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
►
►
►
►
►其实这是一个文手(?)年终总结
►不知道够遮羞了没有...
一、开头:摘取你最喜欢的一个开头
他还在加深这个吻。
如果说平日里的吉姆•邦费尔总是以一种更加温柔的方式引导着,勾起她的共鸣,索取她的回应,那么此时的吉姆•邦费尔更像是一个霸道的掠夺者,带着不容置喙的自信攻占着她的意识,单纯地享受着侵略她柔软唇舌的快感。
令她无法逃离。
- 'From Cohabitation to Marriage'
*是百玩不厌的醉酒梗:)可以无所顾忌地耍流氓太爽了///本来不想一开始就这么羞羞的不过翻了个遍都是开头直切剧情的所以就拿这个将就一下了(靠)由此开始了一个连牵小手亲小嘴都没写过的小萌新直接写各种亲亲抱抱摸摸还飚车上高速路的一年历程
二、结尾:摘取你今年最喜欢的一个结尾
罗丝玛丽久违地拿着法杖出了门。
一夜之间薄薄的积雪早已化了干净。门前的草坪仍是一片狼藉,毕竟不到一天前这里还曾倒着一个浑身燃烧着的人。她走上前去,法杖的前端隔空点了点散落着断茬与灰烬的土地。魔法通过法杖倾泻而出,埋在土壤中的残根与草籽,仿佛受到感召似地飞速生长,须臾便有嫩绿的草尖冒出地表,伸长的同时还不安分地搅动了一下,将被烧黑的颗粒翻入土下。待到新草长到了同旁边差不多的高度,罗丝玛丽便轻移法杖,顺着昨日的痕迹持续地用魔法催生新草。
虽然她并不喜欢用这样的魔法扰乱自然的规律,但就连一个小镇的守卫都能从痕迹看出火焰的不同寻常,更别提赏金猎人了。尽管她从未见过这般无法正常熄灭的火焰,却难保没有更加见多识广的人经过这里。缓缓踱着步子,罗丝玛丽忽然扭头望了一眼。
是那不能再熟悉的属于自己的房子。店门紧闭,门上挂着自己手写的“今日休息”的木牌。似乎同每个休息日都一样,平和的小镇之郊坐落着休业中的药草店,外出的店主回首无人看顾的家兼店铺。
——直至她的视线同青年的对上。
似乎是真的听从了她不离开房子的要求,青年只是站在窗边饶有兴致地张望。见她投来了目光,他随即笑着招手。隔着玻璃与又一段距离,罗丝玛丽已经看不清他的脸,却仿佛又能看到那显眼的虎牙。
她转回头,几不可闻地叹息。
这或许是一个习惯的开始了。
- 『ふるいご縁』
*其实也都没写没什么正经结尾...毕竟写的文只是故事的片段他们还要继续日常呢哪来的结尾!(强词夺理)本来想了一下要不要放Episode的部分不过还是有点耻就算了(靠
三、部分
1.摘取你今年最喜欢的一个部分
吉姆估摸着平时的比例加水稀释了杯中的浓缩咖啡,又尝了一小口,满意地端着杯子向卧室走去。刚从浴室中出来不久的他还没有穿上衣,不时有水珠从半干的头发上落下打在他肌肉遒劲的背上。肩胛处新增的几道抓痕沾了水,隐约有几分刺痛感,却被埋没在水分蒸发带来的凉意中而难以察觉。
他起床后只冲了个凉并给自己泡了杯咖啡,不过十几分钟的时间,回到卧室时他就发现妮瑞娅的睡姿又发生了变化——原本蜷在床中央的她已经转了个身贴在床边,大半张脸都埋在松软的枕头中,双臂还紧紧箍着被子的一角,露出光洁白皙的肩膀。吉姆好笑地坐到床沿,用空着的右手捏了捏她仅仅露出的小半脸颊,却被她哼哼着一把拍开了手。
“起床了,小懒虫。”吉姆一边灌了口咖啡,一边捉住了那只仿佛在驱赶蚊虫般地挥动着的手,“这可是难得的假期,你不是说要想去切尔西逛逛吗?”
“困——”拖长的话语中还带着浓浓的鼻音。妮瑞娅偏了偏头,眯着蒙眬的睡眼瞅了一下吉姆,随即又闭上眼跌回枕头的怀抱中,任由吉姆将她的胳膊悬举在空中。
“别这样,我可是很期待这次约会的啊。”吉姆哭笑不得地轻轻拽了拽她的手腕,“要不喝点咖啡吧?”
