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求救信号,已经没有人能接到了。
【未接来电 :26 】
感谢各位的参与、关注,凝津物语企划四期已结束。
【注:企划各项信息会在微博公布】
一
沿,着凝津熟悉滴小路!
清,晨来到庄园帮助!
不存在滴太阳!照在脸上!
也照着身旁这位喵喵!!!
二
一只喵喵从楼梯上蹦下来,一脸惊喜的样子:“总算有喵发现我了喵!”
这是一只十分美丽的俄罗斯蓝短,两只猫瞳颜色各异,透露出一股子“放心吧我身上有鬼”的气息。
“……你,你好呀喵。”
“是收到我的求救信号了吗喵?能带我出去吗喵?”她优雅地走了几步,摇晃着尾巴。
在众喵陷入诡异的沉默时,初一喵率先上前。她踏着轻快的小步跑到对方面前,友好地说:“会的会的!我们会带您出去的喵!但是能冒昧问一下您是从哪里发出的求救信号吗喵?”
“是后山的发射器喵。”名叫白石喵的美女猫猫转过身,轻巧地蹦到石阶上,“要不先到我的领地附近休息一下吧喵。”
三
“白石喵小姐是怎么来的呢喵?”
“是……我的两个奴隶带我来度假的喵。”
“那你的那两个奴隶呢喵?”
“……我也想知道发生了什么喵,但是回来只看到尸体,却没看见凶手喵……”
“……”
“……”
“反正只是人类,是死是活无所谓惹喵。”
“也是啦喵。”
“等等你们对奴隶这么没感情吗?!没谁来吐槽一下吗喵!”
四
参观完人类存放四脚钢铁马的地方以及人类不知道为啥挖的都是水的坑,种了猫饭食材的菜地后,喵喵们来到了白石喵的领地。
厨房里面有一个散发冷气的大箱子,白石喵蹦到了厨房台子上,以一个极度精巧的走位一爪子抓在箱子把手上,没关好的把手随即慢慢推开。
新鲜的死耗子摆放在里面。
不知道为什么,喵喵们似乎听到了这只耗子生前的遗言:“我不是老鼠也不是土拨鼠我是袋鼠啊吱吱吱——”
“请问,这些死耗子是怎么得到的呢喵?”石川喵歪了歪脑袋,坐在了光滑的地板上。白石喵似乎是完全不经心地回答道:“啊,是我自己狩猎抓到的喵。”
……
喵喵们陷入了沉默。
而生命,在沉默中爆发。
森磨!原来你这么生猛的啊!
许久,朝月喵感叹了一句:“这,这爱好真不错啊喵!”
五
兜兜转转一圈,喵喵们最终来到了位于地下室的酒窖。
在一番喵式划拳后,喵喵们打开了一号酒桶,散发着浓郁的酒香。
而随后打开的三号酒桶……
在散发着血味还冒泡泡的酒水中,爬出了一只无头喵喵!
啊啊啊啊啊好吓人啊这山上都是这种恐怖游戏里才会出现的丧尸喵吗!!!
喵喵们一路狂奔着,逃到了庄园的后花园,好不容易松了一口气,抬头一看——
沃日有三个墓碑啊啊啊啊啊啊!!!
凝津山太吓人了!铲屎官快来接我回家!QAQ!
