茨格姆企划三期
这次是更加完整的世界观
估计也是最终回啦!
目前是2052年的高科技时代!
参与者需私信审核人设
审核通过后加入企划
——
企划群:245552006
(一)
"〇〇长大了想成为什么呢?"
"我想成为一名英雄,像爸爸那样,对所有处于苦难的人伸出援手!"
......
是谁在诉说,如此幼稚的梦想?伸指轻揉有些发痛脑袋,伊迪丝缓缓张开她那双看上去有些虚假的眸子。梦吗?是呢,好像睡的有些久了。摇摇头将存留在脑海中的残像驱散,伊迪丝起身推开紧闭的窗,混杂着露珠的泥土气息迎面而来,轻呼一口,濡濡的,十分舒适。雨后初霁,万物新生,想必今天也是个不错的日子。
那是多久之前的事情了,久到早已忘却记忆之中那个永远向着自己微笑的人的模样。年幼的自己,那么不切实际的梦想,却被人肯定着。真是无聊...可是为什么,这颗沉寂已久的心脏,跳动的如此剧烈。
"妈妈..."无意识中伊迪丝吐出两个字,当即楞于原地。家人,早已被自己埋藏在记忆的深处,不愿再碰触一丝一毫。像往常一样,每当记忆的锁链松动之时,都会毫不犹豫将意外的因素抹去,这次也不例外。可是为何,今日竟然犹豫不决!是对美好的过去留恋不舍吗,是对丢失的亲情不能释怀吗?明明已经决定了,不再迷失在那片黑暗中,明明已经改变了,不会徘徊在那处阴影里。
"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〇〇"像是为自己打气般,伊迪丝攥起手指握成一个小拳头。可是突然意识到什么,伊迪丝不可置信的后退几步,倚靠在墙角才可勉强支撑住身体。"怎么可能,骗人的吧!伊迪丝,那才是我的名字。刚才那个...是谁?"似乎回忆起什么恐惧的东西,伊迪丝双瞳骤然缩小,双手环住脑袋顺着墙角蹲了下去。伊迪丝,好像是我的姓氏。伊迪丝·克菈莉丝那不是我真正的名字。我本应该叫...莉丝·K·伊迪丝。什么嘛,原来这就是埋藏在记忆深处的东西吗,那天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又是一个骤雨初歇的早晨,明媚的阳光,却驱散不了笼于心中的阴霾。明明是一个美好的家庭,却因为一件无意识发现的事情,变得支离破碎。
"爸爸,没想到您竟然!"眼花缭乱的女装,甚至有一些连自己都不懂如何穿戴,眼前的一切令伊迪丝费解,为什么一直以来敬重的爸爸,英雄一般的爸爸,竟然是女装癖!这仅仅只是一个开端,更令伊迪丝诧异的是,自己温柔端庄的妈妈,喜欢的不是精明干练的爸爸,而是娇俏可爱的爸爸。这个世界,到底是自己打开的方式不对,还是自己踏入了不为人知的领域。并没有思考太多的问题,愤怒的伊迪丝抬脚用力跺上地板,指向自己的双亲立下后悔一生的誓言:"爸爸妈妈,如果一日爸爸不改掉女装癖好,女儿的姓名就反转过来!"
原来,是这样吗,一切的开端。想起来了,莉丝·K·伊迪丝才是我的名字。水会燃烧,火会冻结,善恶相融,一切都将颠覆,一切都归于混乱,都是因为这样吗,真是可笑。这种回忆,还真是不愿想起。伊迪丝轻叹一口气,握起身旁魔杖汇聚魔力试图凝起一颗水球让自己清醒一下。不料全身的魔力骤然抽空,铺天盖地的水幕出现于半空,见此情形伊迪丝连忙下蹲抱住脑袋缩于墙角。
似乎是被暴雨冲刷过一般,地面上残存着大量水迹。全身上下的衣服都被浸透,紧贴在皮肤上的感觉,并不舒服。伊迪丝摇动脑袋将发丝沾上水珠甩走,望着满地狼藉头疼不已。是该说是不幸,还是该庆幸仅仅是改变的魔法威力,若是变成火系魔法,后果可不是收拾房间的问题了。
"今天,诸事不利,可喜可贺。"就连备用的服装也没逃过一劫,裹着湿漉漉的被单,伊迪丝自嘲般的向自己发出道贺。
(二)
"嗯...按照书上说的,现在应该做的是,撒一把...撒一把什么呢..."收拾完屋子,伊迪丝开始准备她的早餐。生火,放菜,翻动...然后是什么呢?撑起脑袋苦苦思索很久,才想起即将放的佐料。
"唉?糟了"抓起一把糖正要将其撒入,却发现炒的食物早已泛起焦黑色。内心艰难的挣扎了一会,伊迪丝咬紧牙关将糖放入,按照步骤继续做了下去。伴随着火焰熄灭,一团不明黑色物体终于出锅。
"卖相不错,散发着难以估计的能量,大概...可以吃吧。"放弃了挽救一下的念头,伊迪丝握起炒勺从其中剜下一部分,望着黑中透红食物,艰难的咽了口气。命运的交织和编排在指引着,生存还是死亡仅在一念之间。但是,是做一辈子的懦夫,还是做一秒的英雄,也是决定于此时此刻。这一刻,伊迪丝的双眸散发着光芒,透过糟糕的外表看透了这团不明物体的本质。能量!成长所需要的能量!蕴含着丰富的卡路里,这一次,一定能行!不再犹豫,不再仿徨,伊迪丝一口将炒勺中的食物吞了下去。
耳畔奏起奇妙的乐章,五彩缤纷的世界,如同走马灯一般,一幕幕回放于眼前,最终归为一片光亮。"妈妈,我好像看到了天使,向着伊迪丝微笑。"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三)
依稀想起,年幼的时候,也尝试着模仿妈妈到厨房做过一次饭。那之后,就从未被允许进入过厨房。因为太健忘了,所以没有这样的天赋吗?
