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求救信号,已经没有人能接到了。
【未接来电 :26 】
感谢各位的参与、关注,凝津物语企划四期已结束。
【注:企划各项信息会在微博公布】
昨天夜里好像下了很大的雨。半夜醒来的时候便听见了外面磊磊的雨声。听着雨声感觉烦躁地无法睡着,可是翻来覆去睡着之后却又觉得这个声音极其催眠。
不知道为什么。
早上起来地时候雨已经停了,山谷里带着氤氲的雾气。因为空气潮湿的原因,所以总是感觉衣服上面粘粘的,一股不舒服的感觉。
今天开始分组调查,我们这组决定去孤儿院调查。趁着还没有出发,我拿着昨天采集到的野菜和一点米往神社走去。
在中国的时候我就特别喜欢呆在教堂或者寺庙这种地方。尽管我不信教,但是看到了信仰之物也会感觉到心怀温暖。
神社也给了我这种感觉。
到神社的时候就看见素川先生已经在清扫参道上面的积水,看见我过来素川先生立刻将扫把靠在边上向我走来。
话说素川先生的身高……我的身高是167,几乎能和素川先生平视的感觉……再加上年龄比我小一点,在我眼里总是感觉是很小只。
“素川先生,昨天晚上有发生什么吗?”
神社的位子正好在山的中间,如果下大雨的话两边的水似乎都会往这个神社聚拢,看着地上也是积水比较多的样子,青石板的凹陷处都是水。
“昨晚?神社么?一切安全,谢谢您的关心。“素川先生这样说道,随着皱了皱眉头,似乎有一些不愉快地说道:”还有,如果可以的话请叫我司龙,比起姓氏,我更喜欢母亲给我的这个名字。
我突然想到之前他说过他被筱和家收养的事情,不经大脑思考就说出来:“素川不是您原本的姓吗?”
收口之后就心中暗道不好。司龙一直对他的母亲保持一种很亲近的态度,可是对与父亲却闭口不提,也许父亲做了什么让他不愉快的事情才……不经懊恼自己之前在实验室和大家混习惯了,一点点的错误都要纠正过来,反而造成了现在有的时候口无遮拦的样子。
司龙似乎看出了我的不安,温柔地笑道:“没事……您不必为这种事情自责。”
可是好像还是有点不高兴地样子QAQ
为了转移话题,我从背包里面拿出了昨天采集地野菜和米。素川先生一个人住在这里,也不肯和我们去营地,万一遇到什么时候真的是来不及赶过来。只能在事物这种力所能及地地方帮到他。
“我昨天晚上去营地边上采了一点苦菜和紫苏,再给您带了点米过来。如果不介意地话就请收下吧?“
司龙接过我手中地菜,微微弯腰:“谢谢您!你们这次的准备真是周全……“
我们开始以为所有遇难者应该和电影里面一样昏迷再某个山洞里面,但是过来了之后才发现大家都保持清醒并且有一个固定地住所。话说这里还存在着这么现代地建筑真的是很神奇呢……总之这些大大缩短了我们搜索地难度,多带地一些粮食也已经用不上了。
“就算是昨天您为我们驱赶小动物地谢礼吧!真的是太感谢了!“
将东西给司龙之后,再聊了一下山谷里面地情况就得回营地和大家一起准备出发去孤儿院探险了。
希望今天能发现一点有用的东西。不能联系到外界这一点让我很心慌。
第三天開始,就不是全部二十六人一起行動了。大家分成A與B兩個組別分開調查,朝月跟著值得信賴的遠坂兄弟進入了A組,而B組則是人氣大爆棚,人人都想進去(聽相聲)。
雖然玩得盡興很重要,但是對朝月來講還是選擇性命要緊。
「各位早安,這麼早來神社是有什麼事情嗎?」從已經清潔乾淨的參道跟神官先生手握的竹掃把來看,應該是才剛做完清掃工作。
「我們想來神社看看,因為感覺昨天沒有逛完全部的地方。」其實昨天晚上就想來夜探一下,但是後來還是去醫院觀看修羅場,並帶著萬能鑰匙遠坂助教四處開鎖。
