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各位来到库瑞比克世界。
这个世界既丰富多彩又动荡不安,它的未来会呈现出什么样的景象将由你们来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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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对话来自于露露的天意如刀:http://elfartworld.com/works/66445/
*其他人提的很少,随便响应抱歉
*吃我安利BGM:breathe me /sia
*憋(bian)文(mi)
*小黑屋骗我!!我以为5510结果5647
*小黑屋有毒!!!elf有毒!!!!!!!!!!!!!
炽热的风撕裂了白光,裹挟着干燥的沙尘与热度侵袭着一切外来者。接下来的几分钟里,斯林特尔都不得不眯着眼睛,拉起兜帽来抵御这种自己从来没有适应过的气候。
尖细的手杖几乎一下子就陷入沙中,没有办法再给予她任何支撑。虽然她还有眼镜和斗篷可以遮挡一下烈日,但热量仍使诗人感到舌尖发干,头发毛躁,而其他人相比起她而言,似乎都相当适应这种环境。诗人到现在只是强记下现在同伴的名字,对他们几乎毫无了解。在她面前所展现的是她之前从未见过的奇特景象——绵延的金色沙漠,如同巨兽背脊般蜿蜒的沙丘纵横镌刻着风的形状。
作为回应一般,贴着地面的风将沙脊推移了不可察觉的一丝,灿色的尘烟融化在炎热的空气中,干枯到辨认不出来的植物被压倒后苦闷的发出脆响,沿着某一个方向延伸到远方城市的剪影去了。整片大地都像是巨大的共鸣体,在发出某种低沉柔软的声响。
诗人刚想开口,就被干燥的风灌得咳嗽了起来。风本不算太大,但对于她这样从小生活在湿润气候中的人来说,就像是在烤炉边上呆了一整天。
是这样的吗,沙漠。诗人将沙漠这些个陌生的音节在舌尖上滚了又滚。
或许莫约一个小时之后,这队突然开始旅途的人们就能到达最近的城市。虽然来到这里的方式难以揣测,但想来也就是想把众人引去那座城市罢了。好在同伴之中不缺具有经验的旅者,各方面的准备也已经算得上充分——水的分量相当足,几乎到了让人不能理解的地步;不过这些在沙漠中都是算得上是好事。
众人在短暂的交流沟通之后就开始埋头前行,这里的气候实在让诗人难以接受,只好选择把自己遮得严实些、再严实些。陆仁看到了诗人的这些小动作,又无声的扭出一个笑容似的东西。虽说在沙漠中行进要节省体力,但一来旅途还没开始多久,大家的体力都还不错,二来目标明确清楚,不用承受漫无目的之苦——显然大部分人都算的上兴致高昂。
“没想到我们经历了那么些怪事,最后还是绕回沙漠里来了。”萨米尔的名字总让诗人想起一名叫塞缪尔的刀客,他的花栗鼠“球”此刻还算的上精神,在他的肩上趴着,往能遮阳的衣褶里钻,“到底是几个意思?”
