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科学技术的高度发展,生态环境逐渐变得恶劣。
突然有一天大量不明物种的入侵更是雪上加霜,即使是拥有高端科技的人类也束手无策。
顷刻间,
人类惨遭屠杀,大地一片涂炭,宛如末世之景。
恐惧席卷大地,大陆生灵死伤惨重。
就在绝望之际,
一个神秘的机关悄然出现,携带来自远古的强大力量,力挽狂澜,救民于水火。
希望之光瞬间点燃了人类生存的欲望,
未知的能力更是如金砾吸引愈来愈多的人加入组织,
只为有朝一日人类能够复兴,
让大陆再度如往日一般的海晏河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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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日+战斗+日常类打卡企划
7月15开始接受报名
如同在演奏厅的交响乐团的首席小提琴手的独奏。
那一瞬间的断弦造成的并不仅仅是尴尬,还有危险以及疼痛。整个乐团的合奏都开始逐渐的扭曲混沌,然而索性坐在台下的都已经只是尸骸。没有人鼓掌,也没有哪个好事者发出嘘声,本不应该出现的舞者站在三角钢琴上,用那双脏兮兮的芭蕾舞鞋踩踏出骨骼的响声。
荒谬而滑稽,所有的音阶都变得不正常起来,升调和降调的符号被打乱。即便如此还依旧持续着这一场演奏。
还好吉普车被停在了较远的地方,戊戌如此庆幸着。要不是如此,那么他们即便是想要撤退都即将会变成一件极为困难的事情。
山谷近在眼前,戊戌已经先行一步,他们两个却无法接近。
颜躲在壬亥背后,四处观察着,作为医疗组的任务并不是在前线战斗,而是作为生命线而活动。
戊戌还没有回来,暂时去向不明,周围也没有任何的遮掩物。
这都不是重要的事情。
“你先回去。”
“说得轻巧。”颜保持着半跪在地上的姿势,即便是小腿已经开始发麻,但是依旧一动不动。
三只噬魂体就那样缓慢地靠近一动不动的三人。
准确来说是两个半。
颜的怀里还抱着一个。
要是放在平日里指不定会有哪个好事的人来嘲讽几句在这末世还有如此好福利,但是现在就连开口都成为一种极为危险的行为。只能说时机不太妙,在她准备把人拽起来进行简单的救助时,是壬亥先发现的敌人,无声无息靠近的三台,在远处的雨幕当中显得相当不那么有攻击性,实际上的威胁程度要比一开始预测的危急的多。
不能动。
雨点越下越大。眼前的一切都开始变得朦胧起来,事情确实变得越来越不妙,雨点打在雨衣上的声音一味地变得沉重起来,顺着特殊材质滑下去的雨点落在地上汇成了一个小水潭,他们处于低势,如果真的这样下去,指不定在噬魂体走开之前先被腐蚀殆尽的就会是他们几个。
“你觉得你能跑得过它么。”
“别开玩笑了,一只也就算了,三只一起我还是乖乖自刎。”
然而这句话并不好笑,壬亥一点也不希望自己的队友在这种时候还如此的乐天派,又或者说在这个情况下她已经完全接受了自己即将赴死的事实。
“有什么好办法吗。”
“有一个。”
他没办法看清楚自己背后女人的表情,只能用余光看见水潭中反射出的影子,半低着头的她露出的是和平日里没有任何区别的笑容,黑色的长发被好好地藏进了淡绿色的雨衣之中,怀里抱着的半个人,名副其实的半个人还勉强保持着意识,单手抓紧了颜的制服衣角,张大了嘴像条脱水的金鱼,两只眼睛的一只已经瞎了,还有一只浑浊的,带着哀求的眼神,他的腿骨完全暴露在外,真的要救他也只能带回去进行截肢手术。
说起来人体其实也是资源,要是真的就这样浪费了也是罪大恶极了吧?