「嗯?好啊,那各位想要先去哪裡呢?」帶著一隻竹掃把並不方便帶著眾人調查,隨便放在路邊也不太恰當,素川瀧司先將掃具收好。
「那就先社務所吧⋯⋯?」昨天好像沒有成功進入社務所。
「抱歉⋯⋯」一聽到想去的地方是社務所,素川司瀧感到有些為難,「我還沒有打掃好⋯⋯而且讓別人進入社務所稍微有些⋯⋯」
「嗯,好的。」跟昨天一樣,還是進不去。
「實在很抱歉。」
除了社務所以外已經不記得還有哪裡不能進去的朝月,向旁邊的遠坂助教投了個求助的眼神。而遠坂家的哥哥則是專心的翻著他的記事本,查看昨天下午的搜查筆記。
⋯⋯看來是一時半刻不會回神了呢。
決定犧牲一下,撿起自己已經長年沒有使用早就積灰的聊天技能,在助教還沒回神前,拖一下時間。
「昨天晚上我們夜遊醫院結束後,在回到營地的路程中,看到一名身著白色衣服的女孩子。」朝月隨手撿了件事,打算看能不能從神官先生這裡得到什麼有用的情報。
「女孩子⋯⋯?會是櫻井小姐或是白石小姐嗎⋯⋯?」
「應該不是。我們在醫院就跟櫻井小姐道別了,回程的路上還要再見到她幾乎是不可能的。而且那個身影看起來,沒有白石小姐的健美身材。本來是想問神官先生認不認識她⋯⋯?」
「這樣的話⋯⋯可能是幽靈、活屍,或是其他人了。」
墓守與朝月仔細回想昨天晚上所看到的白衣女子,背影清麗,感覺是個漂亮乾淨的女孩子,不是活屍。而搜救隊裡的女孩子不多,彼此間就算不熟悉,也不可能看到背影還認不出。
「那就可能是幽靈了呢⋯⋯」有著見過幽靈幫幽靈超渡的經驗,神官的判斷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偏差,「下雨天出現的幽靈⋯⋯真讓人不安⋯⋯」
自己提出了下雨天這個詞後,神官先生像是想到了什麼,便接著說下去。
「是說,你們不覺得很不尋常嗎?最近每天晚上總是下著雨。」
不尋常?會嗎?八月的夏天本來就是降雨季節,幾個人都不覺得有什麼不對勁。
「明明白天還很晴朗,傍晚卻烏雲聚集⋯⋯而且每天的降雨時間都很固
定⋯⋯」
「像是有什麼東西⋯⋯在阻止我們離開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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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雨天留客天天留我不留(((((
尬聊!真正的尬聊就是拿從別的NPC那裡得到的訊息去尬NPC!
然而什麼有用的情報都沒有得到:)
是說時間軸上其實還有一兩篇是有關於昨天晚上的修羅場(哈哈哈哈哈
到時再補吧(哈哈哈哈哈
看了一下地图的画,山谷里所有能搜查的地方都搜查到了,所以我们应该是已经找到了所有幸存者的。
但是所有幸存者都说他们发出了求救信号?可能有人做说谎。
不过昨天去神社找素川先生的时候,素川先生告诉我们他的储备粮已经不多了。这次搜救队做好了长期搜救的准备,所以带了很多的粮食,我决定明天去看司龙先生的时候带一点米给他。
可是因为山谷里面的温度过高,带进来的蔬菜已经处于焉了的状态了……大家平时有速食的午餐肉和真空包装的肉类,可是素川先生好像是吃素的……
话说日本的神官也是素食么?我一直以为只有中国的僧人是素食者。
……话说如果是素食者的话……会不会还不能恋爱??中国的僧人都是抛却七情六欲无欲无求的样子……啊,这样的话攻略难度不是直线上升吗?
