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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新势力群号372926917 想参加的先加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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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我先叫其他人过来,你稍微等我一下!”
说完之后,他立刻跑向房门处。
“要叫人的话打电话不就好了?”
“手术室里不能使用电话,这是规定。”
规定是吧?
“这里已经变成这样乱七八糟的样子了,也不用在意那些细节了吧?”
“不行,我……”
“看样子你对医疗方面的事情知道得不少啊。”
刚才他也通过自己的检查,做出了那几个白大褂暂时没有生命危险的判断。
“我当过一端时间的医生,所以自然会懂一些——暂时先别管这些了,要赶快救人——”
“你先别走。”
“?”
“你看那边那张桌子。”
我依旧用眼神向他示意我所说的“桌子”是哪一张。
“就是那张桌子。”
“这里只有一张桌子……”
“……你看那上面,是不是有个记录本之类的东西?”
“是有一本。”
“那应该是手术记录或实验报告吧?我刚醒来的时候有看到,有个人在那上面写些什么。”
那个人写字的手也被我多戳了几根解剖针上去。
“你懂医的话,帮我看看吧,他们写了些什么。”
“这......这怎么可以......”
“他们都不告诉我要做什么实验,像这次,他们打开我的头在里面弄些什么我都不知道,你能帮我看看吗?”
“要先救人……”
“身为实验对象,有知道实验内容的权力吧?”
“可是他们......”
“我也是伤者啊!我被他们不知用什么方法弄得动不了了,所以也应该先救治我吧?”
“......”
他似乎是屈服了的样子。
他走到桌边,拿起记录本开始翻阅。
在他阅读那些东西的时候,我看到了他的瞳孔,由小变大的过程。
最后——
“这......这是!!!”
——他的声音明显出现了颤抖。
这场景,这表情,这台词,都好像是动画里的内容啊。
作者麻烦有点新意好不好?
“洛基.菲克修恩......”
“嗯,是我。”
“刚才那只狼,是你元素能力的造物吧?”
“没错。”
魔元素。
将我所幻想的怪物制造出来的能力。
“元素使发动能力所做的造物是没办法永存的。”
“对啊,这我知道。”
赫尔、芬里厄跟耶梦加得,也只是因为我的元素神存有关于它们的记忆,所以我能瞬间制造出来,使得看上去就好像平时是隐匿身形,需要时再召唤出来一样。
“他们的实验,是想要打破这一规则。”
“打破?”
要怎么做?
要维持处于活动状态的我的造物的存在,需要消耗我的精力和体力,所以是有着诸多限制的。
比方说,至少在我睡觉的时候,它们是不可能存在的。
“他们的实验,是要把你改造成不需要睡觉的人。”
“哈?”
“他们想把你的大脑改造成海豚那样,通过左右半球轮换休息以消除掉人体完整的睡眠需求。”
“......”
如果我是不需要睡觉来补充体力的永动机的话,那确实,我的造物确实有可能能够永久存在。
一直存在,直到我死亡为止。
开什么玩笑啊?!
为什么我非得变成那种样子不可啊?!
不过是因为我是元素使,所以才同意参与你们的实验,但我可不记得有同意你们改造我的身体啊!
而且还失败了……
所以才不事先告诉我吗?你们知道我不会同意的是吧?!
“过分......”
一树颤抖着把记录本翻来又翻去,嘴里不停地重复着。
“看样子这些人果然还是得死。”
他们是否已经做好了事情败露后会被我给杀掉的觉悟呢?
不,我看没有吧。从我醒来后他们所说的话看来,他们根本就不会觉得自己会有事。
我再次叫出芬里厄。
“统一一下,每个人,只咬掉左半边脑袋就够了。”
“不!不要!”
一树丢下笔记本,跑过去护着那些人。
“别挡路,你也看到了,他们把我变成了这个样子。”
“确实他们做了很过分的事,但也不至于让他们去死啊!”
“不下重手的话,他们根本学不到任何教训!”
“不需要重到让他们丧命吧?虽然做得不对,但他们也是活生生的生命啊!”
生命?
“一树君,你知道吗?”
