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主要講述Theobald與Theodore的人生經歷、性格成因以及能力設定。關於容貌及形象請見【http://elfartworld.com/works/20460/】。包含少許心理分析在內,因為作者非專業人士可能錯誤,請指教。
人生經歷-時間軸
以死神企劃劇情開始日期為計算,目前Theobald與Theodore是二十一歲。生日不明,以Marisa修女撿到的日期來計算是12月25日。
其生父母為兩名沒落家族的純血統滅卻師,且是親兄妹。在亂倫之後母親生下了Theo并因Theo的身體狀態無法進行滅卻師修煉而拋棄其于某架空小鎮。原本設定兩人長大的地方是意大利,后因為一些地理原因而決定變更為某架空歐洲國家的小鎮。
兩人在教會孤兒院中長大,兒時因生長環境信奉天主教并十分虔誠。由於畸形的身體而被周圍的孩子和成人們所厭惡,唯獨Marisa修女、William以及兔唇女孩Brenda並不在乎他們的畸形。(至少看起來是這樣)對於天主教的“上帝”之看法很大程度是受這三人影響,Theo在虔誠信仰天主的同時並將他們作為“信仰”的一部分來看待。因此才有【http://elfartworld.com/works/24642/】中所說的“William適合作為宗教象征”、“遭到Marisa修女‘背叛’時的絕望”,并有終章的那句“神已死”——不光是對天主教的上帝失去憧憬之心,很大程度上也是因為作為信仰支撐的這三人在他們內心的形象崩塌的緣故。
八歲時在受欺負過後去往教堂,Marisa修女告知:“神會愛他們的每一個孩子”。成為日後狂信滅卻王Justitia的理由之一。(滅卻王是每個滅卻師的先祖。)
十歲生日時(聖誕節)得到了Marisa修女贈送的禮物。幾日後,孤兒院遭到虛的襲擊,Marisa修女被吞噬,並在死前“背叛”了Theo。
十一歲時親睹憧憬的少年William與神父Nagengast和奸。感到“遭到了信仰之物的背叛”。
十二歲時春,孤兒院因煙蒂未掐滅而火災。Theo試圖救出William及Brenda,遭到拒絕。在內心極度痛苦與神智不清時進入同樣被火焚燒的教堂,遇到了滅卻王Justitia。Justitia使用能力醫治了兩人畸形的身體。在教堂毀壞的同時Theo過去的信仰(天主教信仰)崩塌,而改為信仰滅卻師之王。并發誓會追隨滅卻王之腳步,為其戰死。
之後的數年,被滅卻王賜予圣文字“Y-Yourselves”并進行滅卻師的修煉。在無形帝國內度過了青春期。在童年經歷與滅卻王的個性之影響下性格逐漸扭曲。
三年前(兩人十八歲時)遭遇死神北塢治,與其戰鬥,在對方不明星十字滅卻師的狀況下險勝。自那之後理解到己身力量薄弱而拼命修煉,只為成為王的戰力。
兩年前,Theobald在現世成為了神父。
一年前的夏天,Theobald在教堂遇到了破面Vincent,Theobald在不知其為虛的情況下被對方的性格與外貌所吸引。Theodore在隨後結識Vincent,因為Theobald的感情而對Vincent感到好奇,并逐漸開始喜歡上Vincent。關於兩人此時對Vincent的感情請見:
【http://www.weibo.com/2000915291/BjMLf5YLe?mod=weibotime】 Vincent的親媽釐米的作品
【http://elfartworld.com/works/25983/】
來年(今年)夏天時在某個十字路口遇到了靈體狀態的Vincent。兩人在驚訝與憤怒以及帶著些許懺悔的同時與其一戰。Theobald受到滅卻師身份與對Justitia信仰的束縛,認為必須殺死Vincent,予其安息。而Theodore則對Vincent更加感興趣,同時萌生了因戀慕之情而起的殺意。
(死神企劃正式開始)
靜靈庭事變后,滅卻師們開始研究虛。Theobald與Theodore隨星十字騎士團團長瀨文花音去往虛圈。之後Theodore一人在現世遭遇Vincent,與其戰鬥,將其俘虜后帶回無形帝國。
-TBC?-
性格與其他設定補充
Theobald與Theodore兩人性格互補。通常,剛剛認識他們的人會認為Theobald比較冷靜嚴肅,而Theodore舉止輕浮不慎言行。實際上,Theobald內裡十分神經質且易怒,只是將表象控制得很好,而Theodore雖然看起來會說些無意義的話,實際上所有行為皆是經過深思熟慮。相較之下Theobald的內在精神更為扭曲一些。
簡單來講Theobald的組成成分為極大的欲求與極端的克制以及理性作為掩護,而Theodore是冷靜的內在與極度的放縱以及感性作為外在。
他們絲毫不在意共享同一件東西,只是不能讓對方搶佔先機罷了。畢竟從最開始,這兩個人就是使用同一具身體。
