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取自张先的《木兰花·乙卯吴兴寒食》
写的速度太慢先发部分_(:з」∠)_
以下为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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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了吗,前儿个据说太湖那边出了大事。”
“听说了听说了,据说没了好多条人命……”
“小二,再来一碗!”两人的低语被一声洪亮的女声打断。
“来嘞!”小二顾不得其他客人的眼光,赶忙给这位很能吃的小姑娘再送上一碗饭。
周围的客人们都对这个绿衣裳的小姑娘的食量瞠目结舌,因为他们刚刚眼睁睁看她就着咸菜扫光了一大碗的白饭,现在却看到她又加了一碗。
季柳月才不管别人如何怎样看待,风卷残云一阵后她咽下最后一口饭,随手扔了块碎银子给小二甩下句“不必找了”,就急匆匆地牵上栓门口的马一溜烟跑了,直至跑到人少的地方放慢速度,才想起方才吃饭时周遭的人说的话,虽然心里疑惑,但是相又有多处不同的地方对不上,于是赶忙摇摇头,摸了摸怀里揣着的密信,赶忙继续赶路。
突然此时,耳边有风声,她一侧头,就有一道箭矢擦着她的耳边飞过,她察觉到不对,赶忙勒住缰绳环顾左右,发现周遭树林里窜出几个人,满脸横肉,一看便是常年打家劫舍的土匪。
这到底是多不长眼的东西啊,季柳月翻个白眼,跳下马来抽出刀子。
两月前——
“三小姐,人带到了,在刑房里押着。”季柳月正在给新的机关上油时,听到随从在门外通报。
“姐姐知道了吗?”季柳月回问了一声。
“已经遣人告诉了。”
“行,你先下去吧。”季柳月听门外回了一声就走了,她也停下手里的活,拿起刀就往刑房去。
当她到的时候,看到季白萍已经坐在那里了,对面一个奴仆模样的人正跪着磕头求饶,手脚拴着铁链子被两个下属按着,眼睛也被黑布蒙住,按人的两人一见季柳月进来,忙点头行礼。
“各位大爷,求求各位大爷,小的穷光蛋一个,实在没有多的银钱给各位大爷,求各位放了小的吧,小的上有高堂下有黄口小儿……”
说着不顾铁链子拴着又咚咚咚地磕了几个响头。
季柳月站在季白萍身边,嘲笑道:“这位爷记性也真是差,才几日不见呢,就认不得我们了?”
那人头磕的更响:“小的不知道怎的得罪了姑奶奶,先给姑奶奶赔不是!恳请姑奶奶大人大量饶过小的吧!”
“少废话!你……”
季白萍抬手止住季柳月:“我问你,可是你接了两个黑衣人送的一镖车东西?你接了后又做了什么?”
那磕头的人一愣,继续猛地磕头。“小的也是替人办事,什么都不知啊!”
“你替谁办的事?”
那人只是不停地磕头却不回答,季白萍朝季柳月使了个眼色。季柳月上前就把刀直直插进那人的手背,不顾那人发出杀猪一样的惨叫,还不停地用刀在手背上转出个血窟窿。“这是教你要晓得及时回话,懂吗?”
那人哀嚎不止,季白萍挥挥手,季柳月才把刀子抽回。“我只问你替谁办的什么事。你若都说了,便饶你性命。”
“小的只是替自家老爷办的事。”
“你家老爷姓甚名谁?办的什么事?”
“小的只是按老爷命令去接东西,别的就一概不知了!”
季白萍冲两个看守的人点点头示意可以用刑,便拉季柳月也坐下,一面喝着茶,一面听着他受刑的哀嚎,才听了一个时辰。被捆住黑布的人便受不了拷打招了。
季白萍听着这人吞吞吐吐地说了半天有用没用的东西,只下令从严看管这人,便拉着季柳月出了牢房。
“二姐,既然他已经招了,怎么不直接宰了他?”
“你又怎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暂且留个活口。”
“那咱们接下来就直接行动?”
“先问下大姐的意思,你也听到我们这次要对付的人是什么身份了,所以这次要快还不能失手,只怕我还要先行一步。”
季柳月瘪嘴:“何必这么麻烦?咱们杀过去又不是不行。”
“小心驶得万年船,为我们自己是一方面,也可以断了那边的线索,否则会有更麻烦的事情出现。”
“好麻烦!”
“好麻烦!你们都麻烦!!”季柳月忿忿地往早已气绝的匪徒身上捅了几刀,没好气地顺手从尸身上随手扯了一块干净的布擦拭自己的刀子上的血污,她回想两个月前二姐和她说的话,更觉得心烦。大姐直接密信叫她过去,还不是回家里这件事实属罕见,莫不是她原先因一时好玩而闹出的许多乱子都被姐姐知道了,要叫她回去吃惩罚?不对,既然如此应直接叫她回组织里去。季柳月挠挠头,决定还是先赶路,在要求时间内到才是,不然又要挨一顿骂。
季柳月重新上马,拿出之前收到的密信又看了一次,上面虽写明让她速来临安,行文却有些古怪,待要再思索时,抬头看天才发现天色不早了,只能急匆匆往临安的方向赶,等能看到城墙时,天色已经暗下来,“坏了坏了,要是城门关了可要睡野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