呃呃呃感觉自己可能是废了。
擅自捏造了一点对话……希望不要OOC太多【爆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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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打开手机,又关上。再次暗下去之前屏幕上仍是不在圈内的标记,为了省电而调低的亮度在夜里映着面孔,幽幽一抹光相当诡谲,引来其他人好奇的探问,「有什么发现吗?」
「没哦,还是没信号,遗憾。」
凪摇摇头收起手机,高中生也跟着配合地叹气,神色可惜,就是不知道其中有几分真意,——与一惊一乍的樱井棲夜几乎是两个极端,他们在孤儿院外发现的少年相当冷静、沉着,不变的笑容看起来就很像中年女性会喜欢的那个类型,优等生、乖乖牌……不过在这诡异的山谷里,判断一个人性格品行如何,光是这点接触大概还很难下定论。
随后他们起身,在蝉无子羽的带领下继续出发。
孤儿院面积不大,白天已经走过一遭,晚上再来也没什么戏剧性的特别变化。曾经应该是被悉心打理过的花田杂乱无章,本该有鲜亮涂装的游乐设施也被污黑和锈迹覆盖,夜晚的山风吹过枝梢和他们的头发衣摆,风声像恐怖片里鬼魂的呜咽,让人背后发凉。
「……好想快点下山。」自称家里蹲的青年嘀咕了一声搓搓手臂,转头又和蝉无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起来,后者不知是疲惫还是什么,注意力有些涣散,三句里只搭得上一句,只有礼节性的微笑还坚守阵地。
所以到底是为什么出来搜救的啊。凪有点好笑,就着懒散的氛围打了个哈欠,又把手机摸出来。
失联接近一天,也不知道家里那几只会不会担心。
这次他没有再按亮屏幕,只绕着手机链把手指压出一点泛白痕迹,安静地与其他人一道穿过小石子沙沙地磨着鞋底的走道。
出租车司机点起了烟,火光在昏暗的空间里明明灭灭。女性运动员拖着登山杖沉默地跟在所有人身后,先前遭遇怪物的追击似乎磨去了不少她上山前的乐天,变成某种紧绷的警惕不断环视周遭。娇小的护士抱着自己不离身的医药箱,用鼻子哼着不知名的小调,被走在她身边的青年奇怪地瞥了眼,就报以无邪的笑容。
他们近乎无言地在建筑内又走了一圈,与白天相比并没有太多变化,该锁着的房门也依旧紧闭,并没有什么突然就能推开了的奇迹;整座孤儿院像一个巨大的墓场,将曾经发生过的惨案掩盖在静谧下,而唯一的生还者穿行其中,神色毫无波澜。
他是以什么样的心情每年回到这里祭扫的呢?凪忽然有些好奇,借着微弱的光源瞥向蝉无的侧脸,少年似乎察觉到视线,回过头露出疑惑神色,「怎么了吗……?」
「没有,只是在想我家室友跟你年龄也差不多,怎么就差这么多呢。」
凪笑了下,故作夸张地叹着气垮下肩膀,「不是笨蛋就是臭屁,真是不可爱的小鬼啊……男孩子果然还是像蝉无君这种听话又懂事的小孩才好相处嘛。」
「……谢、谢谢夸奖。」高中生有点尴尬般顿了下才接上话茬,把视线移开,「您也是和其他人一起住?」
「嗯啊,在外面住公寓,跟一群小鬼、已经成年了但内芯还是小鬼、还有天天忙于照顾小鬼的劳碌命一起。」凪顺口回答他,回忆里的吵吵闹闹在还不到一天的山难中已经像隔了层纱般遥远,非常难得地,他有那么一瞬间后悔来了这什么劳什子萝卜山,跟大兔子小兔子一起被怪物追怎么看都不如在家舒舒服服地睡过假期来得闲适。
在深山中的夜晚,电波和信号都无法传递他突然生出的感慨,手机当然更没有任何通联回应。
就在蝉无正准备答些什么时,远一点的地方有声音招呼他们,另外几个人已经快他们一步围在厕所门口,一无所获的焦虑被冲动盖过去,似乎正打算动手破坏紧锁的女厕,被高中生迟疑着阻拦,「感觉就这样破坏的话有种不好的预感……」