“吾首先不能理解你的意思。”显然同为半精灵的吉泽尔就没有那么多共鸣。她显然也不是那么适应这种奇怪的环境,对于外界的反应似乎总是慢上那样一星半点。里德和克鲁鲁对视了一眼,无言的将眼神错开了去,免得撞上似乎要对呛起来的萨米尔和吉泽尔。
“不用在意。”陆仁尽量简短的组织语言,用斯林特尔能听见但又听不太清楚的声音说道,“放着不管就好。”
陆仁在短暂的几句交流之后又沉默了下来,不言不语的往前走着,仿佛只要一没跟紧,他就会走到天边去,然后融化在这一片漫无边际的沙漠之中。诗人觉得有种不适的尴尬,似乎全然要算在和同伴还不太熟悉头上。萨米尔和吉泽尔有一句每一句的互呛她倒听不太真切了,也许是体力的消耗对于诗人来说,已经不够她应付更多和自己无关的事情了。
沙和风灌进衣袍之中,使脚步变得格外沉重。诗人努力不去想与现状无关的事情,但是失败了。或许沉重的并不是灌进一切缝隙的沙子,而是被不小心带进来的东西。
一张旧旧的寻人启事,被扯掉了一小部分,但还是可以看清楚上面写了什么。诗人已经不需要也不愿意再去读一遍上面残缺的文字,就能拼凑了出某种用蠢蠢的语调念出来的句子。
虽然和想象中的有所出入,但这张寻人启事应该找的就是她没错。用细细线条绘制的更悲伤、又年幼上好几岁的斯林特尔正透过灰蒙蒙的污渍看着诗人,唇角带着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倔强。阿梓特有的细长的字体往一边倾斜着,记述了一些她的外貌特征(惹眼的灰发、蓝绿灰的眼睛和下巴上因为淘气而留下的一块疤痕)。她甚至都能听到阿梓细细的声音,比以往更加清晰。
“……我知道,是的。”在诗人的父亲离开家乡之后的某一天,阿梓曾经这样说过,“其他的顾虑我都想不通,但只要做他做过的事,成为他成为的人,总有一天可以找到他去过的地方。”
黑发的女孩儿目光灼灼,简直犹如无声的审问。斯林特尔偏了偏头,把自己藏进兜帽的阴影里面。
现在你找到我去过的地方了,然而我已经不在那里了。她在心里这样复述了一遍,几乎要崩溃。本来被奇怪的语音吸引了注意里才去关注那片和自己通常没什么关系的告示,当她掀起叠在一起的某张告示的时候才终于意识到自己看到了什么。
现在那张寻人启事只有这一片在诗人自己手上,其他想必大半都还留在那个酒馆里、或是陈旧的纸张在拉扯的过程中已经脱落。在她几乎要放弃自己愚蠢的执念,准备好忘掉在外漂泊的四年回到家乡的时候,却被不知道为何物的东西带到了所谓的无名之城,又被甩进了这片茫茫的沙漠之中。
所有的念想之余下这片陈旧到有些酥烂的纸张。
斯林特尔把它又捏得更烂了一些。
诗人感觉到自己的手背被什么东西碰了一下,陆仁把一个某种动物皮制成的水囊递到了她的手边。
“喝点水吧。”他甚至没有费心解释自己的行为,诗人也无甚兴趣去问他到底看到了些什么。她把残破的寻人启事折叠了放在胸口的口袋里,正压在在烈阳和干燥的风中变得有些干枯的花与浆果下。女孩儿搜罗了一顿各种语言里愤怒的词句,把它们一并嚼了。见鬼去。
斯林特尔将水小口的咽下,顺意吞下了与现况无关的思绪。这多多少少让她不那么难受了,于是她将这一小袋负重挂在自己身上,再次将心绪投入到前行之中。
结果当到达城市的时候,水喝的要比预想当中的多。诗人晃荡了一下那个水囊,只听得里面传来沉闷的水声。这里的建筑大部分倾向于诗人从没见过的一种建筑形制,大约是由厚厚的墙壁和较小的窗户组成,诗人考量了一下当地的气候,深以为然。据同伴们所说,这片名为格贝利的沙漠的另一端是一部分人的故乡遗都。
“作为一个有大量水资源的城市……怎么说呢,比我想象的要荒凉啊。”里德摊摊手。
的确,如果这里大部分都是干燥得沙漠,那么拥有水的城市理应成为某种程度上的商业中心,最不济也是一个大型的补给点,人们的生活也应该相对比较适宜。而这里,如果不是远处稍稍可辨的几处人烟,斯林特尔几乎要以为这里因为某种变故已经是一个死城了。但在城市里,风沙总是相对好上那么一点。脚下踩着的也不再是柔软滚烫的沙子,而是经过某种处理的固化的砂石。
