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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撸龙日常
是的,一万年没写过东西的语死早来接盘了,写尬文好累我再也不要写东西了(滚
就算速度不快但是多还是够多的吧!!!
其实我后面还可以再写一丢丢的等我明天起来再补上吧或者你想直接续也行
来,吃了这口ooc,然后
接锅吧老李!!!(啥
丨
泽弗奈亚靠在桌子上,望向在用篮子和坐垫做成的简易小窝里蜷成一团的幼龙。因为被从树上打了下来,瑞泽弗沃一直在闹别扭,拖着它的尾巴都会用爪子拼命扒拉着泥土和树枝嗷嗷叫着不肯乖乖就范。最后还是泽弗奈亚把它强行拦腰抱起才成功地在太阳落山之前回到了家。似乎是已经闹累了,瑞泽弗沃看上去睡得很香,用尾巴盖住了小半张脸,发出轻微的均匀呼吸声。年幼的生物总是会将大半的时间用于睡眠,对龙来说似乎也是如此。
“总觉得就像只是什么人畜无害的小动物一样。”
“那是你的错觉。”奥莉希亚一边说着,在一旁坐了下来,开始擦拭自己心爱的弓箭。“可不要忘了就是这个小可爱在一天前差点用它的爪子就把我们撕成了碎片呢。”
是哦。泽弗奈亚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继续托着腮看着熟睡的小水龙发呆。这蓝色的小东西瞌着眼睛,身体随着呼吸缓慢起伏着,尾巴上的绒毛随着浅浅的鼻息一动一动。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泽弗奈亚支起了身子。
“你有养过龙吗?”
精灵略带诧异地回头看了人类的勇者一眼,并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
“怎么可能?暂且不提在这一年的战斗里精灵也和人类一样处在龙的敌对方,即便是在战争开始之前,龙这样危险又难以捉摸的生物也不是说想养就可以养的消遣用小宠物吧。”
“虽然是这么说的,忽然觉得之所以没有人养,就只是因为没人尝试过而已...”
“你不会真的把它当成小宠物了吧?虽然它确实是挺可爱的。”
奥莉希雅举起手中的弓,就着窗外的几缕阳光端详了一下,作势做了一个拉弓上弦的动作,然后很满意地点了点头,把它收回了挂在墙上的袋子里。
“好啦,又该思考这个问题了,今晚吃什么?”
“能吃什么啊,反正家里也没有别的东西可以吃了,果然还是炖炖蘑菇汤算了。”
“结果又是蘑菇汤啊...”
泽弗奈亚嘟囔着,还是乖乖地随在奥莉希雅的身后走进了厨房。他并不讨厌奥莉希雅调制的蘑菇汤的味道,不如说,还挺喜欢的。摆弄厨具的声响中时不时地夹杂几句两人一如既往的拌嘴声,屋子里霎时充满了快活的气氛(喂)
没有人注意到,一直安静地窝在自己小窝里的瑞泽弗沃突然睁开了眼睛。它抬起头,竖着耳朵静静地听着厨房传来的声音,赤色的眼瞳中闪过一丝不安分的光。
吃完了自己的一碗之后,还想再多盛一些的泽弗奈亚注意到奥莉希雅已经在他之前把锅里剩下的食物都倒进了另外的一个碗里。
“为什么要特意再拿一个容器来盛啊?”
“又不是给我们吃的份,当然要再换一个容器了。”
什么,原来不是给我的吗,泽弗奈亚这样在心里小小失落了一下。不过奥莉希雅说也不是给她自己的,也就是说...
某个摔翻过来笨拙地在空中挥动四肢的生物的画面进入了泽弗奈亚的脑海。紧接着像是为了特意印证他的想法一般,奥莉希雅再次开口了。
“这一份是给瑞泽弗沃的啊。”
“...所以我的晚饭是有一份被分给了那个小龙球吗?!”泽弗奈亚委屈.jpg
“你可以这么理解”奥莉希雅眯眼摆出一个不怀好意的微笑,扭身就向着放置篮子的方向走去。泽弗奈亚也推开椅子追了出去。
“刚才是谁在吐槽我把它当成小宠物的啊,现在明显是你更偏爱它了吧!”
“就算只说是暂时留在这里也好,不给点吃的也太过分了吧。来来,小可爱,要不要看看我们给你准备了——”
奥莉希雅忽然不说话了,端着瑞泽弗沃的那一份蘑菇汤站在原地。于是泽弗奈亚只顺着她的目光看去——
本应该有着一团小龙球的篮子里空荡荡的,只有凹下一部分的坐垫和被踩得乱七八糟的织物显示着它的暂住者刚刚离开的事实。
“哎呀。”
“让它跑了?”
