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已经写好很久很久了,但是一直没发,难得520就……
不过请不要被前半段的甜蜜气息欺骗这一篇其实是刀【顶锅盖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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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饰一处女,芳名手儿奈。
传墓在此间,叶茂松柏青。
古松根久远,枝老叶犹荣。
青冢不可寻,芳名忘不成。
上
小雅十二岁时才第一次踏上了这片名为帝都的土地。
自从那场人类与妖异的对立结束后,已经经过了十数年的时间。
这片土地上,几乎已经看不到人类以外的身影。那些传说只留在了人们的口耳相传中,渐渐的为这座城市赋予了另一个名字——妖都。
不过对于自幼在海外长大的小雅来说,这些她自然都不可能得知。在她生活在外的那十几年里,当年曾经席卷整个国家的骚动早已平息下来。对外敞开国门的帝都,已经随时间的流逝变成了一座完全不同的新兴都市。
小雅就要在这座正试图从过去中走出来的都市里,开始自己的新生活。
听说母亲的家里曾经是十分有钱有势的大户人家,但是因为之前的战争失利受到波及,早已衰败下去。据说在海外生活的父母只在一开始受到了一部分来自家里的援助,之后都是靠行医的父亲来维持生计了。
母亲家里的亲戚们也早已断了联系,倒是父亲那边似乎还有一位阿姨,偶尔会和父亲保持书信的往来。
也正是托这位阿姨的帮忙,当年父亲行医的诊所才得以一直保存下来,成为一家人的新家。
虽然整个帝都都以要忘记那段过去一样的气势,马不停蹄的前进着,可是雅医堂所在的这条街道却仿佛被时间所遗忘了,仍保持着过去的平静……这是从父亲口中听说的。
过去的老邻居们中似乎还有认得父亲的人,在看到搬回来的父亲时都露出了欣喜的笑脸。
也托这些热情邻居出力相助的福,已经被放置了十数年之久的诊所,只花了半天时间就重新变得可以住人了。
小雅天生性格温顺胆小,就算在海外时也没能交到几个朋友,可是来到了这条街上,她却能轻而易举的融入到人们中去……这大概就是父亲会喜欢这条街道的理由吧。
早春的四月初,伴随着盛开的樱花,小雅换上了一身崭新的水手服,系起那条已经有些褪色的粉色发带,踏出了诊所的大门。
她回头看看前几天父亲刚刚重新挂出去的看板,虽然经过了时间的洗涤,“雅医堂”三个字仍旧鲜明有力。
“小雅,你笑什么呢?快要迟到了哦。”
“爸爸,我的名字其实就是取自这间诊所的名字吧?”
正在准备开门的父亲也停下手边的工作,抬头看着看板。
“怎么,你不喜欢吗?”
“才不会,我最喜欢了~”
小雅笑了笑,这才告别了父亲。
她从今天起,就是比良坂中学的一年级新生了。
还是头一次接触帝都的学校,她不免感到几分紧张。
自己的口音会不会有些奇怪呢?学校里会遇到什么样的同学呢?现在的同龄人都喜欢些什么呢?能不能在这边交到朋友呢?
怀揣着各种思绪,小雅走在樱花飘摇的道路上。
“都说了不要烦我!你们这群家伙!”
路边突然传来一阵争吵声,小雅刚回过头去,就看到一个比自己稍高一点的少年一拳打飞了一个人。
难、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不良少年?!
小雅吓得后退几步,看到少年把试图围攻自己的几个高年级生一个接一个的揍飞出去。虽然他自己也挨了好几下拳头,不过他看起来似乎毫不在意。
“哼!给我记好了!下次不要再惹我了!”
明明看起来也就是小雅的同龄人,却好像十分习惯打架的少年用袖口随意擦了擦嘴角,最后又踹了倒在地上的人一脚才准备离开。
一瞬间,两人的目光对上了。
“唔?你看什么看啊?”
少年的口气很冲,他身穿着一身黑的立领制服,敞开的上衣里露出了挂在脖子上的十字架,一头漆黑的短发却在额角的位置挑染成了鲜艳的绿色。
本能的觉得这个少年不太好惹,小雅忍不住想要尽快逃走,可是目光却落在了他嘴角边刚刚草草擦过的血迹上。
“啊,请等一下!”
她掏出手帕凑上前去,还没等少年反应过来,她已经踮起脚仔细的替少年擦干净了嘴角的血。
“你、你你你在干什么啊?!”
少年似乎吓了一跳,非常夸张的后跳了一步。
“奇怪的家伙……!”
不知为何,少年逃也似的跑掉了。
不过,重逢的机会意外的来得很快。
顺利找到了自己的教室的小雅,一走进去就看到了角落里坐着的那个少年,看来是自己的同班同学。
他的周围还围着几个男生,几个人正有说有笑的聊得火热。
“你们是没看到!我把那几个家伙都揍飞啦!”
