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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划描述:
架空大正年间,人类和妖异为了在灵灾的诅咒下延续彼此的血脉而诞生了新的种族半妖,而半妖在人类社会引发了一系列问题,因此双方领袖约定在接下来的百年之内,所有的半妖都可以选择接受秘法,变成完全的妖异或者人类。若成为人类就融入人类社会作为人度过一生,若成为妖异就跟随古老的一族隐居山野。而玩家则要扮演3个种族中的一种,通过恋爱决定是否接受秘法以及和谁,在怎样的环境共同生活下去。
并非想谈哲学(x),只是不知道做什么(.......
关于一些地理环境之类的元素,暂时采用写起来方便的理解了,如有不妥请告知m(_ _)m
三日从未感到世间有什么是完全不美好的,这一点大概也蛮“幼稚”的
“……夏天到了呢,时雨。”
伊佐山坐在店内一个阴凉的角落。四处的蝉鸣都似乎是在呐喊着“热起来了热起来了”,即使是时雨的“歌声”也无法盖过,令人平添一份烦躁。
这也姑且算是夏天的味道。
“啊,伊佐山小姐,请用茶。”店主加加美三日递上茶杯,“虽然天气热了起来,但人们也还是很有精神呢,这不是很好嘛。”
三日露出笑容。
“也是有只在夏天才能进行的乐事吧。”
“这是说天狐祭吗?”似乎想到了什么,伊佐山一拍手,“也就是这些日子了吧,街巷中的人们也正准备着……不知三日屋是否要参加祭典呢?”
“哎呀,三日屋毕竟只是一个当铺,售卖的话时间也并不‘合适’呢。即使是以我本人的身份,大抵也是和祭典无缘吧。”三日露出了笑容,“毕竟店家是为客人服务的。三日屋的规矩不可打破,然而如果是因为店主的个人事务而误了客人的事,那也实在是太过失职了。”
是这样。伊佐山理解的点了点头——这段时日她已经充分了解了,若非必要,这位店主是不会轻易离开店中的。也就是现今自己留在三日屋,还可以在其出门的时候照看一下……但其他不说,为何加加美先生连采买一事都不肯交给我去做呢?
也不知是否能读到伊佐山心中所想,她怀中的时雨似乎歪倒了几分。
“说起来伊佐山小姐是否要参加祭典呢?每年这时的游行都相当有名呢,一定值得一看吧。”
听到三日的问题,伊佐山也摇了摇头。
“不……虽然我也多少有些兴趣,但到时人那样多,我不放心时雨。”
原来如此呢。三日眯了眯眼睛——伊佐山小姐对时雨确实是十分爱惜,怕是为了避免其被人潮挤坏了吧。
“这样一来,我们二人便都只能空听人们的欢声呢——哎呀,这也是一种乐事,听到大家都那样开心,情绪也一定会高涨起来吧?就好像也参加了大家的活动一样。”
哈啊……
伊佐山不知道怎样回应。尽管加加美似乎是真心实意的说出这番话的,但总觉得话间有哪里不对的样子。
“嗯……不过话虽如此,我记得在祭典的最后一日,河川边会举办花火大会吧?”
是的哟,三日作出肯定。伊佐山小姐有兴趣吗?
也没有什么不好的吧?毕竟难得的祭典,只要找到人流稀少的地方观看烟火就可以了吧?
再说,既然是这样的盛事,也多半不会有客人挑选在这个时候,您意下如何呢?伊佐山提出建议。
“您说的也是。”三日抖了抖单单立起的右耳,“那就去一饱眼福吧,花火大会。至于观赏的地点,最优的选项必然会成为热门,要寻找一个清静又适合观赏的地方,这方面就交给我吧。”
我有一个好去处呢。那就拜托了。二人就这样达成了结论。
“啊,不过即使当日可能没有客人上门,但也并非是肯定的事吧。”
总归是要做好准备呢。三日拿出纸笔,写起了三日屋仅仅一夜的休店告示。
还有十日,足矣。
花火大会当日。
并非单单夜里,事实上这几日三日屋也确实没什么生意……尽管平日也多是如此。时间完美的空余了出来,或者说空余的有些多了,可真是对账本不友好啊。
“但这样时间也就更加充裕了呢。”三日把食盒塞得满满的,爽朗的一击掌。“那么我们就出发吧。”
“……现在?这还未到六时吧?”
