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求救信号,已经没有人能接到了。
【未接来电 :26 】
感谢各位的参与、关注,凝津物语企划四期已结束。
【注:企划各项信息会在微博公布】
阿不就尬聊。
神社真好,想在这里驻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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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双手放在膝盖上,头往旁边靠在鸟居陈旧的木柱上,石阶旁边的层层树梢刚好在头顶挡住了阳光,一点点抚平他后颈被晒得僵硬的汗毛。他慢慢吐息,直到焦躁和不安都被神社的空气置换出去,才放松肩膀,看着尽头隐没在山林里的石板道,垂下眼帘。
进入凝津山谷搜救的第三天中午,凪的长裤膝盖磨了个破洞,裤脚线头参差不齐地冒出来,还沾着可疑的脏污和血迹,回去别说洗,根本得直接丢掉了。
拨开回去同样得汰换掉的上装衣摆,他从裤兜里掏出刀具,把瑞士军刀的塑料壳贴在脸侧。在这之前他没想过自己也会有这样不冷静的失态,会被区区一个噩梦吓到难以心安,犹豫着迟迟不想离开神社的范围。
不知什么时候对白石生出浓厚兴趣的美嘉已经先行离开了,神官则在反复确认意向后,温和地表示他可以留下。
凪向对方致歉以及道谢,然后在司泷离去后坐下,整理自己的情绪。
他们被困在这里已经是第三天,疑似线索的情报不断增加,出路却还杳无踪迹;他还不至于自认很优秀的人才,但确实从小到大没受过太多波折,人生路大体上相当顺遂,遇到威胁生命的难关这还是头次,千思万绪也都遭到阻拦无从突破。
但无论如何,他都得离开。
「……不然那几个小孩没人帮他们倒垃圾又要闹了。」凪低低地自己笑起来,跟着听见背后传来轻轻石子掉落的声音,回过头,神官站在高几级的地方尴尬地笑笑,「打扰您了?抱、抱歉,刚刚墓守先生突然说话吓了我一跳……」
「没事啦,我也是自言自语。」
凪把小刀收回口袋,冲对方一摊手,少年则走下来在他身边轻手轻脚地坐下,「不回到营地休息真的没关系吗?抱歉这里没有能让您休息的地方……」
「在哪里都没法休息,至少能心安的地方比较好呢。——给你添麻烦啦?」
凪半是打趣地笑了声,看见司泷连连摆手,「不不,能帮到您就再好不过……墓守先生似乎很困扰的样子,果然是因为我求援的关系,反而给搜救队的大家添了不少麻烦吧。」
「……要说也是有。」比如联络不到外界,寝食难安,储备的食物也很有限随时有断粮可能,还有无处不在的怪物与死亡威胁……凪一项项掰着手指无声地细数,看见司泷的头越埋越低,简直要像鸵鸟一样藏进膝盖深处,「对不起……」
「别在意。」凪也学着对方之前的样子摆手,拿出平时哄小孩的架势,「都是成年人了,上山是我们自己一时好奇心的选择,当然要自己承担结果。被困也不是你造成的,当然跟你无关……嗯,不是你做的吧?」
他眯起眼探询地扫视对方,神官则叹着气,把袖筒里的手指绞在一起,「我只能告诉您不是我的所作所为,但我也有可能说谎,请您不要尽信为好。」
这不是司泷第一次这样说,或许也不会是最后一次。凪看着年轻清秀的神官,他的衣着打扮与这个时代有种错位感,衬衫纽扣扣到领口下面第一颗,被浴衣拘谨地裹在里头,有些长的发散在肩上,像上个世纪的文学作品里走出来的少年,清爽,和煦,环绕着让人很难没有好感的平和氛围。
如果不是在这种环境下,或许会是很好的友人——这个念头在他脑海里转了一圈就散去了。无法确保安全之前,谈论未来只是空中楼阁的妄言。
但也不代表他不会说漂亮话。
