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好意思响应其他人呢?
本故事由真实故事艺术加工而来,人物均属化名,切莫当真。
湘西妹子李梅中专毕业,和她小姐妹小杨坐空调大巴出门儿打工,不料大巴开到半道翻进湖里。驾驶员和售票员当场毙命,李梅和姐妹命大,跟着其他乘客从湖里爬了出来。连滚带爬往附近县城走。
走了没几步路,一行人在路边上遇着一姑娘带着一小伙子。姑娘看着大李梅几岁,长得秀气,就是想不起来自己哪儿来的干什么,连名儿也记不清楚,也不知怎么的就跟着那小伙子杵在这块儿。
李梅便和姑娘说话,姑娘嘀咕来嘀咕去,说:“不行叫我刘璃吧”李梅听口音觉得耳熟,便带上刘璃一起走。
李梅心肠好,在县城招待所和几个一起掉湖里的姑娘带上刘璃开了间房常住,没过几个日子便和刘璃打得火热。时间久了,李梅发现自己越看刘璃这姑娘越喜欢,寻摸和刘璃一起在县城过日子,张罗着去民政局领证。
不料临着领证的日子,刘璃却拉着那李梅的手,说:“李妹子!我好像想起来了,可我怕,你随我回家一趟。”李梅一听,心里是说不上来地又喜又怕,赶紧收拾行李,跟刘璃出门。
李梅跟着刘璃换了三趟大巴,又倒小客车,一路颠簸着回了刘璃的家乡。刘璃说小客车到不了村里,还得走上一段儿。可一下车李梅就感觉好似有毛毛虫落在身上,哪儿都不自在。刘璃说:“李妹子,我怕,可总得走一趟。”李梅点头,说:“没事儿,我陪你,怕啥。”这话说完,像给刘璃吃了一颗定心丸,刘璃紧赶慢赶,拉着李梅往家走。
到了刘璃家,李梅借着夜色一看可是大吃一惊——这哪儿是什么村子啊,泥巴房各个破的不成样子,像十年没补过屋顶刷过泥墙。李梅平日胆子大,这会儿也发懵。可还不等李梅反应,刘璃便拉着李梅进了屋,这一进不如不进,破屋里竟挤满了没影的人儿。也不看她俩,也不说话,这可给李梅吓得够呛,腿也走不动道。眼睁睁地看着李梅往人群里一钻,也没了影!
李梅这才意识到她见鬼了!一时间她两眼发晕,说不出话来。她和刘璃朝夕相处,怎么就没看出来呢?正想的功夫,那些人齐刷刷回过身来往李梅身边靠,嘴里还问东问西,各个面目狰狞,好不恐怖。李梅心一横!刘璃是鬼不假,但她就算是鬼,那也是我李梅的媳妇儿!反正也走不动道,便是昂起头来瞪着这群死鬼,扯着嗓子和死鬼理论。可能是李梅天生八字重,话又说得响,渐渐地竟是占了上风。又听到刘璃的声音一句一句的喊:“李妹!妹子!李妹子!”老鬼们估计气得不轻,摔下一句话,说那刘璃处心积虑想要李梅死。
(预知后事全看天命)
先占个楼
音乐能够做些什么呢?它能够牵动听见的每一个人情绪,给予不同的感受。光喜欢音乐,也是由于如此。这栋古宅里居然有钢琴,尽管放在很奇妙的地方。而且他抽空摸了几个键,琴键传来的乐音比家里的好上许多。他将手指放到上头,弹了首简单的小星星。那种不适赶仍如影随形,但同样的,弹奏带来的快乐仍无比真实。
「菈弥娅姐姐……。」,隔天调查时,光用手拉住她的衣袖。而她则是意会到蹲下身来,两人像只欢快的小鸟儿说了一会话。在同行的其他人问起时,「「这是秘密!」」,两人异口同声的说。由于他们脸上的笑容实在太灿烂,同行的人们只能默默把问句又再度吞回去。
谁又能忍心为难他们可爱的拉丁姑娘呢?!他们一致这么想。
中午的古宅,探头探脑的拉丁姑娘还有男孩,在读书室碰面。他们完美避开所有人,一头钻进书架后空旷的房间里。那里有一座名贵的木雕钢琴,两人研究钢琴一会。光坐上琴凳开始弹起练习曲,而菈弥娅踏著小猫的步伐又再度溜出了读书室的门。
过了一会,菈弥亚带著一脸困惑的断眉回来,她与他的十指紧扣,两人缓慢从走廊的另一边走来,谁也没有超前谁。「等等、我的好姑娘菈弥亚,我们究竟要去哪……?」,而断眉被红色的布条蒙住眼睛,这使他完全看不到路。但菈弥娅总是能配合著步伐,不让他跌倒。
勾著他手的黑发姑娘与断眉贴得更近了些,在他耳边轻声说话。「嘘,您可是被我绑架啦,您看过那个绑架犯回答问题的吗?」,午后细碎的阳光揉合两人的笑意,在互相倚靠的彼此身上落下强烈的阴影。无论是断眉宠溺的笑容,又或者菈弥亚那如同参入蜂蜜的微笑,都深刻印在出田光的脑海中。
这就是恋爱吗?会让彼此变得如此幸福。真正的爱原来是如此的吗?