對滅卻王Justitia的感情,兩人都是狂信與追隨的態度。不過Theobald更容易陷入狂熱感,並且容易被拘束于框架,Theodore則將一切都視作獻給滅卻王的禮讚。
對Vincent的喜愛(或說對少年的偏好)源於童年時憧憬的男孩的毀滅與死亡,從那以後便開始感情扭曲,對純潔的事物及其毀滅抱有極大的興趣。
兩人的敵意值排起來的話,大概是 普通人類>死神>虛>滅卻師。並沒有多少對人類安全的責任感與正義感,相反唾棄大多數“普通人類”的價值,認為他們螻蟻不如。憎惡死神並非因為千年前的戰爭(實質上兩人對滅卻師的歸屬感不強,對家族傳承一類的概念更是因為孤兒身份絲毫沒有),而是出於對Justitia的崇拜,因此死神這一存在在他們看來就是阻礙神的惡魔。對虛則抱有少許憐憫的態度。
Theobald在雙胞胎中更為主導。(儘管看起來Theodore更佔主動地位)他的身體相較之下要更為正常一些。Theodore是鏡面人(全內臟反位),全身臟器為相反方向。在這件事上Theobald對自己的同胞兄弟抱有愧疚之情。
能力及武器設定
Theobald的武器為炮“禮讚”,Theodore的武器為大刀“冒褻”。都屬於靈子武裝,從圣十字轉化為武器。普通形態類似義肢,也可為手持。
圣文字為“Y”。單詞是“Yourselves”。簡單來講即為製作一個與對手能力外貌相似人偶進行戰鬥。
Theobald的能力是製作能力、外貌與敵人相仿的人偶進行戰鬥,Theodore則是讀取乃至轉移他人的心理與記憶。兩人皆可操控人偶,操作方式為使用靈子聚集而成的絲線。Theobald所製作的人偶,無論效仿對象是破面或是死神乃至完現術者,驅動方式仍為滅卻師的方式——即吸收周身的靈子進行驅動。而能力和效果與被效仿者一致。普通狀況下,人偶無法模仿死神的卍解、破面的歸刃、滅卻師的完聖體以及虛化。
完聖體狀態下,Theobald可以製作出能模仿卍解、歸刃及完聖體的人偶,但仍無法虛化。Theodore可以讀取轉移一個人的記憶力和心理甚至達到“人格變化”的程度,但變化的只是人格,而非靈魂,靈魂本質無法改變。
戀人未滿(單向暗戀、痴漢)三十題
1. 好像發現了可是說不出口
要說他到底是怎麼發現這種感情的萌芽的話自己大概也不太清楚。他只知道一開始他的世界只有自己,然後伊佐木戲劇性地走進了他的人生,也是因為伊佐木而相遇了身為同門弟子的五月,繼而認識的真央同期鈴村,同是隊長們的草野啊、薙啊、還有他隊上的心音和黃泉等等。
可是在他與更多更多的人相遇以後,更是讓他知道伊佐木對自己來說是與別不同的。
要說是尊敬好像也沒有什麼不妥,可是卻好像有點不一樣。要說是親情他們也不是血親,也沒有說到特別的親密。要說是戀愛好像有哪裡不相似的,而且自己並沒有想要成為伊佐木眾多情人的其中之一。
到最後自己發現到各種感情腌泡著的時候,也許已經變得不再單純,也沒有辦法以單一的角度去看待這樣的感情了吧。
這樣的感情,真的沒法說出口呢。
2. 無法組織的語言
最近的笹木好像常常發呆,就算是在和別人交談的時候也會走神。
有時候看著總隊長的時候也是欲言若止的,自己一個人的時候更是會陷入沈思。
每當有人上前關心的時候,在對方說出任何語句之前都會被笠木的微笑堵上。
每個隊上都會有幾個特別八卦的隊員。而對於笹木隊長的走神他們不可能不關心。當他們知道了十番隊的鈴村隊長和笹木隊長在真央時期時曾經是同期的時候,理所當然地也就去找鈴村問話了。
「那個,鈴村隊長!話說最近笹木隊長好像常常發呆呢!是有什麼事情發生了嗎?」
本來以為會發掘到些什麼「笹木隊長有戀人了啊」或者「在外面欠了債啊」諸如此類的八卦,誰知道鈴村意外地冷漠,並沒有吐出他們想要的答案。
「那傢伙的事情我不清楚。是說他所苦惱的大概也不是我想知道的事情。」
「是⋯是這樣啊!打擾了真不好意思。」
「啊啊,沒什麼。」
看著逐漸遠離了的隊士,鈴村不禁嘆了口氣,便回去繼續他的工作。
作為當事人的笹木當然不可能不知道這些八卦。可是他也知道只要過一段時間,他們的興致便會退下。
沒想到自己不過是走個神也會成為話題,他也只好看著天空苦笑。
自己最近的確是想太多了。各種難以組織的言語悶在自己的頭腦中,就好像有自己的意識般,多次無視於他的意願,每次都差點從他的口中吐出。
現在還不是時候。
笹木不斷地告訴著自己。現在的他只能夠把心裡的複雜的感情處理好,等待著自己能把真正的心情吐露出來的那一天為止。
「啊啊,真的好想在你的面前說出口啊。」
那些說話就交給未來的自己吧。現在的他只需要以七番隊隊長的身分,留在這個他所在的瀞靈廷就可以了呢。
3. 想擁抱你的沖動
笹木一直是看著那個背影長大的。
那個一直都在他面前,在身高上總是比他高上小許,有著寬上一個圈的肩膀,看起來十分硬挺的肌肉,總是在外面被上一件白大掛的伊佐木的背影。
當笹木走到伊佐木的身後時,有時候他會幻想著這樣的那個人抱起來到底會是怎麼樣的感覺。會是像他的肌肉看起來般的結實?可是說不定會比想像中的有彈性?聞起來會不會是大叔的味道?有沒有可能用雙手把他的腰環起來?