「出去了以后,来我们那儿玩吧;我舍友几个都是高中生,和你年纪差距也不大,应该会很有话题的。」
他跳过信任与否的冷场问题,微笑地发出空虚的邀约,司泷愣了愣,讷讷回应。
面对的是说谎者又有什么关系呢?他也不算是什么好人,半斤八两。
神社的调查进展真的是非常非常非常缓慢。
那边医院已经惊心动魄到尖叫的程度,可是神社这边还是敲锣打鼓的日常。
第三天的夜间调查,和大家一起来到神社。墓守先生似乎白天在医院碰到了很不好的事情,想来神社求个平安。美月也似乎心情不太好,一见到我就像个孩子一样伸出手:“初一,抱抱QAQ”
说实话我对这对姐弟的好感已经是MAX的状态,立刻就抱住了她。美月趴在我肩膀上面断断续续地说着。听了半天我才知道是因为早上追求樱井小姐失败了。
哎……爱情总是让人烦恼w
十五也总是和我这样说着。
安慰了她一会,司龙便带领我们第N次逛了一下神社。墓守先生之前在营地里面听说了我们下午在神社学习乐器地事情,便提出想和司龙学一下吹笛子。
司龙答应了下来,立刻拿起边上地笛子进行教学。我便趴在边上地栏杆上面看着司龙吹笛子。白天只是在注意手中的乐器,现在能安心趴着看了突然感觉司龙认真吹笛子地样子真好看。
//w//嘿嘿。
司龙还教了墓守先生和美月敲鼓,司龙敲着栏杆地手指真好看w
这个人全身上下都是好看的w
之后我们去了白天新发现的小水塘。司龙无意间提起一句:“水潭中有的地方很深,我有的时候会滑倒。”
真的走投无路的我们打算潜下去看看那个据说是很深的地方,但是司龙建议我们这么晚下水有点危险。这个时候美月突然站起来说了一句:“我去。”
美月在来神庙的时候就显得特别不对劲,可能是因为樱井小姐的事情太过于伤心了。众人劝说着不要下去。可是美月似乎执意要作死,已经半个身体进入水里了。
没办法,大家只能在岸上为她打上手电筒。美乐在湖泊的正中心游了一圈,便游回了岸边。
出来的时候因为没有考虑到要下水,所以并没有随身携带义务。司龙也说他这边没有可以换洗的衣物,只能害羞这脱下自己的浴衣:“如果……如果不介意的话……”
我之前从来没有看见过司龙不穿浴衣的样子,只是从领子那边推测里面像是衬衫。现在脱下了浴衣一看里面真的是衬衫和西装裤【后来司龙告诉我,这种穿衣风格被称为大正风。】,没有穿着浴衣的司龙没有了一些神秘,反而有了一些青春稚嫩的感觉。
在我的印象中,那些高中或者大学的孩子都是这么穿着的。
果然司龙在我眼中还只是一个小孩子啊w真的是太可爱了。
之后司龙就一直很不好意思,似乎是感觉没了浴衣缺了一种保护一样,鼻尖一直是红红的。他让美月去他的房间里换了衣服,我们其他人就站在屋子门口愉(gan)快(ga)地聊天。
从这里看出去的话,便能看见柔和的灯光笼罩着整个神社,似乎是这黑暗山谷中的一点点慰藉。神圣,神秘,而又美好。
虽然并没有到拜殿,但是还是在心里默默祈祷着:希望大家这次都可以平安出去啊 。
【话说和司龙先生说了早上的经历之后,司龙先生用小树枝在我们肩上拍了拍,说是应该能驱邪的。这个和中国有一些拿柳条在肩上拍的传统还是很像的w】
让大家感受一下作为电波少女的美月的脑内剧场
不刷了不刷了,美月式沮丧绝望
夜晚的病院总是弥漫着一股不详的气息。
“嗯……今天要和樱井酱说什么呢……期待期待……!”
抱着古怪玩偶的少女像是丝毫没察觉到异常似的,一边愉快地喃喃念着,一边蹦蹦跳跳地向三楼走去。
是说说下午在神社发现的土拨鼠?还是说说初一学会了新乐器的事情?
……不管哪一个都是很好的话题!
清冷的白月光照在楼梯上,树的影子也被烙印在水泥地面。
啊,后天就去表白试试看吧?……如果被拒绝了也没有关系!那就当樱井酱的好朋友吧!美月的话,肯定能够让她露出笑颜的!
