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数2140,编不下去了_(:з)∠)_
▪错字多,别捉(。
▪我竟然赶上死线了,感天动地!
▪
“元素学院废校决定,学生可以进入和‘鸽’一同生存的黑院,或者说是完全与人类划清界限的白院,或者干脆离开学校……”
“这是准确的情报吗?这家伙说假情报的可能性有多少?”
“不会吧,之前也得到了这样的情报,这次更是直接抓了个知情人来询问……没有说谎的可能吧?”
“这倒也是啊。”
他们正在进行着一场审问……不,是拷问吧。为了从元素使的嘴里得到准确的情报,制服一个知情的元素使再用一些非正常的手段来获取情报什么的在正常不过了。只不过一点点的花时间拷问太麻烦了,直接把单脚切掉,在他失血过多意识不清晰的时候用自白剂。
▪
“好了,这家伙也没用了,杀了吧。”黑羽安临看着已经失去了意识的元素使,很遗憾的摇摇头,“真遗憾,这家伙不用感受到痛苦就死掉。”
“被斩断双脚之后感受到的痛苦已经足够了吧,快点动手啦。”
然后苍牙临安就看着元素使的身体被直接撕裂成两半,把一切解决完之后苍牙临安用打火机点燃了准备好的汽油,一瞬间红色的火焰就充斥着他的视野,而两个人却眼皮都不抬一下的直接转头离开。
他们对元素使是不存在同情和怜悯的,元素使这个世界上不必要的害虫,总有一天会灭绝的存在。身为元素使的他们狩猎元素使已经很长时间了,苍牙临安负责收集情报,黑羽安临负责杀死目标。
一开始只是在日本境内活动,之后他们的活动范围变得越来越广,像是渴望着血肉的野兽,只要闻到一点血的味道就会穷追不舍。当然他们也听说了元素学院,以及一些其他的组织。
说实话,这次元素学院的废校给他们之后的行动会带了很大的麻烦。
▪
最近无论哪个城市对元素使的戒备都越来越强,猎人的行动也越来越频繁,这让许多不属于学院或者任何组织的元素使都感到了吃力,感到害怕的同时也只能躲得更深。这给他们的狩猎行动造成了阻碍,毕竟他们的目标其实大多集中于没有任何所属组织的元素使……被称作“复仇者”的家伙们。
而元素学院废校的同时会开放让那些原本不属于学院的元素使得到庇护,想必会有不少复仇者的人会趁此机会再次得到学院的庇护吧。
真麻烦。
没有庇护的家伙会躲得越来越深,有的家伙却躲到了学院的羽翼下——无论选择哪个都会让他们的狩猎变得越来越艰难。
当然也不是完全束手无策,毕竟对元素使抱有敌意态度的人还挺多的……比如,“鹰”?那里也是个鱼龙混杂的地方,曾经他们在协助某个鹰组科学家完成他莫名其妙的叫做“侵染”的实验上也姑且有过合作。
虽然那个实验的结果非常惨,两个人看着完全被【龙】的元素给侵染的失去了原型的研究员也只是无奈的叹了口气,最后给了他个痛快而已。
▪
“真麻烦啊。”
回到临时的住处后他们想起他们根本没有吃晚饭这件事,还好住处还留着一点咖喱和炖牛肉,虽然现在在遥远的欧洲国家,但饮食上两个人还是完全的日本人。
“什么麻烦?”黑羽安临用勺子戳着咖喱中的土豆,连头都不抬一下,即使他刚才才残杀了一条生命也不能影响到他的食欲,况且对方是元素使。
“什么麻烦……当然是元素学院废校后带来的一连串的麻烦。”苍牙临安有些烦躁的放下勺子,“没有任何所属的元素使要么躲去更难以找到的地方,要不就是去寻求学院的庇护……躲起来的先不说,如果进到了学院里的话,说实在的要动手就很难了。”
他们毕竟只是两个人,而且元素使还只有黑羽安临一个,要在学院的庇护下继续猎杀也未免太强人所难了。
▪
“嘛,别这么悲观啊。”黑羽安临似乎完全感受不到苍牙临安的烦躁,“这种情况其实我们当初也预想过吧。”
“学院的庇护确实麻烦,但是因为分为了黑院和白院的话力量被分散了这也是我们所期盼的。”有着金色爬行动物一般眼睛的男人笑着说,“而无论对方怎么改变我们要做的事情从来都只有一个。”
“消灭所有的元素使,不择手段。”
没错,为了消灭元素使他们是不择手段的,哪怕他们其中一个人会因此而丧命也无法阻止他们近乎疯狂的猎杀行动。
是啊,他们早就疯掉了,早就把这条命当作随时可以舍弃的东西了。
▪
……他们曾经不是这样的。
他们曾经不是这样疯狂到几乎失去理智的,也不会像现在这样为了达到目的会不择手段的,更不是像这样能够毫无感触的杀人的——他们曾经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既然已经疯了的话那就只有疯的更彻底,为了达到目的的话即使被称作卑鄙也好无情无义也罢,反正都杀了这么多人了的话那就杀更多吧——直到把所有的元素使都消灭。
他们都回不到从前的样子了啊。
▪
“既然都决定这样做了,学长你绝对不要中途出错或者暴走啊!”
