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恋爱也许会死,不谈恋爱定会死。”
那么.....全力以赴地上吗?
也许剧中落幕之时,会出现一丝生的转机?
一些话:
市河是非常温柔的孩子,能力所限没有将他的温柔写出来真的感到很不甘心!还想写一下两位孩子的见面的,也没有能写出来,真的非常对不起糕老师。同时非常感谢糕糕老师!梗都是糕老师想的,画的也超强,糕老师又强又可爱!我跳起来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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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秦小姐。”市河朝秦棠伸出手来,秦棠回应了他,她又触碰到了陌生的温度,这份温度顺着手掌一路延伸,直直地笼罩住她的心脏,使她再次开始浑身僵硬。
市河温柔地握住了她,他说:“请不要害怕,一切都可以交给我。”顿了一会,他又轻轻地补充道,“相对的,我也拜托秦小姐了。”
这句话让秦棠回过神来。她明白他们互相托载着对方的性命,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尚且能够被宽容的情景了,这个舞台上将要发生的东西已经在之前被规划出来,以便下方的眼睛细细品尝。这是一支不容失误的舞,她是伴曲里的一个音符,她怎么能让自己毁灭一首舞曲?
“好的,”她的声音还带着一丝颤抖,“我们开始吧。”
“开始吧。”市河公礼轻轻地说道。
他们的双手握着彼此,一同朝着前方走去,像是共赴一支舞。她的男伴握着她,他们即将出演一场盛大的节目,或者在这满溢了光的舞台上死去。
市河与她走到了光下。
“我送您回家吧,前辈。”市河公礼说道,拉开了这一次的演出的序幕。秦棠的身子软下来,又被市河有力地撑起。
如果想不到要说些什么,您可以说一些您生活的东西。市河在她耳边悄悄说,又朗声道:“您喝醉了……我送您回家。”
秦棠回忆着公司周边的东西,一句话不经思考地脱口而出:“真想吃楼下的小笼包啊。”为了让这句话具有酒气,她刻意说得磕磕绊绊,走得也跌跌撞撞。
“明天我买来带给您。”市河公礼即刻回应了她。他走得格外稳。在昏黄的路灯们的注视下,他们开始闲扯些别的,秦棠索性将公司里的那些烦心事都说了,而市河则是恰到好处地回应着她。秦棠甚至可以感到市河热切地望着她,而在她回望过去时,他又将眼神闪躲开来。市河在努力扮演着一名动情的人,而她,就像市河公礼之前安排的那样,只负责神智不清就好了。她觉得自己像一件扭曲的衣衫,正努力地想要站成一个漂亮的稻草人,以配合着赶跑那些饥肠辘辘的乌鸦。
他们到了演出处。秦棠知道他们到了,因为市河公礼的身子突然绷紧了,在房间里彩排的时候市河用一点水点在地板上定位,每每靠近那滩水时,他的身子总要绷紧。而现在换成了站的笔直的路灯,水和灯一样都是能发着光的东西。她故意一个趔趄,让市河公礼扶住了她,两个人有了借口在路灯下停留,并且彼此相看。
“前辈,请不要动……我想您脸上沾了一点东西。”市河对她说,昏黄的光照在他的侧脸,她顺着光看他浅色的瞳孔,那双眼睛里的感情过于真实,使她不禁真的相信了他所说的一切,不由得带着傻笑地凑近了搭档。
于是市河公礼的手指轻轻拂上了她的脸侧。这是第二次表演了,可她依旧为人体拥有的炽热温度而感到惊讶。市河也凑近了她,两个人的鼻息交缠着。她用余光确定着地上的两个影子,影子像鼻息一样,逐渐靠近,最后粘合成同一片阴影。
一切突然安静下来。他们默契地将这粘合的时间延长了。秦棠感到市河的手指有点微颤,她下意识地抬起手来,覆上市河的手。
市河被这突然的触碰提醒,他直起了身,影子重新分成了两块。那只手在秦棠的脸上再次轻蹭了一下,便离开了。
“好了。前辈。”漂亮的男孩子笑了起来,剧本中的“后辈”为自己悄悄达成了目的而窃喜,而现实中的扮演者则为自己的存活而长出了一口气。这份笑容发自真心而格外灿烂,“我们走吧。”
他们便依偎着,走向谢幕。秦棠尽职尽责地继续扮演醉酒的女人,而市河公礼也可靠地一直托着她走着。朦胧的灯光再次发挥作用,烘托着最后的表演。
“这是真的吗?”秦棠忍不住轻轻地问。
市河公礼听到她的问题,转头看了她一眼。他张了张口,想要说些什么。但他的温和阻止了他,市河公礼静静看着自己的搭档,只露出了一个笑容。他再次伸出手去,握住秦棠的手,像是上台时一样带着她离开了这片并不真实的街道。
“辛苦了,秦小姐。”市河公礼说,“秦小姐做得很好,我想之后秦小姐的演出也会顺利的。”他们坐在床铺上,隔着玻璃门遥遥地交谈。
秦棠轻轻摇了摇头:“我什么都没有做……辛苦你了,市河先生。”
“没有的事。”市河回应道。
“市河先生为什么能演那么好呢?”秦棠感到一身轻松,她开始找话题与市河打趣,“难道是把对方的脸想成梦中情人的脸么?”