“咖啡……”不知是不是将他的话听进去了,妮瑞娅竟真的浑浑噩噩地想要坐起来,只是似乎还使不上劲的样子,身体刚支起来一点就有了回落的趋势。吉姆连忙松开她的手腕,探身伸手环住她的背将她带到自己的怀里。在他的帮助下坐起来的妮瑞娅显然还是半梦半醒的,晃了晃身子又直接向前栽去,额头抵在了吉姆的锁骨上窝。
刚冲过凉而体表温度略低的吉姆明显地感受到手臂与那光裸脊背的贴合处传递来的温暖,有些怕她会因此着凉而放开了手,转而抓起旁边的被子想要将她裹住。正当他将被子盖上她的背时,妮瑞娅嘟嘟囔囔着从吉姆手中拿走了咖啡杯,稍稍退离他的怀中就端着杯子抿了一口。
“等等,那不是……”才意识到的吉姆想要阻止已经晚了。
“苦。”妮瑞娅小声抱怨着,鼻子都皱了起来。
吉姆憋着笑揉了揉她睡得乱糟糟的头发,将杯子从她手中接回来搁到床头柜上,又撩起她的刘海在她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等一会儿,我去给你泡杯玛琪朵来。”
他缓缓直起身子站起来,看到妮瑞娅虽然还是一脸恍惚地坐着但并没有倒回床上,笑着摇了摇头,转身离开了卧室。
- 'From Cohabitation to Marriage'
*其实也没有什么最喜欢的部分就随便挑了个自己印象深的部分(其实第一反应好想放空老师的车啊但是不是我写的;;)主要是因为写得早所以吃旧粮的次数比较多所以印象深,也挺喜欢就是了!
2.摘取你今年最喜欢的煽情部分
无暇去进行任何的遐想,他全部的精神都集中在了眼前,仿佛要将这一幕永恒地铭刻到记忆当中。
那不是天使、宁芙或是阿尔忒弥斯。即使洁白的盛装让她看上去真的仿佛天使降临,他也一眼望穿了头纱下若隐若现的那熟悉的有些局促却盛满欣喜的笑靥。
那是他的女孩,他的挚爱,他的新娘。
他牵过她的手。隔着薄纱的手套,那刻进心底的触感都有些模糊了,但那轮廓还是一如他记忆中最鲜明的那样,由他恰到好处地将她的手包进自己的掌心,一如过去的每一天他所做的那样。
他低头摸了摸鼻子,企图用这个常见的小动作不着痕迹地掩饰什么,相隔咫尺的妮瑞娅却注意到他悄悄伸出食指擦了擦自己的眼角。
“你哭了吗?”妮瑞娅悄声问道。
“没有。”吉姆眼眶发红,抿着嘴唇的神情也不大自然,“如果不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或许就哭了吧。”
- 'Something Old, Something New'
*不会煽情星人今年也没有煽情:(只好拿笔记里面非正文的底稿来作数了虽然我也挺喜欢这段的(水仙mode
3.摘取你今年最喜欢的人物描写部分
妮瑞娅拍拍他的脸示意他转回去,自己则深吸一口气,终于下定决心一鼓作气揭开敷料——这个想法连同再次下手的动作看上去仿佛豁出去了一般豪迈,实际操作的时候她还是犹如走钢丝般仔细而提心吊胆。她小心地将敷贴掀起一个角,又顺着边缘缓缓地撕下。她的睫毛不断扑扇着,似是在眼睛的睁闭之间挣扎,几乎下一秒就想彻底合上眼,回避她不想面对的事物。当矩形的敷料沿着对角线弯折成两个三角,妮瑞娅终于看到了她一直恐于面对的伤口。
她自然是没有看到什么血肉模糊的创口,所见全然不如她敲下回车键后搜索引擎弹出的图片那般血腥可怖。被子弹撕开的皮肉已经被紧紧缝合在一起,没留一点露出血肉的缝隙,只能看见狰狞的缝合线爬在皮肤表面,隐隐透出一两星干涸的血迹。虽然缝合线埋入皮下又从另一边穿出的形貌还是令她抿起了嘴,但被渲染得宛如噩梦一般的想象与现实造成的落差还是使其在她可以勉强接受的范围之内。
被揭下的敷料上内侧也沾着几点晕开的血色,比起昨天换下的却是好得多了。妮瑞娅将它放到一边,从医药箱中拿起一盒碘伏药棉,用镊子捻了一小块便送到了吉姆的伤口旁边。还未将沾了药水的棉球按在他的背上,仅仅是翘起的纤维略微蹭到了表皮,吉姆就下意识地缩起了肩膀。
- 'Gunshot'
*又没有新人物作主不然都是龙套我搞什么人物描写!(靠)真的找了好久都没找到外貌描写,所以就用对人物背部伤口的描写意思意思吧(……
4.摘取你今年最喜欢的环境描写部分
本就是睡前,妮瑞娅的睡裙下的上身未着寸缕。为了第二日的早起,百叶窗特意留了一丝缝隙,透过其间的些微光亮恰好给了视觉一线可趁之机。不被衣物遮掩的光滑的肌肤曲线似是渲染了一层薄薄的月光,令吉姆不由地屏住了呼吸,带着近乎不可思议的心情抬起手,又像是觉得亵渎一般忐忑地放下。
他睁大眼,仿佛这样就能从黑暗中不甚明晰的轮廓中窥见更多似的。床头不知是谁的手机忽然收到了信息,骤然亮起的屏幕将苍白的颜色投射在光洁的皮肤上。妮瑞娅似乎听到了吉姆倒抽了一口气,更加赧然地低下头,绞着手指等待他接下来的举动。
- 'First and Forever'
*对不起我也没有环境描写...那就环境光描写吧o<-<
5.摘取你今年最喜欢的H部分
- 'In the Bathroom'