“我明白我明白,学弟你还真是啰嗦啊。”
那是一个天气不算很好,阴云密布似乎马上就要有暴雨落下的一天,黑羽安临不知为何换下了一直穿着的黑色长风衣,现在穿着衬衫和普通外套的他看起来就像普通的年轻人,他甚至戴还上了隐形眼镜,遮住了金色的瞳孔。
“找到的只是几个几年前从学院里脱离但又无法忍受外面生活的丧家犬而已,稍微接触下在帮他们解决几个猎人的话,很简单就能获得信任。”苍牙临安说道,“那些元素使原本就准备去寻求学院的庇护,到时候跟着去也很简单。”
黑羽安临点点头,“我知道了,问题在于学弟你这边吧?”
“没事,我会想办法的。”苍牙临安面无表情的说,“我们都是不择手段的对吧?”
▪
“不要死哦。”
“彼此彼此。”
“最后要杀死学长的人是我。”
“恩,我等着,由你的手来杀死我——就像传说话中那屠龙的英雄。”
“……我不会成为英雄的。”
“会的,你会成为——杀死世界上最后一个元素使的英雄。”
当搜索队发现那个女孩的时候,她正坐在尸山上。
从体型上看,女孩大概还不到五岁,因为背对着众人的关系,没有人看得到她的正脸,他们所看到的,就只有小女孩那一头看上去和年纪不太相符的及腰长发。
那头长发……怎么说呢,虽然现在又脏又乱,但就算是隔着这样一层污染,也足以让人一窥它原本的美貌。
就像是被尘土所覆盖的精美艺术品一样,如果能好好整理一番的话,绝对会散发出无与伦比的光彩吧。
即便看不到她的脸,但光是看到这样的头发,也足以让人想象出她的样貌了。
因为这头长发而暂时浮想联翩的搜索队当中的一人上前了一步,拍了拍女孩的肩膀。
注意到有人到来的女孩,把头转了过去。
接着——
就在她转过头来的时候——
就在她的目光和人们的视线相对的时候——
——所有人都被杀死了。
不。
并没有。
众人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喉咙和心口,确认自己的呼吸和心跳都依旧健在。
他们并没有真的死去。
只是在那一瞬间,他们不知为何产生了被杀死的错觉。
很明显,那并不是什么被女神的美貌陶醉得欲仙欲死的感觉。
而是被某种东西,被某种暴虐的力量,残酷地虐杀致死的感觉。
众人发现,在刚刚自己“被杀死”的那一刻,自己的视线不自觉地扭开,强行偏离了原本的方向。
就算意识没有反应过来,但求生的本能让大家极力地避开了某个东西。
或许如果他们再继续看着原本看着的东西的话,那就不仅仅只是产生被杀死的错觉那么简单而已吧。
尽管如此,好奇心还是让他们开始转动视线,他们想确认一下他们究竟看到了什么东西。
以及那个小女孩,到底怎么了。
接着他们就看到了。
小女孩的手上拿着一团红色的东西。
仔细一看,那是从她坐着的那具尸体——或者说,在那个时间点上还是人体——上挖出来的,依旧连着血管,依旧在跳动的心脏。
心脏像是抽搐般的搏动,将那里面所积蓄的血液不断地喷出,溅在了小女孩身上。
但她非但没有回避,反而将那心脏拿到嘴边,像是喝果汁一样,让那些血喷进自己咧开了嘴角的口中。
和她的嘴角一样,她的双眼也充满了类似的东西。
病态的狂喜感和变态的恍惚感所交织而成的血丝,像是真菌的根丝一般,爬满了她的眼眶内部。
和小女孩的年纪不相符的东西不仅仅只有她的头发,还有其它方面在不同的意义上也同样如此。
“Valkyrie……”
看到此情此景的搜索队队员中的一人,低吟出了这个词。
//
“……”
一缕阳光钻过窗帘的缝隙,从外面进入房间内,投射在布伦希尔德的脸上。
也许是察觉到光线正照射着自己的眼睑吧,仰卧在床上的布伦希尔德用右手手背抵着额头,遮住了阳光,然后才慢慢睁开尚旧朦胧的双眼。
“……梦到过去的事情了啊……”
还未从睡梦的余韵中走出的布伦希尔德,如此喃喃自语道。
她将视线移自己脖子下面。
前一个晚上入睡前应该好好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已经被搅作一团踢到了一边,布伦希尔德被凌乱的轻薄睡衣包裹的姣好身材,就这样大喇喇地躺在床上。
幸好她是一个人住在这个房间里。
倘若有哪位绅士看到她现在这个样子的话,只怕会是怎样都无法自已吧。
