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终于是纯文了…………
1.哭喊着追赶时间线结果不知不觉一篇变两篇,还是没出正月(靠
2.约了快半年的元宵剧情终于……疯狂OOC,一直想写郑曦擅长的金针术啊之类的然而………无论怎么修改都只想自刎谢罪!(躺平任打
3.大量补充说明,反正藏着也不能变成填坑的土……
4.想买百合纪念股的请到另一个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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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家大火事件:http://elfartworld.com/works/1076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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绍兴十三年.正月十五
御街.七宝阁
今夜的七宝阁前红绡铺地彩缎飘飞,扎起数丈高的气派灯棚,除却新奇夺目的百盏花灯,另有绢灯三十六盏,灯上所绘非书即画,皆是些新鲜灯谜,趁着元宵佳节,以珍玩宝器出名的七宝阁打出临安商灯第一家的旗号大肆招揽游人,号称只需在规定的时辰内将三十六道灯谜尽数猜出,就能赢走名贵的星宿琉璃走马灯,若猜得十五道以上,也有其他不同的珍玩相赠,倒是让人总不落空的体面手段,只是没想到这才第一夜,就有人猜得三十六个灯谜,店前被凑热闹的人围个水泄不通,只想瞧瞧赢了彩头的人究竟是谁家玉树?
“我们都吹了好一阵子风了,莫非掌柜还舍不得那盏琉璃灯不成?”
灯棚下一锦衣少年拢袖而立,仰首望着挂在最高处的一抹青黛之色。
身宽脸圆的掌柜一团和气,打个哈哈:“郎君见笑了,本店这灯棚是临安“彩棚吴”扎的,他倒能上下自如,伙计可不成,那琉璃灯挂的又高,现下正找挑竿去了。”
“这灯棚竹骨虽少,却是既稳且高,夺目非常,可见“彩棚吴”确实是个中高手。多得七宝阁的气派我们才有如此美景可看,再多等一会儿又何妨呢?”
与锦衣少年同来的女子开口道,只见她发插玳瑁梳,耳佩水精珠,领口滚镶着上好狐绒,在灯火阑珊间衬着容颜越发秀雅,让人顿生好感。
掌柜虽是生意场上的老手,也不免觉得此言顺耳,含笑直说过誉,心道这女子虽不如少年猜中三十六道灯谜,却也中了二十五道,得了另一件彩头,果也有可人之处。
少年却不打算继续站风口里,他转了转眼珠,扬着眉笑:“已蒙掌柜赠灯,岂敢再劳费心?就让我自去取来就是。”
“哎!郎君这可使不得,那么高摔下来不是闹着玩的!”掌柜吃了一惊,瞧少年俊秀斯文的模样,难道要学扎彩棚的莽汉上窜下跳不成!
可惜劝说的话还未及说完,掌柜就觉眼前一花,那少年方才还朝他拱手一笑,此时已不知怎么就翻上了灯棚第一层,人群里刹那间哗声大作,就见那身影不慌不忙,一足于灯穗上借力一缠,轻轻巧巧的倒翻上对面的第二层灯棚,如此再三来去,待掌柜定睛时,少年已如蜻蜓俏立小荷尖似的坐上棚顶,轻松将那琉璃灯勾在手上,笑嘻嘻的朝底下的女子晃了晃,就见那女子微笑不语,随即少年起身正打算下来,突然哎哟一声,脚底一滑就往下栽,登时众人惊叫起来,有胆小的骇得捂住眼睛,而胆大的人却见那少年分明有意玩笑,半空中足尖倒勾竹竿,一个利落旋身后展身如燕,一手提灯一手拉过女子麻溜的越过人墙,如江舟入海般转眼消失在喧闹之中。
也不知是谁家的俊俏郎君,只可惜……只可惜已有佳人在侧……唉…
看热闹的人群中,少女们无不惆怅的叹息。
“方才分明瞧着我要摔了,你怎么还笑得出来?”
郑曦扬眉瞧着阿羡,街上人头攒动,置身其中竟不觉寒风刺骨,细雪微飘,被高处连绵的花灯晕染成点点浮光,无声的四下翩飞。
“知道会摔的话,你又怎会上去?”