「那要怎么办啦——哪里都打不开——」
「再找找看钥匙?」
「到底会有什么啊……蝉无小哥心里有底吗?」
「不,我也……」
七嘴八舌的讨论里,凪把手插回口袋中,握住静静躺在那里的瑞士军刀,冰冷像一剂定心丸,把他有些浮躁的心绪压了回去。
……应该不会担心吧。
* 尬聊两小时丶谢今
在山谷的第一天下午,救援队遇到了第二个山谷里的活人(大概)。
一个很有礼貌,很好接触的小哥。他做了一个简短的自我介绍,然后带救援队简略地参观了一下孤儿院。
绕了一遍孤儿院以后有队员提出自由调查,蝉无小哥说大家请便以后就站在一边,像是看着家里来了到处翻的客人似的。
谢今也没什么兴趣到处再看看了,烟瘾犯了。叼着一根烟看了看日渐变扁的烟盒,真的有点焦虑。
“抱歉,烟味可以吗?”谢今捏着烟先是询问了一下,得到了不介意的回复后才站过去。
“我叫谢今,一个打游戏的。”因为刚才太多人了没机会自我介绍,于是趁着现在补上。虽然看上去是个吊儿郎当的人,谢今还是会和每一个人好好打招呼的。
“你好。”蝉无的礼仪是十分完美地,却又给人一种疏远的感觉。
“那个,彩爱小姐的事情…虽然有点远了,还是想说一下节哀。”谢今其实想询问一下关于铃原的事情,可是又不知道从何说起,怕过于唐突又让小哥造成二次伤害。
“谢谢。其实过了挺久的了…也没关系了。”蝉无说。
“可以跟我说一下彩爱小姐的事情吗?”谢今也不打算多绕了,直接就问,“如果小哥不想再提起的话那就不说吧。”
“彩爱是个很阳光可爱的孩子。和孤儿院大多孩子不一样,很外向,也很开朗。”说到彩爱的时候,蝉无整个人一下子显得柔和了下来。
“孤儿院的大家应该情同手足吧?在我的印象里应该相处都会很好的。”谢今看着在不远处分开一小组一小组人探索着的同伴。
“还可以吧。彩爱性格比较好,难免有的孩子会羡慕…倒也没有说欺负她啦。阿岛的话,是孤儿院的大家长,孩子们犯错的时候都会第一时间出来管教孩子们。”蝉无回忆起在孤儿院的时候仿佛还带着一点笑。
谢今看了看身边这个少年——一开始还是十分谨慎的,而又坚强,现在又透漏出一点点的温柔。
“一定是蝉无小哥哥一直守护着彩爱小姐,所以你们关系特别亲近吧。”
他摇摇头:“一开始其实不算太熟,有几次撞见有孩子对她恶言相向就帮了彩爱,彩爱在那之后就很亲近我。”而后露出一点无奈的笑,“就算我想一直陪着她,我也不能寸步不离呀。”
“也是……不过彩爱小姐有蝉无小哥一直疼她真的太好了。”谢今是突然有点羡慕被疼爱着的彩爱,“跟小哥发点牢骚可以吗?”
也不知道是出于礼貌,还是真的觉得可以包容一下谢今,蝉无还是表示出“请说,我听着”的意思。
“小哥长得又帅脑子又好,在学校应该挺受欢迎的吧。”谢今觉得他可能是脑子丢了,突然扯一些完全没有关系的事情,“我是个游戏主播嘛……虽然观众很多,黑的白的都混着,相互抵消一下就什么都没有了。虽然是有粉丝护着,可是那些喷子阿,真的。连一点点小错误都会被放大,然后变成一个梗,没事拿出来遛遛。”
蝉无仔细听了以后说:“能在这样的攻击下坚持爱好和事业的谢桑,一定是个很坚强也很厉害的人呢。”
“没办法的事情…”谢今干笑了一下,“要是怼黑子吧,他们会说主播骂人。要是跟粉丝说吧,又会被说你卖惨。挺里外不是人的。”
看着蝉无欲言又止的样子,谢今摆摆手说:“不用太在意啦,我讲出来就好多了。对着刚认识的小哥抱怨这么多,抱歉啊…”
“没事的,随时欢迎跟我聊聊天。”蝉无笑了笑。
谢今伸手拍了拍蝉无的肩膀:“要是小哥有需要树洞的话,可以找我哦。”
“谢谢,一定。”
在探索的队员好像开始慢慢聚集起来,似乎是探索结束准备回营地了。张止羽还朝着谢今的方向挥了挥手。
“不用谢啦。” 谢今还捏着烟头,“交个朋友吗?”