“……又是这样吗……”
布伦希尔德所住的这个房间朝东,在有阳光投射进来的这个时间,应该是清晨吧。
像是为了确认这个猜测是否正确一样,她将视线转向床头边的柜子上,那里应该有放着闹钟才对。
但其实在实际看到之前,她就已经大概猜到结果了,因为今天自己并不是被原本设好了时间的闹钟叫醒的,而且自己正躺着的这张床上又是这样的状态。
在实际看到之后,她发现果然是这个结果:
别说是闹钟了,就连床头柜本身都被破坏殆尽,七零八落了。
不甘心的布伦希尔德再次转移视线,这次的目标是墙上的挂钟。
可是在她视线所到之处的那面墙上并没有什么挂钟,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和她印象中的挂钟差不多大小的坑洞。
“……”
布伦希尔德坐了起来。
展现在她眼前的是一片狼藉的空间。
前一个晚上还是正常的卧室布置的房间,现在却像是有什么野兽大闹过一般乱七八糟。
不,不是“像是”,虽然当时布伦希尔德没有察觉到,但昨晚确实有个野兽在这里大闹过。
而且她也知道那个所谓“野兽”的正体是什么。
幸好她是一个人住在这个房间里。
“……”
布伦希尔德用手扶着套在脖子上的项圈,自言自语着,
“……根本没用嘛,这东西……”
项圈的功能只是“压制”,而不是“消除”。
也就是说,“那个”依然存在在布伦希尔德的精神里,只不过它现在被压缩到了潜意识之中。
在睡眠状态下,潜意识很容易主导人体的神经行为,就算项圈依旧在正常工作发挥压制的功能,但也难免会有一小部分潜意识里的东西泄露出来。
布伦希尔德所体验到的杀戮场的梦境,和梦游状态下的破坏行为,都是因为平日里被压制下来的欲望和冲动在夜里被稍稍泄露和释放的结果。
若是不将其完全消除的话,这种事情就没有办法停止发生。
而之所以采用现在的“压制”而不是看上去效果更好的“消除”手段的理由,并不是因为没有那样的技术,而是基于更加简单的原因:
“那个”是布伦希尔德•艾斯帕德这个人与生俱来的东西;
是布伦希尔德•艾斯帕德这个人的生存本能;
是布伦希尔德•艾斯帕德这个人的一部分;
若是“那个”被消除掉的话,那布伦希尔德•艾斯帕德这个人的作为生物的生命乃至存在都会完全崩溃殆尽。
负责开发这个项圈的研究者,如此对布伦希尔德解释道。
午后,布伦希尔德在某栋建筑物的天台上歇息。
她身上披着的大衣帮她阻挡着高处吹拂的带着寒意的风,所以即使她在那大衣下面穿着单薄的衣服,也丝毫不会觉得冷。
她就这样背靠着天台的栏杆,任由微风吹起自己的长发和大衣的边缘,用嘴上叼着的吸管喝着手上的盒装牛奶。
“今天的成绩很好欸,布伦伦(Brrrrrryn)。”
同为鹰组,而且同样是黑色长发女的宫藻抚子,正拿着一叠某项测试结果数据一样的资料站在一旁,一边查看资料内容,一边对布伦希尔德说道,
“你对枪炮的掌握越来越熟练了呢!保持住这个势头的话,很快你就能再上战场了!”
“战场吗……”
布伦希尔德想起了早上醒来前所做的梦。
就如她起来后的自言自语所说的一般,那个梦描述的是她过去经历过的事情。
那个梦中的一切,即使是在过了许多年之后的现在,她都依然很熟悉。
尸山的恶臭,血海的腥味,战场的燥热,被杀死之人的眼神……
以及,那个时候的自己内心的愉悦感……
这些东西,无论过多久都不会忘记。
无论如何不可能忘记。
“就算能无损消除掉‘那个东西’,我也还是会记得这个感觉……”
之所以能做出如此断定的理由就是,为了压制“那个”,项圈连布伦希尔德内心的愉悦都一并压制住了,现在的她是不可能体会得到愉悦的。
尽管如此,她还是依旧能想起过去所经历过的愉悦。
“?”
察觉到身边的人正在自顾自嘀咕的抚子,歪着头看向布伦希尔德,
“怎么了吗,布伦伦?”
“没什么……”
“要是有什么烦恼的话,可以随时跟善解人意的抚子说哦!”
说着,抚子举起了自己的大拇指。
“……谢谢。”
虽然话语的内容是感谢,但从语气上却听不出一丝一毫的感谢之意。
除了“因为愉悦被压制,所以也没有了情感”这一因素之外,布伦希尔德内心并不觉得在这方面外人真的能帮得到自己。
“啊,是呆蘑菇啊!”