“我的能力是‘创造出我所幻想的怪物’,是类似于——不,就是‘创造生物’的能力哦。”
我解除了对芬里厄的能量供应,芬里厄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并非‘召唤’出我的造物,而是‘消除再制造’。”
我再次发动能力,芬里厄再次出现在和刚才一样的地方。
“‘这一只’和‘刚才那一只’不是同一只哦,一树君。只不过是因为我的元素神还存有关于它们的记忆,所以他们才能被瞬间以同样的形象再次制造而已。要这么说来,其实它们也不过是‘魔’元素神记忆的具现化和载体而已。”
“……”
“生物本身不过是生命的载体而已。生物本身停止活动根本就不能算是生命的丧失吧?他的生命应该也会在某处被保存着,等待着新的生物载体进行搭载吧?”
“……”
“所以说,生物体本身,其实怎样都无所谓。”
别说是那些白大褂了。
就算是我。
如果刚才的手术失败得再彻底一点,失败到我的这个身体再也无法醒来的话,我的生命也应该会在某个元素神或者上帝什么那里保存着,然后再以新的身体获得重生吧。
但是手术失败得没有那么彻底,导致我带着这种只能靠习惯去治疗的创伤苟活着。
今后我都得带着这副残缺不全的身体活下去了吧?
这才是我最不爽的地方。
“你的心理……到底是扭曲到了何种地步啊……?”
一树在低声说着什么。
“我无法认同。”
“?”
“生命只有一次!是应该被珍惜和敬重的东西!”
和他谈不来吗?
那果然还是只能……
“我能帮你!”
似乎是急中生智的样子,一树喊出了这句话。
“我的能力应该能帮你把大脑恢复到原本的样子。如果我成功的话,就请放过他们!”
恢复到原来的样子?
我记得他的元素能力应该是和治疗有关。
“如果失败了呢?”
“不会失败的!”
他的眼神里闪烁出了坚定的神情。
“好吧。”
反正都已经这样了,死马当活马医吧。
成功了。
真的成功了。
“你的大脑还是完整的,手术所改造的其实只有很小一部分,所以凭我的能力也是可以恢复的。”
一树再次检查了我的身体状态,舒了一口气,说道。
“不赖嘛。感谢啦~”
我扳弄着自己的手指,就好像我已经好几年没动过它们一样。
“那些人......我在帮你治疗的时候顺便给他们做了些处理。”
一树指着一旁,已经从墙上取下,身上的尖锐物体都被取走,一字排开放在被褥上的白大褂们。
“按照说好的,放过他们吧。”
“可以。”
被插成刺猬钉在墙上,这教训已经足够了吧。
不过,他们到底会学到怎样的教训呢?
是“下次别打改造洛基的身体的主意”,还是“下次要把改造洛基的身体的主意藏好一点”呢?
不清楚,我无法确定。
说到底,还不是因为他们也到本所来的缘故吗?如果他们不跟过来的话,也就不会有人想拿我的大脑做实验了吧。
明明上面只拜托我过来帮忙守门而已,这些人到底是来干嘛的啊?
“洛基君是守卫吧?是哪一层的?”
刚好,在我正想着这件事的时候,一树问了我这个问题。
他是小心翼翼地问的。
“B2,一树君呢?”
他身为元素使却能在这里自由活动,应该和我一样是守卫吧。
“欸?!……和你一样,也是B2……”
“是哦?”
原来他是我队友啊。
“是队友啊。”
“是啊。”
“那请多指教咯,今后。”
“嗯……”
我把手伸出去想和他握手,但他却慌慌张张地站了起来。
“那么,洛基君,你应该已经没事了,我要去叫人过来了。”
不等我回应,一树君就跑出了手术室的门。
留我一个人维持着伸出右手的姿势坐在病床上。
搞得好像我是笨蛋一样。
“侵略者,三名。”
来者是一名长相好看的红发青年,比起方才遇上的几名特种兵全副武装的驾驶,这个人可是相当另类的轻便了:普普通通的工头背心和休闲短裤,小腿上缠着一圈圈绷带和纱布,连鞋也没有穿。时域有些忌惮的看了几眼对方绑在大腿上的绑腿中放着的短刃,可他更担心的并不是这么一个武器——毕竟他并不认为一个失去双臂的人能把近战武器用得多好,于是觉得红发青年大约不是战斗类别的元素使。
双方在撞见后一时并无行动。在死寂中,已经和条纹合体后的黑城砂暴突然压低了声音说:“他的同伴要来了。”
.