即便是已经想到了,就算是已经想清楚了紧接着会发生的事情,一般人也还是会有不舍和罪恶感,可惜的是他们并不是。他们已经脱离了常人的范围,如果不脱离,那么现在会遭殃的是他们,如不说他们根本活不到现在。
“比起尊重尸体和资源,更实际的难道不是活下去吗?”
不,然而他还不是尸体。想这样反驳,但是那样只会给那半个人留下一开始他就已经被抛弃了的印象。
是直接给予绝望还是留有一丝希望?
实际上并没有区别,毕竟他的死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壬亥耳边的雨声似是噪音一样,遮掩了一切,就连同噬魂体靠近时发出的脚步声都一并掩盖了去。
哒的一声,是颜从衣服上扯下扣子扔出去,被噬魂体截成两半的声音。
三只噬魂体均被那一颗小小的扣子吸引去了视线,即便是在暴雨中,一瞬间就已经融化成了水珠。
毫不留情地扯开那人还抓紧自己的手,颜双手朝前一推,壬亥在噬魂体砍断扣子的同时就已经起步往回跑,他们之间的距离至少还有五米。
不的音接还没有彻底完成,已经变轻了的身体被看上去没多大力气的女性,一瞬间推出去好一段路程,没有了雨衣的遮掩,他的皮肤在雨水的腐蚀下起泡,变皱最终融化露出里面的白骨。
颜的手被壬亥在半空中抓住,一把拉起,带动着刚才还蹲在地上的双腿,鞋跟在泥泞的地面上打着滑,她在那一瞬间便能转身,黑发飘出来几根,被雨水打断。
伴随着两个人没有商量的无缝配合,更引人注目的是人头落地的场景。
两人已经拉开了三十米的距离。被壬亥牵着一只手,颜隔着雨衣按住了耳边的通讯器。近乎哭泣的语气带着全速奔跑时的气息不稳。
“坐标山谷前方约一公里,噬魂体三只,视线已固定——”通讯对象是距离有那么一点点远的戊戌。
不得不说戊戌会离开他们两个完全是出于无法解释说明的原因,至此已经没有什么需要在意的理由了,已经怎样都好了。
从后方追来的噬魂体并没有被‘诱饵’吸引去太长的时间,即便是在暴雨之中,也只用了几秒便追上了正在试图拉开距离的两人。
倒吸一口冷气,壬亥收手,颜被一把扯进他人的怀里,正面朝上倒在地上,双腿蜷缩,试图整个人躲进队友的雨衣之中。壬亥顺势倒下的时候并不明白颜此番作为的意义,他一瞬间的反应只是想要把自己背后这个女性拉过来,然后藉由惯性推得远一点。
重物敲在满是水渍的地面上并不好受,溅起的雨水多少刺激着裸露在外的面部皮肤。壬亥双手着地,想要站起来的同时,背后噬魂体的声音已经近在咫尺。
紧接而来的是微微发凉的,纤细的手指,一把捂住了嘴。
“嘘——”
她的另一只手还带着手套,放在唇边的动作在此时此刻显得不合时宜。
妖艳而残酷,和她的兄长毫无差异。
壬亥并不怀疑如果自己真的就这样被噬魂体一秒砍了头,颜是不是会一动不动地藏在自己下面将自己当做掩体。
然而事实上并非如此。
伴随着刀刃划破雨幕的声音,落地的并非他们两个的头颅。
巨大的红色外骨骼如同牢笼那般将两个人在下一秒包裹在内,闪着银光和血色的刀刃叮的一声被阻挡在外。其中一只噬魂体的头已经落在了地上。
准确来说是穿过外骨骼落在了颜的手掌里。
似乎是预测了如此的落点,颜反手将那个头颅顺着地面滑出。壬亥看着她做出那样的动作一就一动不动,毕竟现在自己动一下被腐蚀的很有可能就是被压在下面的人。
或许被砍落的同伴的头并不能被算作完整的同类。
一只噬魂体被吸引了视线。偏过头去的一瞬间。原先保护着两人的外骨骼迅速抬起。
雨还在下。
然而敌人已经不见踪影,只剩下被融成一摊血水的尸骸,和倒在地上的三具无头尸体。
雨衣被外骨骼扯破,身材略显高大的戊戌就有些拆了东墙补西墙的意思。
颜站起来,先是给了壬亥一烟杆,脸上的腐蚀伤就像是没有存在过那般,而后便是毫不避讳地躲在戊戌的雨衣下头。
就像是小女孩撒娇一样的行为并没有引起两个人的反感。
更不如说在她这么做的瞬间就识破其中目的和是演技事实的两个人,决定顺着她的任性行为。
“辛苦了。”戊戌伸手,那头原本应该飘逸的黑色长发现如今变得乱糟糟,还有一小部分在刚才倒地的时候被雨水熔断。
“啊呀,现在倒是想起来安慰我了?”伸手敲了敲那具外骨骼,颜像是看见了什么新奇玩具的小孩那样一路朝上摸过去,一直停留在戊戌胸口,“出发的时候怎么没想着安慰我?”