何况看昨天司龙先生对神社那么的敬重和珍惜,恐怕这个难度会直接上升到MAX的水平吧……
不管怎么样,我还是决定去营地周围找一些野菜。顺便帮大家也采一点。纤维素虽然不能被人体吸收,但也是一个十分重要的东西呢w
话说采野菜的本事都是十五交给我的。那些天和十五在森林里,只能靠着采集野菜和搜寻鸟类的蛋生活。十五在兎子窝附近做了机关抓了一个雪白的兔子,却还是因为下不去手一直留在身边准备当储备粮。后来这只兔子就一直被养在身边了。
然后就死掉了。
这些都是题外话,感觉给十五看日记的时候要把这一段话删掉。
之前和草莓一起找到了薄荷和酢酱草,这两样都是只能做调味品用不能当做蔬菜食用的,所以我想再往里面走一点。
走了一会就看到了一片野生的荠菜。荠菜这个东西仿佛只有在中国才会吃,但是并不是这个季节的事物。荠菜最好的时候便是在三四月份的时候,刚冒出新芽的荠菜被人们采摘下来,剁碎做成馄饨和包子。八月底的荠菜有点老,吃起来会有一些很粗的纤维。
不过营地人那么多,并不是我能挑着要好吃的东西的时候,我还是把这些荠菜全都采了下来。
荠菜的边上我就发现了一点紫苏。紫苏有一股奇怪的味道,和香菜一样喜欢的人极其喜欢,讨厌的人避之不及。这里的紫苏量太少了,只能去拿给素川先生,希望素川先生不会讨厌这个味道吧。
话说我也认识一位素食主义者的前辈?虽然说是前辈但是看上去年龄好像只有十五六岁的样子……很久没联系了也不知道她现在在哪里生活了。听说前一段时间也来过凝津山旅游?
也许因为我没有见过几位素食主义者把……很容易把他们想到一起。
再往前走一点便看见了苦菜和香椿树,香椿择下来可以凉拌或者炒蛋吃。也许可以再和草莓一起爬个树去找一些鸟蛋,晚上就可以加餐吃香椿炒蛋了呢w
搜索的第二天,找齐了所有的幸存者,并且大家明天开始寻找出山谷的道路。晚上还有香椿炒蛋和荠菜吃。
不知道十五今天有没有乖乖呆在医院里?
嘿嘿~今天在神社許下的願望實現了一點喔。果然神社是個好地方呢ww,神官大人也是個溫柔的人XD。今晚我偷偷跑去神社,遇到神官大人,但他沒有把我趕走,反而帶我進了神社۹(ÒہÓ)۶。神社裡我最喜歡甚麼地方呢?要靜奈說的話,那就是繪馬掛。如果問原因,那是因為…這裡就像是願望集結的地方呀ˊˇˋ。
靜奈翻看著一個一個的繪馬,臉上一直掛著笑容。她每翻看完一個繪馬,便會把它輕輕地放回去,就好像她手中的繪馬是用甚麼易碎的材質做成的。
對靜奈來說,每個人的願望都是很珍貴的。所以就算只是一個寫下願望的繪馬,也必須好好對待。
就算只是看看繪馬上的內容,靜奈也覺得很高興。她看著繪馬,忽然問:
「神官大人有甚麼願望嗎?」
「願望…?我的……?」
素川似乎很疑惑,為甚麼會突然問這個問題呢?