同伴?……是了,时域听见了,是在沉静中渐渐清晰的脚步声,急促而沉闷。德川落叶握住枪的手紧了紧,此时突然袭击不是个好主意,因为对方的同伴会成为战斗中最大的变数!
——“阿瑰!为什么突然……诶?”
从拐角处急步走出来的少年话说了一半便因为眼前来自元素学院的三人而止了话语,他有些尴尬的抓了抓自己看起来挺柔软的暗蓝色翘毛,琥珀色的眼瞳里满是状况外的茫然。
“诶……咦?谁?”
这家伙一开口就打破了整个临战的紧张氛围。
“那个……我们是侵略者哦!”黑城砂暴举起他发动合体技后的大爪子,用一如既往的欢快语气回答,宛如上课时举手抢着回答问题的学生。
偏偏还有像砂暴这种会应和着破坏气氛的家伙,一敌一友,一问一答,那种感觉就像是你眼神锐利如锋手按着刀柄随时可以用起手式就放倒攻过来的敌人,可敌人呢?敌人不但没有攻过来还举着酒杯手持小扇在你身边载歌载舞,什么武士的逼格什么剑客的倜傥都被一股强势的傻逼精神给侵蚀了。
全程心中吐槽的时域对己方的主力感到深深的担忧。
听闻黑城砂暴的回答后,对方十分诧异,一句“怎么可能明明都是些孩子”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称为“阿瑰”的守护者瞪了一眼,于是接下来的话也就卡死在喉咙里了。
“没错啊,守护者哥哥,我们是来这里救走我们的老师和一些同胞的……”口罩下,砂暴咧着那张可怖的大嘴笑了起来,原本高举起来的手臂慢慢放平下来,在说话间猛然蹬地前冲并通过拍击背后那对翅翼提速,向前放平的巨爪变成了锋尖,掌心中的附口张开它尖锐的口牙正准备吞吃敌人的血肉。
——目标正是那名暗蓝发色褐金瞳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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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袭得太突然,连己方的两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砂暴却已经一瞬拉近了自己与敌人的距离,电光火石间砂暴那只泛着金属冷光的指爪险险擦过那名在突变中陷入呆滞的少年脸侧,用尾巴一拍地面借势强行在惯性使然中扭身接住自上而下的一记下踢,阿瑰见一击无效并不慌乱,在砂暴还用双臂架着作出防御姿态时收腿就是一记膝撞,虽然没有之前那下踢来得有威胁,但却是直直撞上了对方柔软的小腹,只听砂暴一声闷哼便被这一撞撞飞到过道墙壁上。
阿瑰点地一跃,翻身轻轻落回到暗蓝发少年身边,从呆滞中回醒的暗蓝发少年终于收拾好表情,将学院方三人都看作了敌人对待。
“修也…!”
像是察觉到什么一样的阿瑰低呼了同伴的名字,便带着修也往一侧滚去,躲过了被时域瞬移过来的黑城砂暴的一次扑击,但砂暴并不止能用爪子攻击——他的尾端尖锐似刀的长尾若鱼叉插鱼那样狠狠削中了阿瑰的右小腿内侧,顿时涌出的血染红了他小腿上缠着的纱布和绷带。
“血!”修也惊呼一声,但身为受伤者的家伙对自己的伤毫无反应,甚至就这样一个挺身而起,用右腿再次踹飞砂暴,砂暴狼狈的在地上滚了两个圈才被瞬移到时域身边,被德川落叶勉强接住。
两方距离再次被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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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时域面无表情的问了一句,同时把两条可以补充大量能量的黑巧克力连包装都没撕的塞进了砂暴大爪子里的附口中。砂暴咳了好一会儿,缓了一口气,四只眼睛却是一直没有离开过守护者阿瑰。
“很强,速度很快力量也很强,身体柔韧也很惊人。”他见着修也将手凑近阿瑰小腿伤口处,那切口略深的伤口就蠕动着快速止血愈合了,“我的战斗经验根本不如他,就算能通过翅膀加速也不及他动作来得行云流水,更何况他那种不要命的打法以及我作为年幼者的弱势才是最棘手的。”
“不光如此,他们似乎要比我们更适应这个被压制了元素能力的地带。”一直在观察敌方的德川落叶皱着眉补充道,他的能力在这种战斗中几乎不起作用,“看来那个被叫做阿瑰的守护者是类似于增强身体能力或者提高战斗意识的元素能力,而那个叫修也的就是治愈一类的了。”
时域沉思一会儿,快速制定了接下来的计划。
当然,与此同时阿瑰和修也也在一边警戒一边私语,阿瑰腿上的伤已经完全不碍事儿了——一开始就没有碍事,但不让修也处理的话,大概修也就会变成最碍事的那个。
“真是的……不要总是这样不要命的去打啊!”修也一脸“孩子妈妈我很担心你啊”,“要是没有我,你是打算带伤战斗让自己伤上加伤吗?!”