“开学第一天就闹成这样,真不愧是你啊七条!”
看来是少年正在向朋友们炫耀今早的战绩,他朗声大笑着环视着教室,然后目光落在了刚进门的小雅身上。
一瞬间,他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不过紧接着班主任就走了进来,敲着黑板让同学们都坐到自己的位置上,那一刹那他的表情变化并没有落入任何人眼里。
在之后的自我介绍中,小雅知道了他的名字是天道七条。
“……下一个,女子13号。”
下次随身带点创可贴吧,要是再遇到这样的事就交给他。
这么想着的小雅,整理了一下水手服的裙子站了起来。
“大家好,我的名字是如月 雅。”
下
千秋在诊所门前挂上了“外出中”的牌子,提起了脚边的包裹。
“小雅,准备好了吗?”
“来了~”
少女应声从诊所里跑了出来。
这已经是小雅在帝都度过的第三个夏天,她不久前刚刚度过了自己第十五个生日。和当初刚来到这里时相比稍稍长高了些,不过和同龄人比起来还是偏瘦小的身材让她自己有些不满,最近似乎在努力多喝牛奶。
千秋看了一眼小雅的头顶,她今天换上了一根崭新的发带,比起之前那根颜色要更加鲜艳一些。他知道,换下来的那根旧的发带,被小雅非常仔细的收进了那张照片下的木盒里。
“这个吗?是天道君送给我的,我想给妈妈也看看。”
她察觉到千秋的目光,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着摸了摸发带。
于是千秋也笑着摸了摸她的头。
他并不觉得在这种日子里女儿系着这种鲜艳的发带有什么问题,因为对他们一家来说,每年的这一天并不应该是悲伤的日子。
是的,那也是她最后的愿望。
距现在刚好二十年前,千秋和手儿奈一同远赴重洋。
在那里,他们和抚养千秋长大的老师汇合,千秋一边跟随着老师学习西洋医术,一边研究着替手儿奈治病的方法。
功夫不负有心人,在他的努力下,手儿奈总算是基本恢复了健康。
不仅如此,随着在海外生活的时间一点点过去,千秋发现自己身上的半妖化现象竟然渐渐消失了。
虽然不清楚具体的原因,但是千秋确实变回了一个普通的人类。
此外伴随着如月家的彻底失势,他们也总算是从那个如月血沼的束缚中摆脱了出来。靠千秋行医赚到的钱生活虽然比不上以前,但对两人来说却已经是最大的幸福。
而就在这种种变化一个接一个到访的第五个年头,千秋和手儿奈迎来了那个新的生命。
可是事实上,千秋当时并不希望手儿奈生下那个孩子。
一是他曾听说,半妖和人类间生下的孩子很难长命。虽然现在自己已经变回了人类,但仍旧不免担心。
更重要的是,他认为手儿奈的身体根本撑不过生产。
虽然手儿奈的病已经治好,不会再出现那么危险的发作了,但她毕竟长年卧病在床,身体状况仍旧算不上好。
如果非要生下这个孩子,手儿奈很有可能在生产途中就因为身体太弱而撑不下去。
担心着深爱的妻子的安危,千秋曾数次试图说服她打消这个念头。
可是,手儿奈却拒绝了。
“千秋,你还记得吗?你向我求婚的时候,我曾说过,‘如果是和你一起的话,我愿意去挺身对抗一切’。”
面对千秋的请求,手儿奈一如既往的露出了美丽的笑脸。
“所以我也会努力面对这个孩子,努力对抗一切可能出现的痛楚。我想让努力想要来到这个世上的孩子,成为我和你之间爱情的见证。”
千秋知道,当妻子露出笑容时做出的决定,是绝对无法被改变的。
他所能做的,就只有尽一切努力帮手儿奈做好最适合分娩的准备,以及祈祷她们母子的平安。
可是一切都还是发生了。
手儿奈耗尽全力,生下了一个健康的女孩子。
可是她本就柔弱的身体也因此受到重创,在被命名为“雅”的孩子出生后没几天,便撒手人寰。
那一天,怀抱着手儿奈渐渐冷下去的身子,听着女儿微弱的啼哭声,千秋头一次觉得,自己有些明白了当时抛下自己的父亲的心情。
可是,也正因如此,他才不会做出和父亲同样的事。
臂弯里静静的睡去的手儿奈脸上仍带着一抹微笑,尽管承受了巨大的痛苦,她也一次都不曾后悔生下了这个女儿。
遇到了深爱的人,可以和爱人结合,并且为所爱之人留下了爱情的见证。
她短暂的一生,虽然大部分时间都受着病痛的折磨,却总算在最后的几年里,得到了一直渴望的幸福。
“每年的今天,请笑着来看望我吧,如果看到你和小雅哭泣的脸,我一定会生气的。”
手儿奈对着泫然欲泣的千秋提出了这个任性的请求。
“因为,我可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啊。”
在生命的最后,她笑着这么说道。
尽管手儿奈如传说中一样没能活着回到自己的故土,但是她却得到了幸福*。
*注:传说中的手儿奈被卷入了自己的国家和敌对国家间的纷争,本来应该嫁入敌对国家的她被夫家憎恨并驱逐,却也无颜回到故国。隐居起来打算独自抚养孩子长大的她,却又因为自己的美貌引起了男人们的争斗。对一切心灰意冷的手儿奈最终选择投江自尽,成为了一个传说。
尾声
“爸爸,这次的修学旅行,据说我们要去某个小岛玩呢。”
在给母亲上坟归来的路上,小雅开心的对千秋说道。
千秋的目光又一次落在了她的发带上,那个送给她这条发带的男生,一定也会像自己珍视手儿奈那样珍惜自己的女儿吧。
“我想给天道君做个便当……你觉得如何,爸爸?”