“跑了。”
“怎么这样!”泽弗奈亚哭丧着脸,看起来比刚才的样子更委屈了。比起可能一不小心把危险生物放归了自然的自觉,看起来更像是因为弄丢了自己心爱的毛绒玩具而感到惋惜而已。
“我在家里找找,保险起见你去门口附近再找一下好了。以那家伙现在笨拙的样子来看,想必也是跑不了多远的。”
奥莉希雅摆了摆手,一脸无所谓地说着,看上去也并没有什么紧张的意思。毕竟一只牙齿都没有长齐的幼龙,何况是被封印了的幼龙,只是用舌头舔舔别人实在是造不成什么足以令人重视的危害。
“为什么是我出去啊,万一那家伙像之前一样用了变身魔法的话,我岂不是很难发现它吗。”
“所以才要让勇者大人出去训练一下自己不太敏锐的感官不是吗?”奥利希雅眨了眨眼睛,戏谑的光芒在她的眼中跳动着。
看到奥莉希雅的这副表情,泽弗奈亚忍不住在心里叹了口气。
“...好吧好吧。要是我没找到把它放跑了可不要把锅甩给我啊。”
精灵转过身,只用空闲的那只手比了一个手势表示没问题,径自先向着厨房走去。泽弗奈亚取下了挂在门口的外套披在身上。快要到晚上了,即便还不到这片大陆最寒冷的季节,入夜的时候还是会带有几分寒意——他还并不想感冒。对于瑞泽弗沃的出逃,虽然算不上意外,但他还是感到有几分疑惑。
一只几乎失去了全部力量的幼龙,还能跑到哪里去呢?就算它独自逃回了森林深处,能不能自保都成问题,这一点从各式各样的追杀之中长大的它自己应该也是清楚的才对。既然如此,这种无意义的出逃究竟还有什么意义呢?
突然间,之前战斗的画面又重新映入脑海。巨龙散发着压迫的气场展开双翼,居高临下地瞪着一人一精灵的勇者组合:那双闪烁着明灭光芒的血色瞳孔之中,分明地写满了彻骨的仇恨。泽弗奈亚顿了顿手上的动作。
还是说,它只是在记恨着让它落到现在的惨状的,将它击败了的两人而已?所以才想要拼命逃离这个地方吗?
这样思考着,精灵的声音先打断了人类勇者的思绪。
“不用找了。”
“啊?”泽弗奈亚一时间有些搞不清状况。
“不用找了。”奥莉希雅又重复了一次,“我已经找到它了。”
不是吧,这么快?
循着声音的方向,泽弗奈亚走到了厨房门口,向里面探了探头。奥莉希雅正站在一边,若有所思地朝着放在墙角的水缸里望去。注意到泽弗奈亚已经走了进来,她回头用一脸好笑的表情看了他一眼,用手指了指面前的水缸。
泽弗奈亚凑到水缸边向里望去,正对上了水底一双赤红色的眼睛。瑞泽弗沃潜伏在水缸底部的黑暗中,威胁似的眯着眼睛,一串串气泡随着它呼噜呼噜的咆哮声翻了上来。
“大概是听到了之前做饭的时候厨房传来的水声,所以就趁着没人注意自己钻到这里来了吧。说到底果然还是水龙啊。”
人类的勇者刚想说些什么,水底的瑞泽弗沃倒是先一步有了动静——幼龙猛地从水底弹射而起,与在地面上时相比,在水中的瑞泽弗沃动作明显要敏捷了许多。还没等泽弗奈亚反应过来,高高溅起的水花已经随着喷气的声音一同扬了起来。泽弗奈亚刚披上的外套瞬间就被淋了个透湿。
奥莉希雅在一旁笑出了声。敏捷的精灵在察觉到幼龙动作的瞬间向外侧跳了一步,并没有被这个恶作剧波及到。留下还在滴着水的泽弗奈亚一个人凝固在原地,定定地和水缸里的瑞泽弗沃对视着。瑞泽弗沃从水里露出小半个头,得意洋洋地吐着泡泡,一副恶作剧得逞了而幸灾乐祸着的样子。
于是他泽弗奈亚转身拿起一个盖子反手就对着水缸砸了下去。
哐的一声,水缸的口被狠狠地盖了起来。也许是因为被撞到了头,也或许只是因为忽然陷入黑暗而吓了一跳,幼龙的惊叫也应声而起。
“瑞泽弗沃我告诉你别想吃到今天的晚饭了!!那么喜欢这里的话就给我在里面蹲着不要再出来了!!!”
