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我邀你一同起舞
椿花不败
鸩鸟长鸣
请在舞中与我长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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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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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名同関ジャニ∞的涙の答え。
配合这首BGM食用更佳。
主线就是用来谈恋爱的!总之胡言乱语。
OOC全都属于我。
“森森许了什么愿?”
“这么大人了你还相信这些鬼话吗?闭上眼睛许愿的话,不就看不见流星的样子了吗,明明这么漂亮,那样流星才会哭呢。”
“森森是属于要看的那类人啊,那替我看好喽。”
“不然你以为我刚才在干嘛?”
这是谎话。在流星划破天空,绚烂尾焰长时间停留在夜空中时,停驻在十六夜龙守眼里的,只有稍显凌乱的卷发、下巴上的稀疏胡茬,那是他的眉眼——一番合战龙次的一切。只要一抬手就能够抚上他的脸,抚平近日来一直出现在眉间的褶皱,如此近的距离有多久没有感受过了呢?一个月,两个月,还是更久?以公事繁忙之名,龙次出现在龙守面前的次数屈指可数,也许从来没有靠近过吧,龙守用力地眨眨眼,好不容易死缠烂打地拖人出来,最耀眼的那颗星就在身边,她又怎会被天体的坠落吸引去目光。
——如果当时许了愿就好了。
镜子里倒映出年轻的面容。
不管用了多少次,龙守依旧觉得这罐神奇喷雾的效果好到令人不习惯,连身高都缩水到了十五岁的那年,多多少少对日常生活造成了阻碍,原以为伸手就能够到的东西哪料一抬手摸了个空的乌龙时不时上演,好在这间屋子的主人与那时的龙守一般高,在家的这段时间她倒是过得自在。
“笨蛋龙,我去上学了。”
龙守静静地在玄关等候几秒,偌大的房子寂静到落针可闻。除了龙守以外没有其他人存在,得不到回应才是理所当然。她用喷雾给自己构筑了虚假的世界,摇摇欲坠宛如泡沫般易碎,自欺欺人地蒙上眼,缩进泡泡中。拿上钥匙锁上门,龙守拎着书包转身,镜花水月与想要流泪的软弱都被关进门里,甩在身后。
“惣惣,久等了吗?”收拾好心情,推车来到住江惣一郎的身边,龙守比了比两人的身高,还是差了小半个头,“17岁的惣惣,真是令人怀念,虽然还是个小老头没差。”
果然还是选择了15岁,惣一郎一看到龙守便把视线移向她身后的宅邸,一旁墙上表札上的姓氏改回了上一任主人的名氏。注意到竹马的视线,龙守脸上飞快地闪过一丝尴尬,“啊……我是在想万一要请同学来家里玩,这也是调查的一环嘛。”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就好。”惣一郎深深地望进龙守的眼里,仍旧是找不到丝毫笑意,只能望见空洞的冰川,“冬天要过了,不要陷得太深。”
这道坎,惣一郎看着龙守把脚悬在上头,怎样都迈不过去,她僵在那里多久他就在旁边守了多久。他比龙次还要了解这傻姑娘能有多傻,时光在两人身上留下的印记在这次的任务下消退,这是个好机会,他知道他不会是那个扯下遮眼布的那个人,他所能做的也只是推她一把,将她推向那人而已。
“走吧。”惣一郎推着自行车迈开长腿,愣在原地的龙守立刻打开车锁奋起直追。从后头三步并两步追上来,龙守举起拳头直捣惣一郎的腰窝,“走这么急干嘛,说要早去的是我,但你这也太早了点吧。”
像后脑勺多长一双眼睛,惣一郎心有所感,一扭腰侧过身,抓住龙守砸过来的手腕,省得她去势太快撞上前面的行人,“要跟秀树错开。”他松了手,配合着龙守的步调,“第一天开学早些去也能观察到大多数人。”也能够让抱着私心的人多单独待一会儿,龙守明着没说,可相处十多年下来,她的心思也就变得太容易猜,这点小小的愿望他还是能够帮上一点小忙。
“秀树不会有事的啦。”龙守把惣一郎的肩膀拍得砰砰直响,“走啦走啦,姐姐可是会好好保护他的。”
双双跨上自行车,向着位于山脚边的学校前行。龙守凝视着地面上两道长长的影子,惣一郎的影正如他其人,行得正坐得端,正是身正不怕影子斜,而另一道在龙守的眼里多少是有些歪曲。在最初,两人请缨潜入早乙女的理由早已产生分歧,不过是为了体验他所拥有过的校园生活,不过是为了弥补少时不能就读早乙女的遗憾。
私心,私心,都是私心。
怎么办呐,怎么还是学得不够像。
只要能保护好夏児、秀树甚至是惣一郎、隼人就好了吧。
哪怕是……这样就够了,对吧?