說真的笹木也不過是好奇,也從來沒有付諸實行過。
畢竟,那個總隊長是不可能會擁抱自己呢。
4. 才道別就又想見面
「總隊長又跑去哪了!!!」在遠方傳來了某個隊士哀號,想也不用想也知道,一定又是一番隊隊員在尋找著自家的隊長了吧。
當聲音離他愈來愈遠時,自己身邊的那個他才冒出了頭來。
「總隊長,怎麼又有人追著你跑了?」笹木不禁地對著自己身邊的總隊長寵溺地苦笑著 。
「沒有啊,我該做的公文都做好了。剩下的明明留給你和九番隊就可以了。也不知道為什麼他們總要留住我。」看見了遠方消失了的身影,伊佐木才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準備離開。「我今晚要去找森杏海,要到外面過夜!讓他們別找我了。」
對著這樣的總隊長他就是沒有辦法阻止他呢。
看著伊佐木走遠了的身影,直到那個身影消失在一個轉角,他的嘴邊才慢慢地勾起一絲苦笑。
雖然說是習慣了伊佐木這樣的到外留宿,可是也不過是剛剛道別而已,卻竟然又想見面了。這樣的自己還真是沒出息呢。
可是,這個想法才剛剛冒出,他又看到遠方的總隊長偷偷地以小步跑地向他跑過來,躲在了一旁,並以一臉嚴肅的表情看著他。
在一瞬間被伊佐木的氣氛感染,立刻換上了一副認真的表情,站立好姿勢,回看著總隊長。
「是。怎麼了嗎,總隊長。」
伊佐木直視著笹木的目光,就這樣維持了好幾秒,讓人猜不清他的想法。然後再過了一會兒,伊佐木才緩慢地張開了他的雙唇。
「喂橘柑,那些小子竟然塞在門口了!你快去幫我把他們引走吧!」
⋯⋯撤回前言★總隊長你自己辦法吧★
一秒覺得兩分鐘有著想念總隊長的念頭的自己簡直蠢透了,這樣想著的笹木無視於總隊長的要求,往別的方向走開了。
5. 我的嫉妒心
笹木悠生沒想到,自己也會有一顆嫉妒別人的心。
雖然自己也記得不太清楚,可是第一次發現了自己這種酸刻的心情時,大概是當伊佐木向自己介紹他的另一位弟子的時候吧。
那個時候的笹木也不太清楚為什麼自己會有這種莫明奇妙地有點不爽的心情,可是很快地他就冷靜下來了,甚至覺得自己十分的幼稚,便立刻放下了自己酸溜溜的感情,向對方伸出了手。
然後自己就成為了少女的師兄。
第二次發現的時候,大概就是當自己得知了「三岐」的存在的時候吧。
「三岐」可以說是陪伴在伊佐木身邊的,不單是最久,也算是最親的人了吧。
至少笹木是這麼認為的。
他知道,「三岐」總是得到總隊長的「特赦」,在許多本來伊佐木不能容忍的地方也總會為「三岐」留下這麼一點點特權的空間。
然後他才發現了自己在總隊長心中永遠也到達不了那個位置吧。
在他們兩個都當上了隊長以後,笹木才有機會真正地接觸到「三岐」這個人。他比起想像中的更為安靜,更為溫和的一個人。
然後自己就成為了他的同伴。
經過了一段時間以後,少了年少時的輕率,笹木也變得比較成熟穩重。
然而對於那個還會嫉妒別人的自己,他可是十分的厭惡。因為就現實來說,他知道伊佐木所需要的是一個有實力的隊長,可以利用的棋子。自己沒可能成為伊佐木精神上的寄託,所以連自己會嫉妒的這個事實看起來也是如此的無謂。
唯一能讓對方注意到自己的,也就只有成為更強大的存在了吧。
笹木不禁自嘲地苦笑了一下。
「還真是讓人心酸呢。」
6. 只對我微笑可好?
雖然以一個領導者來說,伊佐木是一個十分嚴厲的總隊長。可是他並不是一個不愛笑的人。應該說,他還挺常笑的。
老實說,笹木很喜歡他那充滿自信的笑容。喜歡到甚至想對他說:
「只對著我笑吧。」
然而他永遠也不可能說出口。
7. 和你在一起就很安心
他很弱小。
可是這並不代表他不強。只是住在這個跟安穩扯不上關係的街道上,從有意識以來開始,他就一直追求著絕對的強大。
正因為他憬憧著強大,所以他才會認為自己是弱小的。
可是這並沒有讓他退縮。孤獨和絕望感並沒有把他攔下,應該說他從來不覺得這有什麼不妥。
大概直到他遇上伊佐木之前,他也從來沒有這麼安心過。
並不是說他之前都活在不安的人生什麼的。只是,他第一次感覺到安心。
只是站在他的身邊也能夠感受到對方壓倒性的氣場,實在是讓人舒心不已。
好想變強。
好想變得強到可以站在你的身邊。
然後,是不是就能感受到比安心更多的感情呢?