*不摘取仅提名:9毕竟我和隔壁美味擦边的那位不一样我是上路司机!!(靠
6.摘取你今年觉得槽点最高的部分
是你的愚人节礼物。
伊库纳用口型说道。
狗娘养的。
吉姆用口型回道。
- 'Who is the Fool'
*整篇的槽点都很多不过我要找个时间把尬聊的剧情修一下所以放一点意思一下(。
四、总结:
回头看了一遍我真是潜意识里很努力地没有放羞羞的部分...七拼八凑总算是凑齐了下次我不跟风空老师了我要找个按剧情分类的总结做一做o<-<
今年也要继续写亲亲抱抱摸摸车车如果有脑子再争取写点正剧【rua.jpg
2015: http://elfartworld.com/works/85074/
2016: http://elfartworld.com/works/127882/
今年已经不是企划文年终了,我深深感受到了自己正向老年人迈进【。
一、开头:摘取你最喜欢的一个开头
「あなた今、絶望だろう?♪」
「『彼女はもう俺にマークされた』,そう言ったらあいつは言いなりになった~」
「残念だけど、貴様は最後までうまく行けなかった♪」
【来自弹丸HOH外传第四章】
【当时心血来潮把跑团时不能直接表现出来的部分写到作品里了。这一章写的很揪心,现在看起来还是能感受到当时的绝望。如果我没有把这段隐晦地写进开头里或许也就不会有这样的心情了吧!】
二、结尾:摘取你今年最喜欢的一个结尾
已经距离大家很远了。
在这里,就算哭出来也没有问题了。
不会有人看见的。
在我这样想着的时候,眼泪就已经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我们要去的地方很可怕,那里不知道会遇到怎样强大的敌人,不知火音炎会做出什么,一切都是未知的,令人恐惧到发抖。
我像是被打开了什么开关一样,膝盖不听话地发软,额头连带着眼皮一起燃烧着,肩膀却冷得打颤。
已经很累了,想起刚才那个危险的想法,我再次缩紧了身体。
被我所称为才能的东西无非是手熟的结果而已,随便找任何一个工匠都可以做到,甚至白狼,机器都可以将我取代。
在一切都变得机械化的现在,这个职业的结局终将是堙没在历史里。但是没有才能,没有这个生存意义的话,我该怎么活下去呢?
这样没用的我即使不再勉强自己,即使哭出来也没关系的吧?
即使死了也不会造成什么影响吧。
「不过啊……如果可以的话,」
我的嗓子红肿着,空气顺着喉咙进入到肺里,心脏跳动的声音和泪水涌出的感觉一样疼痛不已。
「我想要活着……」
【来自弹丸HOH外传终章】
【虽然是只有两篇的结尾可以选了吧(。)所以这篇看起来没什么竞争力地出现在了这里!但是我想就算是有十几篇好好收尾了的文拿过来对比我也还是会喜欢这篇。平时收尾的时候总是急急忙忙地收束剧情,这里是三森狙这个角色的生命真真正正完完全全的结束了。其实在这一段之前已经写出了角色死亡时的场景,但我义无反顾地写了个倒叙在最后!到死都坚持硬撑着,却还是有懦弱胆小的部分算是这个角色的特色了吧!】
三、部分
1.摘取你今年最喜欢的一个部分
在这之前,妮瑞娅还觉得自己是清醒的。
她将脸整个埋在枕头里,张着嘴却发不出半点声音,面部扭曲着哭得几乎缺氧。现在这个情景,难道不应该愤怒吗?她多希望自己是在因为愤怒而哭,像以往一样,哭着哭着就能冒出一个让他丢脸的好点子,在实施之后一笔勾销。甚至如果她是因为恐惧而哭的话,一定都会比现在好受许多——虽然她现在的确也恐惧着,任凭黏腻的触感残留在手上也不敢冒险出去洗掉。只是此刻愤怒和恐惧都没办法盖过天崩地裂一般的伤心——这听起来有些好笑,谁哭出来会不是因为伤心呢——她只觉得自己珍视了很久不肯示人的东西被人从心底揪出来把玩之后狠狠地碾碎了,而这个人却又是所珍视着的东西的主人,他要是想打碎它,谁也奈他若何。
方才被吉姆羞辱过之后,本来应该已经被忘得一干二净的记忆突然以陈旧碎片的样子浮现在她的脑海里。虽然仍然记不起自己说过什么,但四唇相接,刚刚的经历肯定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记起这个画面的妮瑞娅更是哭得凶了起来,因为吉姆刚才的措辞简直就像是玩世不恭的男孩为逮住了对方暗恋自己的把柄而沾沾自喜地向世界宣扬着这只猎物的所有权一样——丝毫没有提及他本身的想法,就算完全看作是过火的捉弄也说得过去。但这实在是过火得过分。
妮瑞娅隐约听到了安静的宿舍里传来阵阵水声。
她开始由衷地祈祷起来,从没有什么信仰的她甚至变得有些无助。她奢求着明天一早发现这是一场梦,或者至少吉姆以为这是一场梦,并像以前那样对一些不想再提的事绝口不提——那才是她所认识的吉姆。但是想到这里,她却又犹豫了起来。
就算吉姆能绝口不提,装出一副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自己又能不能忘掉这些事情,把两人之间的关系恢复到之前一样呢?
