黎的心情。毕竟这场演唱会夏黎念叨了好几个星期,而她又是向来没有什么时间观念的人,为了这次的演唱,居然比绵绵还早到着实令人吃惊。
“没关系没关系,我特意将时间说早了一个小时,现在进去还来得及。”
绵绵突然有了扭头走人的冲动。
“所以,这个乐队究竟是——嗯,能简单介绍下吗?”
两个姑娘前后走在仅容两人通过的逼仄小道上,巷子里有水,绵绵需要踮着脚尖避开所有发光的地方。老实说,她当真怀疑这样的地方究竟会有什么神奇的东西,更别提还是传说中极度风靡的地下乐队。不过她向来对这种东西没什么兴趣,某种意义上而言,她是标准意义上而言彻头彻尾的“好学生”。
现在这名好学生正在舍友的带领下正走向一个在这之前,于她而言是完全陌生的世界。即便她的同伴将那个莫名其妙的乐队宣传的神乎其神,绵绵对于这种连路灯都不普及的城市缝隙从来都不感兴趣。
“嗯,你知道围城巷的酒吧一条街吗?就是年轻人都该去坐坐的清酒吧。事先声明我可没有经常去,只有‘恶魔’演出的时候才去。”
绵绵忍不住笑:“……恶魔?那个乐队的名字?真中二。”
“名字嘛,只是一个代号而已,叫天使也无所谓。只要唱得好。”
这倒是个道理。绵绵在内心点点头,但依旧忍不住想若是有个更响亮,或者更有内涵的名字总是更好的。
“基本上每家酒吧都会有自己的私人乐队。这些乐队需要一个施展才华的舞台,并且如果乐队唱得好有人气,是绝对会给酒吧增加收入的,所以这算是一个双赢的事情。”
夏黎快步走在绵绵前方,她说话的同时不忘回过头提醒同伴注意脚下。绵绵看到她的马尾辫迎着风一甩一甩,仿佛连发梢都充满了活力。她想这是自从他们小组接到那个不可理喻的任务之后,夏黎第一次表现的这么开心。
“这么说,这条街也有很多类似的酒吧和乐队咯?顺便问一下到底还有多久才到,怎么越走越荒凉?”
“因为我们在抄近道。”
“……什么?”
“其实按照这个时间,从大道走过去肯定来不及。就算有票占不到好位置有什么用?所以我们走个捷径。而且就算这样,我都不知道能不能赶上呢。”
“这个乐队这么火?”
“你听我说嘛。每个酒吧都有自己的乐队,有一段时间围城巷是非常平和的。怎么说,就好比大家水准都差不多,所以也没什么意思。然后某一天,新开张了一家‘无限轮回’的酒吧,新酒吧为了打宣传,开业前三天都是免费。前两天都没什么意思,和其他酒吧卖点都差不多,重点是第三天啊!‘恶魔乐队’就这样悄无声息地登场了啊!
“这么想想看,也许轮回的老板相当有商业头脑也说不定,虽然外表看不出来。我见过他们老板,是一个胡子拉碴的大叔。不说大叔,继续说恶魔乐队。天——如果你没有亲眼见,你简直没办法知道他们是怎样的无法用言语形容!”
夏黎说到这里,转过身,带着亮晶晶的眼睛望着绵绵。
“真的,我没办法说。所以请你自己看,好不好?”
绵绵有些迟疑,但很快就点了点头。在接下来的路程上,少女们并不在做过多的交谈。绵绵宛如收到了奇妙的传染,逐渐地也开始兴奋起来。
终于从狭窄的窄巷穿出,绵绵忍不住长出一口气。眼前看到的景象与她想的不太一样,经由夏黎的介绍后,她想至少这酒吧门前还不排个人山人海。但这家被传的神乎其神的“无限轮回”酒吧,单从外表上看似乎与别的酒吧完全没有区别。
绵绵有些失落,她想一定是夏黎又夸大其词。她的小伙伴总是这样,是一个精力充沛情感丰富的人,会为了电视剧里虚构的情节哭个死去活来。绵绵想也许夏黎看到这样的景象也会失望,她想到至少自己选择一起来还是正确的,这样她还可以安慰她。但就在这个想法产生后的下一秒,她就被夏黎扯着胳膊冲到了一个人面前。
“请、请问您是、是、是恶魔乐队的键盘手帕斯吗?!!!”