——现在许下愿望,能把你从牛头马面手里抢回来吗。
刚到学校,顾不得感慨校园的环境有多好,匆匆锁好自行车,向背后的惣一郎道了声别,也没发觉那人盯着后背的意味深长,根据从一番合战凤一那敲诈来的信息,龙守一路小跑到某一间教室。
靠窗那列第三个座位。趁着教室里还没人,龙守坐到了那把椅子上。凤一卖弟弟的水准到底是一流,她还是头一回知道看起来像是精英的龙次在高中时代是个不喜欢听讲的刺头。时间好像没有流动过,龙守扭头望向窗外,从同一个地方看出去的景色也该是一样的吧,她伸出手去,将流云掬在手心。
她趴在窗口凝望,他眼里看到的世界,现在她也能看到了。
远处传来人声,惊醒神游天外的龙守,“糟了,看太久了。”赶紧猫着腰从后门悄悄溜出去,在走廊里与人打过招呼,她才想起身为新生的自己根本没有逃跑的的理由,敲了敲显然是还没习惯的脑袋。
既然出都出来了,那就去解决一下生理问题。龙守一路晃到了厕所。
从里头出来的少女挡住了去路。
“可悲的人啊,是想要偷窥吗。”
那头白发像雪,漂亮得令龙守想触碰,却又怕指尖的温度会将其融化。精致得不像话,也美得不似人,龙守在第一眼时就被夺去了魄。
“既然如此,那就做好心理准备接受惩罚吧。”
“……哈?”那双玻璃球般清澈透亮的眼里闪过什么,被惊心动魄的红迷了眼,龙守半饷才转动生锈的脑子,迷惑地看了看拦路的小姑娘,又看了看门上的标识,“……我没想偷窥。”
“狡辩可不是好美德。你倒是说说看,身为男子,你为何要来女厕?”明明是优雅得过分的遣词造句,女孩儿气势惊鸿。雪之下椿发现男性的疑惑不减反增,只见他指着自己说,他和自己一样都是女儿身。
情形似乎变得更加可悲,椿扫过那张男性化的脸庞,无法相信一人的苍白说辞,“把衣服脱掉看看。”不容拒绝地下达了命令。
龙守的脸上浮现了可以说是苦恼的神情,一把捞起纤细冰凉的手腕,按在胸口,“这样呢。”
有几分鼓鼓的触感,立刻能与肌肉区分开,要比那更加柔软一点。椿稍稍扬眉,抽回手,手背上的温暖转瞬即逝,她掏出手帕细细地擦过一根根手指,“你要我怎么相信衣服下面不是塞了其它的东西?这叫有备无患也没错吧。”
现在的小孩都这么较真的吗,真不可爱,哪怕是这么想着龙守对眼前人也讨厌不起来,漂亮的人儿会夺人心魄真不是讲假的。“那让我先进去一点,现在里边也没人吧?在这边脱的话有伤风化。”龙守把手放在男式校服的扣子上,“要是不信我的话,你来脱也没关系,我保证不瞎动弹。”
见他说得在有些在理,椿退后两步,跟着挪动步子的龙守半个身子算是在了室内,“你自己来。”
“这可是你要看的。会有不好看的东西,怕的话就闭上眼。”龙守倒是干脆利落地解开扣子,三下两下就把校服连带里衣都扒了精光,只留下缠绕在胸前的好几圈绷带,它们在下一刻也被全数粗暴地扯散。两团肉弹跳出来。龙守吐出一口气,“啊……松口气,松口气。”
“喔~这不是,很漂亮吗?”椿看着龙守浅浅地笑了。
“呃……我的意思是,我以为……”这时龙守才意识到,身体上的返老还童也代表着那些烧伤以及「那个」都消失了,如同从来都没出现过,“前几天在道场被人打散了绑胸带,我还以为伤还没好呢,就怕吓到人。”
她看起来并没有在意龙守的胡乱搪塞,只是微微俯首,“看来果然是女性呢。穿上男装也肯定是有自己的苦衷吧,刚才真是失礼了。”
“哪里哪里,是被误会的我自己不好。”龙守摆摆手,示意椿不要太过在意,“没有什么苦衷的,只是个人爱好罢了。造成困扰才是我的不对。”
“您真是有趣的人呢,前辈。”女孩再次展露了笑容,温婉大方,让人看着只觉舒坦,“报上名号晚了,我是雪之下椿,红茶部部长,有兴趣的话可以过来我们再聊聊天。”
“有机会的话,一定去。”龙守想了想这也是促进同学关系的一条路子,便也即刻应了下来,突然她的脸色变得有些不好意思,她举着手里的绷带,叫住欲先行一步的椿,“雪之下同学,能帮我个忙吗?”