那次是什么原因呢?做出了恐怖的食物将全家人毒害了?好像不是那样...那一次,连所谓的食物都没制作完成,就被阻止了。
浓浓的黑烟从厨房冒出,冒出火焰似乎有三丈高,可是那时候的我竟然不以为然。闻讯而至的妈妈手中还拿着正在缝补的裙子,看到这一幕妈妈竟然一个失手将裙子撕碎了。
那么问题来了,如果我再一次将厨房搞成这个样子,被妈妈徒手撕了的可能性有多大?想到这儿,伊迪丝的后背突然一阵发凉。大概那个时候再过一会,厨房炸了的时候,也是被撕了的时候吧。
但是第二天,就看到妈妈穿上了那条裙子。而且还专门特意跑到妈妈身旁看了一眼。被撕的地方几乎看不出一点痕迹,缝补的近乎完美。大概妈妈是想借此告诉我,她不仅能徒手撕了我,回头还能把我补的好好的?
呜,这个世界好可怕,再也不想做饭了。之前那堆食物的影响还没完全消失,伊迪丝揉着隐隐发疼的肚子,欲哭无泪。
(四)
与其说是厄运一直缠绕着伊迪丝,还不如说伊迪丝一直散发着厄运。只是这股厄运的攻击是无差别的,当伊迪丝一人独处的时候,就自然而然成了受害者。
"伊迪丝,快进行治疗!"
"好...好的!"
举起手中的魔杖,一段复杂的咒语从伊迪丝口中吟出。但是碧蓝的光芒似乎转了一个弯,落到的另一个人的脑袋上。"Frist Blood",今天的第一位受害者就这样产生了。
"对...对不起。"在伊迪丝的道歉下,一场模拟战落下了帷幕。
久而久之,大家发觉伊迪丝并不适合担任治疗的位置,就开始让她进行辅助团队。
"伊迪丝,快使用轻灵术!"
"好...好的!"
举起手中的魔杖,又是一段听起来不明觉厉的咒语从伊迪丝口中吟出。这次不再是加错人的原因了,因为作用目标群体。可是为什么青色的光芒,到了伊迪丝手中就变成赤红色。群体疯狂术,于是一群人"嗷嗷"叫着冲向了对面,"ACE",造成团灭,效果拔群。
"对不起..."在伊迪丝的道歉下,大家都倒下了,当然包括伊迪丝。
久而久之,大家还是决定让伊迪丝进行群体输出吧,自然就不会有那么多问题了。
"伊迪丝,快使用流星飞弹!"
"流星飞弹来了!唉...唉?"
一听这句话,大家就觉得不对。但想了想,就算是类型错误,好歹打到敌人就行了。
举起手中的魔杖,一段乱七八糟的咒语从伊迪丝口中吟出。但是骤然缩减的魔力让伊迪丝也觉得不对劲。苍穹中汇聚起几朵红云,紧接着下起了了骤雨。当然,不是普通的雨,是火焰雨。
"对不起!"在伊迪丝的道歉下,无论是对手还是队友都被打的嗷嗷叫着,最终所有人都倒下了。伊迪丝由于疯狂输出,获得了"MVP"。
最后,再也没有正常人敢去找伊迪丝做队友了。
名:夔。
设定:百度一下,你就知道。
来源:山海经。
相传夔有三只, 黄帝以夔牛做鼓大战蚩尤,大禹以夔龙为将擒拿无支祁,剩下一只,不知所踪。
据说最近有人看到类似的生物出现在松山市外大江中,缺失了那条单足。
三句不离做饭的海晓风(的妈[中之人]):我看很快就要被扒皮炖汤了。
钱糖的不开窍的脑袋算是明白了自己做事的不可行之处,左思右想,炼金无非是加工,自己原材料不对,自然造出来的玩意不一样,从因得果,钱糖打算换点东西再炼金一次。
收起自己画的图阵,钱糖匆匆又往寝室里赶去,把图阵往书桌一摞,自己拿出新本子写笔记。
“炼金:土加树枝得更好的土”
钱糖写上去,过了两秒又划掉,鄙视自己愚蠢的行为,把本子放到一边去。
这个学期钱糖专攻炼金,如果顺藤摸瓜,钱糖算是得了不少收获,可小妞总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故得寸进尺,反倒是阻碍了人的学习进度,第一个学期结束的学期检测依旧未过关,钱糖摸到门路,心想接下来的学习定是一帆风顺才是。
有了家的钱糖在这个寒假回了家,半年之际原来的房子已经装修好,霍钱在阳台坐着老爷椅享清闲,钱糖回家就是伺候起这个老大爷,不过这半年也有些事在霍钱身上发生,人先是看钱糖还是小个头,停顿一下,询问“糖,你记得以前的事吗?”
钱糖停下手中的事情,之前霍钱带着东西东走西奔,房子虽然装修好,但是兄长并没有半点整理的自觉,苦恼了钱糖,人有话说,钱糖也就休息一下:“记得一点,怎么了?”
以前的事说的是霍钱认识钱糖以前,约莫七八岁之前,之后随着人定居再次,再之后也没什么可说的。
霍钱很久以前也问过类似的话,不过是刚认识的时候,当时的小伙子一腔热血的要把人送回家,钱糖却答非所问的含糊应付。
这次霍钱再提起来,明显是知道点什么事。
“徐宥你认识吗?”
“嗯,是徐师弟。”
霍钱身子顿了顿,心想当时见到的人年纪和自己不相上下,不过话问到这里就掐然而止,有点怪异,钱糖手上没动作,还在等霍钱的话,她目光转过,见到人已经像是不再发问的样子,心里憋的难受。
“哥哥问他干嘛?”
“没什么,就听说的,好奇,好奇。”霍钱重复两次好奇,站起身离钱糖更近一些,打算搭把手,嘴唇微启要说点什么转移话题:“额……你,在学校里怎么样?”
这回落到钱糖尴尬,手指微动,抬起手继续收拾起来,嘴上多了应付“还可以。”霍钱凑的妹子更近些:“什么时候毕业?可没见着一个学校要上这么久。”“那些上大学的不也都这个年纪?”钱糖手上动作慢下来,捏着衬衫揉成一团放下“很快就要毕业了,你着急我也着急!”