“很吵。”阿瑰小哥冷冷的吐出两个字,顿时让修也有些蔫菜了,正想再说点什么补救一下,却听见阿瑰轻声说道:“…反正有你不就行了。”
“什么?”修也表示这么戳心口的话他想听第(lu)二(xia)次(lai),他基友简直可爱死了。
“速战速决,现在的话我支撑不了太久……东西你保管好。”
修也闻言面色渐肃,虽然内心有临战的紧张,但即使是为了因为他和玛丽亚而被抓进研究所的阿瑰……
——不能输!
这便是两方唯一相同的心声了。
名称:兰
年龄:16
体重:0或45KG
三围:S~e~c~r~e~t~
元素:【白】
能力:同【空白】,是名为【白】的特异时空间,可吞噬并容纳人、动植物、无生命物对某种“事件”的【认知】或是【感知】,也可以容纳极少量的【物质】(因为【白】不喜欢吞噬有形态的“事件”),被吞噬后即被从当前次元内完全消失,但也可以被吐出还原。
运用:例如A、B为两个人,将A本身吞噬,则B会认知到A本身的消失,如将B对于A的认知、感知吞噬,则A站在B的面前,B也无法感知到A的存在,即使是A攻击B,B也只会奇怪自己为什么受伤,脑中也不会存在有关A的任何记忆。
再如A为人,B为照相机,如将B对于对于A的感知吞噬,则使用B往A的地方拍摄,相片中也不会有A的影像。
若是将A的本身吞噬,再将B对于A的认知感知吞噬,则A相当于绝对意义上的从这个次元消失,不会有任何痕迹
包括“印象”、“爱意”、“痛楚”、“记忆”、等“事件”都能够被【白】所吞噬并吐出。
【白】所吞噬的有关哀伤的东西会显示出灰白色,其他的情绪会显出鲜艳的颜色。
人物背景:
伶俐善良的少女本名是林雅兰,是林氏家族第六代次子林一奉之女,也是林氏家族第七代五子当中唯一的女孩。
能源危机初期,其父母以工程师的身份参与了往深海探索新能源的“深蓝未来”计划,并为能源振兴事业取得重大成果,全世界都期待着他们找出能够扭转目前危机的宝藏。雅兰也时刻关注着媒体上关于爸爸妈妈探索进程的焦点报道,且引以为傲,常常去向哥哥弟弟们激动的诉说项目计划的最新成果。
然而,幽藏在海最深处的深邃之魂却并不想让人类知晓它更多的奥秘。
科考队的轮船与潜水器在面对深蓝中没有轮廓的“旋风”时消逝了,一并被拽入那片还未被探灯曝光的漆黑中。
科考队杯海所吞噬对于社会来讲,是一次沉痛的打击。动乱变得更加频繁。而对于林雅兰来讲,毁灭了科考队,就等于毁灭了她的全部。
媒体上的与“失踪”与“死亡”不同,“失踪”一词的确能让人门尚存希望,但,“希望”在消耗 完人的所有精力和念想后,与绝望无异。
两年后,因精神失常而失去交流能力的林雅兰被哥哥弟弟们送入了具有最高科技水准的“UR”康复医疗中心进行疗养,他们希望能够再见兰的笑颜。可处在心深处绝望的绝望的痛苦只能通过改变过去来解决,或是……遗忘过去。
在雅兰的内心中,阵地愈见缩小的希望仍然与绝望顽强斗争,妄图消灭绝望,使两年前留下的阴影从此湮灭,可斗争越激烈,绝望留下的阴影就烙的越深,这一循环一步步的将雅兰推入崩坏之渊。
“我来帮你吧。”内心深处中希望的最后阵线绽放出虚无的白辉,阴影被驱逐而空,如同奇迹之魔法。