她发现自己只是在无端地给自己增加烦扰。
在这之后,她听到了大门的开合声。即使她整夜没有合眼,那扇门也终究没传来再次打开的声音。
她宁可今晚喝醉的是自己,至少可以一觉醒来什么都不用记得。
【来自Episode that Changed Lives】
【no老师的推荐!被提到我才想起来我是真挺喜欢心理描写的!然而今年写的很少!!!】
2.摘取你今年最喜欢的煽情部分
她有些后悔没有留下伊库纳的联系方式,使得现在唯一能找到吉姆的方法变成了联系他本人。妮瑞娅不敢面对这个现实,她只是害怕着吉姆的再次出现会把她仅存的一点还能作为朋友、作为室友友好相处的希望彻底打碎。如果是那样的发展,她宁愿事情停留在现在这个地步。一时间她想起了那夜听到的心跳声,但是她偏偏在这时钻起了牛角尖来——酒精同样会使人心跳加速,而且当时的状况与前后的对话联系起来,只会得出那阵令人羞怯的心跳只是酒精一时的效果,被他拿来唬人这样的结论。
她掏出手机,在稀薄的联系人列表里迅速找到了吉姆的号码,却只是呆呆地盯着它看。以往她拨出这个号码的时候从来就没有这样仔细地思考过,更多像是条件反射似的,遇到什么只要打过去求助,就算会被嘲笑一番,事情却总会迎刃而解。
她想起第一次知道这个号码的时候,还是她忘记带上实验室要用的素材。她是打电话给多伊姐姐求助的,但几分钟后,来者竟然是吉姆。
“她不在家,叫我给你送来了。”吉姆当时满头大汗地说,“下次这种事直接打给我就好了。”
妮瑞娅很清楚从宿舍到实验室的用时,以她平时的速度,赶过来也要十五分钟。她一时觉得吉姆似乎没有第一印象里那么靠不住,这幅着急的样子甚至还有些可爱。
握着手机的妮瑞娅回忆起这些,好像放松了神经,手指下意识地点选了通话键。在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听筒里已经响了好几声。她的手猛地一抖,不小心碰到了扬声器,又被突然放大的接通声吓了一跳,将手机摔了出去。
手机扣着屏幕躺在地毯上,传出的只有一些微弱的杂音。看样子对面接听的人也没有说话的意思——要这样想,还是有些早了。
“喂?”
久违的声音透过地毯传出显得有些闷,妮瑞娅也不知道该如何作答,只是小心翼翼地捡起手机,捏着边缘翻过个来,怕自己又不小心碰到了什么键。
听筒里再次安静下来,她也就这样安静地捧着手机,直到屏幕上落上了一滴水珠,她才意识到自己又一次不争气地哭了起来。
她挂掉了电话。
【来自Episode that Changed Lives】
【煽情=矫情!(自定义)我好喜欢这种打过去电话却不出声的奇怪矫情小桥段哦(姨母的微笑.jpg)】
3.摘取你今年最喜欢的人物描写部分
之前常驻那个位置的是一位肌肉发达皮肤黝黑还散发着光泽的小伙子,尼尔一直在暗地里怀疑他的夜间兼职是不是脱衣舞者,因为那肌肉实在是发达得过分,游泳队的姑娘们甚至对自己队友的腹肌都没了兴趣,成天到晚想着怎样装作普通市民溺水。不过今天貌似那位讨人厌的小哥被这位身材玲珑可人的姑娘取代了,尼尔已经可以想象一小时后会听到多少女孩子失落的叹息和男同胞的欢呼与暗暗击掌,不禁上下打量起这个姑娘来。她并没有像想象中的女性泳池管理员一样穿着暴露或是T恤短裤的中性打扮,而是穿了一件不怎么起眼的深蓝色连体泳衣,外面披着一件使泳衣若隐若现的半透明外罩。藕荷色的秀发在脑后编了个松松垮垮的麻花,有发丝从缝隙里扰乱秩序,却不显得凌乱;发梢还挂着没干透的水分——大概是换泳衣之前先冲了凉。女孩似乎注意到了这道赤裸裸的视线,从书本上抬起头,向这边望了一眼。尼尔也终于意识到自己的注视太过直白,猛地一个激灵扎入了水中。
