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点问题所以发晚了,写得不好也懒得改了(...
·码很多,解码还请让我慢慢...
·试了下视角转换的写法,可能表达的不是很好。
·互动的各位都有简单加一点没有商量的剧情,如果OOC还请告知。
·侦探的部分接http://elfartworld.com/works/1725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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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少年总是会在车队训练的时候出现在山路上。
他看上去18,9岁,留着凌乱的红色长发。偶尔会穿着附近一所公立高中的校服,但大多时候都是一副机车风和摇滚混合的打扮。少年十分健谈,很快便和车队搞好了关系。通过聊天车队的成员们了解到,这个叫麻生宙希枝的青年没有家人,经常是居无定所。与他相识的两个月后麻生找到了固定的居所,来车队和他们聊天的频率也增加了。他总是会带着水来慰问,和那些为了某个成员而来看比赛的粉丝们不同,麻生对于车队成员和车型都没什么兴趣,他只是非常喜欢看着摩托车行驶在山路上的模样,他甚至会帮助车队保养他们的车。但是他们知道,他们没有办法向麻生提出加入车队的邀请,他们也是第一次见到这种热爱着赛车却连最基础的一步都做不到的人。
而对此麻生却是满不在乎的模样,他总是笑着摆手告诉他们“我没事”,“不用担心”,似乎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
麻生宙希枝本人也是这么想的,直到有一天,在打工回家的路上,他从祭狩御家的信箱里拿出两封邀请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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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生宙希枝苏醒过来。
他的手不受控制的向前伸出,这毫无意义的动作也只能触碰到空气。
“唔。”然后他放下手,首先是感觉到脑内还残留着一部分眩晕感,他捂住额头,等到那感觉变得稀薄,他发现包围着自己的建筑十分陌生,接着注意到一个本该在的人此时却不在自己的身边。麻生愣了一下,些微的恐惧感使他轻摇了下下唇。他摇摇头,站起来寻找那个人的身影,视线四下游走了一会儿定住,出现在他视野里的是作为雇主的少年,祭狩御灯。周围还躺着看上去与麻生年纪相仿或是年幼一些的人们,麻生在这其中是较早苏醒的几个,简直就像是大型诱拐事件,他想着,把祭狩御扶起来,让少年的后背靠在了墙壁上。
祭狩御是在麻生的摇晃中醒过来的,他揉了揉眼睛,对上麻生难得写满担忧的脸。
“别睡了小少爷,再睡晕过去了怎么办。”
“诶,连睡个懒觉的机会都不给我吗。”
“你可不像是会睡懒觉的人。站得起来吗?”祭狩御点了点头,麻生看了看他赤裸的脚,又暗自确认了下他口袋的形状,伸出手把他拉了起来。“不过,我们是怎么到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的?之前在哪儿来着,呃,你家?”
“好像是收到了那个莫名其妙的邀请函?”
“哦对哦。”麻生回忆起来,他的记忆是以看到【让我等一同掀起对这个绝望世界的革命】作为中止符的,之后的事情则是被按下了消除键,完全是一片空白。
与祭狩御说着话的同时,麻生漫不经心地环顾着包围他们的这座欧式建筑。注意到那吊灯是悬浮的他蹙了蹙眉头,掐了自己的手臂一下,确认并不是还在做梦后他立刻决定放弃思考那是什么原理,转而观察起四周围接二连三站起来的人们,突然间某个点撞进他的视界,他的瞳孔猛地放大,发出了屏息般的细小声音。
“麻碳?”
