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求救信号,已经没有人能接到了。
【未接来电 :26 】
感谢各位的参与、关注,凝津物语企划四期已结束。
【注:企划各项信息会在微博公布】
下午大家便一起出发去寻找幸存者。
关键这次还没有走多久就看见了一个小动物啊。
我都已经不想用感叹号表示这种情况了。可一可二不可三,这个东西三番五次地来找我们,真的是已经生理性习惯地感觉。我觉得再过几天,就算它找到营地里面来我们也只会坐在桌子边上安心的吃饭吧。
虽然是这么说,还是驱动双脚跑了两步。顺着一条石板路跑上去就可以看见一个鸟居,远远地就看见一个背影,似乎在扫着地上的叶子。
虽然不知道是好人还是坏人,但是总归没有后面那个追着的东西这么吓人。我们直接跑了过去。
那位先生看见我们担忧地问道:“……你们没事吧?“
“请问后面那个东西您有办法吗?没有办法地话请和我们一起逃走吧!“大家这样说道。
他皱着眉头想后面看去,便看见了在我们后面追逐地那个怪物。奇怪的是,他并没有后退,而是向前走去,张开双手面对他。那个怪物似乎害怕了起来,一下停在了那边,犹豫了两下便向反方向跑去。可是还没等跑出去多久,就哀嚎着从底部一点点消失,然后溶解在空气中。
如同那颗电子,撞乱了空间,划过一道潇洒地痕迹便再向那个无止尽地四维空间扬长而去。
如此神秘,如此迷人。像是泊松亮斑在黑暗中映照出地点点光明一样令人向往,又像是希格斯玻色子那样神秘。原谅我物理生的思维,我无法用文科生的言语描写出这种场景。
那位先生却不听地喘气,看起来十分累地跌坐在地上。我连忙走了过去,却一时口拙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僵硬地问道:“您想吃一点巧克力吗?“
“巧克力就不用了……我不太喜欢甜食……。“他断断续续地对我这么说着。我只能灿灿地收回自己的手,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有人问道:“刚刚是做了什么才会这么累?”
应该算……他偏头想了一下:“应该算是超度?“
等到他缓过一点神来,便邀请我们去神社里面坐坐。
说实话,这是我第一次来到神社。也许因为那个【科学奔跑终生跑向了哲学家和神学家】,我对宗教无比敬畏而向往的。不是特定的哪一种宗教,我喜欢基督教的哲理,也喜欢宗教的恢宏。对于日本的八百万神明更是无比期待。然而中国实在是没有神社神宫的存在,来日本度假也因为天气炎热一直呆在房子里。
但是不妨碍我对这个神社的天生好感啊!
素川司龙先生目前十九岁【这个年龄嗷嗷嗷!】像往年一样进入山谷清扫神社和扫墓,却找不到出路了。果不其然,素川先生说他也发射了求救信号。他是利用医院附近的发射器发送的,也就是和樱井小姐是同一个发射器。但是樱井小姐说她的发射器被偷走了?
按照往常一样,我们先进入神社搜查点东西。素川先生一边带我们往里面走一边向我们介绍:“这个神社原来也是有很多人参拜的,但是从我记事开始就没什么人过来了,因此便……“
说着便露出一种快要哭出来的表情。
说起来,刚刚看见我们这么多人好像也是露出了一种羞涩的表情……果然这个孩子……
实在是太可爱了啦!