啊,是这样的。三日对此作出解释。
“因为我们要去的地方,可能稍稍有些远呢。”
顺着手指的方向看去,伊佐山有些惊讶的眨了眨眼睛。
“要入山吗?”
“是的。”三日点点头,“时间有空余真是太好了。不知伊佐山小姐走不走得惯山路,这样也许可以选择更平缓的路线呢。”
并非是要登顶,只是在半山处有一小片空地正好可以看得到花火大会的方向,且没有遮挡——虽然距离可能远了一些,但也不错吧?
说的也是。伊佐山毕竟曾是云游艺人,绝非是娇气的小姐,对此也并无异议——既然是平缓的路线,也不用担心会一不小心摔坏时雨了。
于是加加美三日拎着颇具分量的食盒,伊佐山舞怀抱着三味线时雨,二人向山那边走去。
渐入山中,四周也并非就变得寂静。此处少有人声,然而除去蝉鸣不说,鸟兽水风所发出的自然响动也是极为丰富的。
“毕竟此处并非真正的远离人烟,山下又颇为热闹,虽不能说十分的‘和平’,但也绝非是座凶险的山呢。”
不如说是“可爱”吧,三日说道。伊佐山并不能完全理解三日雀跃的声音,然而确实像他所说的,看到他人开心的模样多半观者心情也会变好。伊佐山不由的露出笑容。
“花火大会啊……要说起来,我也着实很久不曾好好欣赏过了呢。”
伊佐山轻轻抚摸着时雨,三味线的琴弦似乎微微震动了一下。她略微回忆起幼时的时光,将时雨抱得更紧一些。
“真是凑巧,我也是如此。”三日自然的接过话题,“不瞒您说,我小时是在山中的寺院中长大的,几乎未曾见识过这样繁盛的祭典。”
哎,是这样吗?伊佐山有些惊讶——毕竟从此人身上可觉不出一点“佛门弟子”的味道。
似乎感受到伊佐山的疑惑,三日挠挠头,“啊,是这样的,尽管我是在寺中长大,然而仅仅算是受其惠泽,并非算入了佛门。要说起来,我连简单的经文也记不好呢。”
毕竟无人对此作出要求,自己也未曾有过额外的兴趣。三日露出了有些不好意思的笑容。
原来是这样。伊佐山点头表示理解,但也不由得有些好奇。自己并非未曾听过加加美的往事,平日在店中巷里也常会遇到他的旧识,因此伊佐山也对三日任职的丰富经历有所耳闻,然而在此之前的事今日还是第一次听说。
如果不介意的话,便请多讲些吧。伊佐山做出请求,而加加美也微微点了点头。
“您说的是,毕竟空走山路还是有些无趣呢。”
三日从他的小时讲起。自己被山中荒寺的主持,空德法师捡到,从此留在寺中等等,多数只是简单的提起,毕竟这也多半谈不上是趣闻。
“在我大约三四岁的时候,空德法师便会带我下山了。那座山并非名山,而山下也只是一座小小的渔村而已,自然是远比不上这里。再后来长大一些,我也能一人下山跑腿,这多半是为了生活用品,也渐渐和山下人熟悉了起来。”
讲到这里,三日不由的眯起眼睛来。那都是些亲切的人啊,茶铺的姐姐还会分给我好吃的丸子。
那丸子一定很好吃吧?看到三日的表情,伊佐山不由得这样想到。
“然而在那时,空德法师也有一次带我去过更繁华一些的城镇。虽然并不知道他究竟是去做什么的,我在一座佛寺门外等了好久——那座寺院在我当时看来真是大极了,与我所寄身的地方完全不同。我在外面等的肚子咕咕叫,但又不好擅自购买吃食,只能在那里等着,一边远远看着街上的光景。”
不仅寺院,这里的街道也有所不同,尽管如今从这里看来似乎还是小家子气了一些,但也远远不是那山脚的小村庄可比的。
三日在那时见识了很多不曾见过的东西。
“其中就包括了这一样。”三日指了指脚下,伊佐山感到了疑惑。
“……靴子?”
“对的,就是靴子。”三日点点头。“在此之前我所接触的人们可并没有穿戴这种时髦的洋服的呢,对于年少的我来说,也算是十足的新奇了吧?”
但不仅如此,三日说道。那一日他还邂逅了穿靴子的英雄。
“英雄?”
“是的,伊佐山小姐。您可曾听闻过《穿靴子的猫》这个故事吗?”