“我们不是已经是了吗?”蝉无这样回答道。
“……这样啊……!那能告诉我垃圾桶在哪儿嘛?随地丢烟头好像不太好o o”
“哦、哦,丢在孤儿院门外就好了。”
身心俱疲。第二天還沒過一半,朝月璃璃音就已經想回家了。雖說,現在山谷裡的怪異現象,大家都被困在深山中,也不是她想回去就可以回去的⋯⋯
生氣,已經憋了很久的脾氣,突然有快要爆發的跡象。
在見到深山裡第三名待救人員後,朝月璃璃音對人生感到了懷疑。那是名年約二十多的年輕女性,俐落的短髮,身著清涼夏裝身材看起來非常好。
女子說她的名字是白石沙耶香,身後是她家的度假山莊,每年都會來這裡避暑。但是不久前,她的父母親才剛在山莊裡遭遇襲擊,根據白石小姐的說法,遇害情形來看,兇手是個心狠手辣的人。
頭都切掉了,確實滿狠的。
朝月其實還有一些詳細一點的問題想詢問清楚,但是在剛認識白石小姐的情況下(好感度大概不高),就算問了,人家可能什麼都不說只笑笑地看著你w。
「就是張破車而已⋯⋯」這麼說著的白石小姐用手壓著覆蓋車體得遮灰布。
誰信你啊!朝月相信不只她一個人在內心中如此咆哮。
是大小姐又怎樣!?誰還不是大小姐了!?特地用遮灰布蓋住的車怎麼可能是破車啦!
「平常生活的地方,當然是會想要打掃得乾淨一點啊w。」這麼說著的白石小姐,轉身就將他們帶入並不能算乾淨的客廳⋯⋯。
「垃圾桶⋯⋯?不好吧。很髒的,你們真的要翻嗎?」這麼說著的白石小姐,幾週前親自處理了雙親的遺體,將他們埋葬好。
「進門當著主人的面,翻著垃圾桶,很不禮貌喔w。」
管你有沒有禮貌,沒有刨你祖墳就很⋯⋯轉身看到白石沙耶香手中的蝴蝶刀,大家很理性地放棄翻垃圾桶了。
手中隨時把玩著一把蝴蝶刀,會將庭園打理乾淨,會種菜,會打獵,還會將打來的獵物完美地處理成肉品,估計還會自己煮飯。這樣的大小姐人設,讓朝月有些接受無能。
太厲害也太不可思議了。像是把玩刀具這樣的愛好,尚在可以接受的範圍內,但是單看冰箱冷凍庫裡的肉品,那完美的切面⋯⋯要達到這種程度,已經不是愛好了。是擅長,是精通。
她很危險。不知道為什麼,朝月覺得白石沙耶香身上有著特務間諜還是傭兵的特質。大概是那種,突然間被丟到亞馬遜叢林裡也可以活著出來的類型。
一想到這裡,朝月突然很想轉身離開。因為她覺得白石沙耶香這個人,怎麼看都不像是需要被救援的人。
雖然可能是冤望,但是這棟私人住宅,包含污濁的游泳池與大型傢俱已經用防塵套包好的客廳,看起來不像是一個月前還有人(白石一家三口)居住的樣子。
撇開菜園以及廚房,其他地方看起來都是長時間沒有被使用過。
在朝月的認知中,一般比較有資產的家庭,在設置別莊後會派人定期去做維護,保持管線狀態良好,不會在要使用別莊時,突然發現沒水沒電。另一方面,長時間沒有人居住的房子容易成為歹徒目標,又或是可能被一些⋯⋯潛入居住。
再不濟,也應該要在人入住前,請人先來打理一番吧?
而地方,讓朝月覺得比較像是待售然後滯銷的狀態⋯⋯。當然,種種異象也不排除是因為這山谷的特殊的地理環境風水磁場問題。
只是就像是昨天蟬無君所說的話。
在這種特殊時間,凡是還是小心謹慎一點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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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疑人生.jpg
每個人都好可疑喔。這樣沒問題嗎。不是應該要每個候補救援對象看起來都很正常,然後讓我們煩惱到底要帶哪個出去嗎。這種神奇的反向操作⋯⋯會讓人一個都不敢帶走啊⋯⋯
第一天的下午去了孤儿院。
【中午和草莓一起做了蛋糕,味道真的很好啊!】
孤儿院倒是没什么很特别的东西。我们发现了另外一个幸存者。他叫蝉无子羽,根据他的说法是在山谷外求学,正在读高中二年级,学习成绩优异。我忍不住多看了他几眼,他和十五真的太像了!
说起十五。已经一天没有看见十五了……出来之前将他交给了熟悉的医生,也偷偷留下了遗嘱。但愿不会被他提前发现吧!如果我还活着他却发现了那个遗嘱,恐怕是真的要杀进山谷来骂我一顿吧。
但是蝉无真的真的很像十五啊!这种感觉让我对这个少年莫名地有一些亲近起来。
蝉无告诉我们,这个是一个已经废弃的孤儿院,因为四年前的一场大火,孤儿院里的人走的走,散的散,等他回来的时候已经找不到大家了,他每年固定时间回来祭拜他的好朋友彩爱和其他死于火灾的朋友。
可是奇怪的是,蝉无也说信号是他发出的?
