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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新势力群号372926917 想参加的先加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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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已经,不是人了。
很好笑不是吗?无论是开玩笑还是认真的去理解,听起来都是那么的可笑,有趣到大空弘都快忍不住吐槽的欲望放声大笑。
只是单纯的被这句话戳到了奇怪的笑点而已。
他希望自己笑出来。
可是他笑不出。
奇怪的袭击,奇怪的黑白阵,最奇怪的还是什么这个世界由你们来决定,然后被迫选择阵营。
大空弘一直以为他只是开开心心的来这里学习怎样操控自己的能力,他也曾对这个学校与这个社会,这个世界的关系抱有疑问。也许学生们的力量还十分弱小,但大量的非常人聚集在一起,这股力量也会引来其他势力、国家的敌视。人可是十分排外的生物啊。
在同族中,过于优秀的人如果不懂得圆润处事或隐藏自己就会被打上标签,与正常人区分开来然后被排挤,被虐待。更何况掌握着非同寻常力量的元素使。
大空弘头一次为自己的弱小而感到庆幸。
连能力都算不上,在很久很久之前的日常中他所拥有的非日常仅是能看见一只他人所无法认知的鸟,他的生活也没有任何波澜,毫无变化,平凡得幸福过头。
只有在到达元素学院时他才发觉了名为隐的能力——这名字还是他自己取的——还有那只奇怪的鸟是他的元素神的事实。
在学校的日子里大空弘见到了许多像这样那样和平的嘻戏打闹,他未曾想过那些背后隐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黑暗,因为这一切都与他无关,他只要学会如何隐藏自己的不寻常就可以了。
他还有父母,朋友,他还想这样生活下去。等到他能自如控制能力,一切都会好起来,他还能小小利用这份能力干点无伤大碍的恶作剧。
他是这样想的。
但理事长道出的事实将大空弘与他的世界划分开来。
你已经不是人了,你是人的实验材料,被人类袭击,被人类所排斥。
——可是我还是想回去啊,回去普通的日子里,和朋友打打闹闹,被爸爸叨唠要好好学习,浑浑噩噩渡日子也好我还是想回去啊。
但你已经不是人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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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场中相互熟悉的人渐渐聚拢在一起,大空弘望了几圈才发觉这么久了自己认识的人才没几个,不过倒是发现了之前必须火刑伺候的某个家伙。大空弘心里默默记下他周围几个家伙的样貌,说不定哪天熟识了就可以烧了。
这是大空弘难得对一个人有这么深的执念,虽然不是什么好事情。他只是尽责的贯彻了团的宗旨而已。
随后,大空弘在角落里发现了自己唯三认识的家伙也凑在了一起,神情轻松看样子已经决定好了。
他决定也凑上去问问。
“七生,你……算了你选择哪边?”
近看七生的脸上有不少红肿的痕迹,大空弘愣了一下,随即释然。想必一定是起床时又和元素神一起发神经吵醒了夏眠,被抓起来抡墙了。
和他们的认识也是因为夏眠拿七生抡墙抡破了穿来了隔壁,每几天都会上演一次的戏码让大空弘彻底放弃把墙修好的念头,现在204205两个宿舍差不多互通了。
“黑派。”
七生爽快的回答,声音没有丝毫因为受伤而变得含糊不清。看来这点伤完全没有影响到他,真是堪比小强的生命力。
“对了,除了我星邪还有夏眠也是秒答黑派哦。”
七生指向身后,难得没有睡着的夏眠向大空弘点头示意,只不过周围仍然散发着黑色阴冷的气息,看样子还没真正从起床气中恢复过来。
七生的话让大空弘有些意外,“你就算了,星邪和夏眠这么快就决定了?”
“什么叫我就算了?!”
七生迅速get到槽点并对之进行吐槽,见大空弘依旧一脸漠然表示什么也听不见的神情,他咂舌不满的用手指着某个方向,“因为那个啦。”
大空弘顺着方向望过去,所见的只是一张画着制服的图纸。
“黑白组校服?”
七生点头,“没错,就我的设定来说我觉得我是黑派。”
——设定个鬼啊?!大空弘在心理小剧场中默默的掀桌。
“当我遇见它之时,冥冥中仿佛有个声音在告诉我‘你一定是黑派’。”
“……你是被校服收买了吧。”
“没错(果断)”
……果断个屁啊!(╯‵□′)╯︵┻━┻
“……等等这靴子!”夏眠惊悟。
“等一下啊夏眠?!你的设定不是这种反应的啊!还有你悟了什么啊?!”
