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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新势力群号372926917 想参加的先加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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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雨降落在桥面上,对军队的行动造成了一定程度的阻碍,吹进眼睛里的沙子也好,堵住枪管导致炸膛的沙子也好,落下的每一粒沙都像是长了眼的活物,处处与举起枪的人类作对,这就是夹在<神>与<人>之间,属于<元素使>的力量吗?
真是比怪物还要令人害怕。
“第一支援到达,第二支援、第三支援正在路上。”
“……重型装甲,全灭!”
一个个球形爆炎正在军队的队伍中释放着灼人的热量,有人摸了摸自己的耳朵,一手腥甜的湿滑,原来是爆炸声伤了耳膜,有人目瞪口呆的看着那一个个火球收缩着消失不见,他亲眼目睹了裹着厚重铁衣的重型坦克——每一辆都比那只黑龙要庞大,却就这样突然爆炸了,被火焰吞噬掉只剩下了空洞。
粒子裂变,与,粒子防护场。
副指挥官并不慌张,他并不认为类似这样的能力可以支撑多久,消耗实在是太恐怖了,而黑龙更因为要保护同伴而缚手缚脚。虽然己方损失惨重,但还有相当一部分战力,更何况根据了解,在这样充斥着同一种元素的天地里,其他元素使的能力只怕会受到相当程度的削弱。所以他只要等,等那群乳臭未干的小鬼精疲力竭,等海军从后方与陆军一同夹击这些元素使,如果能活捉的话这些损失倒也不算什么了。
“果然……[沙]的元素太浓了啊…”<暴食>坐在黑龙的尾巴上晃悠着双腿,“哥哥他大概还有几分钟的开挂时间噢。”
“毕方,无神,明减,你们能力还能用吧?”<旅人>点了点头,如此问道。虽然[沙]元素过浓,但是却全部听命于元素觉醒的<黑国白城>,特意留下了足够的其他元素,他们的实力并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那么,按照原计划进行。”
——“准备突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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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方>从粒子防护场的范围内主动走了出来,同时,<无神>与<旅人>也为了保护<毕方>而伴随着他走了出来,大有左牵黄右擎苍之势。堆积在桥面上的沙化作蛇阻挡了亡命之徒突袭的脚步,<无神>将不知为何随身带着的油泼洒在那个唯一冲到面前的军人头上,打火机在空中画出一条优美的弧线,然后轰然燃烧。<旅人>将拼着命都想袭击他们的那个火人瞬移到桥外的半空中,想必很快海水就会漫过他的身子。
<毕方>停在距离军队面前的不远处,握紧双拳闭上眼……他是想做什么?
身形有些虚幻的少女温柔的从背后拥抱着<毕方>,与此同时就在军队正上方,一个狭长的暗黑夹缝出现了,那是空间的缝隙!指挥官心觉不妙,从那缝隙中他能看到银河……的陨落!
将空间里所有生成的陨石同时撞向同一个点造成强大的冲击波,然后通过空间缝隙来传播出去!这就是<毕方>那招仅仅只能用一次就要很久都不能用的不分敌我群体技能,也是他身为C级唯一能达到B甚至接近A的能力使用方式!
“洛老师,谢谢你的指导啊……”
<毕方>轻喃着,眼底是那片星辰的盛景。<旅人>拉着<无神>和<毕方>连忙闪退到黑龙身后,在毁灭降临之前,<明减>又说了什么。
“七人隐匿,时间3分钟。”
远远在后方学院中留守的学生,在巨大的轰鸣声从睡梦中惊醒,床外的盛光就像是太阳陨落一般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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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伤者近千人,死者……34人!”
“才死这么点么……”指挥官焦躁的挥了挥手示意手下离开,随即露出不屑而不甘的笑容,“那些沙一开始就是为了在最后给我们撑起防护场吗?明明有全灭我们这第一支部队却……为了让我们这些残兵败将继续坚守好方便后来者突围吗?”
他大声冷笑了一声:“还是太天真了啊小鬼……不过……”
“谢啦。”
军人也是有等待他们回去的家人吧……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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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Д`)累死了!!!——”
在远离军队的隐蔽地带,少年们靠着<旅人>的瞬移技能直接突出了重重包围圈,虽然他们一开始就可以这样做,不过为了削弱敌方来方便后来者,他们还是选择了迎难而上。
“别抱怨累啊你……”<旅人>摘掉口罩,面无表情的吐槽,“明明最累的应该是我和卡尔洛兹吧?”