当时听到的求救信息断断续续,夹杂着电流的杂音,不是很好判断声音的主人是什么特征。但是我们也的确只收到了一条求救信息?
在我们进入这个区域之后,所有的电子设备和指南针都是不能正常使用,可能是周围存在着某种磁场而导致的电磁混乱。也许是因为这个所以拦截了一条求救信息?
虽然这个是比较符合我的专业的解释,但是我的心里却更加偏向不可抗力。我对不可抗力虽然比较能接受,但是还是有点厌恶地皱了皱眉头。
所幸是这一天并没有发现什么和昨天一样地小动物。下午地调查十分平静。
……至少我们没看见任何地小动物!
但是我们在一个房间里面发现了一个信,上面貌似写了一些救赎之类地话?我看蝉无看到这些话地时候面色有一点不对。按照上面的说法,四年前的那一场大火就是这个房间的主人【好像叫阿岛?】引起的?然后目的是为了救赎什么可怜的灵魂……这个说法真的让人毛骨悚然啊。
还有,蝉无提起了本来应该八月份就盛开的月季到现在还没有开花,这似乎很不正常。这个山谷任何可以用科学解释的事情貌似都被我看做了不可抗拒力。
物理上有一种物质,他是一种气体,光在他之间的速度为16.7km/s,被称为光慢物质。在物理的定义上,光是一种保持绝对速度的物体,也就是说在光慢物质中,所有的时间都被拉长。但是光慢物质的造价十分昂贵,而且人类不可能在此之前呼吸。
尽管这样想……还是想要把这个地方的雾气带一团回实验室检验。
哦哦对还有!我们晚上在孤儿院的花坛里面发现了一些腐烂程度不一的人类手指!
再根据之前那封没有寄出去的信,似乎感觉这个地方在进行什么实验?说起来这个地方鲜有人知空气清新环境优美,的确是一个做实验的好地方啊。
其他的话似乎没什么发现,比起昨天在医院发现地少多了。但是我感觉这个孤儿院还有一些……值得我们去探索的地方。
来凝津山谷实行救援行动的第一天就结束啦!找到了两名幸存者,是樱井七夜和蝉无子羽。但是按照他们的说法这个山谷里面应该还有别的遇难者?搜救队决定明天再寻找一天然后就要开始找回去的路了。
搜救第一天的中午,刚刚下过雨,天气变得闷热了起来。
本来应该如此,但是在这个山谷里面依旧潮湿而且有一些寒冷。
白莎没有出去探索,懒洋洋的躺在半开的帐篷里。嘴角带着笑自语到。
“棲夜那孩子那边果然没办法套话了喃,毕竟我说了那样的话嘛。”
“嗯?白莎你说啥owo?~”外面同样没去调查的准法医问道。
“棲夜酱果然超可爱喃”拉出一个可爱的笑脸,顺口说了一个小谎。
“就是啊~很可爱!”准法医在外面笑着附和着。
啊,这孩子叫什么来着?
白莎一边搪塞着一边又开始想起了无聊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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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查队伍们回来了,带回来了很多信息,各种各样的。
讨论了很久,接着打算去寻找棲夜口中其他的人。
人吗?
白莎慢慢的掉在队伍的后面,无聊的看着周围的森林。
“欸?!”小声的惊讶了一下,森林里刚刚闪过诡异的身影。
这里也有‘小动物啊’。白莎笑了一下,想到。
又走了会儿,前面的队伍停了下来。
稍微从队员间的缝隙看了一下,
是一个干净清爽的男孩子。
嘛,很有眼缘啊。就是.......看着那书包上的小熊,这个男孩是个弯的?
恶作剧一般的在心中吐着槽,
渐渐的随着调查她不这么想了。
这个男孩,太平静了一些。
而且说的话也奇怪,充满了矛盾。
这个时候,b2打开了。
有很多看上去就很有用的东西。
“可以稍微翻找一下这些物品吗?”
“调查一下地板?”