十五已经好久没有在我面前露出这种一看就想蹂躏的表情了~
真是心情愉悦。
经过了一段台阶之后,便来到了一条长长的石板路。看着素川先生提供的神社平面图【话说字真的……emmm】,这里应该叫石段和参道。路上十分干净,可以看得出来素川先生打扫地十分认真。
路过手水舍的时候,跟着素川先生做了全套的礼节(?)真的是非常有意思呢!果然宗教是超级棒的东西,神秘而又伟大。
一脸茫然地随着大家去了拜殿,这个地方我在动漫中看见过,小心翼翼的敲了敲铃铛,然后将硬币扔进善款箱,再闭着眼睛许了个愿。
希望十五和我们都要平安w
睁开眼睛看的时候,素川先生并没有很厌恶地表情,看来并没有记错日漫中的礼节。
可是过了一会,素川先生却红了眼睛,断断续续向我们表示,已经很久没有人来参拜了,十分感谢我们之类的话。
在这个科技发展的今天,已经很少有人去相信神明的存在了。古人说啊,举头三尺有神明,可是现代人都觉得那是骗人的鬼话。
明明存在的。
比如物理的,每一次高速粒子下落的位置,比如每一次布朗热运动。这些偶然的必然,必定是神明决定好的。
神是真实存在的。
素川说了一会,便从屋内拿了一些绘马给我们。同行的人告诉我这个是用来写愿望用的,可以挂在那一面绘马挂上面。
【不过好像真的是萧条……绘马挂上面一个都没有。
我在上面写道:希望我们大家都可以平平安安的逃出这个山谷。
趁着素川先生不注意再写了一句:“素川先生真的是好可爱w“然后第一个挂上了绘马挂。
嘻嘻w
那怪物又來了,我們現在正在一條新發現的小路上,前方通向哪裡?會不會有更多的怪物?一切都是未知數。但在這種情況下,我們沒有更多的選擇,只能向前跑。更何況那種未知的怪物看起來很像電影裡的喪屍,如果被抓傷或是咬傷,不知道是否會變成……像那一樣的怪物。
我們還在跑,似乎跑到了小路的盡頭,但是前方…好像有人?--是敵是友?
「你們…沒事吧?」
「……姑且?你是……?」在這種情況下遇到其他人,墓守凪的語氣裡帶著疑惑與不安。
「後面有…」朝月很擔心後面的怪物追上。
這個陌生人好像才發現後方有東西追趕著我們。
「唉?後面那個是……」
「現在還是跑吧?」白莎也出言提醒。
初一:「那個、您有辦法嗎!!」
謝今:「我們一起跑吧…」
貞塚杉:「看到就知道是甚麼了……趕緊、先走!」
但是很不可思議地,對方反而上前了幾步。
「居然會跑到這裡…真頭疼啊………」
這麼說著,他張開了手。然後 就像幻覺一樣,追著我們的怪物竟哀嚎著 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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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居然有神社!?靜奈覺得很新奇。這裡的神社雖然老舊,但不顯髒亂,反而有種歷史的厚重感。靜奈一直覺得神社是個好地方,會有一種,讓心情與精神放鬆下來的氛圍。
剛剛認識了一個小哥哥ww,他說他是這裡的神官,這讓靜奈對他好感度大增。原本有很多事情想問問神官大人,但因為這裡是神社,所以靜奈難得的安靜。跟隨著神官大人走過神社各處,當來到拜殿,搜救隊的隊員們都上前去參拜了一下,靜奈當然也不例外。
靜奈搖鈴,鈴鐺發出了清脆的響聲,聽著很舒服。但當要投錢箱的時候,靜奈發現自己沒有帶錢在身上,所以…投的是巧克力XD。最後雙手合十,在心裡默念心願。
我希望,能成功救出受困在山谷裡的所有人,也希望搜救隊的大家能夠平安,最後ww,我希望今天能晚一點睡。
靜奈許完願便走下來,換其他人許願。
呵呵ww不知道 大家都是許甚麼樣的願望呢?(≧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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憋問我是誰!!雖然我覺得大家都知道了_(:3]<)_但請不要嫌棄我,並請珍愛靜奈小天使。記住,你萌可以打我但不能打小靜奈!!QwQ
PS.我覺得我自己好像一直在自導自演_(:3]<)_好尷尬,打我我會好受點ˊˇˋ…
PSS.總感覺PS之後更尷尬了……
((沉浸在自己的內心戲無法自拔XD
在凝津山谷的第二天。
早上我们找到了一个山庄,并且成功找到了幸存者白石小姐。可是白石小姐也说那个求救信号是她发出来的?
组内的人应该已经有了感觉,简单提了一下信号的问题就不再说下去——我们的的确确只收到了一条求救信号。
根据白石小姐的说法,她是和父母一起来到的这个山谷,并且父母已经遇难【据说是被割去了头颅,希望白石小姐可以节哀。】
说起来,之前樱井小姐和蝉无先生都有说过,这个山谷里面似乎有一个变态杀人狂。白石小姐也说父母是因为那个变态杀人狂而死的……这一点真的让人毛骨悚然啊。但是我们有这么多人,只要对面拿的是冷兵器的话,三十个打一个应该完全不是问题???但愿如此吧……
白石小姐的山庄我们也去过了。虽然感觉没到一个地方就去人家的家里走一遍不太好,但是我们现在的确是找不到出去的路。按照恐怖游戏的套路的话应该是每个建筑搜一下就能搜到一些kirakira的线索然后拼在一起就可以找到出去的路?