阿羡一副了然的模样回答,注目于郑曦手里那盏玲珑的薄胎蓝琉璃灯笼,只见灯壁纯净明澈,其上细琢着极其繁复的二十八星宿图,方才点起时清光漫漫,如坠星海之中,此时拿在手中细赏,灯体呈现出幽丽沉静的色泽,连带着明艳的珍珠灯穗都柔和了几分:“好明净的成色,烧制时或许加了瑟瑟石,果然是珍品。”
郑曦见状索性将灯往她手里一放,笑道:“你自然是识货的,那正好,送你了。”
“阿曦赢的灯,给我做什么?”
“我不要这个,”郑曦拢袖道:“若拎着它回去,被家里那群老头儿知晓,还以为是哪家小娘子相赠,又要念叨什么成日间四处游荡,有这功夫还不如早日娶亲生子以承香火,听得人头疼,还是免了。”
她说话间免不了大夫习惯,细细观察了阿羡的气色,见比数日前好了许多,不禁欣慰起来。
阿羡和她并肩走在一处,闻言微微抬头:“总有一日待阿曦做了家主,换回女子装扮,到时候可别忘了叫我去瞧瞧几十号老头掉下巴的盛况……”
“说的倒容易呢。”郑曦淡淡一笑。
一只极细的朱漆小匣子忽地搭在她袖上,郑曦莫名的接住,打开后才发觉是支通体晶莹的白玉凤簪,然而细看来妙处却不在那白玉,而在于格外含情的雕工下,凤眼与翎毛下竟如此柔艳且从容,凤嘴里垂下的细细流苏,似流过掌心的一股霜雪。
“原来你得的是这件彩头,果然挺不错。”郑曦赞赏一番,将小匣子递了回去。
那只小匣子复又回到了她手里,这次是有人将东西直接放进她手里,并替她合拢了手指。
“要这些玩意做什么我又用不上……”郑曦嘟哝了一句。
“总有能用上的时候。”阿羡眉眼含笑间像笼了一层柔和的烟,她慢慢松开手,满意的见那小匣子没有再被推回来。
街心本就人多,现正有舞队过来,开锣鸣鼓的耍起了傀儡戏,众人纷纷探头伸脖想一睹为快,人潮如风掠湖面,起了一阵不小的波澜。
“真不知哪来这么多人,我看还是找个地方坐下说话才好。”
郑曦一横袖将人潮挡在袖外,先避开一只差点踩着自己鞋尖的脚,又挟裹着阿羡闪过一串几乎要滑过面颊的糖葫芦,闪身避入了最近的茶楼。门前伙计见贵客上门,打起笑脸相迎,揣度着这良辰美景,男女相携而来,必有一番情话私语,便将二人引至楼上临窗雅间,临走时还不忘朝郑曦露出个讨好的精乖笑容。
两人相视一笑后大方落座,另有热情的伙计提瓶献茗,郑曦平日里对甜食并无特别的喜好,见阿羡兴致盎然的让伙计将招牌茶点细细报来,不由放宽了心,端茶慢饮了一口。
茶香四溢,瓷盏透出的暖意慢慢渗入肌肤,舒服的让人有些惘然。
她本是趁着元宵节,邀阿羡出来散散心,不料看来看去,阿羡都一副与往常无二的模样,郑曦略松了一口气,心中忧疑又起,发生了这么多事,一个人……当真可以平静至此吗?
何况,除夕前夜所发生的事,仍历历在目,挥之不去。
她的眸光垂落在茶汤之中,不自觉间思绪微飘。
十二月二十九.深夜
羡归飞.客房
乌云蔽月,寒风凄迷。
郑曦将窗户推开一道缝透了透气,屋内暖炉点的太足,让人头脑昏沉,陪侍的飞雪早早被她赶去休息,同羡归飞原本的侍婢小藕小桂歇在一处,她却无心高卧,索性拢好外袍,将窗推的更开。
廊下寒风刮的肆意,仅有的几点灯笼摇晃出纷纷乱影,让人越发心神不定。
自费家大火后已有两日,此案发的突然,一夜之间便传遍附近的茶馆酒肆,成为一时谈资,可惜凶犯月娘下落不明,临安府也曾差人往月娘家中缉拿,却早已人去楼空,只得无功而返。
郑曦明知其中有诸多蹊跷,却无心多顾,她更关心的是,那夜之后,阿羡何在?
众人这两日四处寻人却毫无结果,她虽硬要留在这里等人,却除了等之外也毫无办法,眼见明日就是除夕,天寒地冻的人能去哪?