直到祭狩御轻声呼唤他的名字麻生才回过神来,他迅速收回视线低下头,手不自然地抚摸着自己的头发。而没来得及弄清他究竟在看什么的祭狩御没有再过多询问,回过头的时候却听到一句,“说起来我想喝橙汁了。”
连麻生自己都因为话题转移的太过生硬而忍不住笑出声来。
“啊啊,现在还在想那个?真是毫无紧张感啊,麻酱。”
“你不也一样。”
人群中戴着围巾的少年突然发出惊呼,打断了两个人与平时别无二致的闲聊,麻生顺着少年所说看向自己的手指,指节上凭空出现的戒指显示着一行小字。那行字让麻生愣了一会儿,接着发出了轻微的嗤笑声,他捂住嘴,却无法抑制笑声从指缝间泄露出来,声音干涩且有些痛苦。注意到身边人异常的祭狩御偏过头,捕捉到了麻生露出紧咬牙关的表情的瞬间,它消失的很快,但还是让祭狩御感到有些意外。
祭狩御捅了捅他,注意到自己的行为受到了周围几个人的注意,麻生止住笑声。“啊,抱歉,只是觉得有点好笑,别在意。”他深吸一口气,放下手。祭狩御只是摇了摇头,这让麻生暗自松了一口气。
还真是讽刺啊,他想。他很清楚,就算无数次地企图暗示自己对【那件事】满不在乎,也只停留在了伪装的程度。他所渴望却无法触及的东西就这样被那个戒指展示出来,撕裂了云淡风轻,露出灰色的阴影。他猝不及防,只得发出嗤笑。
[超凡人级的摩托车手 麻生宙希枝]
那行字,嘲讽着他这无法踏出第一步的,彻底的败犬。
他知道自己除了接受以外别无他法,
因为他■■■■■■■。
“啊,我是麻生宙希枝,名字绕口的话叫麻生就可以了,是超凡人级的摩托车手,虽然是这么说的,但连骑车都很困难,就是这样,请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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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眼前见到的东西就是真实的话,那么该怎么判断超出人们对【现实】的定义范畴的东西?
悬浮的吊灯,会说话的黑猫,能够自行打扫的扫帚。
与祭狩御分开后,麻生看着这座通天塔一般的欧式建筑,心里浮现了这样一个疑问。但很快他就把它抛到脑后了,在他看来选择接受要比费劲力气去思考却得不到答案简单的多,但这里面也有难以接受的部分。麻生一边顺着螺旋楼梯向上走,一边回味着刚才von说的话。他的手偷偷地握成了拳头,然后又放开,关节有点疼,他吸了口气,让自己脸上变得严肃的表情调回正常状态。接着他从上衣兜里摸出mp3,塞好耳机调到第三首,少女的声音浇灭了麻生些微的怒气,他不自觉地跟着旋律唱了出来,直到他听见什么人突然停止的脚步声。
回过头,四楼的走廊里除了他,还有不停寻找房间的侦探,和一个戴着口罩的少女。停下脚步的是后者。与少女清亮的蓝色眼睛相遇之后麻生有点不自在的向后退了一步,正想开口说点什么,少女先他一步在手中的白板上写了一行字,她举起白板给他看,上面写着[唱的很好听!请不要在意我继续吧。]
“呃啊。”
麻生只觉得更加羞耻了。他想起这名少女从刚才开始就在四楼转悠,迅速转移了话题,“啊那个,同学你好像有什么困扰的样子?是在找房间吗?”
[嗯,我在思考...]看到这句话麻生走向了四层的其中一间,敲了敲门没有听到回应,门上也没有所有者的头像,他转向少女问道,“这一间怎么样?应该没有人。”
少女将白板抱在胸前,频繁地点了几下头。她的模样让麻生想到小松鼠,他伸出手,在即将触碰到少女蓬松的长发时他犹豫了一瞬,将手收了回去。接着他摸了摸自己的口袋,拿出一条巧克力,看着少女脸上的口罩他思考着给对方甜食是否合适,最后还是将巧克力放在手心中递过去,“吃巧克力吗?”
少女在白板上写了句“谢谢”,将巧克力接了过去,她的眼睛弯成了好看的形状,像是在笑。
“啊对了同学,我好像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我叫樱井未希,是麻生同学对吗?]