转个弯,然后踏上最后一极台阶,高高兴兴地走到放映室门口,打算一如既往地等待樱井棲夜。
然后。
……
啊。
电影看起来已经放映一段时间了,但是樱井酱不在。
然后美月的视线落在了,樱井酱常坐的位子上的,唯名的外套。
嗡。
脑子里响过一声嗡鸣,然后脑海里所有的幻想全部被格式化了。
初恋在自己表白前,在KTV唱歌时跟大家说了“同性恋真恶心”。
第二个喜欢上的人,拒绝了自己,说是更喜欢把自己当朋友。
第三个喜欢上的人,在去找她表白的路上撞见了她向一个学长表白。
第四个喜欢上的人,跟远坂兄弟走了。
突然想起来前天,自己、秋人和樱井在看电影时的对话。
“美月在上山以前是死都不出家门的neet族哦?”
“是啊,完全靠我养活呢。”
“……臭小子姐姐没有在接代肝业务啊!代肝很累的!打活动很累的!”
“可,可以不出家门吗?哇……!”
“不不不这完全是不健康的生活方式,樱井酱还是别学习好……会被人唾弃的……。”
“没有地方去的话就来我们家吧?”
“也是,客房需要收拾一下……不对臭小子你就是想让我健康作息吧?!没门!”
“随你的便啦……”
“……樱井酱可以来,拒绝改变作息!”
“……呜呜……”
“……欸,樱井酱?!”
“……真好呢……”
“……樱井酱,以前辛苦了呢。”
那个时候自己想的是什么呢?
大概是,出去之后试试看改变自己,然后成为强大的可以保护樱井酱的人,让她变成幸福的孩子吧。
电影还在放着,画面中嬉笑着跑过的水手服少女的声音,好像就是,在,笑话美月,一样。
……樱井酱,今天没来吗?
……樱井酱,不想跟美月说话吗?
……是这样啊。
美月,被丢下了呢。
樱井酱不要美月了。
樱井酱不要美月了。
樱井酱不要美月了。
反应过来的时候,眼泪已经不停地往下砸了。
好难过啊。
没有带纸巾,所以美月直接用袖子狼狈地擦了起来,洁白的布料很快就湿的一塌糊涂。
最开始是小声的啜泣,随后逐渐大声,因为周围没有人所以放开了嗓子嚎啕大哭。
坐在了惯用的位子上,但是身旁空荡荡的,小小的放映室里回荡着自己滑稽又可笑的哭声。
樱井酱不要美月啦。
第三天中午。
「司龍這個時間通常在做甚麼呢?」
「嗯…打掃神社。如果沒有事情的話會去後山睡午覺。(^ᴗ^)」
「在後山睡午覺?那裡有地方睡嗎?」靜奈疑惑。
「嗯,睡在樹根底下。」
「喔?睡在那裡?」說到這,靜奈停了下來,想像一下。
靜奈想像圖:司瀧睡在樹下,懷裡抱著一本褐色、書頁有些泛黃的書,正在睡午覺。陽光從樹頂灑下,合著樹葉的陰影,在司瀧臉頰旁搖曳。一隻松鼠抱著堅果路過,他看見司瀧這個樣子,便跑到他身旁休息。還有黃綠色的鳥兒從樹上飛下,停在司瀧懷裡的書的頁緣上,啾啾叫了兩聲。一陣微風吹過,煽動了樹影和書頁,驚走了書上的鳥兒。颯颯秋風圍繞著這副場景,樹葉紛飛的聲音和小鳥的歌唱聲似乎成了保護網,讓這裡自成一片天地。
「(๑✧∀✧๑)好像童話故事裡的王子殿下喔!」
「诶?(/////)只是單純的躺著而已((摸摸鼻子)),還會把衣服弄髒…」
「感覺是個很棒的休息場所呢ww。」
「嗯w陽光很溫暖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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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伊藤小姐有甚麼想去的地方嗎?」