8. 不知道為什麼不能放著你不管
七番隊的公文其實不多,可是此時此刻的笹木悠生,七番隊的隊長,卻埋首於公文之中。
雖然臉帶著微笑,可是他緩緩地揉著自己的眉頭,想著借此舒緩著因長期集中精神而帶來的頭疼。
好像聽到了什麼聲音而抬起頭來的笹木看到門邊那個被手上的公文埋沒了的那細小的身影,他便朝著她微笑了一個。
「隊長,這是一番隊那邊⋯⋯送過來的公文。」
「嗯,麻煩你了,可以放在這邊嗎?」
笹木輕輕地示意著桌上剛挪開的空位,讓心音小心翼翼地放上。少女輕輕點頭了以後,小步跑地離開了。
對著空無一人只有公文的房間,笹木也不禁嘆了口氣。
是的,除了自己的公文以外,這裡大部分都是一番隊,也就是總隊長的公文。
雖然說是比較無關緊要的公文,可是量也不少,所以有時候也讓他感到挺頭疼的。
需說是總隊長的任性而逃掉的公文,可是無論是七番隊還是九番隊也是沒有義務完成的。
可是每當想到了那個任性的總隊長,不知道為什麼的,總覺得不能放著不管。
腦內浮現出這種念頭讓笹木感到十分的害羞,甚至不禁把臉埋在自己的手臂中間。
竟然覺得這樣寵著他也沒關係的自己也實在太沒用了吧⋯⋯!!
他不禁在心中大叫著。
9. 獨占欲與自由的關係
獨占欲,一種想要去獨佔某個人的時間、視線、空間、個體、甚至所有的欲望。
這樣的欲望和自由有並存的可能性嗎?
當某個人的獨占欲強到一種地步的時候,難道不會也想把對方的自由也奪去嗎?
是不是也會有為了獨佔對方的心而放棄自己自由的傢伙呢?
笹木想了又想,到最後也是無法作出解答。
10. 你並不屬於我
伊佐木龍太郎,作為護廷十三隊的最高指揮官,他們的總隊長,他也理所當然的並不屬於任何人。
作為公開的秘密,總隊長和多少個女人有過關係,也是眾所周知的。
雖然背地裡也有人說過總隊長在外面有私生子啊或是他跟哪個女人要成親啊之類的,可是大家都知道,這樣的伊佐木沒可能為他人所屬之物。
要問笹木的話,要說他沒有一瞬間想過想要獨佔伊佐木的話,那他大概是在說謊。
無論是作為他的長輩,他的老師,還是他的養父,伊佐木都是一個充滿著魅力的存在。他那純粹的強大和充滿自信的姿態實在是讓笹木十分的著迷。
他有幻想過,並不是獨佔著他的時間而是獨佔著他的目光,讓對方好好地注視著現在的自己,讓對方重新認知到自己的存在。
可是一直待在伊佐木身邊的他也知道,這是沒有可能的事情。
因為如果真的要說一個,可以獨佔著伊佐木的目光的事情,大概就只有瀞靈廷而已。
然而一直只注視著瀞靈廷的伊佐木,大概也是最讓笹木著迷的地方了吧。
11. 提到你名字的時候不自覺的心跳和笑容
「伊佐木隊長!」
天知道那個整天坐不穩的總隊長又搞出了什麼麻煩,笹木悠生只知道現在那個在走廊上奔跑的隊士一定是急切地想找到伊佐木吧。
看著這樣吵鬧又平和的日常,笹木不禁地笑了出來。
想起來自己也有過小步跑地追趕著總隊長背影的日子呢。不過那個時候的他還不是笹木隊長。
「伊佐木大人!」
以前的他還是很理所當然地就把那位大人的姓氏說出口來,可是隨著時間的增長,笹木就好像沒有機會叫出他的名字。
看著停了下來到處張望的隊士,笹木只好苦笑著上前,拍了拍對方的肩膀。
「我剛剛看到伊佐木隊長往那邊走了喔?」
看了看他所比著的方向,那個慌忙的隊士連忙道謝,畢直地往那個方向跑去。
笹木微笑著向那個隊士的背影揮著手,直到對方從自己的視線消失,他才緩緩地放下了自己手臂,下意識地以手指沿著自己的唇邊磨擦著。
雖然剛剛自己順勢地吐出了那個好久沒有說出口過的名號,良久才發現自己剛才的聲音好像稍微有點抖震,更是想到了那個人的名字被自己的聲音說了出來,空氣中好像還殘留著名字的餘音,心跳更是不禁地加快了。
可能就是因為那種長久沒有說出來過的生疏感才會讓他現在的心跳如此地加速吧。
忽然,背後的雜音打斷了他的思考。在看到尋找著自己的隊士慢慢遠離了自己時,總隊長才從笹木背後的灌木叢後跳了出來。
「喲,橘柑!剛剛的那個傢伙走了嗎?」
看著對方死勁地拍走自己身上和頭髮上摻拌著的樹葉,一邊若無其事地把他的名字叫錯,笹木只好苦笑著,閉上了眼睛。
「他已經走遠了呢,伊佐木隊長。」
⋯⋯有時候也想聽聽對方叫喚著自己的名字呢。
12. 碰觸到你時,顫抖的指尖
因為用劍過度以致手上的皮膚都被磨損得不平滑的手指輕輕地劃過他那滿是胡渣的下巴,姆指慢慢地磨蹭著短刺刺的故子根部。另一隻手顫抖地撫上了他合蓋上的眼皮之上,慢慢地向前傾倒,讓自己的額頭漸漸地貼上對方的額頭。