卡尔洛兹——<无神>摆了摆手,说:“不不不我不是卡尔洛兹我是自由啦~(○` 3′○)”
“闭嘴吧双重人格自撸狂魔。”
“啥啊那是wwwwww”
<暴食>——黑城砂暴背着正在昏睡的暗蓝发少年,一只姜黄猫踩着猫步不紧不慢的跟在众人之后,作为战斗执行部的部长黑城砂暴在刚才的战斗中因为力量耗尽而昏睡过去。
金黄长发的可爱少女朝疲惫的少年们招了招手,又立马意识到自己这样做的不妥,示意众人动作快一点。
“都快点,人太多逗留在同一个地方会被发现的。”站在少女身后的一位黑发——加一束白发挑染的少年神情漠漠的说道,其实各种意义上他内心也挺紧张。
卡尔洛兹的里人格自由朝二人身旁的大型越野车吹了个口哨,笑得轻佻:“不愧是我们的魔法烧酒徐然,时域把你先送到这边真是太好了……”
“释也他也有帮忙啊!”
接着他被徐然的元素神魔杖敲了脑袋,少女拿着魔杖有些不耐的催促着人上车。
“物理快去开车!”
“不是物理是雾礼!(´Д`)”这么抱怨着,雾礼还是爬上了驾驶座,额头上的伤口被纱布包裹。
徐然坐在副驾驶位上,从背包里抽出一张地图,这是来自学院情报部的地图,画着学院一直到研究所的路线,虽然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搞到的,但确实标注得很详细。
“我们可以先去这里,”徐然指了指地图上的一处地方,她微微蹙眉,“你们消耗得比我想象得还要大,我们只有先去这个相对比较安全的地方休息一下,再去往研究所——去研究所的路已经被封锁了,我们这么多人想要侵入只有边打边前进!”
“我可以消除战斗意识,”释也坐在自由和德川落叶之间,作为一个非战斗分子,如果可以的话尽量避免正面战斗对大家都是好事,“如果有需要的话,我会尽力而为的。”
而且……可以看到某些别人看不到的东西的释也将视线落在黑城砂尘的那把爱刀上,几乎是可以看到成质的黑线或者说烟一样的东西,似乎是在畏惧这把刀,四周的孤魂野鬼都不敢靠过来。
不被鬼魂骚扰的感觉……啧啧。
“没问题。”战斗执行部副部长时域沉声道,他捏着矿泉水瓶喝了一口水,“先去休息,然后前进!”
“还有……在刚才的战斗中,我们之中的一些人达到A级了吧?”时域看了一眼靠在砂暴身上呼呼大睡的黑城砂尘,打了个响指,“那么大家……”
“出发!”
安格斯心里想的是周围的一切无论变成什么样都与他无关,可他还是忍不住的,来回的偷偷看着那个被关进来的新人。
——迷子。
——迷子老师。
他在心里将这个称呼默念了一遍,又偷偷的看了那人一眼,在那人的目光扫过来之前又迅速的低下头。
其实新人对于这个地方并不是稀罕物品,基本上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新人被送进来,要么和他们关在一起,或者是被关进注满营养液的罐子,还有些人被特定允许能够在研究所里游荡顺便起监视的作用。
安格斯在这里待得时间也不算短,见到的新人也不少。可是心里的声音告诉他,这一次是不一样的——
迷子老师笑的真好看。
他虽然也是安安静静的待在角落里,除了刚才那番话,并没有其他什么动作。但是迷子老师本人就像一个发光源一样,牢牢地吸引着所有被黑暗囚禁了许久的视线。
——是的,就像光一样。
安格斯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着迷子老师的笑容,似乎能感受到久违的沐浴在阳光下的温暖和舒适。
可是,这样耀眼的存在,怎么会注意到杂草般的他呢?就像之前的许多次一样,无论对那些东西多么渴求多么期盼,都只有他在角落里默默注视的份儿。
父母。
朋友。
温暖。
笑容。
——都未曾眷恋过安格斯。
——从。来。没。有。
安格斯只觉得之前的一切都由色彩斑斓的气泡化成了泡沫从他的身体里穿过,徒留下一股破碎的寒冷。
他将头埋进膝盖中,用力的圈住了自己的身体。
“呐,你没事吧?”