废话。
两个自认还是有绅士风度的男性这样闪过一瞬的思想。
如果她还需要出征前的安慰,那么这个世界才是真的叫做完蛋了。
思想意义上。
暴雨没有要停下的意思,甚至在一米外的壬亥都有被蒙在白雾里的趋势。
“先回车上吧。”是壬亥说的,不如讲是喊出来的。他得到的回应是外骨骼的轻响。
两人一前一后,把唯一的女性夹在当中,算是比较安稳的阵型。只是这样的安排毫不意外地得到了颜的一声轻笑。
不,当然了,他们心里有底,她绝不可能是那种需要被保护的类型,只是考虑到各方面因素才如此安排。
车子被停在有遮掩物的地方,眼看着积水正在上涨,他们考虑到轮胎的问题试图启动引擎开向更高一点的地方。
就在两个男性同时拉开车门坐在座椅上的时候,后排的壬亥看见原本应该搭在门把上的那只苍白的手只闪了一瞬就消失了。
“颜——”
雨幕重重,女性被一把拽到了酸雨之中。
从背后伸来的黑色手臂缠住了颜的手腕。凝胶状的东西似乎也受了雨水影响,此时此刻正滴着黑色的液体。
手臂一扯,原本就相对较轻的女性被扯出三米。
鞋跟在地面上摩擦出印子,受害者本人则是一副全然不在乎的样子,压低了身子,单手横在胸前保持着低重心的状态,另一只手则是提起了还在燃着火星的烟杆。
滋啦—— 的声音响起来,在雨幕中也显得极为突兀。那只手像是真正的人类被烫痛那般缩了回去,戊戌明显看见了那只凝胶状的手缺了一小块。
颜并没有选择抽出自己藏在长筒鞋里的护身短刀,而是选择用烟杆去烫,戊戌把这个胆大包天的家伙扯回来的的时候想到。
一瞬间判断的怪物种类和应对方法,恐怕这不是她第一次被抓。
“是黑团。”
两人交换位置时轻声的耳语。
戊戌脑海中一瞬间闪过的是擦身而过时沈京的语气和神态,他说了什么?