霍钱看妹子皱起眉头,站起身揉了头发,“今晚我做菜给你吃。”“成耶!”钱糖高兴的蹦跶一下,有了干劲去做家务,之前说的事情,至少接下来的几年也没有常谈起过。
2028年,合着第四个年份过去,钱糖在炼金和魔改上的半点成就助了人终于不再是一年级的学生。其次第三个年头时,钱糖偷偷跑去找了生物老师请教模样的问题,Leila表示如果你好好学习这种小问题就不用过来问老师了以及是不是有喜欢上的人了居然这么念叨着自己的模样并且掩嘴笑说可要把握分量不要太伤身……
“只是让家人放心而已。”钱糖低估了老师的唠叨能力,不过顺利得到方法之后就打算偷偷回去常识。
说白其实也没有什么方法,不过魔法的控制程度而已,但是对于一窍不通的钱糖来说玄学的很。
接着钱糖就意识到自己没有大一号的衣服,先是尴尬的去要了一套大号校服来,才是回寝室做实验。
看起来似乎什么事情钱糖都是在寝室完成,其实事实也是如此,鉴于好几年前老师对钱糖就只剩下能及格就好的要求,钱糖不敢斗胆去偷师,大部分的知识只能是啃室友笔记中的老本。
……
霍钱见到半年没见的钱糖吓了一大跳,先是看身高,再看服饰,顺着服饰看见胸膛,然后咳嗽两声,郁闷的垂头。
钱糖不明白人是什么意思,不过霍钱依旧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她自己也重新审视一遍身子。
身高比以前高了一个头多,衣服不过是校服大几个号,胸膛也跟以前一样……
“有什么问题??”钱糖不明白。霍钱老样子抬起手,先搭到钱糖肩头,又一次往上搭,揉了揉张长的头发“没事,没事…你、你头发散着太乱了,不会扎?”钱糖点头,头发随着个子一起长,长发乱成一堆,霍钱也不太会做这种小孩子家家的事,不过人这头发不扎起来,丢到街边去也太像乞丐了,不成,霍钱挺起胸膛严肃的咳嗽两声“咳咳,哥哥帮你扎。”便往沙发上一坐,拍了拍旁边的位置。
钱糖喏了一声,背对着人坐下,霍钱目光流转,在餐桌上找到一根橡皮筋拿来,对人头发用手三下五下捋几次,炸了个低辫,转过人的肩膀来看算是清爽不少,点点头,只是心里头难免惋惜妹子的胸围。
2029年,钱糖前年暑假在学校里补习,原因是未能如愿升学,再到雪花纷飞归来的时候,听说霍钱住院了。
家中霍钱会留上纸条叫钱糖不必担心,不过妹子的第一手消息是在林保安那头得知,钱糖没来得及回家就先往医院跑去。
粉碎性骨折,脑震荡,林保安说的可能和实际有些偏差,但是钱糖心就是放不下,沿着大路往医院跑去,进了医院直冲前台,护士小姐来回翻看文件:“现在没有叫霍钱的人住院,以前…”她好心又拿起一本,面对着气喘吁吁的钱糖不紧不慢的查看“嗯…也没有啊。小姐你可能是找错了吧?”
钱糖睁大眼睛瞪人“可林叔说他看见人车子过来,这里…真切没有?”重复叙述一边话就察觉到不对劲,车子,什么车,为什么林叔说的不是救护车?钱糖拿起手机打往保安室,接起来的是另一个年轻人的声音:
“喂?请问有什么事?”
钱糖喘了半天的气突然噎着喉咙,使劲跺了跺脚,才把要说的话吐出来:“师弟?!我哥是不是在你那里!!”
徐宥那头过了一会才有声音“你——猜——啊——”钱糖脸皮抵不过电话那头的人,手机一摁,又开始朝着小区保安亭跑去。
写在后面————————
之后出现的人物…嗯,都是自家角色()如有雷同,其实也不可能雷同
回忆里只有日常的钱糖()
以及在努力的赶人设中……(倒地
写在前面:全篇日常……
————————————————
霍钱匆匆赶到的已经是第二天晚上的事情,钱糖嚼着糖果泄愤,单肩包可见的扁了许多,不过见到人的时候还是扑了上去。
之前怎么埋怨都不及现在见面的激动,霍钱看见几乎未变化模样的钱糖,一时先诧异,接着很快接受了设定,抱起妹妹到怀里,紧紧拥住“之前都到哪里去了……”钱糖圈住霍钱的脖子,吸了一口气,在胸腔里兜了一圈再吐出来“去上学了,就忘记回来了”
话说的有些心虚,霍钱不应该知道那种地方,一来两人对外虽然是互称兄妹,但是并无血缘关系,再者就是钱糖误打误撞遇到引路人,二话没说答应之后就去了学校,事情做得匆忙,霍钱这里一时钻了空,既没有受到钱糖的入学通知,不清楚自己的妹妹到底去了哪里,又由于近年来的奔波,知道百慕大一块有一个秘密组织,具体不明,霍钱一个世俗之人,自然不会把秘密组织和妹妹联系在一块,那封信也就是霍钱寄出去的万分之一封,不过等到世界上没有什么地方可以再去找人的时候,霍钱就停下写信,自己随着业务到处奔波去了。
“傻瓜,这都能忘记回来!”霍钱又气又笑,无论妹妹说什么自然也有她的道理,送人一个爆栗之后就不再深究,他看向一边的林保安,保安看见霍钱,又看看钱糖,感慨岁月是一把杀猪刀的同时,想起个事“你就不用说什么谢谢了,对了,房东有点话想找你谈谈,关于你房子的事情。”林保安摸了摸下巴扯嘴角,这块小区由于经济开发,房价自然高了起来,霍钱这样占着一层空房不用,房东自然苦恼。
霍钱也露出焦躁的表情,抱着妹妹跺了跺脚,钱糖注意到还有林叔叔在,便顺着霍钱的身子下来,拉住哥哥的手,霍钱顺着握紧钱糖的小手“他还住老地方?”“那是。”霍钱对林保安摆了摆手,重新握紧钱糖的手“跟林叔叔说再见,我们走了。”“嗯,林叔叔再见。”
“好、好……”林保安对两人微微点头,目送他们出了家门,关上门,心上还在嘀咕:糖糖这小妹怎么这么多年都没变化过似得?