耳边突然响起的声音让安格斯猛地抬起了脑袋——他向来只将自己放进自己的小世界里——可冷冰冰的眼神却在对上那双眸子之后微妙的变成了呆愣。
因为那声音的主人正是刚刚还在他心里的徘徊的迷子老师。
见安格斯没有反应,迷子忍不住摸上他的额头,眼神里带着担忧,他重复了一句:“你没事吧?”
安格斯却像一瞬间撤走了身体里所有的反应机制,只是呆呆的望着迷子。
——声音是从耳边响起来的。
——温度是从额头传过来的。
像光芒一样耀眼的迷子老师,竟是将他的温暖传递到了安格斯栖居的角落。
安格斯张了张嘴,只觉得自己的声带颤抖着发不出声音,所以他只是摇了摇头,什么都没有说。
从额头上的温度判断出眼前的小鬼应该没有什么大碍,迷子算是松了一口气。他伸手揉了揉这小鬼的短发,随口调笑道:“和我说句话就这么难吗?”
安格斯似乎是怕被他误解,迅速又紧张的摇了摇头。
迷子被安格斯如临大敌的样子逗笑了,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他的头发。
安格斯享受着这从未有过的抚摸,像是被顺毛的猫一样安静又乖巧。
过了好久,安格斯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他仰头看着迷子,低低的问道:“迷子老师,我们真的能从这里出去么?”
迷子自信的笑着:“当然,我们的同伴正在赶来,有他们的帮助,我们一定可以从这里离开。”他盯着安格斯的眼睛,像是要将这一份信心也传递给他一般,对他说道:“每一个人,都可以离开。”
安格斯虽然将自己的世界打开了一角放置了迷子老师,却还未能将这一份天地完全开放。他知道研究所里的研究员手段有多么残酷,而无法使用元素之力的元素使,就像砧板上的鱼肉一样软弱无力。
他追问道:“如果,我们失败了呢。”
迷子老师却是依旧笑着,他的眼睛似乎是越过这研究所的壁垒看到了其他的地方:“要相信我们的同伴,我们一定会胜利的。”他这样说着,低头在安格斯的额头上印下一个吻。
“来吧,让我们一起见证,属于我们的胜利到来 。”
青目和镜走在前往b3的路上。刚刚她们受到了c类元素使的伏击,被强行和铃神崇一分开了。青目紧攥着前不久才从死去的士兵手里拿来的枪,拳头不禁微微颤抖,她没办法忘记那个人坦然认输的神情,正是这样的神情,让她不止一次的对该要选择什么感到迷惘。她原本以为,将元素使全部禁锢在这里的人是和监工一类以虐待他人为乐的人,是草菅人命冷漠无情的人,可是那个神情,那样坦然的态度,她又觉得自己好像做错了什么,想错了什么。
"人与人不能一概而论。"她又想起几年前曾经救过她的元素使医生,即使实际上来讲他不算是人类,但是他还有一颗人类的心。
如果大部分人都是冷漠的,那就不能连同温柔的人一起消灭。
只要保护好自己和朋友就好。
她如此呢喃着,立下了誓言。
【很明确了呢,青目。】镜在青目身边依旧微笑着。
"是啊,黑组才是我的去处。"
【那么对于失控的家伙––】
"只能迎战了!"
对面的怪物挥动镰刀巨爪,却被青目手里的刀迎面拦下,霎时青目向着对方的头举起左手的枪,还未扣动扳机就急忙蹲身躲避来自身后的另一只怪物的攻击。
她瞥了一眼身后的怪物,在自身周围弹开元素空间,将两只怪物逼退几步,又对着镰刀异形形成最坚固的空间壁,而这恰好能为她暂时抵挡下一次猫样异形的攻击。她跳过自己形成的元素壁,解开了对镰刀异形的禁锢,与此同时将他们两个一同锁在走廊后方,自己急匆匆的朝前方赶去。
她没有天真的期盼着前方一路顺风,早就做好准备,因此在与另两个怪物纠缠时动作也比之前熟练的多。这两个怪物显然比之前的厉害的多。
一个是虎形怪物,另一个根本叫不出名。
青目虽然占了上风,可是此时胳膊已经被抓破了两道深深的伤痕,不过还好对方的情况也不乐观,虎形怪物已经被砍掉了一只手臂,而那个叫不出名字的怪物已经被打得奄奄一息了。
最后一击!
