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自己名字中的一个字或词, 变成了可以操控的【元素】, 你的能力会是什么呢?”
“元素使和人类,将会走上怎样的道路?”
原创世界观的异能企划,期待你的参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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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将自己置之度外。
就好像双脚离地前行,满身轻盈的背后是缥缈和虚无。不甘心也罢,这样活得最过轻松。虽然总觉得自己将某件重要的事情忘却,抑或某种记忆被封存,但无论如何摸索也找不到它的影子——干脆就此放弃好了。
船上的一片祥和给我这样的感受。你看,人类和元素使已经可以热情交流,相互扶持,那我们离和平的光明未来也不远了吧!黑鸽可以圆满结束这次和谈,白鹰也会认同我们的理念,然后世界就会……
——打破这场白昼之梦。
“明亚!明亚你在哪里?!”
“啊啊啊啊啊怪物——!!!!”
“别慌!快集中到大厅中央去!我们会保护大家!”
伴随洁白瓷器噼啪落地的清脆声音,整个会场蓦然乱作一团。灯光依然是暖黄色,半刻前照在舞者身上的温馨,转眼已变为映射兽人的狰狞。寻找庇护所的人群、挺身而出与兽人搏斗的人群在我身边以相反的方向擦肩而过,有人惊叫着,有人嘶喊着。我缄默在人群里,看着破碎掉的一切,不知何去何从。
“……十夜?怎么了?”看到熟悉的人一副慌张模样,我走过去问道。
“小森!”混乱之中,十夜把我扯出人群。“明亚,明亚不见了!”
“……”谁?我该去找谁?砂暴?露羽?塞西莉亚?塞因?林檎?
……???
“清醒点!明亚不见了!”焦急的十夜奋力摇晃我的肩膀。我愣了一会儿,理智终于冲回空无一切的大脑。在极度危险的情况下,自己深爱的妹妹走失了,十夜已经完全抛掉他平日的沉着冷静。确切点说,近乎要变成中举的范进。
“徐然!”我扯着胸前的徽章,呼叫身在学院的队友,“帮帮我们,现在诺亚号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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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亚,你真的要和我们一起去吗?”出发前,我最后替放不下心的十夜问了一句。
明亚坚定地点头,看来谁也改变不了她的决心了。
我和十夜对视一下,把明亚护在身后,小心翼翼地进入迷宫。
这时,十夜和我的徽章同时振动,里面传来洛基的声音:“……喂……?你们那边还顺利吗?”
“复仇者出现了,现在船上乱作一团。”我们躲到迷宫转弯的角落,小声低语道。“我和十夜正准备去找剩下的人。码头呢?”
“暂时还……”话说到一半,洛基停住了。静默两秒后,他一字一句地说:“那个,女人。”
徽章上代表通话进行的指示灯突然灭掉,耐心等了一会,洛基的声音却彻底消逝,只留下我和十夜面面相觑。
“女人?”我重复洛基最后的那句话,同时搜寻带有这个关键词的线索。洛基的姐姐?她应该不会出现在这里——难道是那个元素猎人……?!
“糟了!”过于担心队长的安危,我甚至忘记自己也是个雨中浮萍。不由自主地叫出声后,我感受到雨宫兄妹投来的愤恨视线。
“小森先生……”明亚刻意压制的笑容让心虚的我有些毛骨悚然,“你是不是忘了那群现在正奔着我们而来的怪物?”
“你要是让明亚受伤,等着秋后算账吧。”十夜唤出他的双枪,递给明亚一把防身用,另一把已经瞄准似人非人的侵染者。
“等下,我也没有武器……”虽然用能力足以对付生命体,但鸽派研究员有交代不能杀害他们——这样想想让他们老得走不动恐怕也不行。
“没有多余的。”十夜把妹妹护在身后,顺带加上我,毫不犹豫向他们的次要害打去。
“啊啊啊你这死妹控什么差别待遇!”——为了妹妹卖队友也就是这么一回事了对吧?!为了队伍和平,我只好把后半句话强吞回去。
“对了!”明亚塞给我一个豆荚状的果实,“之前在船上盆栽那摘的,这个可以用的上吧?”