“啊……”市河公礼愣了一下,他因这样的假设笑了出来,“没有哦。不过这是很有意思的提议,也许下次我会尝试的。不过如果能直接和她搭档就更好了。”
“原来是在这里认识的么?”秦棠有些吃惊,“他是个怎么样的人呢?”
“嗯……她是很厉害的人,能做到我做不到的事情,”市河说道,他的脸上因为想到了谁而变得柔软起来,“我想如果是她的话,说不定能带大家一起走出去。”
“走出去……”秦棠重复道。
“是的,秦小姐,”市河说,“我们都不会死的。”
“已经有人死了么?”秦棠突然意识到了这点。她没有再见过Moran了,自那次表演之后。
“如果一直没有见到的话,那非常遗憾,可是……”市河公礼愣了一下,但他只能继续说,“非常遗憾。”
秦棠有如被重物击中。她愣了半晌,想轻松地说出一句“原来如此”,但是她发现自己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秦棠想,这不应该,她已经感到轻松与庆幸,她幸运地活过了两轮,还在新的搭档那里得知了有一位可靠的人,“能够将大家一起带出去”,她可能不会像Moran那样永远留在这里——但是Moran已经将要永远留在这里了,“非常遗憾,可是……”。非常遗憾。
她张了张口,发出了一个单音节:“啊……”
市河公礼发现了什么,他试图过来安抚秦棠,像他一向做的那样。但在他跨过那个玻璃门之前,秦棠阻止了他。
她差点尖叫出来,但她及时控制了自己。她反复地说:我没有事,没关系的。请不要过来……请不要过来。直到男人的脚在那条线之前停下。暧昧的气氛被真实的死亡一刀劈裂,人与人的距离重新被一条直线画了出来。温和体贴的男孩不知所措,在那条线外看着她。秦棠捂住了脸,她多希望这时候抬起脸来看见的是那张熊猫表情包一样脸,然而不可能了。甚至表演结束以后,市河也不会再出现在她的隔壁。她将迎接一个新的陌生脸孔,全新的组合与故事,以满足观众的需要。
“那么,晚安。”市河公礼意识到这是一个不适宜进一步交谈的气氛。他担忧的眼神在秦棠身上转了转,最终只说出一句礼貌的告别语。
“晚安。”秦棠喃喃地回复他。
是的,该说晚安了。这黑夜不会是光,它无法聚集在一起,往人的眼中烧出泪水,再一并流入那瞳仁大小的黑洞。这是最后的时刻了。一切都将归于原处,所有的东西无所隐瞒,重的飘浮,轻的沉底。该说的话尚且还衔在人中往下一厘米的地方,不知会去往何处。
她曾经跨过那道线。在跨越过那条线之后她曾经如燕子一般轻盈。可是她再也做不到了。沉甸甸的现实把梦境扯碎了。
秦棠轻轻呜咽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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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苦企划组了,这篇文章无需记分了qwq非常感谢!