「嗯。」靜奈肯定。
「願望嗎…雖然很傻…希望每個人都能幸福。」
素川的聲音似乎很遙遠,他在想著甚麼?他的目光聚焦在哪裡?靜奈都沒有注意到,只是回話:
「不會,願望不會傻,它充滿美好。」靜奈在說這話時語帶笑意,但卻也能聽出她話語中的堅定。
「但是是無法實現的願望呢…」
「為甚麼這麼說OAO?」
「有人幸福的話,就一定會有不幸的人吧…」「至多也,只能保證大多數人的幸福吧…」
ww(≧y≦*)「神官大人真厲害,您想的好多。」
靜奈覺得神官大人真的是一個很溫柔的人,不像自己,只想過讓人們幸福,根本沒注意到少數人的問題。
但是會這樣說,難道神官大人經歷過甚麼難過的事嗎?
「請問…神官大人是遇過甚麼不好的事嗎?」
「啊…大概是因為小時候日子清貧,後來有幸被筱和家收養吧。」
「那…神官大人喜歡收養您的家嗎?」
「喜歡,他們對我很好。」
(✿╹◡╹)「我想也是ˊˇˋ。」
神官大人繼續說:
「有足夠的食物,能夠保暖的衣物,不會漏雨的房屋,還教我讀書寫字...」
靜奈聽著,再一次覺得神官大人是個很溫柔的人,能夠記住別人對自己的好,還能記得這麼詳細,必定是將這些記憶,牢牢地記在腦子裡了吧ww。
不過聽著聽著,靜奈總覺得有甚麼不對勁。
喜歡…應該不只是這些喔Ov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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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官大人說他每年都會回來掃墓。
「所有墓嗎?那神官大人的工作量會不會太多了?」靜奈很驚訝,一個人要打掃整座神社還要整理墓園,一聽就不是個輕鬆的工作。
「還好吧……每次下來一星期左右,打掃神社、掃墓、稍微淨化下周圍。時間還是綽綽有餘的。」
「那要靜奈來幫忙嗎OwO」靜奈很喜歡神社,她是真心想幫神官大人的忙。
「靜奈……?」
「對啊(๑ÒωÓ๑)我叫伊藤靜奈,16歲ww。」
「唔…不勞小姐您費心了。( ̄︶ ̄;)很高興見到您,伊藤小姐(?)」
「但靜奈想幫忙OwO,我很喜歡神社。」
「謝謝您,但是這是我的工作喔,要是讓您做的話,就是我的失職了。」
「那神官大人看我有靈性嗎?(*≧艸≦)我也想當神官OwO。」
「要是您有興趣,努力修行的話也許能成為了不起的巫女喔。」
靜奈很高興,因為神官大人對她的肯定。
「真的嗎(*≧▽≦)謝謝神官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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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奈的全名終於出來的٩(●ᴗ●)۶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讓你們猜猜靜奈是直的還是彎的_(:3]<)_。
參拜結束後,突然有人提出要去神官居住的地方看一看。
原本只是稟著試試看的想法,而後來得到素川先生的首肯,眾人反而有些不知所措。
原來你是這樣的神官⋯⋯這個十九歲不得了啊⋯⋯各種神奇的發言在搜救團隊中小聲地傳開。這其實並不能完全歸咎在搜救團,畢竟他們其中有幾人可是有遭受到蟬無子羽以及白石沙耶香的小小陰影。
根據受害者一號司老師的說法,他當時提出想進蟬無君的房間裡搜查看看。而蟬無君以一句,「這樣不好吧⋯⋯」,拒絕了司老師,並且成功把他雷的裡嫩外焦。某方面蟬無君保衛自己的房間保的非常成功!至少司老師短時間內應該不會再去提出要進他房間看看。
