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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调的净灵庭(中)
【这是一个混分的文字版,变调的净灵庭下估计会很晚一点发,有不少bug而且,还是没决定是否要和队长叛变。本文章充满着小黄文的即视感,外加全员掉线。只是交代一下漫画上篇和下篇的链接点。】
“谁都别想阻止笹木队长!”众人不可置信的看着半空中的女人,土宫黄泉,七番队副队长。一个比任何人都了解死神意义的女人,而此时此刻,居然帮着一个背叛净灵庭背叛护庭十三番队的男人。
一个威严又包含着力量的声音响起,“土宫副席,请注意你的身份,再这样下去,你的行为将被视为叛变!”伴随着声音而来的是无边的灵压逼近,黄泉不禁身体开始颤抖。“这么一点的灵压就让你支撑不住了么?”一个酷似黄泉的女人在一旁略带不屑的说着。
“闭嘴!乱红莲,我可和你不一样,次元不同的灵压你当然感受不到。”
黄泉似乎有些生气,但依旧强行撑住如洪水般的灵压,为一旁称之为乱红莲的女人作解释。
“你为什么这么做?黄泉酱?”身在黄泉身后的笹木不解的问道,“我不是说过么,你绝望的样子和你的哥哥很像么?难道你不知道其中的意义么?”话到最后,笹木的声音有些变大,他自己可能都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这样说。
“到现在,你还是跟以前一样不解风情啊。”黄泉笑了笑并没有多做解释。而是转身趴在了笹木的身上,用手抚摸着笹木的胸膛。“队长大人,你知道么?我好想把你一刀刀的切碎,然后将你的血肉全部吃进我的腹中,你知道么,那种愉悦的感觉让我每天每夜都不禁的颤抖。”
黄泉一边说着,一边将头埋入笹木的颈间,牙齿轻轻地靠向笹木的脖子。但无奈,这次依旧没有触碰到。“队长还是那么狡猾。”
“哈哈,别说我,倒是黄泉酱你,原来是那么变态的一个人。”笹木的声音有些异样,但是这异样的感觉反而让黄泉更加兴奋。这次的黄泉抬头咬了一下男人的耳垂,这次如愿以偿。
“这个感觉,我简直都要... ...已经到了膝盖上3厘米了哦队长大人。”黄泉开始不安分地在笹木的身上不停地摩擦。
“虽然不想打扰你的兴致,黄泉酱。但是总队长他们要砍过来了哦。”笹木低着头不紧不慢的说着,仿佛眼前的状况与自己无关一般。
“总队长他们可是好心哦,但是你的小宝宝们可是真吵啊。”黄泉没有理会十三番的队长以及队员们,反而厌烦那些大虚所发出的声响。“笹木队长,我去让他们安静安静您不会反对吧?”
“当然。”
“那在我回来之后继续我们上次做过的事情好么?”
【完】
就是接着下部的开始。要不然中间有段空白,自己觉得很不爽。啊啊啊啊脑洞太大。我去写个小黄文来安慰一下自己。
“百日紅,我贈予你的聖文字用起來還順手嗎?”白髮的王者像以往一般,帶著那份不屬於孩童的沈靜問道,而黑色的王者則帶著好奇的目光看向她。
百日紅千海頷首以示自己的狀態良好:“謝謝陛下您所賜的力量……已經使用過了一次,謝謝您賜給我可以用來保護人的力量。”
“嘛啊,不用謝喔。”著黑和服的王擺了擺手指,彷彿這只是一樁小事而已,“比起那種事情,百日紅準備好了嗎?現在就要開始了喔?”
“如果還抱有疑慮的話,便請回吧,畢竟不是所有人都有承擔失明風險的覺悟的。”“說的是吶,哪怕不是這一次,也沒關係喔?”
百日紅千海搖了搖頭,她看向王者們的雙眼。滅卻師的先祖縱然有著孩子的體型與相貌,雙眼中所涵蓋的氣宇卻絕非孩子所能有的。她曾經被那兩人雙眼中所包含的什麼東西嚇到過,只是此刻,那種恐懼在他們面前蕩然無存。百日紅的內心裡只有變強兩個字罷了。她不要再做任何人的累贅,她要活下去,然後去保護她所愛的人,在那種情況下,她已有覺悟。
“陛下……失禮了!”她行禮,黑白色的王頷首後跳下了王座。與此同時 百日紅千海拿起了屬於“那個人”的東西,靜靜地向那頭的亡靈懇求到,“請給我你的精神與力量,管家小姐。”
靈子兵裝讓藏蘭色的十字架化作一弧長弓。
百日紅千海善用傳統的滅卻師武器,變化為日本長弓的靈子武裝是世界上長度最高的弓箭。
即使得到聖文字,她也沒有改變自己的武器,只是“那個人”當時說過 ,滅卻師不會用弓以外的武器。奇妙的是,做為滅卻師的王的Justitia,現在正在使用的確是各種樣式的近戰冷兵器。
“失敬……!”
