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琴弦同人企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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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轮校内音乐大赛延期两周,截止日期为6月27日。
审核群号:971862370
*1204字
我不行了其实是滑铲。。随便铲了一点感觉好像流水账啊求放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错了我再也不拖ddl了SO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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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台前大家的欢呼,冬木 柚羽有些心里没底。
她并不是第一次参加比赛,但每次上台前都要做很久的心里准备,更别说这次比赛还是因为今年幸运才举办的,这让她感到有些压力倍增。要不就偷偷跑掉吧。。反正没人会注意到自己的。。她环视一圈,大家要不在擦拭组装自己的乐器,要不在做上台前的对音准备,没有人注意到这个小角落里存在一个忐忑不安的新生。
回想起以前参加钢琴比赛的时候知道的一个邪门小妙招就是:不要反应过来自己在弹什么。她对此确实深有同感。从站上舞台鞠躬完毕坐到钢琴面前,手放到琴键上那一刻,能流畅带动它们弹完全曲的就并不是“冬木 柚羽”这个人,而是因为练习了很久而成型的肌肉记忆在掌控。反而有时候有一瞬间的自主意识回笼让她反应过来在弹什么之后容易直接手指打结弹出不美妙的错音。圆号也差不多。
依靠嘴形唇形变换来演奏出声音的乐器对使用者的反馈是更直接的,只要她心一慌,气供不上来,就容易出现错音。所以为什么要听信風見 千森的撺掇来参加啊喂。!说什么这个比赛可是很难参加的只有幸运的学生才能碰上参加什么的根本是谎话吧这。。!虽然在练习的时候遇到了非常人美心善的学姐但是。。但是。。柚羽绝望地想,如果不参加的话就可以不用面对这样的压力了。。好想。。好想回去睡觉啊啊啊。。
主持人已经报幕完了,第一个节目是川岸同学的,现在应该已经登台准备演出了吧。她想,其实就这样偷偷溜走也是可行吧?到时候跟报幕的学姐说一下 ,找个借口说自己身体不舒服要赶去医院实在是登台不了了也是被允许的吧?没有人会为难一个生病的同学的吧?但是,但是。她又想着,这有点太差劲了,不早不晚的偏偏是在这个时候,会被看穿是借口的吧。
“啊啊,同学?你还好吧?脸色看上去不太妙哦?”被陌生的同学忽然关心了,把自己吓了一跳,“还,还好,我没事的。谢谢关心。”好像是高年级的学姐来着,平时并没有很多的交集,对这张脸也没有很大印象。她转头看向旁边的镜子,镜子里的学生因为紧张脸色有些发白,看上去确实有点状态不佳。所以还准备上去吗?她问自己,要放弃的话也要趁早决定,不然等会快结束的话才说会给学姐造成困扰的吧。不,不,还是算了吧,费尽心思准备了有一段时间了,说放弃就放弃还是有点不情不愿的,只不过是上台罢了,台下的观众都是萝卜白菜什么的反正也不是人所以就不用紧张嗯!就是这样的!
她站起身来走出化妆间,川岸同学还在演奏,不过听起来已经快到收尾了,等会应该就有工作人员来喊人准备上台了。她这样想着,坐回刚刚的位置上准备最后再热一下管,不管了反正就那么一下子实在不行眼睛一闭就结束了!
“冬木同学在吗?下一个节目到你上场了哦。”志愿者同学过来喊了一嘴,她放下调音器,拿着自己的乐器走到后台准备上场。深——呼——吸——一定可以的!冬木 柚羽在心里暗暗给自己打气,不就是上台吗,以前又不是没试过!没什么好紧张的!
不过当她在台上吹响第一个音的时候又后悔没有跑路了,因为这个破圆号又开始冒泡了!