虎形怪物被她一枪击中头颅,鲜血四溅。
青目喘着粗气,对付这两个家伙消耗了太多体力,心里暗怤如果再受到攻击,恐怕就不。。。
她愣住了。
她转身正和刚才的镰刀怪物四目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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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弹飞出去,抵挡用的刀已经碎掉了,幸亏有刀,不然碎的就该是青目纤细的手臂。
子弹还剩3发,她没有学过射击,刀已经碎了,而她的体力也消耗大半。
"怎么办。。。"青目咬紧牙关,手臂上的伤越来越痛了,局势已经不容乐观。
【冷静下来。】镜的声音幽幽的响起。
【相信你的元素。】
【你是我,纳元素的元素使,你的生命不会毫无意义的终结。】
【站起来。】
镜并没有如往常般微笑,而是板着一张严肃冷漠的脸,俯视着,蹲在地上用手撑地支撑身体的青目。
青目从未见过这样的镜。
即使是训练的时候,镜也总是挂着一幅微笑的表情。而现在镜却连头也不屑低。
"不能让你失望呢。"
她强行稳定精神,尽力聚拢元素,在镰刀异形再次挥动镰刀时建立了空间抵挡,可惜不是长久之计。咔嚓一声,空间壁随之破裂,借着这个机会,她用右手右脚制住它的右手,用最快的速度零距离对准它的头颅开枪。
抢在他的左手砍在她的右肩之前。
结束了。
被镰刀砍到一点的右肩与左臂一同作伴,疼痛难忍。
【就是这样,不要屈服于任何人。】镜终于恢复了原本的微笑。
"嘶。。。刚才你还真是严厉呢。"
镜听着这句话,只是微笑而不言。
青目收拾起地上刀的碎片,在上面聚拢元素,勉强将碎片固定在一个空间内,虽然看上去不太牢靠,总算是比没有强。
【快走吧,另一个已经接近了。】
青目拖动疲惫的身体,离开了走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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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3内,此时有一个困境中的青年。
看到蓝色头发的一瞬间,青目回忆起了那天雨夜自己拿着白色的衣服发出的呢喃:"蓝色....的?"即使她并没有清楚看到那个人的脸,但是现在她也能肯定这的确就是救了自己的人。
直觉。
聚集元素的力量还是有的,下一秒朝着青年挥动镰刀的侵染者便被张开的空间壁弹飞出去。
青年惊讶的看着凭空消失的侵染者,声音略带欣喜:"幽子?"
【这的确是生的元素使,不过有点奇怪。】镜再一次收起了微笑。
【lki?】她再一次尝试呼唤【生】的元素神,却没有任何应答。
"抱歉,"青目吃力的砍掉一个侵染者的手臂,"我不是幽子。"
小森扶着墙努力的想要站起来,却只能屈着身体说:"别管我了....这样下去你也会丧命的。"
青目却无暇顾及小森的心理,只是高高跳起替他击退身边的异形:"还债罢了。或许你不记得了,在一个雨天你救过一个被车撞伤的少女。”青目借这个机会休息几秒,搀扶起小森。
“这不值得你舍弃性命!”一树感到青目同样颤颤巍巍,这样的她带着自己这个拖油瓶根本不可能从数量庞大的侵染者中脱出。
“我叫青目,在你的异常状况恢复之前我会一直保护你.....青崎一树。”她犹豫了一会,最后还是喊出了这个名字。
“你怎么知道……?”被素不相识的女孩叫出了姓名的小森略感惊讶。
“镜...元素神她告诉我的,她感受不到Iki。”
青目看着防护在刀上的空间壁也出现裂痕,心不由得一沉。
“……谢谢……”这也许算是道别。
青目用尽最后的体力制造出空间壁,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虎人的撕咬令裂缝一点点加大。也许是知道了必然的结局,这时也就显得格外坦然。她轻拍了一下小森的肩膀,然后在空间壁破裂的一瞬间挡在了小森的面前。
"青....目....青目!!!"