“不胜荣幸。”
原来真的能把一切抹消。
椿走后,龙守用力地按着胸,淡紫的淤青渐渐浮现。
胸前那块丑陋的疤痕不见了,干净得仿佛无事发生。
真是令人不爽极了。
一场地震。
一根差点将他与她一同贯穿的钢筋。
眼睛湿哒哒的,那是血;嘴唇水润润的,那是血;顺着钢铁漫过来的,还是血。他的血与她的血融汇在了一处,再也不分你我。
而她被护在他的身下,铁臂揽得死紧,她能够感受到骨头的压迫,疼痛却离她远去,在很遥远的地方她似乎听见身下男孩的哭叫声。
可是,为什么呢?唯独听不到男人的声音。
起来骂我啊,教训我啊——她恳求着,嘶喊着,陷入昏迷。
——没有你的世界,太安静。
他们说,这是奇迹。
他们说,如果没有那位警官死死抓住钢筋,你也就丧命了。
他们说,你要好好感谢他。
她回答,她不会感谢一个笨蛋。
后来又有人问,你为什么要当警察,就像他一样。
她笑着说,她从小胸中无正义,也不懂正义,太想要了解那个人的正义,这才走上了那些年他曾经走过的道路。
——不是一个人真是太好了。
蓝发女人站在墓碑前。
罪恶深重的男人啊,喜欢你了这么久,我已经忘了喜欢别人是什么感受了。
风吹散滚落的泪珠。
有一道视线穿透时间与空间来到此方。
“谁!”
“你是说你觉得有人在跟踪你?”
隼人惊讶地看向若无其事走在身侧的女人,根本不觉得是什么大事的态度更让他担忧起来,从心底生出一股焦虑,他抓住龙守的肩膀,“等一下,你说清楚啊。什么时候?在哪?你注意到可疑人物了吗?”
“前天去扫墓的时候。”龙守抓下隼人的手,使劲一捏,就听见他惨叫一声,“我去查看过,没什么可疑人物,大概只是错觉,用不着大惊小怪。”之后又改为扯着他的袖子,“难得参加祭典不要破坏气氛。再说我们还有任务在身,不要因为我分神。”
“怎么可能不分神嘛……”隼人转着手腕松筋骨,他猛地打住话头,眨眼间抱怨的对象消失在了眼前。莫名升起不安,隼人最后见到龙守的姿态,恍若步入深渊,加之正在讨论的话题,隼人心头一紧,赶紧拨开聚集的学生搜寻那道身影。
十六夜龙守在人群中追逐幻影。
她看到了,在戴上鬼面前的一瞬,那张脸虽然年幼,但的的确确是他。
她在从凤一那抢来的相册里见到过。
十六岁的龙次。
近了,近了。
就要抓到你啦——
“龙守!”
从后头伸出一只手,是气喘吁吁的内山隼人。
“……隼人?”她如梦初醒地停下追寻的脚步。
“干什么呢你,都要跑出祭典的范围了,害得我好找。”冬末的气温还是有些低,隼人的额头上却滚下汗滴,龙守突然觉得有些刺眼。
她转过身面向他,背对择人而噬的山林。“我以为看到了熟人。”她低下头,“对不起。”一个不再存在于世的熟人。“谢谢你来找我。”
“我还铁定以为你被跟踪狂绑走了。”隼人拉着她左看右看,被检查得不耐烦地龙守心还虚得很,只得压着脾气任他作为,确认龙守确实没有缺胳膊少腿,隼人放下心中大石,“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你还要回去吗?”