漸漸地張開了自己的眼睛,散漫的目光聚集了回來,直直地盯著了那熟悉的天花。
頭腦清醒過來了以後,不禁以手臂為眼睛擋著了從外面射進來的光線。
啊,又作夢了。
13. 怎麼都不甘心
好不甘心啊。
無論我怎麼努力,就算是一瞬間也好,也沒可能獨佔你的視線嗎。
14. 你的晚安是我的興奮劑
小時候的笹木完全沒有想過自己真的會被伊佐木家所收養。
讓他更難以置信的並不是被大家族所收養,而是被那個伊佐木所收養。
作為一個流魂街出身的小鬼,伊佐木龍太郎的名號還是挺常被提起的。而對於笹木來說,更是對這樣的一個隊長有過無數的想像。
可是除了自己被帶回來的那一次以外,笹木也沒有什麼機會見到伊佐木本人。
無法見面給笹木帶來的並不是所謂的寂寞,更是對著伊佐木這個形像留下了很大的幻想空間。
每天除了必要的學習和訓練外,一天餘下來的時間他都會細細回味著他們的相遇,再沈醉於思考著對方人格的幻想。
然後過了一段時間,當一般的學習已經無法教會笹木什麼新的事物時,他終於有機會再次看到那個自己日思夜想的對象了。
第一次接受著伊佐木的指導時,也是他第一次真正地接觸到作為他的養父,伊佐木這個人的時候。以他當時的感想來說的話,大概就是真正的伊佐木比起他想像中的棒上好幾十倍,比起他想像中的更為強大和有自信,然而對著小孩子的指導來說說不上溫柔,可是卻能感受到對方的認真。他在這短短的時間內,在伊佐木身上學到的東西可能比起他一直以來所學到的還要更多,還要更令人興奮。
可是,對方始終並不是什麼空閒的人物。在初次簡略的指導後,在沒有任何贊賞的情況下,便結束了他們這次短短的會面。
在伊佐木離開之前,他再次停下來,默默地看著這個他撿回來的小鬼頭的臉。笹木也只是默默地以眼神回應他的眼神。
伊佐木摸了摸自己的後腦袋,向著笹木走近了兩步,才以他那對小孩子來說略大的手掌,輕輕地拍了拍笹木的頭顱。
「晚安。」
沒有任何的贊賞,根本上來說稱不上是交談,可是那一句「晚安」對笹木來說已經十分的足夠。
自己終於正式地踏進了他的視線內了。
這一句晚安,就好像興奮劑一樣,讓他整夜未眠。
15. 一直看著你的我
從小時候開始,他就很喜歡看著伊佐木的背影。
就好像不需要言語一樣,只是靠著背影就能讓人很想跟隨著對方,為他效命。他每踏出去的一步也能讓人感到興奮,讓人不自覺地相信他所開闢的新道路上會是自己想見到的未來。
伊佐木就是有這樣的魅力。
一直在旁看著他的笹木也很清楚伊佐木並不是一個完美的人。對方所做的決斷有時候很無理,有時候很魯莽,有時候令人摸不著頭腦。可是就算被他耍過了以後,還是有很多人盲目地跟隨著他的指揮之下。
這樣的伊佐木實在是讓他著迷。
不過笹木並沒有打算一直從他的背後看著他。他更希望有一天自己能站在他的旁邊,甚至是他的面前,好好地直視著他。
總有一天呢。
*
雖然說是戀人未滿和單向暗戀,但更多的更是笹木對總隊長的景仰吧。畢竟笹木對總隊長的感情還是挺複雜的,不是一句能概括到的。反正就借用了一下題目!
因為不知道該算是日常還是主線⋯⋯因為在中間也是充滿了回憶殺的感覺。所以就交給企劃主決定啦!
笹木并不是一个和蔼可亲的人。
所有一切的温和都是假象,就像是覆在水面的泡沫。只是笹木的这层泡沫维持的时间有些太长久,是的很多人都觉得那就是真实。
他们看见了平滑如镜的海绵,温暖柔和的阳光容灾空气中、浓郁厚重的海蓝色融进灿烂的金黄之中。一切平和得像是在柔软的糖果在口中一点点融化,甘美而甜蜜。所以他们忘记了,这深海之下尚有时刻不不停的暗涌——强大得足以摧毁任何涉及此处的生物。
“你是没见过他小时候。”伊佐木盘腿坐在床边悠闲地看着被屋檐遮住了半边的天空,天气晴好,天空蓝得像是将湖水倒悬在了空中,“小时候的橘柑,怎么说呢……啧啧。”
伊佐木摸了摸胡渣,仿佛又了这粗糙的手感就能加快他思索的速度一样。
“虚伪。”
很快他就找到了形容的词语,嘴角稍稍勾起了一些笑容:“从小就是个很会骗人的家伙。”
齐木在一旁将上交上来的文件重新分类,等到明天再将这些分发下去——这位尸魂界的总队长在工作这方面绝对不能算做榜样来学习。她留下了那么必须要伊佐木签署的文件,剩下的那些他可不愿意多瞧上一眼——这使得齐木有些不解,既然不乐意批改,那为什么当初他还要制定这样的制度呢?