“……十夜,”我攥紧种子,顿时有了斗志和希望,“仅此一次,我理解你了。”
被抛出的下一刻,种子开始疯狂生长,如蜿蜒爬行的巨蟒,缠住侵染者的手足,暂时禁锢行动。侵染者们被那些藤蔓抵在墙上,奋力挣扎,尖锐的爪子开始撕扯那些藤蔓。
“十夜!明亚!快!”
三人同时冲上被清理出缝隙的路,十夜和明亚一左一右,挨个把子弹打进怪物四肢。它们痛苦呻吟着,挣扎变得愈发无力,最后只得乖乖被藤蔓钉在两侧。这幅光景,没准能和莫高窟的壁画媲美一下——当然是说笑的。
我们冲出方才用来躲避的死胡同,向渐渐开阔的区域跑去。更令人振奋的是,先前拜托徐然的搜寻此时也有了结果。“小森,十夜!我找到他们了!可是……”徐然有些犹豫,对面传来纸笔摩擦的沙沙声,她好像在画些什么。
“你们前方一百米有一个分叉路口,分别通向两个中庭。砂暴在左翼,露羽在右翼,就现在的形式来看,我建议你们分头行动。”随后,徐然得出这样的结论。
按照计算,大约八秒后我们将到达分岔路口,但考虑到背后还有几个循声而来的侵染者,停下商议显然是不可取的。我和十夜用眼神交流了一下,立刻敲定选择。我懂十夜,十夜也懂我,事情很好办——十夜带着妹妹去找可以一起保护她的砂暴,我去救孤身一人的露羽。彼此鼓舞对方后,我们背道而驰。
或许十夜那边人数更多,追着我们的三个侵染者全部随十夜而去。拐过弯,他们却停下脚步,张望四周,仿佛跟丢了敌人——十夜和明亚就在他们眼前,越跑越远。
他们的目光落在我身上。面对如此热烈的注视,我不可能友好走过去跟他们打招呼,便扔下生长中的种子撒腿就跑。
——明亚你开能力的时机也太正好了吧?!!!
我瞬时想到那兄妹俩是不是在为之前的事打击报复,趁机借侵染者摆脱藤蔓的工夫,快跑进入目标区域。
燥热在通风极差的迷宫里四处弥漫,我随手抹干顺着脸颊滑落的汗珠,终于找到露羽。她和元素神靠在四方空间的角落中,同样气喘吁吁。
“露羽!没事吧?”我跑过去问道。更确切地说,是问那只兔子布偶模样的元素神。
“来得太晚了!你们竟然让女孩子独自一人战斗……”兔子飞起来装模作样地弹了我的额头,“不过我家露羽终于能独当一面了……我……”
“死兔闭嘴。”露羽从我头上拽下兔子,神情比方才放松了许多。兔子在露羽手里荡来荡去,问道:“只有你一个人吗?”
“十夜去找砂暴了,我们稍后汇合。”我瞥视中堂入口出,不禁压小声音。那些肩上依旧留着藤蔓残枝的侵染者已经浩浩荡荡踏了进来。
“啧……”手上仅剩三颗种子,我努力思考着能保全双方的办法。发现露羽手中有枪,我想继续用之前和十夜配合的方法。“露羽,能在我困住他们的时候开枪射击膝盖吗?”
“没有……子弹了……”露羽低下头,摇摇脑袋。兔子倒不想归咎于自家元素使,喋喋不休地说着露羽也不容易自己一个人撑到现在如何如何,最后被露羽强行捂上嘴巴。
侵染者张大塞满锯齿的嘴巴,满目狰狞扑过来。我迫不得已使用了最后的种子,同时对露羽大喊:“用元素能力!”
“效果……太慢了……”露羽战战兢兢,后退一步。兔子也想给她展示能力的机会,不断向前拽着她。
“集中精力!目标是衰退他们的「意志力」,只攻击精神就好!”