「啊。」靜奈好像突然想到了甚麼。
「那個神樂殿是做甚麼用的呢?」靜奈問。
「啊,是奏樂跳舞,取悅神明的地方。」
「喔!!那司瀧會跳舞嗎?(๑✧∀✧๑)」
「诶诶?…我比較擅長吹笛子,雖然吹的也不是很好……。」
「哇喔~司瀧還會吹笛子。(◕ㅅ◕✿)((崇拜))」
「畢竟這個也是我在筱合家主要學習的東西之一啊。ˊˇˋ」
「那沒有人跳舞嗎?」靜奈疑惑。
「巫女小姐跳舞喔,以前是椿小姐跳舞。」
「嗯…椿小姐很厲害呢。(◕ω◕✿)」
「嗯w。」
「那現在…就沒有人能跳舞了呢=3=。」
「嗯,真想再看一次椿小姐的舞呢…。」
「椿小姐有留下甚麼東西嗎?」
「沒有呢…,她沒有甚麼給我的遺物。」
「嗯…司瀧別消沉。」
司瀧似乎有些消沉。靜奈想讓司瀧開心點,她看了看司瀧,在看了看周圍。突然,靜奈好像想到了甚麼好主意。她拉起司瀧的雙手,開始轉圈圈。她說:
「我們也來跳舞吧XD」
其實靜奈不會跳舞,她只是拉著司瀧,一職傳著圈圈。
司瀧一開始有些疑惑,但靜奈突然的舉動沖散了他的消沉。而且不知道為甚麼,這樣跳著舞,心情就開朗了起來。
「很開心呢!」司瀧說。
聽到司瀧說開心,靜奈也為他開心。靜奈笑著說:
「嘻嘻,跳舞是為了取悅神明,但靜奈知道,歡笑是會傳染的喔ww。所以只要我們開心,神明也就會開心了喔ww。」
聽到這話,素川愣了一下。之後他重新看向靜奈。
「伊藤小姐真是了不起呢,有這樣的想法,我從來沒想過。」
靜奈笑笑,「不會呀?」
「真厲害呢OvO。」素川繼續鼓勵。
「司龍的努力神明也一定會看到的!向我看到司瀧那麼努力,就很希望司瀧能得償所願。神明也一定會這樣想的!」
「謝謝您。´・ᴗ・`」
要是願望能實現…就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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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這樣的靜奈,你們有喜歡嗎?
说不上来是什么感受,总之唯名现在的心情十分微妙。
他盯着自己手上的胡萝卜发了会呆。
不,虽然也称不上讨厌,但他的确也并不算很喜欢胡萝卜。像这样看着,也升不起什么想吃的欲望,绝不会有突然将之生啃这样的事情发生……
总之,该怎么说呢。
在进入山谷之后,所有人都仿佛在一夜之间懂得了这种植物块茎的妙用,这是一种相当玄幻的设定,能够通过使用胡萝卜,来规避某些最坏的结果。
继突然冒出的腐烂生物追着他们上演大追击后,又发现了这样奇妙的设定,唯名觉得自己仿佛已经要将二十多年来培养而成的科学世界观整个撕下来扔掉,很难说如果能够顺利脱离这片土地,今后他还是否能够继续过去那样的生活。
事关性命,就算平日里再如何冷静,这时也不得不为此而奔走。所有人都因胡萝卜的神奇功效而热心的在各处搜寻,并且通过骰子来定下最终的归属。
——为了几根胡萝卜,甚至还要一群人凑在一起掷骰子比点数。这事要是放在几天前同他说,唯名一定会当对方是在开什么玩笑,或是生了什么毛病,头脑不太清醒。
可现在呢?