当然,即便是有所疑惑,她还是认命地整理着文件。因为这是她的职责所在。
“橘柑?那是谁?”一边整理着,齐木还要一边分神听着伊佐木的话,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他对别人的奇怪别称,于是反问道。
“啊,就是七番队队长。”伊佐木这才意识到别人并不这样称呼笹木,尤其是当他当上了七番队的总队长之后。之前或许还能在一些学生的口中听见有人叫他悠生,现在却只有人恭恭敬敬地叫他笹木队长了。只是每次看到别人尊敬地称呼笹木并换来了笹木温和的笑脸的时候,伊佐木还是觉得好笑极了。
无论是生前或是死后,人类的习惯总是很难改变。知人知面却难知心,所以大部分的认知都只是浮于表面。伊佐木哼笑一声,掏了掏耳朵随口提了一句:“就是那个整天笑呵呵的小鬼。”
齐木这才反应过来,虽然没有看向伊佐木却还是点了点头:“笹木队长。”她的笔头微顿,略微思索了一下,“我所知不深……但是听口碑可比您靠谱多了,是位认真负责的队长呢。”
伊佐木轻哼:“肤浅。”虽然轻斥了一句,但是他并没有生气,因为齐木说的本就是事实,这也没什么不能承认的。只是这让他更觉得有趣,笹木那张笑脸带了这么久,当真是骗过了许多的人。他稍微调整了一下坐姿,也不知是不是在和齐木说,轻笑道:“管中窥豹而已。”
* * *
伊佐木实在八十区捡到的笹木。期初只是觉得这小鬼头看着愚蠢到好笑,不管见了谁都是笑眯眯的,就算是在被两个家伙围着恶语相向也还是笑着,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一样——当然实际上都是一些恶言恶语。伊佐木见他在小心翼翼地笑着劝说他们不要打架,自己也没有什么东西能值得他们抢劫的。
当然了,一个才刚刚到他们腰际的小鬼说的话怎么会有人听呢?一言不合,自然就要大打出手。
伊佐木看着,本以为不过又是普通的欺凌事件而已,却意外地发现那两人根本没能伤到那小鬼半分,甚至被他刷得团团转。脸上还是带着浅浅的笑容,看见两个年长的家伙被自己耍得东倒西歪,他甚至还露出了更灿烂的笑容。
有趣。
伊佐木笑了。
他立时放出了灵压将三人都放倒在地。
“是自己滚,还是我帮你们?”伊佐木站着,居高临下地看着那两人这么说道。理所当然地换来了两人惊恐之极的眼神。
“是死神!!”
“死神大人!?!”
并没有回答伊佐木抛出的问题,两人就惊呼着连滚带爬地逃走了。
伊佐木并不赞赏他们的行为,但是不可否认这也一定程度上地衬托出了自己实力的强大,这倒是让他感到格外的愉悦。见两人已经没有了踪影,他便转头看向刚刚因为自己的灵压而坐倒在地,堪堪才爬起的小鬼。
此时伊佐木心情还不错,便蹲下来与他平时:“你叫什么?”
那小鬼只是傻笑了一下,并没有回答。
伊佐木眯起了眼睛。他明显地看出这小家伙并不信任他,尽管刚刚是自己替他赶走了那两个没用的混蛋。他的笑容就和伊佐木之前想的一样,只是用来欺骗别人的外表罢了。不难想象若是别人在这时看到这小家伙柔弱地笑笑,非常容易就会相信他和他的外表一样柔弱。再加上刚刚他也确实有些被吓住了,正好顺水推舟将这个弱者的外表塑造下去就是了。
只是伊佐木早就瞧惯了别人或精巧或拙劣的伪装,他并不会被这小鬼这么见到就骗到。
他半眯着眼睛,再次释放出些许的灵压:“名字。”
这次小鬼是真的被吓到了,赶紧说出了自己的性命:“笹……笹木悠、生。”他显然尚未见过有如此强大力量的人,本能地有些畏惧。他瑟缩地向后退了一步,浑身发抖,仿佛真的被吓得够呛。
伊佐木却看在眼里——
这不仅仅是恐惧。
还有艳羡、向往已经对这股力量的渴望,就被埋在那薄薄的一层恐惧之下。伊佐木所做的,只是将表层先开,就看见了他想看见的东西。
这很好。
伊佐木收起了灵压,伸手轻轻抚摸了一下笹木的脑袋:“笹木,我是静灵庭的总队长,伊佐木龙太郎。”
笹木吞了口口水,缓了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而他眼睛微转,并没有第一时间回话,伊佐木猜想他一定是又想到了什么。
“我知道静灵庭。”笹木轻声回答。
伊佐木却懒得去猜测他到底有什么小心思,径直问道:“想过更好的生活吗?”