绵绵抬头打量着眼前的人。这是一名金发的男子,有着好看却锐利的线条。他身形偏瘦,并把自己紧紧裹在一件黑色的外套里。绵绵在他的脸上读不出太多的表情,那男人用说是淡漠也不为过的神情从高处俯视着两名少女。
“啊……对、对不起,我想我是认错人了。”
夏黎有些恐慌,她拉着绵绵的手就想夺路而逃。但也就在这个时候听到了那男人的声音。
“我是恶魔乐队的键盘手帕斯顿。”
“哦、哦……”
夏黎支支吾吾,绵绵分不清她究竟还是因为害怕还是惊喜而陷入思维混乱。
小巷的深处传来了更多的脚步声,有其他人正朝这个方向走来。帕斯顿的身形并不足以挡住后面来的人,穿着白西服的男人很快就走到了他的身后,露出半张依旧隐没在黑暗里的脸。
“你杵在这里灌西北风?”
绵绵吓了一跳,她能感受到握着她手的夏黎也在轻轻发抖。她们看到帕斯顿优雅地侧了侧身,让身后的某人走过。
白西装的男子就这么堂而皇之地从两名姑娘的身边走过,他在路过她们的时候只是转动了一下视线,但很快就移开了注意。就好像她们只是路边的电话亭,不值得他花费任何精力。
“这个,是吉他手克里斯。听说脾气最不好。”夏黎附在绵绵耳边轻声说,绵绵完全赞同。
“你们不进去吗?现在进去的话,也许还能挑到比较好的位置。”
有着长紫色卷发的高大男性微笑着对两名女生搭话,不过他也只是说完这句就从酒吧的后门进去了。紧跟着他的是一脸晦暗的穿着背心的男人,他只是埋头走路,旁的一切连看都不看。
“抱歉。”
帕斯顿再次开口,他目送着自己的同伴依次走进酒吧,然后转身面对着夏黎与绵绵。
“克里斯只是心情有点不太好,并没有恶意。对于他给你们造成的恶劣影响我感到非常抱歉,希望你们不要因此放在心上。”
“好的好的。”夏黎快速地点点头,绵绵觉得对方眼睛里有星星在闪啊闪。
“请问——我知道这样也许很失礼,请问我能要您的签名吗?”
“如果你有签名的东西,我想没问题。”
“好的好的。”
夏黎再次重复着这句话,然后开始慌乱地摸着背包与口袋。她找到了一个绘图的本子,但是仅有的一只笔却不出水。
“别着急。”绵绵轻声安慰,她忍不住觉得夏黎可怜。
“帕斯,还不进去吗?”
黑暗里又传来了新的声音。
来者有着非常悦耳的声线,低沉富含磁性。他说的每一个音节就好像是平缓流淌着的溪水,又像是一块最上等的薄凉丝绸。绵绵突然想到了德芙广告,她想那个广告就应该让这个人来拍才合适。
有着深色皮肤和白色头发的男人走进众人视线,他打扮的很夸张,深V的领口比毛茸茸的纯白外套更引人注目。
“我在等你,你迟到了,当心克里斯生气。”
帕斯顿回答到。但他的男伴只是耸了耸肩,然后走到他的面前按着他的脑袋拉向自己。
两个男人的额头碰着额头,绵绵听到身边夏黎急促的呼吸。
“别提他,别提。”
帕斯顿扬了一下嘴角,绵绵心想夏黎会不会冲动地摸出手机。
“别这样,罪树,这里还有别人。你有笔吗?”
“要那玩意做什么?”