字数:1183
感谢可爱小绒花和可爱小栗子的互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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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绒花,小绒花。”
陽明日夢边快活地喊着,边从步道的另一端跑过来。因为文化祭的缘故,校园里比平日要拥挤:不仅同学们都不再被课桌和木椅所束缚,还有不少来自校外的人涌入了星奏——学生的亲朋好友,借机来发掘明日的音乐或商业之星的探子,单纯的闲人。即使步道已经熙熙攘攘,陽还是轻巧地从人群间穿过,来到了椒狩绒花的摊位前。
椒狩见到陽来,微笑着挥挥手:她们同为科学与自然社的社员,由于社团人数不多,到现在她们已经相当熟稔了。椒狩的摊位出售的是迷你盆栽、手作的毛毡制品,以及两者的结合:配有手作毛毡小玩偶的迷你盆栽。不愧是心灵手巧的椒狩同学,所有制品都非常可爱。虽然没有到被围得水泄不通的程度,但是为之驻足的人并不少——尤其受孩子们的欢迎。
“姐姐,这个多少钱?”一个小学生模样的女孩指着一盆小小的多肉植物。盆里还放了一个小小的木雕猫爬架,最高层的猫窝里边,白毛黑花、额上赫然一个“王”字的小胖猫咪睡得正香。——这是校园里常出没的猫儿之一,名叫贝多芬;自从第一场音乐大赛以来,这猫就常常粘着斩获了第三名的音乐科三年级学生三浦京之介不放,以至于有人打趣猫是大赛的隐藏奖品。“贝多芬”这个名字,似乎也是三浦给它取的。
“这个……”椒狩歪着头想了想,“嗯……500元?”她的摊位上,全部商品都没有标价;如果是不同的人在不同的时刻向她询价的话,大概也会得到不同的结果吧。
小女孩打开自己的小钱包,很高兴地掏出一枚硬币,交到椒狩摊开的手掌里,带着贝多芬和它的植物朋友一蹦一跳地走了。
“姐姐,这个多少钱?”陽有样学样地指着摊位一角的一方软垫。那上面躺着一只小松鼠,同样熟睡着。
“这个,是非卖品哦。”椒狩说。“栗子,栗子,明日夢说要把你卖掉。”
名叫栗子的松鼠动了动,睁开迷你榛子般的双眼:原来它不是毛毡玩偶,而是一只真正的松鼠。陽趁机将手伸过去,抚摸它头顶光滑的皮毛;栗子张开嘴,不轻不重地用牙在陽的指头上蹭了一下。
“哎呀,栗子生我的气了。”陽的语气中却没有几分遗憾,仍然去摸栗子的头顶;栗子也不再反抗,只是慢慢地又闭上了眼睛。“小绒花,要不要去晚上的舞会?”
“舞会呀……”椒狩眨着眼思索,“绒花不会跳舞呢。”
“每个人都会跳舞哦。”陽认真地说道。“只要随着音乐动起来,就是跳舞了。不光是人,说不定连栗子也会跳舞呢。”她看向椒狩。“而且,我还可以教你!如果你想学的话。”
“音乐很好,跳舞也很好。”椒狩说。“不过,比起舞会,绒花可能更想到山上去,让栗子爬到高高的松树上,看看上次见到的、含苞的花儿现在开了没有……接着,和栗子一起看太阳落山,最后回家。说不定在山上,我们也能听见舞会的奏乐呢。”
“听起来真不错。”陽说。“下次,可以和小绒花和栗子一起到山上去看日落吗?”
“当然可以啦。”
“那么,今晚我就先去享受舞会啦。”陽说。“还有这个——我可以买下来吗?”她指向的是一个小号的栗子——栗子的毛毡模型。
“当然可以啦。”椒狩说。“这个也是500元哦!”
*1732字。
“她轻拂心爱之人的面颊,洁白的指尖点过没药香膏,又沾着些细细的金粉……”
黑泽星合上书。上白石纸绘透绿色的眼睛就这样直勾勾地对上来,被阳光照耀而缩得极尖的瞳仁钻进她心里,叫黑泽星的心跳漏了一拍。
这位文学社的音乐科才女,总是安静而缄默地拾掇一切信息,她透绿的目瞳能阅读所有人潜藏心底的欲望。在学生与老师活得鲜明,产生诸多欢乐或哀怨的时候,上白石纸绘坐在她的座位上阅读这一切,享受着清风。
黑泽星的唇角颤搐一下。虽然她们已经谈过二三文学方面的事,交流过莎士比亚和爱伦坡,已经有了些知己方面的感情基础,但被探究和阅读的目光盯着果然还是会无所适从。她皱起眉头。又松开,将视线移开,又挪向无心续读的书本,揉着捻着两页做过标记的纸。
上白石纸绘将黑泽星掌中的书本压下,又望向那逃转的蓝眼睛。
“你的心思不在书本上。”
她敏锐地提出,绿眼睛狐一样地眯起。
黑泽星抿紧唇,良久良久。当空气中飘扬的尘徐徐落下,当上白石纸绘几乎没了耐心,她才长叹一声。
“呵。
“你早知道了不是么。你知道我一见她就忍不住关注。你知道我对她的关注和你的不一样。”
上白石纸绘也合上了手里的书本,她不忘将一枚书签夹入纸页间。站起身,她才继续将这场玩乐进行下去。
“黑泽同学,你总是对玩笑话过度认真。呀,你讲的是哪个她?”