但是这毕竟不是恐怖游戏啊,还是有点心慌的感觉。
白石小姐应该似乎是富贵人家的大小姐,遇到这种事情真的是很不幸。但是大小姐真的会这么热衷于打扫家么?
总感觉她不像这个家的主人……
说起来我们今天碰到了好多奇怪的事情!
先是在书房拿起一本书的时候遇到了一个黑影!!之前还是有形体的小动物这次直接是不明物体组成的不明生物了吗?
白石小姐从书架上拿了一本书就出现了不明物体,一时间站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作为助教的唯名眼疾手快地拉过了白石小姐,从她手中抽出书放进书架里。那个黑影仿佛只看得见,一直在不听地撞击那个架子。
真的难以想象如果是白石小姐站在了那个位子那么会发生什么!
唯名先生真的是一位很靠谱地男性啊!
然后黑影慢慢消失,从书架上面掉下来了一本磁带。
……emmm磁带。
看着磁带地编号1,总感觉之后还会有2345678.
在山谷中的放映室应该只有医院那边有吧。樱井小姐那边那个用来播放小电影地放映室,或许能借来用一下让我们放个磁带?
然后是在进入一个房间之后,白石小姐走在了最后面。还没等她进来,门就自己关上了??还在周围发出了白色的烟雾。说实话这种味道我并不熟悉。但肯定不是什么对人体有利的药物啊!
时间紧迫我们只能马上在房间里面搜了几个地方,在枕头底下发现了一个项链。这个时候门突然打开了,白石小姐站出来说:“这是我母亲留给我的项链,之前一直弄丢了。“
说实话这个说法真的是让人十分怀疑啊?
她似乎十分,十分懊悔这个项链在这个房间里面。
我的心里一冷,顿时对这一位白石小姐没有了什么好感,可能还会列入危险人物的名单。何况在唯名先生开玩笑说不给项链的时候,她是直接伸手出来抢的……
危险人物,危险人物。
而且白石小姐似乎是一位喜欢玩刀具的女士,一直在把玩他手上的那柄蝴蝶刀。感觉如果不是我们这边人比较多的话,白石小姐可能会毫不犹豫地把刀子插在我们哪一个人身上吧?
来这里之前和十五在中国看了一本电影,里面有一个人沉迷刀技,目标是一刀取人心脏。白石小姐给我的感觉便是,比起从这里出去,更加感兴趣地是怎么样一刀取二十六个人性命吧?
况且我们在地下室又碰到了那种东西!!那种不可抗力地不明生物!!真的超级超级讨厌啊!
只能逃跑,逃到后花园地时候那个东西居然神奇地不见了??
难道是像地缚灵那样只能在某一个特定地区域之内活动吗?
此外,从后花园可以看见后山上面有三个墓碑。白石小姐说那是她埋葬父母地地方,可是这个荒郊野岭地地方哪来这么平整地时候?自己摩地吗?我是不太相信。
另外一个坟是谁的?
白石小姐父母的死因是什么?
这个山庄真的非常非常可疑啊!
但是如果可以的话,我并不像再来这个地方了。
不知道十五今天有没有好好换药……有没有好好听医生的话,好好吃饭。以前我出去玩一天十五都能给我打好多电话,这次无法联系,不知道十五要担心成什么样子……真的很担心。
唯名犹豫了片刻,还是轻轻拍了拍白石的肩膀。
“……抱歉。不要想太多了。”
他多少感到有些尴尬。自进入山谷以来,就仿佛常常遇到相似的场景。他一时想起昨天下午也像这样拍蝉无的肩膀,却又似乎和这时略有不同。至于哪里不同,却说不出,下意识不想深究。
“不能总站在这里。”
唯名扫视了一下四周,鉴于樱井与蝉无的前例,他并未想当然的认为求助者一定会随他们回到营地,而是问,“……需要收拾一下,和我们一起走吗。”
独自一人呆在这种地方……唯名无法理解这里的人的想法,但就像他并未就这件事劝解住在病院里的樱井一样,他也会选择尊重白石的决定。
……然后在心里偷偷给她的可疑程度加一百分。
不出所料,蓝色短发的女性对这个提议摇了头。
“我就住山庄就好,都已经习惯了。”
她解释了一句,然后转而向搜救队的成员们,在扫视了众人一圈之后,略有些游移的提议道,“……要不然大家先跟我到山庄坐坐吧?”