这回轮到龙守上下审视他。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龙守像得到蜜糖的熊崽子一样眯起眼,“天,彻底黑了呢,前辈。”
“是、是啊。”
“我怕看不清路。”龙守递出一枝梅花枝——昨天从诗会上得到的梅花枝,稍稍有些枯萎了但还留有余香,觉得适合祭典便从寝室带出,没想到此刻倒是派上了用处,“前辈牵着我可好?”
两人一花,相得益彰。
“隼人啊,我们下次去看流星怎么样?”
“是要许什么愿吗?”
“大概吧。”
前情 http://elfartworld.com/works/173634/
很想从怀疑论者(九型人格之六号)的角度去写,虽然有可能写得并不合适【倒】
虽然之前商量过不过意外拉了佳奈小姐姐来打酱油呢,与事先商量的差别有点大,擅自揣测了
有失礼处请务必告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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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30日.放学后.食堂附近的树林
“这是体检报告单。”
织沙子把崭新的白纸递过去,打量着面前笑意盈盈的彭仓措。
这家伙却只是淡淡暼一眼,就把报告单推回去:“我该说‘恭喜’还是‘可惜’?”
“……”织沙子想了想,从自己缝在裙子上的包里拿出先前领到的符纸和囊袋,“这些东西我们都没试过吧,现在试试?额,我是说粉末。”
织沙子打开囊袋,小心翼翼地抖出点点粉末,几乎同时将其放入嘴中。下一秒,巨大反差终于让他们意识到这东西的威力。
彭仓措痛苦地趴在地上,双手抓住腹部,试图减轻痛苦;织沙子没什么症状,脸色正常地收起囊袋。正准备去看另一人的情况时,听到附近的树丛里,有动静。
“簌簌——”
织沙子弄响了白纸,看见彭仓有反应了,就迅速追出去。
“呼哧——呼哧——”
喘气声越来越近,那个人听到之后,更是用出自己全身力气奔逃。
前面就是大街了!那个人马上就能冲进人群里。
可是在下一秒——右手手腕被温热和冰凉的感觉夹钳。
纵使织沙子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她仍死死抓住手腕,抬起头,看见一个戴帽子的长发男生立在原地,似乎是不敢动弹了。
”你……刚才……听到了……什、么?“
那个男生在看清楚来者之后,试着礼貌地微笑:“没什么,不过是有人抖白粉而已。”
话落,他感觉右手腕上的力度又大了几分。
“不过同学你,好像身体不太舒服?”他把另一只手覆盖在织的刀上,尝试着,轻轻地,扳开她的手吧。
女生手一抖,刀刃就划到了男生的手掌,鲜血立刻飚出。
这下,女生彻底慌了,双手只能勉强握住刀。男生见状,抬起手,嗅了嗅。依旧保持着冷静。
“听、听好,你到底——听到了什么?如实交代。不然——”刀刃上的血,被甩出一部分,“否则,下一次……就是你的脖子了。”
男生看了看自己的左手,又看看面前脸上沾血的女生。做出讨好状:“额——冷静、冷静,你先把刀放下,万事好商量~况且,我的确是实话实说啊……”
“……”织并没有放松警惕,仍将刀放在面前,俨然一副防御的样子。脸上的血残留得少,滴得缓慢。
熟悉的,烦躁的感觉和大量的空气流通,又使她的胸口疼得厉害。
“咳咳咳,咳、咳!嗬——”
织附近的草地因此覆上了暗血和痰,袖子上的血又加深了颜色。
“唔咳、咳,嗬……”这样的咳嗽持续了好一会儿,那个女生的视线却一直锁定在他身上。
“呼……可以帮个忙吗?”
另一个声音从她身后传来,是之前那个捂着肚子的男生,脸生,气息却是熟悉的。
“我有必要吗?”