“谁?直接打电话不就好了?”防盗门上传出失真的声音,霍钱不耐烦的回话:“不是你叫我过来的?谈房子的事情。”,人回来的时候是下午,可时差的让霍钱昏昏欲睡,他没有倒时差的习惯,这种时候脾气就会差的不行,那头声音停顿一会,两人听到挂电话的咔哒声,便看见门打开,人从门里出来“进来吧……嗯?”钱糖看见人停顿,她也陷入思考,然后还不等对方说话就想起来是谁“哦!你是那个…超爱哭的哥哥!”“我爱哭?!开什么玩笑!”房东被人这么一说就来了气,说来现在的房东应是老房东的儿子,霍钱知道消息的时候也就随口一句“子承父业”,现在钱糖这么一说,又是想起了一些细节。
“你就是爱哭!我没开玩笑!”钱糖小手一抬指着人说话,之前一时没认出人只是房东也长大了不少,“我吃个糖你就哭成那样,还不是爱哭!”“你还敢提那件事!”房东一被戳了软肉就炸,八年前自己托朋友从国外带过来的糖果,原本都已经信誓旦旦的跟女朋友有惊喜要给对方,结果一把被钱糖抢过去吃了,人当时还高中生的,和一个小屁孩抢剩下的糖果,不料还被钱糖揍了一顿。
之后跟女朋友解释了一下来龙去脉,结果最后还是掰了。整件事情无不体现着房东的智商,不过之后消失的钱糖成了借口,初恋的破碎让自己怀恨在心。
现在倒好,人又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钻出来,指着自己说爱哭,房东也才懂事没多久,一副有种你再说一次再说一次我就打你的表情,被霍钱挡在前面。“你爸呢?”房东看见霍钱,想起正事收起小孩子心思,握紧的手松开,给两人拿了拖鞋,他往屋子里走去,“他去西藏度假了,这里交给我管……你们先去客厅坐一会。”霍钱松开手,钱糖自己先埋进沙发里,霍钱坐下时看见房东从书房里拿着一摞纸出来,看两人都在客厅,不避讳的边走边说,语速稍快,看起来是有些紧张“这里的文件你看一下,我想把你在这里的房子收回去,经济补偿肯定是有的。”霍钱拿起文件随意的翻,找着关键字看“那你让我们住哪里?”房东一个咯噔,又握紧拳头“你交的房租本来就很少,没赶你出去就很不错了,你还让我给你找房子住?!”“房租是你爹当时明码标价的,我只是照价付款,你可以再回去找找,他肯定有文件放着的。”“你!”房东毕竟还是年纪轻轻,一时语塞,钱糖觉得两人火药味十足,不介意再添一点,含着糖果含糊说话“爱哭鬼,干吗这么坏想赶我们走……”“我没有!”房东又被激起来,腾一下站起身,低头看见霍钱盯着他的目光,又挪着身子坐下。
霍钱叹气,若是他爹过来还好商量一些,现在这个小鬼头意气用事,倒是难搅和,主动让步“要不这样,以后我把房租按照现在的价格的两倍交了,不过你得把我家重新装修一下。”钱糖先是一愣,坐直身子靠近霍钱,疑惑不解:“老哥你什么时候这么有钱了?”“你不在的时候。”“哦……”钱糖闭口不问,看房东权衡,房东显然是被霍钱的豪气震惊到,以前人穷的一塌糊涂,现在的霍钱让房东捉摸不清,后者把慌张明显的写在脸上,霍钱身子向前倾,敲了敲桌子“可不可以?”“啊、行、可以…”房东慌张点头,事后觉得不对劲时,屋子都已经装修好了。
钱糖之后还是回学校去,在霍钱身边呆了三个月,听人感慨了七年的故事,有时霍钱看向钱糖,揉了揉人的头发,总得说点什么,而说到内容却又大相径庭。霍钱不清楚女娃为什么一副长不大的面孔,他自己在岁月中显得佝偻起来,而妹妹依旧玉树婷婷,霍钱想,人早就成年,不谈男女之事,作为家长总会担心。
钱糖在想另外的事情,如何跟哥哥解释学校的事情,以及在学校中的学业问题,留级七年估计也就自己做得到,如果是能够名正言顺的毕业自然是好事。
七年之后的魔武让钱糖找到正确的道路,也是之后的事情,若钱糖真有成为魔法师的资格,应当对于其他魔法——不说熟练,至少应该掌握才对。
“糖,你要是能长大一点就好了。”霍钱扭了扭妹妹的小脸蛋,无奈的说,钱糖一顿,现在的自己应该也有二十左右了,一直都是十三岁模样也不太好,回去之后请教一下老师…一想到学校里某个老师一直都是小孩子模样,目光中突然闪过鄙视,咬紧了糖果:“知道了…”
钱糖竟然真的如此安分呆在了家里,由于霍钱的病况半步不敢离身,自然没来得及去学校请假,她思索学业不能让自己的哥哥知道,可如果在这里闲置三个月,之前的学业就很慢追回来,焦心不以。
霍钱知道妮子肯定在担心什么,但是钱糖死活不肯跟霍钱提在学校的事情,霍钱感觉一阵冷漠的隔阂,毕竟以前过来妮子从来没有跟自己藏着什么——终究是长大了。
不过,钱糖思索着,哥哥跟师弟在一块带了这么久,是不是知道徐宥要去哪里,不过现在钱糖这么问霍钱实在不妥,无意识间把钱糖自己和霍钱给隔离来了一段距离,钱糖接触的人多了,自然就会有了戒备之心,不过妮子还是太嫩,这戒备的心到处乱用,自然没有处事老练的霍钱来的敏感。
霍钱的旁敲侧击也被钱糖发现,她只能支支吾吾的回答——“对……不是大学…嗯,还不能毕业……”谈到毕业,钱糖表情不免露出一抹惆怅,霍钱看见了之后慢悠悠起身,揉了揉妮子的脑袋“毕业什么不算难事,加油,哥会等着你毕业的。”
钱糖点头,不语。
之后苏小小真的来过一次,给霍钱把了脉,说对着钱糖只要再调理十天半个月,康复不是问题,而后又叫钱糖出去,苏小小带上门,叹了口气看着躺在床上的霍钱,说话直白:“还能再撑几年…”
霍钱像是早就明白了人会说出这样的话,自嘲的嗤笑:“我老久之前就感觉活的不久了,够了!够了!”霍钱闭上眼睛,对着苏小小这么说也只是让徐宥放心,本来来的医者就不常能请出山了,徐宥自然是感觉上次把霍钱卷进纷争对不住,这回不能算全是徐宥的过错,霍钱之前身子本来就是伤痕累累,这么多年过去时都不见钱糖的踪迹,差点就要心灰意冷。
现在妮子回来了,这也成了悬住霍钱心里的一条细绳,他不敢再滥用自己的生命,这条命现在是妮子的了,妮子还没长大,怎么能就这么走了?