百日紅使用飛鐮腳向後退去,此時此刻,她所能想到的就只有拉開和Justitia之間的距離。
在古代的戰場上,造成最大殺傷力的並非刀也非槍,而是在空中飛舞的亂箭。這得益于其優秀的距離以及防不設防的特性。然而,在個人戰上,弓箭的劣勢十分明顯。若非躲在暗處狙殺對手,是難以達成目的,且不提在半徑三米的距離內,弓箭幾乎等同于無用的情況。
自己的優勢就只有弓箭的距離而已,然而,滅卻王所奪得的萬解裡,似乎涵蓋萬千種冷兵器,當中有什麼可以遠程攻擊的武器,也不會讓人覺得奇怪。在這種情況下,保留自己唯一的優勢更為重要。
“相當謹慎,百日紅,但一直後退並不是最好的戰鬥方法。”白衣之王用聽不出感情的聲音說道,纖細的手腕在萬千種兵器中隨意挑選了一把,然後,一個飛鐮腳,兩人間的距離再度縮短。
是西洋佩劍。
百日紅張開無形的“保護”,放出了第一箭。那幾乎是一瞬間的事情。
然而,白色王者像絲毫不受影響般繼續向她衝來。
那是王的能力……?
不,是飛鐮腳……!只是因為靠近的速度過快,才讓人產生了直接穿過的錯覺。她憑藉滅卻師那種對靈子的運動十分敏銳的感官,如此判斷到。
可是那種事情……真的有可能做到嗎。或說能做到那種事情的,會是人類嗎?
如果是眼前的滅卻師之祖,大概可以。
精巧的西洋劍快速襲來,百日紅以protection的能力,保護自身。protection無法治癒能夠至人殘疾的傷口,然而“預防”卻是可行的。
因此,她只能在這場戰鬥裡一直使用她的聖文字能力。
“專心喔……?”這時,一支箭射了過來。歸於protection的保護,百日紅躲過了攻擊。黑衣王者早已矗立在她身前,手中拿著與體型不符的大劍。
--那麼纖細矮小的身材竟然能舉起那種重量上超乎尋常的武器。
這就是實力的差距?
如果要用自然中的事物來比喻,那就是恐龍和飛鳥的差距,即使飛鳥與恐龍同源,也仍無法低過那種差距。
“消耗在‘保護’上的靈子太多了,百日紅。”
“這樣下去,戰鬥是沒法結束的喔?百日紅?提示~只有需要的部分就好了!”
只有需要的部分……?
百日紅一邊思考著這句話的意義,一邊躲閃著攻擊。王者的攻擊距離已經太過接近 ,她最擔心的境況成了事實。
數百支神聖滅矢進行攻擊,然後無一不被滅卻師的王者擊落。
快速詠唱的破壞陣,甚至連吟唱還沒進行就被打斷。
得意武器的強處,完全無法施展,只有讓人貼近,然後不甘地將所有靈子轉移到防禦上的份。
百日紅再度感到了一條鴻溝,那鴻溝名為實力,而滅卻師之王遠遠地,在對岸那兒矗立著。那實力間的差距比山峰的高度要更長。她意識到,眼前的黑白王者是無法戰勝的敵人。
然而無法戰勝並不意味著自己就可以不去拼搏,無法攀越並不意味著自己就可以連努力都不去努力,無法涉過並不意味著自己就可以逃離開。
面對逆境迎流而上,即使無法成功,也一定……會有收穫的!
她將靈子的使用轉移,單單進行對“眼睛”的保護,同時,口中吟唱起使手中的弓箭變得更加結實的術。
她拿起那支長箭,做為一個近身戰鬥用的武器,彷彿揮舞長矛一般使用起來。
近身弓。並不是不能使用,只是使用的時機和方法都是抽到下下簽時才會出現在戰鬥中的方法。
“失禮了……!”她高聲喊到,手上的動作卻未曾停下來,而是繼續揮舞著那至被強化了硬度的弓箭。似乎是因為長久的拉鋸戰終於出現了轉機,黑色的王者終於高興地笑了出來。
“就是這樣喔……!百日紅!”孩童天真無邪的聲音說到,然後,大劍斬斷了箭支。但百日紅並無氣餒,地面上,一個五角形的純白法陣開始發動。黑色王者輕巧地避開了法陣發動的中心,緊接著,數支銀白色的箭矢如落雨一般傾下。數以千計的白色箭支落了下來,氣勢滂博地涌來。
……來不及了。
無法互及全身,百日紅僅僅保護住最重要的眼睛頭部還有心臟。
然後數支靈力鑄造而成的箭從半空中滑過,刺進她的身體。她竭力使自己維持神志。與此同時,帝王的武器刺入了她的身體。
“……咕。”百日紅千海意識到自己的唇邊多了一股暖流,而她的喉頭則一股惺甜。
……內臟受傷了嗎?但是……“我還能戰鬥!”
名為保護的聖文字能力再度發動。
她支起自己的身體,面對眼前的強者,仍直視對方的雙眼,或許是因為方才的戰鬥,她已不覺得那兩雙眼睛使人恐懼,只是敬畏。
蝴蝶破繭,要掙扎,要經歷痛苦與逆境。
--而後方能展翅飛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