有关伤痛的过去记忆好像忽然被什么吸走了,任何的关联都被带去了心中深处的一个白色开口,“深蓝未来”、“焦点新闻”、“朋友与官方的慰藉”、“康复治疗”……还有…“家族的一切”。只有剥离了有关这些的一切认知,记忆中的黑印才能彻底的根除。
“你是谁?”说不清是几分钟还是几小时后,从恍惚状态猛然清醒,从绝望中脱离的少女的嘴角流露出了这一句话语。
“那,你是谁?”虚空之中传来反问之音。
“……”少女并不记得自己的名字,名乃是父母所赐,是家族最重要的传承,可少女对此毫无印象,也并不奇怪自己为什么没有印象,现在她的脑内不曾留下过与之有关的任何痕迹。
“想不起来的话,我给你一个名字吧!因为你是我的使者呢。”虚无之音显得很兴奋,就如同父母给儿女命名时的兴奋。
“嗯。”少女脱口而出,她不知自己为何能够毫无阻碍的答应这个虚无的话语,但她强烈的感觉得到这个虚无之物是她唯一的依靠。
“这样吧,你的名字叫做【兰】。”
…
…
…
3个月后。
“【白】,吞噬我的存在感。”兰在萧条的市中心漫步时说道,与其他一脸灰心丧气的人相比,兰显得过于显眼了。
“嗯。”【白】在答应瞬间有一道白辉扩散至整个市中心,直到地平线外,白辉波及到了这其中一切的人、动植物、无生命物。于是,这个空间内除了兰自身以外所有与的兰有关认知、感知全部被【白】所吞噬。兰在这里仿佛不存在一样,就连街边橱窗玻璃的反光画面中都没有兰的身影。
“呜…”前方有人在啜泣,是一个中年男子,被久经未修而脱落的广告牌砸中了小腿,因伤痛难忍,抱着腿缩在一团默默啜泣。街上的人虽然看见此幕,但是人人都没有这个心情去管这个可怜的人,因为,现在的人们人人都很可怜。无助的男子没能感知到兰正站在他的身旁注视着他。
“【白】,帮这个可怜的人吞噬掉他推上的痛楚吧,让他能够恢复行动。”兰向【白】请求道。
白辉散到这个男子的腿上,一瞬间,男子停止了啜泣,呆呆的看着自己的腿,不知发生了什么。
“这样就够了,我们走吧。”【白】的声音传入兰的脑海里。
“嗯,【白】,你说元素学园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啊?”少女的好奇之心让兰多次问道这个问题。
【白】似乎叹了口气,但这口气就连兰也很难感知得到,“不清楚,但学院离我们也不远了,等走到了,我们就自然就会明了。”
#1 (能力失控篇)卖糕的!我的心脏啊啊啊啊!!!
“能源危机到啦!!!快去抢油抢碳抢煤气啊!!!!”
随着一声高昂的女高音,世界从此进入了能源危机的时代,人人得以自危。符铁生却呆在家里丝毫不为所动。
“又不是世界末日急个毛啊,反正过一阵子肯定会有官方辟谣的。”
符铁生淡定的打开电脑继续听歌。
“今天又听什么歌好呢~~?”
在符铁生没看到的角度,一束蓝光穿过门墙,没入他的体中。
一瞬间,符铁生的听力得到了非常大的增长,不过他带着耳机,倒是没感觉到任何异常。
在符铁生背后的窗户外,天空渐渐的暗了下来,乌云像是吞噬大地的魔鬼,渐渐掩盖了天空。
元素时代
在某间歌舞厅
“大哥,这是我在街边招的人,他自称会用各种乐器,我找不到其他人就把他带过来了。”
一个黝黑的汉子带着符鸣在舞厅向一个大哥摸样的人介绍符鸣。
大哥摸样的人懒洋洋的瞥了符鸣一眼,随即
“这毛发都没长齐的小子说的?你傻啊,这都信?!滚滚滚,带着小子滚出去!”