因为有了福利一般的联系工具,于是几人打算分队行动,也因为总的人数异常恰当,刚好朝着三处分离的方向两两照应着探索。陆仁点了诗人同他一起,诗人也就懒得与他执拗,按耐住想要去研究那些像是有着小眼睛似房子的想法随着他去了。一路上也没生出什么变故,毕竟从分开的地点开始直至东边的水渠,空旷异常,显然也有安全方面的考量。整条引流上来的水渠都一览无余,想要动什么手脚都难上加难。
无论哪个方向出现任何异变,光是从藏身处冲到他们面前的时间,都够得上身边的武僧或者是可能存在的守卫把来人剁翻在地个好几十次。诗人乐的清闲,最后总不至于要她抡起琴来打人。远处可以看到平静的湖面在日光下如同一块巨大的未知金属,只是有着像潜着怪兽似的有长长的痕迹。
“真是奢侈啊。”诗人轻声嘀咕,“这一天的蒸发量……”
陆仁朝她的方向斜了一眼,没接住话头,简直能感觉到那玩意儿重重的砸在地上,腾起一阵烟尘。两人朝着水渠走着,直到被人喊住。
可能是小心翼翼的样子太过欠打了,诗人无言以对。
“停下!”一名侍卫似的女性出言喝止,“陌生人,不要再接近水渠了。”
诗人能感觉到陆仁那似乎有什么一直绷得紧紧的东西断掉了,啪的一声。她不得已伸手拉住了陆仁,能感觉到他的手干燥、稳定,随时准备着握刀,在出鞘的那一刻斩尽天下一切。斯林特尔不知道他读不读得懂在掌心里比划的手语,但她还是悄悄的在掌心比了个代表小心的手势,像是害怕的抓着暴脾气哥哥的衣袖。
“我们只是旅者,之前被人冲散了去。”诗人拉下防晒的兜帽,一下被阳光耀得睁不开眼睛,拉着陆仁的手有意无意的吧并未持有武器的双手展示给对方,“想要就近打一些水,以解燃眉之急。
或许是斯林特尔已经骗倒了万千年长女性的幼颜起了作用,对方的神情看上去缓和了一些。“如果你们需要水,可以去街上的旅店购买。”女侍卫道,“毕竟水是非常珍贵的东西。”
“可是……我们身上没有钱了。”诗人露出惶惑又无助的表情,“求求您了,我们只想救救急——之后会想办法挣钱买水的。”她分不清楚自己捏了陆仁哪根手指,总之捏得他的手微微抽搐了一下。
“我们的钱都在同伴那里。”陆仁耐心不好,手又被一个小姑娘捏得生疼,语气便沉了下来,“我妹妹她身体不好,我很担心。而且,”他的语气生硬,“我们也不想做些没必要的事情。”
诗人心说这家伙虽然说话的时候不太利落,但胡说八道的功夫倒是不差。自己的瘦弱纤细每一点都能给这家伙的谎言佐证,一路风沙走来灰头土脸的样子也挺狼狈。女侍卫似乎对这两个骗子放松了点警惕,示意把水囊交给她。斯林特尔把自己身上还有一丁点儿水的水囊交了出去,看着对方像是在检查夹层或是其他微小的关窍。
幸亏之前多喝了点水,不然那么多胡说八道可能就此被揭穿,会不会打起来倒是另说,但行动应该会变得更加辛苦——看对方的装扮,多半是什么地位比较高的人的侍卫,在这样的城市里,或许是王族的兵力也并无不可。诗人发现她还拽着陆仁,刚想松开的时候却想起刚刚一大段胡说八道,只得拉得更紧了些。
“你们为什么来这里?”女侍卫把装完水的水囊扔还了回来,还是有所戒备的挡在旅人和水渠之间。
“之前有随商队到达我故乡吟游诗人传唱过这里。”陆仁干巴巴的说着,语音比一开始利索了不少,“我们只是神往着富饶的水源和商业,慕名而来。毕竟是冒险者。”他发出一声短促的笑声,令诗人又往他的身后躲了点儿。
“不过你们这儿,对水源倒是护得异常严实,与我家乡相比,那可是严密了太多。”陆仁似乎说的停不下来了,他顺势环顾了一下四周,“诗人所说的丰饶的商业,也没有见到。”
斯林特尔听他话里带刺,不由得又捏了捏他的手。幸而对方似乎并不在意,只是阴沉的叹了口气。
“因为最近城中发生了许多事情……”女侍卫语气沉重,欲言又止。
“嗯?发生了什么?”诗人恰当的扮演着一个富有好奇心又体弱多病的小女孩儿,被哥哥带出家门见见世面,“您要是不方便说的话那也无妨……?”
女性迟疑着,仿佛在考量些什么。斯林特尔几乎要为之前那句客气的话后悔的时候,对方才开口:“最近城市里爆发了一场原因不明的瘟疫,大部分居民都染上了疾病。”
她似乎还想说话,却被要看着要爆炸的陆仁炸了回去,“疫病?是怎么样的症状?”