“是的,以后还请多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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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眼睛,像是要看透麻生一样,直勾勾的盯着他。
选好房间后在门口遇到了真田零鸦,现在麻生更喜欢叫他魔眼侦探,因为那听上去十分帅气。被问到关于邀请函的事情时,麻生在脑内的空白里尽力扯出了一角记忆,那便是他决定在邀请函上签字的理由。理所当然地,他并不打算把那个有些可笑的理由告诉面前的侦探,他弯下身,在侦探耳边低语,
“...吸引我的并不是那个。”
“以及,我也很期待魔法是不是能实现我的愿望。”现在看来它■■■■■■■■■■■■■■■而已,他自嘲地想着,听着侦探像是祝福般的话语,他有点苦涩的笑出声来,向着真田摇了摇头。他并不在意对方的反应,也不值得他去在意。但走过真田身边时,他还是没忍住在较远的位置看了眼真田零鸦,回过头,他耸耸肩,觉得自己的头脑异常清楚并毫无睡意,便向着顶楼走去。
来到顶楼的不止麻生一个人,他没有急着向另一个人搭话。而是尝试着打开眼前的门,他摆弄了几下门把手,那扇门仍旧没有丝毫打开的迹象。他突然有点想将其踹开,但也只是想想,并没有付诸行动。
“喂,这门打不开。”身后传来声音,麻生回过头,刚才还准备离开这里的法华津伊御不知何时出现在了他身后。
法华津看上去跟麻生一样高,年纪大概比他小一两岁,有着色素很浅的容貌。麻生还记得他那像是有钱人家的大少爷一样的说话方式,而事实上就是这样。麻生看着法华律,不明所以地产生了一点恶作剧的念头。
“我在考虑要不要踹开。”
“那就踹啊。”说着法华津凑到了门前,没料到对方真的这么听自己的话,麻生憋着笑声,伸出手拽住了他的胳膊。
“诶你等等,是法华津君来着?你不想被那只猫用那种奇怪魔法强迫做仰卧起坐吧。”
“我想做啊,我怎么不想做。”
麻生觉得自己要忍不住笑出来了,他迅速遮住了自己的嘴,努力使声音听上去很正常,”...那你做给我看?”
“...”一瞬间法华津的脸色不太好,他转身靠到了栏杆上,露出了带着傲气的笑容,“这么说就没意思了,麻生,是叫麻生同学对吧——适可而止,我没打算跟你逞一时之快。“而他看上去只像是在嘴硬,麻生心想,事实上,捉弄面前这个少爷让他觉得十分有趣,当然他并不会说出来。
法华津没有在意麻生的反应,他向前走了几步,伸出手做出要演讲一般的动作(麻生并不觉得这个动作有意义),“刚才打算踹开这扇门的人是你吧,既然说了,那么我去踹他两脚又怎么了?难道这不是你想看到的吗?”接着法华津转身使劲踹了那扇门两脚,门依旧纹丝不动。
“啊——踹不动。无聊,不玩了。”法华津露出了小孩子一样的表情,他转过头瞪了麻生一眼,对方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怎么了,你想说什么?”
“真令人羡慕啊,你。”
“哈?哈,那不是当然的吗。”法华津当然无法明白此时麻生究竟在想什么,因为就连麻生自己都不是很清楚为什么要这么说,他走过法华津身边,“就保持这样吧,大少爷。”
“接下来...”
“去坐一会儿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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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祭狩御灯准备回到房间的途中,坐在楼梯上的人叫住了他。
麻生懒散的靠着墙壁,手中拿着他非常重视的那个摩托车头盔,他把头盔放到了一边,示意祭狩御坐到他边上的位置,“不急着睡的话,陪我聊聊?虽然好像快到你睡觉的时间了。”
“没事没事,麻酱你的房间在五楼吧?体力也太好了。”
“我除了体力就没什么擅长的了。...说起来那个奇怪的称呼你能不能改改,我可是比你年长哦。“
”那叫你麻亲?”
“...你开心就好。我待会儿就走,这地方感觉半夜会冒出什么奇怪的东西。”
“啊对哦,说不定还有鬼呢。”祭狩御刚说完,就听到麻生发出了一声“呃。”,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身体向后挪了挪,有点紧张的盯着祭狩御,“请,请别吓我,万一,真的,呃。”
“啊哈哈哈,麻酱你不是吧,这种程度都会害怕?”
“吵,吵死了。”麻生清了清嗓子,接着突然蹙起了眉头,他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祭狩御,问道,“说起来你,是怎么看那只猫说的[自相残杀]的?”