旁边的精灵笑得更厉害了。
↑一个一看就没写完的结尾
写过的一百条丢了,改一下当年的背景故事,狗血无比,黑历史啊黑历史……
其实翻了下日期15人设比你伊出的还早(?)怕是做了假的大儿子(?)
兔不做正事.png v. 兔居然在做正事.jpg
——
这是发生在遥远时空中,与我,还有你,以及他们不同位面的故事。
这是本应停滞的时间之轮,因为某个人再次转动起来的故事。
这是一个没有名字的小魔法师的故事。
在三方联盟的土地上,某个女人嫁给了一个魔法师。
那魔法师其实在战法联盟很有名,不是因为他是个天才——哪个世界都不缺卓越的天分——而是他作为一个魔药学的天才,在事业蒸蒸日上的时刻拒绝了学院的邀请,毫不避讳地钻进周游联盟的马戏团里,做了个给小孩子们变魔术的眼镜大叔。
基本上所有人都觉得他脑子给自己的熔岩烧瓶炸坏了。
后来那个魔法师跟心爱的女性在一个边缘小村安定下来,他们的孩子刚刚出生,当时大概取了个相当好听的名字吧。
直到那魔法师真的给自己的熔岩烧瓶炸死了。
虽然整个事件看上去完全是个意外,但事后想来,确实是早在很久之前就有了各种蹊跷之处。究竟是什么挡住了魔法师敏锐的直觉,让他没有做出任何的反应就任由自己葬身火海,没有人能说的清楚。
肯定不是他脸上那副笨重的眼镜就是了。
那次大火让整个村子损失惨重。没了让人忌惮的古怪法师,村民们对他的妻儿便开始百般刁难。一开始只是普通的责怪和谩骂,初为人母的女人退让了一段时间之后更是变本加厉,直逼得她们一家在村里生存都成了难事。所幸,那女人似乎也有些不为人知的本事,透过各种渠道,总也是让孩子和自己平安无事地过了几年。
哦对,顺便一说,他们的孩子天生异瞳,还偏偏是黑头发,小时候病殃殃的,几乎是当地信仰中“灾厄”的具象化了。加上在那之后村里发生的种种不顺,那孩子收获的敌意可想而知。
雪上加霜的事很快到来了。几年之后,一直保护孩子的母亲也因病过世,村民送走了灾星,欢天喜地地抬着那小孩去祭水神免得再来一场森林大火。
只是谁也没有想到,那孩子命硬得简直有些离谱,绑着些祭品从河这边沉下去,不一会又在下游好端端地浮了起来。如此来回几次,村民们也有些害怕了,怀疑这孩子是不是有什么恶魔附身。没有胆量将他绑在石块上再沉一次,村里的几个老人商量了一下,把他送到了镇上的魔法学院里,又分了那房子和里面仅剩的一点资产,给村里众人都打点了些钱财。
这个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皆大欢喜,不好吗?
哦,那个孩子后来怎么样了?
他的话,怎样都无所谓了吧。有魔法血统的孩子一般都出身贵族,至少也是和常人不同的阶级,像这样比较纯的血统就更罕见了。年轻人们怀揣着梦想与家庭的寄托来到学院里,每天在嬉笑打闹中度过规定的课程,在熬过了枯燥的文字后终于盼到了亲自上手的机会,摩拳擦掌准备大展身手——
这样的场景中,总是要有个被变形,被火烧,被捆绑的木头人嘛。相比他的同僚,小魔法师的待遇可要好得多了。
毕竟,他可是在大河里都没能淹死的孩子啊,学生的雕虫小技又怎么能对他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呢?
稍微做一点实验也无所谓啦,这个剂量就算有副作用也喝不死人的。
能够出入各个老师的研究室,对于不是学生,与小白鼠无异的这批孩子们来说,明明是莫大的荣幸来着。
再说,实战的课程中,他还在自大的学生身上占到过几次便宜——
什么,不是说这些?
是说他在某个星轨偏转的时刻,用自己的名字向白羽的鸟儿换来了“变得幸福”这样约定的后来,某个青年珍视的记忆中开出了幼小的花朵的后来,还是在世界静止之后唯有他一人的指针被再次拨动,在那时终于获得了那个幸福的后来呢?
那不是什么故事的结局,那是他们的现在啊。
那是在无数个时空交错之间向他走去的你啊。
- 2017.04.10·改 -
(2015.05.27·原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