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剧场顶上的灯突然全部关闭。待宵收起他的笑脸换上严肃的表情,在扭了扭身子选择一个看起来十分端正的坐姿。
鼓和管弦乐组成的无比喜庆的音乐从周围响起,灯光四处扫射最终聚集在舞台中央的红色幕布前。
小号吹出了欢快的调子。
红色的幕布随着鼓点声缓缓拉起。
待宵把翘起来的腿换了一条。
在升起之后,灯光又暗了。四周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待宵转转眼睛,聚精会神地盯着舞台中央。环绕着剧场顶上的音响中只有密集的鼓声,只有密集的鼓声,密集的鼓声……待宵的心跳很平静。他仍然盯着舞台,虽然什么都看不清。
小号和大号的再次吹响,灯光又重新燃起重新照在舞台上。待宵瞪大了眼。红色的大幕布后还是一片巨大的红色幕布,他想,剧场的幕布可真够多的。不过这不是什么重点。碎钻站在舞台中心,表情很正气盎然。他换了一身黑色的西装,但看起来一点都不正经,像个酒吧吧台的服务员。他有些紧张地清了嗓子,开口:
“啊哈哈哈哈哈哈——”
碎钻尴尬地看着笑得乱七八糟的待宵,干巴巴地开口:“我穿的这衣服很好笑吗?”
“你怎么会这么想?”待宵轻快地说,“好看极——了亲爱的!”
碎钻还是很尴尬,他“哦”了声,在背后搓了搓手,吸气,张嘴——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碎钻眉毛垂下来,不说话了。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觉得不好笑。”碎钻表情哀伤地说。“我演的又不是喜剧。”他沉痛地看着待宵拍着手从椅子上笑到地板上,捂着肚子,最后躺在地上,时不时又发出两声笑声,像打嗝一样。“我觉得不好笑。”他再次重复道。
待宵抹去了眼角的眼泪:“可是我好想笑,我看见你就想笑。”
碎钻的眼睛也一起垂了。
待宵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坐会椅子上,收起笑脸换上严肃的表情,在扭了扭身子选择一个看起来十分端正的坐姿。两秒之后再次笑得东倒西歪。
“……你到底还干不干了。”碎钻说,“我们包下一个剧场在这干什么呢,演戏的又不是你是我。”
“啊哈哈哈哈哈哈——可是我好想笑。”
碎钻脸上的表情再次变得悲伤:“……笑什么?”他哀痛地说,“这衣服也是你选的……你笑什么?”
待宵打了个响指,站起身:“亲爱的你终于问这个问题了,这才是重点啊!”
“什么?”碎钻低声问道。
“恋爱就是这样,所以我看到你我才想笑啊!”
他踏着步子慢悠悠地游到舞台上,碎钻带着怀疑和窘迫的眼神盯着他的动作。最后他站在碎钻前,突然从兜里掏出几朵玫瑰,一把把花瓣全部扯下,撒向空中,然后抓起碎钻的手开始强行跳舞。碎钻没反应过来,被折腾了几圈,最后倒在待宵的手臂上倒抽一口气,对着他翻了个白眼。
维持这个动作良久,碎钻因为姿势的原因说话听着明显底气不足:“……我们还是看歌剧吧?”
“你不演了么?”待宵深情地问。
“……那你不许笑。”
“我保证不,你演威尼斯商人我都不会笑的。”
——
昨天的深夜实力短打
第一次写红总感觉哪里不对
两个人都一米哇卡乃
我的软萌人妻怎么可以翻白眼啊……!
“考试开始。”
监考老师这样说完,班上的同学都把扣在桌上的试卷翻过来,随后是笔敲击桌面发出的清脆的声音。
由于这科是我擅长的古典文学,所以我完全不用担心。
之前的一科是化学来着,因为都不会所以我用Co2和HO2连环交替填了进去。应该不至于0分的吧?二氧化碳和水这种经常出现的答案,傻子才会写错呢。
不过,佐藤老师可能会杀了我就是了。
哼,果然还是天女目老师比较和蔼。
我翻开试卷把粗略扫了几眼。有几题一时还想不起来答案,不过题目大都已经明白了。
写完试卷以后幻想一下今天晚上吃什么好了。
今晚晚餐一定超级豪华。
要说为什么的话——
过了今天的分班测试,我就可以和那个笨蛋F班说再见啦!
※
“……糖……学。”
“……同学?”
“砂糖同学!”
“人家~是~砂糖……不是~佐藤~啦~”
“砂糖五月雨!”
“噫呀啊啊?!怎、怎么了!”
我从梦中惊醒。
在我大口大口地吞着龙虾的时候突然吃到青椒准备吐出来却被老妈提着耳朵大骂,这真是让人忍不住瑟瑟发抖的梦啊。
我抬起头看到了监考老师的脸。恶!近距离观察实在是太恶心了!
“我以为你是不舒服,结果是在睡觉呢。”
老师不满地说。
“不、不好意思,不小心睡着了。”
我小声地道歉。
“快结束考试了,你还是检查一下吧。”
说完他就走回了讲台上。
我看了看四周的同学,似乎都在偷偷地看我。可、可恶,太丢人了。我把头抵在桌子上不让他们看我的脸。
“啊,脸红了。”
我听到了同学轻轻的笑声。
呜呜、呜……不管了,我先检查一下试卷吧……
诶?第一题为什么是空的?我不会写吗?
我仔细看了看,什么嘛,这不是很简单吗?
……诶??
※
“完蛋啦——!!”
我连去游戏厅的心情也没有,浑浑噩噩地回到了家。
“我的小龙虾……”
发现自己已经到了家门口,我忍不住抱着头大叫起来。
夕阳的余晖静静地撒在我家的屋顶上,像是要熔化了一样。我抬起眼看向天边的斜阳,它正如自焚一样地熊熊燃烧着。莫名地一种悲壮感涌上心头。
夕阳……真好看啊……可是我的生命,说不定今天就要终结了。
在门口徘徊很久后,我还是叹了一口气地走了进去。
“我回来了。”
甜瓜从房间里跳到玄关,抬头看着我“喵”了一声。
“甜瓜!只有你能治愈我!”
我赶紧蹲下来挠了挠他的下巴,他舒服得眯起眼睛“咕噜咕噜”地叫。做一只猫真好懂。
甜瓜是我在初中的时候在路上捡到的一只猫。不要脸地土下座了一个星期后终于成功进入了我的家中正式居住。
虽然说一开始老爸老妈还是“哼,养猫真是麻烦!”的嘴脸,但到了现在我却依然是家庭底层,他们对甜瓜比对我还好。至少每天都有好吃好喝。
“五月雨。”
厨房里传来老妈遥远的声音。
“晚餐很快就好了,你就不要上楼了。”
“喔、喔喔。”
我惴惴不安地走向餐厅,甜瓜跟在我后面走进去。
老妈忙碌的背影真是活力四射啊。
当我看到餐桌的时候整个人都傻了。
龙、龙虾!
“好好。坐好吧。”
老爸默默地从客厅走进来。
全家都在餐桌上准备就绪。
“好了,五月雨。”
老妈开口了。
“今天分班测试怎么样?”
我“哈哈”地干笑了。
“我说很好呢?”
“龙虾都是你的。”
“那如果我说不怎么样呢?”
“那些都是你的。”
我随着老妈的指向看去。
“那是什么?”