祭狩御的表情没什么改变,依旧是那副漫不经心的随意神情,“啊,说起来那只黑乎乎的家伙好像是说有说类似的话呢,真是只异想天开的猫。不如说自从我们醒来以后遇到的一切都十分’异想天开’呢。”
”如果只停留在魔法的程度,我倒是不介意陪它玩玩。”麻生托住自己的下鄂,他突然看向远处,但他知道自己并不是在看着眼前的现实,“...自相残杀这种事,没有一定条件很难有人对第一次见面的人这么做吧,不过也有像我们这样不是第一次见面的人。”
他把手放在了腿上,握在了一起,虽然是很轻松的语调,手指节却有些发白。
“啊,真是的,我果然还是有点生气,恨不得打那只猫和背后那个魔法使一顿的程度。”他看似漫不经心的说道,但是露出的笑容在祭狩御看来并不是单纯地在笑,麻生的眉头都皱了起来,是个有点恶狠狠的微笑。
“啊哈哈,我想除了某些有特殊癖好的人以外,一般遇到这种被单方面耍的团团转的情况都不会感到开心吧。”
“...”麻生把快要出口的话咽了回去,托住下巴耸了耸肩,“哈哈,那就只能祈祷这里没有那样的人了,好啦,抱歉叫住你,早点睡吧,小少爷。”
看着祭狩御走进房间,麻生转而向自己的房间走去,迈开一步后他转头看着二楼,手指抵上自己的嘴唇,小声说道,“嘛,那种话,果然在那孩子面前说不出来呢。”
关于■■到底是■■■■这件事,在祭狩御灯面前,他根本无法好好地表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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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只接受过一次他们的邀请,那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他们大概永远不会忘掉麻生第一次坐上摩托车的情景。当他的手握上车把的瞬间,突然整个人身体僵直,他捂住了头,很痛苦的嘀咕着什么,他们无法听清,当他们向着痛苦的他走过去时,他的身形已经晃动了起来,接着,整个人从摩托车上跌落下来。车队的成员们从未见过这样的情况,他们慌了神,急急忙忙的走过去将他扶起来,听到了少年轻声呼唤着什么人的名字,但是那实在是太过模糊了。
“——■■。”
他们不知道的是,麻生宙希枝曾无数次的尝试,却始终无法撼动那强烈的阴影,那种挫败感化作了他的梦境,一次次在睡眠后上演——这个夜晚也是一样,他以旁观者的视角看着”麻生宙希枝“从车上摔落,痛苦的呼唤着那个名字,锁链从地面上勒住了”他“的脖颈,快要夺取他的呼吸。
而他只是站在一边,对苦涩的过去报以嗤笑。
麻生惊醒了。
不习惯睡在床铺上的他是靠着墙壁坐着睡着的,这样的睡眠必定不会太安稳。醒来后他觉得身上有些冷,从房间地板上站起身,他拿起放在一边的夹克穿在身上,走向洗手台,■■■■■■,打开水龙头,将自己的头整个置于水流之下,冰冷的液体顺着头发流进衣服,划过伤疤。
他抬起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伸出手摸向了脸上的伤疤。
“啊,我果然——”
“真是可笑。”
END
Q&A;:
1.标题的时速是什么意思?
速度的不同与剧情的刺激(?)程度关联。
2.祭狩御和麻生是什么关系?
雇主和被雇佣的钟点工。具体的看阿伊会不会说了。
3.为什么给樱井巧克力的时候犹豫了一下?
因为樱井发不出声音麻生担心巧克力对嗓子不好,又觉得特殊对待她的话樱井会不舒服,所以还是给了。
4.为什么羡慕暴君?
因为没钱(不
感谢观看!
上接千言一投稿中黑间路线:http://elfartworld.com/works/172941/
字数:2800+
为了踩线,即使有OOC我也先发了,有问题的地方请务必私聊我进行修改吧!
修改了一处文字错误,响应的各位打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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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噜噜噜……”未等到黑间继续回忆自己的失败,他肚子里发出了叫声就已经先打断了这略显尴尬的气氛。
“哎呀。”千言轻轻捂住嘴巴,表现出少许的惊讶,“库玛库玛的肚子也会言灵呢。”
是在说肚子自己表达出饥饿的意思吗?