“对啊,那这次也给他多放点胡萝卜吧。”
面对千秋小小的坏心眼,小雅忍不住笑个不停。
手儿奈,你看到了吗?
我和小雅,今天也在幸福的笑着。
你也一定,正幸福的笑着,看着我们吧?
我将遍告人,曾到真间湾。
芳名手儿奈,传墓在此间。
来到真间湾,玉藻海中生。
江湾割海藻,总忆手儿奈。
千秋和手儿奈的故事就到这里结束了!感谢大家的一路陪伴!
或许会有人觉得跑到后日谈来塞玻璃渣有点那啥……不过这个结局是我和手儿奈的里之人从一开始就决定好的,而且我们也不觉得千秋和手儿奈的故事有多么不幸。
就像手儿奈说的那样,她得到了想要的幸福,而千秋也是一样。
虽然千秋和手儿奈的故事大概不会再继续下去了,不过还有延续下去的东西。
如果有缘,我们三期再见吧~
拿晃的过去混个保命【。
写得自己都不知道在写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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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作萤是一个近乎完美的人,曾经是,现在更是如此。
因为没有什么,能比已经失去的更美好了。
而这个永远定格在15岁的完美少女的影子,至今仍残留在织作晃的生活中,挥之不去……
从小到大,我听到的最多的就是:“你为什么不能像你姐姐一样!”或是:“你真的是那个萤的弟弟吗?”
因为她是那么优秀,我就必须也同样出类拔萃吗?
可是很可惜的是,我并不是姐姐那样的天之骄子。我的平庸,令我自己在姐姐面前都抬不起头来。
我虽然以这个优秀的姐姐为傲,但也因为生活在她身边而有些喘不过气来。
无法像其他人那样一心喜欢着她的我,在面对她那无微不至的关怀时,忍不住觉得自己是如此的不可救药。
于是我试图寻找一些能从这样的生活中拯救我的东西。
就在那时我发现,那个优秀的姐姐,却唯独不擅长运动。
不过在他人眼中,这个缺点似乎也只是为姐姐的惹人怜爱又加分不少。
而我,在意识到这个“弱点”后,选择了奔跑。
现在想想,那是多么孩子气的反抗啊。
可是出人意料的是,我在奔跑上却偏偏小有才能。
于是我终于不再是别人眼中一无是处的废物。
虽然他们的态度,也只是从一开始那样,变成了“毕竟是萤的弟弟,有这种成绩也是理所当然的”。
尽管对他人的评价感到不满,我所能做的也只有不停地奔跑而已。
而后,我的才能终于得到了合理的回报。
初中第一年,我就被选为田径部的正式成员,可以参加一场重要的比赛。
面对这个消息,我不禁飘飘然了。
结果,就导致了那场事故……
我仍然记得,因为我的玩笑而满脸通红的姐姐,追在我的身后试图捶打我。
而只有在这时才能找到优越感的我,故意和姐姐保持着不近不远的距离。
如果当时我再跑快一点,或许姐姐就会彻底放弃这没意义的追逐;如果当时我停下脚步,或许姐姐也只会无奈的笑笑,象征性敲敲我的脑袋……
但我没有那么做。
留在我记忆里最后的场景,是尖锐的喇叭声,以及在将视力几乎夺走的亮光中,那个飞奔而来的娇小身影。
我因为那场事故伤了脚,不得不放弃了比赛,但对我的家庭面对的巨大悲剧来说,这已经不算什么了。
姐姐死了,母亲在悲痛欲绝中身体垮了,为了治疗母亲,父亲带着她去了外地。
只有我,像是要从母亲责难的目光中逃走一样,独自留在了这里。
一夜间,我失去了姐姐、母亲,和父亲。
还有我唯一的骄傲——奔跑。
从那天起,我再也无法奔跑。
从那天起,我又变回了那个一无是处的自己。
妈呀记错时间了!千字紧急打卡!!!