符鸣捏紧了拳头,自从能源危机后,这句话他就听了无数遍,几乎没几个人相信他一个小孩会玩乐器。
这也不怪符鸣,自从能源危机来了之后,即使过了这么多年后,全世界失业的人依然一抓一大把,几乎每个人都尽力推荐自己,导致那些有财力招人的人都头痛不已,不当场来一次测试,都不敢往自家公司里带,生怕带回来一个只懂得皮毛的雏。
“我会的,你让我试试你就知道了。”
没办法符鸣的生活费还没着落呢,不在找到地方打工的话就没钱吃饭了。5岁之后不久,父亲符铁生便与母亲董丽双双去世于车祸,符鸣只能一个人苟延残喘的在垃圾堆里捡吃的,直到他在垃圾堆里找到一把吉他,回到家练两手发现挺容易上手的,于是便在垃圾堆里找出一个又一个的乐器-------能源危机的时候个个家里都在考虑温饱问题,这些只能用来当柴火乐器慢慢的被人当作垃圾扔了,能源危机之后,也没有人会去把扔到垃圾场的东西捡回来的吧,于是便便宜了符鸣。
通过天生对 音 的敏感,以及天赋的照顾,符鸣倒是把乐器弹奏得有模有样,直到现在练了三年之后,才完美的掌握了乐器。能源危机之后,人们又回到了喜欢享受的时代,不过电力实在是昂贵,所以往往大多是地方都会请一个不用电的音乐演奏人,毕竟-----------电费那么昂贵,这么多失业的人,招聘一个人的工资还低过用电的几十倍。
大哥摸样的人瞥了瞥符鸣,向黝黑的汉子挥了挥手
“铁柱,去把家伙拿上来吧。”
黝黑的汉子姓刘,整个人看起来黝黑黝黑的,站在那里跟个柱子似的,人送外号铁柱,长期叫着叫着,刘铁柱便成了他的名字。刘铁柱点了点头,命令一旁的人去仓库把乐器拿来。不一会,架子鼓的零件慢慢的从仓库里被搬了出来,没等他们出声,符鸣就自己跑了上去,组装了起来,说是组装,其实就是把鼓架起来,敲一敲,熟悉一下。
不是符鸣迫不及待的要表现自己,而是他需要和乐器沟通一下。自从他开始弹奏乐器,他就发现,只要乐器在他手上待一段时间,就会建立起一种微不可察的联系,而他现在做的就是要与乐器建立起那种联系。
就在众人都开始等的不耐烦以及刘铁柱的衣服渐渐被汗水打湿的时候,符鸣终于建立好了联系,手一甩,一连串的鼓声随着符鸣的动作蹦出来,众人先是一愣,然后就沉浸在鼓声之中。老大摸样的人稍微诧异了一下,随即不动声色的摆回那副懒洋洋的样子
“多久没听到这么棒的鼓声了啊,那些演奏家太贵没请得起,没想到你这小娃娃倒是拥有技术一流的鼓技,不错看来我没看错你。”
符鸣的嘴角抽了一下
呵呵呵呵呵呵,刚刚不是还想赶我出去的么
而被抢功的铁柱一点也不在意,大哥出声了,他哪敢自居功臣啊,再说最终受益的人肯定少不了他,所以他现在一脑子都充斥着一句话
老子赌对宝了!!!2333333333
一段曲子终了,符鸣微微擦了擦头上几滴汗水,默默的放下了鼓棒,看着铁柱,淡淡的说出自己的想法
“比起架子鼓,我更喜欢电吉他呢。”其实符鸣玩了这么久的乐器还是电吉他玩得最溜。
刘铁柱一听到符鸣这么说,当即一拍腿
“小子不错啊。”刘铁柱夸了符鸣一句,然后在大哥摸样的人的准许下命人从乐器室拿出一把看起来狂拽酷炫的吉他。
“喏,这是我们收藏的吉他里面比较不错的电吉他,你拿去试试。”说罢,一把将吉他递到符鸣的手中。
符鸣一拿到电吉他,心里先是一沉,因为他完全感受不到手中的电吉他与他有哪怕一丝的联系,符鸣用手拨了拨弦,感受到来自电吉他里薄弱到不能在薄弱的联系,又呼出一口气。
“我能不能拿回去熟悉一下吉他顺便调一下音?”符鸣考虑了良久,认为自己不能在短时间内与乐器建立起沟通,所以尝试着与刘铁柱沟通一下,让他把电吉他带回家。
刘铁柱听到后先是愣了愣,然后转头望向大哥模样的人,只见他点了点头,刘铁柱呼出一口气
“行,你拿回去试试,可是不要试图拿了电吉他就跑,”说到这,刘铁柱想了想,这是人人都缺东西吃的时代,符鸣怎么会放弃一个工作机会而抱走一个不能吃的电吉他呢?“然后就是明天下午4点过来报道就在大门口报我的名号就可以了,今天表现不错,这是你今天的日薪。”说罢,从口袋里掏出两三张小钱递给符鸣。符鸣默默的收下了钱之后,转身走出歌舞厅。
经过一个小树林,走到一个破旧的公寓,符鸣带着电吉他走进家里
“我回来了。”
符鸣回来啦,饿不饿想吃点什么?