现在霍钱不过知天命,他及时不去主动消耗生命,可死神已经架着镰刀伏在人的身边。
所以他很想知道钱糖现在的一切,好让自己安心。
苏小小看人闭上眼睛休息,带了徐宥的一句话给霍钱:“师弟说他处理完事情之后就会好好照顾师…钱糖的,你不用担心。”
霍钱应了一声,他明白徐宥的作风,跟自己有点像,却又不是自己,这也让霍钱能安心下来。
钱糖做了晚饭推开门,卧室里只留下霍钱一人,她不解的在卧室里来回转悠了一圈,再去问霍钱:“师姐呢?”霍钱像是刚睡醒,嘴里含着痰呼噜一声,睁开眼睛:“她啊…早走了…”
“真是的,神出鬼没个什么劲啊!!”钱糖跺了跺脚,气的不仅是自己菜做多了,还有师姐的不领情,苏小小不过是开了个小药馆,有这么着急吗??
霍钱看着钱糖生气的面容,却只能觉得可爱,他等着钱糖撒完气,再看着钱糖离开卧室,端着饭菜又进了卧室,把霍钱的这一份摆在他腿上:“喏,算是给你开开口福了,吃这么多,还不运动,不得肥死你!哥,康复之后我陪你去运动?……”钱糖说了话之后又顿住,康复之后,自己应该是要回学校里继续深造才对,陪着霍钱运动这种事情也办不到,让钱糖嘴里有些发涩,她就端起自己的饭碗灌了两口饭进嘴,含糊改过之前的话:“呜呜呜…”
霍钱哪里会是难过,看着妮子的耍赖般模样,知道妮子心软不认戳痛处,再是把人的头发揉乱,想起钱糖刚开始没有没长发,现在倒是成了婷婷淑女,心里除了高兴之外开始多了一股担忧——要是妮子以后找不到男朋友怎么办?
说来这个问题霍钱也不是第一次想过,但是每每想起时看向还是小孩脾气的钱糖,不免觉得自己太过于多虑了一点,她似乎跟她的师弟——徐宥一样身上藏着秘密,到了人知天命的时候,保不准还是个小孩呢。钱糖身上的秘密让霍钱无时不刻的好奇,可他知道自己不可能去拆穿这个离奇,是故不懂装懂:“你再这么说话会噎到的!小心噎死了!”
“嗯…!”钱糖赶忙咽下嘴里的饭,张大嘴巴给霍钱去证明:“哪里会!我才不会死的这么落魄呢!”
她看着哥哥轻笑,却没像霍钱一样能知道人安心的心思,就是眨巴着眼睛望着人看,看着霍钱吃饭,然后帮人把饭碗碟整理好之后闭上眼睛。
“又睡着了……?”钱糖往床上凑了凑,看着霍钱的安详的面容,捏了捏哥哥的脸蛋,再是端着残羹剩饭走了出去。
“……哼,这妮子……”
徐宥没有按照三个月的规定回来,唯一在第三个月末来的人,钱糖不认识。
“李子渊。”男人伸出了手,钱糖打量着这位穿着西装的男人,没去握手。
李子渊看钱糖没有这个意思,不去强求,他侧身就径直走进了卧室里面,看着卧床的霍钱,摘下帽子坐在钱糖平时坐着的座位上面,与霍钱对视上。
霍钱以为是徐宥回来,毕竟前几日还在听钱糖唠叨说徐宥不守信用种种,睁开眼睛对上的却是一位不算很熟的家伙,霍钱知道他是谁:“你怎么会过来了…”他愤怒,把所有的怒气都压在心里,手却攒的极紧,瞪着面容上浮着抱歉的李子渊,李子渊垂眸,两只手交叠在一起:“上次的事情是我的不对,我以为你跟他是一伙的。”
“是又如何!有话快说有屁快放!”霍钱急促的吼道,他想撑着身子起来,李子渊徐徐抬起一只手摁在人的肩膀一侧,霍钱只感觉到肩头一股沉重的劲死死的让自己不能动弹半分,他怒目圆瞪,以为人是要对妮子不理,张口要让妮子离开时,李子渊手指一划,霍钱只觉得声带不收自己控制,只能是干瞪着眼看向李子渊。
“不急,我过来也就这么几件事。”李子渊收回了手,霍钱的身子直直倒在了床里“第一,我对上次的误伤感到抱歉,为了不碍到您家小姐的学业,我请了两位护士过来照看你”
“你们又是谁!!”门外传出钱糖排外的怒吼,两姑娘没有给钱糖一个正眼,往卧室走去,钱糖见两人居然视若无睹,前脚一蹬后脚紧接着要落在某位小姐的后脑勺处,可那人也不是好惹的,霍钱只听到门外再是一声碰撞之后,两位姑娘开了门,走进来。
“!!!”“第二,”李子渊不管霍钱怎么愤恨,他继续补充“徐宥现在跟你也差不了多少,所以我代他过来。”
“第三,”李子渊话接的很快,把目光穿过墙壁看去“我要请你家小姐去一趟,时间嘛,大概也就是三个月左右。”
“!!!!!”霍钱的目光对于李子渊来说没有什么作用,他站起身拍了拍灰,再是扣上帽子“放心,我不会让小姐跟徐宥一样惨的……”
——————————————
其实这段之后开始的剧情就是自己的YY,但是跟钱糖挂钩,所以就尴尬的放在企划里面的(你(不要脸
因为有些设定会跟企划脱节,所以要是不能接受的话这几篇我就不放在企划了(跪
#组织今天还是没人来##文书急需人手!!#
随着一阵渐渐接近的脚步声[组织]办公室的大门猛得被推开大力的撞到墙壁发出烦人的闷响“今天也还是没人来,大家就那么不愿意给官方工作吗?还是说我们的条件开的不够大?”
