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波特系列小说的同人企划,原著的平行世界(20世纪的英国魔法界)。
每一期是一学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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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伊拉·劳伦斯的朋友很少。在她升入四年级,在这一学期的舞会开始之前,她完全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准确的说,她完全不用思考这个问题。因为在她目前为止的人生里,胡萝卜与如何统治学院乃至全宇宙占去了一大半儿,剩下的一半儿就被她亲爱的好哥哥安纳托利亚占去了——说不定之后还会出现一个桑莱斯,她啃着胡萝卜默默地想。
反正不管什么事都有哥哥帮着干——“我可爱的妹妹只需要无忧无虑的啃胡萝卜就可以了!”她还记得她的哥哥拍着胸脯这样信誓旦旦的对她说过。那么今年的舞会也是一如既往地和哥哥在一起吧,她就理所当然的这样认为了。可是有句古话怎么说的来着?爱情就像一阵龙卷风我措手不及…………这阵爱情龙卷风卷的当然不是茉莉而是安娜佟丽娅和他的亲亲室友桑莱斯先生。而措手不及的却是我们的茉莉小姐,在她的哥哥一脸歉意的向她吞吞吐吐解释清楚并且表示这次舞会不能和她跳他真的很万分抱歉对不起亲亲好妹的时候,她脑中闪过的第一个念头是:“你们两个谁穿裙子?”第二个就是:“我是不是没舞伴儿了?”
呵,有了嫂子忘了妹的好哥。她面带笑容的对安纳托利亚说没事儿,安纳托利亚却惊恐的看见了他的妹妹把一根胡萝卜捏成了渣。啊啊啊啊啊啊我妹儿生气了生气了生气了怎么办怎么办不过生气了也好可爱哦哦哦哦哦哦——这是安娜佟丽娅·终极妹控·劳伦斯此刻的内心活动。
还行不行了安娜佟丽娅女士。
镜头转回我们的茉莉,她决定去找自己为数不多的好友兼死敌,獾院的琴·这种冒牌的大王谁会承认啊·邱吉尔小姐商量一下对策。好巧不巧,就在她去獾院休息室的途中,她看到了那个有着一头金色大波浪头发的小矮个。
“琴——”她冲琴边喊边挥手,只见琴缓缓转过脸来,用傲慢的语气对她说:“干嘛,愚民,难道不知道要叫我大王吗。”
“个子这么矮还想当大王,做你的梦去吧贱民。”
“个子高低并不能代表一切——”
“矮子就是没人权,要打架吗——对了我还有事儿要给你说,正事儿。”
“我干嘛要听你说话,我才不听。”琴不屑的哼了一声跑开了,剩下茉莉沉默的看着她的背影。
…………她是脑子出了什么毛病要和这家伙说正事儿啊!?
她认真的思考了一下,认为还是自己去找个舞伴比较可靠,虽然估计已经找不到了——她默默地想。但是当她从西维亚学姐那里得知学长学弟们几乎都有舞伴了剩下的不是宅男就是钙还有一个名叫夏普的变态的时候她还是觉得她的内心几乎是崩溃的。“这次参加三强争霸赛的同学里好像还有狮院的洛丹同学没有舞伴来着?你要不要去问问他?”多萝西学姐好心给出了建议。算了吧,现在还没舞伴的家伙肯定不是正常人。而她还是不抱希望的去问了问,得到的答案自然是不——“我对舞会没有兴趣,抱歉。”面瘫的脸加上冷酷无情的话,如果可以真想剪了他的辫子。她想到这里,撇了撇嘴。
可是时间不会因为她找不到舞伴就停止前进,转眼间就到了舞会当天。她提着裙子走下阶梯,看到被自己装扮成女装的安纳托利亚和难得露面的桑莱斯后满意的点了点头。她深深的感觉像自己这样的好妹妹真是不多见了,被狠心的哥哥抛弃了还为哥哥的终身大事着想,简直就要感动霍格沃兹!!找不到舞伴也没什么关系嘛……她可以和鹰院的丹妮斯一起吃甜点度过愉快的一晚!不过手上的槲寄生不用未免就有些浪费……她转了转眼珠,手拿槲寄生朝着那个白色头发的鹰院学弟走了过去。
“喂。”她笑嘻嘻地朝着法恩伸出了拿着槲寄生的手。
“要和我一起吃胡萝卜………啊说错了,要当本王的男友试试看吗?”