他一边透过那层薄薄的水波继续观察那道影子,一边钻过泳道的界线朝对面的岸边一路游去,却只见她从高椅上爬了下来,向着尼尔的方向走来。尼尔一时间不敢出水,直觉得脸上发热,但周围本应该凉飕飕的水并没有达到降温的效果。他也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因为盯着人家看被发现了而不好意思呢,或是因为别的什么。尼尔在离池边不远的地方憋着气,甚至不敢吐出一个气泡,那个身影果然在池边停了下来。他向池壁贴了帖,一头红发在水中搔到了他自己的脸颊,一个没憋住吐出了一连串的小气泡。
【来自How I Met Your Mother】
【我这一年就翻来覆去在写这一窝小可爱啊!!!!几乎没有人物描写但是我十分乐意!!!】
4.摘取你今年最喜欢的环境描写部分
深夜里的树林阴冷潮湿,她却没有时间去顾忌这些,仅凭着提灯昏暗的光芒和心里那股莫名的坚定寻找着尼尔的身影。
刚走进林子没几步,她便在地上看到了粘稠的血迹。似乎是顺着林子里的路想要走回家里,却中途折返了回去。罗丝用手指沾起血迹,还是新的,时间应该还没过多久。她有些诧异,为什么会是这么大片的血迹,如果是人形的话,失去这样多的血早该成为一具干尸了。但她没容得自己多想,便顺着血迹的尽头追踪过去。
这个目标实在是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大些。找到他几乎不费什么功夫,隔着老远罗丝便嗅到了尼尔血液中特有的草药味,而顺着气味寻过去,只见一条巨大的长条状动物将一幢木屋用尾巴围了好几圈。虽然没有见过这种生物,但她立刻觉得这就是尼尔口中曾经提到的龙。
原来拥有着红发的尼尔原形居然是白色的。罗丝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地围着房子绕了半圈,在屋后找到了他的脑袋。
只看趴在地上的龙头就已经有罗丝一人高了。他的每一次呼吸都带动了一阵热风打在罗丝身上,也带动着他长长的身子因痛而颤抖一番。
罗丝抬起手来抚摸着他那犬科一样的长嘴,他的眼皮颤动了一下,还沾着血的胡须将她的手轻轻缠绕了起来。
【来自欲望のうず】
【认真地思考了一番他是人物还是环境。(亲生?)】
5.摘取你今年最喜欢的H部分
他曾一度想着就算一定要死去,只要把活着的时间过得充实些或许就不会留下遗憾,但最近他却开始拥有了不该出现的期待。不仅是妮瑞娅对他说过的种种约定,他甚至不自觉地期待着在她的未来里自己也能占取一席之地,却又最终被手臂上那像是雌伏着的蜘蛛般爆起的血管拉回现实。
妮瑞娅把冰好的毛巾敷在他的左臂上,希望能藉此减轻些痛苦,却看到吉姆出神地盯着那块毛巾看,半晌才吐出一句。
“你一定能成为一个好妻子的。”
他无法看到她的表情,只知道她弯着的身子僵了僵,便迅速地直起身来背对着他。她低着头,也不知是不是和吉姆想着同样的事。回想着自己刚才不过脑子的发言,吉姆不知为何钻起了牛角尖,被自己激怒起来。
是啊,她能成为怎样的人可是邻居大妈都能看出来的事,每次叫妮瑞娅去家里帮忙做些修理,居然都挑在自己恰巧不在的时间。而她那位没见过世面的儿子更是令人气结,一想到之前还在事无巨细地关心着自己的女孩以后可能会嫁给这种人,吉姆便一定会赶到她家与那个无事献殷勤的儿子用眼神冷战一番。虽说他一直避讳着想起这种事,但刚才的话一出口便激发了他内心强烈的不满。
果然不行,除了自己谁也不行。
他几乎没怎么思索,下意识地拽过了妮瑞娅的左手使她跌坐在自己腿上,又变本加厉地用还有些发烫的左臂锁住了她的腰。那条冰毛巾在动作中落在了她裸露的大腿上,冰得她在想起逃脱禁锢之前先缩起肩膀,而她这个不经意的动作更是把裸露着的大片肌肤凑近到他嘴边去了。吉姆仿佛丧失思考能力似的用滚烫的手在她腹间摸索,右手更是攀到了她的胸前,完全阻断了她想要挣扎着站起来时所能动用的发力点。妮瑞娅堪堪扭动了几下,却被他更往怀里搂了几分,便也只好听天由命——不过吉姆像是发现了她那点不想抵抗的动摇,从近在眼前的肩颈一直吻到半露在外的脊背,若不是被抹胸阻断了去路,或许还会更甚一步。