“如果可以的话。”救援队中的一个女孩点头应承下来。
唯名很有一些迟疑。他站在原地没有动,抬头看向面前向上的阶梯尽头的那座大宅,明明是八月盛夏,山谷中的空气却阴湿而晦涩,恍惚间连举手投足也变得沉重而凝滞,像是突然被什么人紧紧扼住了咽喉,呼吸也变得困难起来。
“大哥?”
身后有人疑惑的唤他。
那片刻的窒息像是一片从不曾存在幻觉般猛然消散。山谷中仍旧阴冷,却没有那只掐住他的手,与季节不符的冷风自他的身上刮过,透过衣衫带起寒意,叫人立刻便清醒过来。
唯名深深呼吸,忽的打了一个寒颤。
“……走吧。”
他对满脸疑惑等在他身边的弟弟榛名简短的吐出两个字,抬起腿时,有那么一个瞬间觉得腿脚如同灌了铅,沉重得不可思议。而下一个瞬间,这种突然的滞涩也褪去了,双胞胎一前一后,跟在众人身后登上了通向上方洋馆的阶梯。
*
(下方只是一个根据聊天记录来写的笑话,不要当真)
在迈入入口旁的车库大门的那一刻,唯名突然感到一阵眩晕,脚步微乱,伸手扶住了一边的墙壁。
走在前面的短发女性回头看向他,像是想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突然站不稳身子,她露出了一个带着担忧的神情。
“你没事吧?”
她这样问,并往回走了两步,似乎在考虑是否需要帮着搭一把手——但唯名已经直起了身,用肢体语言发出了拒绝的信号。
他闭上眼睛,用力按了按额角,试图将一阵阵的胀痛按下。远坂榛名在一边露出了一个知情人幸灾乐祸的笑容,伸手拍了拍自家大哥的后背,对白石解释道:
“没关系啦不要担心,我哥大概是想到了,嗯,他高中时候的一点事情吧。”
被弟弟糊了一巴掌的唯名面色泛青。他高中时期曾有一阵子在一家车行打工,常被老人领着做一些修理维护一类的工作。因时给不错,也挺有意思,便一连做了数月,从而接触了不少与车相关的人。
而其中有那么一个满头金发别着小发卡的青年,给那时还不似现在这样沉稳的唯名留下了深重的心里阴影。
远坂 ゆいな:不要问我是什么阴影。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想静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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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扼住咽喉.jpg
二期和四期并不是同一个角色请放心,虽然名字一毛一样,但真的只是玩梗,玩梗……
第二天中午勇闖白石宅邸後,天氣開始有些濕悶,讓人不禁煩躁。
也是,就算是在有人建造避暑山莊的深山中,八月本就是個不饒人的時期。拄著枴杖撐起身體,勉強自己跟上眾人的速度,朝月覺得自己可能有那麼一點點中暑。全身發熱,四肢無力,腦袋還有些昏沈,她只希望在這種時刻,不要跑出點什麼需要讓大家逃命的生物。
結果,呵呵。還真的跑出來一個非常不可愛的小動物⋯⋯
要死了。這是朝月當時唯一的念頭。
眼看「小動物」一步一步逼近,用著相當快速的跑法追趕著眾人。讓大家原本還有規劃的前進,變得亂七八糟四處亂竄,根本就不可能記得往回的路途⋯⋯就算等會兒平安躲避後,回去的路途肯定也已經不安全了吧。
一行人當中,當然有分跑得快跟跑得慢在後面當飼料(X)的,朝月璃璃音就屬於後面那個群體。
心理建設一番後,覺得當飼料光榮犧牲就算死法慘烈也還算造福其他人。朝月突然覺得死了也沒差:)(反正凝津山谷這麼多死人了,多她一個不多)
「⋯⋯你們沒事吧?」
決定繼續向前狂奔後,一名年輕男子的身影出現了,還帶著關切的語氣詢問。
「不但有事,我們還攤上大事了。」遠坂家的員警先生這樣回答著,雖然是正經的答話卻讓氣氛莫名舒緩了些。
「後、面⋯⋯有東西。」氣喘著的朝月用最簡短的話趕快說明狀況。
大家抱持著好心會有好報的想法,打算讓有餘力的人,扛著這名看似有些孱弱的男性,大家一起逃命。
卻沒想到,這名大家都覺得應該被歸類於需要幫助的人,向小動物走去⋯⋯