啊,果然什么事都靠着哥哥是不行的,她突然想。是时候去做些改变,去交些朋友啦。
>2059
林凯一是个自恋男子。
当然自恋这个毛病,除了真的脑子有坑的人,大多是源自于自恋人本身拥有让自己极为自豪的地方——例如迹○景△等小少爷,真真成了经典例子。
林凯一倒也不会将“沉浸在我的美技下”挂在嘴边,但他还是会对熟人说着“我是不是很帅”,这极大程度是因为从小就被夸好看而自我良好的感觉迅速膨胀,加之他的修行与悟性在武馆的同辈人里,大家算是难出其右——难免养成了他这个性格。
然而这样子的林凯一却有个兴趣,便是在陌生人面前掩藏他本身自恋自傲的个性——倒也不是知道对自我评价过高会惹人不快这一点;他只是在享受着别人夸奖他是个“温文有礼又谦虚稳重”的“长相精致武艺了得”的中国少年——这一事情而已。
不过他也确实是个好看的人。
丁一第一次遇到他林大哥的时候,林凯一尚未完全长开,脸便是一副水灵灵的娃娃模样。偏生这林凯一的睫毛又长,眼尾圆润又温柔,乍看上去是个何其无辜的模样;他眼角下还有一泪痣,张口就是未变声少年那珠圆玉润的软糯沪话,这才让丁一出口成“妈”。
但是。
此词一出表转折。
林凯一自诩对不熟悉的学弟妹们掩藏本性掩藏得特别好,可彼时一年级的丁一却在的晚餐长桌边上嚼着肉,冷不丁地用中文说了一句,“老林你其实满自恋的,我觉得。”
旁边坐着的李夏吟“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
那是在丁一来霍格沃茲第一年的圣诞留校生聚会上,林凯一摆着一副谦虚的面孔说着“哪里哪里我的装饰也不过是拙物”来与不太相熟的斯莱特林打交道,那边因为同国籍而凑到一块儿的李丁二人——那时候的小姑娘也才二年级——一个吃着肉,一个吃着布丁,远远的看着林凯一,达成了“这厮定是高兴极了”的共识。
于是林凯一来的时候丁一便有了这句话。
林凯一噎了一下,随后他略有些逞强的抬起脑袋干咳了一声,说,“哪有,我明明一直很有中国人美德。”
但丁一眯着他的吊梢眼“噫”了一声,转头和李夏吟对视了一下,心直口快的李夏吟便道:“你分明一副对对对我帅爆了继续夸我吧的样子。”
东方人和西方人表达情感的方式终归是不同的。
所以李丁两个靠直觉过日子,将非常会看脸色(当然要不要去给人面子是另一回事)又名动物直觉的东西刻在骨子里的中国人,一眼就看出了林凯一那头上晃悠的小九九。
而林凯一沉默了一会儿,回过头来立刻指责起了丁一明明宿舍有一个小姑娘了,还来勾搭李夏吟,他要堵在丁一宿舍门口用气功打丁一个四脚朝天。
丁一大喊冤枉,但意识到什么后又跳了起来,怒斥林凯一眼瞎男女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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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后很快就迎来了情人节。
当然在这之前还有个叫元旦的重要日子——林凯一和格兰芬多的华侨学长学姐拉着没回家过元旦的学弟妹欢庆了元旦,他们在休息室煮起了火锅,满休息室都是火锅味儿。
丁一他家老楚问丁一回不回来过圣诞,而丁一收到信的时候已经错过了申报的时间,于是他逮了个猫头鹰给老楚写了信,就写了仨字儿:你晚了。