风声幽咽,屋顶瓦片发出极轻的滑动之声,郑曦愕然抬首,几乎是同时窗外有黑影一闪直往后院奔去,她吃了一惊,也顾不得怕冷,一把抓过起夜灯笼夺门而出!
是谁夜闯此处,竟如此肆无忌惮!
不料那团黑影一掠之势奇快,数息之后没入后院,竟突然消失了。
郑曦察觉不对后立即止步,心中忽然腾起一种奇异的感觉,她不敢说这算不算是种熟悉感,但身体比心念更快,提着灯笼的手已高举起来打算印证心中所想,烛火被风吹飘摇不定,不时的现出幽蓝之色,几乎随时要灭了去,就在又一次的明灭一瞬,身后浓如墨色的树影中乍然滑出一只手,无声的往她肩上抓来!
郑曦反应敏捷,一招反手擒拿,触手立觉的滚烫温度让她马上松了劲。
她惊喜之声还未发出,已变成了惊讶,或者说是难以置信。
对方陡然开指如勾一手扣颈,同时脚下一式“倒踢玉冠”,将灯笼踢飞数丈!
那灯笼跌落后烛火侧倒,在风中呼啦一声燃烧起来。
这几招突如其来疾逾电掣,郑曦一时不察被勾倒在地,火随风涨,对方背对火光面目不明,远远照来,那纤秀的轮廓仿佛被瓢泼了一层幽红的虚影。
郑曦一手格住一击,一手急抚颈侧,惊怒道:“阿羡!你要杀我不成!”
方才那一抓几乎透骨而入,好在她闪避及时并未抓出伤口,她的血因为幼时某些缘故含有毒性,再深一分岂不糟糕!
“火………”
原本不发一声的人微微一滞,突然低低的说了一句什么,声音微颤,气息急促。
火?难道说的是那个灯笼的火光?
郑曦此时才看清她左手抱着数卷画卷,不由心头一沉,阿羡这情形看起来绝非寻常,大有神智昏乱之象。
思及此处,郑曦指掌一翻,一枚金针急刺阿羡左臂,她深谙医道认穴极准,这一刺出招潇洒,就算一流高手被刺中穴位也会脱手,果见对方立即伸手格挡,郑曦趁隙翻身跃起,同时挥针直追其后颈风府穴!
呼的一声袖风掠面,郑曦不料阿羡重穴挨了一针后尤不忘挥袖反击,她仰脸急避,指间金针破空而出,她的金针本就不是暗器,这一下根本伤不了人。
但只要拖得一瞬就够了,因为她本就要的是这毫厘之差。
第二枚金针已毫不留情的没入肺俞穴半寸!
阿羡一个踉跄,脱力栽倒,郑曦急忙将人捞住,心有余悸的喘了口气。
果然……
神智昏乱,又兼高热。
郑曦大为皱眉,身为大夫,她看过不少因受到强烈刺激而沉疴难起的病人,深知人之七情五志,无一不是伤人利器。
只是……她认识的阿羡,像是这种人吗?
“阿曦,再搅下去,这五色乳糖元子可要变五色粥了。”
阿羡笑眯眯的声音凑近时,郑曦才发觉自己已走神许久了,那碗卖相讨喜的五色乳糖元子已不知被自己用勺子搅了多少圈,滚热的端上来,此时搅成了温的。
郑曦定下心神,将碗推至一边:“阿羡,有件事我一定要和你说。”
“郑大夫的指教,我一定洗耳恭听,”阿羡笑眯眯的舀起一颗桂花芝麻馅的乳糖元子:“但元子也不可不吃,凉了可不好吃了。
“别学那些人的叫法,叫的我七老八十,”郑曦撇了撇嘴,随即皱眉直视阿羡:“前些日子我替你细细诊过脉,虽不知你旧伤从何而来,但绝非小事,所幸有名家早用过‘封穴固脉’的高明法子为你疗伤养气,如今情况尚算稳固,只是以后你打算怎么办?”
她竟不问来龙去脉,只问一句你以后打算如何?
“你不问我点别的?”
“别的有什么要紧,我并不为前尘往事与人相交。我只问你,你可需要我帮忙?无论是什么我都……”
“嗯……?”阿羡眉眼微弯,竟似认真思索了一番:“阿曦金针之术了得,可解得开我身上的封穴之法么?”