好演技。诗人在心里叹了口气,我简直要疑心你也是个受诅的诗人。
“这种瘟疫大概半个月前才出现在这里。”女侍卫组织了一会儿语言,“染上疫病的人几乎都会产生各种各样的幻觉,随着病情的家中,会逐渐全身无力,手脚抽搐,有时也会感到寒冷。最终这些人大都死于脱水。”
“传染得厉害吗?有没有搞清传染的途径?”炸了毛的陆仁连连发问。
年长的女性摇了摇头:“之前我们也曾派了一队士兵进行调查……”
“结果?”
“有去无回。”女侍卫语气沉重,“克林菲尔出现疫病的同时,有人在北边的废墟里观察到了异象。我们派出的那队士兵前往调查,但如同石沉大海,毫无音讯。”
陆仁似乎还想再说什么,又被诗人掐住了腕子。顿了几秒钟之后,女侍卫又字斟句酌的开了口:“如果可以的话,可以请你们协助我们调查这件事吗?如果顺利解决,我愿意给你们足够的报酬。”
“可是我们还不知道您是谁。”斯林特尔被自己假装出来的天真的声音恶心到了,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我是卡蒂玛。”年长女性似乎挺吃这套,声音都柔和了下来,“是王宫的侍卫队长。”
“好厉害。”诗人看上去诚心诚意的赞叹一句,几乎要把自己恶心吐了。陆仁看不下去,插进两名女性的对话里。
“陆仁,这是我的义妹斯林特尔。”他完成任务似的草草和对方握了手,“来自遗都,我是个武僧,而她因为身体原因,只是同我一起出门游历。我们和同伴会想办法尽早汇合,尽力帮你解决这件事。”
“我们不需要报酬,只需要安全的住所。”诗人脸上怯生生的表情快挂不住了,只想早点解决这堆事情。
“十分感谢两位的帮助。”卡蒂玛点了点头,招呼另一名女性侍卫接替她看守水渠,“那随我走吧,去皇宫中暂住。”
斯林特尔终于把在心里叹了十遍的气叹出了口,她将兜帽拉起,忍住不去想自己脸上现在是什么表情。陆仁不言不语的跟上,诗人也不敢与他多说些什么,防止在卡蒂玛的面前露出破绽。至少这样自己这里已经暂时安定下来了,尚不知同伴此刻在何处。或许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诗人掂了掂装满了克林菲尔水的水囊,打定主意没有必要决不去喝它。她抬眼去看陆仁,他眼神中的某种东西让斯林特尔哑然。看来之前炸毛的陆仁绝不是仅仅仰赖演技,而还有什么别的东西诗人无法读懂。
这一番纠缠之后诗人觉得精疲力竭,不愿意再分出什么心力去考虑自己的烦恼。她抬手按了按自己胸口口袋里放着的东西,只觉得似乎遭受了一番针扎似的刺痛。但好似每走一步她的心脏就下沉一些,不过短短的三五步路,皇宫看上去都没有接近多少,诗人便觉得自己的心脏已经沉入了地下,在沙子中摩擦。
或许人生难言的悲哀不过如此。当伪装和盔甲一并被击碎之后,拖着残片却无法归乡。在失去前进的勇气后,才发现后退的道路已被截断——至少现在来说还是如此。这里似乎就是陆仁他们家乡所在的世界,虽然远隔了一片漫漫的黄沙,说不定自己也有一天会回到自己原本所在的世界,与自己的家乡再次擦肩而过。
突然她能理解陆仁为什么对这场瘟疫这么上心,毕竟在同一个世界,会害怕危及到沙漠那端自己的故乡:她同时也不能理解,因为家乡于她而言,只是充满了苦痛的过去。虽然不愿意承认,但现在与自己的“家”远隔一个世界之后,她便觉得无言的轻松。
她的手杖在修整过的路上总算能派上点用处,有那么几秒,斯林特尔想要把自己的体重全数压在那根从家乡世界带来的手杖上,就此憩停在此处,哪儿也不去,什么也不想,像棵单纯的树,在此处扎根,不再漂泊。
但这里是沙漠。
“想什么呢。”陆仁说。
+展开
