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d loves man's lamp lights better than his
own great st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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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超能力剧情企
养老向
鉴于有部分玩家误会,特此申明:
本企划内一切模型/素材皆来源于非商用许可的素材网站
*由于荔枝人沉迷游戏导致画了一半的画就此打了水漂,感觉有点对不起漫画里出场的孩子们。
*没有文笔,就是为了博君一笑,看个乐呵,当段子看吧。
*打酱油的人物就不响应了,用意念召唤各位亲妈们。
零
姓名是符号
外貌是标志
唯有灵魂,得以铭记
壹
自有记忆开始,认清每个人的面目特征这件十分简单的事,却是幼安难以做到的。
脸盲这个症状已经贯穿了她17年的生活,看样子将会一直伴随下去。
因为她眼中的世界,似乎没有外貌这一确定的概念。
她所能记住的,只是这个人的概念。
这个人的说话语气,神态动作,处事方式,都是她用来认人的方面。
她将这些称为灵魂。
贰
说白了,幼安认人靠直觉。
给她张照片让她认人,估计是连性别都能认错的。
来到六等星高校已经第三个年头了,连同学都认不清,说出去也是招人笑话。为此她还随身带了个小本本,上面写满了各个同学的特征介绍。
好歹要靠这些把同班同学记住。
所以,对于自己能发现班上有同学光明正大旷课这件事,幼安简直高兴地像发现了新大陆。
这是不是表明自己有朝一日能摆脱脸盲的毛病,变得和正常人一样了?
高兴之余竟然忘了班上少几个人,只要会数数的人,都能够看得出来。
叁
故事开始在今年的夏末秋初,正是开学的季节。
今年的开学,又拉开了一年一度的六等星闹剧。
作为三年生,幼安对这些事仅仅抱有的一丝好奇心,也仅限于想知道今年的一年生要怎样大展身手渡过茫茫大海,到达遥远的彼岸去上自己的开学第一课。
因为每年都会有神奇而又令人惊叹的渡海方式出现,看的她啧啧称奇,只觉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自己不过是这精英学院不出众的一员。
她在宿舍里,看着窗外的连天海面和时不时略过的飞鸟,无所事事的发着呆。
今年宿舍要来几个新生,她很期待会是怎样的小可爱们。
楼下传来叮叮当当的做饭声,幼安收回目光翘了翘椅子,决定下去帮一下忙。
在厨房里热闹着的是夜穹,一个腼腆安静的二年级小男孩,却因太过安静而受到全宿舍的调戏。
小小的小人站在凳子上一脸严肃的看着锅子里的汤,仿佛在看着一项稀世珍品的出炉。
旁边同宿舍的栗在调试着自己的乐器,一把令宿舍人又爱又恨的吉他。
沙发上端坐着看书的真弓,蛍在窗边沉思着。
一派和谐,其乐融融。
幼安走过去,确是正巧听到了他们的谈话。
肆
他们在谈论学校的论坛。
那个神奇的混杂着多方大神的校园神话一般的论坛,这几天又传出了一些惊人的小道消息。
类似于禁岛的神秘脚印,观星台半夜的哭声,神秘神隐的三年生种种,听着类似于校园十大传说。
幼安有些犯困,迷迷糊糊的想到自己中学也有类似的传闻,后来经不过好友的哀求自己去看了看,也没什么特别的。可能这也是类似的情况吧。
迷糊间她突然听到了自己的名字,一晃神发现大家无奈的看着她,好像在问些什么。
“应该不用问幼安了,估计班上的人她还认不全吧。”真弓苦笑着道。
原是真弓和蛍班上有几个学生没有报道,正巧论坛上爆出了三年生神隐事件,总觉着巧合的令人有不好的预感。
被说中事实的幼安不好意思的干笑了两声,眼观鼻鼻观心认真听他们说话,对自己到了高三竟然还认不清同学这一事情闭口不提。
尴尬,等上了课问问其他同学吧。幼安心想。
伍
因而上下课后,激动且有自知之明的幼安径直跑到了维奥莉特·卡莱尔·爱德华兹同学面前打探消息。
这估计是她在班里唯一能清楚记得的人了,不仅因为那标志性黑皮肤,还因为那能震慑人的长名字。每每叫她,幼安都能回想起儿时被拗口的古诗词所支配的恐惧。
“维奥莉特,班里是不是少了几个人呀?”