记不清了。
稳住颜的是壬亥,落在他手中的女性双肩并不如同体态那样丰满,更不如说有些硌人。
她很轻。即便如此还是将半个人体扔出去几米远,和自己狂奔,而后一瞬带倒了自己。
这并不是战斗经验的差距,而是性格问题。
壬亥在此时此刻忽然理解,为什么自己与沈京相处如此之久,还依旧会被颜耍。
她并不是来这里执行任务的,至少这不是主要目的。
与自己无表情的状态相反,即便面对着生命威胁,她也露出相应爽朗而骇人的笑容。在犹豫不决的时候想出对策并让人在一瞬间接受。
不说他壬亥也算是习惯战场上的各种瞬息万变,若是真的换了别人,恐怕也只有听从的份。
支配与被支配之间的角色转换过于圆滑而毫无痕迹。
“还能吃吗?”站稳了的颜第一句便是如此。
“不能了。”原先还想着是否要质问几句的戊戌就这样被岔开了话题。
“真可惜。”
壬亥不知道,即便是在这个距离也不知道,那句话和那个笑容究竟是意味着哪一种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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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打卡强行关联天朔同学(扶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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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斜下,尚未倾覆但已然残缺不全的高楼被漫天红霞染上一层古旧的颜色,如同枯槁而死的苍天大树。地岩松动,沙砾覆盖,我们行走在上的,是科技与文明的森林化为的荒漠。
这是在■■■■年,原本作为教师的我所踏上的,一趟没有归程的旅途。
由于天色渐晚,贸然前行会遇到更多不可知的危险,我们暂且寻了一处废墟歇息。两名来自“无名机关”的——用一个比较恰当的词来形容的话——“超能力者”,坐在这处废墟靠外的地方,维持着警戒。
因为通信设备的故障,当他们从怪物的口中救了我们时,和他们口中的“机关”失去联系已有二十四小时。
我的女儿南南抓着我的裤腿歪歪斜斜地乱走。我把这个不足周岁的小不点举起来,抱到了臂窝里。
正当我一手揽住南南,一手翻着书的时候,队伍里的另一个幸存者从废墟的另外一侧走了过来。
那是一个秀眉白面的少年,年纪绝不过舞勺,头发以男生而言略长,发丝服帖地依着脸廓和脖子,低头的时候眼睛会被刘海垂下的阴影遮盖。
也就是说,这发型在凡是严格一点的学校里一定是不合校规的。从他平时说话的方式来看,被指出这一问题的时候说不定还会顶撞老师。
此时这名少年正一边咳嗽着,一边冲我呛声。
“你可真是有闲情逸致?都这种情况了……居然还在看书。”
我多少有些习惯了他的语气,以一种习以为常的态度回应道:“我也别无他法没有办法嘛。既没几个超能力傍身,也没有修缮联络设备的技术,就算面临着世界末日,我也只有翻阅几卷诗集,打发打发时间的本事了。”
说起来,由于在之前互报名字的时候,这个少年大刺刺地自称“我没有名字”,所以到现在我们都只能用“喂”、“那谁”和“小朋友”来称呼他,实在是很不方便。
我曾打算给他取个暂时的称呼,没想到当他听到那个称呼的时候,额头旁直接爆几个青筋来。
“我拒绝。不准这样叫我。我嫌弃‘白’这个字。”
我只好善解人意地放弃了以这个称呼来喊他。
但那可是出自莱蒙托夫诗里的名字啊,我很满意的……我不无遗憾地想。
回到现在的话题上,我听出他话里对现状的不乐观,本着宽慰的态度又说了一句:
“据Mr. Kerulen所言,还有大约两天我们就能到达他们当初和同事的约定地点,接上头后就能恢复与机关的联络了。无论如何,还有两位心善的超能力者愿意向我们援以一臂之力,你也不要过于不安。”