而受害者二號遠坂助教,雖然不明白助教與白石沙耶香之間前世今生的恩愛情仇,但是看到向來冷靜並在兄弟之間握有主掌權,卻每每被白石小姐吃得死死的。想反駁想吐槽,但是正面對上白石小姐就會身體狀況不佳臉色蒼白。而白石小姐用來捍衛自己房間的說詞,「女孩子的臥室,這種地方還是不要看了吧w」。
當時朝月剛好站在助教旁邊,且不說助教的狀態讓她看了都想扶助他,那明顯寫在臉上的表情——「你XX真的是女孩子嗎!?胸前的別是山東大饅頭吧!!」
總之,除去根本不知道在病院有沒有自己的房間的棲夜,大家在山谷裡遇到的人都不願讓別人進去臥室。確實,一般人都喜歡把秘密藏在自己房間,想想他們今天中午趁白石不在家時,翻出了多少神奇的線索。
而眼前這位,卻是大方地敞開他所居住的小屋,讓大家隨便看看。
如此反常讓許多人反而卻步,說要在屋外等著。朝月突然覺得這些人的個性真不乾脆,搜查就是要每個房間都看一次,明明都明白這個道理,卻在這個時候又不敢看了。
神官先生人這麼好,看一下又不會扣好感度。(X)
「那就打擾了。」朝月並不打算放過著個好機會,雖然神官先生願意讓大家看,大概是沒什麼不能見人的東西存在,但是說不定有胡蘿蔔啊。
房間裡除了摺疊整齊的床鋪以外,就只有一個小櫃子與一個衣櫥。
看在主人尚在的份上,她沒有打算無恥地去搜人家床舖,目光投向到剩餘的兩個擺設,朝月先挑了那個小櫃子。
「請問我可以看看櫃子裡面嗎?」
「請便。」
櫃子裡面是一縷髮絲以及一本冊子。朝月覺得那秀髮應該是神官很重要的東西,眼看頭髮上也沒有什麼可疑的血跡,便略過頭髮取起了那本冊子。
「這個是⋯⋯?」本著基本的禮貌,拿到手後朝月並沒有馬上翻開查看,而是先請示本子的主人。
「啊,日記請別看⋯⋯」素川司瀧的表現很是普通,並沒有過大的慌張,也沒有像白石小姐那樣感覺度給她就要來跟大家掐架了。
「好的。」沒有半點遲疑,朝月用雙手交還日記本。
反正不急於一時。
以後一定還有機會來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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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那本日記!我一定要看到!
已向樱井授权一起吃土拨鼠,没向土拨鼠授权吃他
为了赚好感不惜付出一切代价
“对了,樱井酱。明天白天在病院这边吗?美月中午想过来转转。”
“我可能会出去找吃的!”
“吃的?……这附近有吗?比如胡萝卜之类?”
“说不好会有!虽然最近都没有了……晒干的小白鼠什么的……”
……吃这个真的不会中持续毒伤buff吗!美月刚想这么问,突然,樱井棲夜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转过了头。
“不过最近我有在森林附近发现土拨鼠哦。”
……
……!!!
美月几乎是要蹦起来了,她直接毫无顾忌地握住了樱井的手,眼睛像是瞬间发起了光似的:“请务必带美月一起去捉!”
总而言之,现在两个人悄悄脱队,站在森林的边缘准备抓土拨鼠吃了。
两人搜寻了一圈,准备一举端掉土拨鼠窝,可是一无所获。
“说不定是我看眼花了?”樱井刚这么说完,突然!四周弥漫开了浓浓的雾气!
“……这,这是?”业余刺客的美月的直觉告诉她,接下来将要遇上危险的事情。
雾气不仅越来越浓,渐渐地还传来了铁锈的味道。美月向后踏了一步,与樱井背靠背,谨慎地望着四周。
就在这时,突如奇来地出现了一只总而言之也是凝津山特产小动物的东西!