黑间捂住胃的位置,有些脸红。
也许黑间羞愧的模样实在太过有趣,千言嘴角的笑容又增加了一一:“那,我们就一边找邦邦,一边同时找吃的吧。”
不仅没帮到千言同学的忙……还让对方反过来照顾了自己吗……
“嗯……真是抱歉。”黑间的情绪肉眼可见地低落了下来。
“所,以,说”千言向上伸出一根手指,打断了黑间的话,“库玛库玛实在道歉太多了。”
“抱,抱歉……啊,我,我……”一不小心又道了歉,这让黑间的脸涨红了起来。
千言确实没做什么额外反应,单只是继续盯着黑间,反而徒增了黑间的压力。
“如果道歉太多的话,值得相信的也会变得无法信赖……”千言轻轻说道,“言语可是具有着灵力的东西。”
大概这是身为言灵师的千言同学的经验之谈吧。黑间一边猜测着,一边点了点头。
“而且说起来,说不定反而是我需要道歉呢。”千言话锋一转,语气重新变得轻松起来,“刚才我不是还说了‘再不出来的话,就没有晚饭了哦’这样的话么?大概是因为没有加主语,所以言灵验证到我们身上了吧。”
黑间急忙摇了摇头:“肯定不是千言同学的错啊!”
“那你是说我的言灵不准咯?”千言反问道。
这似乎是相当卑鄙的,要么就怪罪是千言的错,要么就质疑对方的言灵水平,对黑间来说,不管哪边都艰难过头了。
所以他能做的只有踟躇不定。
当然,这自然就中了千言的下怀。
于是千言的嘴角再次划起了弧度。
这个反应倒是让黑间苦恼了一番,戏弄自己,对千言来说,难道是一桩趣事不成?
从黑间来到这里,应该还不到几个小时,却让人感到仿佛已经过了一整天。
在陌生的环境醒来,看到一大堆陌生人,见到陌生甚至异常的技术、生物,最后发现自己说不定根本就是到了一个陌生的异世界。
而且,虽然那位“VON老师”说了并不推荐,但会那么流畅地诉说杀害方式的“人”,怎么看都是兴致勃勃地怂恿别人自相残杀啊……
这么多信息的突然轰炸,让人体感时间错乱起来,过度的重压负在了黑间的肩膀上,让他几乎始终保持在了紧张状态。
这样让他倍感疲惫。
哦,还有饥饿。
“不过,食物啊……”千言沉吟了一下,“以前的工作似乎没有过寻找食物的经验呢。”
让人头疼的是,“食物”是一个种类,而不是一个特定事物,这对言灵师来说应该是职责范围以外的内容吧。
将所有的食物都作为一个整体赋予名字,怎么想都不是能够做到的事情。
“嗯,那么就去找可能有食物的人好了。”千言一合掌,打定了主意。
黑间这才恍然。
原来如此,还有这么一手啊……
或许是因为时间已经相当晚了,两人这时竟是没有在走廊和大厅里见到任何人。
“嗯,该怎么办呢?”千言托着下巴思考了下,“谁都不在的样子。”
“再去塔那边看一次吧,说不定现在还有人在外面……”
而且,实在不行的话,也只能回塔那边的房间里饿着肚子睡觉去。
原本没有抱太多希望的黑间,没想到来到住人之塔的一瞬间,便听到了对话声。
“我的回合!抽卡!”十分兴奋开心的声音,很难想象在现在的环境下还有人能这么高兴。
定睛看去,却是两个还没有打过招呼的同学,在玩着某种卡片游戏。
其中一人是之前做俯卧撑的人,另一人似乎也发言过。
黑间有些犹豫,虽然想去打个招呼,不过别人正在玩,去打扰会不会不太好呢。
可惜没等他考虑完,千言便已经走上前去搭话了。
“呐,这是在玩什么游戏呢?”