突然,抚子指着布伦希尔德手上的牛奶盒子叫道。
感到好奇的布伦希尔德将牛奶盒移到自己眼前。
之前她都没注意到,在这牛奶盒上,贴着鹰组后勤部门的标签,表明这是由他们所准备并供应给全组的物资。
而在那标签上,画着Q版的松茸头像。
“呆蘑菇在转到后勤之后还做了这种事啊!”
抚子和那张被萌化得像是松茸一样的松茸大眼瞪小眼。
“……”
布伦希尔德也盯着那张松茸的脸,反正图案又不会害羞脸红。
“……”
松茸的松茸脸让她想起了之前在码头上发生的事件。
就是那起事件让她想到要请研究院开发项圈。
就是那起事件让她开始厌恶自己内心让自己感到愉悦的“那个”。
“……!”
一想到这的布伦希尔德,不自觉地加大了手上的力道,把拿着的牛奶盒子捏成了一团。
“啊,呆蘑菇死了。”
自然,盒子上的松茸脸也被揉成了“血肉模糊”的一团。
“……”
意识到自己又一次“伤害”了松茸的布伦希尔德,心怀着些许的愧疚,动手将牛奶盒子恢复成了原状。
虽然表面变得皱巴巴的,但好歹松茸的松茸脸算是复活了。
确认到这一点的布伦希尔德,做出了嘴角有些上翘的表情。
然后她将盒子整个压扁,对折之后丢进了一边的垃圾桶中。
“走了,宫藻,下午继续练习。”
留下这句话之后的布伦希尔德,朝着下楼的方向迈开了步伐。
“嗯嗯,走吧!”
抚子捏动手上的关节,发出咯啦咯啦的响声,也迈开脚步跟了上去。
【借用角色:宫藻抚子(CID=10134),松茸(CID=12013)】
·此系列为小段子(?)集合,一篇两个小段子
·OOC
·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扯什么淡(NTM
1.新室友
啊,大家好,我是贝丽卡,我现在正在图书馆的一角看书。
最近一直都很和平,不过对我来说怎样都好。今天氷那家伙没在图书馆,她说她昨晚夜观天象,预测到今天我可能要遇到我的新室友,所以她要留在宿舍里整理房间。
“新室友个鬼啦,氷你也太会扯了吧,我去图书馆了。”我当时听到这句话差点就没往她嘴里塞上几粒APXX-4869,这家伙不是只看弗洛O德的书吗,怎么还学会这么说了?!夜观天象是什么鬼?!你当你是什么,学习机啊?!
不知为何,现在的我比起以前没来到学院的我,说出的话连着朋友一起增加,而且开始吐槽了,氷说这是件好事,我也就没在意了。
最近没有遇到什么熟人,不过我不感到孤单。反正我有氷陪着,虽然整天看着老妈的脸有点压力,但她不像老妈那样,反倒是很像一个朋友的存在。
而且我相信,我一定能和他们再次相聚,
“今天心情也很不错呢,也许是咖啡的作用吧?”我这么想着,继续看我的书。
这本书里讲述的是一个女孩子一直以来都是幸运E,朋友们因为这件事都疏远她,不过她遇到了一位知己。这位知己是个幸运S,和她一起可以抵消掉女孩的幸运E。但好景不长,知己因为家庭变动转学了,她又变回了独自一人,和她的幸运E一起。
最后女孩收到了知己的信,里面说不会忘记和女孩的友谊,而女孩也在花园中找到了一片五叶草。既然四叶草代表幸运,那五叶草一定代表着超级幸运吧。
“可喜可贺,可喜可贺。”我合上书,准备放回去,不小心撞上一位女孩子,她手上的书掉了一地,有些砸在她的脚上,女孩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我有些慌乱,那些书都是些厚书,如果走不了路的话该怎么办?我连声道歉,女孩子只是摇了摇头,说没关系。
这是我才注意到她的衣服,她没穿校服,而是穿着露脐装,手套和袜子上的骷髅手臂也很显眼,手上还拿着一把日本刀。
…确定这个女孩只是个学生,而不是那种所谓的杀马特吗?虽然发型看起来根本不像。她捡起散落的书,转身就走了。
“那个,不,不要勉强啦。”我看着她有点摇摇晃晃的背影,还是有些担心。“我帮你处理一下吧?”
女孩的动作停顿了一下,然后转过身来,向我这边走去。
我拿出随身携带的挎包,从里面掏出了一个水袋。虽然可以用我的能力冰冻住而变成防瞌睡神器(?),不过因为我不在下午看书,所以一直以来派不上用场。
我握住水袋,心里想着把这个水袋冰冻住,然后我从手心里感受到了水袋的温度正在下降,直到我摸到了硬硬的一块,这个水袋才算是被冻住了。
女孩把左边的鞋子和袜子脱掉,露出她的脚。果然,脚掌上出现了一些淤青。我把冰袋放在她的脚上冷敷。女孩也没什么反应,只是随手拿了一本书认真地看着。
等等,那本书是我的吧?我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去隔壁的书架上再拿一本书来看。
“那个…脚还好吧?”出于愧疚,我还是忍不住开口问了下伤势。
“没问题。”
“真是对不起呢,都怪我不看路…我叫贝丽卡,你呢?”