我不断将生元素注入藤蔓中,它源源不断伸长的同时,生命也将渐渐走向终结。能防御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假如使用逆生长吸收生命力以延缓植物衰老,藤蔓也会随之缩短,这时要终结的就是我们。若要直接影响那些侵染者的生老病死,恐怕在那之前我自己的生元素会先耗尽——这附近能作为元素之源的生命少之又少。
我不得不将希望寄托在露羽身上。平时总是滔滔不绝的那只玩偶能在关键时刻指导露羽就好了……
围绕在侵染者身上的藤蔓越来越少。这时,距我们最近的怪物一声嘶吼,突破最后的桎梏。他手指尖的利器越变越长,直直奔向我们。
“露羽——!!”
督促对方的同时,我张开双臂,护在她前面。怪物尖锐的爪子刺入我的肩膀,正当我做好被扎穿的准备时,怪物的动作停住了。我惊异地看着他,他的目光逐渐呆滞,手脚失去支撑,最后像断线木偶一般瘫倒下去。
体内的生元素迅速治疗了伤口,我活动一下肩膀,确认没什么大碍后,对兔子终于派上用场感到庆幸。“露羽,快点把剩下的那几只也——”
“我……”露羽气喘吁吁,似乎已经消耗大量精力。“我恐怕……”
另外两只怪物也终于摆脱藤蔓的束缚,他们踏着绿色的碎片接踵而来。既然已经到了穷途末路,我最后能做的也只是紧紧护住同伴,背对那些刀光剑影。
一阵风呼啸而过,我感觉更为异形的某样东西跃至身旁,带动燥热的空气。随后,肉块撞击墙壁的声音流入耳中。我抬头,墙边倒着那些被打得畸形的侵染者,而造就这幅光景的怪物——姜黄,回到主人身边,被其轻抚毛发。
“我们来的正是时候嘛。”砂暴以一副与往日截然不同的气质立在中堂入口。
“小森,没事吧?!”十夜和明亚跑过来,拉起我和露羽。
“嗯……”我挠挠头,“真是的,英雄救美这风头总让砂暴抢了。”
“小森又不是美,不救也行?”砂暴不假思索地调侃道。
“砂暴对队友见死不救了——”
“自己刚被救了,说什么呢。”
我们一边吵着,一边开始向外探寻其他学生和复仇者。迷宫的通道中有许多昏迷的侵染者,我们扶着墙壁,尽量不去唤醒他们。
四个人的徽章突然同时响起杂音,不知是船外谁发起了通话。
“徐然?”
我怀疑徽章通讯是不是出了问题,便取下它甩了甩。它发出“滋——”的长音后,响起洛基断断续续的话语:
“诸位……你们的队长……阵亡了……”
“洛基?!”我被洛基衰弱的声音吓了一跳,呼喊着他。而那边连同杂音一起戛然而止,再也没了音讯。
“发生什么了……”十夜和明亚在一起后好不容易冷静下来,现在却又站在了悬崖边上,摇摆不定。
我感到一阵眩晕,右手死死扣住墙壁。
——那个女人……把……洛基……?!不可能,开什么玩笑……我在的话……我在那里的话……现在、现在就能救活他……我……
“这个世界本身就是个迷宫,那人类为什么还要建造迷宫?”砂暴拍拍姜黄,令它去撕咬那些循声而来的侵染者。
“……砂暴?”明亚摸摸砂暴额头,忧心他是否受了打击而变得不正常。
“这是……”玩偶兔子反倒若有所思,他飞到我头上,狠狠拍了拍。“别消沉了,现在我们在船上,怎么担心都无济于事。想救他就努力平息这场抗争逃出去不是吗?”
“死兔也能说些有用的话啊。”砂暴赞许地笑笑,“洛基死了,我的任务也完不成,所以我绝对不会让他死的——”说罢,砂暴冲上前,指挥姜黄扫清前进的障碍。
“你们还愣着做什么?”砂暴回头,指了指前方的路。
“砂暴一打起来就帅得不行嘛。”明亚拉着十夜跟上去。后者听到妹妹的话,一阵咬牙切齿,就快把心里的嫉妒明说出来了。
“去吧,小森?”兔子和露羽也开始前进,回头对我说道。
“……”
“嗯。”
我将徽章塞入口袋,快步赶上去。
和大家一起——
……
……
……
……欸?