妮瑞娅被吻得发抖,也被抽去了抵抗的力气,几乎无法在他腿上坐稳,有些摇晃。吉姆假借扶她坐稳,左手却越撑越向上滑去,顺着光滑的皮肤直攀到了拥有弧度的部分。她急忙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但这点力度又能阻挡得了什么呢。吉姆张开手掌,虎口滑到了与弧形恰好契合的位置缓缓收紧,欣喜地看着妮瑞娅将脸别向另一边,反而使他更能方便地将这片觊觎已久的肌肤吻个痛快。
吉姆的动作似乎停滞了下来,只是安静地吮吸着,她正打算伺机站起身,却觉得颈窝里一阵隐约的刺痛,这才发觉他在做些什么,用力扯了扯还盘踞在自己身上的两条手臂,但也只是杯水车薪。
“怎么,怕被看到?”吉姆意识到了她的挣扎,苦笑着压低了语气,才使这话听起来像是威胁而非撒娇,“越多人知道越好。”
这还不够。一开始他的理性还曾再次回到过他的脑海中,却抱有浅尝即可点到为止的侥幸心理,并没有停手,可是一旦知晓这番滋味他便再也刹不住车,还未能碰到要塞的左手已经心急地将抹胸向上掀起,单凭手臂不小心擦到尖端引起怀中人的战栗便让他沉醉万分。只是浅尝一口根本无法满足他想要制霸整片土地的野心,身后就是床铺,她又几乎没表现出什么抵抗情绪,自己大可以将她放倒,想必事后她也不会有什么怨言。
但是在这之后呢?就算她没有怨言,自己还能活多久?在自己死后又要她怎样?虽说刚才已经发生了一些不该发生的事,或许使吉姆这个人在她脑海中的印象更深了一分,但也总比该做的都做过之后要强上许多,趁这一切发生之前住手或许还来得及。
脑中鸣起的警钟终于使他克制住了本能的渴求,渐渐撤回了想要去掀起上衣的手,但又仿佛不舍得在此放手一样更牢固地将双臂环在妮瑞娅的腰间,紧贴着她那也已经有些升温的皮肤,额头抵在肩背上,似乎是想享受一下最后的温存。
随着头脑渐渐冷静,吉姆快速地整理好她被自己扯乱的衣物,并扶着她站了起来。直到妮瑞娅转过头来,他才发现她的眼眶里已经噙满了泪水。
“我,我开玩笑的,你忘了吧。”吉姆有些不知所措地解释着,笑得比哭还要难看,“不过你要是看上了部落里的哪个男人的话,我倒是……”
他还想像平常一样调侃她一下,但话还只出了半句,心便已经痛得像是被割下了一块肉,再多一个违心的字也说不出口。
妮瑞娅也是一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咬着下唇才使眼中蓄满的泪水没有夺眶而出。吉姆已经做好了被扇一巴掌的准备,毕竟无论是自己之前的举动还是刚才欲盖弥彰的调侃都像是对她的羞辱,没想到她却揪着他颈前的装饰品,垫着脚尖发狠地吻在他的唇上。
这个用力过猛的吻只持续了短短几秒,妮瑞娅便迅速地松开了他的挂饰。事发之突然使吉姆也吓了个措手不及,甚至开始祈愿自己的生命能停留在这几秒里。她的嘴唇被撞得和那快忍不住哭出来的眼眶一样有些泛红,却学着他扯出了一个牵强的笑容。
“我也是开玩笑的,把这个也忘了吧。”
最后一个音节已经带上了颤音,话音未落妮瑞娅便夺门而出。
她并没有离开吉姆的视线多远,仅仅是躲在门口,就已经腿软得跌坐在地上。
她明知道自己不想在他面前流出眼泪,却又有一种现在不多看一眼就再也看不到这张脸了的可怕预感。方才四唇相接的那一瞬间,过往两年间的回忆就像是走马灯一样不受控制地回放在她眼前。
她终于再也忍不住眼中的酸胀,将脸埋在膝间无声地哭起来。
【来自ほんの一足】
【曾经15年的我还是找不出这题答案的我,而17年的我打开文件夹满眼都是…………然而我还是最喜欢这段不怎么黄的!!因为矫情!!!(你快闭嘴吧)】
6.摘取你今年觉得槽点最高的部分