“青椒套餐。”
而且是放在地上。
甜瓜厌恶地发出尖锐的叫声。
“青椒饭青椒汤青椒沙拉组合而成。”
“恶、恶魔啊!为什么全是青椒啊!”
“因为青椒很有营养。”
“全是青椒的话也不行的吧!”
“当然了。你以为你妈是谁啊?”
老妈得意洋洋地说。
“青椒沙拉里还有胡萝卜和洋葱哦。”
全是我不喜欢吃的——!!
“你根本不是我妈吧!你是哪个星球的外星人假扮成的!恶魔!简直就是恶魔!比恶魔还要过分!”
“还有请趴在地上吃。”
“什么啊啊啊——”
“咚咚。”
我爸敲了敲桌子,我和老妈都闭上了嘴。
“五月雨啊。”
我爸意味深长地叹了一口气。
“我和妈妈的要求不高,也就两个等级而已。”
“直接F和A的待遇?!”
“这是F和F以上的待遇。”
“……”
这的确不过分。只是对我来说真的太过分了。
“嘛、嘛,虽然我今天把古典文学的答案填错了框,不过我想E还是没有问题的吧~”
“趴在地上给我吃一生的青椒吧。”
“过分!我都说了E没问题的吧!!”
“你昨天的现代国语不是睡过去了吗?”
……无法反驳。
昨天的现代国语一不小心就睡着了,结果一觉醒来已经只剩下2分钟了。我拼命地写估计也只有40分吧。真是遗憾。
想到要吃一生的青椒,我的眼泪都快出来了。
“我、我会劝同学们发动战争。请不要吃一生的青椒。”
不过发动战争的可能性是0就对了。
老爸老妈同时长长地“唉”了起来。
“问题也不是这么说。爸爸和我都是文月的学生,但再怎么差也是D班,怎么会生出一个这么笨蛋的女儿呢?”
可能是基因变异了吧。
“好吧。”老妈又叹了一口气,“看在你文科很不错的份上,吃一个月吧。”
“一个月?!”
老妈的口气瞬间变得冷酷起来。
“那一年好了。”
“对不起。”
我很时务地道歉了!
甜瓜从餐桌上跳下去,闻了闻青椒,再次发出嫌恶的声音。
接下来的日子我到底要怎么过啊……
※
“砂糖家的信!”
我在房间听到了邮递小哥的叫声,立马丢下游戏机开窗从房间里跳下去,并顺利地利用打滚滚到了小哥面前。
“谢谢。”
“咦?咦咦???”
我小心翼翼地接过。
上面果然写着“文月学院”。
和看上去很惊讶的小哥打过招呼后,立马拆开了这个相当于命运宣告书的东西。……怎么贴得这么紧呢?这可真——是——的——!
“撕拉。”
啊。
“裂了……”
不妨碍我看到结果就是了。
“拜托一定要是F以上一定要是F以上……”
我好像看到了……
“F”。
“——啊啊,果然。”
站在电线杆上“嘎嘎”叫的乌鸦和站在门口前看着这鲜红的结果的我真是一个场景上的人。
不过说实话,有了心理准备反而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呢。这下又要准备修教室的五秒胶了吗……
呃,等等,有一张纸条飘下来。
“Ps.砂糖同学竟然只有日本史和世界史及格了呢。但是就算你写上‘第二题答案对应第一题以此类推谢谢啦老师!’也是无力回天的哦。——天女目。”
“……”
趁老妈没有看到,我把纸条和破碎的分班结果直接塞进嘴巴里,咀嚼三秒后吞下肚子。嗯!就让它成为永远的秘密好了……
这时玄关打开了,老妈插着腰拿着她的手机摇晃着。
“五月雨?结果你的老师已经用邮件发给我了哦。准备好了吗?”
结果两秒之后这个秘密已经被公开了。
我跪在家门前,深深地叹息。
被傍晚的夕阳照耀着,我的身上没有一点暖意。我看着自己被拖长的影子,电线杆上的乌鸦又开始“嘎嘎”地叫了起来。
……我这一个月……要怎么活下去才好啊……
※
砂糖五月雨的笔记:
奔跑吧!五月雨
太阳还没有落下。
太阳还没有落下。
太阳还没有落下。
阳光明媚,春日和煦。
现在是春天,校园中的樱花树也青春洋溢洋洋洒洒地开起了花来。让人看了真是赏心悦目,心猿意马哪。
我一边走向旧校舍一边感叹道。
比谁都要早来到学校的我,今天也是那么的闪耀啊。
“这也不妨是青春的一部分哪……。”
因为心情愉快得要唱起一首歌的程度,于是我一边跳一边唱起了校歌来。
毕竟我是比谁都要早来到这个学校的家伙,不会有哪个不识趣的人来打扰我啦——
……刚刚走过的猫泽老师的身影不算。
我是比谁都要早来到学校的——学生。嗯,这个说法倒是没错。
“哦哦,早上好。”
我推开了很危险的还在“嘎吱嘎吱”响的门,小心翼翼地关上……好嘞!如果坏掉的话又要修真是太麻烦了!
所以说为什么我会来F班这种混蛋班级呢?可真是够可恶的。
教室里果然一个人都没有。
我说的吧。
因为昨晚不小心把闹钟提前调了45分钟,导致今早我就差点失去了它,捡回一条命真是太好了呢!闹钟!但因为我是天才,所以我还是爬起来快快乐乐地来到了学校,来到离学校不远处的游戏厅。
当然发现游戏厅没有开门,好险,差点就要翘课一整天了。
游戏厅果然很温柔啊,为了我这般着想。
不过,空荡荡的教室的确很不错……
“这不就好像在说,我已经制霸了F班一样了吗。”
我如此得意洋洋地想道。
“五月雨大魔王!征服了世界!”
中的一部分。
……呜恶恶恶恶。感觉征服了F班也并不是什么好骄傲的事情吧……
“如果可以,我真不想征服F班啊。”
我忍不住喃喃地说。
这样腐烂到已经直接被分解然后直接沉淀已经沉淀到变成岩浆程度的破烂地方,没人会想征服吧。就算是亚历山大大帝也会嫌弃到看都不想看的吧。
我叹了一口气。
其实来这么早的目的是有的,虽然是刚刚想起来的就是啦。
说实话,我对我的“试兽召唤”的动作不是很满意。
因为在家里练习的话,会被老爸老妈大骂“你太吵了!这个笨蛋!”所以一直没能够想好。
召唤这种严肃的事情简直就像最终绝招一样,没有一个威风帅气的姿势根本就没有魄力嘛。总之,要在气势上先胜过对方,这是基本对吧?
趁现在一个人也没有,赶紧试一下才对。
“试兽召唤!”
首先我做出了自己原先的动作,只是普通地把手伸出来而已。
当然,没有老师的许可,我是召唤不出来的。所以可以放心的练习。
呃,那先试试看偶像的感觉好了。
“试兽召唤~☆”
翘起一条腿插着腰比出了剪刀的手势。
怎么说,虽然很可爱但是不适合我呢。
“试兽~召唤~☆”
换做星间飞行也一样!
偶像果然不是我能够驾驭得过来的啊。
我似乎又能听到老爸和老妈的“吵死了!你这个笨蛋!”的骂声了。可恶。
那就黑社会风格。
“试兽召唤。”
我用着冷酷的男性声线假装推了推架在眼睛前不存在的墨镜。
……这个一开始就不成立啊!我又没有墨镜!也不会去戴好吗!