“靴子靴子靴子!”
“闭嘴七生!”
大空弘觉得还那么悲伤忧郁认真去考虑的自己真是个笨蛋。
“既然你们都是黑组了,我不来不行啊。”
抛下烦杂的忧虑,即使选择了一条错误的道路,起码此时的我对未来的空洞与黑暗浑然不知,依旧能与朋友一同欢笑就好了。
“……?”不在线上状况之外被代表了的星邪。
熟悉的人借着各自的方法甩开了学院周边的军队到达了之前聊好的地点,黄昏的时候林檎也赶到了。
在林地里清理出一块地方吃着烧烤笑闹着,在帐篷里商讨着即将到来的战斗的各自安排,与同伴接应的行动方式。
混乱的情况直到临近深夜才慢慢减弱,与男生组谈妥晚上轮流的顺序后,夜晚已经相当深了。
。
周围的虫鸣让周围衬着月光的景色显得格外的不真实
-
-
[为了能在那时沉醉回忆,为了後悔与成长。]
[我会毫不犹豫地杀了他。]
-
“......”
因为白天说了特别难以启齿的事而特别在意,虽然本意也是想要听到不
坦率的对方的回复。虽然在深夜才想起,本以为会错过。
偷偷找过来...却意外听到了精准的回答
「穆欣,你相信永远吗?」
想起罗莎的问题
“永远...怎么可能存在呢...” -自言自语,心就像扭曲了起来
罗莎总是看着一切
“每个人都是在痛苦中品尝着今天的幸福”-不断涌出憎恨和痛苦
却不会伸手去触碰
害怕伸出手就会陷入万劫不复
“然后再挣扎着去抢夺明天的幸福”-可是能憎恨的只有自己
所以只是旁观...就像把自己视作他人
「我不能平等对待纹麟。」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满心满溢而出的幸福把小小的自己淹没
。
能够获得果实...然后全身而退
才是胜利
“我不会再次让珍惜的东西因为自己的疏忽消失”
。
-人的每一天生存的权利都是从同类异类手中夺来的
-如果不去抢夺,就会落入别人手中
[被咀嚼吞食下去,就抢不回来了...]
-一切都是这样
。
-哪怕多一天也好,让你留在我身边
。
纹麟靠在树上沉默着
思考着与她相谈时的措辞
虽然满脑子都是想说的话,理智却压制着自己,不能现在就冲出去
我该怎么去表达,或者说我想表达的到底是什么
初次经历的恋爱的感情让思绪搅成了乱麻
[我爱她吗?]
或许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感情
[我想要改变她吗?]
能够的话...
如果我们双方都无法让步的话...
[不要忘记...]
[我怎么会让你逃走]
。
等着穆欣离开的时候,虽然或许思绪还没有完全理清。
从附近的林子里思考了大半夜的纹麟,好歹是翻身从树上跳了下来
给了擦身而过的穆欣肩膀一拍,也不管对方的回答就直往悬崖边上走去
。
“罗莎...”
疾步上去捏住对方的肩膀,事先防止对方逃跑。
借着动作的时间沉默着,整理自己的思绪,依然只是这样的开头
“之前的话...我都听见了”
将对方拉入怀中,感受对方微弱的挣扎,头靠在她肩上,小声的说着
这样好吗...在心里问着自己
“我是罗莎心中特别的存在啊...”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语气很高兴,心情却不如预想中那么高兴
"罗莎为什么会不想改变呢...能改变的人,才是个人啊.."
你只是你....
如果未来是不可避免的话...
“罗莎为什么一定要成为[罗莎]本身呢”
感受到动作,捂住对方的嘴阻止了脱口而出的话
"等我说完好吗,罗莎一开口的话...我又会忘记想说什么的..."
闭上眼,集中精神思考刚才的话语顺序
“我看到的罗莎,只是你”
唔...不知道这样对不对...
"不是旧的,也不是新的,只是与我与同伴共度这段时光的你"
“为什么要把自己捆在固定的地方呢...”
“爱是使生来空虚的人填满的东西,改变是为了能与对方更长久的相处
下去”
哽住了话头,就像想说的只有这一句,可是说的不够
“...一切都是命运”
命运使人相遇,却也会使人离开
万事万物无圆满无缺
“你希望消失吗,成为[过去]的罗莎而消失”
如果...
"还是在害怕消失..."