伊佐山摇头做出否定,三日向她解释道。
“这是西洋的故事呢,就让我为您讲一讲吧。”
乐意之极。于是三日简单的复述了这个故事,在末尾,三日说道。
“在我看来,布斯真的是了不起的猫,他是给小主人带来‘幸福’的英雄呢。如您所见,我是猫又的半妖,自然对其感到了亲切,不由得也想成为像它那样的‘猫’。”
虽然我也并非是一只猫呢,三日挠了挠头。
伊佐山露出笑容,拍起了手。这真是一个好故事,她这样说道,您是在那里听人讲到的吗?
倒并非如此。
“我在那寺院外等了许久,空德法师也终于是出来了。他说难得带我进城,倒可以让我带一点纪念品回去。不瞒您说,我小时候认汉字认的实在是差极了,更不用提书写,于是我便说是否能让我带一本能认字书回去。”
三日回想起那时的情景,不由的露出开心的笑容。
“空德法师自然是答应了,然而啊,不知为何,他却为我选了一本西洋故事的书。付账的时候店主不住的看空德法师的僧衣,那欲言又止的样子着实是好笑——他多半是认为佛僧只会看经书吧。”
结果却买了一本西洋的“闲书”,也难怪会觉得不可思议了。伊佐山想象那种情景,也忍不住发笑。
“那么这个故事就是你从书中看来的吗?”
“是的。”三日点点头,“要说起来,这本书现今还是我的宝贝呢。在这之后,空德法师便带我返回了,走在路上我忍不住讲,为什么这里看起来这样的热闹呢?此时我才知道,原来当地正在祭典的期间。”
这祭典与三日记忆中的有所不同。在此之前,他只见过山下的渔村每年的海神祭,然而那更接近一种简单的供奉仪式,并未有这番热闹的景象。
“而当我们离开了城镇一段路程,此时已入夜,我听到身后似乎有火枪的声音——尽管我当时也未曾真的见过火枪——那声音引得我不由得回头看去,便是我第一次见到花火盛开的样子。”
原来如此。伊佐山脑中浮现出黑夜中花火散落的情景。在夜里的野路中所看到的远方的花火,是否和今日看到的有几分相似呢?
啊,到了。三日发出短促的提示,伊佐山抬头一看,发现来到了一处空地。一块巨石向前方伸出,刚好造就了一处视野宽阔的观景台,从此处正好可以看到山下的人烟灯火。
“怎样,这里还是不错的吧?”伊佐山点头作出肯定,而三日则放下食盒,在此布置好二人的坐席。
“刚刚一路上都是我一人在讲话,真是不好意思。”待二人坐下,三日微微欠身。
哪里哪里,这毕竟也是我请您讲的,之后也许还有要您来当听众的时候,请不要在意。伊佐山也微微回礼。
“距离花火大会开始还有一些时间,不如先吃一点点心吧?”
事实上走了那么一段山路,伊佐山的腹中也是有些空落落的。三日点点头,打开了食盒的盖子。尽管此处并无灯火,然而也更显得月星的明亮,粗略的映照在食盒中也不由得让人食指大动。
那么我开动了。您请。伊佐山又备上茶水,二人等待着花火大会的开始。
“——话又说回来,花火也真是美丽呢。尽管它仅仅只在天空中绽放了瞬间,然而却能长久的留在人的心上啊。”
是的,三日点头应和着。
“花火也好,花朵也好——世间的多数事物都并非永恒,甚至堪称是短暂的。然而正因为这种‘时限’才更显的美丽,我认为这种看法是很有道理的。”
也许有人认为盛放的那一瞬间是最为完美,也有人认为凋零才是其美所在。不同的想法也使那些短暂的事物变得更加的“立体”,堪称每一刻都是“完美”的,三日这样说道。
“然而就像这天上的星斗,世间也是有‘永恒’的事物存在的呢。”
是的,这星辰银河也很美丽。伊佐山抬头喃喃的说道。
“短暂存在的也好,永恒的事物也好,都各自有各自的美呢。也许在烟火绽放的时候人们看不到星星的光辉,然而星星又总是在那里的。我想,正是因为有这些永恒的存在,世间中的每一人、每一物才永远不会是孤寂的吧。”