正在玩手机的维奥莉特抬头看了她一眼,又扫了扫班上的同学,含含糊糊道:“啊可能吧,旷几节课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谁没旷过课啊。”
幼安心想我还真没,虽然很想就是了。
认真而严谨的幼安在维奥莉特惊诧的目光下从口袋里拿出了班上的花名册,强硬的让她标注了下到底谁没有来。
看着被标出来的名字,幼安陷入了沉默。
果然……还是一个都不认识啊……
陆
上着课的时候,幼安突然想到似乎听隔壁班同学说过同寝室的人没来报道,当下决定拉着 去问个究竟。
对此,维奥莉特表示了拒绝:“不行,放学我还要和小女朋友一起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单身人员是体会不到这种浪漫的。”
单身人员幼安看着一脸幸福的维奥莉特,不由的恶从胆边生,一把将人拖走,动作一气呵成毫不拖泥带水。
至于一米六的她为什么能拖动一米七的对方,大概是因为单身狗的愤怒吧。
柒
幼安记得听水系的南山湛和高冷提了两句,然后熟门熟路的跑到了水系教室,身后跟着一脸茫然的维奥莉特。
“为什么你这么熟练啊?”
“高一的时候天天走错门跑到水系去,习惯了。”
“所以你怎么认识的南山湛?”
“大概打过架吧。”
“那高冷呢?”
“大概是因为打过他。”
“原来如此,打架能交朋友啊,回头我也这样试试。”
“不我觉着应该不能,你还是不要试了。”
捌
高冷和南山湛表示确实寝室里有人没有来报道。
“啊,就那个那谁君嘛,真是个好孩子呢,不来上学真是很可惜呢,好怀念啊。”南山湛回想到。
旁边专心致志在手上做微型冰雕的高冷顺口接了两句:“啊啊,对啊,那神一样的好孩子那谁谁谁,真可惜啊。”
说到底也没问出来什么,而且幼安有信心,自己绝对不知道那谁是何方神圣。
同系同学都认不出来的人,就别指望能记住其他系的人了。
放开如释重负忙着去找女朋友的维奥莉特,幼安自己向宿舍走去。
玖
宿舍门口热闹的很,幼安看着其中一人卷卷的头发,依稀辨认出大概是同寝室的栗。至于另两个,大概是栗的伙伴带着自己的女朋友来找他玩。
她慢吞吞的走过去,还没来得及打招呼,就看见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拐走了他的小伙伴,迅速的消失在了宿舍旁的草丛中,速度之快让她不由得怀疑栗其实是风系而不是土系。
大概也是因为单身狗的愤怒吧,她心想。
然后一回头,便和栗小伙伴的女朋友对上了眼。
幼安迅速在自己脑海中过了一遍,确定了自己不认识这个看起来很羞涩的女生,正想打个招呼,却发现对方同一种恍然大悟的表情看着自己。
看样子,好像认出自己了。
要死,尴尬,难不成是自己班的同学?
拾
原来这位是隔壁土系的灰炉才音同学,至于为什么认识自己……大概是因为自己一年级频频走错班的壮举,让她记住了自己。
幼安带着难以言喻的心情,和她打了个招呼。
“卡,卡卡说来找栗商量一下同好会的事,然,然后他们……就没有踪影了。”躲在门柱子后面才音轻声的解释了一下。
幼安在心里反思了一下自己是不是很凶猛的样子,竟然把人家吓得躲在柱子后面不出来:“啊这样啊,那你要不要进寝室坐坐等等他们?可能他们有事要办。”
换来的是妹子拨浪鼓一样的摇头。
幼安心想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好好和同学交流一下感情,然后自己就又多认识一个人了不是?