用力地把假想出来的墨镜砸碎了。
“试兽召唤。”
依然是冷酷的帅哥声线,我慢慢地做出了拿着枪的手势。……嗯,P230的手感。
可是我没有P230啊!而且为什么帅哥还要用这样的温柔的枪,至少也是FN57吧!
难道……我是柔弱的帅哥吗……
用力地把假想出来的P230砸碎了。……结果还是P230啊?!
看来黑社会也不适合我,我叹了一口气。
接下来试了好几个,魔法少女的,体操运动员的,恶心的帅哥的,但不管哪个都觉得怪怪的。
果然剩下的只有——
“嘎吱嘎吱嘎吱。”
“啊。”
一个白色的脑袋出现在破烂的门后。
“猫泽老师。”
“早上好。砂糖同学。”
猫泽老师瞄了瞄教室。
什、什么啊。
我紧张地盯着他。
“我刚刚好像听到奇怪的声音,所以来看一下。”
“诶?什么都没有哦?”
“嗯……是吗?我听错了呢。”
他眨了眨眼,小心翼翼地把门关上。
“嘎吱嘎吱嘎吱。”
我放心地呼出一口气。
我都忘了猫泽老师在了……失策啊。
如果被他看到了的话,我宁愿直接跳下楼去死了算了。
再三确认后,我还是放下心来。
总之还是安静地进行最后一个姿势的测试……
(“试兽召唤!”)
因为害怕他再来我只好做着口型。
没错、最后一个就是——
“嘎吱嘎吱嘎吱。”
啊。
“……”
“……”
窗外的鸟儿,正快乐地唱着歌。真是,清脆的歌声呢。
我想去死。
江古田同学睁大着眼睛,满脸通红,张开了嘴巴——
“哈——”
我拼了全身的力气把他给踹飞出去。
“什、什么、哈哈哈哈哈——”
他无法停止的笑声回荡在走廊。
“去死吧啊呀呀呀呀呀呀呀——”
“呜哦!小、小砂糖!用不着把我丢下楼——”
“去死吧啊呀呀呀呀呀呀呀啊啊啊啊——”
我喘着气站在走廊,冷漠地看着窗口。
“什么?天上竟然掉下来人了?”
“啊啊啊啊救命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接。”
“哈!谢谢你救了我一命啊……怎么是你?!”
“啊啊,原来是你啊。早知道我就不救了,你继续你的蹦极游戏(无牵引绳)好了。要是还活着的话,告诉我一下全身骨折的感想给我做素材吧。”
“你这家伙——”
无视了窗边传来的吵骂声,准备转过身走进教室的时候。
看到了浑身颤抖的猫泽老师。
“猫、猫泽老师?”
“不……那个……没什么。”
他也一样满脸通红,而且肩膀一直在抖。
感冒了吗?
我和他点了点头,有些狼狈地推开了教室门。
“嘎吱嘎吱嘎吱。”
我抬起头。
“……”
“……”
“呀,小砂糖。”
我静静地看着不知为何能够倒挂在窗边微笑着的MAL前辈,和他手上的录像机。
……慢慢地抱着头跪下来。
“前、前辈……你什么都没看脸吧?”
“从'试兽召唤~☆'到无声的JOJO立我都一直在看哦。”
绝望了。
我觉得我要哭了。
还是让我去死吧。
“别这么生无可恋的一张脸嘛。”
“我已经除了生无可恋以外没有别的想法了。”
“只是你的JOJO立,看上去有点傻而已嘛。”
“别、别说了。”
对了。
“前辈。”
“嗯?”
MAL前辈听到我的呼声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你在录像机里调着什么?!
“我要把这个消息买断。”
这样就没问题了吧。
“100亿。”
“为什么我的JOJO立那么贵?”
“美元。”
“就算是日元也做不到啊!”
“因为这个很有趣嘛。”
“你们这群把快乐建立在他人身上的恶魔!”
“'试兽~召唤~☆'”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最终在我的死缠烂打下,以500日元买断了2个小时时间的罪恶的录像带。
——————
私心敲了目前的F班(带上一个老师和三年级)……!
某一天突然的脑(挠头)很在意这个姿势啊!
人物大概是自己的理解可能有一些地方有点ooc对不起!!
模仿了原作风所以显得很烦(而且还没学成功)
结局:
1最终砂糖也没有决定好姿势
2最终情报也还是没有买断
4最终砂糖也还是不明白为什么 他们会来那么早
擅自互动了很对不起……!(。)
“再见。”
三月十五日:到了呢!
bear:啊?!真快啊……
三月十五日:你一——直在发呆对吧?
bear:也没有那么严重,就是不知不觉地就到了……所以说就是……喔,这个,超大的蘑菇啊?!
三月十五日:哈啊,bear你这样下去的话,被拐卖都不知道嘛。
bear:(我觉得现在已经和被拐卖差不多了。)
三月十五日:我们现在要进皇宫了,你要不要整理一下衣服呀?
bear:……?!一下到了这么厉害的地方吗?!喂、等等……我衣服并不奇怪吧……你、你衣服上全是血啊!!
三月十五日:哎?(拉着裙子转了一个圈)啊呀——这个就不要管了嘛!
bear:……心中涌现出的无力感。
三月十五日:啊嗯!好了,我们来吧。
(两人走近巨大的蘑菇。)
兔A:站住!
三月十五日:喔!
兔B:来者何人?
三月十五日:每次都是这两句!
bear:(和电影里的那种一模一样的发言呢。)
兔A:三月三十日大人今天不想见任何人。
三月十五日:啊是吗是吗——那没关系,我又不是人嘛!
bear:(无法反驳啊。)
兔A&兔B:……?!
三月十五日:你去跟姐姐说,三月十五日回来啦。
兔A:啊!
兔B:是三月十五日大人!
兔A:请、请进来!
三月十五日:嘛,就是这样嘛。
bear:打扰了……
bear:(有人开后门就是好啊。)
(bear跟随着三月十五日走进巨大的蘑菇中。)
bear:喔——
(蘑菇里是一个金碧辉煌的宫殿。)
bear:这可真是——
三月十五日:这边!
(bear跟随着三月十五日。)
bear:三月三十日……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呢?
三月十五日:嗯——我觉得是个好人吧。
三月十五日:反正就是她不怎么喜欢兔子呢~明明那么可爱的嘛。
bear:我也看不出来你哪里喜欢兔子就是了。
三月十五日:姆姆,当然是兔子的内在了。你们这群人可真是肤浅呀……
bear:内在?内脏吧?!
三月十五日:当然外表也是我喜欢的地方,要说的话,我全部都喜欢。
bear:毛绒绒的,软绵绵的长耳朵……之类的?
三月十五日:暖洋洋的血液和内脏,淡蓝色的撒在毛绒绒的皮毛上……然后再把软绵绵的长耳朵提起来……
bear:收回前言,你是变态。
三月十五日:什么呀bear,你不觉得兔子的血很漂亮吗?
bear:嘛,这个的话倒是有一些认同感……
三月十五日:对——吧——
三月十五日:(笑)下次我们再一次唱歌吧!
bear:好啊。
bear:……不过你这样,那家伙不会生气吧。
三月十五日:嗯——其实是很温柔就对啦,不过她不喜欢承认,你说她好话她反而会生气的那种捏。
bear:……那说她坏话呢?