稍微心疼了一下花了大价钱定作的复古木门Lynn不用抬头也知道来人是谁“卡拉斯亚我说过进来之前得先敲门,作为领导者你得给手下做好榜样。”说着他翻开下一张报告然后发现那又是关于未知的魔法生物袭击人的事件。
“我现在可是一个正式手下都没有,等什么时候有了再做榜样也不迟。”卡拉斯亚的语调中充满了随意很显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到时候你肯定也还是这个样子。”听着搭档的话Lynn忍不住笑了笑“不过卡拉斯亚这样也挺好的。”
“你总是这么敷衍人,看着文件比和我聊天有意思吗?”倍感无聊的卡拉斯亚一下子坐在了Lynn的办公桌上撑着胳膊看了看Lynn手上的文件“从我进来开始你的眼睛就没离开过它,只是魔法生物袭击这种小事为什么不交给别人?”桌上原本整齐摆放着的纸张被推倒了大半并压出了皱痕只有Lynn手上的几张依旧安全无恙但眼看着卡拉斯亚接下来就准备去摧残它们了。
“我这边可是一个帮手都没有。”Lynn无奈的放下手中已经看的差不多的文件“你那至少还有一些佣兵之类的人,但文书方面的工作可没办法交给刚雇来的家伙。而且未知的魔法生物可不是什么小事说不定它们的背后还会牵扯出什么来。”
“不就是和前几年一样的事件吗?”卡拉斯亚毫无形象的坐在桌上摆了摆双腿丝毫没有让Lynn继续工作的意思“最近几年这样类似的事件已经够多的了连普通公民都知道该怎么做”说着他瞥了眼被Lynn放在手边的文件“而且这次也没有出现人员伤亡,要我说的话这种文件交给下面的人做完全没问题。”
“那我可就没法发现魔法生物的两极分化了。”Lynn安抚的拍了拍卡拉斯亚的背示意他别坐在桌上“很有趣的发现,你想听听吗?”
“我也有很有趣的发现。”卡拉斯亚的确乖乖的爬下了桌子但却是顺势的坐到了Lynn的腿上“最近可是春天……说不定那些魔法生物的活动变频繁了有这个原因?”
“唔,的确有这个可能,毕竟我们对他们的相关知识了解的太少了。”Lynn开始认真的思考春天对于魔法生物是否会有所影响“魔法生物们大都有动物的特征,习性说不定也有所相似。”
“……该是说你笨还是迟钝?”眼看着话题就要被岔远了卡拉斯亚俯下身对着Lynn的耳垂狠狠的咬了一口。
“我要是笨的话就不会负责文书、疼!”看着卡拉斯亚用舌尖卷起的血珠Lynn终于反应了过来“等等?!这里可是办公室!”
“反正又不会有别人进来。”话语间Lynn衬衫的纽扣就已经被解开了大半。
“要是有人来报名怎么办?!”换个环境的话Lynn倒是挺乐意的但办公室?还是算了吧。
“我会听到的……放心吧。”一声提示音响起表示垂在卡拉斯亚肩上的兔耳开始发挥它原本的作用。
“听力增幅器可不是这么用的?!”完全放心不下来!Lynn开始考虑是不是要找些有趣的事让卡拉斯亚好发泄一下过剩的精力不然他就要天天保持这不满的情绪了。
“要知道武器的用途永远不止一种。”面对Lynn的质疑卡拉斯亚略微带着些得意的回答。
TBC.
-------------
我觉得我没开车(
快来官方小队有免费武器和魔晶!
碎片
//001 about.Flavia//
Flavia看到西芙的时候其实有些惊讶。在她认知中西芙是个很洒脱,甚至冷酷的人,做出决定后不会再走回头路——这当然不是出于学生时代所能得出的结论,而是在西芙选择离开学院之后。
学校最初的那一批学生之中西芙·米兰特的水平算是佼佼者,但即使是学院与教会的那场大战时西芙也没有回来。玛塔那个时候找到对方属于几个知情者默许的行为,他们需要这样的战斗力,但最后想法没能实现。
Flavia并不会因此埋怨对方,仅仅是作为曾经的友人对她多年来的执着及一无所获感到惋惜。
“那可拜托你啦。”西芙笑了笑,“不会痛吧?”
“不会,只是恢复记忆,只要你凭感觉找到你当初存在这里的记忆碎片就可以。”Flavia也笑起来。
“哦,就是说……”
“还不是得我自己来!”
//002 about.Sif//
西芙最开始只是觉得对方很眼熟。据说是魔法界唯一一所学校的校长并不是西芙脑补的邓布利多白胡子老头,而是一个看上去颇为年轻的少女,甚至比自己还要娃娃脸。
但不知为何在深层意识中西芙对此并没有非常意外——就仅仅是一种直觉,仿佛眼前的人再年幼一些自己也会觉得那才是正确的。
以上是在她找回记忆后恨不得找地缝钻进去的原因之一。
——当然会觉得再年轻也没有关系!!!因为瑞尔斯校长他根本就是个正太啊!!!!
她手里握着魔核想东想西,直到Flavia轻咳一声进行催促。
“不是每个人都有重新塑造一根魔杖的机会的,快试试!”