他觉得自己可能的确是头脑不太清醒了。
凝津山谷里效用奇特的胡萝卜,搜救队在前两天集体搜寻时挖到了不少。除掉那些集体使用的以外,小队中的成员也通过一些其他途径各有收获。
唯名手里的这根,已经是他收获到的第三根胡萝卜了。在进入山谷以来,两兄弟陆陆续续在医院中摸索到了两根,两人平分。之后他又在神社中找到了一根……关于胡萝卜这种蔬菜为什么会长得到处都是这个问题,唯名实在不愿去深思。
……毕竟除了这地方,也没有哪里的胡萝卜像是可以存档读档的样子。
手中的胡萝卜还带着些泥土,刚从小菜园里被拔出来,叶片还是鲜绿的颜色。……这是白石沙耶香刚刚塞到他手里的,说是正好成熟,感谢他帮忙一起收拾,作为谢礼送给他。
唯名犹豫了片刻,到底还是接了下来。从一共也没有见过几面的女性手中收到胡萝卜,这样一个事实让他稍微有些错乱,总觉得白石看他的目光都带着一些好奇的笑意,让人如坐针毡,浑身都不对劲起来。
他将手虚握放至唇边,轻轻咳嗽了一下。
“……很感谢你。”
这声道谢因说话人内心的不自在而显得音调古怪,像是要躲避这种难言的古怪感觉,唯名张了张口,却又找不到什么可说。
见对方正仰着脸等待自己说话,蓝眼睛的青年心下焦急,不由得脱口而出:
“你、你吃过晚饭了吗?没有的话我可以——”
话说到一半,他猛然间回过神来,忽然意识到了正在说些什么。
……
……嗨呀药丸。
简直想当场缝起自己这张嘴。
但是现在后悔也已经太迟了。
唯名微微抽搐着嘴角,异常艰难吐出了说到一半的话语的后半截。
“我……可以……帮、你、做、饭、啊……”
素川司瀧是個怎麼樣的人呢?以朝月璃璃音的想法去觀看,至少還算是個可以信賴的好人,而且個性也很好不像有一些人,一跟他們提到雷點就要爆炸給你看。
講真的喔。遇到不想講的話題委婉拒絕就好,而提出話題的人也適可而止的話,世界上一定會減少很多紛爭。
⋯⋯但是朝月發覺她錯了。各種方面都錯的很徹底。
本來想著神官先生應該是四個人中最好說話的一位,正午時間她又從營地走去神社,看能套一點話就算一點話。反正那裡是神的結界裡,沒有活屍這種東西,去了吃不了虧。
⋯⋯。
「怎麼會呢?您一定是有隱情的。」朝月才剛說出口,就覺得心虛。她覺得自己現在的心跳一定很快,不用測謊機,隨便來個人摸一下她的脈搏就知道了。
「朝月小姐信任我嗎?」神官像是有些驚訝,「我以為在這種地方,每個人都不是那麼可信。畢竟⋯⋯我這裡也是有些疑點的吧⋯⋯」
這次她再也說不出昧著良心的話了。明明大家都在說謊,就算素川司瀧對搜救團隊有所隱瞞又怎麼樣,朝月璃璃音不也是在說著謊,騙取素川的信任,藉以得到情報。但是現在素川像是真的把她當成朋友,信任著她,就算還是沒有把所有事情明說,但是她覺得自己沒有資格得到這個人的友情。
沈默了片刻,朝月依舊沒有說話。
「不管怎麼樣,還是很感謝朝月小姐的信任。」面對神官先生的笑容,朝月覺得自己一直想挖他的日記來看是件很無恥的事情。
但還是⋯⋯。
佐佐木景是朝月璃璃音的鄰居,關係可以說好也可以說不好,要看當時的狀況。這次佐佐木來參加搜救團是因為有人拜託他來跟著朝月,怕朝月一個人出了什麼意外。
現在可好了。出了意外的是誰呢?朝月心中有千言萬語想要狂飆,但是看著眼前跪坐著思過的佐佐木,朝月又突然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她想問,這件事「他」知道嗎?但是才剛開口,又閉上了。知道又怎樣,不知道又怎樣?這只能說⋯⋯是「她」的命啊。
「現在怎麼辦⋯⋯QAQ」
我怎麼知道怎麼辦⋯⋯!!!??雖然面前的算是友人,但是對方頂著的不是漂亮小姐姐的皮,朝月拿不出耐心來安撫。
「就這樣吧。你先認命,然後如果我有機會,一定會『嗶——』掉『嗶——』。」朝月很是冷靜地說出會被消掉音的話,「畢竟是我告訴你神官先生是個好人。所以這件事情,我會付一半的責任。」語畢,她頭也不回地離開,留佐佐木在原地一人反省一下自己到底幹了什麼好事。