因为它们永远都在你身边,而这世间的每一个个体也都陪伴着它们。三日笑着说道,这世界真的是很温柔呢。
温柔吗?也许吧。
伊佐山想到。无论如何,如今也有时雨也陪伴在身边。即使是曾经离开家云游四处的那段时日,自己也不曾是孤独的。
想到这里,她不由得扶起琴柄。
“既然花火还未曾升起,请允许我弹奏一曲吧。”
自然,请弹奏吧。三日微微坐正了身子,侧耳倾听。
三味线的声音在夜空中响起。太阳早已下山,蝉声已静。远方渐渐升起了绚丽的花火,近似火枪的发射音接连响起。
三日的竖起的右耳微微颤动。花火那短暂的生命燃起的高歌盛大的鸣唱着,然而时雨的“歌声”依旧传入了他的耳中。
这真是温柔的琴声,加加美三日这样想到。
所謂王道劇情,或者說定番。
比如說從點心店買了蛋糕走在路上就會有帥哥來把蛋糕撞碎,比如說外表陽光活潑的人一定有一段不為人知的悲傷過往只會對敞開心扉的那唯一一個人細細訴說,比如說夏季花火大會的邀約永遠是一段青澀甜蜜的美好戀情的開端。
狩津連快速翻動著書頁,在心裡暗暗點頭。畢竟沒人會對通俗小說和繪本要求什麼一鳴驚人的新穎劇情,能抓住讀者最想看的那幾個劇情基本上就已經成功了一半。先不說內容和文筆如何,這個作者的確很有前途。可惜坐在他對面的訓導主任似乎並不這麼想,被歲月洗去了一切多餘修飾的頭頂正和眼鏡的鏡片一起發出冷徹無情的反光。
“狩津君,你怎麼看這些冊子?”
“……畫得還不錯,吧?”
“哼……”那個在學生面前總擺出一副溫厚樣子的小個子老人慢慢抬起頭來,混著冷笑的聲音聽上去像是在壓抑著什麼,隔著圓形鏡片傳來的視線帶著一種不同尋常的凌厲。“這種時候還在袒護學生嗎?狩津君真是教師的典範啊……”
“……哪裡哪裡,我”
我只是不想惹上麻煩而已。狩津掛著人畜無害的笑容正打算說出跟內心想法完全相反的套話,訓導主任猛拍桌子的巨大聲響及時將他從犯下妄言戒的危險中拯救了出來。
“簡直是有傷風化!實在是不知廉恥!九十九神可是由天皇陛下設立的以校風清廉樸實聞名的正派學校!可這些描寫男……男……男風眾道的冊子竟然就是出自我們學校的女學生之手……!!狩津君,我現在以訓導主任的身份要求你盡快找出這些冊子的作者,然後讓她們寫下絕不再犯的悔過書!聽到了嗎!?”
所謂王道劇情,或者說定番。
閒著沒事帶什麼鄰家大哥哥午後秘事的薄薄小本子來學校還被老師抓現行沒收的話,之後一定沒好事。學生和老師都沒有。
“那個,漆原老師。我能問一下為什麼是我嗎?”
“嗯,問得好。雖說做出了這等破廉恥之事但畢竟也還是不懂事的孩子,這種時候就需要一個她們願意打開心扉的大人對她們進行正確的指導。狩津君你身為養護教諭跟大部分學生的關係都很不錯對吧?哦不用謙虛,我也是明白的,我學生時代的養護教諭啊……”
漆原老師啊,你學生時代會認真聽一開口不過個三五分鐘絕對不會停的訓導主任講話嗎?
狩津思考著週末要不要自己下廚做點好的勉強撐過了訓導主任的長篇大論,唯一聽明白的是這個麻煩自己推不掉了。他抱著漆原硬塞過來的冊子回到保健室,忍不住長歎一聲。
“……總之先去到處問問看吧……。”
“哈啊?這不是鄰鄰大人和鴻雁大人的合同志嗎,連哥你對這個也有興趣?比起那個聽我說啊,我的新刊大綱都寫好了搭檔突然要改劇情和結局!理由還是有人說原來的結局對角色太可憐了!我最討厭在背後隨便對別人的劇情指手畫腳的人了!如果有意見的話至少也該當面跟我說吧跟相方說算什麼啊——!啊啊啊啊想起來就生氣!你也覺得這種人很讓人火大吧!!”
“……啊,嗯,是……有點過分。”
雖然基本聽不懂學生在說什麼,不過為了不進一步激怒對方似乎還是順著說下去比較好。出師不利的狩津尷尬地看了眼學生桌上的本子,上面佈滿了他看不懂的符號和塗改的痕跡。
“……順便一問,你現在在幹什麼?”