(理工科学生写文,非常痛苦。很多年除了写论文都没有打开过word(。这几天对阿哲的角色定位有点混乱,同时这边发现在单元剧的表演之中也很难渗透出他本人原本的性格,再加上(主要原因)我肝不动他的个人故事……为了让我自己对这个角色有较好的定位,由此出现了这篇说明性的文章。对他有兴趣的朋友可以读读看,不过他是普通人,所以可能不怎么有趣。鞠躬,谢谢,给各位添麻烦了)
(字数统计不知道有没有意义:2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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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要截取我的某一段人生写成故事,那我的故事,并不会成为《风雨哈佛路》那样的励志电影。虽然我是看着那个长大的,虽然概括起来,也可以将我身上的事件组织成“克服了外部的一切阻力,考入了备受推崇的学府之路”,但我很清楚出了问题的不是情节,而是我:我不具备成为主角的特性——我并不能单纯的,像鸟渴望深空自然张开翅膀那样勇往直前。
活着很累,累到甚至没有时间去思考“我活得是不是开心”。我因为家里的变故,听着母亲的啜泣度过了小学,中学念了寄宿制的学校,离开家,进入只知道学习的单调生活,到了大学却依然疲于应对学业和经济的压力。少年维特如果像我一样忙碌,他不会有精力让莫名的感情折磨他,他甚至没有契机,没有时间参加舞会去认识让他魂牵梦绕的女孩。虽然这事大概没有什么可自矜,但在偶尔在听到他人抱怨自己苦恼的时候,我会有点庆幸自己感受不到这些痛苦。
但是,相对应的,因为对痛苦迟钝了,对喜悦似乎也迟钝了。更有点不知让我如何评价的是,半出于专业的要求半出于个人的兴趣,我读了大量的心理学读本。关于爱和恨,一切都变成了为解释先出现的生理反应而大脑自动进行了的归谬。想要和他人搞好关系变得很容易,“情感可以先于认知”,我学会了让对方先做出利他行为再让他们误认为被我吸引,通过一系列小动作,我设计、策划他人和我的关系。感情本身淡漠了,一切的生活经历都变成观察的样本,应证理论,也成了我自己一套歪理邪说的一部分。随着我自己的人际理论实践的深入,一些东西变得非常好用,例如我的笑容——眉毛抬高,眼睛略为睁大,重要的是要注视对方,面孔不要用力,轻轻地笑就好。我发现人们喜欢这个笑,于是我也常常让自己摆出这一表情。
我利用自己的理论,“操纵”和别人的关系,仅仅限于给自己的生活提供一些小小便利的范畴——做团队的课程作业的时候,可以少吵些架的程度。我不想别人喜欢上我或太讨厌我,我不想惹麻烦。可以说,我没什么责任感。我逃避亲密关系。我甚至一想到交了女朋友,要耗费在她身上的时间,就会有点头疼。而最折磨我,让我困惑的,是在我实践了自己的理论之后,我没办法分辨自己的行为是否真诚。
我发现我没有“核”。我找不到我的真心。没有真情的参考,我甚至判断不了自己是不是在伪装。“怎样都可以,挑便利高效的来吧”。我常常可以把话说得很漂亮,鼓励他人很有一套,可是那些话是不是可信,我自己的并不清楚。至于我是否相信着自己的话,我也无从判断。
我变成了,某种没有个性的存在。我将它称为:“疲于奔命的普通人”。
活着是为了什么,我不知道。我不在乎自己是否长寿,也不在乎传统的伦理道德。性和爱对我来说是独立存在的。我偶尔吸烟,偶尔喝酒,大多数时候显得挺合群的,走在正常普通能自给自足的生活轨道上,可能有时会脱轨,但也能克制到适可而止的程度。大概完全脱轨,出了列车事故,对我来说也无所谓,但我没有这么做的理由,于是就任由时间在一个个计划和死线间平稳向前。