周围的人们开始找起了线索。
这些人们真是好人啊,那我来当坏人吧。
白莎开口道“那个小哥哥,这些东西我们可以拿走吗?”
子羽没考虑直接就笑着回答到“可以的,请随意。”
嗯...........这人心真大。
本来白莎和子羽的交集应该就到此为止了。
但是缘分就是这么奇妙人和人之间的兴趣会莫名其妙的产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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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看上去明明那么友善结果什么都不肯说。”
啊!是那个合法正太的司老师,还是那么显眼呀。
白莎坐着撑着脑袋看着刚刚去打探消息的司老师骂骂咧咧的走回来。
“哎呀,话题开展不下去啊,等下在去努力一下吧。”
旁边的游戏主播也是这么说着。
诶?这孩子果然是那种类型的人啊。
“司老师进展不好吗?”
白莎提出了问题。
“啊啊啊,那人完全什么都不说,说来说去就那些话,啧。”
仿佛提到他,很容易烦躁的司老师就会更加烦躁。
“司老师先休息一下吧,别担心了。”白莎笑着拍了拍旁边的干净的空地。
“唉,那个年轻人。我聊不下去啊,怎么才能得到线索(好感)啊。”
坐下的司老师稍微平静了一点说到。
那么难搞定吗?嘛,反正我没什么兴趣,就交给其他人吧。
但是随着周围的议论的越来越绝望,
白莎突然产生了兴趣想到
‘反正无聊也是闲着,稍微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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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是我和小哥聊天的前奏
就一千字了(瘫
前途渺茫
写的就是超级没营养 我等下还要记流水账就更没营养了
下次看见的各位可以直接无视了
有些只说了两句话的角色就不响应了吧(瘫
休憩了一個小午後,朝月醒來時覺得精神異常的好。
太不可思議了。明明已經連續一週晚上沒有睡好了,但是剛剛的那一小時內,她的睡眠居然沒有被噩夢打斷⋯⋯!?左右得不出靠譜的結論,朝月璃璃音只能把所有看似非科學的事物歸咎於風水問題。
大概,寧津山真的是塊風水寶地吧⋯⋯?
「終於有人來了,太好了!」
搜救團隊路過精神病院後繼續沿著石路前行,路過一片廢墟依舊向前,繼續搜索有沒有其他需要救助的人員。最終來到了一個紅色郵筒前方,遇見了一名黑髮的年輕男子。
一樣是初次見面,蟬無子羽的表現與櫻井棲夜相差甚遠。沒有棲夜小姐一開始看到一大群人的些許驚嚇與遲疑,蟬無君一看到人群便歡喜著招呼,在大家都還沒有表示前,就先認定了眾人是來救他出山谷的搜救隊。
看起來是個開朗的,受人歡迎的高中男子。
蟬無原先就是山谷裡面的居民,這次卻被困在山谷裡面出不去,不只他自己覺得莫名其妙,其他人也都覺得很莫名。
根據他的說法,自五年前因為成績優異而去山谷外面的學校上學,他每年這段時間都會回來孤兒院祭拜一位名叫鈴原彩愛的兒時玩伴。但是今年他進來山谷後,卻很奇怪地走不出去了。
風水問題,遇到無法解釋的事情,朝月第一個反應還是將所有事情推給風水與磁場。
「特殊嗎?出不去山谷這難道還不夠特殊嗎?」男子以一種讓人捉麼不動的語氣來回答問話。
⋯⋯是很特殊。不只是出不去山谷這件事,朝月覺得蟬無君全身上下都貼著「我很特殊」這樣的標籤。不知道怎麼的,她不是很敢接近這類型的人。也因此下午眾人在孤兒院內的搜查,朝月就算精神難得不錯卻也不是很積極的參與。
有消極的人,想當然而就有比較積極的人士。
團體調查到一個段落時,有幾個人上前圍住蟬無子羽,找他攀談。
跟外表一樣,確實是個受歡迎的男孩子呢。
那群人之中,朝月璃璃音認出了其中一人——那是約好晚上一起再來孤兒院看看的幾個人中的一位。名字好像是司,大家都稱他為司老師,也是個受歡迎的人。璃璃音認得出他來是有原因的,因為司老師的外貌與衣著真的⋯⋯很有特色,當然是正面意義的評價。
至於具體如何,還是暫不描述了。總之,是個好人。
朝月璃璃音的視線在司老師與蟬無子羽間來回幾趟,並不是在打量他們什麼的,只是在查看雙方對彼此之間的態度。應該看起來⋯⋯還滿良好的?