“…米白。”
米白啊,这个名字很好听的样子。
“米白桑是学院新生?”最近陆续有一些新人来到学院,因为我没看过米白,所以我断定她肯定是学院新生。
米白点了点头。“你的能力?”
“如你所见,冰元素。”我随便的回答了一句。“平常只是用来降温和冰冻的,到了夏天还可以做冰沙。米白是什么元素?”
“死元素。”米白说完就合上那本书。“以及这本书,可以借给我吗?”
“嗯…可以,毕竟是图书馆的书,只要想着还书就好。”然后我看见她摇摇晃晃的扶着墙站了起来。
“你先在这里坐着吧。”我扶她坐下,重新放好冰袋。“我去借这本书。”
“那,借完书后,那本书不就是你的吗?”
“我再借给你不就好了?”我突然有个大胆的想法。“你能住进我的宿舍吗?”我试探着问了一句。
“……。”
米白沉默了一分钟,之后轻轻地点了点头。“请多指教。”
氷居然说中了,在带她回宿舍之前,我还得陪她拿行李,顺便帮她熟悉校园呢,看来今天算是有的忙了。
当然,回到宿舍后,氷从我衣柜里跳出来把我吓一跳的事,那就是后话了。
2.楼顶
晚上好各位,我是氷,现在正在陪着隔壁床的米白一起在楼顶上吹风。
主要原因是米白突然就出门了,我也不知道她要做什么所以跟了出去。
贝丽卡在宿舍里睡着了,反正今天她破天荒的只喝了一罐咖啡,而且是摩卡,并不能阻止她睡觉。
嘛,贝丽卡这次找到的室友是个无口,看见我说话也只问了一句“这是什么”,亏我还想现场大变活人吓她一跳呢,简直扫兴。
最重要的是,她的元素神一直都没冒泡,难道和洛霜纹的元素神一样是个闷骚?毕竟不能真的在她面前变成人形,我只能无聊的陪米白待在楼顶。
“米白,脚伤好些了吗?”我这么问她,贝丽卡说这事她有责任,但作为米白室友的元素神我也应该有责任,毕竟我没有跟在贝丽卡身边。
米白点点头。
不过,她的元素是【死】,虽然在学校估计只能在夏天用来打打苍蝇蚊子,但是伤口治愈的速度可能会慢一些,例如【生】元素使如果要治疗她的话,就可能要花费一段时间,所以我才会这么问。她手里还拿着一把日本刀,估计是擅长近战的吧,如果脚伤耽误了她的速度就不好了。
“话说回来,好久没有陪着别人在楼顶上吹风了呢。”我看着夜空,今天晚上的月亮是满月,空气很新鲜,能看到很多星星衬托在纯黑色的夜空画布上。
见我这么说,她疑惑的看向我这边。
“哈哈,我突然这么说,你不感到奇怪才不正常呢。”我笑了笑。“那个人还说她偶尔会有苦恼的事情,但是她又不敢和别人说出来呢。”
我所说的人当然是贝丽卡啦,她加入黑组的前一晚,她偷偷跑出去,我在楼顶上找到了她,那一晚我们在楼顶上聊了一会儿,她说她一直都不喜欢和人说出她的想法,特别是关于她母亲或者是她父亲的事。
…所以你就因为我是元素神而找我吐苦水?我庆幸我当时没说出这句话来,不然我觉得我会被贝丽卡做成刨冰。话说回来,那天貌似也是个满月。
“话说米白你为什么要在半夜偷偷来屋顶?”我这么问。
“………。”面前的人没有说话。
“…我有点不明白。”良久,她还是开口了。“我…真的叫米白吗?”
瞬间我没有说出话来。
这个孩子居然不知道自己的名字?
“嗯?你还有别的名字吗?”我努力保持镇定,继续说着。
“不,不是那样…"米白摇摇头。“事实上,我想不起来以前的事情…”
米白失忆了。如果我现在变成人形,我的脸色一定很难看吧。她为何失忆?失忆前是什么样的?我现在不能知道,毕竟我不是她的元素神…
我的目光转向楼梯口,那里不知何时站着一位白色和服的女人,正面无表情的看着米白。感觉到我在看她,她立刻打开门,头也不回的走下了楼梯。
那个人是谁呢?
“别担心,这种事情通常不是你想不起来。”我这么安慰着米白。“可能,是你有什么不愿意想起来的事情吧。”
失忆有时候是因为不好的经历或者是意外,不过她身上没有什么疤痕,所以应该是前者吧。
“喂喂,哪有你这么安慰别人的啦。”我背后传来一个极为熟悉的女生的声音,贝丽卡也跑到这里来,不知道要干什么。“氷你果然是看弗洛O德的书看太多了吧?”