顺便给学生皮主动休学,管不过来了以后看情况决定是否回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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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
克洛耶长叹一口气。
自从木系二年级的山元凛凛的名字莫名出现在那份奇妙的优秀毕业生名单上,她和昼黛老师一起已经查探了好几天,但仍然没有任何头绪。
似乎是受到她的心情影响,就连温室里的植物们这两天也变得无精打采了许多。
克洛耶尽可能打起精神照顾着温室里的植物,一拨开面前的几片叶子却看到树丛里隐藏着的一双脚。
如果是一般人大概要以为遇上了什么抛尸事件了吧……可是虽然疲劳,克洛耶的脑子还是很清楚的。
她忍不住又叹了一口气:“你又跑到这里来偷懒了,妮希特同学。”
肤色黝黑的银发少女眨巴着眼睛,似乎没有料到自己这么快就被发现,对克洛耶挤出了一个有些生硬的微笑。
“克洛耶老师,你看上去有点累耶,要不要来点糖?”
说着,她对克洛耶递出了一大袋子糖果。仔细看看,她嘴边也还沾着不少糖果的残渣。
“真是羡慕你这种怎么吃都不会胖的孩子。”
克洛耶摇了摇头,却还是伸手在袋子里抓出一颗糖。
淡黄色的糖果在阳光照耀下像是一颗半透明的星星,像极了眼前这个少女金色的双瞳,当然也像极了那个人的……
“妮希特,你最近见过山元凛凛同学吗?”
“阿图姆的朋友?好像有段时间没见过了……”
“果然如此吗……”
和询问其他人时相同的答案,克洛耶把糖果丢进嘴里,压下了想要再次叹气的冲动。
那个至今消息不明的人,难道也是这样……
“老师心里想的那个人,大概情况不太一样哦。”
妮希特突然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
其实克洛耶早有一点感觉,这个莫名喜欢凑到自己身边来的少女隐藏着什么秘密。
她只是没想到,妮希特会突然在这时选择开口。
“妮希特同学你,果然知道什么吧?”
“嗯。”妮希特毫不迟疑的点了点头,“不过具体的我还不能说。现在突然摊牌,也只是希望克洛耶老师不要担心。”
“担心?”
克洛耶从妮希特难得的爽快中察觉到一丝不对劲。
妮希特咧嘴一笑,倒还是一如既往的那种没心没肺的笑容,然后啪的敬了一个礼。
“是的!我要从下个月开始暂时休学一段时间了!”
“……哎?!”
“虽然保持联系会很困难,但我会尽可能找机会给老师报平安的!”
“那种事虽然确实很重要,不过现在更重要的是理由!为什么突然说要休学?”
“克洛耶老师,有秘密的女人更有魅力,所以妮希特不能说~”
“妮希特同学,请确保自己有菲丽丝同学那样的身材再来说这种话吧。”
克洛耶知道妮希特的口风很紧,如果她不愿意,要套她的话基本是不可能的。
“唉——”她终于还是没忍住,又叹了一口气,“那你还会回来吗?”
“嗯……现在还很难说……”妮希特挠了挠头,看起来真的很为难,“不过,我还是很喜欢这里的。老师们,同系的同学们,还有室友们,大家都很亲切。所以……”
“不用再说了。”克洛耶打断了妮希特,“虽然我不是你们系的老师,不过我要给你留个作业,你一定要回来交给我,就这么说定了。”
还有,或许这个少女归来的那天,还会带回来什么意外的惊喜也说不定。
妮希特先是愣了一下,不过她打量了一下克洛耶的表情,嘴巴咧的更大了。
“遵命!”
然后她又小心翼翼的问。
“那么……是什么作业啊……不会很难吧……”
“也对……总之就抄写十遍《ESP简史》吧。”
“哎————?!”