美月整张脸唰的一下就白了,在这种情况下,她没有多想,抓住樱井的手就凭着直觉往一个方向奔去。
然后因为体力不行结果反而被樱井牵着跑了。
也不知是运气好还是怎么的,视野里突然出现了一个红色的鸟居,两人没有多想,直直地朝着那个方向奔去,很快就跑出了雾区。两人找了一层干净的台阶,坐在那边不停地喘气。
“……果然,土拨鼠什么的,算了吧……。”美月刚这么说完,一转头——一只矮矮的土拨鼠正歪着头,两颗黑豆似的小眼睛滴溜溜地转着,打量着两人。
凝津精神病院旁的杂物堆里,升起了一股泛着香味的烟。
樱井眼睛亮闪闪地盯着刚刚两人暴力肢解了,现在正搁在烧烤架上的土拨鼠。
凝津烤老鼠。
酥脆的外皮,与野性的味道。
哇哦——
……啊啊要掉下去了!
……
融合包覆着,甜蜜的天然蜜。
呃啊——(切)
嗨~
……
咔吱咔吱。
咔吱咔吱咔吱咔吱。
咔吱咔吱咔吱咔吱咔吱咔吱咔吱咔吱。
哈~好吃!
今天要出门赶紧刷一发短小ry
司泷小哥哥真是正中PL好球带……!然而PC不能撩只能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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凪摇响垂铃,清脆的铃声后往钱箱内投入硬币,顺便塞给了身后小声抱怨没带钱的少女一枚。行礼后直起身,他让开身体给下一个人走上前,看见静静站在旁边的少年神官露出夹着欣喜和感激的神情,让他想起自己认识的某人。
那并不是一个会常笑的人,但时而流露的温柔与眼前自称素川司泷的神职者相当相似。
就差几只猫了。凪环视着整洁但空旷的神社,对这里没有什么小动物深感遗憾,——当然,如果是那种「小动物」就算了;不过按照司泷的说法,它们也进不来有神明庇佑的清净之地。
在见识过了完全是废墟的精神病院、姑且干净但四处火烧痕迹的孤儿院和令人感到诡异的山庄大宅后,即使是没有特别在信神佛的他也不得不承认,这里有某种让人心安的魔力,让奔走两天的神经稍微松懈下来,能慢慢走着被神社的静谧所安抚。
举头三尺有神明,中国人的室友曾经告诉他这样一句隔海大陆的谚语,也不知这小小地方的神明到底是哪路来头,是否真能护佑他们这一行人安全出山、回到平稳的日常中。
于是他在绘马上写下「平安」二字,郑重地挂上木架。
之后的几个人依次写了些「希望能平安离开」之类的祈祷,也有人剑走偏锋,一脸认真地向神祗祈求游戏里的好运气,引来司泷忍俊不禁的笑,在意识到被注意时又羞涩地别开了眼,讪讪摸着鼻子。
队伍里有人小声嬉笑着说「真可爱」,这让司泷的耳根更红了,把他们带去参观别的地方。
「我知道了,你的房间里有那种书对吧!」
「没……没有啊!」
一个健全的十几岁男孩子在房间里藏小黄书是惯例吗?凪自己倒是没有这种兴趣,室友似乎也没有,在神官被追问而局促地连连反驳时他好笑地在门边看着,不打算进去;起哄要翻找床底的人里有多少是玩笑,又有多少存了要捕捉可能存在的疑点的心思,他把这些都放在旁边,看着哭笑不得的少年把人劝开、转而给了他们看其他家具的许可。
坦然地让人进入私人空间的,这还是第一个。凪若有所思地眯起眼,想,素川司泷若不是太过坦率纯真,就是心思比谁都重。
这可真是非常有趣了。
在其他人准备返回营地时,他刻意慢了几步落在后头,叫住有些失落地目送搜救队离去的神官。
「关于之前的话题还有些想打扰的,素川君方便吗?」
年轻人愣了下,就赧然地笑起来,眉眼舒展是很温和的神色,「嗯,可以哦。——如果可以的话,也请直接叫我司泷吧。」
比起姓氏、更喜欢母亲给予的名字,他淡淡这样说,不知是否是凪的错觉,眉眼间有一瞬掠过阴霾,很快又变成无奈的笑,有点恳切地看着比他稍大的人。于是凪从善如流地点头,修正自己的称呼,「好喔,那就司泷君。」