“其实无论什么都好啦,反正这次我不想要金箍棒……了……”
西芙一脸懵逼的看着手里的魔核。
它变成了一个自己特别熟悉的东西。
没错。
就是那根,陪伴了自己四年学习生涯的造型,还是原来的配方,还是熟悉的问道。
“我能再换一个吗?”她用她真诚的眼睛凝望Flavia,噢,她现在是新校长了。
Flavia也笑得特别真诚。
“不行。”
//003 about.唐眠//
唐眠倒在大雨中的泥地上。
腹部伤口很痛,没有关系。
左脚没有知觉,也没有关系。
可是哥哥给她买的衣服被弄脏了,这让她很不开心。
她用尽全力从地上跪坐起来,拖着受伤的腿挪到漆黑的野兽的尸体上,捡起了自己丢到一边的千机匣。
虽然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还是一边哼着歌一边灌下了维斯塔送她的圣水。
唐眠丢掉了瓶子,开始往大路上走。她觉得自己似乎坚持不到那么远的距离,可也不愿意放弃。
西芙·米兰特就是在那个时候出现的。金发的女子骑在巨大的猫又身上,看到她,从猫又身上跳下来,走到唐眠身前。雨水没有一滴落在她身上,仿佛被无形的屏障隔离在外。
——嗳呀?
女孩意识有些模糊,倒在了西芙怀里。小小的身体沾着泥水与怪物的血。伤痕累累、狼狈不堪,这样的形容词出现在一个小孩的身上,只会让人觉得怜惜。
——你是天使吗?
她昏迷之前想,忘了拿通讯器。
可天使的话,不需要她打出来也会知道自己在想什么的吧?
//004 about.Mars//
“她要找的人不在这儿。”褐发绿眼的青年神情严肃地放下手里的咖啡杯,摇头,“是我没瞒过维斯塔让她漏了风声,唐宵之前来澳大利亚办别的事,就和我打个招呼,走得很匆忙。谁知道那孩子听维斯塔说漏嘴后这么快就跟上来,还解决了那个怪物。”
“唐宵到底有什么资格说我妹控……他自己连千机匣……自己吃饭的家伙都留给唐眠了。”
“我觉得你们半斤八两,好好认清现实不好吗。”西芙推开面前的咖啡,过了这么多年,她还是不喜欢这带苦味儿的饮品,“一股脑否认自己的属性只会让人更加坚定自己的推测。”
西芙能找到那个女孩自然不是偶然,而是来自友人玛尔斯·赫本的委托。玛尔斯替维斯塔收拾烂摊子不是第一次,估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所以当她将唐眠带回教会后,发现麻烦似乎还没有结束,一点儿也不对此意外。
“西芙,可以的话,帮我把她带回松山城吧,我没有精力管唐宵的事,他给我添的麻烦已经足够多,我今年估计就会离开澳大利亚,教会那边朱斯提提亚已经催促我好一阵了。”
玛尔斯揉揉自己眉间,这是他心烦意乱时的习惯动作。
“这真叫人抱歉,似乎每次你见我,我的麻烦最后都在拜托你。”
玛尔斯认识西芙的时候他们一个不知道自己是魔法师,一个也没有随着长姐的步伐进入教会。无论身份立场如何,对玛尔斯而言,西芙·米兰特是他喜欢的人,向她求助,难免令自己的自尊心受伤。
“无所谓,去哪不是去呢。”
西芙笑笑,站起身,轻轻拥抱他。
“忘了说,升迁恭喜~”
//005 about.Mata//
西芙带着唐眠和玛塔又从澳大利亚飞到中国松山。
松山城中心的石碑,就刻了松山两个字,透露出一股苍劲的力道。此前玛塔没来过这儿,老城作为古文化遗产被保存得很好的青瓦白墙它看得稀罕,也挺合乎“老人家”心意。
他们在澳洲白跑一趟,玛塔也没什么好说的。它这些年来跟在西芙身边,已经白跑太多次了,从最开始的同情到之后的暴躁,再看如今,心如止水。
玛塔一点也不希望西芙找到唐草,甚至害怕这件事发生。
西芙·米兰特有一半的人生花在了寻找上,成为她活下去的道标,如果失去了这最后一点目标,粗心眼的玛塔都不敢想这个本就不长情的女人要变成什么样。
这样说未免太看不起自家契约者,但它还是担心西芙那年月打磨过后似乎并没能变得坚强的神经。
和来到这里就有许多事情要忙的西芙和唐眠不一样,少被尘世烦扰的猫又总是无所事事。它一会儿跟着西芙四处奔波,一会儿陪着唐眠练习还不甚熟练的新武器,更多时候哪里都找不着,西芙也从不管它。
少被尘世烦扰的猫又没告诉契约者自己也是要寻人的——这年头,好像没有一个两个失踪的人要费心思的话总觉得自己落伍似的。
招妹已经有许多年没有联系它,最开始玛塔并没有在意,直到陪西芙回一趟茨格姆学院,发现妹控大哥并没有厨房给久不归家的妹妹奉上亲手烹饪的全鱼宴。
没办法,作为一个靠谱的妹妹,它就屈尊去找找那个脱线大哥吧。
//006 about.张青//
张青醒过来,就看到西芙靠在墙上,懒得像没了骨头。她在想自己有多久没见过张青,十年,还是二十年?米兰特连自己今年活了多少年都不记得,反正大约还能活上很久,久到余弦死了,诺言也死了,她的亲人们也只剩下弟弟一家。
“诺言呢?”
“……”
“死了。”张青半晌挤出两个字
“哦,是吗。”
表面上看,西芙·米兰特还是当年那个样子。瘦瘦矮矮的女人,金色的马尾一直垂到脚踝,只要不去看那双眼睛,就会觉得时光在她身上毫无痕迹。而张青不一样,她的变化太大,大到即使找回记忆,西芙也没法认出她来。
“节哀。”
张青知道哪里不对了。
总得来说在学院时她和西芙的关系并不如余弦何西芙那样好,这么多年过去,对西芙的印象也就是热心、乐观以及……战斗力很强这种层面。听到死讯时,五十年前的西芙·米兰特绝对做不出现在这副淡如止水的眼神。
即使努力维持自己的外貌、语气和当年保持一致,有些东西却并不受个人意念控制。
那是无法再对情绪进行感知、共鸣的冷漠。
·随便写写
徐宥看见自己的师姐匆忙奔来,露出得逞的笑容,转头对身边的苏小小指了指匆忙赶来的钱糖:“看,这不还是来了?时间也差不多。”苏小小明显不情愿,撇了撇嘴,钱糖在苏小小说话之前打断人“我…我哥呢?”