真·滑垒打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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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等星私立高校的宿舍是没有管理员的。
这里的学生生活极为自由……只要能确保自己的成绩和能力符合学校的要求。
此刻正值深夜,自然系Y宿舍一楼的某间房间里,一个成绩和能力双双堪忧的少女正把自己埋在被子里,敲打着同样被被子掩住的平板电脑。
没有管理员会查房,把自己藏在被子里当然是毫无必要的,但是她自称这会给自己带来一种“仪式感”……但其实只是童年时养成的习惯,夸大其词是这个少女的爱好之一。
当然,她不是在用功。比起学习,她更愿意把自己的头脑用在一些别的地方。
“人生苦短,恋爱吧,少女
趁朱唇未褪色时,趁着热血未冷却时
明天岁月不再啊~”
边敲打着屏幕边哼着凤尾船之歌的少女,是“年轻的时候就应该尽情享受青春!”信条的忠实拥护者。
可惜,她感兴趣的并不是去寻找自己命中注定的恋人,而是围观别人的爱情之路。
……通俗来说,就是“八卦”。
“……ok,这就行了。”
把自己想象的恋爱故事桥段(当然是烂俗无比)记录下来后,时间已经进入第二天。尚了无睡意的她顺手打开了学校论坛,无聊的翻着帖子。
“你们知道六等星神秘的匿名论坛吗?比校园七大不可思议事件更扑朔迷离……”
某个已经化为水楼的讨论贴里,她看到了一个奇妙的留言。
不过这条留言很快被其他人的毫无内容的吹水盖了过去,似乎并没有人搭理这个人。
这么说来,好像确实是有这么一个流言……
虽然少女已经记不太清楚是在哪里听过这个传言了,不过她隐约记得,那似乎是个会在深夜闪现出一些怪谈的奇怪论坛。
“比如温室里出现的长发女鬼吗?”
突然想起某个人告诉自己的这个“怪谈”,她忍不住用被子紧紧蒙住脸,以防笑声传出去被隔壁的舍友听到。
不知道要是去那位教授面前说这个“怪谈”的话,她脸上会露出怎样的表情。
不过比起恐怖的不思议事件,还是恋爱故事更能提起她的兴趣。
因为她知道,非现实的怪谈,远远没有现实中的某些事恐怖。
“那么,今年的新生们有多大的发掘价值呢~”
——一年前——
“说过多少次,不要半夜蒙在被子里玩,然后第二天早上不起床!”
青年毫不犹豫的掀开她身上的被子,把只穿着背心短裤的少女暴露在阳光之下。
“我抗议!你怎么可以不打一声招呼就掀我的被子!万一我是裸睡派怎么办!被你看光我可是会嫁不出去的!”
“先看看自己的年纪和身材再说这种话吧!给我起来!”
“可恶!你的教育方式对一个妙龄少女来说太差劲了!”
“…………”
“怎么不说话了!你终于知道该对我温柔一点了吗!”
“你说的没错。”
“嗯?”
“比起在我身边,你确实应该去接受一些正经的教育。”
“啊?”
“那么,妮希特,去上学吧!”
“不要啊啊啊啊啊!!!!!!”
拼命抗议无效,少女最终被送去了六等星私立高校这个可以让她尽情享受青春的舞台。
虽然极不情愿,但是看在这里有“她”的存在,妮希特决定老实在这里呆上三年。
然而,看看她第一年的成绩,是否能平安度过这三年还是个未知数…………
滑垒打卡!
虽然借用了几个熟人的角色不过写的太烂就不响应了……
接下来还有学生的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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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这个时候,她又回到了这里。
曾经是作为学生,在这里度过了三年求学的生活。
毕业后虽曾一度离开,但几年之后,她又回到了这座藏身于大海中的学校。这次,是以教师的身份。
作为六等星私立高校木系的教授,克洛耶•斯图尔特会选择回自己的母校任教,其实是有点私心的。
多年前,当她还是个学生时,她曾经遇到过一个人。
一个可以说改变了她的人生的人。
可是毕业后,克洛耶就再也没有得到过关于这个人的消息,就算去联系他们当年的同级生也一无所获。
认为在学校可能会知道些什么,克洛耶选择回到阔别数年的母校。
当时的她并没有预料到,自己会就这么一直留在了这里……
“那么,大家已经是六等星私立高校的一员了,在接下来的几年时间里,希望大家能在努力学习修炼的同时,尽情享受校园生活吧。”
结束了上午的新生会议,克洛耶抱着一沓资料走出教室。
“克洛耶老师,今年的新生如何啊?”
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招呼声,她回过头,看到风系的阿尔玛老师轻快地打着招呼走了过来。
“一如既往,值得期待的一届……吧。”
想起今早一年级新生们的样子……特别是还有几个浑身湿透走进教室的,克洛耶实在忍不住笑意。身后的教室里,雨野老师还在教训几个迟到的学生,不过想想六等星这历年来的“入学传统”,他应该也不会太为难那些学生。
“听说我们系有几个孩子得到了风系同学的帮助,看来今年的风系很值得期待啊。”
“只不过是些活泼的小鬼罢了,希望开学第一天的‘下马威’能搓搓他们的锐气。”
看来是想起了历届风系学生的过度活跃,阿尔玛的笑容似乎有些无奈。
“那么克洛耶老师,接下来是要去温室吗?”
