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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新势力群号372926917 想参加的先加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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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时域试着回忆自己原本的家庭,但发现记得的就只有重病在床的父亲,以及母亲最后留给自己的像是要哭出来一样勉强的微笑。
2.时域右眼受伤前的发型是最常见的M字刘海。
3.他在8岁和清流失散之后,才留起了挡住右眼的刘海。
4.时域大概是兄控,同时也是妹控。
5.右眼刚失明时,由于失去了立体觉,时域经常撞到电线杆或是被绊倒,虽然没有表现出来,实际对此十分苦恼。
6.进入元素学院之前,时域的朋友只有雾礼和域神,清流和朶是亲人。
7.时域很喜欢自己的朋友,虽然雾礼真的很烦。
8.时域其实吃的挺多的,但是不长肉。
9.时域喜欢泡澡,温泉也是,必备道具小黄鸭。
10.时域夸奖别人时,喜欢用纯褒奖意味的好人卡来夸奖。
他被从悬崖推了下去。
他是被害的。
还以为要死去了,却听到了来自身体里的声音。
【呐,你想变强吗?】
这时候已经没有意义了吧……因为他要死去了呀。
虽然还有很多遗憾的事情,但是现在只能叹息了。
——并不是这样的。
有人为了救他,也跳下了悬崖。
那个人将刀插进岩壁里,做了缓冲,虽然虎口都裂开了但刀还是断了,碎片切开了那个人的额头。
那个人抱着他,背朝下的摔了下去。
为什么呢?
因为他是他的哥哥,仅仅如此。
“我想变强。”
*
要黑城砂尘来说的话,在砂暴10岁的时候,曾经在出去旅游时被暴乱的歹徒所劫持,因为被扭住关节处,砂暴一身怪力尽然使用不出,只能被那些丧心病狂的人推下了悬崖。
黑城砂尘想也没想就跳下去了。
那一刻他听到了声音。
【交换吗?你可以得到逆神的力量。】
“换你妹啊……!我早就是逆神一般的存在啦!!!”
他用日本长刀狠狠的戳进岩壁里,拉出数十米的划痕,耳边的风声骤然减弱,双手虎口因为震荡都开裂了双臂也因为脱臼痛得反胃,可砂尘并没有松开这个救命稻草,但长刀还是因为不堪负重而断掉了。
至少一定要救砂暴,因为他可是自己的弟弟!连弟弟都无法保护还做什么哥哥呢?
最好运的莫过是最后两人掉入了河里面,被路过的好心人搭了一把手救上了岸,后来两人也与这个好心人结识并熟络起来了,但这是另外一段孽缘,暂且不提。
事到如今,过去流着血的伤现在只留下微末的疤,连曾经的断刀也被重铸成现在的【白国】,沉甸甸的被放在网球拍包里压得黑城砂尘心中很是安心。好像一切都已经过去了,一切都没有什么大改变,但一切却早已翻天覆地了。
可没有什么特别的异常。
“啊!”
“抱歉……你没事吧?”因为心不在焉而不小心和路人撞了个满怀的黑城砂尘歉意的对着那个大个子笑了笑,明明眼前这个灰发少年比自己还要高一些却是跌倒在地的那一方……难道是重心不稳?
“没、没关系的……”对方握住砂尘递过来的手站了起来,有些不好意思,“因为我有弱视,没看清路真是抱歉。”
“没事就好啦——”砂暴扭头看着旁边一家烧烤店,看来他的样子已经暴露他那颗作为吃货的心已经蠢蠢欲动了,他忍不住拉拉砂尘的衣角。
“是是……”砂尘表示他很懂。
“啊……请等一下,那个…黑城砂尘同学!”
砂尘一愣,停下步伐疑惑的回头看着那位灰发银瞳的少年,自己似乎是没有告诉对方的名字,而且叫“同学”……难道是以前的校友嘛?
“这是我的学生卡,我是宫户镜。”
少年似乎有点犹豫,终于还是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一张卡片,递了过去。砂尘看着白底黑字写着“宫户镜”有点反应不过来,但他还是一眼看到了学生卡上面写着的“元素学院”的字样。
“……元素学院?”