郑曦一怔,随即醒悟自己并没有听错:“你胡说什么!”她急急去拉阿羡的袖角:“我虽没太大本事,但至少能保你安稳,要是贸然解开,又无更好的法子,后果实在堪虑。”她突然瞧见对方眉眼弯的更加愉悦,一时别过脸:“……阿羡,别拿这个玩笑。”
“还是这般较真啊,”阿羡小小的吐了吐舌头,随即微微笑道:“放心吧,替我封穴的人内力极高,便是我强要你解,恐怕也要数月之力,如此稳固,阿曦也少皱些眉罢。”
她的语气像一朵静谧舒展的花,没有丝毫让人不悦的气息:“几年前我确实受了点伤,所幸得高人相救,如今已好了许多。”
“不知是何方高人?” 郑曦听她轻描淡写的说着,心下黯然,好了许多?
那么从前的你……又是什么样的?
她衣袖甚宽,平日里只露出指尖来,闻言将袖子微挽,挑了一枚糖霜果子放在郑曦手里,继续说下去:“萍踪一聚而已,对方没留下名号,多亏这位前辈,这几年我过的很好,若不是月娘盗画,我竟不知从羡归飞到费郎君的园子距离竟是如此之短。”
郑曦听在耳中,只觉心绪纷杂,一时不知该说什么,阿羡却很平静:“封穴后真气不畅,那晚我一路追去好生勉强,等寻到时,月娘以画做柴,烧的只余下数卷。”
她顿了顿,半晌接着道:“从栽霞村出来后,我突然想问他一个问题,快到时才想起,他是再不能回答了。”
郑曦很清楚她说的是谁。
那枚果子在手里太久,糖霜微微化开,黏腻的有点难受,郑曦一动不动的盯着阿羡,心底有点发酸,栽霞村在城外向东数十里,费丹下葬之山却在西面十余里,寒夜难行,你来回奔波却依旧几乎无可挽回,为何还能如此平淡的说出口?
“那时候我想明白一个道理,这世间一切,终究只与活人有关。”
阿羡脸上渐渐又有了笑意,目光滑过右掌,半个月前的被灶火灼伤的地方已好的只剩淡淡的红痕,这多亏郑曦隔三差五送来五花八门的良药,虽然她明知其中许多并不是用来治风寒或者烫伤的。
她轻轻将郑曦手中那枚糖霜尽化的果子拈开,又摸出一方丝帕替她擦了擦手。
“临安府那边你放心,月娘不会回来了。”
窗外的远空中炸开数团焰火,倒映在眼眸中莹彩闪烁,楼下的欢呼鼎沸,鼓乐喧天。
二人静静对坐了一阵,郑曦叹了一口气,首先开口说起诸般调养理气之法,又将送去的各种药如何服用,何时服用等事宜一件件说来,阿羡皆含笑乖顺应下,对此毫无意见,仿佛如吃蜜饯喝甜汤一般,乃是愉悦之事。
待从茶楼出来,人潮终于随着舞队的前行松动了许多,空气中飘来阵阵甜丝丝的香味,却见道旁的糖画摊前高高挑起布幌,其上绘着十二生肖的图影,可惜画者技艺拙劣,猴短尾牛缺角,鸡少冠鼠耳小,尤其是当中本该最威风凛凛的虎,斑纹活像被揉成一团的蛇,成了四肢懒软的花脸怪猫,引得路人捂嘴发笑,不过孩童们却不在意,缠着大人直嚷着要买。
“这手艺……怎好出来摆摊?”
郑曦啼笑皆非,阿羡注意力却在布幌上:“模样倒有趣,说不定是专为吸引客人呢,”她往摊子那边走了几步,又回过头:“阿曦想要的话……也给你买?”
郑曦有些好笑,下巴微微一扬:“也不知是谁像小孩似的爱吃糖,我在这等你。”
刚巧买糖的客人散了一拨,阿羡这才看清摊主是一对十六七岁的兄弟,弟弟卖力的在小炉上搅着糖浆,哥哥正手持长勺,低头勾着糖画,神情专注大冷天里竟鼻尖冒汗。
“烦问小哥一声,可是画什么花样都成吗?”
哥哥闻声抬首,擦了擦鼻尖的汗珠,为难的挠挠头:“这位娘子,我兄弟俩今夜原是第一次出摊,光画生肖已不成个模样,哪还能画别的啊!”