致命的一击被青目完全的承接了下来,在她断气的那一刻,嘴唇颤动着,拟出的话语小森却无暇注意,他只是希望少女能够再次清醒过来。
“青目,醒醒啊,青目!!!”一树早已忘记虎人,不顾一切地呼唤少女。身为生元素使的他,已经在过往创造了无数的不可能,甚至连复活死者这样的事也做得到,可是因为刚才的暴走,lki的昏迷,精神的创伤,他无法聚集元素。疼痛和死亡冷冰冰的摊在一树面前。
虎人再次杀来,他没有任何抵御手段,只能任由其将自己打飞,狠狠撞在墙上。
咔地一声闷响,手臂,或许是几根肋骨被折断。几乎令人昏厥的疼痛再次席卷全身,但这次,他的意志没有屈服于此。
他沉默着,然后是暴风雨一般的爆发。
"有我在的地方,怎么可能会有人死去。
——所以你这怪物给我……
——去死吧!"
斗志重燃,一树抽出仅剩的一把手术刀,插入虎人的胸膛。虎人的动作停缓了一刻,但显然这小小的手术刀并没有对它造成威胁,接着手术刀就被拔出,扔到了某个角落。
随后,它仿佛有意报复一树一般,拽着他的领子,用尽全身力气将一树抛出去。一树重重地被坚硬的墙壁所冲击,巨大的反弹力又使地面给了他第二次昏厥。
一树的世界陷入一片黑暗。
与此同时––––
【lki??lki你在干什么!】镜难得显得激动。
她皱了下眉:【给我醒过来lki。】
【象征救治的元素神却看着自己的元素使去死?!】
【lki,只有三秒时间,醒过来,然后唤醒你的元素使,然后离开。】
镜此时已经变化成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形象,冷漠的双眼完全睁开,语气比之前还要严厉三分。她扭头看着企图再次进攻的怪物,仅仅是所散发的气场就令它不敢靠近。
可惜她所能拖延的时间也就仅有此而已。
【啊啊...不要摆出那么可怕的脸嘛...】lki坐在依然昏迷的小森身上,朝镜做了个歉意的表情。
看到lki终于醒来,镜一扭身消失了实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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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ki,你终于醒了。”一树在元素的帮助下迅速治愈了伤势。
“废话少说,快解决这家伙。”
“这些东西终于可以派上用场了。”一树从口袋中抓出一把种子,抛向虎人。
“不用压箱底的剧毒品种我都觉得你对不起青目啊。”
“正有此意。”
种子落在在虎人的头顶,迅速生长,带刺的藤蔓顺势牢牢封锁虎人的行动,将他缠住。扎入皮肉的刺沾上虎人的血,又被愤怒的虎人扯开。断裂的藤蔓迸射白色汁液,毒液进入虎人的血液,它立即因此毙命。
“果然怪物就是蠢。”Iki看着毙命的虎人,得意洋洋。
“你给我闭嘴吧,差点被你害死。”一树拎着Iki的围巾,生气地说。
“体验一下平常体验不到的疼痛不也挺好的?”
“够了,给我去救青目。”
“啊呀,说起青目,我和她的元素神镜还是老相识呢。对了,你还记得青目吧,当时那个在车轮下奄奄一息的女孩子。小森你还把外套给她结果回去感冒了,感冒这东西靠细胞生长可是治不好啊……呃……小森……”
一树沉默,用尽最大的力气攥紧Iki。
“我……我知道……错……了……松……”Iki脸色煞白,上气不接下气地恳求道。
“Iki,救青目。”
一树松手,Iki被他掐得咳嗽不停。
好不容易安定下来,Iki换上严肃的神情:“你知道复活的后果是什么吧?”
“无所谓……生命远比这个更重要。”
“……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了,你明白的吧?下次你就再也无法作为青崎一树存在于这个世界上了。”
下一次lki的意识将完全占据这个名为青崎一树的身体。
“我要救她。”一树毅然决然,坚定地重复这句话。
“我知道了。”
手掌大小的Iki化作一道光芒,向四周扩散。
这就是【元素觉醒】。
青目身上的伤口渐渐愈合,苍白的脸颊染上往常的颜色,身体的温度渐渐恢复。她的睫毛跳动了一下,随后,缓缓睁开眼睛。
“青目!”一树欣喜地喊道。
她惊讶的看着自己完好的胳膊,又抬头看着因自己的复活而欣喜的小森,明白了一切。
“你又救了我一次呢。”
“不……是你救了我啊。”
“谢谢。”
青目向小森伸出手去,一树握住她的手,浅浅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