她表达了一下自己希望和才音一起到周围转转的想法,换回来的是柱子后面妹子面无表情的摇头。
没有什么事是强拖硬拽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使劲的强拖硬拽。
强行拉着身后有点苦恼但依旧面无表情的才音同学的幼安心想。
拾壹
虽说是到处转转,幼安还是拉着新认识的妹子去了教师办公室。
说到底还是办公室的消息更加齐全。
从办公室出来的两人得到的只是一张照片,一群学生围着中间的人笑得很开心,令人瞩目的是手中的毕业证。
“竟然毕业了啊……”幼安随手翻看着手机中的照片,嘟囔道“话说中间这位帅大叔是谁啊,看着有点眼熟来着。”
旁边的才音用一种难以言喻的表情,拧巴着自己的衣角道:“那个……这位是我们的校长。”
“……”
幼▪脸皮厚如天▪安装作听不懂的样子淡然的转移了话题。
拾贰
等回到宿舍的时候,天已经擦黑了。栗和卡卡正在门口等人回来。
才音在幼安的注视下如释重负的跑向了卡卡,然后两个人在夕阳下相视一笑手拉手离开了,留下幼安和栗两个单身人员蹲在宿舍门口凄凄惨惨戚戚。
“恋爱真好啊。”
“对啊,真好啊。”
“所以,栗你追到卡门老师了么?”
“……”
被戳中伤心事的栗悲痛的转身回房间唱歌去了,留下幼安一个人蹲门口看夕阳。
啊,这么好的天气,真适合学习。
她站起身拍拍土,也转身上了楼。
高三还有一年的时间呢,学校的神秘事件,不急不急。
日后再说嘛。
她轻轻的哼着歌,消失在了拐角。
控偶者所获得的一切成就从来都只是依靠亡灵来勉力支撑的海市蜃楼,布偶的口舌被记忆剥夺取下的现在,就是她自不曾真实存在的虚幻舞台上摔落下来、狼狈地倒在地面匍匐不起的时刻。难以辨识接收到的视觉信息,麻木的触觉不能同平时一样正常运转,只有受血统的惠及而侥幸保留下来的演者本能在少女的耳边清晰地低笑道:快要剧终了,快要剧终了。于是,丧家之犬也就得以了解到这样一个事实——没有预演也没有台本的这场十三流喜剧,终于在此时此刻、切实地滑向了一个终点。
事已至此,前情回顾大约是必不可少的环节。高冷是三年级的学生,而多洛希今年才刚刚入学,自然系的学长和精神系的新生,如果他那一天没有为她驻足,两人之间就不可能产生任何的交集。如果没有他,她就会按照养父的意愿将全部的时间仅仅用来磨炼自己的技艺,她不会参加任何的社团、不会和任何人产生亲密的联系,如此这般将心中能够产生的感情全都毫无保留地挥霍出去之后,空荡荡的胸腔里便不会留存任何事物。她不会再受到感情的左右,思想也不会成为行动的障碍,多洛希·帕佩特提亚会成为徒有肉身的人偶,正如将她的提线握于手中的恶魔所期望的那样。
但是他没有,所以她也没有。
作为人类在这个世界生存的最后一年,她因为三分二十一秒的掌声坠入爱河。少女没有狂妄自大到以为自己能够如此简单地改变现实,她只是改变了些许的日程安排,为了增加和他在一起的时间,为了将他的身姿、话语、模样刻进脑海,她没有期望过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没有期望过能够倾吐感情,仅仅是慌忙地将恋心粗略地掩藏起来。没事的,被别人注意到也无所谓,只要他不知情,这一切就只是不值一提的廉价秘密。多洛希想要保持现状,一个偏离诺奈·坎特菲尔德预想的现状,这自然不会为他所容忍,所以他惩罚她,让她做出选择,她也只能做出选择。