弟弟却不愿错失生意,从炉前仰起个笑脸:“要不娘子就画个虎吧,这个我哥画的最像!”
阿羡笑了,指着布幌:“莫非是这只?这可不像老虎,倒像猫儿,不如……就画只猫儿给我如何?”
兄弟俩眼睛一亮,哥哥道:“猫有什么好?还是画虎罢!”
弟弟连忙接到:“有生意也好!要什么样的?”
阿羡乌瞳一转:“要就要‘金眼夜明灯,额耸小重山’。”
弟弟瞪大了眼睛,小心应答:“怕只怕‘乌星偏打眼,旋多面上凶’。”
阿羡微微一笑:“‘打眼风行猎,旋多雪中猇’,不知……这生意还做不做?”
“风冷腿打颤的天,五文再少不得了!”
旁人只见哥哥问好花色后手腕旋动,细如牵丝的金黄糖浆在光滑的石板上迅速凝成一只金眼猫儿,他将竹签往上一按,小铲一翻,忙不迭地递了出去。
弟弟接过铜钱放进袖里,道了声谢,笑出一口白牙:“刚下了点雪,路上怕滑,娘子可得慢行缓归啊。”
买糖的客人再次多起来,待阿羡的身影施施然没入人潮后,兄弟俩麻利的收起摊子,一人兔子似的钻出人群,另一人背起一应用具,嚷着要买明夜请早,迅速转进了旁边的暗巷。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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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充说明:(又名:反正不会细写干脆ry)
1.阿羡失踪的两天内到底干了些啥?
由于一系列的会心暴击,阿羡SAN值跌到谷底,月娘趁机偷袭被她当场反杀,她将尸体和现场细心处理后,天明前带着画前往费丹坟墓所在的山头,(由于强用轻功追出太远,到月娘家时就很不舒服,再加会心连击和一夜奔波,还未到墓前就已力竭)最终也只在半山腰静坐了一天。
等缓过来后找了个地方尝试冲开身上的柯云内力的钳制(封穴固脉),当然毫无意外的失败了,并导致轻度走火入魔,因为受寒高烧和走火入魔的缘故才会神智昏乱,仅靠潜意识强撑回家。
所以郑曦提着灯笼追来时,她潜意识里不允许“火”靠近,就……(合掌念佛
2.郑曦所扎的穴位有什么讲究吗?
风府穴(后颈)配合肺俞穴(背上)可以理气解郁,镇静安神,主要是治癫狂的……
不过下针要准也不能太深,不然会适得其反……
3.为什么阿羡后来完全没提殴打郑曦的事,是忘了吗?
暂时忘记了,不过之后她会想起来的。
4.为什么阿羡突然淡定的坦白了病(?)情?
因为那天醒来她立即从郑曦的纠结小表情里明白对方知道了,干脆找个机会直说,但其实好像……说了也和没说一样啊?
【划掉】谁让郑曦是个狮子座呢,容易炸容易哄,但还是要对朋友好点。【划掉】
5.旧伤确实好了很多吗?
柯云老神棍的手法类似于逼你早睡早起不然就让你断网一个月,平心静气几年下来,确实好了不少。
6.后面两兄弟的糖画摊子上的迷之对话是?
潜渊会隐虎堂暗语,隐虎,猫也。潜龙,蛇也。其实LOGO分别是蛇纹猫和虎纹蛇。
(是那两兄弟画的太丑才引起阿羡的注意……一般画的工整她还真不会理!)
这几句是古代相猫术的专用语,比如“金眼夜明灯,额耸小重山,”古人认为金眼无暇,头上有山纹/弓纹/王纹的都是勇猛的好猫。但眼中有黑痕,身上的毛旋很多的猫,就是又懒蠢又短命多厄的猫。
这短短几句翻译过来就是:
“我看了暗号,你们要找潜渊会隐虎堂的人?”
“你能带我们见的是什么人?”
“我能带你们见主事人。”
“可别说大话,我们说的是要命的倒霉事。”
“再倒霉要命的事也要解决,你敢不敢跟来?”
“来就来,我们走的慢,你可得别走太快!”
虽然下篇潜渊会才正式上线,但已经忍不住在说明里先上线……(憋不住
潜渊会设定:http://elfartworld.com/works/10538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