少年重重地嗤了一声,然后有点自作自受地被自己呛到,不停咳嗽起来。我好笑地伸手打算给他拍拍背,却被他一瞪眼躲开了。
好不容易停下咳嗽,他举目幽幽地回道:“你刚在说谁不安?我可不是需要被照顾的小孩子。看好你自己的小拖油瓶吧。”
“说什么傻话,我女儿是宝贝小甜心,才不是拖油瓶。”
小拖油瓶·宝贝小甜心·南南好像明白我在讲她,抬头露出一个甜甜的笑。
少年则露出了一脸牙酸的表情。
“我和他们打听了一下超能力的事情。”少年甩了甩头,像是要把刚才那让他牙酸的话甩出自己的脑子,“如果成功加入他们机关里的特殊部门,就能获得超能力,他们把这个过程称为‘灵赋’。”
“你对超能力很感兴趣?”我感慨了一下到底还是个小孩子。
“你难道不感兴趣?”他一脸不信,“你又不像队伍里另外那两个蠢人,害怕自己没见识过的东西,见到超能力比看到怪物还慌。”
“哈哈,不害怕并不代表有兴趣。这个我又不在行,倒是对他们提到的保护区比较感兴趣,墨小姐告诉我许多基础设施都在建设,还准备开办学校,我觉得挺好。”
“你先担心一下你们两个能不能到得了保护区再说吧。”他却忽然这么说。
“怎么这么悲观?危险既然是未知的,那就见招拆招,先抱着一颗享受旅途的心吧。”
“旅途……”他冷笑了一声,回头看向火堆旁争执中的两个人,“那个胖子男人每天什么都不干,吃三人份的食物,还埋怨其他人保护他保护得不够卖力,尽管你不说什么,但另一个人的忍耐已经到极限了。”
我侧耳,隐约听到两个人隐隐要发展成打架的趋势。另一边,Kerulen和墨小姐也正走过去看情况。
“我希望任何人都不要脱队。”我把南南放到地上,看着那个方向站起身来,“打架这种徒劳消耗体力的做法只会降低所有人的存活率,正是这种时候人才更应该团结一心。”
“团结?”少年漆黑无光的眼瞳中夹杂着讥讽,“你开玩笑吧?这种情况你叫大家团结?”
他开始掰手指。
“如果不是为了带着我们五个拖油瓶,那两个会超能力的人早就能和他们口中的队友汇合。那两个男人、我、你、你女儿,我们五个在对抗怪物方面半点力都出不了,这种情况下少一个人就意味着更多的食物和更快的行程,意味着活下去的几率更大。而团结,差不多可以和团灭划等号。”
“——你居然想叫我们团结一心,失心疯了吧?”
少年嘲笑着我,述说着在他认知中,这个世界理所当然的规则。
每个人为了私利争执不休,为了私利谋害让人。
我并不打算反驳,因为这的确就是这世界一侧的模样,这个少年也一定是亲眼见过,所以才会这么说。
可是这世界另一个侧面的样子呢?难道他从来没有见过吗?还是说就算见到,也会熟视无睹,依旧从中读出利用和欺骗呢?
……
…………
隔着联络屏,十岁小女孩扎着小马尾,板着脸和他讲完了这一天发生的事情,最后话题一转:“今天学校里有个同学说,外面的世界太恐怖,他讨厌外面的世界,希望一辈子都不要出去。”
“他讲的不是很对吗。”白帆懒洋洋地抬了抬眼睛,随口回答。真是的,看南南一脸严肃还以为她是不是被欺负了呢。
南南看起来很郁闷。
“虽然外面很可怕,但是我喜欢外面。”她说,“有好多大哥哥大姐姐、好多叔叔阿姨,一直在外面,像英雄一样保护着我们,我觉得、外面也是充满温柔的。”
白帆心说,那是因为你没见过真正的外面,才会产生这么蠢到惊悚的想法。
将来多看看就会明白了……这是比较乐观的判断。毕竟他也不是不知道,总有些人,无论经历了什么事情,都还是会产生各种各样愚蠢到无药可救的想法。比如南南她爹,就是白帆心目中至今为止尚无人超越的蠢货。
通话结束后,他看了看时间和最近的任务安排,在队伍部分停留了一下视线。
之前好像听说嵇天朔的复健期要延长,最近也还不能和他们一起出任务。
他决定去看一下这位仁兄的康复情况,之前去探病的时候不是状态还不错吗,难道又有什么反复?不会是做了什么勉强自己身体的事情吧?
白帆越想越觉得有可能。
毕竟那个家伙,也是蠢货之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