“高冷前辈的人生中就算没有我的参与也不会产生太大的变化吧。”多洛希把布偶捧起来,塞入棉花填充出形状的头部软软地向后仰去,露出脖颈处绷紧的线,它们看上去似乎只差一点点就会断裂开来害脑袋掉落下去,宣告亡者的第二次死亡,“可是克利埃特如果没有我的话就会彻底消失吧。”
“所以这是,正确的……”少女抱着它跪倒、蜷缩起来,“我在做……正确的……呜……”
咸涩的海水不由分说地淹没了她。
禁岛会映在每一个望向它的人眼中,不论是从宿舍还是从游乐园的方向看都是,即便是站在教学区域所在的岛屿望过去,也能看见小小的黑点位于视野的尽头。作为未知事物的天然诱惑本该受制于规则上的明令禁止,但在十二月的末尾几日,伴随校园匿名版的帖子数目的增加,越来越多的学生意识到,踏上一片石滩似乎已经不再是什么令人望而生畏的禁忌事项。
虽说如此,考虑到天气与时机,选择在这个时候偷偷登岛的大胆之徒也不过寥寥数人,每人都专注在自己想要了解的东西上,分给他人的注意力便少,以至于大活人的行踪也可以轻易且巧妙地遮掩过去。多洛希是跟着其他学生来的,入学时的漂流经验让她可以独自操控木筏借助主船的动力远远地尾随其后,接着在少人问津的角落着陆、上岸,她为免留下脚印而继续踏影而行,积年累月的训练在潜行上体现出最好的结果,她没有让任何人注意到就悄无声息地走进了石滩后更远处的树林里。
诺奈给她的任务是对于六等星私立学院进行彻底的调查、确认其安保的薄弱之处,这样安排背后的打算以及其他种种都不是她需要思考的内容,她只需要行动就可以了。不询问、不质疑、闭嘴,然后执行,如此一来,以惩罚的途径作出的警告便达到了效果,扭曲的恶意也就达到了目的。为了让她能够不间断地痛苦下去,那个男人会把他夺走的东西还给她,这行径就和治疗拷问留下的伤口来延长拷问可以持续的时间是一个原理。他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以折磨她的机会,而这是到底是私人恩怨,还是趣味使然,或许后者的可能性更高一些。
多洛希继续走,融于黑暗的阴影比起白日更加锐利,轻而易举地就能斩断草叶树枝,当然也能轻易地割开温热的咽喉,基于破坏的概念而发展增长的能力与杀戮一词挂钩也算不上稀奇。总有一天她会从养父那里得到将谁彻底抹消的命令吧,她就是在这样的大前提下被培养起来的,而且她肯定会照着他所说的去做,她别无选择,她的人格甚至都并不是由她自己来主导的,所以,就这样吧。
无耻地拿克利埃特来做借口也好,心怀着未说出口的幼稚恋情也好,她都能够处理好的,不过是从某个人的世界中抽身离去而已,并不是什么难事啊。
无声的脚步毫无征兆地停下,出现在少女眼前的是高耸的废弃灯塔,以及月光下翩翩起舞的、大片奇异且不合时宜的蓝色闪翼蝴蝶所组成的群落。
【我突然想起,我前两天做了一个梦,梦见你死了。】
“……不要……”
【其实我是梦见你变成许多蝴蝶飞走了,很漂亮的蝴蝶哦,蓝色的,你看,就像这样。】
“为什么……偏偏……”
她那时候是怎么回答的?她有说她想要化作蝴蝶消失,因为那和他梦里见过的是一样的吗?
【可是比起蝴蝶,我更喜欢多洛希现在的样子。】
“呜……高冷前辈……高冷!!!”