“改,稿。”
好,找下一個吧。狩津從學生鬼氣迫人的表情上移開視線,在心裡對自己這樣說。
“連、連老師!?聽我們解釋,這不是……咦這不是《哀憐》嗎!原來連老師也看的啊真是討厭~啊不用解釋的!應該說現在沒時間聽您解釋了!既然您知道那就好說了請救救我們——!樣刊趕不上送印要死了啦——!總之先把那邊的本子裝訂起來加上贈品就差不多……剪刀!剪刀去哪裡了——!”
“哦,哦……這裡這樣折起來就好了嗎……?”
被他選為第二個目標的女學生集團不知為何直接把他認定為是來幫忙的,莫名其妙地裝訂了好幾本冊子之後為首的女學生似乎才終於恢復了一些理智對他道了歉。好吧,這個應該可以問了吧,他正思考怎麼開口,旁邊的眼鏡女生一臉不好意思地靠過來扯了扯他的袖子。
“那個……連,連老師,請問下次可以給我們當參考嗎,如果是您的話不管上還是下我都……咦嘻嘻……”
“哦哦,老師突然想起還有點事沒做完,你們繼續忙。”
這是戰略性的撤退,不是什麼敵前逃亡。絕對不是。
“啊啊……雖然很對不起老師,不過我對哀憐沒什麼興趣呢。我喜歡看的是那種……沒錯……像月見里老師筆下那樣的,女體的天國……”
據說是某個大財閥的令嬢,外表溫順乖巧的某個女學生神情陶醉地這樣說。
“我,我比較喜歡看文字的說!鄰鄰大人和三味線大人的文筆都棒極了,雖然三味線大人現在已經退隱了的說!啊順帶一提鄰鄰大人的名字來源似乎是「鄰家兄長的鄰居」的簡寫,她的出道作也……老師?狩津老師您去哪?”
有著山犬血統,運動神經不輸男孩子的活潑少女興奮地這樣說。
“老師,您知道庵麗嗎?”
平日幾乎不參與女學生們的集團活動,就連跟老師們說話也是低著頭的女學生看到冊子之後抬起頭來義正詞嚴地這樣說。
“……女性真是可怕的生物啊。”
“發現得太晚了喲,老師,女孩子為了自己喜歡的東西可是會變得很強大的呢。啊,歡迎回來~”
“嗯,我回……不要搞得好像你在保健室等我回來是什麼理所當然的事一樣,你知道我這個月換了第幾把鎖了嗎染谷。”
“……呵呵呵,不是都說了嘛,女孩子為了自己喜歡的東西可是會變得很強大的哦……老師?”
不行,在經歷過一整天的四處問話之後他沒有精力再應付染谷。說不定染谷才是最可怕的……不,有一瞬間居然習慣了染谷的突然襲擊的自己才是最可怕的吧。他揉著太陽穴熟練地閃過挨到身邊的染谷,拽過杯子倒了水喝起來。
“……順帶一問,染谷……你平時看不看這種東西?”
“?當然不了,怎麼突然這麼問,老師?”
“……沒什麼,確認一下我的常識沒出問題。”
這種安心感是什麼呢,笑著一口否定的染谷看起來居然正常了不少。是啊,肯定還是會有女生不愛看這種的嘛,再怎麼說整個學校的女生都在看這類小冊子也實在是太……
“如果我要看的話當然是老師X清子……啊,難道說老師的興趣是那邊?那麼老師X清里……或者清里X老師我也是可以的哦,如果老師喜歡的話我……”
“X是什麼啊!?那邊是什麼啊!?清里是什麼啊!?那種聽起來好像哪裡的藥物研究所教授一樣的名字是什麼啊!?”
沒來得及嚥下的水好像有一點嗆到了氣管里,但比起抑制咳嗽的痛苦感覺有什麼更重要的東西被破壞了。狩津捂住眼睛無力地靠在椅背上,一股燃燒過度無法思考的疲累感流遍全身。
“……算了……不要解釋,我不想聽……總之過幾天不是有天狐祭嗎,聽說放花火那天會有售賣那類冊子的小型活動,訓導主任召集老師去抓人所以我那天不在保健室,你來也沒……啊”
“啊”
狩津不在保健室+保健室的鎖擋不住染谷=
奇妙的沉默在兩人之間流動了一會兒,雖然雙方都沒有說話不過他可以確信兩人腦中出現的是同一個等式。剛剛還拒絕工作的大腦開始飛速轉動,思考數秒之後他勉強擠出笑容搭上染谷的肩膀,嘴角感覺抽搐得有點痛。
“……我說,染谷,去不去看花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