“是,是的,元素学院,只有元素使才会读的学校。”宫户镜煞有其事的回答,“我的能力是【心】,通过刚才的接触我能知道你的想法,所以才知道你和你弟弟是元素使。”
黑城砂尘回头看了一眼往这边望的一位黑发黑瞳的眼镜男,心知这不是什么聊这些问题的好地方。
“呐呐,尼桑别理他啦……”砂暴瞪了一眼软萌的高大个,他们之间的身高差距有足足30cm嘛……
“有关元素学院的事情我很想知道,但这不是聊这些事的好地方。”砂尘摇摇头,凑近宫户镜轻声说道,“希望你没有说谎呢。”
宫户镜默吞口水,对方的包里……放的是日本刀吧。
意外的是危险分子呢。
说起来不过是个玩笑罢了。
看着那个玻璃杯里的水,我突然想到,为什么她们要被玻璃这种东西束缚住呢?
明明是那么澄澈,那么美丽的事物。
双手接触到了那些水,刚刚倒入杯中还有些烫手。
就这样保持住形状吧。
我这样许下了愿望。
当我把玻璃杯移开的时候,那些水竟然真的聚集在了那里,静静的反射着周围的光泽。
“凝也——”推开门的表姐看到我的作品的时候吓了一跳,“你,你怎么做到的?!”
怎么做到的——
就只是许愿就好了啊?
年幼的我那时大概还不知道这份能力能带来家族对我看法的全面改观吧。
大概也不知道,现在的自己会在这里吧。
“总之我先叫其他人过来,你稍微等我一下!”
说完之后,他立刻跑向房门处。
“要叫人的话打电话不就好了?”
“手术室里不能使用电话,这是规定。”
规定是吧?
“这里已经变成这样乱七八糟的样子了,也不用在意那些细节了吧?”
“不行,我……”
“看样子你对医疗方面的事情知道得不少啊。”
刚才他也通过自己的检查,做出了那几个白大褂暂时没有生命危险的判断。
“我当过一端时间的医生,所以自然会懂一些——暂时先别管这些了,要赶快救人——”
“你先别走。”
“?”
“你看那边那张桌子。”
我依旧用眼神向他示意我所说的“桌子”是哪一张。
“就是那张桌子。”
“这里只有一张桌子……”
“……你看那上面,是不是有个记录本之类的东西?”
“是有一本。”
“那应该是手术记录或实验报告吧?我刚醒来的时候有看到,有个人在那上面写些什么。”
那个人写字的手也被我多戳了几根解剖针上去。
“你懂医的话,帮我看看吧,他们写了些什么。”
“这......这怎么可以......”
“他们都不告诉我要做什么实验,像这次,他们打开我的头在里面弄些什么我都不知道,你能帮我看看吗?”
“要先救人……”
“身为实验对象,有知道实验内容的权力吧?”
“可是他们......”
“我也是伤者啊!我被他们不知用什么方法弄得动不了了,所以也应该先救治我吧?”
“......”
他似乎是屈服了的样子。
他走到桌边,拿起记录本开始翻阅。
在他阅读那些东西的时候,我看到了他的瞳孔,由小变大的过程。
最后——
“这......这是!!!”
——他的声音明显出现了颤抖。
这场景,这表情,这台词,都好像是动画里的内容啊。
作者麻烦有点新意好不好?
“洛基.菲克修恩......”
“嗯,是我。”
“刚才那只狼,是你元素能力的造物吧?”
“没错。”
魔元素。
将我所幻想的怪物制造出来的能力。
“元素使发动能力所做的造物是没办法永存的。”
“对啊,这我知道。”
赫尔、芬里厄跟耶梦加得,也只是因为我的元素神存有关于它们的记忆,所以我能瞬间制造出来,使得看上去就好像平时是隐匿身形,需要时再召唤出来一样。
“他们的实验,是想要打破这一规则。”
“打破?”
要怎么做?
要维持处于活动状态的我的造物的存在,需要消耗我的精力和体力,所以是有着诸多限制的。
比方说,至少在我睡觉的时候,它们是不可能存在的。
“他们的实验,是要把你改造成不需要睡觉的人。”
“哈?”
“他们想把你的大脑改造成海豚那样,通过左右半球轮换休息以消除掉人体完整的睡眠需求。”
“......”
如果我是不需要睡觉来补充体力的永动机的话,那确实,我的造物确实有可能能够永久存在。
一直存在,直到我死亡为止。
开什么玩笑啊?!
为什么我非得变成那种样子不可啊?!
不过是因为我是元素使,所以才同意参与你们的实验,但我可不记得有同意你们改造我的身体啊!
而且还失败了……
所以才不事先告诉我吗?你们知道我不会同意的是吧?!
“过分......”
一树颤抖着把记录本翻来又翻去,嘴里不停地重复着。
“看样子这些人果然还是得死。”
他们是否已经做好了事情败露后会被我给杀掉的觉悟呢?