“我答应了两位给签名。”
名为罪树的男人这才转过身,用一种掂量的目光将两个姑娘从上到下审查了一番。末了终于开口。
“我没有笔,酒吧应该有。你觉得我们带她们进后台的可能性有多大?”
“你是问克里斯不生气的可能性有多大吗?”
“对,”罪树轻轻笑着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那个暴君会允许吗?”
“我想——嗯,如果我能好好对他解释……”
罪树看起来有那么一瞬间露出了不高兴的表情,虽然转瞬即逝,但帕斯顿还是闭上了嘴。罪树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懒洋洋地再次打量着两个姑娘。
“你们想进后台拿签名吗?毕竟帕答应了。”
夏黎激动地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绵绵上前一步一口答应,随后她们紧跟着两位乐队成员进入了酒吧。
夏黎和绵绵都得到了一块乐队全体成员的签名版,她们在所要签名的时候,尤为注意了克里斯的表情。但他只是静静地听着帕斯顿解释,同时喝着一杯味道浓郁的酒。
当克里斯顺利签下自己的名字后,似乎全部的人都松了一口气。帕斯顿找人将两位姑娘从员工通道送到大厅,在这之前又再次表达了歉意。
“其实他没必要这样的,不是吗。”离开后的夏黎说,她的声音有些沙哑,并带着轻微的走调,绵绵注意到她的脸很红,就好像刚才喝了克里斯的酒。
“我是指,他完全可以不用搭理我们。但是他没有,还给我们签名。他人真好,对不对?”
绵绵懒得吐槽,她看这乐队也就那个有着漂亮的紫色头发的男人和帕斯顿是正常人。包括罪树在内,剩下的人都有问题。
在工作人员的指引下,两个姑娘很快就来到了迪厅,实际上随着越来越震耳欲聋的声音,绵绵想自己也不会迷路。
但在推开门的刹那,她还是有不小的震惊。
这是一间并不算太大的酒吧,现在它任何能利用的地方都站满了人。人们比肩接踵,相互交谈,窃窃私语,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特殊的气氛。所有人都时不时低下头看时间,再留恋地看着舞台。在等待中每一秒的时间都被放大到无限,有人开始倒数,更多的人加入他们。夏黎把两块签名版都小心翼翼地收进了自己的背包,然后举着手机拼命想找一个合适拍照的角度。虽然完全不理解这些人在狂热什么,但看着他们,绵绵甚至逐渐觉得自己的肾上腺开始有了小小的骚动。
就在这个时候,酒吧里的灯全部灭了。
在人群压抑不住的兴奋与欢呼声中,恶魔乐队正式登场。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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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定:
恶魔乐队:
主唱:复制体罪树
贝斯手:复制体高堂婴
吉他手:复制体克里斯
鼓手:复制体Josh
键盘手:复制体帕斯
PS乐队梗我想玩很久了,今天看到复制体罪树的人设一个忍不住就试了一下极限60分,结果超了30分,复建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啊!
另外要是有OOC——你们先吃着呗【开玩笑,有OOC联系我一下吧囧
最后,别问我清酒吧为什么会有这么劲爆的乐队,去问问神奇的海螺
+展开希尔达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人在说话,起初她并没有在意,还以为这是在家里自己温暖又舒适的小床上,准备翻个身继续睡。但是两秒钟后她就彻底清醒过来,这些人的声音她从未听到过!