她會負起責任的,不論是對誰。
因此希望對方不會讓她失望,至少不要讓她感受到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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刪節號裡面的是不可說的秘密!(XXX
朝月是個有道德感的好孩子!(騙誰)
但是太過理性了(
宇文哥哥又跑去午睡啦~嘻嘻~那靜奈就又跑去神社玩了喔~
來到神社,果然又遇到了司瀧。
「司瀧~我來找你啦~~,今天睡晚了XD。」
「中午好,伊藤小姐。(◕ᴗ◕✿)」
「今天也去神社吧!去鳥居ww。」
「司龍知道千本鳥居嗎?靜奈覺得那裏超級漂亮的!」
「嗯?那是?」
「一個景點喔ww,雖然靜奈只看過照片…但是照片也很漂亮呢!」
「喔?還有這樣的地方?要是能去看看就好了。」
「對啊,嘻嘻ww,從山谷出去司瀧就和我一起去看吧!然後把千本鳥居做為參考,也把這裡弄得漂漂亮亮的XD。」
「嗯…我還沒有離開過這個地區呢…」
「嗯?司瀧沒有去過其他地方嗎OAO?」
「沒有去過呢,我沒有離開過這裡。」
「為甚麼不離開呢?外面很好玩的OAO。」
「我沒機會離開啊。」
「嗯?」靜奈疑惑。
「之前一直在出生的村子,到了筱和家後也一直忙著學習,有很多事情要做。」
「司瀧好厲害呢OAO。」
「並沒有喔,只是在做自己應該做的事情而已。畢竟我能做的事情也只有這些了啊。(●ᴗ●)」
「但是靜奈覺得很厲害!司龍一定很努力吧ww。說到學習的話……靜奈沒有做過呢…(๑•̆૩•̆)」
「嗯?沒有嗎?」
「嗯…」靜奈歪頭。「好像…沒有吧……?」靜奈也記不清,到底自己有上過學嗎?
靜奈想了想,覺得自己應該是上過學的,去過學校,身邊有很多哥哥姊姊會陪靜奈玩。但是…但是…又好像不是這樣…
靜奈想不起來,所以就問了別的問題。「學習是甚麼樣的感覺呢?是,快樂的感覺嗎?(๑✧∀✧๑)」
因為沒有學習過,靜奈開始期待學習是一件快樂的事。
「嗯……很…充實?」素川的語氣通滿疑惑,似乎不敢相信靜奈沒有學習過。
「充實嗎?有點不能想像呢ww。」
「嗯…您會閱讀嗎?」素川問得小心翼翼。
「讀書嗎?(♡´艸`)宇文哥哥教過我一點喔~。」
「嗯嗯 那就是學習喔。」素川似乎很想鼓勵靜奈。
「那就是學習?」靜奈再次歪頭。
「是的喔,學習的一種。(●ᴗ●)」
「ww是嗎?」靜奈很開心,因為雖然自己可能沒有上過學,但自己是學習過的喔。
素川繼續鼓勵靜奈。
「嗯w我很喜歡看書,覺得能知道自己不知道的事情,看到沒見過的東西。」
「司瀧都看甚麼樣的書呢?」靜奈想知道!
「嗯…古詩和古籍之類的?偶爾有小說…。」
「哇(๑✧∀✧๑)好厲害!好多古詩靜奈都看不懂,宇文哥哥也說他不會ww。」
「啊…要是有詩的話,我可以稍微告訴您讀音。雖然對意思的理解不夠到位,但是讀出來沒問題的。」
「۹(ÒہÓ)۶嗯嗯,司瀧要教我喔!等我們出了山谷找到書,司瀧就要教我讀喔(≧∀≦)」
「嗯!好喔!」素川似乎被靜奈的情緒感染,覺得很高興。
「那我們拉勾ww,拉勾百年不許變!」
素川很高興,在回答靜奈的語氣中,藏著一絲堅定。
「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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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3]<)_其實後面還有,我還在想要不要寫。至於之後發生了甚麼嗎………((讓我靜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