雖然她的性個是老古板了點,某些方面卻相當開放。若是有什麼機會的話,朝月會嘗試著當那個⋯⋯神什麼來著的⋯⋯嗯、神助攻。當然是在雙方有需求的情況下啦,強迫別人也不是她的興趣。
畢竟,她也只是想當個好心人,多做些善事,為危急時刻多累積一些人品。
⋯⋯然而晚上集合的時候,司老師並沒有出現。不遵守約定,實在太可惡了。
朝月雙手環胸,靜靜看著勞力擔當努力地挖開土。一行人裡有人興奮,有人冷靜,而眼睜睜看著別人挖開花田的蟬無子羽,臉色有些怪異。
不難理解,自小生活在孤兒院,這裡可以算是他的家。突然有人拿著工具間的鏟子表明說要挖你家花園,多少都有些適應無能吧。
但是挖著挖著,土堆裡露出一節節人類手指⋯⋯
現場的氣氛突然有些凝重,蟬無君也像是被嚇到了。
「⋯⋯繼續挖。」遠坂家的哥哥看起來並沒有動搖,打算看看除了手指以外還有些什麼。
接著出土的是些動物殘骸,毫無異樣,或許是孤兒院的孩子曾經飼養的小動物。應該是吧⋯⋯?
至少看起來不像是醫院中看到的那種「小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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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喔,朝月視力不太好,也不怎麼會看人臉色(X)
請兩位當事人放心,這孩子什麼都不會幹的!!!
只圈了NPC,不敢圈司老師(
也不敢圈只出現一點點的助教(
若有得罪,函請見諒:)
一
“我是蝉无喵,能见到你们真是太好了喵呜。”
在下过雨的凝喵山,喵喵们踏着轻快的步伐,四处寻找着可能出现的需要救援的喵喵。它们走过了精神病院,渐渐走到一条砂石小道上,远处的地方出现了一只黑毛的喵喵。
这里,是流浪宠物救助中心。
二
院子很明显已经被废弃许久了,左侧的草地上还能看到一个过去或许是被烧过的猫爬架。
一旁的植物是月季花,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迟迟没有开放。
就在这时,搜救队员们注意到了蝉无喵的尾巴上绑着一个小熊头像的装饰。
小熊笑容特别可爱,连接着小熊的丝带也是粉得贼鸡儿少女的。
……森磨?!原来你不是公喵吗?????
“啊,这个嘛……这是我的朋友彩爱喵的遗物啦喵。”
三
喵喵们继续一路探索,在绕过了无数的猫窝后,来到了厨房。
厨房上摆放着正常的人类做食物的用具,但是奇怪的是,周围有很多空着的罐头盒。
……吗撒卡??!!
“啊,其实是我啦喵。我来祭拜彩爱喵的期间会使用这里喵。”
……这么厉害的啊!居然会开罐头吗?!?!
四
喵喵们接着来到了猫砂盆附近。
这个救助中心真的是个土豪救助中心,猫砂盆还有小单间的,完全不用担心猫猫的一些奇怪隐私被泄露。
母喵的那一边被锁住了,于是蝉无喵便提议大家去右边的看看。
谢今喵率先表示要进去!紧随其后的是墓守喵!唯名喵低低地“嗯”了一声。而司喵喵则绅士地表示让女士在外面等一等!完美!可以打麻将了!
蝉无喵表现了明显的动摇!
石川喵施展了最后一击!作为母喵居然也要去参观公喵区!!!造成了暴击加混乱效果!!!!!
“ ……公喵用猫砂盆而已,你慌什么喵。 ”唯名喵十分不解地看向呆若木鸡的蝉无喵。
“……不……只是惊讶了一下,毕竟大家对进厕所……好积极喵!? ”
五
“……说起来,孤儿院里面也有恐怖的传说哦喵?说是有一只非常丑的怪猫崽,半夜还会吃其他喵喵,所以图书室也因此封住了喵。”
“……半……半夜……”白莎喵被震慑住了,看起来十分惊讶。
“怎么了白莎喵?”