睁开眼帘,第一眼便是一片澄澈湛蓝的天空。风轻云淡,空气中有一种淡淡的青草味,让希尔达一时间出了神。
然后她终于看到站在不远处的几道人影,由于角度逆光,所以她看不清那些人的脸。
“新人,终于醒了啊。”这时,终于有人注意到了希尔达,然后走了过来。
希尔达抬头。他有一头耀眼的金发,眼睛深邃,薄唇紧紧的抿着。他淡淡的看着希尔达,目光有一点疏离,嘴角带着一丝礼貌的笑容。
“如果感到身体没有问题,就请站起来吧。”帕斯顿温和的看着希尔达。
希尔达连忙站起来,她能感觉对方比她强大很多,光是那种气场她就无法反抗。她只记得之前只是浏览了一个网页,然后就不知不觉的睡着了,醒来之后就到了这样一个匪夷所思的地方。她看着面前的金发男人,张了张口,还没发出声音,对方就好想知道她要问什么,提前回答了出来。
对方的语速适中,希尔达可以完全的听懂并消化。
她知道,自己是在一个残酷的无限世界中。她期盼着这一切都是一场梦,但是大腿的疼痛告诉她,现在所经历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我叫帕斯顿,你叫什么?新人?”金发男人简单的自我介绍。
“希尔达。”
【亚特兰南队传送完毕,东美队传送完毕。】
【魔戒世界开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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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魔戒》中的哈比屯。
所有的建筑物都矮了半截,有着尖尖的红色房顶,色彩鲜艳的墙体,院子里种植着蔬菜和水果,这里带着一种童话故事里特有的风格,让人心生好感。
他们这群陌生人打破了哈比屯的宁静。哈比人的个头非常矮,多数光着脚就行走在小路和田野上,并且有着很奇怪的姓氏。在他们宁静的生活中,早餐和茶点成为他们的中心,哈比人的生活非常讲究,尤其是对吃饭的时间,精确到了秒。
哈比人从他们的小房子中出来,用好奇的目光看着他们这些冒险者。
希尔达对这些哈比人非常好奇,也很想进入他们房子,尝尝他们的午茶和她家的有什么不同,但是她知道,现在不是在旅游,他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他们在哈比屯转了转,并没有发现像是他们一样的其他冒险者。
帕斯顿看了看手表,然后看向大家:“东美队和我们同时传送进来,但是却不在哈比屯,就说明他们肯定是传送到了其他地方。我们这次的任务是护戒,而一切的开始就在哈比屯,他们不在这里,很可能与我们的任务冲突。”
任务冲突?希尔达虽然没有仔细研究过《魔戒》的剧情,也知道,护戒一方的对立就是魔君索伦一方!
“也不知道现在的剧情进行到哪里了?”队长克里斯抬头望了望天,两队完全站在对立面,这也意昧着团战不死不休!没有缓和的可能!
“那就去佛罗多和比尔博住的袋底洞去看看吧。”帕斯顿提议道。
克里斯摆了摆手,示意大家跟上:“开工!”
他们问了一些哈比人,得知了去袋底洞的路。
比尔博的袋底洞非常豪华,在哈比屯中,这房子算是十分最舒适的了。希尔透过窗户看到屋子里并没有人,而且房间有些杂乱。房门也没锁,一推就开了。
“佛罗多已经离开了。”克里斯皱了皱眉头,看着有些杂乱的房间。
“他们离开的很匆忙,甘道夫也不在。”帕斯顿站在房间中央,尽量不踩到地上的东西。“佛罗多已经出发了,甘道夫也应该去了艾辛格。甘道夫是一个极其重要的角色,他睿智,法力高强,给予佛罗多很多的帮助,不但如此,他在后期彻底升级为白袍甘道夫,是我们对付萨鲁曼和戒灵的一大助力。我们能知道甘道夫的重要性,东美队不可能不知道,所以他们一定不会让甘道夫这样强大的对手活着,他们会在甘道夫最虚弱的时刻彻底杀掉他!”
“甘道夫最虚弱的时候?去艾辛格他和萨鲁曼打了一架,输了,被关了起来,这时候就是下手的最佳时期!”克里斯的表情沉了下来。
“没错。”帕斯顿说,然后看向Arrow:“他们要下手杀掉甘道夫,我们这边也要采取行动才行,要马上动身去艾辛格抢回甘道夫。Arrow的能力最适合这个任务,你们——觉得如何?”
克里斯点了点头,然后认真的看着Arrow:“我接受帕斯顿的建议,Arrow可以吗?”