将手抚上她的头,深吸一口气让自己混乱的头脑冷静下来
我在颤抖,在害怕,可却无法停止
将心中藏起的东西挖出来,是必须的
“我...为了你什么也干得出来,是的...可我无法为了你舍弃你,也无法为
了你舍弃自己”
....
“因为我是我”
...
“你属于我,我属于你”
...
“你无法为了我舍弃自己,我无法为了你舍弃自己”
...
“你说无法阻止现在的自己消失,你意识到了[自己]的存在”
“你的消失等同于人类的死亡..”
“...只是你死亡之后还会有使用这个身体的人生存着”
...
“在我眼中你于普通人并无不同”
...
“会改变的自己也是原本的自己,因为那是自己选择的道路”
...
”罗莎...“
将她的脸捧了过来,对着额头,眼睛直视着对方
”没有什么的一成不变的....你想要和我一起走下去吗...“
海下十米,研究所二层与三层的某个通道处。
风纪组汇合后,被纹麟狠揍一拳的倒戈守护者青崎一树讪讪地站在离众人五米远的角落,低头斜视地面。距他几步的距离外,处境相同的洛基也是如此。
原本是搭档的两人谁都没有说话。与风纪短短几小时的战斗将两人一直以来根深蒂固的信念连根拔起。是否要跟随他们,这样的选择是否会迎来希望,他们在犹豫着,深思着。
实力强劲而精神不定的洛基不被风纪信任,而一树盛怒之下刺伤对方的统帅更是让他惶惶不安。暂且不论风纪的人会怎样看他,一树自己都不会原谅他这样的行为。他是医生,救死扶伤是他的职责。救治而不是伤害,不仅是他作为【生】元素使的责任,也是身为军医的父母对他十几年来的教诲。
一树攥紧元素神化身的项链,痛恨自己的无能和自私。与风纪对战的暴走之后,他暂时无法使用能力——他喃喃地呼唤元素神Iki,但得不到任何回应。
两三个元素使从围成一圈的人群中离开向他们走去。穆欣搀扶着举步维艰的罗莎,范明治跟在他们后面。一树满脸担忧的看了几眼罗莎,诚然又因愧疚而低下头避开她们的目光。
罗莎的目的不在于一树,她和穆欣径直走到洛基面前攀谈起来。与此同时,罗莎发动了【忆】的能力。
她们难道又想靠读取记忆来牵制守护者吗?一树想道。不,现在的守护者们也只是……
“一树。”出乎意料地,明治突然向一树搭话。一树觉得面前的少年似曾相识,便努力在记忆中搜寻着。很快地,对方束辫和发带的特征让他想起几年前经常带着受伤的弟弟来诊所治疗的少年。
“……御前君?”印象中的少年与面前的明治气质竟然不同,一树试探性地用了疑问语气。大约三年前,更准确来说是三天前,明治还是个弱气温和的少年,现在的他却给人一种沉重的压迫感。当然,一树也并不知道御前明治已经变成范明治这件事。
“御前……嘛,就这样吧。”明治觉得有些怀念,又考虑到现在不是叙旧的时候,便没有反驳一树对他的称呼。“几年不见,一树变了很多啊,这不像是你以前会做的事。幽子被开发对你来说打击就这么大?”
“不……这只是我没有克制住冲动,归根结底来说还是我的自私蒙蔽……”一树说到一半,顿了顿,“御前君才是,没想到你竟然是元素使。而且变了这么多,还有这样强硬的语气……不过这样就能保护弟弟了吧。”
听到对方提到弟弟,明治哼地搡搡鼻下,“那家伙用不着我保护,从学院出来一直到现在还在研究所里跟我们玩躲猫猫呢。”
“空君也是元素使?你们两兄弟真是……”
“一树,过去的事之后再谈,”明治打断一树的追忆,将他推回现实。“你现在是怎么想的,黑还是白?在或者,用更加激烈的方式向人类复仇?”
一树被明治突然开展的话题搞得有些混乱,激动地说:“黑?白?还有为什么要向人类复仇?我们做错了什么吗?!”
“我们……?”明治抱臂,冷笑道:“元素使已经不是人类了,你应该早就认识到了吧。至于黑和白就是大家穿的不同制服所代表的阵营。至于他们的主张……”
听着明治对黑组白组的理念解释,一树瞟了瞟风纪众。的确,分为黑色和白色两种不同的服装。而明治身上穿的正是主张与人类共存的黑组制服。
“那御前君选择的是黑组?”