“喂,弗洛O德研究的可是梦好不好?梦可是与性有关系的!”我不假思索的说出了这么一句话,顿时让贝丽卡面红耳赤。
“你你你你你在胡说个什么鬼?!”
“啥,性可是人类最基本的欲望。原来你还没有看过h——”
“你住嘴你不用说这个?!我19了你可以对我这么说,可是!米白!还未成年!”
对哦看米白的年龄貌似是17岁来着,现在对她说这个还是早了点,我闭嘴了。
“我本来想去厕所的,发现你们两个都不在,而且不知为何我又睡不着了。所以我顺便出去买点东西。”贝丽卡手中拿着一个塑料袋。“去楼顶一个人待着,结果你们居然在这里。”
“里面装了什么?”米白问道。
“唔,一罐白咖啡,一罐牛奶,一包巧克力饼干还有两大包薯片。”贝丽卡直接席地而坐,把塑料袋里的东西拿了出来。“哦对了还有罐杏仁露。售货员也不知道为何,说什么我是本店第六百名消费者所以给了我这么个东西。”
“比起杏仁露我还是想要你手里的那包薯片啊,那包原味的。”我可不对杏仁露感兴趣,那味道对我来说有点不能接受。
“好,等下给你,是说你现在没嘴没手的,怎么吃。”在我还在纠结于要不要为了食物变成人形的时候,贝丽卡已经拿起塑料袋里的罐装白咖啡,拉开拉环喝了一口。“果然还是晚上喝咖啡才爽啊!”
她已经完全喜欢上咖啡了,唉,有个名人说他会死于一万杯咖啡,我觉得她迟早也会死于一万杯咖啡的。
嗯,好吧,她会死于一万杯黑咖啡。
“米白你也随意吃吧,好东西得一起分享啊。”我招呼米白过来。“不管你现在是怎样,吃点东西才能有力气找到真相嘛!”
“你们在我不在的时候都在说什么啊…"贝丽卡吐槽了一句,继续喝她的白咖啡。
我看见米白在塑料袋里摸索了一下,拿出一罐饮料,估计是看不清楚,米白打开手机,借助手机的光亮看到,那是一罐杏仁露。
于是她把那罐杏仁露一饮而尽。
“还有吗?”她转过头来问贝丽卡。
“没有了,你想喝牛奶吗?”贝丽卡拿出那罐牛奶。
米白重重的点了点头。
“好吧好吧,本来我想留着自己喝的。”贝丽卡把牛奶也递给了她。
趁着米白喝牛奶的时候,我迅速的把米白失忆的事情告诉了贝丽卡。
“原来是这样…那么她不能使用能力了?”贝丽卡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我不知道呢。”我摇摇头。“我又不是她元素神。”
“说的也对。”贝丽卡干脆躺在地面上。
“嘛,这件事你还是不要说出去的好。”我说。
贝丽卡只是呆呆的看着星空。
“好久没有看到这么美丽的星空了。”她突然这么说。“可惜我没有带望远镜。”
“是啊。”
“我倒是想起以前研究馆事件的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了。”
“啊,那件事啊。”我仔细的想了想。“那次不就是你在海面上造出冰道还被发现,拖着受伤的前室友一起逃出生天的事情吗?”
那个时候,要不是她那么努力,我才不会提醒她呢。
“是啊,我差点就晕倒了。”贝丽卡说。“嘛,人品问题,如果不是我找到那个小岛的话我会撑不住的。”
现在总算没有什么不好的事情了,但是总觉得很无聊,除了看书就是看书。
“喂,你不觉得无聊吗?”我这么想着,继续问贝丽卡。
“什么?”
“你想一下,是每天看书打发时间,还是出去闯荡好一些?”
“如果是令人感到愉悦的日常的话,我想我会接受。”贝丽卡坐起来,认真的对我说。“当然,我也会了解一些新事物,不然我可能会觉得枯燥。”
“氷,现在我的我有伙伴们,即使没有他们至少还有你在陪着我,这样就足够了。”
“以前的我如果不能走出那种寂寞感,我也不会有机会来到这里。”
“虽然我也怀念能够有机会在外面经历事情的时候啦。”她微笑着,见我没说话,先是在我眼前挥了挥手,然后拿出了打火机。
“喂你干什么?!”我自然被吓了一跳,立刻飞到了空中。
“你没在听,所以我吓你啊。”贝丽卡笑的很令人害怕。“你想什么呢?”
“当然是米白的事情啊。”我说。
“如果我和米白打一架,你看怎么样?”贝丽卡问我。
等一下,她是不是说和米白打一架?