可是,在遇见她的时候,事情却有点不一样。被吸血鬼抓到什么奇怪的现代宾馆(?)囚禁起来有点离奇,但是若是死在这里的话,似乎比死在高速公路的小汽车里有价值一些。至少前者是命运,后者只是单纯的运气差劲。单元剧的表演有点意思,给我了在没有窗的房间里思考的议题。更有意思的是,题目是我几乎从没思考过的“爱情”。我发现我并不怎么紧张和担心即将到来的死亡,果然我的心已经死了吗?比起我自己的状况,房间对面的人的状态才更有意思,也值得观察。随后,我在万圣节前夜(虽然我自己没办法判断是不是真的在这一天,但吸血鬼们是这么说的),莫名其妙的舞会上遇见了她。我被她抓住了。
我想让笼罩在她脸上的愁云像拉了图层透明度一点点变透明消失(这是什么比喻,但是阿哲的第一反应应该是真的想进行这个操作)。我想给她帮助,我想向她提供温暖。我能做到,我擅长这个。而且这一次,不是出于利益,是出于我自己的冲动。我觉得我喜欢上她了,又或者只是自我服务偏见。在最初的冲动过后,我越来越不明白,我是为了她?还是为了让我自己能自我感觉良好而在利用她?我想成为英雄吗?还是说……?无疑,如果我能够看到她的笑容的话,问题或许就会有解答。
也许,到这里来的我,已经变得和在外面世界的我不一样了。一直以来囚禁着我的日常生活全部像幻影脱离了我的现在,没有课设、没有工作、没有心理学读本,连健身都只能做做室内的活动。我有大把的时间去思考我从没有思考过的事物。时间太空洞以至于曾经被忽略的细小心情都可以被拿来放大研究一番。也许,利用这段时间,我可以发现我真正在乎的是什么?
我,是不是能在这里,变成不一样的我呢?
字数:2008
日格老师和日格都超好555555我就不一样了我只会写沙雕文
顺带分享一下日格老师对于这一个分组搭配这个kw的评价,真的超好笑
“我一個純情殘疾人 你一個純情女作家 我們怕是要 當場表演 柳花明坐懷不亂”
xswl!!!
1
“啊。”
玻璃门那一侧的房门被打开,花明站起身,见着一个双眼被布条蒙着的男人。
大约是已经接受这个诡异的世界观了,他神色平静,甚至没有理会自己,直接径自坐了下来,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先,先生您好?”
那人呆了片刻,将身体转向花明的方向,以温和的声音微笑着悠悠回道:“啊,您好。这次表演就麻烦你了。”
“哪里哪里……我才是……”
总之,试着和对方交流了一番,发现是非常好说话的好人。只是总觉得哪里有种熟悉的感觉。
是在哪里见过吗?是曾经认识的很重要的人吗?是在什么时候擦肩而过了吗?
……果然,必须得这么做了。
“那个,日格蒙德先生啊……”
“还有什么要确认的事情吗?”
“——金给诶可哇嘞!!!”
“???”
看着对方茫然的表情,柳花明确定了。
糟糕,搞错了。太尴尬了。
这个男人,不是9s的反色paro设定啊。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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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略,两人相互熟悉后非常迅速地准备好了剧本。
因为暴雨而被迫紧急在小镇中过夜的恋人,运气挺背,只剩下最后一间单人间可住了。扮演女方的柳花明一边翻动着先前拍摄的照片,一边向由日格蒙德饰演的男方介绍照片中的美景。夜深人静之时,柳花明起身亲吻对方的脖颈。在她睡去后,日格蒙德伸出了手……
“然后一通乱摸,ok!微r向这个要求顺利完成!我真是天才——!”柳花明转着笔,一脸得意洋洋,尽管这个剧情俗套得叫人无语哽咽。
“……柳小姐不会介意吗?”
“啥?”
“我们才认识不久吧……”日格蒙德叹了口气,稍微抬起头,“真的没问题吗?”