下意识的,符鸣心中浮现了5年前本应出现的话语,摇了摇头,符鸣自嘲的笑了笑
“我。。。回来了。。。。你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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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一番摆弄,符鸣终于与电吉他建立起了联系,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见,毕竟凡是符鸣捡回来的乐器都是一下就建立起了联系,稍微慢点的也不过5分钟,而这把电吉他却耗费了他两个小时的时间。
“难道贵的东西就沟通的比较慢?果然想和土豪做朋友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
自我吐槽完的符鸣随手扫了两下电吉他,这一扫,就再也没停过。只见符鸣像是发了疯一样,疯狂的扫弦,挑弦。因为电吉他没有自带扩音结构,所以整个房间只能听到很杂乱很小声的扫弦声,但是在符鸣的耳朵,不对,是脑里面,却像爆炸了一样,被扫弦的声音轰击着大脑。随着符鸣的动作,清脆而不大声的扫弦声在房间里回荡,肉眼可见的,离符鸣最近的玻璃杯开始显露出一丝丝裂痕,最终碎成一地的玻璃,然后呈波浪一样向符鸣相反方向移动。
而符鸣现在只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心脏的跳动频率正在与扫弦声同步,而身体像是被控制一样的,不断加快扫弦的速度,不一会扫弦的手也变成了残影。这时候,连家里所有的玻璃制品都开始出现裂痕,而符鸣嘴角流出一道血,符鸣的心脏正在承受着无以伦比的压力,当到达一个临界线的时候,符鸣一口血喷出
“卖糕的!我的心脏啊啊啊啊!!!”
说完这句话,符鸣便晕了过去,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这时窗外吹进一阵风,离符鸣最近的一扇玻璃窗随着微风拂过,化成了一堆粉末。
夏夜未眠(一)
他是在垃圾堆里被人捡到的。
浑身肮脏邋遢的女人,欢天喜地的将奄奄一息的他抱了回去,献宝似的展示给她的男人,却被一巴掌打落了一颗牙齿。
“蠢货!让你出去找点儿有用的东西!!居然给老子捡这种垃圾回来!!还不快把他丢掉!”
他听见男人凶恶的声音,模糊中看见女人嗫喏着捂着自己肿胀起来的脸颊,另一只手却仍紧紧的抱着他没有放开。
“哼!好啊……你胆儿肥了不是?我可不是冤大头,会养别人家不要的拖油瓶!”男人冷笑了一声,狠狠的把女人推了出去。“快TM给老子滚!看你带着这个小崽子能撑多久!”