刚刚……发生了什么事?
原本我还在享用的那个男人,突然间倒在了远处。
刚刚还在我胯下的洛基•菲克修恩,现在正一动不动地倒在血泊之中。
他的胸口处多出了三个洞。
那并不是我造成的伤口。
是别人,是别人造成的。
是别人在我的洛基身上开了三个洞。
“啧,竟然被挡下来了……”
那个“别人”现在却一脸嫌麻烦的样子。
“松茸……”
那个“别人”重新给手上的手枪装上了新的弹夹。
“松茸……!”
那个“别人”再次朝着洛基的方向举起了枪。
“松茸!!!”
那个“别人”完全不理会我的呼喊,扣下了扳机。
砰!
枪声响起。
接着——
铛!
“?!”
——我飞奔过去,用枪身挡飞了子弹,并站在他跟洛基之间。
“艾斯帕德?”
“……”
“你在做什么?”
“……”
“什么情况啊你……”
松茸绕过我,走到我身后,再次朝着同样的方向举起枪。
“谁准你动手的?”
“?”
我转身搭住松茸的肩膀,他也因为暂时没有扣下扳机,回过头来,一脸疑惑地看着我。
“谁允许你对他动手的?”
“你在说什么?我听——??!??!?!?!?!?!??!?!?!?”
不等他说完,他的胸口就被刺穿了。
被我的冈格尼尔。
“你……发疯了吗……艾斯帕德……噗啊……”
“我没有发疯。”
我还有理智。
因为我还很清楚,虽然是刺穿了胸口,但我所刺的并非致命之处,这部分被刺穿的话顶多也只会让半个肺废掉而已。
“唔啊…………”
我单手举起长枪,把那家伙整个身体挑在半空中。
血肉焦糊的味道跟大团大团的血滴从那家伙被冈格尼尔的高压电枪刃刺穿的伤口中涌出。
如果是平时的话我一定会很享受这份美味,但是现在——
“那个男人是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
我用另一只手抓住了冈格尼尔的枪身。
只要握着枪身的双手同时朝着不同方向转动,枪内所装填的飞行爆炸箭就会从枪头射出。
虽然那上面装载了对元素使的追踪系统,但在这么近的距离之下那种系统根本不会有任何作用。
也就是说,只要飞箭射出,马上就会打中松茸的身体——
“——那你就去死吧!!!”
——然后把他炸成碎片。
把洛基的杀害权夺走的这家伙,我才没有兴趣去玩弄,直接弄死就好。
“还活着!”
?!
我听到了一个少女的声音。
循声望去,就在刚刚洛基倒下的地方,那个少女正抱着一动不动的洛基的身体,如此说着。
不,并非一动不动。虽然微弱,但还是能看得出来,洛基的胸口正在起伏——他还有呼吸,还有心跳。
洛基……还活着?!
这么说来,那个少女……好像就是刚刚站在那里的那个。
洛基就是帮她挡下了枪击才倒下的。
所以说该死的不是松茸,而是那个少女才对——
咚!
……?
我的后脑勺……突然遭受了一股重击……
这一击……把我的意识……瞬间都击溃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所处的空间已经从码头那种空旷的地方转换成了更加密闭的场所。
“哟,睡了一觉之后有没有稍微冷静一点?”
身上缠着绷带的猫山坐在我旁边,看到我醒来之后就朝我打了声招呼。
我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应该已经被人从头到脚清洗过一遍了,在原本有伤的地方同样也缠上了绷带。
其他人——松茸跟真二也在这里。真二肚子上缠了绷带,正躺在病床上睡觉,而松茸则直接被泡在水疗机的巨大玻璃容器内。
“我们现在在哪?”