揽过对方肩膀,凪微笑地把人带向被扫得干净不剩一片落叶的阶梯上层,两人就地坐下,开始各怀心思的闲谈。
素川司瀧邀請一行人參觀神社。
已經被領著搜過精神病院、孤兒院,以及白石別莊的大家非常熟悉這個套路。總之就是哪裡可疑摸一摸,地板角落搜一搜,能拿到胡蘿蔔是最好的,如果沒有胡蘿蔔,能弄出一把鑰匙也是值得的。
看過稍微有些斑斕的鳥居,經過石段,左手邊是手水舍,也就是讓參拜者洗淨雙手並漱口的地方。
本著寧可信其有的心態,大部分的人還是選擇做完整套淨身流程,代表對神明的尊敬。熟練並且有經驗的人先進行,帶領著其他宗教又或是不知道標準流程的人。
其中心善的司老師,整理出五大點步驟,供人參照。
⋯⋯不過也是有一兩個,明明都知道了標準流程,卻還是不想做整套,想看看會有什麼後果的作死成員。
凝津山夏天特產,作死遊客、啊,這次是搜救隊員。
用清涼的水洗淨了以後,朝月覺得沒有像剛剛那樣悶熱,大概再休息一下就沒有中暑症狀了。這真是神水啊⋯⋯。
跟著大家來到拜殿前方,與山谷外面的神社拜殿一般,有錢箱跟垂鈴,只是錢箱目前是空的,而鈴鐺的年代看起來有些久遠。感覺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人來神社參拜。
「各位要參拜一下嗎?可以許個願什麼的⋯⋯」搜救團是素川長時間後迎來的第一批參拜旅客,急得快哭出來的素川司瀧不是很有自信地推銷自家神社。
「好的。」朝月想都沒想便應下了。
搖鈴,許願,投錢。為了看起來有誠意一點,許願的過程朝月璃璃音雖然沒有什麼願望,還是在原地停頓一會兒再將錢放入錢箱。
成功招攬到二十六個人,素川笑得很開心,急急忙忙跑去社務所,又急急忙忙地回來,將手中的繪馬一個一個地發放給大家。
「已經很久沒有人來祭拜了,這個送給大家。」溫和的神官瞇眼含笑,除卻棲夜小姐得到食物時天真的笑容,這種和煦的笑容是朝月認為四名待救援對象候補中最真誠的。
儘管偶而說話不是那麼自信,素川瀧司看起來就只是個盡責的神職人員,就算自身其實也有些害怕活屍,也還是每年上山打理神社,超度活屍。
「這個,給我沒關係嗎?」手中拿著繪馬,朝月稍微有些遲疑道。
「嗯?可以喔?直接拿就好,反正平時也沒有其他人參拜。」
「好的,謝謝。」朝月覺得素川可能是誤會什麼了,但是也沒有解釋的打算。
朝月覺得手中的繪馬有些沈重,她不知道該寫一些什麼在上面。但是這是別人給予的好意,不收下也不對,收下了卻掛個空白繪馬上去也很失禮⋯⋯
明明只要隨便寫個願望上去就好了啊。但是她卻無從下筆,不知道有什麼事情可以算是願望。
最後,她還是掛了個空白繪馬上去,掛在個不是很起眼的地方。
應該⋯⋯沒有關係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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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到房门无法打开只需要短短几秒钟。
在集体进入位于洋馆二楼的客房之后,意外毫无征兆突然降临在了搜救队队员们的头上。
就在这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几秒钟内,满是积灰的客房内突兀的涌出了大量的雾气。这雾气就如整座山谷给人的印象一样,阴冷且粘稠,让人不安不快,止不住的焦躁起来。
在越发浓重让人不安的雾气中,唯名听到门外白石惊慌的询问,门把手在拧动下不断发出刺耳的声响。然后这声音忽然间仿佛被隔得很远,隔过茫茫的雾气,听不真切了。
