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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新势力群号372926917 想参加的先加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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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言安的能力带来了很多的麻烦、其中最大的麻烦就是上学的时候也会不受控制的变成他人的样子。
经过了一段时间的请假莫言安终于发现,好像是在和别人的双目相对的时候就会变成那个人的样子,虽然之后可以自己变回去,但一个人硬生生的在面前变成了自己的样子当然会引起他人的恐慌。之后的又一个发现暂时缓解了这个麻烦——
莫言安在变成他人的情况下不会再次改变外表,也就是说只要能力没解除就不会再次发动。发现这一点的时候莫言安忍不住的感叹自己有个双胞胎的兄弟是多么的幸运。
解决的方法就是、兄弟两人的身份交换。莫言白在自己的鞋里加了增高垫伪装成哥哥的样子,而莫言安是直接变成弟弟的样子。虽然两人的小习惯之类的有些不同,但至少解决了当下的麻烦。不过、到了要考试的时候两人相差有点大的分数要怎么解决就是后话了……
“察觉到了吗?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无法解释的事情。”
声音自脑中响起,时域目光瞥向飘在水面的小黄鸭,看了一会儿确认不是它在说话后便安下了心,不发一言地继续坐在浴缸里。
“大概是初次见面,我是域神。”话语如同砸进死水的石子,几乎没有漾起波澜,但声音的主人似乎并不在意这一点,不紧不慢地叙述着。
“影响你的元素叫做域,这点其实是从你出生时便确定的。我既然已经选择了你成为我的容器,元素的使用权也就交予你了。伴随着你能力的成长,我和你的融合也会逐渐加快,但不用担心,我不会影响你的意识。”
声音似乎思索了一会儿,又开口“我的形态并不固定,需要改变的话告知我即可。”
时域并没有回话,只是自顾自合起掌心玩起水,小黄鸭被水柱打了个趔趄。
声音也没有再次响起。
直到浴室外雾礼的催促声响起,时域才从浴缸里站起来,他看了一眼不知何时出现的压在衣物上的十字架项链,伸手把项链戴在了脖子上。
——————————————————————————
雾礼:咦时域你怎么突然多了条项链?难道是终于有了想和我戴情侣项链的想法了吗?!
时域:哦,域神给的。
雾礼:……诶,那是谁?
时域:域神。
雾礼:……诶?
墨曜染能控制的墨分为三种:
物质上的墨
油墨,墨汁,染料都没关系,全部在可以控制的范围中
普通概念上的“墨”
指可以被称为“墨”的东西,类似于电脑文档中使字体显示出来的颜色等,也在染感知并可操纵的范畴内
自定义概念上的“墨”
在能力发展到一定程度后可以自主认定某一种物品为“墨”并使
它流动。但这种物品原来的性质并不会消失,也可能被其他元素
使反过来操纵。
操纵消耗体力,感知耗费精神力。依照发动范围的大小视情况而定。
——
在靠窗的位置坐着的瑞奥看着窗外阴沉沉的天幕,懊恼的叹了口气。
本来该是一个好天气,早上天空还蓝的透亮,转眼之间就下起了雨。搞什么啊?自己可没带伞啊。
图书馆里的人已经走了大半,正好现在也到了吃饭时间,她的肚子已经开始咕咕叫了。更不巧的是,因为学校的面包不合胃口,她没有准备好长时间在图书馆战斗用的存粮。本打算闯进雨帘奔回宿舍的她想了想图书馆到女生宿舍的距离,百无聊赖的趴在桌上,翻着手里那本《残酷的妖精》。
“I am singing in the rain
Just singing in the rain
What a glorious feelin
I am happy again——”
“相当古老的歌呢。”
“啊?”
瑞奥从桌上爬起来,把目光投向发声源。不远处站着一名火红长发的男性,一眼看上去完全无法辨别年龄。
是她的元素神,弗莱姆。
“真亏你会唱这首歌。”
弗莱姆相当熟络的走到瑞奥旁边坐下,凑近看了一眼她胳膊下压着的书本。
“残酷的妖精?”
“啊,是一本很有意思的小说。”瑞奥把椅子往旁边挪了几公分,不着痕迹的避开他凑过来的动作。
今天湿气很重,他的头发不像平常那样,稍稍柔顺起来,因此挡住了眼睛。他把乱飘的长发往耳后拢了拢,那张还算清秀的面孔看上去有点受伤:“又被你讨厌了吗?”
不是告诉过你不要在公众场合现身了吗,她腹诽道。
瑞奥用手托着头,敷衍般的应了几声,看着窗外自言自语起来。
“雨还是这么大啊……”
“要不要制作一把火伞?那样的话应该能不被淋湿的回到宿舍。”
立刻被丢了白眼过去。
“……你是笨蛋吗。”
“但是现在看上去,难道不是最合适的选择吗?”