“你你你你要干什么…”
“打架啊。我们去训练场就可以了。我觉得她应该是打架时遇到了什么事情导致失忆的吧。”
也对,现阶段最令人记忆犹深的事情,只能是在谈判船上被侵染者袭击的事情吧?连贝丽卡都差点在潜水艇里昏过去,那些侵染者应该会对她,或者她的朋友干了什么很过分的事情才对。
“嗯,我没意见,你们注意别受重伤就是。”
贝丽卡走向米白,她们说了什么我没听到(主要是因为我离她们太远),估计是打架的事情。
我只听到,一片寂静后米白的声音。
“请多指教。”
•一期前
•私设多注意
•真·尝试写第二人称视角
•严重OOC
•全文7254字
•上篇3195字
•贝丽卡(算上氷)经历的事
我醒了过来。
面前,一个人躺在棺材里,还没有关上棺材的盖子,头部以下盖着白布。
紧接着我听到了什么。
『我现在,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卧槽什么情况闹鬼了吗?!
然后我发现自己的冰晶身子不造为啥变成了女性的身体——等等,不对,我变成面前这个人了?!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我就变回去了。什么鬼?
幸好我在别人眼里是透明的,否则鬼就是我了。这个声音该不会是……诶卧槽我元素使是谁来着……
我花了几分钟理解情况——我现在的元素使,也就是你——显现了你的元素。
嘛虽然你只是哭了,哭出冰晶来也算是元素显现什么的我也是醉了,我还以为会是更帅气一点的元素显现呢。
所以现在躺这的,是你娘?而且这里该不会是火化的地方吧?哎呀太好了我还能看见你娘最后一面,以后这事可以和你说说呢。
火化后,你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我刚想追上你,就觉得眼前一黑。
我陷入了睡眠。
我在和周公约会的时候才发觉,我变成了别的东西之后就会睡过去,所以这也算是身为元素神的我的一种限制吗?
当我醒来的时候,我看了眼日历,估摸你已经十四岁了。你普通的成为了一个初三毕业生,正紧张的准备中考。
而我的能力,一直没有完全显现在你的身上,我知道,那是因为还没到时候。我才刚醒过来,现在就让你完全显现出我的能力也太冒险了一点。
我醒来的时候是晚上,你还在睡觉,我没打扰你,直到第二天早上六点半,闹铃响起,你从床上一跃而起。我下意识的想找个地方藏起来,但我才想起来,我的身子目前是透明的,即使你醒来了也看不到我。你那时候有着冰蓝色的长发,很少扎成马尾辫,瞳孔是灰色的,但是空洞——你还没有从你母亲的死走出来。
你迅速收拾房间,换好校服(我注意到那件校服有着很多细小破损)就去餐厅吃早饭了。
餐厅里只有你一个人在吃早饭,他父亲虽然刑满释放,但以不想打扰你为借口一直都没有出现在你眼前。要问我是怎么知道的?你父亲有记日记的习惯,我在等你醒来的时候偷看了他背包里的所有日记。
…嘛在这里要和这位父亲道个歉,以你们的话来讲我侵犯了你的隐私权(笑)
洗漱完毕,你拿起书包,检查了下带没带钥匙,然后出门上学。
幸亏我在你关门前就在门外,不然我就被关在家里了,我可不会穿墙啊!
你貌似是步行上学,要经过一条小道。我看见别的学生都走大道,那条小道显然只有你一个人知道,估计是近道的样子。
不过那条小道再怎么看也太偏僻了,没几个人走这条道去学校,看来你不想和那些同学们走在一起,这是为何?就在我疑惑的时候,你看了下手机,立刻从慢步走变成了快步跑。
喂你这家伙怎么说跑就跑了等等我?!
…
7点20分,你总算跑到了教室门口。
你的学校貌似是七点半开始正式上课,而且从你慌张的神情来看你应该很少迟到的样子,虽然今天你没迟到就对了…我尾随你来到了教室门口。你显得很犹豫要不要敲门进去,但我貌似发现了什么,飘到了教室门上。门板上有一块黑板擦。还是那种有着粉笔灰的那种。
哪个家伙把黑板擦放在这种地方啦?!我觉得这块黑板擦绝对是对你的恶作剧。
但我现在不能做任何事情——
不干涉从来都是我的原则,但我不能看着我的元素使就这样被欺负,该怎么办?想到这些我忍不住撞墙的冲动,于是撞了下墙,让我自己保持冷静。不过,貌似发出了一些声音。你下意识的抬起头,目光聚焦在那个黑板擦上。
“很好,注意到了。”我这么想着,默默给你点了个赞。
下回一定要多撞墙!嗯,我还是吃颗药吧。
…
你首先敲了下门,然后打开教室门——黑板擦由于受到重力掉了下来。教室里一片哄笑,可很快就安静下来了,因为你的头上并没有黑板擦。
你捡起掉在地上的黑板擦,把它放回了讲台上,回到座位上拿出课本。你的座位在靠窗的最后一排,虽然不是那种主角位置,不过起码也能吹到风。
总觉得这家伙不是太喜欢上学,你只是默默在那里什么也不说,班里的风气也是太差了,明明是班主任的正课,教室里还是那么吵。
老师忍不下去,拍了几下讲台大吼着让学生们安静。
“听~见~啦~~”说完这句话的学生们依旧没有停止说话。
“那你们怎么不听课?!”