他下意识的要去推门,却在混乱中不知被谁撞向一边。蓝眼睛的青年踉跄两步扶住墙壁,突然的冲撞让他脑袋犯晕。他在越发冰冷浓稠的浓雾中向前伸出手,先是摸上了墙壁边的窗台,然后一路摸索着试图扳动窗户的把手,然而反复试了几次,窗户却像是被什么人自外面死死抵住,无论如何也无法推开。
榛名的声音隐隐约约从一侧传来。唯名听到他的声音,却难以辨别方向。他试着离开墙壁,向前走了两步,脚下不知绊到了什么,连忙伸手撑在一旁只能看见模糊轮廓的家具上,手下是一片绵软——他无意中摔在了客房的床上。
客床上依然是一片厚厚的灰尘,唯名结结实实的被扬起的灰飞呛了一口,止不住低声咳嗽起来。他试图撑起身子,手无意中碰到了枕头的边缘,手掌下一点异样的触觉顿时引起了他的注意。
不论是什么,也总归不会让现在这样混乱的情况更糟。他这样想着,一把掀开了枕头,毫不犹豫的将被他压住半边的东西扯了出来。
紧握的掌心中,冰凉的金属边缘让他感到微微刺痛。在这样的浓雾中,实在难以分辨那是一个什么样的物件——隐约只能判断似乎是挂坠一类带链条的饰品,链条自他的手背垂下。
唯名刚将之抓在手里,尚未来及查看,雾气便又如同出现时一般忽然散去,没有了遮挡视线的雾气房间中的景象一时直白的暴露在众人眼中。
那是一番怎样众生百态的景象啊,有的人缩在墙角,也有人跌坐在房间正中,或站或卧,俱都狼狈极了。唯名自己弯着身子半卧在床边,看见榛名正举起手中的警棍,似乎正打算给玻璃窗来那么一下——他迅速支起身子,不动声色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
东倒西歪的搜查队众人亦面面相觑,其中一些人如唯名一般,迅速跳起整理起自己的衣冠,另一些则索性瘫坐了下去,长长的喘出一口气。
——客房的门在这时也终于被用力推开。
“你们没事吧?!……发生了什么?”
白石沙耶香整个人撞了进来。她语气中带着焦急,一抬头,便看见众人姿态狼狈,一时间说不出话来,愣在原地眨了眨眼。
唯名站在床边,手中还握着那条项链——那的确是一条项链,一块三角形的铁板之上简单的镶嵌着一块黑色的石头。称不上有多精致美观,但却有一种古怪的吸引力,引得唯名不由得垂下头,仔细观察起来。
他模模糊糊的察觉,似乎就是在他拿起项链的那一刻,浓雾突然褪去……
然而尚未等他将这一朦胧的想法固定下来,站在门口处的白石已将视线落在了他的手上。蓝色短发的女性在看到项链的一刻突然间激动起来,她几步冲到唯名面前,不容对方躲闪,伸手抓住了他的手。
“这个项链……是在那里找到的?!”
她急迫的朝僵在原地的青年探出身子。女性的身形明明比唯名娇小许多,被这样抓住,唯名却感到一阵压迫,无法动弹。他试着抽了抽手,却无法成功,只好任由对方抓住,颇有些窘迫的将上半身向后微仰,以躲避对方的迫近。
“就在枕头底下。”
他回答白石的问题,偏头示意了一下身后的床铺,然后强忍着不叫面上显出什么,努力试图镇定看向对方,“这条项链,是白石小姐的……?”
说完这句话,他顿了一顿,到底还是忍耐不住,又小声补充道:
“…………不、不管怎么样,你先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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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相处模式写出来我就绝望了。
今夜的调查太过赤鸡漫长,累得像死狗一样,所以没有三篇了,没有了。
摸一条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