瑞奥头痛般的撑住前额:“我说你啊。我才刚来到这所学校没多久,还不想被当成精神病来对待。”
说实话,关于自己的元素神随便在外面现身的事情,她也是相当反对的,毕竟是在这种敌友尚且没有分辨清楚的环境下,多一点自我保护的意识也没有什么不好的。
过早地暴露自己的实力不是会引来许多不必要的麻烦吗?这个家伙为什么就是不懂呢?
“总而言之在雨停之前先呆在这里,反正周末的话,图书馆不是开放到很晚的吗。”瑞奥又抱着肚子重新在桌子上趴下:“啊……好饿。”
“I am singing in the rain
Just singing in the rain
What a glorious feelin
I am happy again——”
因为是在小说里刚刚出现过的歌曲,所以她不知不觉的又哼起了这首歌的旋律。这一回弗莱姆没有打岔,而是坐在旁边一边听着,一边颇有兴致的翻起了刚才瑞奥正在读的书。
Nasty Fairy。
像是被自己年轻的元素使触动一般,弗莱姆很快就进入了小说中所描述的世界,虽然对于不知道活了多长时间的他来说,这可能只是一本极其普通的小说。
然而他却伴着窗外的雨声读的津津有味。
该说是近墨者黑吗——瑞奥稍微侧过脸去,从头发的缝隙里能够看到弗莱姆的侧脸。虽然算不上很帅气,如果收敛好那总是到处乱飘的赤色头发的话,身材挺拔的他还是很耐看的。
虽然性格上还是很糟糕。
“我说。”
“嗯?”
瑞奥还是保持着趴在桌上的动作,伸手拿开了挡在眼前的头发。
“我可能算不上一个优秀的元素使。有的时候会犹豫,也会耍点脾气什么的,战斗的时候也不一定能发挥出你全部的力量。就算这样,你也觉得选择我没错吗?”
弗莱姆合上手中的书,表情看上去有点困惑。他用手扣住下巴思索了一会,露出一副和平时那种嬉皮笑脸的样子不同的笑脸。
“我想我总还是要做出决定,而已经决定的事情,是没有办法后悔的。”
“这个学校里面有很多符合素质的孩子,现在反悔的话还来得及喔。”瑞奥直起身来,盯着弗莱姆的右眼。
那只右眼是和他左眼的火红所不同的颜色,泛着暗蓝的光芒。
弗莱姆忽然没心没肺的笑起来:“开什么玩笑,在没有娶到你之前,我是不会选择其他人的。”
瑞奥顿时感到一阵脱力。
……难道娶了我就可以选择其他人了吗?!
“你正经点好吗?!我是在和你讨论很重要的话题……”
“哎呀你看,雨好像小了!”
瑞奥刚想对他这种拙劣的岔开话题的方法表示不满,不经意间向窗外瞟了一眼,雨好像真的小下去了。
“给,把这个披在头上跑回宿舍的话,应该可以避免被淋湿吧。”
“我说你啊,这件披风本身并不是实际存在的东西,怎么可能挡得住雨嘛!”瑞奥看着递到自己面前的白色披风,头痛的捂住了前额,“算了,都到这种地步了,大不了晚上洗衣服好了!”
她伸手从桌上拿过书本放回书架上,深深吸了一口气,冲进了已经渐渐变薄的雨帘中。
“喂喂,你明天不会感冒吗?”
“……你干吗跟着我?!”
弗莱姆显得很委屈:“不然我还能去哪里?”