这次笹木并没有犹豫,不假思索地点头道:“恩。”
于是伊佐木站了起来:“那就跟我来吧。”笹木有些不解地歪着头看着伊佐木,他看见笹木这样的眼神才继续说道,“成为我的弟子,我会教你如何在这个世界上生活下去。”
笹木似乎想到了什么,快速地眨动了两下眼睛,眼中燃气了明光。这种强烈的渴望他完全不想掩饰,而且他也知道,此时此刻并没有掩饰的必要。笹木的身子稍微前倾一些,紧紧盯着伊佐木的面庞,犹豫了一会儿还是伸手拽住了伊佐木的衣摆,问道:“我想成为和您一样强大的人……您也会教我吗?”
伊佐木满意地笑了:“我会教导你。”并没有让笹木松手,反而迈开了步子,“走吧。”
而看见了伊佐木的笑容,笹木微微张了张嘴,学着伊佐木的样子似模似样地也笑了起来。他赶紧松开了拽着衣角的手,乖巧地跟随在伊佐木身后两三步远的地方,仰起头看着面前高大的身影甜甜地笑了起来。
“好的,伊佐木大人!”
* * *
“队长。”齐木整理好了所有的文件,拿着仅剩的几分递过去给伊佐木,却发现他难得有些出神。于是她加重了些口气:“伊佐木队长。”
“恩?”伊佐木这才收回思绪,望向了齐木。
“这是需要您签署的文件,我就放在这里了。”齐木想了想,又表情严肃地嘱咐道,“千万别忘记了,我下午会来取的,别让我再白跑一趟。”
“是是是,啰嗦。”伊佐木不耐烦地挥挥手,“你才几岁,已经像个老太婆一样了,齐木。”
齐木并没有反驳,只是叹了口气无奈地笑了笑。毕竟他是尸魂界的总队长,也是她的队长,对于这个已经肩负和统治了尸魂界一切的家伙,她还能怎样呢?在真央的时候就听说过了不少总队长的传闻,而一直到成为了他的副队长之后才明白那些传闻并没有半分夸大——伊佐木龙太郎如传闻一样的强大,也如传闻一样的麻烦。
齐木笑笑,忽然想起了之前的对话:“您提起笹木队长该不会是因为羡慕人家人缘好吧?”
伊佐木咧了咧嘴似乎在笑。他不再看着齐木,而是转头看向了窗外。月已近十一,窗外院中的树已落了一般的叶。他似乎想说什么,口中的话在喉咙中转了一圈。
“羡慕?不,”伊佐木道,“我只是觉得已经厌烦了罢了。”
-fin-
★根据大家的作品不断补充
打算开拓成一片地区,有来历可以上报地图
准备几句话简介,要看上去高深莫测(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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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溟山】
“北冥有山,无以为名,暂称之曰溟山。周有九峰,其上多灵妖,有一司南,可通三界。于北冥上飘摇,行踪不定,故未有记载。”
溟山本体在北冥,是一座海上的岛山。《山海经》曾记载,海上有三座仙山,蓬莱、瀛洲、方丈,山上是仙境,有长生不老药。
溟山亦是海上一座灵山,其上多灵妖。不曾被人发现,故未有记载。
从北方下而出之,乃千年之前的世界,从南方出,乃千年之后的世界,东西方出,乃是本体所在,北冥之上一座岛山。(北冥也算上古时期的海了,所以本体山所在还是上古时候。)
【上古溟山】
中间是主峰:溟山。小黑圆是九座副峰。上北而出是本体所在,从西出是现代,从东方出是古代。南方未知领域。
我们默认出场的地点(出生点)就是本体所在,也就是上古时期。溟山本体乃是北海上一座四处飘摇的岛山。然后想下山去海边,或者去其他峰要从北下,如果从其他方向下就是其他时空的溟山。万年之后的古代和更久远的现代。溟山是会移动的,但是北海应该不会动,北海在每个时间轴上的位置不会变。但是万年之后,沧海桑田,北冥不复存在,古代的溟山在土地之上,在曾经的北海的区域内继续时隐时现。(会跑的山hhh)
但是现代因为人类对土地的管理严格和大规模开发,溟山的移动轨迹被限制住了,所以固定了。
【界之司南】
在溟山之顶,有一司南,以辨方向。
这个司南不分时空位置不变。以此为准。向特定的方向一直向下,直到出山,就会来到特定的时空。
但是想要找到时空传送路线并非那么容易,因为当找到司南的那一刻,就踏入了溟山山顶的时空阵法(阵法名字还没想)。而三个时空传送点正是处在阵法的三角点上,乱走只会回到远处,除非能识破此阵法。
这个阵法是溟山的山神所设,所以溟山的本土居民——山童子们多数对此地非常熟悉~
*“山童子,是为幼年的山鬼。” ——《魍深山录》
山童子起初专为幼年山鬼的称呼,后成为山中精怪的概称。大抵是源于人们对山神的敬畏与亲切,山中精怪又是山中花草树木山石水溪之灵,乃是山的孩子,便依照人类对孩童的称呼:童子。