“睡午觉请回宿舍或者办公室。”
克洛耶微笑着无视了阿尔玛一瞬间僵硬住的笑脸,边和路过的学生们打着招呼,边迈着轻快的步子继续前进。
“这是您要的报告,教授。”
“教授!您辛苦啦!”
克洛耶刚踏进温室,一高一矮两个学生就凑了上来。
“阿图姆,谢谢你。”克洛耶顺手接过阿图姆的资料……他不知为何有点警觉地递过资料后迅速退开一步,“妮希特同学,为什么你又跑到我这里来了呢?”然后看了看蹦蹦跳跳的娇小少女。
“报告教授!因为这里的土质松软!很适合我练习!”
“请去土系的训练场练习能力。”
不知为何这个土系的学生总是喜欢往自己的温室里跑……虽然她偶尔会用能力帮忙翻翻土什么的,还是挺可爱的吧……
眼前这两个学生都刚刚升上二年级,其中阿图姆是木系的恒星,还是校内冲浪社的社长,可以说是个各方面都备受瞩目的优等生。妮希特则是土系的行星学生,据说是非常勉强的升入二年级。这个看起来似乎一刻也闲不住的少女虽然是土系的学生,却从刚入学时就开始喜欢泡在这间温室里。
阿图姆下午似乎还有社团方面的活动,很快就告别离开了,妮希特则继续留在温室打着帮忙的旗号偷懒。
刚才似乎听到了妮希特和阿尔玛老师打招呼的声音……算了,开学第一天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
克洛耶走在温室里的小路上,仔细检查着每一株植物的生长状况。
巡视一圈后,她走到了一片开满白花的花坛。
这座花坛如果说有什么特别之处,那就是这里种植的都是白色的花。
当她细心照料着这里的花时,脑海里总会浮现出那个人的身影。
“虽然现在费劲千辛万苦把它救活了,可是作为一朵花,它的生命也快走到尽头了吧?说起来……这世界上本来就没有能永远存在下去的东西,就连说是长久存在的东西也是少之又少嘛。”
“那你为什么要帮我救活它?”
“嗯……大概是感觉到它在很努力的想活下去?”
“……请不要装作自己好像是能和植物交流的心电感应系学生。”
“不不不,有些东西和能力无关,你也应该能感觉到吧?”
“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曾经嘴里说着不中听的话,却比谁都卖力的帮忙自己的那个人,现在究竟在哪里呢?
即使来到了这里,克洛耶也仍旧没有得到关于他的一星半点的消息。
可是克洛耶并不急躁,她内心总觉得,或许那个人和自己间的距离,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远。
毕竟,他嘴上说着那种话,却在毕业前将那朵两人合力救活的花制成了可以长久保存的饰品,连同他一直带在身边的项链一起赠与了自己。
当时,两个人都没有什么进一步的表达。
那或许是因为,他们都认为会在不久的将来再会吧。
虽然已经一晃过去了好几年,但克洛耶还是决定再等一等。
毕竟自己已经得到了一朵,不会枯萎的花。
“阿尔玛教授!您的便当看起来好豪华啊!不愧是菲丽丝姐,手艺就是好!”
耳边传来了不知为何已经在温室里开饭的两人的交谈声。
“小精灵~”克洛耶微笑着拍了拍手,招呼着那群只会服从自己命令的小木偶,“请把那两个把温室当自家后院的家伙丢海里去~”
最近烦心事真多,让我滑垒打个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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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个姐姐。
或者说,我曾有过一个姐姐。
天资聪颖,温柔体贴,仿佛无论把什么美好的形容词用在她身上都不嫌过分……一个这样的姐姐。
当然,总有种种因素会把人们心中对某人的印象无限美化,所以存在于我心中的这个形象或许早已和曾经的那个人相差甚远……
即便是我这个看上去和她不太亲近的弟弟都是如此,那么那些由衷的喜欢着她的人们就更不用说了。
不,我并不是不喜欢姐姐。
可是作为弟弟,与如此优秀的她同住一个屋檐下,也毫无疑问是个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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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的阳光已经有些毒辣,尽管已经换上了夏季校服,但不断升高的气温还是让人在户外有些呆不下去。
晃找了个树荫,慢慢喝着刚从自动贩卖机中买来的碳酸饮料,盯着没什么人经过的柏油路发呆。
他和空太郎约好了在对方忙完某件事后在这里碰头,因为在家里也是无事可做,便早早出了门。
结果现在只好在路边后悔着自己的这个决定。
晃又默默的喝了一口饮料,已经打开一段时间的饮料已经没有了最初的畅快感,变得有些甜腻。
他有些不快的放下了手中的罐子,不过想想此刻的空太郎心情或许比他也好不到哪去,心里稍微轻松了点。
晃叹了一口气,抬头看看树叶间漏下的斑驳的阳光,思绪不禁又回到了五月的最后那个周。
晃记得很清楚,那个女孩出现时,教室里瞬间流淌过的一丝紧张感。
那个被认定为misaki的女孩,一言不发的走向空太郎身后的空座位,完美的履行着自己作为“不存在的人”的职责。
班里的同学们也在那一瞬间的不自然后迅速恢复过来,仿佛没看到刚才有个女孩走了进来似的,继续谈天说地……虽然,坐在自己斜前方的小林飒太的神色似乎比起其他人来更加不正常,但他也并未对这个“不存在的人”做出更多特别的表示。
而后,一如既往的上午普通的过去了……
那时还没有人能预料到,这个班级最后的平静已经开始了前往终结的倒计时。
下午第一节课后,空太郎为了准备下节课要用到的材料被老师叫去了办公室。他以“材料太多一个人搬不过来”为由,硬拉上了晃去帮忙。
“空长了比我还高的身高,却连这点体力都没有吗?”