“不,我现在改变主意了。”明治淡然地说着,反手将身上的黑色外套脱下狠狠抛到一旁。“我要重洗加入白组。”
“可是……白组不是……?”一树不敢相信明治的选择,在他印象里的那个温和的少年绝对不可能做出这样的决定。
“没错。”明治毅然决然,一字一句地说:“我不会再蒙蔽自己了。我要用自己的选择创造未来。”
人类对元素使的所作所为,就算向上帝虔诚地忏悔一千零一夜也不能被原谅。政府残忍地从元素使身上压榨出能源,而民众却用得心安理得,仿佛那是身为元素使的义务一般。在人类的面前,元素使永远没有平等的权利。明治这三天来清楚地认识到了这一点。
“这样桀骜孤高的【人】元素,又有什么权利支配别者!”明治愤愤地喊道,一拳砸向墙壁。
“啊说的没错,我也这样认为呢。”不知何时与罗莎和穆欣交谈完毕的洛基大摇大摆地掺和进来,“所以【人】元素应该被清除,由【我】支配新的世界!”
“洛基君?你在说什么?!”
“所以呢?就凭你那白日妄想?”明治鄙夷地盯着洛基,目光中没有半丝信任。
“我也加入白组。”洛基捋着他那只有一边的长发,昂首说道。
“嘁。我们这是在战斗不是过家家,菲克修恩。”明治哼了一声,不屑一顾。
“说什么你都不肯信任我啊?”
“你要让我相信【谎言】吗,菲克修恩?”
或许是为了强调对洛基的怀疑,明治一直故意叫着对方的姓氏。自始至终,他从未相信过任何一个为人类的罪恶行为卖命的守护者,尤其是面前这个看似狂妄却实力强大的魔元素使。之前靠着元素觉醒才制服对方的一只魔物,明治依然心有余悸。
“那一树君这种【生】一样的名字就很可信咯,明治君?”
“我不记得我有允许过你叫我的名字。”明治冷冷地说,“我不会相信为人类的罪恶之塔砌砖搭石的守护者,哪怕是一树。你也清楚他之前做了什么吧。”
“御前君……”矛头突然指向一树,这让一直考虑黑白事情的他措手不及。
“御前君,你没必要一直揪着别人一时冲动的错误不放啊。要不你也捅他一刀,这样就扯平了。你不愿做的话,我来帮你好了。”洛基不得已做了退步,学着一树称呼对方。但他笑着,笑得有些扭曲。
“冲动会暴露罪恶的本性呢。”明治故意抬高头,擎起摊开的手掌,“你们守护者原来是这样处世的?那么下次他再一冲动,大家再互相捅来捅去,我们就都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上啦。况且他什么都知道吧,知道幽子被怎样对待,却从来都不反抗,真可笑。”
“够了,御前君。”一树站到明治面前,打下他的手臂,“我知道你现在也很不安,但请你不要将倾泻口对准我们。我们不强求你的信任,但我们会用行动证明。”
“啧。”明治被对方说中,便别过头去掩饰。
“哦哦,一树君也要加入白组吗?”
“不,我要加入黑组。”
“黑组?你就不想为幽子报仇吗?”听到一树的选择,洛基有些诧异。
“我当然想,但是医生救死扶伤的使命对我来说更重要。我怎么可能不想反抗,但是除了那些碎尸万段的研究员和政府,其他人又有什么错!作为医生,我会与人类站在同一战线上。”一树坚定表达着自己的抉择,与此同时,右手牢牢紧握胸前的衣襟。
“那我们这对搭档就要反目成仇了。要不要现在就动手啊?”洛基理解那个多次阻止他杀人的医生,便释然地开玩笑说道。
突然,明治猛地抽出手指,滑向洛基的脖颈。手指之间,夹着一张略有厚度的尖锐纸片。
“果然,你这家伙……”
洛基也及时作出了回应,明治的话音刚落,耶梦加得已经缠在他的脖子上。
“喂喂,我在开玩笑啊!话说你还真打算用纸片割脖子?”