我问猫山。
“那个【振】元素使好像是拼尽了最后的力气引发了码头上大规模的集装箱坍塌,他们四个人——【魔】、【域】、【振】、【氧】——就趁着那阵乱逃走了。”
猫山一边从放在那边的松茸的外套里找出一盒牛奶,一边向我解释道。
顺带一提,猫山喝牛奶并不是用吸管,而是在包装上撕开一个洞口,直接用舌头把里面的牛奶舔进口中。
“现在正在组里增援部队的运载直升机上。”
所以说,现在我们正在空中吗?
怪不得从我醒来之后就一直觉得这整个空间都在以一种固定的频率振动着,原来是直升机旋翼的高速运动带来的。
这里除了我们之外,还有别人在,他们应该就是猫山所指的组里的增援部队
其中之一就是松茸的妹妹——泉井芥川,她正站在那里操作浸泡着松茸的水疗机。
“……”
我看着在容器里紧闭双眼的松茸。
他身上到处都是看上去很严重的伤口,不断地有暗红色的液体从那些伤口内流出,扩散在容器内充满的溶解了药液的水体中——那是机器在利用水流排除伤口内的淤血和其它异物。
“松茸他……没事吧?”
我问道。
芥川看了看机器上的仪表盘,回答道:
“性命是保住了,不过现在的情况是暂时性失聪、多处内脏损伤、三处骨折——”
这些伤应该是在和元素使对战时造成的。
“——另外还有右部胸腔被贯穿导致的肺部受损。”
“……”
这个伤就是我造成的了。
“真是不得了啊,艾斯帕德。”
猫山把身子挪了过来,手上拿着从松茸外套里取出的另一盒牛奶递给我,我挥挥手表示现在不想喝。
“要不是我趁机把你打昏了带上来,现在松茸应该已经变成松茸碎片了吧?”
“……”
“虽然有听说你对【魔】元素使有相当强烈的执念,但没想到你会因此攻击同伴。”
芥川瞟了我一眼,如此说道。
“失态了……”
当时的我,在醒来之后(话说我竟然连续昏过去两次,真是奇耻大辱)看到了洛基的身影,竟一下子不能自已,还一时冲动做出了这种事。
“我愧对吾王……”
我的使命应该是消灭元素使,而鹰组的各位应该是我达成这一使命不可缺少的同伴才对,怎么可以因为那家伙而忘了这种事?
“我甘愿受罚。”
“这次就算作和敌人战斗时受的伤吧。”
芥川说道,
“既然只是你的一时冲动那我们也不再计较了,不过等哥哥醒来后你必须向他诚恳地道歉。”
“那是当然。”
我会以任何可能的方式补偿我所做的一切。
“话说回来,洛基……【魔】元素使还活着吗?”
我记得我在昏过去之前,看到了他的身体还有生命迹象存在。
果然……我还是放不下他。
“就如之前猫山所说,【魔】被他们带走了,而且——”
芥川在携带式终端的触屏上摆弄了一阵,又接着说:
“——根据海底研究所所遗留下来的资料,学院方有着拥有起死回生能力的【生】元素使。”
“所以就是说……他还活着?”
“至少不可能就这样死掉。”
猫山舔完了盒子里最后一滴牛奶,
“太好了,艾斯帕德,那家伙的人头还是你的。”
“……感激不尽。”
洛基……你的性命还在我手上。
“……呵呵……”
“咦?你在笑吗?”
“因为想到了一些事。”
“什么事?因为还可以去捕杀‘黑魔兽’吗?”
“除此之外还有——”
那个少女。
那个在那时候蹲下来抱着洛基,并大喊他还没死的少女,她好像就是猫山所说的引发集装箱倒塌掩护他们撤离的【振】元素使。
洛基是为了替她阻挡攻击而倒下的,而她也拼尽了全力把他救了出去。
“——我觉得我想拿的人头,又多了一个。”
独自行动真悲剧2333
如果写的能看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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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间万物都是被欲望驱使着。
拥有家产万贯的欲望,吃世界上美食佳肴的欲望。
想和别人好好相处的欲望。
想要保护自己珍视的事物。。的欲望。
以及。。。
活下去的欲望。
那么。。。
我现在的身体究竟是被哪种欲望驱使着呢?