他偏过头替两人拉开厚实的大门,菈弥亚扶著断眉到了那间他们发现的琴室。而他又再一度坐回了琴凳,手指仍在颤抖,心跳也在加速,但是他仍将手指放上了琴键。轻柔又和缓的前奏从他的指尖流畅地奏出,随著弹奏的音符越多,他紧绷的坐姿逐渐松懈,沉重的脸色也逐渐染上了些许笑容。
而那头的菈弥亚姐姐则摘下断眉的布条,后者还在确认情况时,菈弥亚便伸手将他拉起。这是仅有水泥砌成的房间,仅有在墙壁上的几盏灯正在提供照明。存在感强烈的木制立式钢琴前,有一个男孩正在演奏。温暖而清亮的乐音正从上头的木管传出,轻柔的节奏就像是温煦春日的草皮正暖洋晒著太阳般,令人忘却一切的烦恼。
「来跳舞吧,您还记得布鲁斯吗?」,菈弥亚的细指从恋人的手腕上移,再一次与他十指紧扣。她仰著头给恋人送上带著红晕的微笑。因此目眩神迷的男人,过了许久才从笑容里回过神来。「抱歉……我可能不太…。」,断眉将右手搭上菈弥亚的背,在还想说些什么时,就被她的眼神给止住话语。那纤细的喉颈滚动著,发出如同撒娇的低喃。「您不需道歉…。」,拉丁姑娘笑吟吟地退后一步,让她的恋人必须往前与她贴近。
「跟您一起跳舞是我最开心的事情。」,舞者对深爱的恋人这么说,贴紧的身躯在缓慢的间奏里轻轻摇摆,就如同情人间的细语。「光您牵著我的手,我的心脏都快跳出胸腔啦」,跟往常一样舞者的恋人被情话堵得害羞,许多感受只化成了一声对于她的轻叹。「……菈弥亚。」,而始作俑者则是眨了眨那双眼,无辜地看著他,「您难道不是吗?」,她的恋人便简单败下阵来。「当然是。」伴随著他彻底败阵的口吻,他的恋人则是展露俏皮的笑容。「您真是太好啦,先生。」
温暖的乐曲仍在持续,就像永远不会醒来的美梦。这里能见到的红色,是菈弥亚的发饰,还有她身上的那件舞裙。在暖黄的灯光下,那双金色的眼瞳仅凝视著他。断眉忍不住稍微用了点力握紧腰侧,他的恋人顺应这力道,又再一次贴得更加紧密。单薄的衣物能感受到彼此的体温短暂停留,旋转,往侧几步,伴随著菈弥亚些许后仰的上半身,两人的眼睛里仅剩下了彼此。红色的舞裙,在空中甩出弧度。
他们的距离近到能感受彼此耳畔吹拂的呼吸,甚至有点过于贴近,连同他的恋人心跳声都无比清晰。断眉想,不,原来是他的心跳声。这可是第一次在旁人面前共舞,他该拿出点好的表现。舞者的恋人试图动动僵硬的肌肉,可它们就像是反应他的紧张般不听使唤。而舞者毫不介意,就跟每一次单独跳舞一样,仅是单纯享受著彼此共舞的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