“……”明治看了看一旁摆出劝架姿态的一树,觉得自己多疑地的确太夸张。他没有理会自己脖子上愈缠愈紧的蛇,手指便微微偏离,削掉洛基的几缕发丝。
“不仅可以隔断动脉,把你这严重不正常的发型搞成中国学校要求的标准平头也没有问题。”
“那个就饶了我吧。你见过哪个一抓一大把普通小卒能拯救世界的——”洛基随口说着,收回他的魔物。
“嘁。”明治也消去纸刀,将手插回口袋,打算回到同伴身边。踏出一步之后,他突然踉跄,险些跌倒。
一树和洛基刚刚笑出来,却发现不仅仅是明治,他们自己——准确的说是整个研究所带动他们剧烈晃动着。
“怎么回事?!”明治焦急地询问同伴。
“看样子他们打算毁掉研究所,”纹麟扶起罗莎号召大家聚集起来,“准备行动!”
“要大干一场了,光明正大地。”洛基笑笑,暗红的眸子里丝毫不见恐惧。
“嗯,去救幽子吧。”虽然能力并没有恢复,一树还是找出医药箱中全部的手术刀,准备最后的,也是对他来说最重要的战斗。
“一树君,你不会阻止我杀人了吧?”
“这次破例哦,洛基君。”
TBC.
【开学式次日凌晨2时 宿舍天台】
{你觉得这么忧虑下去有用吗?}我手上的戒指发出了一阵光,戒指在光中消失,跳到一边化成了人形。
"突然决定也是不可能的事吧。"我看着远方灯光未熄的高楼,深吸了一口气,"无论是哪种选择,我们都已经置身事外了。"恢复起来的经济也好,得到的新能源也好,都是人类利用元素使开发出来的。而元素使,也就是我们,因此而被和人类区分开来。换句话说,我们已经不再是人类了。
{不过是一种定义罢了,还在对"不是人类"这件事耿耿于怀吗?明明人类这种东西如此的卑劣呢。}月光照在他脸上,我只能依稀见得他挑起的微笑。
"为什么你对人类始终抱有最高程度的恶意啊?"
{恶意吗....?愤怒就是愤怒,恐惧就是恐惧,悲伤就是悲伤。只是同愉快,幸福那样寻常的情感而已。可是人类同其他生物不一样,他们可以适度控制自己的感情,对于令他们愉快的情感他们只是任其流走,而把最不愿意获得的情感长时间存起来。几乎所有人都如此,少部分诚实的反映内心的人却因为不同而被排斥。}他冷笑了一声,接着说{压抑的结果,我想你是最清楚不过了。哼,非要把小错积攒成大错才停下吗?}
"......"
{还没有看清楚人类吗?看那边。}他指着远处仍然亮着的半边天,那是摩天大楼的灯光照亮的一片灰尘,{对元素的挥霍。}
{想必人是对某个元素使进行研究开发了吧。}
"开发?!"一个浑身插满管子,全身都是伤疤的形象出现在我面前。
{就是把元素使当成试验品。不过在他们眼里没什么可惊讶的,因为这是为了全人类嘛。只要人元素能活下去,其他元素不算什么吧?}
.......
{我讨厌人类的理由,还要听吗?}终了,他偏着头笑容不变的看着我。
"听你这么数落过去的我,还真不好受啊。"毕竟我也曾经身为人嘛,"让我再想想吧。"
【开学式次日早上11时 宿舍】
风从窗外席卷而来,吹开了遮挡阳光的帘子,阳光毫不犹豫的给了我一巴掌。"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谁撩的帘啊!"
{现在起床还能赶上中午饭。}
"不都是因为和你谈人生闹的吗!可恶眼睛好痛。"我无奈的捂住脸来躲避阳光的照射。
{考虑的怎么样了?}黑语气平淡的问,他想必也是考虑了什么吧。
"随便随便随便让我再睡一会儿。。。。"为什么不能保持中立态度呢?
{逃避是没用的。拖到最后还是要选。}我听到某种开关打开的声音。
"那就最后再说。"人的确是有各种各样的缺陷,可是也不能以各种各样的名义决定他们的存亡。让人类回到最初这种事做得到吗?
{政。}
"嗯?等等等!把手电筒移开!我马上选!"手电筒还是强光的。
"你这算是上刑么。。。要被你照瞎了。"
{放弃吧。人类是赢不了元素神之战的。}他关闭了手电筒,表情依然严肃,{随便哪一个元素神的力量都能使人类的大部分混乱甚至消亡。况且就算其他元素不介入,只是任其发展的话,人类迟早还会迎来末日。}
"如果我选黑组的话,你会怎么做?"
{在觉醒后支持白组的行动。}
"那么我选白组。不管凭我的力量是否做得到,我想试着改变。"
{星野政明,你还真是不可思议。那么从今以后我就以人类的姿态在你身边锻炼你好了。给我做好觉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