在这个跌宕起伏,痛苦却不失那独特甘甜的人生里。。
我究竟为了什么而要活下去呢?
咕咚————
心脏有力的跳动着。
向我诉说着内心的渴求。
咕咚————
内心仿佛在抱怨止步不前的自己。
可是。。
现在麻木的躯干没有能动弹的力气了。
就连双眼也非常沉重。
“沙沙沙——”
戴在头上的徽章依旧响着,好像也快没电了。
我究竟沉睡了多久呢?
不清楚。。
现在除了空气中弥漫着的硝烟味道和时不时震动着的船体。
其余的我什么也感受不到了。
。。。。
死在这里,或许是很好的解脱吧。
呵呵。。我自己在内心都不禁的苦笑起来。
不断的有人在我的面前死去。。。
仿佛自己都不敢在和别人相处了,自己的人生仿佛如同笑话一般,令人觉得可笑吧。
死在这里。。就好了。。。
“露羽,起来了哦,太阳都晒屁股了”
。。。。。
“快起来,快起来,别睡了”
唔。。。。
“在不起来,我就来早~安~吻~了哦”
。。。。。
死兔这个家伙。。。
露羽拼命的睁开了自己如同灌了铅的双眼皮。
瞬间迷茫的视野席卷而来。
唔。。。
就在这个时候,露羽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脸颊上有种软软的触感。
“咦!!”露羽一下睁大了双眼,眼前发生的情况让她瞬间束手无策。
只见深蓝色的齐肩发,头发上张着两个兔耳朵,充满气力的蔚蓝色双眼,仿佛向别人诉说着她的存在感。
微笑着的嘴角,还有披着黑色披风,大大的黑色披风仿佛将她的身体遮挡在里面一样。
可是令露羽感到惊讶的不是这些。。
而是她用嘴亲吻自己脸颊的场面。
“死兔。。。。”露羽低下了头,阴下脸来对眼前的那个少女说道。
“咦?有事吗?露羽~”她的身体离开了露羽身前,眯上眼睛面带微笑的说道。
“你想死一次吗?”露羽一只手拿起了身边的手枪,对准了死兔,缓缓的说道。
“咦?!!冷静一下,露羽,我只是让你赶快起来,要不然的话。。。”死兔急忙伸出手来在身前摇了摇无奈的笑着说着。
“周围会变得很危险的哦”死兔坚定眼神,刚才傻笑的面孔瞬间消失不见,留下来的而是那副认真而又冷酷的面容。
“危险。。吗。。。话说,你变成这个样子,我还。。不知道呢”露羽伸出手撑住地,身体缓缓的站了起来。
“我是爱☆勇气的魔法少女——死兔!”死兔伸出手摆成v字形,笑着摆出了一个可爱的姿势。
“。。再开这种玩笑,你真的会死哦。。。”露羽半睁着眼睛,面无表情的说道。
“嘛。。如果不变成这样,我就保护不了你了哦”死兔转过身来,背对着露羽说道。
。。。。
没想到死兔可以变成人吗?以前一直都是以人偶形态而已。
话说我对自己的元素神真的不是很了解呢,还有自己的元素。
我只知道自己的能力,能使有生命的物体,细胞开始失去原有的活性,慢慢衰老。
就像传言里的收割人们生命的死神一样。
以上也是我的猜测而已。
“走吧,那个叫做迷子的老师使用了元素能力,展开了迷宫一样的东西,应该是避难所吧”死兔缓缓的说道。
迷子老师吗?每次发生这种事情都是麻烦迷子老师呢,经常在同学的口中听到迷子老师呢。
“呼。。死兔。。你这样人形的样子能撑到什么时候呢?”露羽问道。
“哈哈。。估计还能撑一会儿吧”死兔伸出手摸着自己的后脑勺干笑几声说道。
“哦。。”露羽低下头说道。
“没事的话快走吧,时间尽量不能拖呢”死兔说道。
“那个。。。”露羽急忙说道,但却是欲言又止。
“嗯?”死兔转过头来,她感受到和刚才不一样的气氛。
露羽低着头,紧紧撰着拳头,身体一颤一颤的。