众人现在正身处于名为“伊尔丹特”的沙雕王国的旅馆之内获取情报。
闲来无事的迪诺走出旅馆,来到街道上,就算是在城镇之中,也能感受到沙漠生态处处袭人的热浪,仿佛燃烧着的熊熊火焰,使人大汗淋漓,热气绕身。
迪诺在街道上闲逛着,试图获取更多的情报。同时自身也不断的在思考着。
看那乞丐死去时幸福的表情,很有可能也是因为进入了这里的原因。想来这乞丐在这里生活过很长一段时间,度过了充实的日子甚至是一生。
不过根据弗雷娅所讲,内外时间的流逝速度有所区别,靠猜测的话完全猜不准啊。
可惜乞丐已经死了,否则倒是可以作为切入点。
想到这迪诺摇了摇头,回想出来之前莉芙甚至还跟那些孩子玩了起来,感到一阵无力。如果不是零等人比较靠谱的话,或许他会考虑放弃团队吧。
考虑到这次任务不是短时间就可以解决的,在闲逛的途中,迪诺也顺便买了一些绳子与铃铛,还有其他的小物件。在遗都留下的习惯总会让他做出一些防患于未然的举动。
比较无奈的是,迪诺所打听到的情报,和旅馆内他们所得到的没有什么太大的差别。
“要不要提前去看一下呢。”
迪诺若有所思的向圣山的方向看去,紧接着又否定了这个想法。
毕竟虽然了解了这世界的情报,但朝圣以外的时间圣山难免会有一些守备力量,如果只有自己一人还好。被发现了藏匿起来就可。但是现在的情况,很有可能会牵连到同伴。
“总之等到朝圣的日子到来,就能明白了吧。”
将物品收了起来迪诺反身走回旅馆。
回到旅馆后,零等人已经决定住在旅馆并已经准备好了房间,迪诺耸了耸肩直径走进准备好的房间内。
进入房间后迪诺打开窗户向外望去,广阔的沙漠,死寂的沙海,雄浑、静穆,呈现着单调的颜色,无论望向何处,映入眼帘的只有黄色。永远是灼热的黄色。
仿佛大自然把这里的汹涌波涛、排空怒浪,凝固起来了一样,静止不动。
“难以想象这里的人是怎么适应这种环境的。”
关上窗户,在房间内来回走动摸索,终于将房间格局整理清楚后,迪诺拿出了之前准备好的绳子与铃铛。制作成简易的报警器,那是类似一种绊马索的装置,固定在窗户与们上后,只要有人碰触,绳子上的铃铛就会发出清脆的响声。
经过一番忙碌后,迪诺双手抱胸看着自己的成果,就连只能容乃孩子通过的通风处他都没有放过布置了报警器。
虽然很是简陋,不过在当前环境下也已经足够了。
在这之后伊格也提出了设置防盗措施比较好的意见。
由于众人之中存在女孩子的原因,迪诺将剩下的绳子绑在房梁上,自身就这么躺在这一根绳子上,很难想象他到底是怎么保持住平衡的。
深夜。
铃铛叮叮当当的声音响起,唤醒了处于假寐状态的迪诺。当然,负责守夜的伊格也在第一时间叫醒了其他同伴。
姑且认为他们是偷盗者吧,四人看似领头的人蹑手蹑脚的走向背包,早已准备好的零率先发难。
他干净利落的捂住其中一名偷盗者的嘴同时捏住喉咙处,在后者惊觉试图挣扎的时候,果断的将脖子扭成了常人难以企及的角度。
同时伊格也不在隐藏将窗户外负责放风的人击昏拖进了屋内。
描述起来虽然很长,但其实也不过是发生在几秒之内,迪诺翻身落地与众人将剩余两名偷盗者包围起来。
剩余的二人注意到了身后的声响,转头却发现众人已经默契的将他们包围起来,其余两名同伴已经全部昏迷不醒了。
期间弗雷娅似嘲讽的对二人说了几句话,使得偷盗者被激怒纷纷掏出匕首打算做最后的挣扎。
不过,现实已经注定二人翻不起什么浪花。
不出三秒便以一人被击中腹部一人被匕首贯穿脚掌,双双失去再起能力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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