情人节这回事,在丁一眼里都不是个事儿。毕竟在那个年代情人节这个洋节还没入侵到国内大街小巷;而有个总是与情人节相近的日子,虽然在丁一所在年代距离新年超市小天王刘德华发行洗脑歌曲《恭喜发财》还有那么十来年,却也不妨碍看着阴历算日子的几名华侨盼望着压岁钱与春节的到来。
林凯一就收到了自家师傅来自遥远上海的信,内容是催促他早早订机票请假回家过年——霍格沃茨也是个人性化的学校,在尊重学生习俗这点上做的十分让人欣慰。于是他问丁一回不回家过年,要不要一起订去机场的门钥匙。
哪知道他一问,丁一一下子变了脸,说我才特么的不回去。然后他拽起自己的小伙伴哈特就跑,丢下林凯一一人捏着学长托付他的“过年回家名单”感叹这才半年孩子就迎来叛逆期了。
丁一自然也收到了老楚的来信。
楚家不欢迎丁一,是丁一小时候无意中在老楚与某通越洋电话争执的时候知道的事情。丁一从小的时候就不懂的识趣这二字怎么写,将他老爹的正牌老婆气得上蹿下跳。而偏偏这次他突然像开了窍一般,面对老楚小心翼翼的来信,回了个“不,舅你自己回去吧”。
老楚这边也是松了口气。
毕竟楚家那边也是七大姑八大姨一大家子,楚徵音就是死了也难遭那群嘴碎姑婆戳脊梁骨,更别说丁一那性子去会受多少挤兑。
年三十前两天晚上,丁一趴在某个旋转楼梯上,哈特坐在他旁边。绿发少年看得出旁边那一直横冲直撞的室友气压莫名的低,乖得不像样。
楼下略有喧闹,清一色的黑发少年少女在底下排队,随后校长出来,挥着魔杖将一个个门钥匙摆在了临时搬来的长桌上。丁一在人群中看到了李夏吟和林凯一站在一起,他们都换上了私服,手里拿着行李,低声交谈着不时笑出声。随后艾玛开始指挥人群,为首的人伸手去拿门钥匙——队伍慢慢的跟进,人数渐渐减少。
等到最后一名华裔手碰到门钥匙,并在那个瞬间消失在哈特眼皮底下,哈特这才转过头想看丁一;他并不懂丁一为什么会在这一个晚上不去看他最近狂热的魁地奇杂志,而是耗了时间去看那群来自中国的学生离去。
但就在他看清丁一的脸时,一时不知道怎么开口。
那是哈特第一次——或者是再在往后几年,屈指可数的几次,看到丁一哭泣。
他并不是放声大哭,就好像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哭一样,手臂抱着双膝,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然后他说,哈特,有家能回真好啊。
又忘记传ELF了()稍作了一些改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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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已经下课,但毕竟还没到用餐的时间,霍格沃茨的大厅里空荡荡的,布斯巴顿的四人小队就坐在角落的桌子旁交流最近发生的事情。
“小埃忒看起来特别高兴?”
虽然埃布尔姐妹常常处于兴奋的状态里,迪丽雅还是敏锐地察觉到皮埃尔忒的状态和平时不太一样。
“被你发现啦,迪丽雅。我正准备把这个好消息告诉我亲爱的姐姐呢,埃塔你猜猜看是什么?”明明那双亮晶晶的绿眼睛里几乎已经藏不住得意的情绪了,她还是故意卖了个关子。
皮埃尔塔心不在焉地挑了挑眉毛:“是你达成了追赶上姐姐我的百分之一的成就了?还是头发比我长长了一寸?不猜,埃忒我不猜。”
皮埃尔忒“哼”了一声,换了个舒服又优雅的姿势坐好,又清了清嗓子,然后才拖长了语调开口:“其实我今天——接到了男生的舞会邀请,果然还是我先一步吧。诶嘿☆!”