黑泽星倒是不惮于讲出那个名字。但是这几个音节在齿间嘟嘟哝哝打转许久,才被她讲出来。
“星见…星见羽由。
“我很在意星见羽由。”
拥有这个名字的人在黑泽星的脑海中过分活跃了。她放空视野将灵魂浸入虚无时,意识的荧幕却放映着亲爱的羽由的种种——绿丛透过的阳光在她微微泛粉的鼻尖活泼地跳跃,她白皙纤长的手指抚过猫儿柔软的毛皮,那些骨节随着她抚摸的动作传递隐晦的情色,简直比跳肚皮舞的女郎还叫人血脉贲张。黑泽星将黑白琴键和音符化作绮想的一部分,连精灵在耳畔的低语都成了恋歌的伴音。
她的心脏跳得太快以至于她开始思索要不要去医院拍份心电图。
黑泽星忽然笑出了声。她鼻子一酸,眼睛稍微湿润了些。依旧没有眼泪从脸颊淌落……她许久未曾鼻酸过,更未曾哭泣过。
上白石纸绘歪着脑袋,似乎不打算离开。这让黑泽星无所适从。她深吸一口气,让图书馆弥漫的纸墨味驱散欲来的哽咽,站起身将书本归还。
上白石纸绘目送她离开,将手中书本又翻回夹着书签的一页,继续阅读起来。
黑泽星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星见羽由。
她将耳朵贴在练习室的门上依次辨认,终于在最里面那间听到了熟悉的琴声。她向门缝里看了眼。星见羽由背对着门,对来者置若罔闻,一遍一遍地练习不满意的乐段。
她又一个人在那里练琴了,练的是和黑泽星合奏的曲子。她压榨自己的休息时间到可怜的程度,总是错过午餐或晚餐,直到太阳下山,学校变得极度安静,她才拖着疲惫的身体踏上回家的路。长久的压力让她变得更加憔悴,黑泽星摸过她的指腹,粗糙得不像年轻人。
黑泽星又感到鲜血挤满胸腔,热得发烫。她的心脏占据整具身体,挛张着疯狂泵输狂热和担忧。她转身狂奔回教室,拿上自己的书包又狂奔回来。风风火火地推开门,喘着粗气,这回可把星见羽由吓了一跳。
“怎,怎么……有什么事吗?我有哪里练得不够好吗?”
可怜的女孩。她第一反应是审视自己。黑泽星在心里哀叹不下三遍,然后打开背包,摸出一盒切小块的三明治。
“这,是我做的…你,一定要尝尝,你是不是还没吃饭?”
她喘着气说完这句话,终于放松了些。不待星见羽由回答,她就把装着三明治的塑料保鲜盒塞了过去。
星见羽由在她的注视下只好拆开来,拿起一块三明治放进口中咀嚼。面包夹着绵软的土豆泥,能尝到水煮蛋和沙拉酱的醇香缕缕,细细的黑胡椒点缀其中,辛辣的美好滋味让咀嚼成了一场探索游戏。腌去水分的青瓜和洋葱为它提供了清新,还有些烟熏的培根块……这才是美味的重中之重。星见羽由一向爱吃肉,嚼着嚼着,她眉间的愁苦就消失了,她的手则伸向第二块去……
接着她顿住了。
父母的骂声回荡在耳畔。吃这么慢,吃这么多,做什么?快去练琴!
她将盒子放下,嘴唇却挨上了另一块三明治。黑泽星举着它喂进羽由犹豫的嘴,才放心地看她搁置盒子,擦了擦手。
黑泽星拿来暂存于练习室的小提琴,拉开琴盒,取出琴和琴弓,在肩头架好。星见羽由也继续专注于钢琴。
乐曲宛如漂流花瓣的河水或是夏风,悠悠地荡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