三月十五日:嗯……也会生气吧……
bear:(这是不是传说中的蹭得累啊?)
三月十五日:(笑)不过你要是跟她关系好的话、挺好相处的。
bear:我大概知道是个什么样的家伙了……
(三月十五日停在一扇大门前。)
三月十五日:啊嗯!
(咚咚咚。)
?:是的。
(三月十五日推开了门。)
三月十五日:午安!
?:又是你。
三月十五日:当然又是我啦。
?:……
bear:(这个……没猜错的话……)
bear:(……是三月三十日吧……)
bear:(这个……是兔耳啊!!)
bear:(完全就是兔耳美少女了嘛!!)
三月十五日:bear,这是三月三十日喔。
三月三十日:你带什么奇怪的东西回来了?
三月十五日:bear不是什么奇怪的东西嘛,他不会把这里炸掉的,顶多只会围着蘑菇多跑两圈。
bear:(炸掉是什么奇怪的动词?)
三月三十日:不要给我添太多麻烦就好。
三月十五日:我才没有那么过分的习惯。
三月三十日:到处都是过分的习惯才对吧。距离你上次回来,兔子的数量又少了。
三月十五日:又没什么关系嘛,兔子有那——么——多,少一点点也没什么的啦。
三月三十日:别做这种增加我工作量的事情。
三月十五日:明明只要不超过平均值都没问题的!
三月三十日:大臣他们一下子就不安起来,所以还是不要再搞这种麻烦的事情出来。
三月十五日:啊呀呀,最近的话不会了啦——
bear:(话说这两姐妹,明明长得一点都不像啊。)
bear:(性格也不太一样。)
bear:(三月三十日……比较沉默。)
bear:(相反的话,三月十五日完全就是脑子缺根筋的女子高中生的感觉嘛。)
bear:(……生长环境的不同吧。)
三月三十日:……你是bear,是吗?
bear:呃?……是的?
三月三十日:(沉思)……
bear:……??
bear:(小声)喂,三月,她这是咋了?
三月十五日:?
三月十五日:(小声)你在玩什么?
bear:(小声)……??什么玩什么?
三月十五日:(小声)什么侦探游戏吗?突然这样交头接耳?
bear:(怒)(小声)两个没有什么关联吧!
三月三十日:(不耐烦)我说你们,有什么事大声说出来不就好了。
三月十五日:(小声)对呀,姐姐明明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bear:(尴尬)我忘了你们是兔子了。不行吗?
三月十五日:(小声)没关系,bear是笨蛋嘛,我们会理解的。
三月三十日:原来是笨蛋啊,那就算了。
三月十五日:(点头)(小声)不想和笨蛋计较呢。
三月三十日:不想和笨蛋计较啊。
bear:(……真是火大?!)
三月三十日:我总觉得你很眼熟,不过似乎没见过你。
三月三十日:那么,欢迎来到蘑菇城堡。
三月十五日:好耶!
bear:嗯……谢谢。
三月三十日:那你们准备什么时候回去?
bear:(……呜哇?)
三月十五日:诶嘿,这么快就开始赶人了吗?
三月三十日:这里可不欢迎两个浑身都是血臭味的来客。看样子就是刚从哪个屠杀场回来的模样。
三月十五日:竟然说兔子的血臭……
bear:(会怎么样?)
三月十五日:……
bear:(暴打?)
三月十五日:不过明明是凌晨的,不可能变臭的吧。
三月三十日:数量太多了所以很臭。
三月十五日:再说了、兔子的血是花一样的清香的哟?!
三月三十日:并没有这种功能。
三月十五日:真是的——
bear:……
bear:(完全看不出来她到底是喜欢还是讨厌兔子啊。)
三月十五日:那,bear就留在这里一段时间吧。
bear:啊、啊?!为什么啊那么突然的?!
三月十五日:我还有别的事要做呢——
bear:但是、但是三月三十日不会同意的吧?!
三月三十日:随便。你和她没什么关系的话也还是重要的客人。
三月十五日:就是这么一回事啦!
bear:不要啊——三月——你不要我了吗——
三月十五日:什么?没有我的话,晚上一个人都不敢去上厕所吗?
bear:才没有咧!!
三月十五日:那又没什么关系嘛。
三月十五日:反正过一段时间的话,我又会回来接你的哟。
三月十五日:怎么样?
bear:但是……
bear:……我……
-【留下来】
-【不留下来】
上一篇的后续
安定的Sion x Verite
依然与原作无关(;´Д`)
——
“你就为了这点屁事找我出来,找一个未成年陪你喝酒?现在时间是20点15分6秒。我要睡觉了。”
Verite看着面无表情的Tany,把头埋进手臂里。
Tany抓起桌上Verite好不容易贡献出的新鲜果汁,“说事。果汁的报酬可不低。”
现在是晚上20点15分,他们两个在实验室里,对着几个水果和榨汁机谈人生。真是没有谈人生的气氛啊。
Verite痛苦地哀嚎一声,把头抬起来看了看Tany,再次哀嚎一声又垂下头。可能找Tany来商量真的不是一件好事,他有些冲动了。他只觉得该找个靠谱一些的人商量,脑中第一个浮现出来的是Sora,很快就被否决了。Sora一定会微笑着默默祝他们幸福的!这种结果不是Verite需要的,他需要科学合理的分析。在想来想去之后终于选择了Tany。这是下下策。“算了,你喝吧。”Verite十分郁闷。明明是用自己的果汁拐Tany出来结果骗出来之后却不知道说什么。“算我送你的。我只是想找个人陪我。”
Tany毫不客气地吸了一大口果汁。“找个人陪你?你怎么不找Sion前辈?”Tany注意到Verite身体微妙的僵硬,她察觉到了一丝不正常的气息。她挑挑眉。“你和他发生了什么?”
“呃、并没有。”Verite干巴巴地说,一个手滑就往自己的苹果汁里倒了半瓶乙醇。“……好吧。”他视死如归地开始搅拌他的苹果乙醇。而Tany眯起眼睛盯着Verite。Verite再次意识到叫她出来真是个错误的决定。“别看我了。”他小声地说,不知为何感到紧张起来,还莫名其妙地脸红。
“……你和Sion前辈接吻了?”
Verite脸色迅速变白。
“哦,你提到Sion时的脑电波很活跃,与其说活跃不如说是混乱。”Tany又吸了一口果汁,一边盯着他的脸,“你的舌头的形状也有变化,还有身上的激素……”
“不!”Verite大声惨叫着打断她的话,“我不想谈这个!”“原来你们真的亲了,怪不得你不好意思跟我说。”Tany一脸计划通,“跟我在一起你就应该有被我掏空的准备,我只是把你想说又不敢说的事情说出来而已。”
的确和Tany说话的时候不用说出问题她自己也能够察觉。自己说出来的确是太尴尬了。这算得上是唯一的好处。Verite自我安慰道。而且她能够有效地计算结果和措施,也许事实上找她出来也不算太坏。“就是这样。”Verite破罐子破摔,沮丧地说。“他今天跟我玩大革命,然后我嘲笑他,他就亲我。”
Tany继续倒了一杯果汁,回味地舔舔嘴巴。“你太蠢了。我打赌你一定是嘲笑他是童贞。”她瞄了眼Verite的苹果乙醇汁,厌恶的皱起鼻子。“Sion前辈一看就是经验丰富的那一类。行为、语气、身体素质,各种方面都能体现。而你——”Verite泪汪汪地看着她,“——你出生到现在可能连色情杂志都没看过。”
“我是正常的健康人。”被戳到痛处的Verite小声地嘀咕。“色情杂志有什么好看的?一群女人或者一群男人的裸体难道就能引起我的欲望吗?还不如在我的温室里多待两个小时跟我的小白鼠和番茄一起谈谈心。”
“处男。”Tany嗤笑道。
“你这讨人厌的小鬼!”