“你这个前•体育系也就只有这种时候能派上点用场了……作为交换,我可以给你一张‘复习券’哦。”
“那是什么鬼?”
“使用一张可以得到班长大人的免费复习指导一次!”
说得好像你收过钱似的……
晃在心里嘀咕着,虽然嘴上的抱怨一刻不停,不过还是老老实实地跟着空太郎去打杂。
他们并不知道,此刻教室里正发生着巨大的变故。
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是两人怀里各抱着满满的资料,走在一间间教室排列的走廊上时的事。
不远处,他们三年三班的教室里,似乎格外的混乱。
虽然上课铃打响之前的中学教室里乱一点是常事,但这次显然不同以往。
晃刚想上前几步看个究竟,空太郎却拦住了他。不知为何,这个一贯冷静的班长脸上,竟然带上了几丝紧张不安。
在空太郎的示意下,两人慢慢靠近了教室的后门,正看到了小林拨通急救电话,对倒在地上的藤峰未咲施救的场景。
只是一瞬间,他们就理解了这个混乱产生的原因。
之后得到了消息的班主任柴田老师迅速赶来,虽然脸色难看,却也默认了小林所做的一切。
就算藤峰未咲被赶来的医护人员抬上救护车离开,班里的气氛也久久没能平静下来。
据说主动接触了藤峰的小林,自然受到了大家的责难,但他毫不退缩,甚至自愿接替藤峰担任“不存在的人”。
可是这样,真的就能解决这个班里流传下来的诅咒吗?
之后,六月十三日,柴田老师自杀了。
今天空太郎作为班级的代表,被允许参加柴田老师的葬礼。
虽然暂代他的职务的教导主任表示让大家安心上课,不过作为三年三班的一员,无论是谁都已经无法再保持平常心了。
柴田老师的死明确的告诉了他们,平稳的日常已经结束了。
就算现在路上突然开来一辆失控的卡车把我撞死,大家也一定不会觉得意外的。
晃看着别说是车,连个路人都没有的街道,胡思乱想着。
“为什么你一脸的‘快开来一辆失控的卡车把我撞死吧’的生无可恋呢?”
不知何时,空太郎出现在不远处。
“…………熟人当久了真烦。”
晃忍不住小声嘀咕了一句。
因为要出席葬礼,空太郎今天也是穿着学校的秋季制服,不过早已脱下了外套搭在胳膊上。
仅次于秃头的他的标志物——围巾,自然也没有戴着,毕竟已是夏天。不过晃很清楚,那条围巾现在就好好的收在空太郎胳膊上挂着的包里。
就如同空太郎能准确地猜出自己的心思,晃也早已熟稔空太郎的行动。
并没有什么特殊的预定,两人只是在街上漫无目的地瞎逛,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
在这种日子,彼此都是无法静下心来的,这一点两人也都很清楚。
突然地,两个人口中蹦出了同一句话。
““我讨厌葬礼。””
晃和空太郎都愣了一下,然后对视了一眼,摇了摇头。
“秃……空太郎,你猜,我在刚知道自己被分到了三年三班的时候在想什么吗?”
“你不要见缝插针地叫我秃子啊!”
空太郎面对晃的问题,先是以怒吼回应了一句,然后沉默了一会儿,又改以低沉的语气开口。
“你在想的一定是:或许这次,能再见到萤姐了……对吧?”
晃没有直接回答这个答案是否正确,而是抬起头看了看万里无云的天空。
“虽然如果姐姐真的回到了这个班里,我们也会忘记她其实早已不在的事实。但是……”他想了想,似乎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说下去,许久,才露出了一个久违的尴尬笑脸,“我果然还是想不到该对她说些什么,幸好她没有回来。”
面对这样的晃,空太郎还是选择了什么也不多说。
他走上前,拍了拍晃的肩头:“那你猜,我现在在想什么?”