不,我看没有吧。从我醒来后他们所说的话看来,他们根本就不会觉得自己会有事。
我再次叫出芬里厄。
“统一一下,每个人,只咬掉左半边脑袋就够了。”
“不!不要!”
一树丢下笔记本,跑过去护着那些人。
“别挡路,你也看到了,他们把我变成了这个样子。”
“确实他们做了很过分的事,但也不至于让他们去死啊!”
“不下重手的话,他们根本学不到任何教训!”
“不需要重到让他们丧命吧?虽然做得不对,但他们也是活生生的生命啊!”
生命?
“一树君,你知道吗?”
“我的能力是‘创造出我所幻想的怪物’,是类似于——不,就是‘创造生物’的能力哦。”
我解除了对芬里厄的能量供应,芬里厄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并非‘召唤’出我的造物,而是‘消除再制造’。”
我再次发动能力,芬里厄再次出现在和刚才一样的地方。
“‘这一只’和‘刚才那一只’不是同一只哦,一树君。只不过是因为我的元素神还存有关于它们的记忆,所以他们才能被瞬间以同样的形象再次制造而已。要这么说来,其实它们也不过是‘魔’元素神记忆的具现化和载体而已。”
“……”
“生物本身不过是生命的载体而已。生物本身停止活动根本就不能算是生命的丧失吧?他的生命应该也会在某处被保存着,等待着新的生物载体进行搭载吧?”
“……”
“所以说,生物体本身,其实怎样都无所谓。”
别说是那些白大褂了。
就算是我。
如果刚才的手术失败得再彻底一点,失败到我的这个身体再也无法醒来的话,我的生命也应该会在某个元素神或者上帝什么那里保存着,然后再以新的身体获得重生吧。
但是手术失败得没有那么彻底,导致我带着这种只能靠习惯去治疗的创伤苟活着。
今后我都得带着这副残缺不全的身体活下去了吧?
这才是我最不爽的地方。
“你的心理……到底是扭曲到了何种地步啊……?”
一树在低声说着什么。
“我无法认同。”
“?”
“生命只有一次!是应该被珍惜和敬重的东西!”
和他谈不来吗?
那果然还是只能……
“我能帮你!”
似乎是急中生智的样子,一树喊出了这句话。
“我的能力应该能帮你把大脑恢复到原本的样子。如果我成功的话,就请放过他们!”
恢复到原来的样子?
我记得他的元素能力应该是和治疗有关。
“如果失败了呢?”
“不会失败的!”
他的眼神里闪烁出了坚定的神情。
“好吧。”
反正都已经这样了,死马当活马医吧。
成功了。
真的成功了。
“你的大脑还是完整的,手术所改造的其实只有很小一部分,所以凭我的能力也是可以恢复的。”
一树再次检查了我的身体状态,舒了一口气,说道。
“不赖嘛。感谢啦~”
我扳弄着自己的手指,就好像我已经好几年没动过它们一样。
“那些人......我在帮你治疗的时候顺便给他们做了些处理。”
一树指着一旁,已经从墙上取下,身上的尖锐物体都被取走,一字排开放在被褥上的白大褂们。
“按照说好的,放过他们吧。”
“可以。”
被插成刺猬钉在墙上,这教训已经足够了吧。
不过,他们到底会学到怎样的教训呢?
是“下次别打改造洛基的身体的主意”,还是“下次要把改造洛基的身体的主意藏好一点”呢?
不清楚,我无法确定。
说到底,还不是因为他们也到本所来的缘故吗?如果他们不跟过来的话,也就不会有人想拿我的大脑做实验了吧。
明明上面只拜托我过来帮忙守门而已,这些人到底是来干嘛的啊?
“洛基君是守卫吧?是哪一层的?”
刚好,在我正想着这件事的时候,一树问了我这个问题。
他是小心翼翼地问的。
“B2,一树君呢?”
他身为元素使却能在这里自由活动,应该和我一样是守卫吧。
“欸?!……和你一样,也是B2……”
“是哦?”
原来他是我队友啊。
“是队友啊。”
“是啊。”
“那请多指教咯,今后。”
“嗯……”
我把手伸出去想和他握手,但他却慌慌张张地站了起来。
“那么,洛基君,你应该已经没事了,我要去叫人过来了。”
不等我回应,一树君就跑出了手术室的门。
留我一个人维持着伸出右手的姿势坐在病床上。
搞得好像我是笨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