苏小小刚想说话,徐宥站在苏小小面前遮住钱糖的大部分视野,钱糖映入眼里的是一位和自己的哥哥年纪相仿的中年男人,不过面容上的奸笑让钱糖定睛一看就辨别的出来,钱糖重复了一遍质问“我哥在哪里?你不是说我哥在这里吗?”徐宥怂起肩,目光随着妮子从下往上游走去,哟,长得俊俏,打量完钱糖之后,徐宥再是把肩膀放松下来,说“我之前说在这里,现在不在了。”
苏小小的存在被徐宥遮盖,咳嗽两声绕开徐宥这根人柱,靠向钱糖拍了拍肩,安慰道:“别急,你哥哥回他的屋子里静养去了,现在没什么大事。”钱糖看着没变模样的师姐,比起面前那位师弟,还是更相信前者,点点头,喘匀气之后站直,接着徐宥就是摇头啧声,目光飘着钱糖的胸脯“啧啧啧…果真可惜了…”钱糖不解,反问“什么可惜不可惜的?”
人话说到一半停下了,把话语权抛给了苏小小,小小拿着包裹放到钱糖手上“咳…这是师傅叫我给你的,之前他朋友做了一件衣服,你穿着更合身一些。”徐宥听这话说的,笑的捂住肚子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老林在旁边看着三人叙旧,没多参与。徐宥笑到气匀了,一看苏小小脸色铁青,又是憋不住这半点性子,直接笑出了声“哈哈哈哈哈哈!!!!”
“有什么好笑的!”苏小小把包裹使劲再往钱糖怀里一塞,就转身瞪着徐宥“欠抽啊?!”徐宥笑的上气不接下气,抬起手挥了挥示意人先别动手,等到人气喘的差不多了之后,看苏小小已经是拿出鞭子真打算抽人,怂起肩窜到钱糖身后,哭爹喊娘的揪住妮子的校服不放“糖啊——我跟你说啊!这臭娘们在你走了之后对我可真是非人的待遇啊!!”“活该啊你!脸皮这么厚不抽抽就不成人样了!”钱糖两回还不太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被两个人拉进战局,不知道该帮哪边,于是两边都劝道:“你们两个都消消气……消消气…对了?师傅现在怎么样了?”
徐宥突然哭嚎的更厉害,抓着钱糖的衣服扑腾软下身子坐在地上“师傅他要是还在世一定会为我做主啊!!他老怎么走的这么急呢呜呜……”
“你别胡说了!师傅他老人家好着呢!”苏小小这回也急的厉害,使劲跺了跺脚,把徐宥提溜起来,真是扇了人两耳光子,可之见动作不闻声,苏小小也知道人这几十年下来长进不小,想为难人也没办法为难,钱糖看着一边的老林见人小姑娘要去扇一大男人的脸蛋急的起了身,听闻没扇到又尴尬坐下,端着茶喝起来。
“行了,不开玩笑话了。”徐宥拍拍灰尘站直看钱糖,两人也不知道是多久没见过面,现在三人都在,肯定算是大事。“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徐宥第一句话就推翻了钱糖的猜想,他摇着头说道:“还不是因为你是老人家的一块心头肉,几十年前你不见之后人可是天天都挂念着你,老人家连她都没这么宠过,就宠你一个。
“这回正好听到有你的消息了,之前也来过不过没见着,今天这回回来看见你哥出了点小事,顺带就帮了个忙”
“这算小事?”钱糖看向一边林保安,人看上去不像说假话的人,徐宥很快把话接过来“有你苏师姐在,还有什么算不上小事的?”苏小小这时听到徐宥给的台阶,嘴上露笑。
钱糖看一脸轻松的徐宥,抿起嘴角“你之前怎么跟老哥在一块?”
“啊——这个…”徐宥也是难得支吾起来,摸了摸下巴,然后转手去玩着后脑勺的小辫子“之前……我出去旅游正好跟你老哥碰面……然后、看起来有缘分、这,这不成吗?”
“……”钱糖盯着徐宥,徐宥就把目光投向苏小小,不过苏小小毕竟不知道这件事情,自然就没打算帮这个贱人,冷哼一下,没有把话接过来,徐宥只能自己一个人干巴巴的接话“你这么看我干什么……我是在旅游,你哥哥,他说不定是在找你吧?”“嗯……”钱糖垂下脑袋,徐宥叹出一口气来,知道亲情牌打的成了,徐宥就不再说这个话题,转折一下,打算把亲情牌打到底“你还是快点回去看你哥哥吧……”
钱糖点点头,拿稳了包裹之后匆匆去了屋子里,房间里还算是干净,可没半点生气让钱糖脚步不由放轻,走到霍钱床边,没敢坐下,见着人面容苍老,心中一阵苦涩。钱糖这是矫情的心想,这可能就是之后自己得度过的一道难关了。
“妮子,想什么呢?”钱糖抬眼,看着霍钱睁开了眼睛,鼻尖顿出一声呢喃,侧身想坐起来,钱糖赶忙去扶住人,使点力气的把人又安顿在了被窝里头不让人起来“你身子还没好,想着今晚给你做点什么吃的。”钱糖微笑,半点嘴皮上的功夫也都是两兄妹磨合来的,霍钱摇头嗤笑,不相信人这满嘴的甜言,看人回来就觉得安心下来,他那头的事情也要办完了,之后在家里养老就行了,最挂念的还是这妮子,几十年来到处东闯西闯落了一身伤,这回遇到的事情棘手,可有了钱糖这妮子挂在霍钱心头,不敢莽撞留了半条小命。
“见到你的师姐了。”
“嗯。”钱糖慢慢点头“叫苏小小。”
“长得还挺俊俏,有男朋友吗?”
“额……这个…”钱糖语塞,霍钱还是喜欢看钱糖语塞时仓皇的模样,大笑两声,第三声没敢大声笑,改为闷笑,摆手叫妮子过去,钱糖屁颠屁颠的走过去,被揉了一头乱发。
“听老哥一句劝,以后去找个男朋友,记得要给老哥过眼,成不?”
“这……”
“霍同志我跟你说,这有点难办…毕竟你家妮子这个脑子……”话没说一般,徐宥破门而入,揣摩着自己的两只手,笑脸赔罪似得,钱糖转头,瞪了人一眼,站直了身子道:“你找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