“……你想让我请你吃一顿吧?”晃的目光顺着空太郎的视线看去。
“没错,所以我们走吧。”
不由分说,空太郎拉着晃冲向了不远处的家庭餐馆。
一个序章,交代一下晃的想法。
短,非常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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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经非常喜欢奔跑。
虽然最初开始奔跑的理由十分无聊且微不足道,但我很快就爱上了奔跑的感觉。
我沉浸在那种仿佛能够化作风的感觉中,不可自拔。
但或许是因为我的初心过于自私,很快,我就遭到了报应。
结果,我再也无法像以前那样随心所欲的奔跑了。
尽管我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渴求着那风一般的畅快感,我却再也无法迈出步子……
……啊,这一定是上天对我的惩罚。
因为我过于得意忘形,上天便从我这里夺走了我唯一的骄傲。
我一定,再也无法回到那个世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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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空气中还有着挥之不去的丝丝寒意。
在这个樱花盛开的季节里,年轻的学生们又迎来了一个新的学年。
开学之日往往充斥着校园的兴奋,唯独在这个夜见北中学里有些变了味……尤其是对那些新升上三年级的学生来说更是如此。
分班的告示前人头攒动,却少有大声喧哗。大部分人都在窃窃私语,在寻找到了自己的名字后,有的人发出了安心的叹息,有的人则认命般的低下了头。
织作晃面无表情的穿过人群。似乎有种冥冥中的预感,让他的目光直接跳过了一班和二班的名单,径直落在了三班的部分。
果不其然,他发现了自己的名字。
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感情波动,晃只是默默的长久注视着自己的名字,直到连他自己都快认不出那是自己的名字。
“发什么呆呢!晃!”
一个和周围的气氛格格不入的响亮声音在晃的身后响起,伴随而来的还有一记结结实实打在他后背上的巴掌。
微微皱了皱眉头,晃转过头去,果不其然看到了一个在阳光下亮的过分的脑门。
“秃……空太郎。”
“你刚才是想叫我秃子吧?就算半途改口了也没用我听出来了!”
晃的青梅竹马——远藤空太郎做出一脸生气的样子瞪着他,不过那个明显是假装出来的表情很快就消失了。
空太郎揽过晃的肩,指了指面前的名单说道:“看来咱俩的同班记录又要保持下去了。”
晃并没有抬头再去确认名单,因为他刚才就看到了空太郎的名字。
周围的人们对他们俩投来了诧异的目光,但空太郎仿佛没看见一样,拽着晃的胳膊把他拉出了人群。
“走吧,去看看今年咱们的同学都是些什么人物!”
“……!……晃!晃!你怎么又在发呆了!”
从不久前的回忆中回过神来的晃,把目光从窗外收回,看了看站在身边的超大号电灯泡。
“干嘛,班长?”
“什么叫干嘛?放学了,你不回去吗?”
空太郎挑挑眉毛,指了指已经不剩几个人的教室。
晃犹豫了一下,但是又想不到什么拒绝他的理由,只好认命般的提起了书包,跟在他后面走出了教室。
教室门口,同班的星野突然从一边跑过,还重重的在空太郎的秃头上拍了一下。
看着气急败坏的空太郎对着星野的背影怒斥的样子,晃忍不住叹了口气。
“空太郎,你是怎么想的?”
“什么?”
“就是……三年三班的传闻……还有……”
晃迟疑了一下,还是没有提到那个本该坐在空太郎身后的少女的名字。
“就算你这么问我,我也……”
一贯认真的空太郎似乎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段对话就这么消失在了风中。
不久前,开学那天发生的一切仍旧历历在目。
在升上三年级之前顶多知道夜见北中学的三年三班有些不好的传闻的他们,在那一天终于知道了那个班级所背负的诅咒的真相。
由于被选为不存在之人的【XX】因为住院一直没有来过学校,班里的气氛目前和普通的班级也没什么不一样。
可那毕竟还是像一颗不知何时会引爆的定时炸弹,压在三班每个人的心头。
“那么你是怎么想的?”
突然空太郎又把这个问题丢了回来。
晃楞了一下,然后声音低沉却清晰的回答:“我在想,如果我是那个多出来的人就好了。”
一瞬间,空太郎的表情里写满了愤怒,看他的脸色,他似乎想冲上来揪住晃的领子把他痛揍一顿。
但不知是考虑到两人体力上的差距还是什么别的因素,最后空太郎只是猛得转回身去,重重的踏着步子继续走上回家的路。
“今晚我家吃火锅,你来不来?”
晃想了想。
“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