Tany有些惊讶地多看了Verite两眼。Verite一直都对她挺和蔼的,他们两的关系也很不错。这是Verite第一次叫她“讨厌的小鬼”。看样子Verite心情真的不怎么样。Tany开始正视这次谈话了。而Verite只是一个劲地抹眼睛想把眼泪都给挤光。
Verite想了想,还是喝了一口他的那杯黑暗果汁。味道恶心得难以想象。他为浪费了两个他的小苹果而感到惋惜和痛恨。他转过头看到Tany正以一种严肃的表情盯着他,他感觉一种奇特的毛骨悚然。“好吧,我刚刚说的有点过了。我现在心情不好。”为了不浪费,他还是一口一口地皱着脸继续抿着他的苹果酒。“喝吧。”
“Verite前辈,你找我出来不是给我送果汁的。”Tany看了看表,“还有时间,我今天晚点睡也没问题。你还是快点说吧。”
Verite郁闷地重述了一遍今天的经过。
“……怎么样?啊,什么怎么样,我也不知道我在问什么……反正不是一件好事,对吧。”Verite继续搅拌着他的苹果汁,猛然惊觉地抬起头,“我怎么觉得我现在这么像那些古早的爱情小说里的女主角?”
“你有这个自觉就好。”Tany看着摸着自己的脸疑惑的某人,陷入了沉思。
“我怕前辈不理我了。”Verite沮丧地把头抵桌子上,“虽然目前是我不理他,我怕他觉得我不理他他也不理我了。”
“不得不说,你更像女主角了。”Tany随口接道。“那你就不应该不理他。”她又迅速地喝完了一杯果汁。Verite觉得有些破财了。
“我不知道怎么跟他说了。我怕他啊他好恐怖。”Verite有气无力地翘起椅子上晃下晃:“可是前辈不和我玩就没人和我玩了。那样我就好无聊好无聊好无聊——”
“我可以理解为这是一种依赖情绪吗?”Tany嘲笑道。她的脸出现了非常复杂的表情,“不过……你们会……”她说着,突然闭口不继续说下去了。
Verite惊讶地回望她。她的眼神里有一种奇妙的说不出来的东西。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的趋势。只是趋势。”
“什么趋势?你省略了什么?”Verite变得紧张起来。直觉中这个省略的东西绝对很不正常。很关键的东西。他的总觉得眼皮开始迷信地跳了。
“你不觉得让一个6岁的小姑娘说这种话很……”她屏住呼吸很艰难地,“很……奇怪?我们换一个说法。”她语速很快地在转移话题,“你为什么不找找Megrez?难道就是因为他嘲笑了你?”
Verite有些焦躁:“你这时候才说自己是6岁幼女有用吗?!小Megrez我根本不想理他他对我见死不救……他可能还会把我当做小说素材写!”“他会写,下一本章鱼先生的畅销书肯定是关于一段刻骨铭心的黄昏恋,热热烈烈的夕阳无限好。”Tany语速飞快地接道。
Verite用力拍桌子一下就跳起来:“你现在就告诉我你省略了什么!不管你说什么我都接受!”“这感觉就像一个肌肉大汉穿着女仆装用水灵灵的大眼睛看你,我不要这种形象!”Tany紧紧地盯着他说。Verite抱着头抓狂般地挠头:“这不乏是一种受欢迎的地方!肌肉大汉也可以可爱的!”
Tany仍然盯着Verite,木木地说:“你确定?”
“啊,拜托你了!别这样折磨我——”Verite上蹦下跳像被踩到尾巴的猫,他绕着实验室的桌子开始狂奔,好像这样能让他冷静下来一样。
“……那个趋势。”Tany用手比划着,“就是那个……那个趋势。”Verite灵光一闪,不寒而栗。“哪个、哪个趋势?”
“……你一定要我说吗?”Tany一口喝光了她的果汁。“你们会……嗯……这句话太不符合我天真无邪的6岁女童形象了。”Tany清了清嗓子,“Verite,你知道,不能太过相信预言和趋势,这会让你的自主意识会倾向于那个未来……你会潜意识地靠近那个未来的选择,你原本可以避开它的你却知道它的存在后,自己情不自禁地选择了那个方向……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我的计算不一定是完美的。这只是个趋势,你不用太在意它。”
“你说的我都懂,所以趋势是什么意思?!”
Tany恢复了她原本的面无表情:“好吧,你们有发生性行为的趋势。”
Verite沉默了。
Tany把两个苹果扔进榨汁机里,榨汁机嗡嗡地开始工作。
“……小Tany,”Verite有气无力地说,“谁教你这个……词的?!”他一屁股坐到地上,捂着脸把头垂进大腿后,“你不纯洁了……是不是那个混蛋干的?”“我都说了我不想说的,你别怪我。不然我换成交配更好更科学吗?”Tany的声音在榨汁机的巨响中显得很微弱。“你们的动作接触,口气和对话都表明了这个趋势。你没发现Sion前辈对你进行的暗示吗?他是有准备的。”
“你太下流了!”Verite嚎叫着,“我和Sion前辈是纯纯的同事关系,Sion前辈还那么嫌弃我!”Verite开始自己挖自己伤口,他一边含着泪一边回忆自己被Sion的各种嫌弃和殴打。“Sion前辈那么讨厌我,怎么可能……跟我……那啥。为什么我会被那啥啊!”
Tany鼓起嘴轻轻“呼”了一声:“你怎么知道是你被那啥而不是你那啥他呢?”
Verite一愣:“有道理。前辈可以变成女孩子啊。”Tany突然笑了。“你有这个自觉真的很不错。你知道Sion前辈他不会变成女孩子的。”
这是什么奇怪的觉悟?“但是我们怎么可能……搞出这种问题来。”Verite爬起来趴回桌子,“这比……我的小火蚁或者兔子先生就是宇宙第一偶像还不靠谱。根本就是不可能事件。”
啊……真是一个漂亮的自打脸。Tany心中涌出淡淡的悲哀感,她同情地轻轻拍拍Verite的肩膀,换来Verite震惊疑惑的眼神。
“Tany,你怎么还不睡觉?”
Verite听到从身后传来的声音,整个人被吓得迅速从河外星系回到研究室,他虎躯一震(再次虎躯一震),伸出手灌了好几口乙醇苹果汁,看得Tany心惊胆战。
“你好,Sion前辈。”Tany慢慢地说,“Verite前辈帮我检查作业,顺便榨点果汁喝。”
开玩笑,这家伙还需要检查什么作业吗?Verite纳闷地又喝了几口。这个借口找的太烂了,真想不出竟然是Tany能想出的借口。可能是因为她太紧张导致什么脑细胞活力下降……他总觉得肚子喉咙有些火辣辣地燃烧……Verite惊心动魄地轻轻拿起刚刚的那瓶乙醇。没有贴标签。他有些生无可恋了。
“我混过的,2%。”Tany看到Verite视死如归的表情忍不住提醒。Verite整个人都松了口气。“啊,吓死我了。”
“你们在干什么。”不知不觉中Sion已经飘到了Verite面前,他一眼就看到了Verite手里拿的那杯苹果汁。“……乙醇?你喝乙醇干什么?……喝酒?”