“……半夜这么好的机会……居然不用在夜袭上喵……怪猫崽怕不是傻的吧喵……。”
……
谢今喵,早上错怪你了,你不是最变态的喵喵。
唯名在进入医院,遭遇了一番脱离常识的进来之后,将榛名叫至一边。
“大哥?”
到了这个年纪还依然凭着直觉横冲直撞,可能是给警署当了几年警犬的弟弟摇晃着呆毛,整个人脸上像是写了一个大写的问号,榛名毫无戒备的凑到唯名身边,十分习惯的歪着头等待对方说话。
唯名面上仍旧淡淡,两人走至人群的视线外,他才停下步子站住。透过卡在鼻梁上的单边眼镜,他用颇有些锐利的目光注视着榛名,让熟悉他的胞弟顿时嗅到某种不妙的气息,却又只能耸起肩膀站在原地,不敢调头就跑。
从小到大的经验告诉他,他家大哥虽然和他相比简直算是身娇体弱,但抓他命门的手段多得出奇,若是现在一跑了之,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之内,他就必定会不那么好过了。
因此榛名只得站在原地,可怜巴巴试图打亲情牌,以唤醒唯名早不知还有没有的恻隐之心,“大、大哥……???”
小警察脸上的神情生动的组成了一句无声的呐喊:‘我到底又做错了什么你酷爱点说啊——’
他的大哥有一点不是很想理他,唯名按了按额头,头痛得让他有些难以集中注意。
“阿榛。”他这样喊榛名,语气中含有些许怒意,眉头皱得更紧了,“……你以为我会看不出来?”
这没头没脑的质问却叫原本苦着脸的榛名面上一僵,隔了好一会,他才伸手摸摸脑袋,视线四处游移,裂开嘴角干笑起来。
“嗯……这个……大哥,你看出来啦。”
这么说了一句,他反倒像是放下了什么包袱,忽地态度又自然起来,甚至重新打起了精神,嘿嘿笑着摸了摸鼻子。
“我也不清楚该怎么说。”他想了想,竟然微微有些面红起来,“复杂的我也不是很懂啦,这种事情就是凭感觉来的吧?我就是挺喜欢她的。”
不省心的兄弟突然喜欢上了一个他尚且满心怀疑怎么想怎么不对劲的人。虽说早已看穿,听到榛名亲口承认时,唯名还是感到一阵心累,在心里忍不住翻了他一对白眼。
就说这家伙怎么突然间不对劲起来……果然是这么回事吗。
他打量着眼前这个名为‘恋爱中的兄弟’的神奇物种,沉思一番后问对方:
“你现在……是什么程度?”
榛名再一次发挥出了他们双胞胎之间的默契,对这个依旧没头没脑的问题,眼也不眨便给出了回答。
“想现在就去拜会一下她父母的程度!”
……
…………
……这个弟弟估计没救了。不想要了,想扔。
唯名心事重重,这天之内在医院中同樱井的对话总压在他的心头。她提起那些实际上是脱离现实的畸形怪物的‘小动物’,她说起来到山谷的经历,在时间上暧昧不清,她说她什么都吃,因为总是饿,所以觉得能吃的都往嘴里塞……
他问过她关于这里的事,对方的回答颠倒重复,常有矛盾。她像是常常在害怕着什么,却又偶尔自抬手投足间,流露出些许危险的气质来。
不对劲,这一切都超出了唯名一贯以来遵循的常理。这女孩毫无疑问藏有秘密,而这秘密或许会相当惊人——如果可以的话,他实在不希望看到榛名同这样危险的人物走得太近。
然而……
他看了一眼身旁的兄弟,只觉得头越发痛,除无奈外再说不出其他什么话来了。
忍了又忍,到底还是没能忍住,唯名吐出一口浊气,恶狠狠的朝榛名翻了个白眼,二话不说一步上前,动作粗暴毫不容情的——
扒下了榛名身上同自己同款同色相同尺码的西装外套。
“这一件归我了。”
他穿上强抢来的外套,整了整领带,然后扬起下颔,无情的用眼角斜视榛名,“我原本那件就当送你——居然就放任她穿那样不体面的衣服也不知道替她挡一挡,连怎么照顾女性都不知道,真是丢人!”
“——追不到她你就别再说是我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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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唯名其实并没有什么资格嘲笑榛名(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