从电影院出来时太阳已经落到了大厦后面,昨天刚下过雪的地面还有些没被清扫到一边的湿痕,又冷又滑,妮瑞娅的全套装备也终于派上了用场。路灯下堆积的雪虽然距离成为雪人的量还差不少,但打个雪仗是绰绰有余的。从这里到预定去吃晚饭到地点步行只要几分钟,加上那里停车又不怎么方便,尼尔说什么也不想开车过去,还不如就放在电影院门口,连拖带拽地把只穿了一件夹克,想钻进车里取暖的吉姆揪了出来。吉姆搓着手,知道这条路是行不通了,只好将目标改为妮瑞娅看起来就被捂得暖呼呼的围巾。
她正专心和罗丝聊着天,丝毫没注意到身后那双不怀好意的眼睛。尼尔看吉姆蹑手蹑脚地溜到她背后,赶紧冲吉姆一阵挤眉弄眼,吉姆倒是没想那么多,找准时机,眨眼的功夫就把一双冰手伸进了妮瑞娅的脖窝里。前两秒她甚至没有反应过来自己的围巾中究竟多了个什么,两秒之后突然被冰得跳了起来,缩着脖子恶狠狠地瞪着吉姆。吉姆才不会给她考虑如何复仇的时间,撒腿就跑,妮瑞娅倒也反应迅速,弯腰从路边攥起一把雪就追着他跑去。
这要放在平时,她是累死都不可能赶得上吉姆的。不过也许因为今天的吉姆注意着脚下不被滑倒,速度慢了些,加上妮瑞娅一向扔枕头靠垫之类的就十分熟练,雪球这种容易扔的东西更是不在话下,没过多一会儿吉姆夹克的帽子里就被扔满了雪。他本以为把她落下了很远,才不紧不慢地刹车减速,想适时求饶,没想到她竟然吃了马达一样追得这么近,见吉姆停下脚步便也想停下,却忘记了运动鞋和平底鞋的差距,一脚滑在雪上打了个刺溜,迎面撞上了举着双手转过身来本想投降的吉姆。
这样说甚至还有些小瞧了她的冲击力,吉姆被她撞了个踉跄,一屁股坐在地上,要不是他下意识捞了妮瑞娅一把,现在说不定她已经翻出去摔个脚朝天了。但现在这个姿势也没好到哪里去,她跪在吉姆岔开的双腿中间,下巴在他的额头上磕得生疼,隔着还挂着些冰碴的手套揉了揉下巴。
吉姆倒也不是没感觉到额头的痛,只是刚才就令他想入非非的香甜气息现在就围着鼻尖打转,她撞上来的一瞬间似乎还有什么软包一样的缓冲措施撞在了自己肩膀上——不过她好像被下巴的疼痛夺走了注意力,没怎么在意这件事。正当他手足无措地意识到自己双手还放在对方腰上的时候,妮瑞娅倒是二话没说从旁边的地上抓了一大把雪,全数塞进了他的领口里。
这一下冷得吉姆是彻底把刚才的暧昧气息忘了个干净,长着大嘴叫不出声,为了把领子里的雪抖出来,弯腰弯得快要倒立。妮瑞娅悠然自得地拍掉了手上剩余的冰渣,把他的弯腰当作鞠躬道歉来看待。
【来自Whats in a Love Story】
【从一堆糖里挑出一个比较有槽点的我已经很不容易了!(。)发糖发得尼尔也快失去他搞笑艺人的天赋了!然而我乐意!(可把我牛x坏了让我叉会儿腰.jpg)】
四、总结:
一年之中完全就是在写爽文!还不如写企划文的时候有结构!选开头结尾的时候只能选唯二的两篇企划文,我愧疚得想钻地【。】砍断我这双摸鱼的手!
希望明年的爽文也注意一下结构啊!今年不想结尾的就直接烂在那里当写完了,简直太放纵……
*
做了过去的梦——是令人怀念而又苦涩的,难过的梦。
我曾经想要这么断言,但却比谁都更清楚地知道那并不是梦,每每我这么试图欺骗自己时总会被不合时宜地打断。
比如现在。
“..你——”
当我推开千鵺树病房的大门时,伴随着空气就连消毒水刺得人无所适从的气味也弥漫开来了,但我能够确信那沉浮在半空中冰冷、生硬的氛围并不是来自空气,更不是来自那些用于维持人生命的滴答作响的大型设备。
言归正传吧,在我推开病房纯白色的门扉时,驹崎辽的视线和我相对。
我想自己是害怕面对驹崎辽的,这种害怕可能没有过多言之凿凿的缘由。最早时是难以接近的、兔子坐在马匹旁边无所适从的感觉,但现在反而变成一种难以承受的愧疚和自责了。我曾经时常会想象假如那一天我的确向前走去,在希望之峰学院向驹崎辽伸出手去会变成什么结果,不知不觉就难过起来,因此后来我连这个想法都不再有了,想得太多总会令人难熬——直到我看向他,好似看着任何一个十三队的成员一样,在他颜色淡薄的双眼中我看到自己。那是多拙劣的玩笑呀,我看到了直到现在也依旧心心念念想要转身逃跑的自己,就连这个事实都几乎要将我击垮了。
“华节奏”
“——你不是已经死了吗?”