“……好吧,希望佳奈发作起来能比我们好一些。没记错的话,天天买大福的她,今天也不例外吧?”彭仓措笑了,从织沙子包里摸出囊袋,“毕竟,今天我递给她的时候还看见她新的蝴蝶结发饰了呢。”
“我会信?”长发男生的手上,鲜血流得更快了。
“你已经信了,不是吗?秋山宗介。”彭仓措笑着露出蓝色的绳子,并稍稍散出自己独有的气息。
“……好吧。但是我说的,真的,是实话。”宗介在彭仓措的示意后坐在原地,而织就拿出绳子,简单地包扎伤口,“我看到的时候,你们正准备服用那个粉末。之后,她就发现我了,我就逃了。”
彭仓措在他说话间打开了囊袋,拿给他看,笑言:“嗯……我可以麻烦你再帮我一个忙吗?”
“佳奈怎么样了?”急切和焦虑快从宗介的眼中溢出了。
“我都好了,更何况是她啊。所以——”彭仓措沾了一点,擦在他的左手上,然后笑眯眯地看着他。
不多时,宗介也出现了与彭仓措类似的情况,持续了一分钟才开始缓解。
“宗介君?你在哪啊?不是说来食堂偷吃……吗?”
清甜的声音透过一层层树,最终传到了几人耳中。
宗介准备起身,谁知道旁边两个人处理完遗留的血迹处理之后,都跟在他身后一起过来了。无奈之下,宗介也只好走出去。
“我在这啦,先前手被树枝划伤了,是他们帮忙处理的伤口。”他抬了一下自己的右手——绳子已经被血染了许多。
“诶?!!走走走,现在去医务室!”佳奈脸色慌张,拉着他就往医务室飞奔,欲无视掉他身后的两个人。
“你还好吗?”宗介因为飞奔中不敢用全部心神去注意佳奈的健康情况。
“我?”头发上的蝴蝶结发饰依旧蹦跳得可爱,她有些疑惑,“我一直都很好啊,可惜今天没买到大福……先说说你啦,你怎么会和警察搭上话啊?!”
“警察……谁啊?不全部都是学生吗?”
“笨蛋宗介!那个短头发的男生,是我上个星期看见的,巡逻队的其中一个警察!”
“跑掉了呢……”彭仓措拍拍自己的口袋,得意道,“不过这东西的效果大概也确定了吧?”
“……基本吧。”织沙子慢慢走到食堂附近的洗手池边,清洗双手的血迹,“不过……你的回复速度和那个小妖怪差不多呢。是还没适应吗?秋原。”
彭仓措,不对,秋原弥生捂着肚子,眼中泛现几分痛苦的涟漪,故作坚忍地回话:“常态,毕竟……才吃完那家伙。还没适应罢。
不过,你的第二个愿望,已经达成了。”
“……你是真没适应,还是故意讽刺啊?”她手上大部分血迹随着水流进下水道了,可还是有小部分覆在指甲夹缝中,泛着暗红。
“谁让你当时那么害怕呢?”
3.8 22:13
他们走在回宿舍的路上,秋原注意到,静默中,织沙子的脸色越来越白,恐惧从眼底涌现,随着眼泪淌下。嘴唇张合,在喃喃着什么。他微微低头,想听清她的话语。
“那个人……他肯定全部都知道了……肯定知道了……”
知道了什么?
他疑惑,但还是带着织绕去其他的地方。
几分钟之后,她擦干眼泪,任凭秋原如何询问,都不开口。
彭仓措,那个家伙。
他知道她和学生来往密切,甚至可能了解过她的过去
他知道她偷偷去秋原的座位上翻东西,甚至看见了那两封信
他知道她擅自行动,还差点暴露在敌人眼中
他甚至预知了她的动机,将她的目的洞彻透析
那个暗号,是警告吧。
如果在继续和妖怪来往
他会大肆传开她的丑闻。让她永远落人话柄
他就会把实况说给秋原,挑拨离间,也许还能一石二鸟
他还会把她的真实的体检报告单递交给领导,让她再也没有了解真相,消除疑心的机会
他会让她受限于他,仰仗他的鼻息,苟且偷生
………!…!……!!!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织沙子暗下决心
一定!一定要让他消失!
“弥生……你最近饿吗?
我……有,可以暂时替代的人……
这是我的,第一个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