“因为我们不~配~合~”然后班里班外都充满了快活的空气,老师生气的走出教室。
我转头看了一眼你,即使是这样的情况,你也没有说话。在你父亲的日记里有点写——听说这个班级是年组学习最好的一个班,同时也是年组纪律最差的一个班。
其实我看到这句话我还是醉了,这群学霸是怎么保持这么高的分数?结果日记上说,那些人其实就是那些扰乱纪律的人们的一部分。你因为成绩不太好,长得很平凡,因以前的事情而导致沉默寡言的缘故,被这些人“亲切”的附上各种绰号,甚至有人还在放学路上找你要钱(那些钱是你的晚饭费用)。
即使是你父亲也不希望你这样,每次想见你一面,但都被你拒绝了。
“杀人犯,你还不如去死算了。"有一次,你是这么说的,脸上充满了冷淡。
……当时我的想法是,这个父亲究竟是为何杀了你母亲?在你父亲以前的日记上说是因为你爷爷的死和过度饮酒,在一次激烈的吵架中失去理智杀了母亲,而且那个时候你正好在场。
难怪你会那么沉默寡言,这样的孩子,如果我不尽快去陪伴你就不好了。
但是我依旧是块不能被人发现的晶体,估计没人能在我不发出声音的情况下看见我吧。
唉,路漫漫而远兮,元素神一去不复返。
至少我是这么安慰我自己的。
…
放学回家,你依旧在其他人的笑声中走出校门。
走到熟悉的街道,你的表情在一瞬间缓和了许多。
也许你在计划着今天晚上吃什么,又或者是准备回家洗个热水澡。
但是你的一切想法被一个男生打断了。我观察了一下,那个男生估计是你班里的,他伸手向你要钱。
“喂,这次要40。”他伸出了四个手指头。“我可请了个哥们吃饭,快点。”
你拿出钱包,打开,里面只有五元钱。
那个男生明显不爽了,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喂?啊,今天怕是吃不上饭了,不过我抓到抢劫犯了,赶紧,XX街等着吧。”挂了电话,他朝着你的肚子来了一拳,你立刻瘫软了下来,失去了意识。
我心想这怎么可以啊,赶紧一路上跟着那个男生,到了那个所谓的XX街,那里的人非常稀少,估计也没几个人会来这个地方。
电线杆下一个穿着皮夹克的大约20多岁的男子正在等候,见他来了,指了指你。
“切,我还以为是个男的,结果是女的抢劫?喔唷你也太厉害了点吧!”
“哈,多亏我眼疾手快抓住了她,虽然钱不知道被这家伙藏到哪里了。”男生把你摔在了地面上,貌似恢复了意识的你发出了点声音。
“看来要醒了,赶紧的叫她醒。”男生说。
皮夹克男子意识到你醒了,立即用脚踩上了你的脸,狠狠地。
“唔…"被疼醒的你勉强的睁开了眼睛。
“说,钱藏哪里去了?”皮夹克男子没有抬脚,反倒是拿出了露指手套戴上。
“额,钱……………?”
“哈,典型的不承认啊!”男生笑着将你的鞋脱了下来。“喔唷这里没有呢,不过这鞋也是够臭的,哈哈哈哈!”
“对哦,我TM怎么没想到搜身!”皮夹克男子恍然大悟,赶紧抬脚准备把你的另一只鞋子也脱掉。
但是你还能跑。
你起身站了起来,然后准备跑。
但你被后面的皮夹克男子用刀刺中了你的右小腿。
“哈哈哈哈,你个抢劫犯不交出财产居然敢跑啊?!”
“搜身吧,不然我觉得你现在也拿不出来。不过得先让你不能反击才行。”男生拿着刚才的小刀,慢慢插入你的左小腿。
那抹红仿佛颜料一样溢出,滴落在地面上仿佛在记录着什么。
我努力想救你,但始终没有想到什么方法。
伴随着你的叫声和两个人的尖笑声,那刀子又插入了你的左臂和右臂,毫无保留。
你的叫声越来越小,直到再一次陷入了沉默之中,是因为太害怕,还是单纯的失去意识了?
“嘛,这样就没事了,现在可以开始搜身了。”
“好,不过哥们啊,'那里'也别放过呢,因为女抢劫犯偶尔会吧财产放'那里'啊。”
“原来如此,我学到了!真是太隐秘了,哈哈哈哈!”
我明显看到你颤抖了一下,看来是装作失去意识呢。
紧接着你们把手伸向你的胸部,接下来他们要干的事我已经猜到了。
怎么办?怎么办?!有什么解决方法吗?!
想不出一个解决方法的话,你就要,就要……!
我不明白为什么我要从一开始就那么担心你,是因为同情,还是因为,我希望你能走出那“阴暗的地方”呢?
想到这些,我总觉得我想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