“啊,这是决斗怪兽哟,很好玩的!”帽子少年热情地回答道,“我是超凡人级的决斗者,园原游乐,请多指教!然后这边是超凡人级的辅佐官,奥古斯都·泰兰特。”
“你这家伙,不懂什么叫礼貌吗……”另一位少年皱了皱眉,然后转向千言的方向伸出了没有拿牌的那只手,“如他所言,我我是超凡人级的辅佐官,欢迎直接称呼我为奥菲。”
“我是超凡人级的言灵师,请多指教呢,游啦啦,还有菲奥菲奥。”
“游啦啦?”
“菲奥菲奥?”
看着两人一脸发懵,黑间连忙也赶上前去错开话题:“我是超凡人级的学级委员,黑间久郎,请多多指教。”
两人僵硬地点了点头,接着园原突然说道:“你们也要来一起玩吗?这一局很快就结束了,之后我们一起玩怎么样?决斗怪兽也可以四个人一起玩哟!”
“是啊,你差不多快输了。”奥菲揶揄了一句。
“哈哈,玩的开心就好了嘛,输赢什么的,是次要的!”园原似乎完全不在意奥菲的话,反而笑得更开心了些。
黑间也点了点头,在他心里,也有着差不多的想法,说不定自己和园原会很合得来。
“比起卡片游戏,我们现在在找能吃的东西哦。”千言问道,“游啦啦和菲奥菲奥有带着食物吗?”
“没有哦,抱歉。”
“我也没有……是说这两个词果然是在称呼我和这家伙吗?”奥菲的表情与其说是不快倒不如说是不解。
千言的取名癖,确实让人难以捉摸。
“这样啊,真是遗憾,那我们继续去问问其他人好了。”千言微笑着摆了摆手。
“哦,那下次有机会一起玩哟!”园原大力招着手。
告别了打牌二人组,觅食二人组决定上一次六楼,主要原因是因为六楼有一间打不开的房间,说不定还有人这时仍在那里研究六楼的门。
然而还未定两人来到六楼,便遇到了一位正在下楼的同学。
红色偏长的头发,挂着项链和其他挂饰,是一个看上去有些Rock的男子。
看到两人时他似乎有些表情变化,不过黑间并没有看清。
这次则换作黑间上去支支吾吾地打了招呼,然后对方却并没有过于在于黑间的紧张,只是自然地回应了黑间。
“我是麻生宙希枝,高三,在这里的称号是超凡人级的赛车手。”
“三年级生……那就是前辈啊。”
“嘛,不用太紧张。”麻生拍了一下黑间的肩膀,“你身高可是比我还高,不是吗。”
黑间摸了摸脑袋,还是扭捏着。
“呐,阿萨阿萨你有带着吃的吗?”千言果然也给新认识的阿萨阿萨起了个外号。
“啊,吃的吗,刚好有拿着。”麻生点了点头,接着开始翻起了衣兜,不一会儿便翻出了一条没拆过包装的巧克力,“喏,这个应该足够补充能量了。”
“非常感谢,阿萨阿萨真是好人呢!”
“哦,没事,没事,你们也早点休息。”一边说着,他一边错开两人继续向下走,边走着还打了个哈欠,看起来也十分疲倦了。
疲倦的也不止麻生一人,一下子经历这么多事,大部分的人也都会感到疲倦吧,看着麻生的背影,黑间也感觉疲劳感一点点袭来,肩上的负担似乎也越来越沉了。
我是超凡人级的学级委员……我应该……
“喏,剩下的给你啦。”千言突然递来的巧克力打断了黑间的思考。
“谢,谢谢。”仔细一看,巧克力的包装已经打开,似乎千言已经掰了一块吃掉了,不过剩下的大半都塞给了黑间。
“千言同学……一块就够了吗?”黑间疑惑道。
“食量小嘛。”千言微笑道,“你才应该多吃点,身材这么高大,消耗应该也很大吧。”
无比的正论。
“那就……谢谢你啦。”黑间有些词穷,只能再道谢一次。
“嗯嗯,多说谢谢倒是没关系哟。”千言笑道,“那,既然吃的也找到了,我提议接下来应该早点回去休息,毕竟也不知道明天还会发生什么呢?”
完全的正论。
千言同学的话总是十分正确,和我这种人相比……
“那么,明天见啦,库玛库玛~”
“明天见,千言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