【山神祭台】
九峰的巫者拜祭山神之处。
届时,会颂唱《山鬼》。
*“山鬼”即一般所说的山神,因为未获天帝正式册封在正神之列,故仍称“山鬼”。
【九巫浮岛】
“周有九峰。”
溟山的上空漂浮着九座小小的浮空之岛。定在固定的坐标,从上空可以看出,和整个溟山恰巧组成神秘的阵法。必要时,九座浮岛可进行移动,改变阵位。
一座浮岛代表一个灵巫。
【夜春堂】-古代
白天是普通医馆模样。其主人雇用了郎中和伙计照看。夜里才是它真正的开启。
夜春堂主人人称夜公子,来历不明,不是人类却是笃定的。据说姓白。馆中的侍女皆是他的鬼侍。修为高者已化形,低者为普通鬼魂,刚能凝魄。
“ 夜春堂的夜间也是营业的,不是似别家医馆那样夜间虽也能找到人,却多是极不情愿爬起来的。夜春堂却夜间也灯火通明,比起日间严肃清冷的气氛倒是热闹了不少。而且侍女众多,一到夜里便欢声笑语,倒像是京城里的青楼般旖旎。看来这“夜春堂”的名字便是此堂主人心中所想。 ”
夜半旖旎春暖色
欢声笑语轻歌漫
不见佳人娇倩影
独见白衣夜中居
【百灯妖市】-古代
百盏灯,百家妖宴。
妖孽丛生,从此过。
百灯妖市的每家店开在人世的各处,却又都在此处聚集。
妖市的尽头是通往溟山的小径。
其中位于小镇偏僻处的夜春堂的后院出去,便是百灯妖市。
【藏卷山庄】-现代
现代都市一灵能家族设有的一座藏卷山庄。其实就是一座私人企业建立的图书馆(不要吐槽名字23333)建在溟山的山腰处。里面多为汉文化研究,古籍一类的书,小说杂志都有~其他种类也有,不过肯定比不上前者。毕竟前者是特色。
此地表面是对公众开放的国风文化图书馆,也是家族的【藏经阁】,建在深处(有内室还有地下,有机关,只对家族成员开放,根据权限不同,能进入的范围不同)
【蒿里】-古代
孤魂野鬼聚集之地,等待鬼门关的开启,前往转世之路。
隔世之门到鬼门关之间是人间和鬼界的缓冲地带,鬼门关是悬浮在上空,到点开启,鬼魂们要抓紧飞上去通过。通过之后可以看到忘川,坐船通往鬼界。
——蒿里谁家地?聚敛魂魄无贤愚。
鬼伯一何相催促?人命不得少踟蹰。
【望野】-古代
世间最美之地。本是虚妄之地,却被一对兄弟刻印在了【朝暮伞】中。
伞下自成一方世界,是为望野。
【桃花亭】-古代
桃花亭,为一八角亭。传说有活了千年的狐仙出现,唯有缘人可得见。
【桃源境】-现代-网游世界
《溟山夜话》网游中的一处秘境。全部采用人工智能NPC。不为外人所知的是,每一个NPC都是……
建造上复原了古文《桃花源记》中的描述。
【九溪泉】
泉眼在接近山顶的地方。
从溟山之巅蜿蜒而下的小溪。生活着鱼妖一族。
附近住民:朱舜(兔子!)
【溟川】
就顺着溟川逆流而上能到蒿里 同时凡间也有一些河流能够通到那里 当然不是一般认知上连续空间,只有经验丰富的舟子按照古老的阵法行船,才能进入一片充满迷雾的水面最终到达那里,否则都只是普通的河而已。
毕竟蒿里是鬼魂聚集之地 不是普通人类该去的地方。
【星门】
【魂林居】-综
夜晚才出现在山中的一处林中山居。聚集着迷路的魂灵。
被竹林包围着,原是一处废弃的居所,不知原先的主人去哪儿了。
漆黑的歌吟
游于山谷
温暖的灯火
包裹住迷失的魂灵
【停云】(似乎是饕餮的住所)
停云,为溟山一谭,潭水碧绿,终年寒冽,每旦夕常凝雾气,似是仙境,故称停云。谭边一别馆,同唤停云,闲置已久,终不知其主。秋冬好像会太冷。
【大重山】
位于当时人类认知世界的极北之地,山顶终年积雪,有非常好的玉矿。据说往北乃是一望无际的雪原,但听说有人翻山越岭、穿过雪原找到了一片世外桃源。在北疆有传说若得机缘,在大重山主峰顶能够看到西北方向有几座飘渺的陌生山峰,曾有人设法登上了那些山,再有没有回来……那就是所谓的“溟山”
【小重山】
位于和川上游,和大重山相对,山脉形态走势相似,山上多产美玉,有发源于此的支流带着玉石注入和川
【和川】
发源于大重山主峰的河流,注入大陆中央的曲云泽。
【和镇】
小重山下的小镇,位于北方人烟稀少之地,气候寒冷,因溟山的缘故常有山鬼精怪出没,因而镇上的人早已见怪不怪,反而能和它们和平相处= =也常有修仙之人为寻仙山而来,不过最多的还是玉石商人。和川在这里拐了个很大的弯,河滩上会有很多玉石留下,自古以来因出产美玉闻名,镇上晚春和初秋都会有采玉人到河滩上拣玉。是向北的最后一个有人的镇子,由于以上各种原因繁华至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