“呃,喝酒。反正都是差不多的吧。”Verite小心翼翼地看着Sion的脸色。Sion拿过那杯饮料摇晃几圈:“我都忘了现在已经没什么酒了。真的酒可比这个好多了,苹果汁混乙醇……真有创意。”
看样子Sion并没有生气。不过自己也是成年人,喝酒当然并没有什么问题。
“快八点半了。你要睡觉吗?”Sion把杯子还回去,目光转向Tany。Tany目不转睛地盯着Sion,而Sion默默地回望她。在Verite眼里他们两正处于不亚于流星雨一样的超级战争。榨汁机还在不会看气氛的继续发出噪声。他的目光在他们之间来回,但很可惜并看不出什么苗头。于是他只好目瞪口呆地在他们中间看着他们正在进行的什么谜之对话。
看不懂。
Tany移开了视线,“我今天晚点睡。”Verite总觉得她看起来很郁闷,好像和别人抢玩具结果玩具裂了自己只得到一条腿一样的那种表情。
“好吧。”Sion淡淡地看过来,“你呢?”
“呃。就这样……喝完再说。”
Sion点点头,浮到桌子上,看样子是要走了。“那好。”
“等一下。”Verite不知道为什么力的推动下突然叫住了他。在Tany和Sion同时惊讶的目光下他觉得自己有点怂了。是谁给他的勇气干这种事的,他真想一头撞晕在实验室里。他只能硬着头皮讷讷地:“那个、前辈啊,你不会生我气了吧?”
榨汁机恰到好处地响起了一段音乐,榨完了。Tany爬上桌子又去倒了一杯。
“这问题不应该是我问你吗?”Sion看起来有点意外,“你今天看到我都绕着我走,所以我一个下午都在写数学题。”Verite只好窘迫地摸摸自己后颈。“嗯……我只是不知道说点什么。”他总觉得心情变得好了不少,大概是一种如释重负的心情。“你不会不理我了吧……呃,我不是不想理你,我也不知道你以后理不理我……”
“这是什么问法?又是一个我应该问的问题。”Verite隐约看到Sion笑了。他回到地上一,向前走了两步,朝着Verite头伸出手——然后揉了两把。Verite总觉得像逗狗。成年的Sion比Verite高出半个头,很随便地就能用身高碾压他。“别摸了。”Verite不太高兴地抬起手拍掉了他的手,的确看起来很像逗狗。这回轮到Tany在一旁来回观望了,她无声地吸着果汁继续盯着Sion。
Sion默默地收回来:“挺软的。”想了想,似乎又想不出要说什么,于是他转过身挥挥手走了。Verite还是第一次注意到原来Sion会走路,虽然没有什么脚步声。
“我总觉得我被当成狗了。”Verite拍拍自己的头顶。“并不软啊。”Tany小声地说:“恭喜你们,你们下一步就可以直接结婚了。然后Megrez前辈就光荣成为了你们共同的儿子,虽然我觉得本来他就是你们爱的结晶。不知道跟谁学的,如果是亲生的话还真是基因上的奇迹。”
突然Megrez从对面桌底钻出来:“我不是说你们搞情趣别把我扯进去吗?”Verite惊讶地看着他。“你怎么知道这个密道的?”“乱找的。”Megrez狡黠地眨眨眼,然后又钻回去。
“所以他是来干什么的?”Tany问。
“不知道。我只知道我要去删了他的稿子。”Verite把乙醇苹果汁一饮而尽,“就这样吧。20点29分了。晚安,Tany。”
给谁买敲的2个月的零食文。
Sion x Verite
与原作无关(;´Д`)
——
Verite和Sion又坐在实验室里了。
自从Verite提出了那个无聊的小问题之后,Sion终于找到了打发时间的方法和乐趣,频频去Verite的实验室抓人,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们在谋划什么惊人的秘密。比起这个,更多的是为什么那个Sion居然和Verite关系那么好甚至主动去找他,众人表示简直是世纪新闻。各种传言都出现了,比如他两好上了,Sion有什么把柄被Verite抓住了,Sion被Verite下药了,Sion追着Verite要他负责(理由你懂得)等等。而饱受Verite摧残的人们感到非常欣慰,至少他们已经很久没有那么安心过了。然而不得不说的是,他们似乎越玩越大了。军队里经常出现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比如Sion(女)穿着比基尼背公式、Verite声音迷离地在广播室里唱他最喜欢的宇宙偶像的歌、Sion当着Arana的面对Sora开黄腔、Verite黑了Lock三分钟导致在军队里迷路了一星期等等,总之他们似乎以一种微妙的方式热闹起来了,其实也确实增添了不少乐趣,某人也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形式随他们继续胡闹着。而最新的奇异事件是Verite的爆笑声替代了Dies的音乐做了整整一天的铃声,从早到晚都没变过。大家都被洗脑了,听到那声音就害怕。这种玩法迟早要被抗议。
今天是Verite和Sion的第56次“大革命”游戏。Verite已经发出了凄惨的哀嚎声,趴在桌上等待Sion的惩罚。
Sion嫌弃地看着他,“……我觉得越来越无聊了,真没意思。”他把棋子收好,面无表情地说。
“你没意思?!我有意思!”Verite抬起头用暴怒的眼神看着他,“第827次,(“是827?不是823?”“不要怀疑我的记忆力!!”)你让我喝200毫升小M的致幻剂,我都直接喝断片了!醒了还是在监狱里被Sora领出去的!”他愤怒地比划着,脸色顿时变得惨白,看样子是回想起了不堪回首的事。
“那这次让你吧。”Sion表情微妙地变化,露出了同情的脸,“的确挺惨的,你那次……”“我不想听,”Verite沉重地打断,“我永远永远不想知道,真的,别告诉我。”无知才是最大的幸福。
不过得了一个机会也不错,Verite稍微打起一些精神。他想了想,似乎该让Sion做过的事他都做过了,果然也是有些无趣了。还是问问题百玩不腻。他有些狡黠地笑了。“呃——”他假装沉思着,“哎,前辈,……你是处男吗?”没错,问一些他比较尴尬的问题,像Sion这样的没情趣狂,一定是一个万年老处n……
“不是。”Sion平静地说。
打脸了。
“……什么!不!怎么可能!我不相信我不相信!”Verite没有让Sion尴尬,反而自己开始嫉妒,“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为什么你不是!我不相信!而且还居然那么从容地回答!这不科学——”他倒在地上打滚,恼怒得差点掉眼泪,心中对问出这个问题充满了悔恨。
Sion的脸色变了。“……不科学?”他捕捉到了完全不是重点的词汇,“你不相信?你说我不科学?”他翻过桌子俯视着趴在地上的Verite。Verite意识到他生气了,虽然他还是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但不改嘴是他的标准设定和优良传统,他就这样直直地对着Sion望回去。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Sion笑了,Verite发誓这是他见过最恐怖的笑脸。是人看了都会觉得恐怖的。“你说我不科学……”他一边保持着这种嘲讽的笑容一边做着扯领带这种奇怪的动作,把Verite从地上拉起来。Verite感到不妙地挣扎并“呜哇————”地大叫着。而Sion毫不留情地用手捏住了他的脸让他成功闭嘴。Verite紧张地盯着他,手心开始出汗。两人就这么维持大眼瞪小眼十几秒,对于Verite来说,像过了一个世纪。“……我想到一个好主意。”Sion伸出手摘下他的眼镜。完了。Verite已经看到了自己的结局。无非是被一记猛烈的爱的头槌击倒,精神游离出外太空、不,直接被打到另一个世界外才对……他深深地陷入了绝望。希望水母前辈可以轻一点……
结果还是打脸了。没什么爱的头槌,真是虚惊一场。
——因为Sion吻了他。
Verite震惊了。
Verite无法行动了!