“什么!”皮埃尔塔本来正悠闲地单手支着头听她讲,听到这话震惊地一撑桌子站了起来,“这不魔法!那么英姿飒爽、风姿绰约的我都还没有收到邀请,你居然抢先一步!”她鼓起脸,满不服气地思考了一会儿又不甘心地问道:“你确定那个男生不是把你当成了我?毕竟我们俩长得是有点像。”
“当然,不是!”皮埃尔忒冲着姐姐抛了个媚眼,“他知道我是温柔美丽聪慧的埃布尔家妹妹!”
“哼,比你温柔美丽聪慧得多的我马上也能找到舞伴的!”她一扭头,迪丽雅就撞进了她好像小鹿一样湿漉漉的眼睛里,她一把熊抱住迪丽雅,“迪——丽——雅——!埃忒她到叛逆期啦!居然要抛下姐姐我独自去舞会啊!”
“好好好,”迪丽雅有点好笑地拍拍她的背,转头开始向皮埃尔忒调查户口,“邀请你的是德姆斯特朗的学生?还是霍格沃茨的?哪个学院的?几年级?个子高吗?长什么样子?”
“这……是霍格沃茨的,不高,黑发,挺可爱的——我是说,比姐姐可爱多了,但是,没有我那么可爱~”皮埃尔忒无视了姐姐的瞪视,搜肠刮肚地回忆了一会儿,“学院,应该是叫……是格林(Green)学院的!”
迪丽雅思考了一会儿,她觉得小埃塔和小埃忒都可爱极了,与她们不相上下的男孩子……一定也十分可爱吧。纵然对男生十分苦手,她还是得出了这个结论。不过格林学院?有这个学院吗?
阿祖拉终于听不下去了,她叹气:“霍格沃茨没有格林学院,皮埃尔忒,绿色(green)的学院叫做斯莱特林。”
“对,对。”被阿祖拉一提,皮埃尔忒终于全部想了起来,“邀请我的是斯莱特林的格林(Green)。”
就在大家听她的话感觉有点茫然的时候,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而近,只见德姆斯特朗的队长威赫尔姆·约翰·冯·利奥伯德正向这边大步走来,他鬓角的头发被风扬起,他的袍角猎猎生风,他神情凝重,眉头微皱,嘴巴抿成一条刚毅的弧线,然后他走到桌子边,扑通一声在和布斯巴顿隔了一小段距离的位置上坐了下来,以手抚面,摆了一个深沉的造型。
阿祖拉淡定地瞟了他一眼,埃布尔姐妹皱着眉困惑地看着他,迪丽雅推了推眼镜,露出警觉的表情。利奥伯德捂着脸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开始后悔自己直接冲过来的举动太莽撞。
但是这不能怪他啊,他在今天早饭时候怀特校长提到了舞会的事情才突然想起来,自己还没有舞伴呢!他可是要领舞的男人啊!要是到了舞会当天其他人都成双成对,他却孤家寡人,这该多丢人啊!