“那个。。谢谢你!能伴随我这样没有实力,却自以为是的元素使,真是。。谢谢了!”露羽咬着嘴角,深深的鞠了一个躬说道。
“。。。啊呀。。。我竟然被人道谢了呢,真是。。有种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一样,哈。。哈哈”死兔用手挠着后脑勺,眯上眼睛,因为露羽的话感到不太好意思,无奈的笑着说道。
露羽站了一会儿,然后迈开脚步说道“走吧”
真是,让人欣慰呢,其实我觉得我是你的元素神,真的太好了,死兔双手叉腰看着露羽的背影想道。
。。。。。
“前面有感染者呢”露羽靠在货架后面,向前面望着说道。
“那么把他解决了吧”死兔说完,刚要迈开脚步,接过一下被露羽拦了下来。
“可是。。不能杀掉感染者”露羽急忙说道。
“这个。。能让再强壮的猛兽也能平息下来的安眠型的子弹,虽然只有一发”死兔递给露羽一个精巧的子弹说道。
“这个你从哪里得到的”露羽望着放在手心里的子弹说道。
“这些你就别管了,我先上哦,你趁机会开枪吧”死兔没说完,便迈开脚步向前发冲了过去。
随后从自己的披风里抽出了一个怪异的镰刀一样的武器。
一发子弹。。必须要打中才行。。
露羽握着子弹,手心不禁的冒出了汗水。
一定能行的,因为又温柔的人交给我能够保护自己的枪法。
露羽很快的将子弹装上了弹夹,然后装进了手枪。
一系列准备完成之后,伸出手来对准了感染者正和死兔交战的方向。
死兔速度很快很轻松的躲开了感染者的攻击,挥舞着的镰刀仿佛和她身体一体一样,非常迅速,但是只采取了自卫的动作,说实话,死兔的实力真的不可小视,仿佛整个身体和镰刀如同划破空气一般,飞速的运动着。
“呼。。呼。。。”露羽紧张的开始喘气了粗气起来。
平息内心,全神贯注,虽然没用自己的元素,但是。。。
我是能做到的。
死兔躲开感染者的攻击,感染者的身躯正好位置冲在了在远方瞄准的露羽方向。
“就是现在!”死兔急忙叫道。
“砰!”
伴随着一声枪鸣声,感染者倒了下来,露羽开完枪后,急忙跑了过来。
死兔一下跪在地上,开始喘起粗气来。
“没事吧,死兔”露羽急忙问道。
死兔跪在地上,用手捂着胸口,一副很难过的样子说道:
“看来是极限了呢,估计下次看到我这个样子,不太容易了呢”
“不容易也没关系,死兔只要一直伴随在我身边就好,因为。。你是我的元素神呀”露羽急忙说道。
“是啊,但是在这之前我看样子也要偷懒一会儿了”死兔慢慢闭上眼睛说道。
“那么就换做我。。保护你吧”露羽蹲了下来抱着死兔微微的笑着说道。
“笨蛋。。侵染者也不会吃掉。。身为人偶的我。。。”说完死兔浑身冒出了黑光,然后再露羽的身前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变成了一如既往的人偶。
“呼。。看来,要抓紧时间了”露羽抱着熟睡的死兔,站了起来迈开小步跑了起来。
普通情况下:
改变氖气的散布范围,操纵、吸收、散发氖气。
使用氖气稀释空气使人窒息。
高温情况下使氖气爆炸或自爆。
使用氖气导电。
发射氖激光。
以元素神作为辅助以氖气发射弹幕压制敌人,或借助元素神飞行或奔跑(极限是光速)。
五感和意识可与空气中分散的氖气共通。
元素神:
根据需求可化为无实体、半实体、实体。
有自我意识和自我行动能力。
按照意愿可以自由行动。
其他人的事情怎样都没差,以保护木槿优先。
攻击的媒介似乎是日本刀,平时的形态是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