他看着女人呆呆的注视着在自己眼前紧闭的木门,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现在的状况。大概,很快就又要被抛弃了吧,他静静的想。女人的手微微颤了颤,却将他搂得更紧,口中喃喃“宝宝,不怕,妈妈在这儿呢,不怕啊……”豆大的泪珠不断的落在他的身上,抱着他的手也在一直颤抖,可是,那声音听起来却没有一丝勉强。
妈妈……吗?似乎已经可以……安心的睡了呢……
(二)
那埋伏于日常之中的异常,总是出现的如此突兀却又顺理成章。
“成长……啊……”他看着那鲜明的元素活泼的跃动着从空气中奔入他的身体,又毫不留恋的进入他手掌中的种子,在他的掌中聚集,裂变,生长,最终成熟。
从小就深藏于心的困惑……在此时却似乎得到了合理的解释。
这样的话……他微微露出笑意,也许事情还没到绝望的地步也说不定……
(TBC)
“那么,你们要选择哪边呢,是像他们妄图抹杀我们一样,毁坏停滞的,有【人】存在的旧世界。还是即使差点被毁灭,被抛弃,被抹杀,还是对他们怀有期待,选择去修复这个扭曲到没救,以及失去过去和未来的旧世界呢。”
开学式结束了,但是回响在穆欣脑海中的话并没有结束,她慢慢地走出了礼堂。
“阿波。”
“嗯?欣欣你有心事?”今天又蠢又话痨的元素神也异常地没有了平时的唠叨。
“我已经不再是【人】了么?”似有一份顾虑般的,穆欣皱了皱眉头。
“从结论上来说,你已经不是【人】了。”
“……是吗。”
“嗯。”
一路无言。
回到宿舍,似乎注定了今天的异常一般,平常的喧闹没有了,绿发的娇小少女没有触碰堆着的任何一部游戏机。另一边,如砂糖一般甜美的女孩子也只是安安静静地坐着,而夕络,那位喜欢料理的【烤】元素使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安静得有些压抑。
“穆欣,你选哪边?”罗莎打破了沉默。
“嗯……还没考虑好。”穆欣有些迟疑地回答。
“我选白哦~衣服好可爱哦~”虽然语气和往常差不多,可是穆欣听得出来罗莎今天和平常有些不同,“是入学式上发生了什么吗?”,不禁脑海中飘过了这一想法。
“我也还没想好呢……而且我待会还有能力测试呢,居然排到了后面。”砂芷想了想,说到。“穆欣,你要喝砂糖水么?我泡给你喝啊?”似乎下定了决心打破这尴尬的气氛,砂芷对着穆欣说道。
“啊,好的。”每一次看着砂芷脸上的笑容,穆欣总是感觉很难拒绝这个天真又单纯的女孩子,“糖糖~我也要!我要抹茶慕斯!!”罗莎也决定回到平常的状态。
“好啊。”砂芷笑着。
“对了我们待会来打小柴豆的联机吧?”罗莎举起3DS,“超级萌啊,而且超级像纹麟的帽子。”
“噗,纹麟的帽子是绿的吗?罗莎你做了什么?”穆欣终于忍不住地笑了出来,然后204.5又传出的似乎和往常一般的欢声笑语。
但其实谁都知道,有些东西还是产生了变化,只能够拼命地珍惜这即将破碎的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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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上,难以沉沉入睡的穆欣决定起来喝水。当她坐起来的时候,发现本应属于罗莎的床上没有人,而窗边则多了一个小小的影子。
“睡不着吗?”穆欣走了过去。
“嘘——!糖糖还睡着呢。你不也睡不着么。”
“嗯,话说,制服可爱绝对不是最大的理由吧?究竟为什么?”
“因为我想和纹麟玩相爱相杀~”
“你就找各种借口吧。”反射性的,穆欣似乎又开启了吐槽模式。
“哈哈,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理由吧?我呢~只是想让一切都变得幸福而已。当然,振子其实你错了哦~我最大的理由真的是因为白组制服好可爱啦~”
“好吧,你又赢了。”穆欣只得无奈地说道。
“赢了什么?脑回路不正常的比赛么?”就像最初初识一样,绿发少女总是能噎得穆欣没话说。
“我只是遵从我的内心,做出了不后悔的选择。穆欣,你也不能后悔哦?我去睡了。”罗莎回到了床上,不一会儿就似乎沉沉睡去。
“这不是能睡着么?”一边腹诽着,穆欣把视线移到了窗外。
夜晚的元素学院很美,月色倒影在水面上有一种说不出的静谧感,但这宁静下的阴影也渗透着一些危险的气息。穆欣知道,今天入学式上的场景不会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虽然自己第一次能力出现只是两年前,可是这两年里发生的种种也足够令她警觉。自从某次放学后无意识地在大庭广众之下把调戏自己的混混手上的刀振成碎片之后,以前讨好她亲近她的人都像怪物一样看着她。若不是穆华陪在身边,穆欣估计自己可能会让那些假惺惺的人以死谢罪。
“按我的个性,我肯定是白组的。但是我没法对疼爱我的爸爸妈妈还有哥哥下手,他们也是【人】啊。”裹紧了外套,穆欣心里十分纠结。
“欣欣,别急,还有一个星期的时间,慢慢想来得及的。”变成原型的元素神飘了过来。
“阿波,你这突然不犯二不话唠我还真有点不习惯。”
“什么!?我可是&*&()*¥#%¥……”
“喂!别吵醒她们!不然我拆了你。睡了吧。”穆欣轻手轻脚地回到了床上。
但是,一夜无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