「跑到這裡來了⋯⋯真讓人頭疼。」他舉起張開的手,靜看小動物哀嚎著消失了。
「哇⋯⋯馬猴燒酒!?」一群人當中不知道是誰說了這句話。
「剛剛那是魔法⋯⋯?」
「你會魔法!?」
從第一次見到就讓大家頭痛的不知名小動物,瞬時就被很隨便地解決掉,搜救隊錯愕地開始無言亂語。雖然在山谷裡已經見過許多不科學的事情了,但這麼清楚地展現在他們眼前⋯⋯不,這不是他們亂講話理由。
這兩天在跟著這群人員組成奇特,某幾個人可靠,但總體而言應該不能算可靠的搜救隊,朝月覺得這是群腦洞清奇想法特殊的人。(誇讚的意思)亂講話什麼的可能只是危機解除,鬆懈下來後,曝出來的本性⋯⋯。
呵呵,求救訊號發給我們這些人,也算是待救人員(與企劃組)的運氣不好。
「剛才算是⋯⋯超度?⋯⋯一樣???」
掐斷大家對魔法少女司瀧君的無限想像,素川司瀧表示他是
附近神社的神官,每年都會上山來清掃神社以及超度剛才那些怪物,而今年的打掃工作做完後,他就發現自己被困在山谷裡了。
神官先生還順道解釋了一直以來被稱作小動物的怪物,說那東西是變質的怨念被回到肉身上所成的活屍。而不知道為什麼,山谷裡面的靈都不容易升天,也因此他們這兩天才看到那麼多活屍。
果然是風水問題嗎⋯⋯呵呵,還真被朝月猜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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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水肯定是有問題的(X
然後朝月是個毒奶(X)希望沒有嚴重的受害者
见到白石沙耶香的第一面,唯名是感到有些吃惊的。
那是个看年纪应该与他相差仿佛的年轻女性,有着深蓝色的短发和琥珀色的双眼,对方姿容端正,身型姣好,虽然面露憔悴,这样站在某处时也依然背脊挺直,显出十足良好的家教来。
“我是前不久和父母一起来这里的山庄旅游的。”
她略略颦眉,抿起了唇,“有一天我因为一些私事出了门,回来时却发现他们已经……”
这是搜救队在两天时间内找到的第三个求救者了,因此,当听见名叫白石的女性自称她也发出了求救讯号时,大部分人已经并不感到惊讶,而是表面上相当快便接受了她的说辞。
至于内心真实的想法,众人相互之间心知肚明,不必多说。
连续三人都声称自己是发出了求救讯号的人,却没有一人的说法能得到实际上有效的证物佐证。至少对于唯名来说,没有证据的话语不具备半点值得信赖的要素,特别是在这样一个脱离了常理的地方,面对几个处处透露出怪异的人,实在是很让人难以心安的一件事。
而要说是什么叫他吃惊,让他止不住眉头紧皱——他的视线落在求救的女性落在身侧的一只手上,对方五指生得修长,手中竟握着一把精致的蝴蝶刀,时不时像是下意识一般熟练利落的把玩着危险的道具。
唯名忍不住摸了摸自己身上带着的那把随意在网上购买的户外求生用小刀,心下只觉得怪异,稍稍向后退了一步。
……其实他还想退好多步。冥冥中有一种大难临头的不妙预感。
不妙。虽然不知道哪里不妙。总之就是感觉很不妙。
…………………………………………现在转身回营地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
脑中飞快的闪过诸多无边际的思绪,大学助教拉回微微涣散的注意力,压下心底翻涌而出的警觉,顺从自己的理智向求助的女性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令堂令尊……具体发生了什么,方便说吗。”
“……”
白石便再度抿起了唇,显出一些踌躇来。她似乎竭力想要回避这个问题,眼神微微晃动,但最后还是开了口。
“我也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回来时只看到他们的尸体……”
她含糊的这样说。沉默片刻,又补充道,“真的非常残忍,一定是一个十分残忍的犯人做的……!你们、你们一定要带我出去啊!”