瑞奥决定不再思考这个问题,她越来越头痛今后的日子了。
“……你到底有没有自己身为一个元素神的自觉啊——”
“I am laughing at clouds
So dark up above
The sun is in my heart
And I am ready for love for love——”
——
泛着金属冷光的银白长刃在微冷的空气中轻轻颤鸣着,它一次次地斩开在清晨中弥漫的淡雾,卷起急速的气流。
举起,挥下,举起,挥下。
站破气流的风声渐渐与心跳声合拍,这样一个基础的练习动作,少年已经坚持了十二年,不论刮风下雨,每天早晨皆是如此,十二年如一日。这不是因为少年愚钝仅停留于此,而是将奠定的基础不断凝实,连心性也在这枯燥的动作中满满沉淀。
“呼……”
乌蓝碎发的少年缓缓呼出一口浊气,睁开如同黄金铸就的双眸,他将有着漂亮波浪纹的日本长刀收回特制的黑色刀鞘里,将浸在水盆里的毛巾拧干,用它擦去额上与脖颈间的汗液,撩开微微润湿的发丝,内里的暗金发丝就露了出来。将毛巾洗干净,他将水盆端出训练室。
“哥哥早上好……”
走进洗手间,黑城砂暴没精打采的打了个呵欠,恰巧遇上了做完每日一练顺带料理完了其他事情的黑城砂尘。砂暴站在洗面台前,由于身高问题不太容易的捧着水洗了脸,然后接过砂尘递过来的牙刷和水杯,开始慢吞吞的刷牙——这个十三岁的金毛小鬼显然还没从春困中缓过来,碧蓝的眼眸一片恍惚。
但刷牙刷着刷着砂暴也就醒了过来,他“呸喽”的一声吐出了漱口水,将刷牙用具推回了原位,飞快跑到了客厅里,餐桌上的面包片烤得焦黄,散发着诱人的香气,煎鸡蛋和烤肠的火候也是恰到好处,一杯温热的牛奶正静静的放置在一旁。而作为哥哥的黑城砂尘正叼着自制三明治用手机给上班去的父母发短信。
“我开动了——尼桑你真是越来越上得厅堂下得厨房了给你个好顶赞!”砂暴一边大咬一口鸡蛋一边感叹道,有个贤惠的哥哥比那对中二夫妇可要靠谱多了。
“是是……”砂尘含糊的应答着,他很快就收到了父亲黑城护河的回信,一如既往的带着一股儿浓烈的中二味,完全不像是曾经在末日里拼杀出一条血路,靠着智慧与力量活到现在的人。
总的来说,不论是父亲黑城护河还是母亲砂漠,都是从那段一度让人类几乎无法看见明日黎明的黑暗——末日,从此中存活下来的人。作为一生都很牛逼哄哄的剑道世家子弟黑城护河背着他的日本刀一路砍翻了各方霸者后,终于与天生怪力的长腿美妞砂漠对上了眼。和一个女人打成平手让黑城护河的中二之心大受挫败,于是两个各看不顺眼的战斗民族就这样杠上了,至于黑城护河的目的何时就变成了把砂漠拐去姓黑城这种事就不得而知了……反正事到如今,儿子都有了两个,砂漠也早已成为了现在的黑城砂漠。
至于两个中二力max的人如何生出两个带有天然属性的儿子……一定是他们把他们极为大条的神经遗传给孩子的缘故。(´-ω-`)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中二病也能谈恋爱,战斗民族也能结婚生子(呸
“喵~”
一只姜黄色的花毛小猫轻巧的跃上了桌椅,再跳上了餐桌,它似乎是被香味所吸引,直勾勾的盯着砂暴盘里看去,橙金色的竖瞳里满是渴求,纤细的尾巴直甩。
“喏……”砂暴分出一小截肉肠,姜黄亲昵的舔尽他手心里的油渍,男孩摸了摸它顺滑油亮的皮毛,让它满足的眯上了眼。砂暴咕噜咕噜的仰头将杯里最后的两口牛奶喝完,虽然说因为某种原因他变得特别的大胃了,但即使只是吃普通的份量倒也不会饿就是了。
“今天要干什么呢……休息的话。”将盘子收拾干净后,有点不适于假期无所事事的缓慢节奏的黑城砂暴拖长了音调,“想出去走走啊……”
“那就出去呗,”黑城砂尘将手头上看的一本小说书放回书柜里,扭头冲砂暴笑了笑,“要我陪你吗?”
那当然是最好不过啦——有点兄控的砂暴点点头心想。
结果就出来了,虽然两人对于散步这种事都有些心不在焉,砂暴纯粹是想晒晒太阳的话,那砂尘只是觉得在哪里想事都无所谓——有关前不久他所听到的声音。
——“你已经不是人类了呀。”
他忍不住摸着左眼上的伤疤,那是一直被吸汗带遮住的功勋,但弟弟砂暴并不喜欢这样的伤疤。说起来,事情也是在受到这个伤那一天开始变得不明不白起来的呢,虽然家里的那对二缺父母坚定着他们这对兄弟一定是上天选召之人,但从未泄露过什么风声。
从骨子里流着中二血的天然呆的角度来说,虽然这事不寻常,但都几年的事了?习惯了也就那样了,但直到前几天所听到声音却是给他推开了一道新世界的大门一样。
“元素使吗……”
我是【沙】,他是【噬】。
在过去十年末日里诞生的孩子,有很大的可能会被某种叫做“元素神”的生灵所选上,从而与他们共享生命,一同从人生的新生走向人生的终焉,虽然一个人的生命在岁月的长河里实在是微不足道。
生命可是很脆弱的呀。
好痛。
我的头好痛。
头痛欲裂到痛死我了。
事实上它真的裂开过。
不,准确来说不是“裂开”,而是“被剖开”。
我刚刚被做了开颅手术。
开刀的是那些和我一起从乡下的研究所过来这里的研究人员。
他们说想借本所的设备来做个实验,实验对象当然就是身为元素使的我。
我原本以为只是和平常一样的常规实验,所以什么都没说就躺在手术台上让他们麻醉。
可是等我醒来的时候,迎接我的就是这阵像是永无止境般的头痛。
“抱歉,实验失败了。”
还有那些白大褂说出的这句话。
“你可能会觉得有些头痛——”
不只是“有些”好吗?