Verite混乱了!
他的大脑完全当机一片空白,甚至出现了走马灯,这种感觉比吃了一升致幻剂的感觉还微妙,他的思维从“水母前辈竟然放水了一点也不疼”跳跃到“这是什么情况”又迅速跳跃到“生无可恋”,他觉得自己在宇宙、不,他已经脱离这个世界了,他的精神已经毁灭了!!接着一阵强烈的疼痛从左脸颊传来。Verite回过神来看到罪魁祸首举着手证明着刚刚行凶人就是他的Sion一脸平静。他不可置信地用一种吃到Megrez的黑暗料理的表情瞪着Sion。
“提问,”Sion不知何时戴上了眼镜还是那一张死脸看着他,“刚刚你的嘴唇和我的嘴唇的接触时间。”
“——什么?!”Verite想要惨叫,但说出话来却是小声地磕巴,“啥、什么情况?你、你你你你你你你……”
Sion眼神变成了“你为何如此大惊小怪”:“只是普通的接触了而已吧?快点回答我的问题,不然就继续。”
而Verite完全搞不清楚情况,嘴唇上那个神奇的触感还在发热跳动。“这他妈是游戏吗!等一下!我、我在想!”他的脸又被夹住了而且力道继续加大,“等等等等等!让我想一下啊!前辈!前辈!!”Sion一脸无所谓地继续夹着,眼神充满不耐烦。完了完了完了完了。Verite脑子继续一片空白。刚刚发生的事情真是天崩地裂都不可能发生所以为什么会发生难道这是另一个世界吗、不,等等,再不说的话可能就要骨头裂开而死了!必须、必须回答问题!
“……呃!”Verite睁大眼睛十分认真地说,“……时间单位的12光年?”主观上来说就是这样。
“答案是4秒。”
两秒后那个触感再次回到他嘴巴上,Verite控制住咆哮的欲望开始努力集中注意力地计时。虽然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但是必须立马结束这个糟糕的游戏,不管是Sion在戏弄他还是真的在认真的在游戏比拼。他深呼吸保持冷静。嗯,而且在结束后一定要找他算账。……不过说实话的Sion前辈的嘴唇真他妈冷,究竟是自己在发热还是Sion太冷他自己也搞不清楚了。眼前都是Sion白色的头发,看起来真是柔软。……感觉也蛮奇妙的……
Sion慢慢离开了他,挑了挑眉。
“这次是7秒!”Verite迅速抢答。
“我可没那么问啊。”
“……啥?!”
接着Sion突发用力搞得Verite深深感到这下骨头真的要碎了,他很给面子地“嗷”了一声,然后彻底后悔自己为何做出了这样的举动。
Verite震惊了!
Verite无法动弹了!
Verite混乱了!
Verite感到了世界的毁灭。从“为什么是舌头”迅速跳跃到“生无可恋”,最重要的是他因为Sion的舌头所以完全没法呼吸了。完了。今天的第8次完了。……这个微妙的感觉是什么!
Verite倒下了!
Sion甩了一巴掌,“呼吸啊,你傻啊。”
“……前辈。”
Sion舔了舔嘴角,看他。“怎么了?”
Verite满脸的生无可恋。一句话也不说。Sion也没说什么。他贫乏的人际相处技巧里说明在人绝望的时候是不能刺激别人的,否则那个人八成会狂奔去自杀。虽然对这位烦人的工作同事没什么过多的好感,毕竟也跟自己打打闹闹那么多年,随便死了还是不太好。
“……前辈。”Verite轻轻地开口。“怎么了?”Sion再次重问。
“……我不想和你说话……”Verite捂起脸,“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珍贵的○○(此处自动消音处理)年的初吻!!”
Sion完全没想过居然是这种展开,他有些惊讶地挑眉,慢悠悠地飘到了Verite的上方,稍微靠近他一些,不过也不太近,太近可能会惊悚地吓到某人然后光速自杀。这时候究竟应该怎么回答他的问题也是一个问题。
“……噢。”Sion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点恍然大悟的感觉,“原来你是处男呀。”
Verite猛然睁开眼就看到Sion的“还初吻咧(笑)”的标准嘲讽脸。“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Verite今天第三次在地上打滚,然后一边捶着地一边嚎啕大哭。
Sion变成了满脸问号。处男怎么了吗?处男有什么问题吗?他虽然不太明白,但总觉得这样哇哇大哭的Verite超有趣。他饶有兴致地看着他继续锤地打滚再打滚捶地,直到Verite累得要睡着。
Verite抬起头泪眼朦胧。“……我已经决定我要把我的一生献给科学事业。”Verite悲壮地说。“你却这样……这样对待我!”“事实上初吻的话,其实13分钟前就已经没有了吧。”Sion淡淡地反驳。“不!总之你夺去了我的清白!玷污了我的名声!”他再次滚了一圈。“哇啊啊啊啊啊啊——”
Sion感到无趣起来。“所以你还好吗?”
“不。”Verite幽怨地回答,“好像嘴巴里被塞进一条被盐撒到的蛞蝓。”他想了想,“对,就是一只蛞蝓被塞进嘴巴里挣扎的那种感觉,有麻痹神经毒素的蛞蝓。”
“……你是说我的舌头很咸吗?”Sion十分和蔼地问。Verite一脸“你是在开什么玩笑”的表情:“重点是这个吗?虽然的确有点咸。但主要就是挣扎程度上的激烈和感触上比较软。”Verite表情很复杂。“我现在嘴巴都麻了。”
“啊,谢谢夸奖。”Sion表情舒畅地点点头。
“不,这不是夸奖吧。”
“提问。”Verite变得警觉起来,这两字对他来说实在是太危险了。他必须尽早结束这个游戏,不然如果被谁知道的话,那可是超级大新闻的存在啊……Sion前辈真是太可恶了。不过,现在什么问题,Verite都能答出来!虽然没有科学依据不过他就是有这样的迷之自信和从容。“你说吧。”
“——刚刚我舌头碰到你左上第三颗牙齿的次数?”