“残忍?”避过她最后一句的请求,唯名眯起眼睛重复了一下白石沙耶香话语中的某一个形容,仔细的观察着对方面上的神色。
那张略显憔悴却光洁的面上毫无异色,甚至连哀伤和恐惧都痕迹都很浅淡。在最初见到他们的惊喜与一时的慌乱之后,她恢复了惯有的矜持与贞静,显得冷静又独立起来。
年轻女性张了张口,面上现出些许挣扎,然后说出了目前为止让搜救队最为震惊的话来:
“我没有学过医,并不是很清楚伤口什么的,但是尸体最后的样子……”
“——他们的头都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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矜持的女装司机怀揣大馒头翩翩起舞.jpg
哼哼~今天跟櫻井醬一起去醫院探索,先去了放映室,我原本想進去控制室的,但門鎖上了,真是可惜…=3=
之後櫻井提議說去檔案室看看,咳~咳~~既然是櫻井的要求,靜奈我是一定會答應的呀ww
話說我跟櫻井醬後面一直跟著一個小哥哥呢,聽宇文哥哥說他叫蟬無,我應該要去跟他問好才對,那樣才是禮貌的乖女孩,但是靜奈害羞,靜奈不敢QAQ,雖然小哥哥還對著我微笑,靜奈還是躲到櫻井身邊。之後我跟櫻井醬一起走在前面,小哥哥就跟在後面,靜奈有偷偷看一眼小哥哥,發現他臉上有疑惑的表情,嗯嗯 會疑惑很正常,誰叫這家醫院看起來就藏有這麼多謎團呢(★O∀O*)
我們來到了檔案室,檔案室裡很亂,一堆文件都散在了地上,架子上反而沒什麼東西。我先看了看架子,上面有0000~3000的編號。檔案似乎全都撒在了地上…
嗯…只能翻翻地上的檔案了呢,想著想著,靜奈就蹲了下來,櫻井和蟬無也蹲下一同翻找。
每張檔案的右上角寫著編號,基本都有八位數,中間有橫線隔開。(如XXXX-XXXX)
想要從這些檔案裡找出線索,根本就是大海撈針QWQ靜耐心裡苦,靜奈不高興,靜奈有小情緒了(ΩДΩ)
靜奈翻找著地上的檔案,心不在焉。突然她靈光一閃,櫻井醬的生日是在甚麼時候呢?生日加上年份,不就正好八位數了嗎?(๑ÒωÓ๑)哼哼~靜奈我真是機智,要為自己點32個讚!
「嗯~櫻井醬的生日是甚麼時候呢?OwO」
靜奈本想用櫻井的生日來當作幸運數字查看資料,卻不想櫻井對此反應劇烈…
「不告訴你!QAQ」
「嗯OAO!!怎麼不告訴我QwQ」
「就不告訴你!QAQ」
靜奈心裡有點難過,在她的認知裡朋友間互換生日信息,然後互相贈禮,是對兩人之間友宜的肯定。所以對於櫻井的拒絕,靜奈心裡是有點不服氣的。
正當靜奈還想繼續追問時,蟬無有了新發現。在一堆八位數的檔案裡,似乎有一些只有四位數。靜奈的注意力被吸引了過去,沒有注意到櫻井好像逃過一劫似的 呼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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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劇場(這不是真的(大概))
靜奈和櫻井一起走出了醫院。
「咦?跟在後面的小哥哥呢?」
櫻井似乎也才發現後面少了個人,她很緊張的說:
「該不會…昏倒在醫院了吧?」
((天外來音:沒昏…
「那…那…我們是不是該回去找他呢?」
((天外來音:可能是在廁所蹲著吧
「哇!他肯定被小動物咬了!」櫻井說完就開始逃跑,好像很害怕被小動物咬傷。
「真的嗎OAO!!好可怕,櫻井等等我QWQ」靜奈說完,爾康手追著櫻井。
((天外來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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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中了也不要跟我說!!你們就當我神經病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