我呆立在原地,甚至不知道现在究竟该哭还是该笑,话到嘴边却忽然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不,就连世界树、白色房间甚至连我自己都不见踪迹了。我依旧找不到自己存在的痕迹,好像是唯一一个旧日的幽灵按部就班地模仿生前的作息,就连活着都已经成为一种无法想象的事情了,但是,我该如何回答他呢?可能我清楚这只是他刚醒来以后记忆在游荡中变得繁乱——我的确应该知道的——依旧觉得自己被毫不留情地打败了。
直到现在我也在给人带来困扰,就是这样子的我,还在奢求什么呢。
也许不应该一直站在这里吧,原本就是奇怪的行为,如果变得更奇怪就不好了,一遍遍这么想的我坐在探望的靠背椅上,好像刚从兔子窝里钻出来一样惶惑地撇开视线。
“你还好吗?”是我的声音,说话的人是我。
他靠在床沿上,点了点头。
再没人开口说话。
我一次次在空荡荡的世界中寻寻觅觅,临到头来坐在这里的时候却终于获得了短暂的宁静,回忆因思绪无情的力量,好像活人一般在两个人的病房中游荡。这也并不是令人意外的事,我回想那短暂的同学生涯中我们也常常这样,各做各的事情好像互不相干,但终归会比独自一人宽慰一些。旧事重提,好像时间兜兜转转走回原点。
但我们不是,也不再是。我再也不会清楚一年中他经历了什么,也无法让日历翻回我们站在护栏前而兔子围在四周的时候了。一切总在变化,不间断地,不留情面地,将旧事物碾压而过。
想到这里我已经感觉想哭了,是酸涩疼痛的感觉漫过心头,然而始终无法感染空虚无物的泪腺。已经都结束了,没有什么好哭的,依靠哭泣来祈祷不属于自己的愿望的时间也已经离开了。因而我无助地看向他,但越看越会清楚地明白自己早已经搞砸一切,进而更加心怀怨恨而已,即使这样。
我知道我不合适,我不应该来这里,或许他也并不想看到我,我想,但我又能做些什么呢?事情早在我看不见的地方被安排妥当了,我又该尝试拒绝吗?这又是多不可思议的事情。
而且、而且,我原本应当有话想说。
是什么?究竟是什么?被我刻意忘记的事情成千上万滚雪球一样愈演愈烈,我感觉被压垮了似的,垂下头来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我会努力,所以。”
“……别抛下我可以吗?”
好像自暴自弃了,索性把从前藏得一干二净的事情全部讲出来如何,会感到难堪也没有关系。他会理解我在说什么吗?然而会不会已经都不重要了——我曾经有多么想要跟上去,没有边境可言的一望无际的世界、明明说好了但临到头来又自私地放弃了!爬起来时他已经走远了,即使如此就要这样退缩吗?我应该怎么办、未来又会变成什么样——那么说到底,我活下来就真的是正确的吗?我应该怎么办,我又还能怎么办?
“对不起。”我只能这么说,苍白又令人厌烦地这么对他说。真的,真的很抱歉。
然后终于不堪重负地流下泪来,泪水划过苍白的面颊一路向下,在流过了十七年、流过了两个世界线以后,终于一拥而上把心绪搅得一团糟。我想象自己此刻的表情,在他看起来该有多么难堪啊,我又是多么地、多么地——
他拨开床单伸出手来,然后搭在我的手背上。
“那一切都过去了。”他重复了一遍,都过去了。
好像达成了和解一样。是我和他的吗?还是我和我自己的?手传来冰凉的触觉,但感觉起来真实得不像真实。我还是想哭,但却是为了别的——
直到现在我才发现,已经过了那么久。却只有我一个人,独自固执地、不可抗拒地守在原地,忘记了时间已经匆忙走过。故事翻开下一卷,我的手指却依旧搭在上面,只有那个阅读者,依然在梦中。
应该振作起来了。我看向他,没有再试图躲开目光,这时候才惊觉自己熟悉的脸不知何时多出了一道瘢痕,伤疤早已结痂,只留下最后一道淡淡的痕迹,提醒着他也告诉着我,他早已经不是我印象中坐在教室最后一排、咬着盒装牛奶吸管的驹崎同学了。但这样就真的不好吗?
之前被我遗忘的问题,不知不觉已经想起来了。明明想法自始至终只有一个,但却反反复复地擦肩而过,错过了那么久。
“——我可以成为你的朋友吗?”
好像是回忆的结束。
*
“你也被希望之峰学院录取了吗?”
“…那是当然的。”
十一月的秋日,学校道路两侧的银杏早已经被明黄染得格外烂漫,落叶纷纷扬扬,还未等来他人的清扫便已经铺就绵密的叶毯。放课后钟声敲响的时候天色早已接近傍晚,夕阳与杏叶交相映衬,就连我们的表情也在晚风中变得模糊。
“倒是你,不是超高校级的兔子饲养员,而是艺人呢。”驹崎辽对我说道。
我点了点头,与此同时因为他的下一句话而发自内心地露出笑容来。
“那么在希望之峰学院再见吧。”
“好啊。”我微笑着,好像是因为自己的愿望成为现实而单纯地感到喜悦似的,然后向他道别,踏着沙沙作响的落叶离开。
“——明天,再见。”
那是再简单不过的故事。
也是全部夏日的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