不过那时候他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他想反正自家队伍里不是有一个女孩子嘛,巴贝尔·西华长得不赖,又成天笑嘻嘻的从没见过她生气,拜托她当舞伴不就好了。但是他忽视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那就是长得不错又看起来特别好脾气的女孩子在舞伴方面的受欢迎程度。
吃完早餐之后,他擦擦嘴,转头找到了巴贝尔·西华,很随意地说道:“舞会那天当我的舞伴吧?”巴贝尔·西华笑眯眯地拒绝了他。
顿时一道晴天霹雳砸在了利奥伯德的脑袋上。
“队长,我已经答应了别人的邀约了。祝你寻找舞伴的路途一帆风顺。”巴贝尔挥一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徒留下遭受了巨大心理创伤的利奥伯德。
队内的女孩子已经被预定了,那就只好从队外找。
利奥伯德一开始想着,堂堂大霍格沃茨那么多的女孩子,难道我还能找不到一个舞伴?说做就做,反正上午没课,他就决定去学校里四处逛逛顺便约个舞伴。但是在长长的走廊里来来回回走了三圈之后,他不得不放弃了这个想法。利奥伯德是个脸盲,一般来讲只能靠袍子颜色头发长短和身上的气味来认人。虽然自家队员的脸他是弄清楚了,但是在这个初来乍到的霍格沃茨,他当真是一个人都不认识啊!哦,倒是认识一个,就是这里的校长艾玛·怀特,但是他总有种微妙的错觉,如果自己真的敢去约怀特校长的话,好像会有一个叫○○一的人从天而降把自己揍趴下,虽然大概是错觉但是还是小心为上吧。
看着走廊上人来人往,自己却一个女生都不认识,总不能上去拍拍人家肩膀问完“你是谁”就马上邀请人家去舞会吧,而且转个头自己还不一定能认出人家了,利奥伯德觉得自己愁得连鬓角都快秃了。然后他突然想起来,自己不是还有“能认出来的人”嘛。
没错,他突然想起来的人就是布斯巴顿队的四个女孩子。她们在霍格沃茨也穿着布斯巴顿的校服,远远地看起来特别显眼,然后自己再用心记一记发型发色,他有信心能在舞会前都不认错人。而且你想啊,一个队里四个全是女孩子,总不至于全部队内消化了吧,而且说不定队外的人也会像自己一样反射弧长,忘记去邀请她们啊!这样思考着的利奥伯德在瞥到大厅的布斯巴顿袍子之后,想都没想就走了过去。
——但是他没想好怎么开口。而且他突然想起来布斯巴顿的女孩子们还不一定能听懂他的英语——事实上,他也听不太懂她们的英语。
他只好继续捂着脸装深沉。
直到皮埃尔塔拍了拍妹妹的肩膀,递过去一个“我们先走,不要理这个神经病”的眼神,皮埃尔忒也点了点头,起身准备离开的时候,利奥伯德终于憋不下去了:“请问……亨利小姐可以当我的舞伴吗?”他心里暗暗祈祷梅林的裤子啊她们的姓我是记住了可是我记不住脸希望不要出什么岔子啊。
其实他犯了一个错误,法语中字母H在首位时不发音,迪丽雅的姓其实念做“昂里”,利奥伯德的“亨利”一出口,迪丽雅都没有反应过来是在说自己。
阿祖拉思考了一下倒是明白过来,她偏头看了看迪丽雅,出声提醒:“迪丽雅·昂里,你接受他的邀请吗?”
迪丽雅和利奥伯德同时露出了震惊的表情。
“什什什什、什么!?是在邀请我吗!?他!?我我我我我!?”
“我好像把你的姓记错了对不起啊啊啊啊啊我又犯蠢了不我不是在说我自己蠢我的意思是这个对就是那个——”
场面一时陷入了自说自话的混乱之中,而且比较糟糕的地方在于双方一紧张都开始不说英语了,这无疑大大加剧了彼此沟通的难度。
“我、我是绝对不会和这个鬓角邋里邋遢、开口说话连自我介绍也不做、而且还把我的姓念错了的男性跳舞的!绝对不!!!”
阿祖拉沉默了一下,开口把迪丽雅的话转述成英语:“德姆斯特朗的队长先生,迪丽雅说她并不十分热衷和擅长跳舞,担心自己难以胜任与你一同跳开场舞的职责,因此希望你可以去寻找其他女孩和当你的舞伴。”
利奥伯德本想开口问问队里其他女孩子有没有舞伴,但是他觉得自己可能已经给布斯巴顿队留下了坏印象,顿时沮丧得鬓角都要再一次秃了。他绝望地想着,他还是走出大厅左拐再右拐,然后邀请第一个看到的女生去跳舞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