Arrow点了点头。
“小心东美。”克里斯说。
Arrow转身,没有回头。
克里斯望着Arrow的背影,然后慢慢的说:“我们也要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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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比人的脚程并不快,他们很快就追上了佛罗多一行人。
从马嘎的小径到渡口大概五里多。天色一点点的阴沉下来,他们走过了田地,走过了小树林。
突然走在最前面的克里斯停了下来,举起了一只手:“等等,我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是马蹄的声音!”
全身都笼罩在黑色斗篷中,骑着眼睛血红的梦魇的黑骑士奔腾而来,他们杀气腾腾,一副不死不休的样子。
希尔达顿时汗毛倒竖,她能感觉到那些黑骑士的强大和可怕,她柔软的身体一定承受不住那些黑骑士锋利的剑尖。
哈比人们惊恐的看着,掉头就往码头的方向狂奔。
克里斯看着奔腾而来的戒灵,眼睛一亮:“这马不错,我一直都想要一匹这么酷炫的马。”
希尔达跟在哈比人们的后面跑着,她隐约能听到克里斯和帕斯顿的对话。
“我认为这是个不错的提议,这些戒灵的马要比普通的马耐力好许多,而且经历了很多战争,绝对要比普通的战马品质高,有了它们,我们的脚程会快上不少。不过,现在我们已经快到渡口,水路永远要比旱路快,那些戒灵无法直接过河,他们可以往北走二十里,从烈酒桥过河。我认为如果条件允许,我们可以在那时想办法得到至少两匹。”
“好!”克里斯笑道。
他们就来到了岸边,此地是一座宽敞的码头。一艘大型的平底渡船就靠在码头边。码头上两根白色的系船柱在附近灯柱的照耀下反射著光芒。他们身后的雾气现在已经比篱笆还要高;眼前的河水却依旧黑压压一片,只点缀著几丝从岸边芦苇丛中飘来的雾气。对岸的浓雾似乎没有那么密。
他们全部都上了船,哈比人帮忙撑起了长篙。
岸边,那些高大的黑影伫立在那里,然后调转着马头消失在小树林中。
待续……
+展开
Arrow觉得疲惫。
疲惫并且沮丧,他还感觉到消沉、寒冷以及绝望,这让他只想死气沉沉的趴在那里,像一条垂死的老狗。
这个比喻也许并不恰当,因为他现在的确也是一条狗——一只小个子的、有着卷曲的淡金色毛发的金毛犬。
那个该死的条子的那条该千刀杀的狗!
他越发的感到疲惫,尽管他现在被清理的干干净净的,肥皂的香气依然残留在他漂亮的毛发间。Chirs还不忘找绵绵借了风筒,把他打理的蓬松又柔软,然后轻轻揉着他的耳朵下缘在他的额上亲了一口。
“乖一点,漂亮的小姐。”他这么对他喃喃。
Arrow不想搭理他,那个金发大个子找到“他”的第一件事,就是带他来洗澡。Arrow挣扎过,他用力地踢动着,还试图去咬Chirs,可是那个警察只用一只手就完全地制住了他,让Arrow比以往任何一个时候都更能感觉到自己的无力。
他明明是为了回来传递队友在“另一边”得到的信息,但是Chirs那个混蛋一直牢牢抱着他。Arrow完全想不到任何能够让他理解他的方法,更别说如何用这个无法说话的身体来传递信息,这让他陷入了深沉的绝望之中。
是的,正如我们所说,Arrow觉得疲惫。
至于另一个原因,Arrow哪怕到死也绝对不会承认。当Chirs脱下衣服跟他一起洗澡时,那大咧咧出现在Arrow面前的健壮裸体,带给了他难以想象的冲击。
那甚至是不能单纯的用“健美”或是“筋肉”这样的单词来形容的身体,因为那从来都不是人力所能企及的造物,而是来自于大自然最顶端的馈赠。每一块肌肉都堪称完美,那些饱满的线条,底下掩埋的,似乎就是力量最纯粹的本身。
那是巍峨的,带着无法驯服的狂暴。
——是的,因为那正是来自于神的力量。
Arrow惯来是知道那个大个子警察有着自己无法企及的体格,尤其在兑换血统后更甚。可这还是第一次,这种差别如此赤裸裸——字面意义上的——而又直观的呈现在猎人面前,过分强烈的更新了他一贯以来的认知,甚至让Arrow陷入了一阵难以言喻的慌乱之中。
是的,正如我们所说的,他到死都会拒绝承认这一点的。
这是另一个让他现在有气无力的被Chirs抱在怀里的理由。
金发的警官有些忧愁的注视着怀中的小金毛犬,“菲依小姐”刚刚还有精神对他发出近乎狂躁的攻击,现在却像是被抽走了所有活力一样一动不动,这让Chirs不由得担心她是不是得了什么病。他边走着边把狗狗抱得更紧了一点,一只手安抚地搔着她的脖颈下面:“嘿,宝贝儿,你到底是怎么了?”