“……”
Verite面目狰狞地崩溃了。“这算什么、这算什么!”他用两只手盖住脸,“求你了Sion前辈,我不玩了……”他忍不住又哭了。“我真的不想玩了……前辈……饶了我吧,我错了。”
“这不是挺有趣的吗?”Sion把头凑到Verite面前,“你还有5秒钟时间回答这个问题。5。”
“不要啊——我完全不想回忆……”
“3。”
“……”
“2。”
Verite强忍着羞耻感,结巴地回答:“……3、3次。”舌头尖现在都还像被麻药敷在上面一晚上一样的感觉。再次重申,这真是比嗑Megrez的致幻剂还迷幻,怪不得聪明的人都不太喜欢谈恋爱。不,谈谈恋爱还是好的,聪明的人不喜欢沉迷这种爱恨纠葛的肉体关系。不,有些还是很喜欢的,这是什么原因Verite也不知道。所以说现在是应该想这些的时候吗不太对吧?脑子好混乱我想回实验室嘲笑我的助手这么聪明居然选择谈恋爱——
头突然被Sion两只手用力夹住然后掰正,Verite回过神来。“错了。”Verite听到了丧钟的悲鸣。“等一下等一下,这样下去没完没了啊前辈!至少把门关上!关上啊!!我不想丢人现眼——”虽然在Sion眼里看起来就像一只3天没换水的金鱼。“为什么要关门,这时候没人来,你放心吧。”他巧妙地停顿两秒,觉得心情愉快了不少,“答案是16次。”
“有这么多吗——”
在话没说完地时候他的视线再次是一片白色。Verite绝望了。
恍然间他突然看到了实验室门口似乎站着一个人影——Megrez拿着一只咖啡杯站在门口。Megrez拿着一只咖啡杯目瞪口呆地站在门口,一看就是刚赶完稿子决定来看看他们两个在搞什么鬼的情况。而就在Megrez与Verite目光相会的那一刻,他们多年的默契使他们脑电波对上了!
Verite挣扎着挥手,比划出“救我”的手势。
Megrez退后三步,杯子里的咖啡泼了大半。
Verite继续比划着:“救我!前辈亲我!”
Megrez带着惊恐的表情用力摆着头。
“你在搞什么?”Verite浑身一僵,看到Sion正眯着眼睛看他,一副“快点说清楚不然我搞死你”的脸。于是Verite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情大喊道:“小Megrez——救我——”
Sion回过头,空无一人。
“……”
“……”
“你的计划失败了呢。”Sion淡淡地说。“你以为我会被吓一跳,然后你可以趁机逃跑吗?”
没有,真的没有这么想。真的。……好吧,有一点点。
“没关系,”Sion继续口吻和蔼地说,“如果你回答不出问题的话,我们可以继续进行下一步了,证明关于我到底是不是处男这个问题。”Verite完全看得出Sion似乎有点生气了,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会生气不过Sion已经生气了!今天第9次完了。“我还有很多方法可以证明,这是一个非常科学的答案。Verite。”Verite完全不想知道那种很多方法是个什么方法即使他大概猜得出来,这下真的是处男身的完全破灭了。他还一直相信“30岁还是处男的话可以做魔法师”这种说法,虽然他的能力也是大概10多岁迟迟地觉醒,但如今还能自豪地在这○○年中还一直保持着处男身的只有他一个了吧!!
“我、我下次一定努力回答!回答!!的!!”Verite挂着眼泪哭嚎,他越过Sion看到了Megrez用同情的眼神比划着。
“加油。”
小心我等下回去揍你啊!!
……这是第三,准确的说!已经是第四次了。
Verite开始慢慢变得平静起来,脑子意外的清晰地能把改数的都数了个遍。亲了大概40秒,第7……第8次左上第三颗牙。还有什么能问的吗?很好。Verite贤者模式已经熟能生巧,他想现在就算让他坐着一颗流星到处飞他都不会大喊大叫了。这也许需要感谢Sion。不过他觉得现在的画面肯定特别可笑,不然他为什么可以看到Megrez在后面捂着肚子抖。仔细想想,两个大男人亲嘴,不,一个老男人被另一个老男人抓着脸亲,肯定是个特别奇特的画面,特别是其中一个还是那么悲壮那么生无可恋无欲无求的表情。
Megrez抬起头,然后再次垂下去,无声地锤了几下大腿。Verite突然心生悲凉。眼不见心不烦地闭上眼睛安静地数起来。
下次要去把Megrez写好的稿子全部删除。他想。
就在那条蛞蝓拔出去以后他的右脸颊再次被一个力甩得火辣辣。“你这不是学会了吗。”Verite差点一口老血都被那个巴掌打出来。“虽然我觉得在奸尸,还有你那个要去死的表情是什么啊。”Verite默默地揉了揉脸,把嘴角的唾液都给抹掉。“我这叫勇敢牺牲……没什么。……但是,前辈,你为什么又打我?”
“因为我想打。”
这根本不是人。……太恶毒了!
“但是,前辈。”Verite继续抹他嘴巴边的口水,“你不觉得吗每次……那啥,亲嘴,都会流一大堆口水,很恶心吗?”Sion不轻不重地瞟了他一眼,瞟得他虎躯一震。“可是你都已经把我的口水吞下去了啊。”
“……”
“我也没有口臭。”Sion好像注意到了什么,“好吧,你不想要的话。”于是他把脸凑过来把Verite的嘴角舔了一遍。“……谢谢你,前辈。”Verite干巴巴地回答。“不客气。”Sion把眼镜架回他的鼻子,Verite才注意到原来刚刚他一直没戴眼镜。怪不得总感觉少了点什么。
Sion突然想到了什么,说:“最后一次提问好了。”“最后一次是怎么样?”Verite举手问道。“哦,如果你答不出来,我们换一个方式再问。”Sion重新把他的领带扎好。“那个比较综合一些,我觉得你可能更加答不出来。”
Verite隐隐约约猜到了是什么,一个哆嗦。
“——假设你和我都刷了牙。”“我本来就刷了牙。”Verite小声地争辩道。
“我也刷了,我是说一个理想的条件。”Sion抱着胸飘到了Verite的头顶,Verite突然感觉到原来Sion心情很好。最近他的感情真是丰富。“再假设我跟你刚刚的那个吻是第一次接吻,那我和你刚刚接吻的时候,传播了多少细菌?”
Verite沉默了。
“你要我猜这个有什么寓意吗?”
“我觉得你挺努力的,所以换了一个比较简单的问题。”Sion耸了耸肩,他以前都很少这样做,看来他心情真的很不错。“主要是你眯着眼睛特认真地数真的很好笑。算吧,算的出来就让你过了。”
“呃。10秒大约8000万,56秒……大约4亿4800万?”
真是惊人的数据啊。不过这个问题真的挺简单的,Sion真的有给他放水。
“大概是这么个说法。”Sion点点头,“但是你看,你还把我的唾液都给吞了。”Verite暴躁地抱着头:“……所以到底有什么寓意啊!”
Sion想了想,“没有。只是说一说。”他在空中逛了几圈,然后慢悠悠地拍了拍Verite的肩膀,“好了,可以去吃饭了。走吧。”Verite抬起头:“呃……”结果又被不轻不重地亲了一口。于是他再次脸部抽搐地沉默了。“这是什么意思?”
“奖励。”Sion说着,飘到门口。“Megrez,吃饭了。”
Megrez受惊地从门背后地跳出来,“啊哈,呃,Sion,你好啊。”他举起咖啡杯,“我是来倒咖啡的……嗯。你们好啊。”Sion指着地上的咖啡的残液,“记得打扫干净,不然小心Edward和Lock又骂你。”
原来你知道他在吗!
Verite心情复杂地跟在Sion后,Megrez偷偷拍了拍他肩膀,小声地说:“你们两个居然真的搞黄昏恋,真是大好夕阳红。不过下次你们搞情趣别把我也扯进去。”
“嗯,我等一下去删你的稿子。”Verite麻木地说。
无视了Megrez的窃笑,Verite想着,结果还是搞不懂Sion到底在想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