他双手相握,置于膝上。声音也好神情也好,都是和先前讨论剧情时相差无几的——那种平淡的,有温度却并非温暖的模样,像是一块被人戴久了的玉。
这让人生出距离感。
柳花明呆呆地看着他,手中的笔也掉在了地上。这时他突然动了起来。
糟糕,写爽文剧情兴奋过头了,怎么办日格蒙德先生好像生气了,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她以为他是要站直了走到自己面前,接着噼里啪啦带来一大段思想教育工作,或者揪着自己的领子开始怒吼(当然啦,后者是不可能的,过于ooc啦。她这样想,并且惊讶于自己还能分心去想这样的事情)。结果他只是捡起了笔,精准无误地递回自己手上,然后坐回原位,就连表情都没变过。
她没克制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没事没事!你是不知道啦,反正我们中国这边关系好一点的女孩子都会这样。嗯——什么袭胸啦摸大腿啦,太常见了!”
日格蒙德哑口无言。
柳花明笑容灿烂。
接着,她伸出手,一把握住他的,说道:“反正也只是演戏,我就把先生您当成我闺蜜就好……了……”
……
这个手感……
——是成年男人啊!
“……对不起,我高估我自己了。”
3.
“我总有一天要让你看到这些。”
柳花明将手扣在日格蒙德的那双上,视线汇集于他蒙着布条的那双眼睛。
她知道他看不到,但她还是露出了笑容。
先前的剧情一帆风顺,接下来只要把最后的这段擦边球搞定就结束了。……不止这个表演,连同一起排练的时光也是。
花明亲吻对方的脖颈后,默默躺回床上,脸上毫无波动心里默唱着佛教动起来。老实说,和男性还是女性同床真是什么大问题吗?都是两只眼睛一个嘴巴,更何况日格蒙德先生是个正直的好人。
“我这边要开始了,记得不要动哦。”正直的日格蒙得先生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呼吸带着温度落在上头。
所以没没没关系系系……
“忍一忍啊,很快就能结束了。”正直的日格蒙德先生犹豫片刻,随后传来了布料之间互相摩擦的声音。
嗯嗯嗯嗯对您说得太好了古人说心静自然凉我心超静我现在就凉……
“等一下!果然还是不行……!”
糟糕。
……
因为是做好了心理准备还是会吓一跳的事情,就好像,知道考场有老师会监考,没想到是校长监考,是这样的。就是这样的。是这样没错的。
“花明?”
不对。不对。不行不行不行。是我的错不能逃避。表演因为自己得增加情节了。可是没有准备过。要说话吗?说什么?做什么反应?这里根据一般剧情走向只能交给日格蒙德先生了。给他添麻烦了。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怎么办。
——然后,柳花明被日格蒙德紧紧抱住。
4.
“别逃跑。”
这是说给那群人听的。
不如少女那般柔嫩,带着岁月风霜和茧子的手轻轻地拍着对方的脊背。
这是做给剧本之外的柳小姐的。
5.
“日格蒙德先生呜哇哇哇噫呜呜噫——!”像是要回应台上那个安抚性质的拥抱一样,柳花明一下台立刻熊抱住日格蒙德,“对不起刚刚还是没忍住!先生您临场发挥太强了!太强了!您超棒的我爱死您了!”
“你也辛苦了,当时吓到了吧?”他自然而然地发问。
她抬起头,看见对方一如既往地微笑着,除此之外还有些担忧和困扰。没有任何的可见负面情绪。
他哪里是玉,他分明是卡尔西法。
“……先生您真是太温柔了呜呜呜呜呜!”
“稍微冷静一下?”
柳花明,25岁,中国人。
现在在异国他乡,对着一个年长自己7岁的男人——
产生了女儿看父亲一般的心情。
*卡尔西法:是天上掉下来的星星被哈尔捡到之后获得了他自愿给予的心脏而诞生的恶魔,不过比起恶魔更像是普通的小精灵,不仅可爱而且还没做过坏事,甚至身为恶魔却要天天给哈尔烧洗澡水,太惨了
(后日谈)
花明:!!!先生晚上好啊!
日格蒙德:啊,是柳小姐啊,晚上好。
花明:恋爱要加油哦!买你们的股了!绝对要在一起哇!
日格蒙德:嗯,你也是啊。
花明:?我和谁?
日格蒙德:……(人设纸上的迟钝系原来不是白写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