木质的吊坠因为她弯下身子而从领口里跳了出来,它晃荡在胸前,一下一下,应和着心脏跳动的节拍,这是一个生命的搏动,是一个灵魂的挣扎,是她不安于天命的证明,是她反叛的号旗。
多洛希·帕佩特提亚不是诺奈·坎特菲尔德的提线木偶,也不是其他任何人的傀儡,她是人类,是有着心跳声的活生生的人类!她灌注自己的一切去深爱一个人,当然会希望能够和他永远在一起!
损毁的魍魉之匣中涌出的感情狂啸着生产下卡律布狄斯,旋涡的利齿胡乱撕扯着理智,少女这会儿又想哭,又想笑,想大喊、在这寂静的夜里在这被冠以禁忌之名的小岛之上不顾一切地胡闹一场,可在这一切发生之前她听见树与木之间的黑暗里传来别的动静,身体就在大脑指示之前动起来飞奔出去。她看不清前面的情况,不明白后面的情形,只是奔跑着,像是要扯断身上看不见的吊线,像是要从巨大的傀儡架下逃离,她捂着嘴,害怕自己呼唤那个人的名字,她会因此变得软弱且不堪一击。
然后她踏空了,毫无准备地从悬崖上落下去,并因这无端险恶的境遇而松了一口气。
然而这里还不是终幕。
多洛希没有落在地上,而是跌进了一个怀抱里,这个怀抱不很坚实、却很温暖,由于突然的冲击而微微发抖的臂膀稳稳地扶住她,让她好好地站上地面后才收了回去,她抬头,看见的是再熟悉不过的人,水蓝色长发的年轻人正关切地看着她,浅灰色的眼眸里映出自己的模样,兴许他自己没有注意到,在高冷确认她并无大碍之后,他露出了一个放下心来的小小笑容。
为什么是他呢?他又为什么会在这里?这样的问题,宛如泡沫一般在聚集于水面的瞬间悄然破灭,她抱住他,用力地、用力地,如同要将自己嵌入其中一样用力。她用力地抱住他,又一次抬起头看他。
“那个,多洛希,你……你喜欢的人,是我吧?”
啊啊,他到底还是发现了。她想要回答,却被对方亲自打断。
“不要着急回答,无论你想要肯定或者是否认,我都要告诉你,我其实一直都喜欢着你。”
“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觉得你耀眼得像星星一样。”
“我可能还不够了解你,你也许有很多事情都不想让我知道。但是没关系,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如果你想逃,我会带你走,带你去你想去的任何地方。我想了解你,想和你一直在一起,只是……只是我一直不确定,你到底会不会接受我。你想要的是我吗?还是其他的什么人?”
她还能从对方那里得到什么呢?有什么还能比这一席话更加扣人心弦呢?
多洛希·帕佩特提亚所能给出的,除了这之外还能有别的答案吗?
“抱歉,高冷前辈。”
“我有想过、很认真地想过,在你察觉到之前就放弃,悄悄地从你的身边消失,真的非常抱歉。”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地保持口齿的清晰,用语言来表达她的感情显然是不足够的,但是又不能缺少它,“第一次见面时你就找到了我,承认了我,从那一刻起我就喜欢上你了,高冷前辈。你一直很温柔,和你在一起度过的时间会让我怀疑自己是否有资格如此幸福,但对我来说,你同时也是自由的,可我不是,所以我不能告诉你我喜欢你,这份感情会在你到我无法前往的地方去的时候成为你的障碍。我从不希望自己妨碍到你,仅仅是可能性也不行。”
“我不能期望太多,我不能奢求你的回应——本来,我确实是这样想的。”
“我也是,高冷前辈,我无法容忍自己将来的人生中可能会没有你这件事,所以,我会反抗的,命运也好,诺奈也好,我全都会反抗的,为了能在待在你的身边,我什么事都会做的。”
“我喜欢你,我爱你,高冷。”
她努力地踮起脚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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