当他走到二楼的楼梯口准备下楼时,一个声音叫住了他。
“是费谢尔曼先生吗?”绵绵从三楼的阁楼里探出半个身子,犹豫地唤道。
Chirs惊讶地抬起头:“绵绵?”他停顿了一下,注意到她究竟在哪,“你在做什么?”
“我只是来碰一下运气,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有用的hoodoo物品。”女孩苦笑着从阁楼里走下来,站到Chirs身边,“现在看来也只是个美好的愿望,没有施法方式果然还是做不到啊。”
“你为什么……”Chirs更加一头雾水,然而有什么……一种接近了真相的感觉悄悄地攥住了他,让这个男人全神贯注地倾听起来,整个身体都不由自主的绷得笔直。
绵绵没有说话。
男人看得出来,女孩犹豫了那么几秒钟,咬住了下唇。但很快,她又释然了,摇头喃喃苦笑:“如果真的还能有谁可以信任的话,果然也是费谢尔曼先生了吧……我一个人果然还是做不到……”
Chirs几乎是震惊着听绵绵说完了有关她在镜子中看到的一切。
他说不出话来,脑中飞快的把进入恐怖片这几天发生的所有事情都过了一遍。随后发现自己终于找到了最后一片拼图,如此一来,之前所有那些不对劲的地方也都显得理所当然了起来。
Josh不是Josh,而他的队友,也很有可能不是他的队友。
“我不知道还能信任谁,队伍里究竟已经有谁不是本人了,只好去阁楼找一下可能存在的道具什么的。”绵绵低声道,“但是费谢尔曼先生……我看到你了,至少我觉得你还可以信任,所以我只能跟你说这件事情,我不知道……”
“不,你做得对。”
Chirs鼓励地拍了拍女孩的肩:“就是,我得想想,我现在得好好想想……”
他陷入了沉思,焦躁地抱着狗在原地踱起步来,几乎要挠掉自己一层头皮。Arrow刚刚一直安静地听着他和女孩的对话,这会儿突然趁着他心神失守的时候猛地从他怀里跳了出来,落到地上,疯了一样的顺着楼梯冲进了阁楼里。
“菲依……”Chirs未及反应过来,讶异的伸出手。还没等他醒过神来,就看到小金毛犬又一次飞奔回来,这次它的嘴中叼了一截石灰的粉笔。
Chirs本想责备它不要乱咬东西,可是那只狗俯下脑袋,口爪并用的按着那截粉笔在地上写起字来。根本没办法操纵好金毛的身体,Arrow在心底把帕斯顿凌迟处死了无数次,哪怕把自己所有能用的部件都用上,在地板上千辛万苦留下的字迹仍然潦草的不忍直视。
上帝!猎人难得在内心祈祷,就这一次吧,让这个傻大个看懂我在说些什么。
仍然还是人类的另外两个人,面对着地板上所留下的内容,齐齐的愣住了。
半响,Chirs终于醒悟过来,有些迟疑地抱起了“菲依小姐”,怔楞地开口:
“你是说……你就是Josh?”
+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