“——可能身体的运动也会变得困难——”
什么......我的手!我的手怎么动不了了?!
“——我们已经尽量减少了对你的大脑产生的损伤,但还是有些不可避免的......”
大脑损伤?!你们对我做了什么?!
“不过问题应该不大,你好好休息一会儿......”
问题不大?
问题不大?!
问题不大??!!
你们什么都不跟我说就在我脑袋里乱搞,现在变成这样却只是这么轻描淡写若无其事地一笔带过吗??!!
“你......你冷静一点!快来人——镇静——啊————!!!”
我把他们都杀了。
他们现在都被手术刀和解剖剪钉在了手术室的墙上。
我叫耶梦加得把他们钉上去的。
好累。
不光要维持耶梦加得的存在,还要让它做出把这个房间内的所有尖锐物品找到并刺在那五个人身上这种劳动量超大的行动,消耗的体力可不容小觑。
虽然头痛一点都没有减弱的迹象,但是我也懒得去管了。
可能这痛觉永远都不会消退了吧,那我还是得赶紧习惯它才行。
就像我五岁的时候,习惯元素使每天都要接受实验这件事一样。
虽然一开始很难,但这是没办法的必须要经历的事。
“发生什么事了?我有事在隔壁房间,突然听到这里——哇!这是怎么回事啊?!”
在刚才那一片混乱中被搞坏门锁的手术室房门,被人从外面打开。
走进来的是个蓝色头发的少年。
我第一天来这里的时候见过他,我记得是叫做清崎一树吧……
“是青崎。”
“抱歉,懒得选字。”
……
“你们不要紧吧?振作一点啊!”
一树一走进来,就看到了满墙血淋淋的白大褂——我的杰作。
他很慌张地跑过去,检查他们的状况。
没用的,那些人已经......
“太好了,只是昏过去了,大家都还活着!”
欸?
“虽然伤都很重,不过所幸都没有伤到要害,只要赶快止血和治疗的话......”
被插成了刺猬居然都还没死?
是因为头痛的关系,导致我做出来的耶梦加得力量减弱了吗?
既然这样的话......
“芬里厄。”
“总共五个人,我一个人处理的话可能太慢,先呼叫其他人过来吧。————!”
“吃掉他们。”
“等等!难道是你——!”
不等一树“是你”完,我的芬里厄就冲了上去,一下把他撞开。
恶狼走到墙边,张开血盆大口,准备把墙上离它最近的那个失去意识的白大褂的头部咬下来。
“住手!”
被撞开的一树又大吼着冲了过来,挡在芬里厄和白大褂之间。
他从背后抓起一把霰弹枪,指着眼前的芬里厄张开的大嘴里的喉咙。
“快住手,我不想任何人受伤!”
说是这么说,但他的眼神却在告诉我,他已经准备好拼上性命保护那些人了。
话说那把枪看上去是特制的,是针对他的元素能力而设计的吗?
之前看到他的时候,他并没有拿着这把枪。
他刚刚说他有事在隔壁房间。
会让他带着枪去的事会是什么事呢?
……
算了,这种事不去考虑也罢。
现在的重点是,青崎一树正举着枪,挡住了我的芬里厄。
“......”
芬里厄似乎因为眼前突然出现的障碍而产生了迟疑。
“算了。”
我轻声说道。
反正那些人无论死不死,都已经没用了吧。
芬里厄安静地闭上嘴,身影逐渐淡化。
待到芬里厄的身形完全消失之后,一树也放下了手上的枪。
“你这家伙,还真是乱来啊......”
一树看着我,如此说道。
“你穿着病人服,头上绑着绷带躺在床上......是在这里接受手术吗?”
“......”
没错,我一直躺在床上。
原因是我不但头痛,两只手也都动不了了。
后来我发现连脚都莫名地僵硬,所以现在的我只能躺在这里,完全不能行动。
“是啊,就是他们做的。”
我用眼神示意墙上那些人。
“对给自己治病的医生下如此毒手,你还真是过分啊。”
“不,他们的目的肯定不是给我治病。”
因为我根本没病。
“那是?”
“是实验,这是以元素使为对象做的实验。”
“欸?!这个研究所会做人体实验吗?”
“他们不是这个所的人,他们是跟我从乡下一起过来的人。”
谁知道他们软磨硬泡了多久才获得许可使用这间手术室的。
“是吗......”
一树若有所思地说着,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