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jump人气漫画《BLEACH》为世界观延伸出来的阵营战斗型互动企划,文手画手都欢迎踊跃参加,没看过原作也没有关系,只要你愿意一起玩耍!官博:http://weibo.com/u/3423822014
我们所生活的地区,来了三個異類。
一個髮色很像鮭魚生魚片的男子,一個臉色蒼白、像海膽一般有些凌亂的紫髮男子,和一個跟在兩人身後、穿著非常武士的黑髮少年。
按一刃所說,鮭魚男(笹木悠生)和海膽男(一之賴蒼士)是我們的新領主,是這個世界的統治者。
在這兩人身上,我讀不出真實,跟我讀一刃的情況很類似。也或許,這就是強者的特點?
對於武士,一刃並沒有做任何介紹。看上去一刃對這位武士也是完全不了解,更別說一刃對他有什麼敬畏之意。
我有個感覺,這個武士跟我在某種層面上很相像。或許是眼神、或許是氣場,我也說不上來。
嘿、這下武士倒是引起我的興趣了。
「武士,你叫什麼名字?」
又是無所事事的一日,雖然海膽男好像指派過幾個任務、不過都被我無視掉了,反正他也不缺我一個人手。在虛夜宮閒晃時路過了武士的房間、看見武士似乎在進行什麼奇怪的事情,好奇心作祟之下我悄然的走到了武士的背後。
如同我所預料,武士被我嚇到了,整個人跌坐在地板上、模樣十分滑稽。
「呃… 我是迷賀途三。你是…」武士拍了拍大腿上的塵土並站了起來,目光大至掃過一遍我全身,似乎是在尋找我身上的數字印記、或者不是。
「我是120刃。」 「120刃,你好。」
武士握住了我的右手以示問候,應該是習慣性的反應。
「要吃點點心嗎?」 「你有鮭魚嗎?」
大概是被我的反問難住了,武士臉上寫滿尷尬。有什麼辦法,我對鮭魚的愛就是這麼的強烈濃厚執著。
「開玩笑的,一般的點心就可以了。謝謝。」
我伸出手想搭上武士的肩膀緩解氣氛,陰錯陽差之下變成搭在他的胸口上,再次強調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觸感柔軟、有點彈性。武士的胸口充斥著脂肪。摸起來挺舒服的。
原來武士是女性嗎!?
——没有援助,没有退路,没有希望,你必须独自战斗。
——甚至不会有人为你们流泪,你和你的同伴的名字会从墓碑上抹去,湮没在黑暗里。
——等待你们的不是胜利的荣光,而是肮脏屈辱的死。
——但我许诺你最珍贵的奖赏。
——即使是一支箭、一颗石子、一粒沙,也有自己的命运,倘若能让敌人的铁蹄延迟片刻,他们就有一线生机。
——我们会带他们离开,带他们走上生之道路,即使城市化为灰烬,他们也一定能重建家园。
——所以,请成为沉默的城墙和坚盾,在那里无声无息地死去吧。
——流尽最后一滴血,也不要后退分毫。
凉爽的风从城市屋顶之间穿过,从晾衣绳上的衣物中穿过,从鸽子的羽翼背后穿过,晨钟像被这风吹动一样摇晃,发出响彻云霄的鸣响。手推车在石板路上颠簸前进,轮轴吱吱作响,马儿的蹄铁发出清脆的撞击声,炉膛里的火“呼”地腾起一阵火星。
小孩子在街道上奔跑,面包师傅抱着挡住视线的面包山嫌他们挡了道。屠夫在砧板上砰砰敲击。木匠弯腰把卖水果婆婆掉在地上的橘子捡起来。六弦琴手坐在广场喷泉边上调音。酒馆门前有人坐着高声谈笑。
富有活力的声浪在城市上空回响,辨不清其中任何一种,但所有的声音似乎都合成了一个音调,热切地说活着,活着,活着,仿佛亘古不变的心跳。
——能得救,只要再坚持一瞬。
把他的身高刻在门廊上的祖父。
摸着他的头发慈爱地微笑的母亲。
捧水到他嘴边的少女。
一脚把他踢进水塘自己也溅得浑身是泥的损友。
躲在他身后偷窥陌生人的小家伙。
——全部都能活下去。
——假如真的有神灵存在的话,请让所有的绝望、所有的恐惧、所有的痛苦都落在我身上。
——因为那正是我的使命啊。
面对潮水一般压上来的军阵,他瞄准冲在最前面敌人盔甲的缝隙拔出了剑。
然而,那儿有什么随着对方的奔跑而上下跳动,撞击着盔甲闪闪发光。
他瞪大眼睛,那是父亲留下的怀表。
一瞬的犹疑让矛尖洞穿了胸膛,自己的血终于也在破损脏污,由银白色变成暗红色的盔甲上描上一片痕迹,让黑暗从那里涌出,吞没全身。
声音听不见了。
远方的家乡和眼前的战场,都只剩下一片寂静。
他看见巨石从上空落下,火雨从天而降,战马抬起前蹄仰头嘶鸣,撞击的剑刃闪着白光,看见战士们脸上恐惧的表情,被火熏黑沾满血污的脸,看见他们张嘴喊着什么,手中的号角迸裂成碎片,却什么也没有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